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妃她只想当咸鱼》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朵花花”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谢如玉姬寒莳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宠妃她只想当咸鱼》内容介绍:次情况特殊,我们人生地不熟,明日进了城,骆叔你拿着这些去找个熟悉京城且各方消息灵通之人,若是不够你再找我拿。”骆寒一顿,宝儿的爹?那不就是糟蹋了小姐的那个畜生?!谢如玉看骆寒的模样就知道他想到了,对他点点头,“什么都没有找到宝儿要紧。”骆寒沉默了一会儿,“我明白了。”这边厢将将定好计划,敲门声便响起。“......
《宠妃她只想当咸鱼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雁书端着晚饭进来时,谢如玉正对着一方黑色的匣子发呆。
四年前在曲州,她醒来时身边就放着这么一方匣子。
里面整齐码着一个个大金元宝,足足有十个之多。
她没有扔掉,而是留下了下来,她这人向来信奉,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钱和自己过不去。
只是一直没有用过。
这次她来京,带走了家里所有能动用的现银和值钱的物件,也将这只将近四年没碰过,一直压箱底的匣子带了出来。
“小姐,饭菜来了,吃饭吧。”雁书走过去,小声提醒道。
谢如玉回神,将匣子带去了饭桌前,放到一旁,“骆叔他们都安顿好了?”
此次来京,除去骆寒,随行的还有五个谢家身手最好的护院。
“都安顿好了,咱们和骆叔同住在三楼,其他人在二楼。”
“待会吃完饭你请骆叔过来一趟,我有事和他商量。”
“好的小姐。”
用过晚饭,雁书便将骆寒请来了。
“骆叔,明儿个便到京城了,您有什么章程?”
骆寒沉吟片刻,道:“对方既然掳走小少爷是为了胁迫小姐进京,极大可能,他们应该会主动联系我们。”
“如果他们没有联系我们呢?”
“小姐的意思是……”
“最好还是做两手准备,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事关儿子的安危,她赌不起。“明天进京,如果对方主动联系自然是最好,反之,我们就要化被动为主动,先把那个陈夫人找出来!”
虽然她也知道,在偌大的京城找一个人并不容易,但好在他们也不是全无头绪,至少有陈夫人的画像,以及知道她的主家并非普通人家。
这般一筛选,范围就缩小了许多。
骆寒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在京城找个人不是个简单事,一来咱们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二来,这样耗时太长,毕竟京城的豪门贵府没有几千,也有好几百,一个府邸的下人更是至少有几十,这么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骆寒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冲着谢如玉浇了下来。
“其实,咱们可以找承起公子帮忙啊,他不就是京城人吗?”雁书在旁弱弱提议,小心翼翼的觑着谢如玉的脸色,生怕自己的提议惹来一遭训斥。
骆寒也觉得可行。
“你们能找到他吗?”
谢如玉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两人:“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知道他住哪儿吗?”
对承起的了解和对陈夫人的了解一般无二,除了一个名字,一张脸,别的一概不知,为了宝儿,她倒是能豁得下脸面,也知道,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有熟人帮忙必然会事半功倍,可问题的关键,谁能找到承起?
他住在哪儿谁也不清楚,怎么找他帮忙?
顿时,骆寒和雁书皆说不出话了。
谢如玉叹了口气,将旁边的匣子抱过来,打开,霎时间金光闪现。
“咱们虽然没有熟人,但有银子,这是当年宝儿的爹留下的,我本来没打算用,可这次情况特殊,我们人生地不熟,明日进了城,骆叔你拿着这些去找个熟悉京城且各方消息灵通之人,若是不够你再找我拿。”
骆寒一顿,宝儿的爹?
那不就是糟蹋了小姐的那个畜生?!
谢如玉看骆寒的模样就知道他想到了,对他点点头,“什么都没有找到宝儿要紧。”
骆寒沉默了一会儿,“我明白了。”
这边厢将将定好计划,敲门声便响起。
“姑娘,你找谁?”
雁书出来打开门,见外面是个陌生的年轻姑娘,不禁有些迷茫道。
那姑娘一脸倨傲,下巴高抬,将雁书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极为不屑的嗤了一声:“我说,是你住这间房?”
雁书被对方的态度弄的很不舒服,面上渐渐冷了下来:“你有什么事?”
“我家小姐现在要住你这间房,你搬去别的房间住。”说着,丢了一块碎银子过来。
雁书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一看是五两银子,差点气炸了,反手扔了回去:“有银子就了不起啊,更何况还是区区五两!你知道这间房住一宿多少银子吗?十两!没银子出来装什么阔,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说完,啪一声,雁书就关上了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如玉看到雁书气呼呼的回来,奇怪道。
“来了个死丫头片子!”完了雁书噼里啪啦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末了道:“小姐,你说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你是没瞧见她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理直气壮的模样,就好像这世上属她最高贵!五两银子!我们缺她那五两银子吗?她当我们是谁?叫花子?”
她现在完全体会到为什么小姐经常会说:真是活得久了,什么人/事都能碰到!
谢如玉看着气得像只胖河豚的雁书,不禁有些想笑,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你不是也没让她占到便宜吗?”
“那不一样!反正我就是很生气。”
谢如玉托上下颌,一脸高深道:“面对大千世界的各种奇葩,我们要大度的包容她。”
雁书懵,“什么,奇葩是什么意思?”
“咳咳,意思就是,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去咬回来?”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雁书顿时舒坦多了,“小姐说得对,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这就对了。”
骆寒看着面前的主仆俩,轻轻的摇了摇头,这般安慰人,倒是第一次听到。
“时候不早了,小姐你们早些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喊我。”为了就近保护谢如玉,骆寒便要了隔壁的房间。
离得近,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就会听到。
“我送你骆叔。”
还没走到门口,房门再次被敲响。
“一定又是那只狗!”雁书瞬间进入备战状态,撸了袖子一副要冲过去撕架的模样。
“行了,刚才说的这么快就忘了?你和骆叔留在这,我去看看。”
说罢,谢如玉过去把门打开。
这次来的不是雁书口中的死丫头片子,而是客栈的掌柜。
……
赵掌柜从谢家出来,刚过一处拐角就被人拦住了。
“是你?你跟踪我?!”
赵掌柜冷眼看着挡在前面的贵妇人。
这便是这两日一直纠纠缠缠,订购焕颜膏的客人!
自称是京城来的,但具体是什么人却不说,只称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嬷嬷,夫家姓陈。
“陈夫人你这是何意?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如此做法,恐怕不妥当吧?”
陈夫人笑说:“赵掌柜别生气,我也是着急啊,你看我都来了这么久了,至今还未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我这不是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吗。”
“我听你们铺子的姑娘说,你来找你们东家了,怎么样赵掌柜,贵东家同意了吗,我跟你说,银子不是问题,多少银子都可以,我家主子不缺银子。”
赵掌柜眸子一冷,侧身躲开贴过来的陈夫人,淡淡道:“该说的话我之前已经说了,焕颜坊有焕颜坊的规矩,要买焕颜膏就要按照规矩来!”
陈夫人笑不出了,“这也是你们东家的意思?”
“不错,我们东家说了,银子固然好,只是规矩不能破,所以陈夫人,你也不必再纠缠了。”
说完,赵掌柜绕过陈夫人走了。
刚出拐角,就见两个男子立在那,为首男子一身黑色锦袍,而他身后人则是一身劲衣,腰间别着一把剑,吸引她注意的则是其手上所捧的几个盒子。
视线稍作停留便转开了,出于礼貌点了点头,随即匆匆赶回了焕颜坊。
回去收拾那个泄露她行踪的人!
原地的甲一颇感意外道:“没想到这谢家倒是很有原则。”
送上门来的银子都不赚。
“不过,刚才那位陈夫人有些眼熟。”感觉像是在哪见过一样,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姬寒莳看了眼陈夫人离开的方向,压下眼睑,“走吧。”
……
送走了赵掌柜,谢如玉就去了后面的人工湖。
原本这里没有人工湖,还是在两年前,以享受为己任的谢如玉央求谢郎平,找人凿出来的。
人工湖的旁边有个小凉亭,此时谢郎平夫妇正带着宝儿在凉亭里给湖中的锦鲤喂食。
“赵掌柜走了?”
谢如玉点点头。
“她来找你何事啊?”郭氏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女儿闲聊。
“也没什么事,些许琐事罢了。”说话间,谢如玉随手抓起一把鱼食扔到湖里,谁知惹来了宝儿的不满:“娘不要扔这么多,鱼鱼会撑到!”
小团子一脸心疼的看着湖里争相抢食的红白锦鲤,小嘴里叽叽咕咕的说道:“鱼鱼不要抢,撑到肚肚会难受。”
“这么多的鱼呢,撑不到。”她就扔了一把,这么多的鱼哪那么容易撑到。
小团子窝起小嘴,“娘怎么知道撑不到,娘又不是鱼鱼!”
谢如玉一噎。
谢郎平夫妇忍俊不禁。
微风吹拂,四周景色宜人,一家四口在一起,画面十分的美好。
谢如玉深觉满足,这便是她想要的,平平淡淡,康康泰泰。
奈何,总有人跑出来破坏。
“老爷,夫人,小姐,门口有位公子求见。”主子都在人工湖,小六子便找到这里来。
“公子?是何人?”谢郎平问道。
“是,是前两日来过的公子。”好似怕这般说不清楚,小六子又补充了一句:“小少爷喊爹的那位。”
这话一出,宝儿瞬间来劲儿了,手中抓着的鱼食刷一下全部扔到了湖里,蹬蹬跑到小六子跟前儿,“是我爹来了吗?是我爹吗?”
看到这一幕的谢如玉默了默,这小东西现在就不怕把鱼撑着了!
“哇!我爹来了,我爹来了……”
得了小六子肯定的答案,宝儿瞬间一蹦三尺高,然后扔下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有他娘,甩着小短腿就跑远了。
凉亭中独留下面面相觑的谢郎平夫妇和谢如玉相对无言。
等三人随后赶到的时候,宝儿已经自作主张的将姬寒莳从大门口带去了前厅,不但如此,小东西还狗腿的从丫头手上接过茶,颤颤巍巍的亲自端给姬寒莳。
“爹,喝茶。”
谢如玉:“……”
“谢老爷,谢夫人,在下今日不请自来,是来赔不是的。”
随着姬寒莳的话,甲一将带来的礼品送上,“昨晚是属下失礼,让谢老爷和夫人受惊了,这是我家公子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这里面分别是一株百年人参和五十年份的灵芝,望二位收下。”
人参,灵芝!
谢如玉的眼睛亮了亮。
不过可惜,不是苗,如果是苗就好了,她可以栽到空间里。
“你们这……”谢郎平夫妇看着这贵重的礼物为难,纷纷看向女儿。
谢如玉抿抿唇,刚要说什么,被宝儿抢了先:“爹,有宝儿的吗?有宝儿的礼物吗?”
小团子站在姬寒莳的腿边上,白净的小脸上满是期待。
姬寒莳到嘴的下次,在对上小娃娃亮晶晶的大眼睛时,不知为何,嗓子眼一堵,那句下次却怎么也说不出。
手指触碰到腰间坠着的玉佩,拽下来,“这个玉佩给你。”
“公子!”甲一震惊,大声惊呼。
宝儿被吓了一跳,小手没拿稳,刚刚入手还没捂热乎的玉佩掉在了地上。
一瞬间,心脏蹦到了嗓子眼,甲一紧张的忘了呼吸,直到看到殿下眼疾手快,在玉佩落地之前接住,这才恢复了正常。
“坏叔叔,吓到宝儿了,让玉佩痛痛!”宝儿将玉佩从姬寒莳的手里拿过来,捧在怀里给玉佩呼呼,一边呼呼一边说:“宝儿给呼呼就不痛痛了~”
甲一:“……”
这时,谢郎平夫妇也反应过来了,“这礼物太贵重了,宝儿就是个孩子,不能收,不能收。”
“无妨,不过是身外物。”
姬寒莳面上恢复到一贯的淡漠清冷,没有人看得出他刚才那一刹间的恍惚。
“公子,那可是……”甲一未完的话,消失在姬寒莳看过来的眼神里。
谢如玉将主仆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看向宝儿捧在怀里的玉佩,并未看出什么门道,只是瞧圆润程度,看得出应该是个老物件,且被主人经常摩挲把玩。
……
下午,姬寒莳回到客栈。
“殿下,客栈的少东家说有要事找您。”留守在客栈的随从如实禀报道。
姬寒莳看了身侧的甲一一眼。
甲一会意,问道:“可有说是何事?”
“她没有说,只说请殿下回来了务必见她一面。”
甲一皱了皱眉:“莫不是你们泄露了殿下的身份?”语气猛地加重。
那随从连忙跪地自辩:“殿下明察,属下等没有殿下的吩咐,万万不敢透露殿下的身份,求殿下明察!”
“让他进来吧。”
姬寒莳打断,淡淡吩咐道。
“是。”随从弓着腰退出去,不大一会儿带着一女子走了进来。
看清来人,甲一意外:“你不是那小娃娃的娘?”
听到甲一的话,正在低头看京里送来信件的姬寒莳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来人。
不是谢如玉是谁。
“小妇人见过公子。”
“这是你家的客栈?”姬寒莳嗓音清冷,不辩情绪。
谢如玉轻轻颔首,“不知公子在此住的可还舒心?若是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公子多多包涵。”
姬寒莳不答反问:“你此来找我何事?”
谢如玉暗暗深呼吸,将在路上编套好的说法道出:“多谢公子送我家孩子回去,先前忙着安置孩子,有件事不曾顾上和公子说。我观公子今日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大胆!”
谢如玉的话还没说完,甲一便厉声打断:“大胆妇人,竟敢在此妖言惑众,不要命了吗?!”
这妇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莫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谢如玉被甲一唬的哆嗦了一下,嘴里直发苦。
她是真心不想惹这等麻烦事,但郭氏的话又恰恰好戳中了她最在意的点,若不是为了给儿子积德,她是万万不愿来这一遭。
可如今来都已经来了,话也已经说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小妇人知道公子是京城里来的贵人,也看得出公子非常人,小妇人的话虽然听起来神道,但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论如何,公子出门在外,凡事小心些总归是没错的,还望公子将小妇人的话听进去。”
姬寒莳冷眼看着她,本就冰冷的眸光,此时变得更加冷沉。
半响。
“你会算命?”
谢如玉压着心虚点点头,“会一点点。”哪里会一点点,是半点都不会!
可如果不这么说,根本没法解释所谓的‘印堂发黑,血光之灾’这等说辞。
“甲一,给她一锭银子。”
甲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扔给谢如玉。
谢如玉一时怔楞没接,银子顺势滚到地上,发出咕噜咕噜滚动声。
谢如玉眨眨眼,这是什么操作?
“我不信这些,日后想要赚银子去找信的人。”说完,姬寒莳让甲一送客。
甲一过去把银子捡起来,塞到谢如玉的手里,然后推搡着人出去。
直到被甲一推出门,谢如玉才回过神来,忙冲着屋里的男人解释道:“我不是来赚银子的,真的,公子你相信我的话,我不是算命的,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
嘭一声,甲一将屋门关上。
“行了,你甭什么意思了,我家公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赶紧走赶紧走!”
一边说着,一边拖着谢如玉下了二楼。
直到将人推出客栈方才撒手,指着谢如玉的鼻子,警告道:“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下次绝对不会像刚才这般客气!”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们母子俩是怎么回事,小的赖上我们家公子也就算了,小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赖上我家公子了?不会是……”
说话间,甲一上下将谢如玉打量了一遍,随即哼了哼:“人活着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然后安排了两个人守在客栈门口,下令不准让谢如玉再踏进客栈一步。
谢如玉站在那,俏脸一点点变黑,有句MMP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
“怎么样,怎么样,他怎么说?”
在家中等消息的郭氏,听到下人报小姐回来了,忙迎出来。
纵然调节了一路,谢如玉的脸色依旧不好看,窝在椅子里,闷声道:“别提了。”
被当主子的误以为是神棍也就算了,反正是她给自己设定的身份,竟然还被他的下人误以为自己是别有企图的女人!
虽然她承认他家公子是长得举世无双,可那又如何?
他也不想想,他家主子又不是人人都爱的金元宝!
更何况,就算是金元宝也有不爱之人。
也不知他是哪来的自信!
“那怎么办啊,万一真的出事了,那岂不是……”
郭氏站起来:“要不我去说!”
说完就往外走。
谢如玉见状,连忙拉住她:“娘你就算去了,人家也不见得会相信,说不准也会把你当成别有居心之人撵出来。”
其实说实话,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换作是她也不会相信。
道理她都明白,但一想到那个随从的嫌弃和眼神,整个人依旧是不大好。
“不会的,我和他好好说,我这个岁数在这,比你多少能有几分说服力。”郭氏颇为自信的拍着胸口。
谢如玉抽了抽嘴角,这是说她太年轻了,所以没有说服力?
“你等着,我去去就回。”郭氏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谢如玉却不这么认为,“娘,别去了,您若去了怕是更说不清了,到时候万一将宝儿牵扯进来,只怕是更为麻烦。”
为了有套说辞,之前在去客栈的路上她就想出了算命卜卦这个借口,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解释这诡异的一切。
而她也说了自己会算命,若是郭氏再掺和一脚,只会将事情更为复杂化。
听到这话,郭氏立马冷静了下来,“那怎么办?难不成就不管了?”
谢如玉抿了抿唇,已经管了,现在再说不管只怕是晚了,有了刚才在客栈那一出,若是那男人真的出了事,恐怕她也难以撇清。
坐在那想了想,忽然道:“娘,骆寒可在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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