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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男女主角江云骓花容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寒江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想要拉开距离,却因为太过慌乱,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少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想……”花容急急的解释,话没说完,就被江云骓扣住手腕,不许她离开。江云骓的神情变得晦暗,眸底隐隐有欲念翻涌,花容心跳快了些,然后听到江云骓说:“你是东家,想卖什么都随你便。”江云骓的声音微哑,透出危险。郴州虽然不及瀚京繁华,但大街上还是有......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2-12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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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男女主角江云骓花容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寒江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想要拉开距离,却因为太过慌乱,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少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想……”花容急急的解释,话没说完,就被江云骓扣住手腕,不许她离开。江云骓的神情变得晦暗,眸底隐隐有欲念翻涌,花容心跳快了些,然后听到江云骓说:“你是东家,想卖什么都随你便。”江云骓的声音微哑,透出危险。郴州虽然不及瀚京繁华,但大街上还是有......

《优质全文阅读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别的男人跟我顶嘴?”


已近午时,烈日终究还是穿透厚厚的云层炙烤着整个大地,花容仍穿着之前在成衣铺的那身新衣裳,感觉胸口越发的闷,额头冒出汗来。

她的脑袋垂得更低,软白纤细的脖颈弯成好看的弧度,谦卑又恭顺。

“奴婢不敢,请少爷恕罪。”

江云骓眸色微暗,盯着那截脖颈看了许久才又开口:“你也想开铺子?”

她愿意看书练字学看账簿,比寻常婢女有上进心也更有野心。

江云骓问得认真,花容如果回答说想,他也许真的会考虑给她开间铺子。

但花容羡慕的是墨晋舟靠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走到今天,而不是靠出卖自己的身子换取利益。

那样的话,就算她有了一间铺子,也依然只是江云骓尚未玩腻的玩物。

花容想否认,刚动了下唇便听到江云骓说:“想好了再回答,我不喜欢听假话。”

江云骓的眼神犀利,语气很明显带着威胁,花容到嘴边的话只得咽下,打着腹稿小心回答:“奴婢认识的字不多,连账簿都不会看,又不像墨公子是男子可以随意走动,纵然敬佩墨公子,却不敢痴心妄想。”

只是不敢,不是不想。

马车帘子被风吹得轻轻晃动,花容低垂着头,明灭的光影打在她的侧脸,脸颊粉粉的,下巴很瘦。

江云骓突然想起,她来自己身边这么久,除了求他庇护,并未向他要过别的什么东西。

他没有遵守承诺庇护她,拿些值钱的物件儿给她,她就感恩戴德的收下。

好打发的很。

心念微动,江云骓说:“等回到瀚京,我陪你去挑铺面。”

花容只当是江云骓要开间铺子交给自己打理,忍不住说:“大小姐已经开了家成衣铺了,少爷再开一家不大好吧。”

虽说江云骓不是想跟江云岚抢生意,让别人知道也还是不好。

花容刚说完,马车不知道压到什么东西,剧烈的晃动了下。

身子不稳,花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

马车是单乘的,不比江云骓在瀚京出行用的车宽敞,花容本是跪在江云骓面前的,这一扑,脑袋撞到江云骓腰腹,身子也扑进江云骓两腿之间。

原本冷肃的气氛瞬间变得旖旎。

花容脸上发热,想要拉开距离,却因为太过慌乱,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少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想……”

花容急急的解释,话没说完,就被江云骓扣住手腕,不许她离开。

江云骓的神情变得晦暗,眸底隐隐有欲念翻涌,花容心跳快了些,然后听到江云骓说:“你是东家,想卖什么都随你便。”

江云骓的声音微哑,透出危险。

郴州虽然不及瀚京繁华,但大街上还是有不少人,花容怕江云骓会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继续这个话题:“可是奴婢入了奴籍,卖身时签的还是死契,是不能开铺子做生意的。”

“我会为你脱籍赎身,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之前从江云飞口中听过脱籍赎身的事,再次听到花容要镇定很多。

天上没有白白掉馅饼的好事,江云骓愿意为她脱籍,必然也要她付出让他满意的代价。

花容现在手上还没有什么筹码,不能跟江云骓讨价还价,正想先附和着等以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再提这些,江云骓却转移话题问:“今天擦药了吗?”



殷恒的语气冷漠,甚至有种高高在上的蔑视嘲讽。


殷还朝眉心一皱,沉声喝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平日让你要与人为善,多些同理心,你都忘记了?”

“又不是我害他们家变成这样的,我说句话都不行?”

殷恒不服气的反驳,殷还朝气得骂了几句逆子,歉然的对江云扬说:“都怪我平日太忙,疏于管教才把他纵得这般不像话,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忠勇伯也很忙,江云骓被殷氏养得恣意妄为了些,却不会做强抢民女这种事,更不会草菅人命。

江云扬没接殷还朝的话,江云骓继续说:“我和二哥有同样的疑虑,下午就去疯人塔走了一遭。”

“你下午不是一直在酒楼吗,什么时候去的疯人塔?”

殷恒脱口而出,江云扬挑眉,笑盈盈的问:“殷恒表弟派人监视阿骓了?”

殷恒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知该如何辩解,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殷还朝恶狠狠的瞪了殷恒一眼,沉声说:“郴州不比瀚京,城里常有人寻衅滋事,我怕阿骓吃亏,这才让恒儿找人暗中保护阿骓的。”

殷恒连连点头,随后又说:“传言不可尽信,这些事听一听就罢了,三表弟你怎么还跑疯人塔去了,万一受伤或者染上什么疯病可怎么好啊。”

这话不像关心,更像是诅咒。

江云骓点点头说:“传言的确不可信,我到疯人塔后发现那位教书先生虽然口不能言、手不能书,神智却还是清醒的,并无疯癫之象,我觉得这件事背后应该有什么隐情,便把他从疯人塔带出来,安置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有病吧!”殷恒忍不住骂出声,瞪着江云骓说,“被关进疯人塔的都是由大夫确诊了疯病的,你一不是大夫,二不是官身,凭什么擅自把人放出来?”

殷恒怒不可遏,殷还朝则严肃的说:“此事非同小可,阿骓的确太冲动了,阿骓若是怀疑这件事有隐情,我可以派人把他接到府衙看守起来,就这么把他放在外面,万一伤到别人就不好了。”

江云骓并不让步,沉沉道:“人是我放出来的,我会负责。”

江云骓的态度强硬,殷还朝的唇角下垂,露出不悦:“阿骓这是不相信我这个舅舅?”

“舅舅不是也不相信我吗?”

江云骓反问,殷还朝突然拍桌,指着江云骓的鼻子怒骂:“齐王刚死,你就跟齐王妃纠缠不清,你这样的性子,谁敢相信你?”

今天接连被人提起和萧茗悠的事,江云骓也窝了一肚子火,蹭的一下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殷还朝说:“我跟她没有纠缠不清,她刚死了男人,我可怜她,帮了她几次忙,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殷恒本来就看不惯江云骓,见有殷还朝撑腰,顿时有了底气,冲上来说:“天底下寡妇那么多,你怎么不可怜别人偏偏可怜她,你分明就是贪图她的身子!”

“我没有!”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否认,殷恒讥笑出声,“你可别装清高了,你要是不想睡她,能为了她闹得满城风雨被家里赶出来?”

江云骓面黑如墨,眼刀子剜着殷恒:“你自己龌龊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

“我再龌龊我不会搞破鞋……”

殷恒口不择言,江云骓眉眼一沉,抡起拳头砸向殷恒。

这一拳很重,殷恒嗷嗷乱叫起来,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江云扬忙上前拉架,花容和随风一起把江云骓拉回客房。



清点结束后,寺里备了斋饭答谢,江云骓也陪着一同用饭。


席间不断有人给萧茗悠送东西,这些时日因房屋受损大家都挤在大殿里,萧茗悠帮了不少人的忙,为了把药留给更需要的人,还耽误了自己的腿伤,众人对她赞不绝口。

萧茗悠推辞不了,只好都收下。

饭后,萧茗悠把那些东西全都拿给江云骓:“这些留在我这里没什么用,不如都拿来修缮寺庙,我都记得是谁送的,回去记在册子上,明日再把册子给你。”

江云骓有些不满:“东西送给你就是你的了,你还要记在别人头上?”

“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之物,我现在孑然一身,何必贪图这些虚无的东西。”

萧茗悠很是无所谓,有种超然脱俗的洒脱。

她生的漂亮,眉眼却总是透着股子清冷,自齐王病故后,又添了些哀愁,这会儿月光清凉如纱,她仰头望着月亮,周身都笼罩在清润的光华里,像是马上要羽化登仙。

江云骓心头一紧,萧茗悠突然回头,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的对上。

萧茗悠眼底闪过慌乱,连忙后退,急急的说:“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萧茗悠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又停下,歉然的说:“桃花说话总是没有分寸,白日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花容姑娘也是个苦命人,你要好好待她。”

萧茗悠说完离开。

她的腿伤还没好,走的不快,仍是一瘸一拐的,背影看上去倔强又凄凉。

半炷香后,江云骓回到房间。

屋里,花容正在练字,她没舍得用纸墨,只用毛笔沾了水在桌上写字。

见江云骓回来,立刻放下笔,笑盈盈的抬头:“少爷回来了。”

萧茗悠的身影仍在江云骓脑海里挥之不去,和花容笑盈盈的眉眼形成反差,江云骓凉凉的看了花容一眼,问:“你很高兴?”

他的语气明显不好,花容怔了一下,收敛笑容问:“奴婢做错事了吗?”

花容问得小心翼翼,江云骓皱了皱眉,冷声道:“别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没有人欺负你。”

他的火气来的莫名其妙,花容一时不知能说什么,正觉无措,随风拿着一个瓷瓶走进屋来:“少爷,方才方丈派人送了一瓶烫伤药来,可要给齐王妃的那位婢女送去。”

江云骓眼眸微眯,危险的看着花容:“又不是你烫伤她的,你为什么要去求药?”

江云骓已经在心里认定是花容故意烫伤的桃花,这下更觉得是她心虚才去求的药。

认识这么久,江云骓还是第一次对花容这么凶,花容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随风连忙说:“少爷误会了,药不是花容姑娘求的,是厨房的挑水僧人看到有人烫伤,但只认得花容姑娘,就把药送这儿来了。”

“他亲眼看到的?”

江云骓瞪着随风,随风这才意识到事关重大,忙把自己知道的细节都说出来。

僧人没有看到桃花是如何把自己烫伤的,但他看到花容一直在厨房外面坐着,可以肯定桃花被烫伤和花容没有一点儿关系。

江云骓:“……”

“时辰不早了,随风去送药也不太方便,还是奴婢去送吧。”

花容说着伸手去拿药。

她猜到萧茗悠会拿桃花被烫伤的事做文章,也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但江云骓的指责还是让她有些难受。

她想出去缓一缓。

从小到大她受过无数委屈,因为卑贱的出身,没人为她撑腰,就连她自己也只会逆来顺受,不知道辩驳反抗。

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云骓怒气未消,连花容和随风也不可幸免,瞪着两人问:“拉我做什么,你们也觉得我心存不轨?”


花容摇头,讨好的说:“齐王妃高洁美好,奴婢相信少爷不会对齐王妃有什么非分之念。”

江云骓的手背被抓伤了,花容去打水帮他清理伤口。

随风跟在江云骓的身边久一些,胆子也大,等花容走后凑到江云骓身边问:“少爷,你不是喜欢齐王妃吗,在云山寺的时候好几次同处一室,当真是一点儿别的想法都没有?”

“没有!”

江云骓答得毫不犹豫,这里没有外人,他没有必要撒谎。

随风迟疑了下说:“假如没有世俗的约束,或者萧小姐并未嫁给齐王,尚且待字闺中,少爷对萧小姐也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

“没有。”

江云骓依然没有任何犹豫,随风有些吃惊,犹豫半晌还是鼓足勇气说:“如果少爷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小的觉得少爷可能不喜欢齐王妃,只是因为过去的交情才对齐王妃特别照顾。”

江云骓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萧茗悠的心意,随风的话把他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都否定了,他冷着脸反问:“喜欢一个人就非得想睡她?”

自打开了荤,他就一直挺想睡花容的,难道他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喜欢花容了?

江云骓不太能接受这件事。

随风也想到了花容,花容的身份不比萧茗悠好多少,随风可不敢鼓动江云骓喜欢花容,连忙改口说:“小的哪懂感情的事啊,小的失言,还请少爷恕罪。”

随风说着自己掌了两下嘴,花容也在这个时候打水回来。

江云骓让随风退下,花容放下水盆,拧了帕子帮江云骓清理手背上的伤。

想到江云骓下午去了疯人塔,花容谨慎的问:“少爷这伤是被表少爷抓的还是在疯人塔被抓的?”

疯人塔的人多是有病的,若是被里面的人抓伤,还是要找大夫看看,万一染上什么怪病就不好了。

随风的话一直在江云骓耳边回响,他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花容说话,一直盯着花容。

目光灼热滚烫。

花容很快被盯得不自在起来,忍不住问:“奴婢脸上有东西吗,少爷怎么一直盯着奴婢看?”

“没有。”

江云骓眼皮微垂,掩住眸底的情绪,等花容帮他擦好药膏,抓住花容的手,挖了药膏抹在她被掐伤的地方。

江云骓的动作很温柔,花容心念微动,低声道:“谢少爷。”

江云骓抬眸,看向花容的眼神幽深如渊:“以后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花容心头一颤,没敢应声。

——

这厢江云扬一走,殷还朝扬手就给了殷恒一巴掌:“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早就说了让你多看书,不要沉迷女色,府里的女人还不够多吗,这下被盯上你满意了?”

殷恒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有殷还朝帮忙擦屁股,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他满不在意的说:“府里那些女人大字不识几个,哪有她知书达理,我是真的喜欢她,想娶她回家做正妻的,谁知道她这么不识抬举,身子都被我得了还非要去死。”

“你还敢还嘴!”

殷还朝扬手又要打殷恒,殷恒躲到一边,恨恨的说:“江云骓都被扫地出门了,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殷还朝的脸色很难看,恨铁不成钢:“他是翻不出什么浪,但老二也是在军中任了职的,他们一家都是为了正义六亲不认的主,一旦找到证据,别说我保不住你,就是我头顶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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