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牧舒远陆沧洲,讲述了,对方将申坨砍伤,并从他身上抢走了这些文书,现在她哪拿得出证据?“我的人曾在回来路上遇到过盗马贼,他们抢了马藏到这里,还砍伤了我的人,那证明自然也丢了。”牧舒远说出事情。陆沧洲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就算不识马的人,都能从它的体态和外观分辨出它这是匹好马。而他更是知道这宝驹万金难求,怎肯轻易相信她一面之词?万一她是编了个理由,想冒名顶替,然后把马卖了中饱私囊呢?......
《完整章节阅读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彩片段
拦住她的人……竟是陆沧洲?
“我说,放开那匹马,听到了吗?”他沉声命令。
牧舒远有一时的怔愣。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而她因为她正好站在马后面,差不多上半身都被挡住,所以陆沧洲并未看清她的容貌。
“从马后面出来,快点!”
牧舒远自是不想与他相认,便趁着他还未走过来之前,迅速掏出面巾围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与陆沧洲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刻,还是不要让人他认出来比较好,免得给自己惹麻烦。况且她也没必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再离开侯府之后,她就下意识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养马的事更不必让他知晓。
“本官说话你听不到吗?说!你是何许人也?”他扬声询问,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与警告。
牧舒远抚了抚纱巾,待确保万无一失了才从马后面走出来,沉稳回答,“大人,这匹马是属于我的。”
陆沧洲听见声音才知道对方是个姑娘,而且还用黑纱把脸挡的严严实实,行迹略显可疑。
“你是说……你是这匹马的主人?”
“对!”
“证据呢?”
当初购买这匹马时,卖家确实写了个文书,上面标明马的品种、交易金额,还有买家的身份、官府的大印等等,但是在遇上盗匪后,对方将申坨砍伤,并从他身上抢走了这些文书,现在她哪拿得出证据?
“我的人曾在回来路上遇到过盗马贼,他们抢了马藏到这里,还砍伤了我的人,那证明自然也丢了。”牧舒远说出事情。
陆沧洲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就算不识马的人,都能从它的体态和外观分辨出它这是匹好马。而他更是知道这宝驹万金难求,怎肯轻易相信她一面之词?万一她是编了个理由,想冒名顶替,然后把马卖了中饱私囊呢?
“哦?如此说来,你根本拿不出马归你所有的证据?”
牧舒远拧眉,听说了他话里的质疑,觉得这男人简直高傲的不可一世,让人倒胃口!
“我不是没有,只是暂时拿不出来,不如赶紧抓住那帮盗匪,我立刻能拿出证据给你。”说完,她不再理会他,牵着赤兔准备离开。
陆沧洲忽而足尖点地,施展轻功一个跟头来到她面前,顷刻间挡住了她的去路
“本官只看证据,不听其他,现在你若识趣就赶紧放下马离开,之前的事就不与你计较了。”陆沧洲双手负后,冷眼看她,凛冽的语气中有不容拒绝的强硬。
哼!牧舒远可不吃他这套,知道现在已经多说无益,便也懒得再多费唇舌,她突然转身翻上马背,拉起缰绳,就要驾马离开。
陆沧洲冷笑,薄唇吐出四个字,“不识好歹。”然后双腿用力一蹬,竟纵身跃起几丈,如大鹰展翅般袭到牧舒远身侧,伸出一掌抓到她肩上,试图把人扯离马背。
可是在掌风袭来的那一刻,牧舒远便反应迅速的“唰”一下拔出长剑,在他挨到自己的一瞬间就发起反击,陆沧洲立即收掌,往左一个腾挪,躲开她回来的利刃的剑气。
牧舒远本意是速战速决,毕竟已经和伟坤走失半天了,也不知道他那边有没有找到盗匪,所以只是想要摆脱陆沧洲,没想伤他。
“驾!”她一踢马腹,趁着把他隔离在外的空档催促马儿快跑,不想浪费时间与他做周旋,可陆沧洲却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摆脱的人。
徐清翻了个白眼,略有些吃味地数落了句。“有了爹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也罢,好在陆沧洲已经派人留守,谁来找孩子他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当牧舒远见到自己女儿被陆沧洲抱在怀里时,眼珠子都快瞪凸出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甜甜为何会遇见那个男人?而且两个人还亲亲热热抱在一起,显得极其亲密。
因为是女孩子,所以她平常总是教导甜甜不可以随便接近陌生人,尤其是男人,她的甜甜也很听话,从不给陌生人抱,怎么现在居然让那男人抱怀里去了?
牧舒远的心口紧缩了下,脸色从担忧转为苍白,唇抿更是抿得死紧,她看着……想着……真恨不得上去把女儿抢下来。
眼眶瑟瑟的,说不上是想哭还是怎么……总归不算太好受的滋味儿。今日一发现甜甜不见,她整个人都快急疯了,偶尔这个调皮的小家伙也会趁大人不注意溜出去玩儿,便赶紧撒开人马出去找,薛嬷嬷哭得鼻涕一遍泪一把,说自己只是去拿个水果的功夫,回来孩子就不见了。
她不忍责备,宽慰几句就跟着一起出来找,好不容易从一个放牧的村民那里打听到,说是看见一队人抱着个孩子朝城里的方向去了,她快马加鞭追过来,却发现女儿竟然落在了陆沧洲手中,令她从开始的惊慌,到现在的五味杂陈。
但还不能打草惊蛇,照理说,陆沧洲应该不知道甜甜是他女儿才对,所以她选择先按兵不动,跟在后面观察一下再说。
徐清靠在一棵树干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牧舒远。这女人反应实在令人奇怪,以陆沧洲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该是所有女人都想据为己有的对象,尤其他长得还非常不赖。
再者,她可是生了陆侯府唯一的一个孩子,这绝对能成为她通往富贵之路的一个重要砝码,但眼前,她看见丈夫这般喜欢女儿,竟连一丝一毫欢喜雀跃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恨恨的注视着陆沧洲的背影,好像及不愿他们父女相认的模样。
牧舒远一路紧跟他所骑的那匹马。在没弄清楚情况前,她不敢贸然出现,就怕女儿喊她娘,到那时不想让他们父女相认都不行了。
甜甜此刻却很开心的吃着桂花糕,这是爹爹给她的,好像比平时吃的糕点都甜。鸟儿叔叔果然没骗她,爹爹长得果然非常好看,而且又高大又威武,还跟娘一样的疼爱她,她说肚子饿,爹爹就马上给她寻来好吃的软糕。
陆沧洲骑着马,将甜甜放在身前,胳膊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却发现小娃娃似乎一点都不惧怕坐在高处,还一派悠闲的靠在他的身上,像是经常坐在马上一样,两手抓着糕点吃得正香。
这桂花糕是他从石川那儿要来的,石川的媳妇平时最喜欢做这些甜食,他怕路途遥远饿着孩子,所以让他拿出来暂时给娃垫垫肚。
石磊三人骑马跟在后面,眼睛片刻不离盯在大人身上,还随着他的动作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实在是因为眼前的一幕太新奇了,大人居然在带孩子。可也不知这女娃是谁家的孩子,只因为小女娃喊饿,大人便决定立即放下要找人的事,然后带着她不惜跑上几十里去附近城里找吃的。
“坐好,不用动。”
“夫君,我还是……”
这声夫君叫的好!牧舒远暗自鄙夷。安姨娘的身份,是没有资格称呼陆沧洲为“夫君”的,顶多叫“爷”,但她敢当着自己面这样叫,实则也是在彰显自己在陆沧洲心里的地位,还有她不低于正妻的待遇。好个表面看着温柔可人的小白莲啊……
“我说坐就坐,你有孕在身,自然不必那些虚礼。”他命令,语气中有着不可违背的强势。
牧舒远其实一点也不稀罕悠姨娘的见礼,但看她那坐立不安的样子,还有满脸惶恐的表情,好似不向她这个主母行礼便是犯了什么大罪。真是个会做戏的,不知道的还以自己平日多苛待她呢。
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对悠姨娘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别说一句重话不曾说过,就是她以姨娘的身份独占了丈夫的宠爱,她都能视而不见,如今怎么反而有脸做出这副姿态?
能霸住陆沧洲的宠爱,是她的本事,而且自己眼睛也没瞎,这侯府上上下下都是护着赵茗悠的,她从来都没过多奢望什么,只想安安静静偏居一偶,不争不抢的过好安生日子,不想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侯爷说的是,你有了身子就多休息吧,这礼以后都免了。”她大度温婉地附和,毫无责怪之色。既然要作戏,那就大家一起,让小白莲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意思啊。
接着也不等两人再说话,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只希望说完能快点回到自己小院儿,趁早躲开这不属于她的空间。
“我今日前来是特意恭喜侯爷和妹妹的,妹妹好生修养,以后还要多多为府里开枝散叶才好,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想玩的,尽管派人来告诉我一声,姐姐一定全力以赴满足妹妹的需求。”
“妹妹谢夫人了。”悠姨娘貌似羞怯的垂下了头。
牧舒远含笑以对,说完了场面话,她一刻也没有多待,告辞后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待她身影一消失,赵茗悠便紧张的抓住陆沧洲的手。“表哥,人家怕……”
陆沧洲拧眉,“有什么好怕?她不是没为难你吗?”
“当着表哥的面,姐姐自然不敢表露什么,可我一个小妾却产子在她前头,只怕她心里不会好过,我已经滑过一次胎,如今再次怀孕,是老天格外眷顾,不得不多加提防啊……”赵茗悠摸摸肚子,好像委屈的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陆沧洲稍一想便明白了,拍拍她的手温声安抚。“一切有我,你只管安心养胎就好。”
“好,我最信表哥了。”她顺势将身子偎入陆沧洲怀中,埋在暗处的脸蛋却弯起了得逞的笑。
牧舒远就算再不争不抢,也终究占着正妻的位置,况且她还有强大的娘家作为后盾,这些都是她所没有的。表哥能被迫与她圆房,以后也会被迫跟她有嫡子,所以她必须在自己得势时未雨绸缪,彻底将这个牧舒远铲除,如此表哥才能完全属于她,以后侯府每一个孩子才能都为她所出。
另一边,牧舒远回到自己院子以后,就默默进入房中,但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她不打算将自己有孕的事告诉陆沧洲了。
因为适才在悠姨娘那儿,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没逃过她的眼睛,所以回来这一路上已经下好决定。她知道,因为对她的厌恶,他连这个孩子也不会喜欢。
从容坐下来,她一手抚着肚子,一手磨搓着茶杯的杯口,表面看似安静淡然,但脑子已经飞速旋转起来,思考着今后的打算。
之前……若说离开侯府还只是一个模糊的想法,那现在就变得具体起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怀孕一事,假若这孩子一旦在侯府诞生,那即便她离开,也永远拿不到养育孩子的主导权,陆沧洲和悠姨娘会善待孩子吗?肯定不会!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在显怀之前想个办法,离开这里,然后换个地方养孩子。
回尚书府吗?不行!出嫁的女儿还带着孩子回娘家养,太不成体统,惹来非议不说,还会让爹娘和整个牧府蒙羞。
她自小就不是养在深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娇贵小姐,所以就算离开侯府,她也能自力更生,凭本事养活自己和孩子。
牧舒远有了新目标后,便把全副注意力都放在腹中孩子身上。这孩子说来命也不好,出生就注定没有爹的疼爱,但不要紧,有她这个娘就够了,她会全心全意护着他,把自己全部的母爱都给他。
想到此处,她嘴角不自觉弯起来,突然很好奇,不知这孩子出生后是何模样?又是什么脾气秉性?男孩还是女孩?但这些都不重要,男女都好,重要的是她一定要把孩子培养成才,让他开心、快乐、幸福,跟自己一样,拥有一双强壮的翅膀,好为长大以后翱翔天际提供足够的资本。
往后一个月里,牧舒远无时无刻不在琢磨一个可以顺利离府的理由,可这实在太难了,总不可能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凭空消失吧?还要考虑不能让母家不受到牵连,眼看裤子一天比一天紧,这夜她居然难得的失眠了。一个人坐在屋檐上对月苦思,最多还有一个月时间,她必须离开。
没成想啊,自己想破头也没想出的万全之策,竟如此轻而易举的就送到了面前。
当夜色渐深,周围一片万籁俱寂之际,一个人影突然悄悄出现在了她的院内。居高临下俯瞰一切的牧舒远,把那人鬼鬼祟祟的行径全都看入眼中。只见那小丫鬟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自身上摸出把小铲子,一下一下挖出个洞来,然后又拿出包东西,小心翼翼埋进了进去。
等一切弄妥,便把土又封回来的原样,再谨慎的四下张望一番,确定自己行迹没有暴露以后,才蹑手蹑脚自原处返回。
哼!好事不背人,现在牧舒远终于可以肯定,这丫鬟深趁深夜来到她院中,一定不是为了做好事。她飞身下去,把坑挖开,发现里面埋着的是一个白色纸包,打开借着月色打一看,是类似于药面的褐色粉末,接着一股浓烈的药味便随之而来。
她脑中立即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有人可能要栽赃陷害!
很好!很好!对方终于按耐不住了,思绪一转,她马上心生一计,莫不如自己就顺坡下驴,别辜负人家冒险来算计她一回。虽然不知道此事被揭发以后她会落得何种下场,可念在她娘家的背景,陆沧洲绝迹不会弄死她就是,顶多休了她,或是将她逐出府去,这不就正合她意了吗?
牧舒远猜到了也许会发生的事,便又把药包埋了回去,至于到底谁要加害于她……只要从明天开始静候佳音就成了。
果然,三天以后,悠姨娘那儿传来噩耗,她又小产了。
牧舒远收到消息时,正惬意的躺在软榻上喝着果茶吃着糕点,听闻此事,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好在她早已做好准备。可表面仍然故作吃惊的坐了起来,难以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啊?怎么又滑胎了?”
呵呵……接下来就请看她的表演。
若非牧舒远很清楚的知道陆沧洲并不喜她,否则就凭他这举止,她都要怀疑他企图对她行不轨之事了。
“侯爷只是有点事想跟我探讨,大家都各忙各的去吧。”她侧头对众人发话。
仆人们一听,这才福身退下,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陆沧洲回头盯在她脸上,唇角勾起笑,可笑意却根本没抵进眼底。
“不得不说,你训练仆人还是很有一套的,他们都对你很忠心。”
他的话表明听着充满揶揄,实际上却是蕴涵了几分肯定的,因为深知这满庄的仆人对他仅止于表面恭敬,最终还是对他们的牧主子最为忠心耿耿,当她遭受一点危险时,便会选择毫不犹豫挡在她前面,并不会因他是西平候就有所畏惧。
由此可知,她收服人心的本领不容小觑,这确实让他高看了一眼。
“无需任何训练,只真心以待便好!”牧舒远没有丝毫畏惧的迎视着他的目光,眼底一片坦荡,“难道侯府挑奴仆、侯爷挑手下,不也是要用对自己最忠诚的人吗?但侯爷还是过奖了,我这些仆人不过是最朴实无华的市井百姓,哪能跟您身边那些出生入死的将士比?”
“哼,几年不见,你口才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关于这点,她逼着他写和离书,又拿自己的嫁妆换了六万两白银时他就深有体会了。
“与口才无关,我只是实话实说,他们来那天我就没把他们当成奴仆,只是拿我银子替我办事的人而已,我的身份不高贵,他们的身份也不低下。”
好一个她不高贵,他们也不低下!陆沧洲冷哼一声,她如何管理手下的人是她的权利,而现在可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与她弄个明白,比如……“你把赤兔藏哪了?”
“什么藏哪了?”
“少跟我装蒜,都这会儿了还跟本侯打太极。对于你偷马一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此次毕竟是圣上亲自下的令,要对盗匪和马匹追究到底,你若不想祸及所有人,便痛痛快快把马交出来。”
“侯爷,您此言差矣!好像我和那些盗马贼是一伙的一样,小马种和赤兔本来就是我花重金购买,就算我对您使用了过激的手段,也是因为您扣着我的马不给,而我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吗?难道非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真金白银打了水漂?我再三强调这些马是我的您也不信,非要我拿出证据,可以,卖主那儿肯定还有一份买卖协议,但您总要给我点时间去取吧?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我的罪?再不行,我还可以将那卖主找来作证;赤兔马的定金就是一万两,其它四十匹马种也有一万八千两,所以说到抢马,侯爷才是真正抢我马的人,我总不能自己白白损失一大笔,去填补了朝廷的空缺吧?侯爷您说说,堂堂天朝大国,差我这一万八千两的种马吗?”
她说的有条不紊,句句掐中要害。若不是当初他非要扣下那批马,她至于无所不用其极、还对他大打出手吗?现而今可好,马贼被他一窝端了,功劳他领,反观她呢,损失了马和银子不说,还被安上个同谋的罪名,这算不算欺人太甚?还敢大言不惭跟她讨马?
不过还好她保留了一部分理智,气愤归气愤,但冲动不能解决问题,所以她现在还在试图好言好语的跟他解释,西平候总不至于仗势欺人吧?还抬出圣上来压她,想吓死谁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