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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夫人太能干,将军每天怒刷存在感》精彩片段
老国公被她的样子逗笑。
“你个小泼皮,听见好处便这样开心,都不说推让一番?”
夏书颜凑上去给老国公捏肩。
“您这话说的,长者赐不可辞,这是外祖父疼我的心呢,哪里能推让!”
老国公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对着门外说了句 “进来吧”,便有两个男子一同走了进来。
老国公先是指着左边那个眉眼带笑的青年。
“这是辛茂,咱们府里管事的侄子,这孩子长于算术,于经商上很有天赋,你的那些铺子,最早就是他发现了不同之处,呈报给我知道的。”
辛茂上前一步。
“属下之前便觉得京都的佳人三苑背后老板必不是凡人,禀报给国公爷就是想借着府里的人脉,或许有可能跟这位老板学学经商之道,却不想真神竟是自家小姐。小姐高才,属下佩服。”
夏书颜微微颔首。
“辛掌柜客气,辛掌柜如此年轻,就能得我外祖父这般称赞,可见您的本事,以后还要麻烦辛掌柜费心了。”
老国公又指了指右边年纪长一些的男子,比起辛茂讨人喜欢的相貌,这位可以说非常普通,是那种扔到人群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普通,但老国公的语气却明显更加重视。
“这位先生名叫宁岫,是我早年间偶然救下的小友,宁先生曾行遍大江南北,对京都之外各个州府的山川地貌、人情风物、方言美食都了如指掌,日后,总有帮得到你的地方。”
宁岫也走上前向二人揖了一礼。
夏书颜在听见老国公介绍的时候眼睛就亮了,自家外祖父不愧是国公府的掌权人,连自己未来的规划都已经猜到了。
宁岫这样的人正是她以后向外州府拓展业务所必须的,平时重金难寻的人才,如今竟然从天而降,夏书颜怎么能不兴奋。
“宁先生好,先生既然喜欢行万里路,我必然也不会把您困在京都这方寸之地,先生放心,天下之大,日后自然有您施展拳脚的机会。”
宁岫和老国公对视了一眼,笑着对夏书颜说:
“老国公对属下有救命之恩,莫说留在京都做事,便是余生都在府中寸步不离也难报大恩。
现在国公爷让我跟着小姐,说您志存高远,必然不会局限于此,不想我竟然有这样的福气。
小姐放心,日后宁某愿效犬马,万死不辞。”
离开外祖父的书房,夏书颜还是去见了外祖母和舅母们。
女眷们的聚会就亲热许多,以前自己的母亲就是家里的小妹妹,与这几位舅母关系都不错,如今自己要出嫁,长辈们少不得要添些体己,再嘱咐几句。
这一趟尚荣国公府之行,夏书颜得了不少好处,尤其是外祖父给的两位人才,真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夏书颜在皇后身边长大,以往京都中的官家女眷进宫请安,都是她负责接待年纪相仿的小姐妹们,久而久之,也有了一些关系不错的手帕交。
每年的四月初京都都会举办赏花会,也是给尚未婚配的少爷小姐们一个彼此了解的机会,若是看对了眼,门户又相当,很多长辈也是乐见其成的。
夏书颜的大婚定在五月,她本不欲再参加今年的活动了,但是无奈来邀她的小姐妹太多了。
大家都说这是她作为未婚女儿家最后一次参加赏花会了,无论如何也不该错过。
就连祖母和父亲也劝她出来走走,婚事繁杂,时间久了难免影响心情,就当出来散散心也好。
夏书颜拗不过大家,只好答应了出席。
赏花会上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叫结花缘,便是在一片繁盛的桃花林中,未婚的姑娘们将自己的香囊用力抛上高枝,相传香囊挂得越高,未来的姻缘便会越好。
至于本来就有情谊的男女,姑娘就会把香囊抛得不那么高,方便自己的心上人拿到。
如果谁家的男子摘到了姑娘的香囊,去向姑娘表达情意又没有被拒绝,那便是得到了花神祝福的姻缘,就可以让家里人准备提亲了。
作为现代人的夏书颜怎么可能相信这些,不过是给年轻男女许愿和表白增加些趣味罢了,所以她从来也不准备香囊。
不过今年她的小姐妹们显然不打算放过她,叽叽喳喳地把一个香囊塞到她手上。
“不行不行,今年你无论如何都要抛个香囊,你的婚事最要靠花神保佑了!”
“就是,阿颜姐姐,镇北侯府的公子年长你八岁,又……嗯,又那什么,你可得求花神娘娘好好保佑。”
夏书颜觉得好笑,人家没有说出口的,必然是指肖云驰克妻的传闻了。
也罢,大家也是好意,抛个香囊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夏书颜学着小姐妹的样子,将香囊合于掌中,低头默默地许下心愿,然后便使劲把香囊抛向高枝。
眼看着它挂在了离地得有一丈半的高度,既讨了个好彩头,也避免了被人误摘的可能性。
大家正笑闹着,不远处传来一阵欢呼,根据以往的经验,必然是有姑娘的香囊被人摘了。
小姐妹们兴奋地要凑过去看热闹,夏书颜没啥兴趣,便带着青竹、紫竹落后了几步。
谁知她还没走出多远,一道清冽的男声便在身后响起:
“这位小姐,敢问那个香囊是你的吗?”
夏书颜回过头,仔细打量着来人。
男子宽肩窄腰、修长挺拔,目测不低于一米八五,面如雕刻,俊眉斜飞,鼻梁挺直,明明长了一双含情带笑的桃花眼,却在右边眼尾处有一道小疤,又给他增添了几分桀骜冷峻,他的嘴唇有点薄,看着便是个薄情又多情的面相。
此刻,他正斜依着那棵桃树,漫不经心地等自己回话。
登徒子!这便是夏书颜对他的第一印象。
见夏书颜不搭理他,那男子也不恼,纵身一跃便轻巧地攀上了树枝,在夏书颜错愕的眼神中,一把摘下了她的香囊。
“放肆!哪里来的登徒子!我们家小姐已经得圣上赐婚,那香囊岂是你能摘的!”
青竹向前一步,厉声喝道。
谁知男子非但不怕,还朝夏书颜晃了晃手里的香囊。
“哦?圣上赐婚?莫非这位就是夏翰林家的小姐?哎呀呀,如此标致的美人,竟然要嫁给肖云驰那个克妻的野蛮人,真是可惜,我看不如夏小姐跟了我吧,我带你私奔如何?”
直到一个圆圆脸的小姑娘开口问道:
“肖夫人,您说这是红花制的茶,我怎的没有喝出红花的味道啊?”
夏书颜佯装惊讶。
“咦!果真!莫不是拿错了?”
青竹赶紧请罪。
“都是奴婢不好,把夫人要带的红花茶和昱少爷要带去学里的红巧梅花茶弄混了,请夫人责罚。”
夏书颜不在意地摆摆手。
“你这丫头也是粗心,罢了,这个也不错,委屈妹妹们尝尝这个吧,下次再给你们带红花茶。”
不过是一种茶而已,今天大家都是出来游玩的,也没人真的在意是红花还是红巧梅,说说笑笑也就过去了。
这时候的万小姐,才终于捧起茶盏喝了起来。
众人在凉亭里歇了一盏茶的功夫,万明娟便提议去结花缘抛香囊。
二夫人以为万明娟是要把自己女儿和她哥哥促成一对,心里对这个不尊重的姑娘觉得膈应,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万姑娘怎的如此着急?可是已经心有所属了?莫不是待会便会有谁家公子来摘了你的香囊吧?”
旁人只觉得这是长辈的一句玩笑,顶多会让人害羞,并不会多想。
但万明娟和五皇子的事毕竟见不得光,所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硬撑着回话:
“二夫人说的哪里话,云婷姐姐还年长我一岁,要求好姻缘自然是姐姐先来。”
两人都话里有话地互刺了几句,便被旁人扯开了话题。
来都来了,结花缘这个传统项目自然是少不了的,去年的夏书颜都已经被赐婚了,还被姐妹们起哄着抛了香囊呢。
肖云婷也没多想,只是双手合十,在心中祈祷了一下能嫁得如意郎君,便用力把香囊向树上抛去。
夏书颜抬头看了一眼,肖云婷香囊的位置并不算高,但好在这棵树足够繁茂,而且上面已经挂了不少香囊,寻常也不会一眼就看到肖云婷的那个。
可就在众人没走出多远,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欢呼声。
夏书颜心头一惊,猛地回过头去,果然,五皇子舅舅家的表弟,曾家的那个曾阳安正拿着肖云婷的香囊!
二夫人也被这场景吓了一跳,一时竟是没有反应过来。
可就是这片刻功夫,曾阳安已经走到几人近前,他先是含情脉脉地看了肖云婷一眼,随后深深一礼拜向二夫人。
“小子乃鸿胪寺少卿之子曾家阳安,久闻肖家女良金美玉、蕙心纨质,小子心慕已久,愿与小姐结秦晋之好,还望夫人成全。”
二夫人气到浑身发抖,好个鸿胪寺少卿之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逼婚他们镇北侯府!
这事若是成了,自然是一件美谈,若是不成,自己女儿便会被送上舆论的风口浪尖!再也不要想嫁给别的好人家!
这哪里是求娶!分明是抢婚!
夏书颜扫了一眼刚刚还和她们一起,现在已经站在曾阳安一群人身后的万明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走上前扶住二夫人,微笑着接过曾阳安的话。
“素闻曾家子聪明过人、神机妙策,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夏书颜这话说的有意思,围观的人都面色微变。
曾阳安刚想辩解,夏书颜没给他机会,接着说道:
“多谢曾家公子的好意,只是你也知道,我们镇北侯府忠贯白日,肖家的男儿素来为家国战场而生,是大晟皇朝的风霜之刃,是天下百姓的铁壁银山。
他的妻子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放宽心,肯定不是的。你想啊,府里谁不知道咱家老爷子的事,新夫人不简单,她肯定也知道。
夫人出身夏翰林府上,又是在宫里长大的,我听说,夏家的老夫人就是武将府出身,最近夏府的老太太已经给夏大人定了续弦的夫人,也是一位武将家的小姐。
夫人这样的出身,肯定更加敬重咱们老爷子的人品,她就是真想找个赔钱的铺子杀鸡儆猴,也肯定不会动咱们家,不然岂不是伤了大家的心。”
妻子说得实在有道理,陈掌柜也觉得稍稍安心,笑着跟她聊了起来。
“你个妇道人家,消息还怪灵通的,连夏翰林要续弦你都知道?别是瞎说来哄我的吧?”
妻子戳了他的额头一下。
“瞧不起人了不是,我前日去买布,想给孩子做一身新衣服,听见绸缎庄的老板说的,夏家最近在订红绸,那不是夏大人的好事,还能是什么!”
下午,夏书颜果然如约来到了陈掌柜的铺子。
她这一行十分高调,倒不是她非要如此,只是夏书颜知道,全府上下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她呢,大家都想知道她到底要对这位忠仆之后的铺子做些什么。
免了陈掌柜夫妻的礼,夏书颜也没客气,自顾自地在铺子里面转了几圈,例行问了问老板经营情况。
倒是出乎夏书颜的意料,这陈掌柜并不是个躺在父亲的功劳上混日子的人,相反,他十分勤勉,主观上绝对是想好好经营铺子的,无奈确实不是这块料,劲儿也没使对地方。
倒是他的夫人,比陈掌柜还更有天分一些。
几人闲聊了一炷香的时间,夏书颜差不多心里有数了,她摒退了左右,只留下自己的贴身婢女和陈掌柜夫妇。
“陈掌柜,你不要担心,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拿咱们铺子开刀,相反,我是来给你指一条明路。
令尊对老侯爷有恩,便是对我们府上有恩,将军和我都记着这份情谊,所以都想着让铺子越来越好的。
你的用心我已经看到了,只是确实有些事情考虑得欠周全,我今儿便给掌柜几点建议,你不妨试试看。”
陈掌柜赶紧应承,“多谢夫人,请夫人指教。”
夏书颜点点头。
“陈掌柜,咱们这铺子乍一看并没有什么不妥,整个京都的鞋铺子差不多都是这样,且你们夫妻也将这店面收拾得干净利落,待客也热情周到。
但是,这与京都一致的标准,恰恰就是我们铺子的劣势。”
陈掌柜一头雾水,诚恳地望向夏书颜。
“咱们铺子位于北城,离京都的中心尚有一段距离,铺子周围既无高门大户,也无酒肆赌坊,反而多是些后搬到京都的小门小户,对吧?”
陈掌柜点点头。
“所以,你这铺子里就不该摆这么多高端贵价的鞋子,何况你还把它们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寻常铺子,可以靠这些来吸引买家的目光,但是咱们铺子如此,只会让想买鞋的普通人望而却步。”
陈掌柜一拍大腿,夫人说的对啊!
“当然,改了这些,也要长久才能见效,我再给你个短时间就能增加销量的法子。”
陈掌柜赶紧行礼,“请夫人指教。”
“来的时候,我让轿夫在这周围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住户都是在京都城里务工的小夫妻为主,每家最少都有两个孩子,这么大的市场,我们万不可放过。”
“宁先生,我如果想在鄯州包下大片的土地,雇人种这种白叠子,可好操作?”
宁岫沉思了片刻。
“应该可行,鄯州干旱少雨,百姓虽然也家家种粮,但是收成并不高,每年还要从外州府花钱买粮。
咱们如果在当地雇佣农户种植白叠子,都不用给很多银钱,只要拿粮食换就可以了,一定十分受欢迎。”
“好!到时候就麻烦先生了!”
“对了夫人,您说的另外一种种子,我也有了些线索,只是听说有人在一个海商那里见过。
但此人现在并不在大晟,所以我已经托了朋友,再遇到那个海商,一定要买下他手里的种子。”
夏书颜连连感叹。
“宁先生,您可真是我的福星!”
宁岫朗声笑道。
“夫人才是宁某的伯乐!跟夫人布的局相比,属下之前那些路竟是都白走了。”
夏书颜摆摆手。
“哎!若不是有先生之前打下的根基,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有好消息!还是多亏了先生!”
两人客气了几句,宁岫又想起一件事。
“夫人,至于建厂之事,属下仔细调查过了,擎州自己的几个府县都有合适的地方。
这些年天下天平,百姓也讲究个人丁兴旺,所以哪家有会有多余的壮劳力,人基本是不缺的。
只是涉及建厂,恐怕要搞定当地的府衙,否则难免遇到官僚欺压和地痞滋事。”
夏书颜明白宁岫的意思。
“多谢先生,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交给将军去做,由他出面,能为我们省去很多麻烦。”
宁岫深以为然,“夫人说的是。”
重赏了宁岫,并命人先回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夏书颜又陷入了沉思。
事情看似进展顺利,但又有新的难题摆在了夏书颜面前,她缺人!
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放在别的州府,没有自己的心腹是万万不行的。
蝶恋花等几个铺子已经成熟,掌柜们倒是可以带走,侯府的铺子们却是不行。
一来大家刚刚适应这种新的模式,正处在盈利的劲头上,贸然让大家出去开拓新业务并承担风险,恐怕大家不会愿意。
二来也是侯府这边的铺子后继无人,倘若把掌柜们带走,这里的生意势必会受影响。
就在夏书颜焦头烂额的时候,下人来报,外面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求见夫人。
夏书颜微微蹙眉,如今的侯府管理十分井井有条,一般的小事,门房和管家自然会处理,是呈不到她这里来的,现在既然报上来,那必是有什么要紧的。
“把人请到正厅,我随后就到。”
“是,夫人。”
此时的侯府正厅,赵嫂子惴惴不安地坐着,丫鬟端上来的茶她并不敢喝,这么精致的茶杯,万一打破了怎么办,便是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想到此行的目的,赵嫂子又害怕又羞愧,可但凡她还有一点别的办法,也不至于厚着脸皮求上侯府。
她暗暗下着决心,实在不行,就把自己卖给侯府,一辈子做最下等的奴仆,只要能救婆婆和小宝的命,让她立时死了都行!
她正胡思乱想着,夏书颜已经走了进来。
赵嫂子一回头,便看到了仙女一样的侯爷夫人。
她心头一慌,刚刚想好的请安的话全给忘了,只能下意识地跪了下来。
夏书颜也被她这扑通一跪吓了一跳。
“快把这位夫人扶起来,您有什么话慢慢说。”
赵嫂子看夏书颜面容和善,也并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才在紫竹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夏书颜懂得恩威并施的道理,翻出了庄头家的银子,她并不没收,当即就在院子里给大家分了起来。
这么多年办事勤谨、实在可靠的,都得到了小姐的赏赐。
不过一个下午,夏书颜就收拢了一个庄子的人心。
至于那个喊冤叫屈的庄头,自然是送去了衙门,他既然要告官,主家怎么能不成全。
夏书颜雷霆手段整治一个庄子的事迅速在夏家内部传开,手段不干净的都赶紧开始给自己擦屁股。
夏渊怕女儿戾气太重上了头,还特意来探了口风。
夏书颜笑着给父亲解释了一下,她也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让下面人知道如今的当家人是懂行的,再想糊弄事的就趁早死心,别到时候闹出丑事来害了自己一家老小。
她压根就没想彻底清洗这些庄头管事。
一来都是府里的老人,做的太过了怕伤了人心。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夏书颜明白,只要不是贪的太过,能干的人给自己兜里装点小钱,夏书颜是不在意的。
二来嘛,现在的她势力还太单薄,真把这些人都弄下去,她一时半刻也没有合适的人顶上来,所以不过吓唬吓唬罢了。
好在夏书颜手里的第二个庄子没这些破事,庄头也有眼色,在小姐开口之前就赶紧把这几年的账本都送过来了。
这庄头是个明白人,知道小姐的能耐,索性也不瞒着,把这些年通过提升庄子收益而给自己带来的一些小利也都说了。
夏书颜喜欢这样的聪明人,便跟他说明了,接下来自己要在庄子里做一些实验,头一年不保证收益,大家可能得承担一些风险。
但是她同样也不收这一年的租子,地里的东西,都是大家自己的,由着庄头做主分配就行。
至于第二年嘛,夏书颜有信心收成一定会暴涨,所以庄子上交的收益也要增加。
庄头本来还有些担心,佃农们现在要纳给主家的租子并不多,日子过得也还可以,不说存下什么家产,起码一家几口都能吃饱。
但小姐要涨租子的话,怕是伤了大家的根本。
不过庄头担心了没有半个月,就对自家小姐完全信服了。
小姐说得对,盯着现在的仨瓜俩枣是没用的,而是要把糕饼做大!
同样是分得十分之一,小饼的十分之一和大饼的十分之一那能一样嘛!
尤其是小姐竟然亲临庄子指导庄户们堆肥,谁能想到这金尊玉贵的小姐,竟然毫不嫌弃指挥大家如何处理这腌臜之物。
即使是经验丰富的老农,也没见过这等养田的方法,但听小姐的话语,又完全不是外行,甚至还叮嘱他们一定要控制好量,万不可施肥过多烧了苗。
庄稼是农人的命, 自从大家按照夏书颜教的方法给土地施了肥,这些农户便每天都要去地里瞅瞅,生怕哪天一觉醒来,一年的饭碗就都砸了。
不是事实证明他们显然多虑了,一日两日的观察自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时间一久,这效果的差异就出来了。
经验丰富的老农户们,一眼便看出了庄稼的长势明显优于往年,苗粗壮了不说,长得也快了不少。
今年三个月的苗,已经抵得上去年五个月的长势了。
这下大家彻底服了,私下里都在传自家小姐是福星下凡。
如果今年不遇到什么罕见的天灾,丰收已经是可以预见的了,能多收这么多粮食不说,小姐今年还不收大家的租子,这不是神仙是什么!
庄头更是乐得合不拢嘴,自己负责的这处庄子又远又偏,平时从不受主家待见,却没想短短几个月,竟有这般天翻地覆的改变。
庄头是夏家的人,自然会为主家着想。
他特意请示了夏书颜,问要不要把其他庄子的负责人都带来,把堆肥的方法都教给大家,却没想到被夏书颜拒绝了。
夏书颜想得比较长远,自己之所以问父亲要了这处庄子,并且拿来做实验,就是看中了它的偏远,不惹人注意。
当时的夏书颜婚事未定,她并不想做出太引人关注的举动。
真被圣上看中选入皇家,就太被动了。
所以还是低调行事,这些小小的改变,控制在自己人知道的范围内比较好。
夏书颜暗下决心,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把这些利国利民的举措传播出去。
只希望未来朝堂安稳,边境无忧,早日能让自己实现这些抱负。
如今,夏书颜出嫁在即,这些她名下的店铺庄子,自然是要作为她的嫁妆跟着她一起出门的,所以她对这些买卖的出路另有安排。
夏书颜见了几位管事庄头,让他们盘点了一下现在的净资产和可用于流动的现银,做好储备,暂时不要有大的投入。
另外,各自给自己推荐一个得用之人,要那种能撑得起一个新铺子的独当一面之人。
蝶恋花的管事脑子活泛,听见小姐这么说,赶紧便问了一嘴。
“小姐可是要考虑开分店了?”
夏书颜点点头。
“不错,未来两年,我会在其他州府开几家分店,说是分店也不准确,其实是店面更大、业务更全,也许还连带着厂子的新买卖。
所以,各位如果拿不出能支撑起这样生意的人,也不妨把京都的买卖交给值得信任的家人或属下,自己跟我走。”
几位管事虽然在夏家多年,但最大的也不过刚到不惑之年,听了夏书颜这番话都难免有些热血沸腾。
小姐说要做更大的买卖,原来现在自己这些日进斗金的店铺,在小姐眼里竟然都不算什么吗?
更赚钱的买卖!更广阔的天地!试问哪个生意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当即便跟夏书颜表态,他们都要跟小姐一起去开拓新业务。
他们家小姐是什么人?年纪轻轻就有魄力给管事们一成纯利!试问京都别家铺子的管事,谁不是拿死工钱的。
只有那些经年老人,深得主家信任的,才能逢年过节额外得些赏钱。
他们从小姐及笄开始,如今也才跟了小姐三年,已经小有家产了。
若是日后开拓了更大的买卖,高门大户不敢比,但是寻常的地主富户,怕是都要仰着头看他们了,日后家里孩子的婚事前途,也能往高处奔一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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