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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畅销书目

如火如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是作者“如火如荼”写的小说,主角是傅星寒沈言。本书精彩片段:定,半晌才将照片交给了警察,解释说:“是沈言私自带东西进来,监狱规定带进来的东西都要经过严格检查,再放到规定的地方。我看她偷偷摸摸藏着这个,就想拿来给警察看看,结果她就发了疯一样掐我脖子。”沈言急着拿回照片,通红着眼睛反驳:“不是这样,是她们先动的手,先抢我的东西。”这样孤立无援的处境让她不安,但这好歹是讲法律的监狱,她急切地卷起自己的衣袖,想向警察证明自己受了伤。......

主角:傅星寒沈言   更新:2024-04-21 0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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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星寒沈言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是作者“如火如荼”写的小说,主角是傅星寒沈言。本书精彩片段:定,半晌才将照片交给了警察,解释说:“是沈言私自带东西进来,监狱规定带进来的东西都要经过严格检查,再放到规定的地方。我看她偷偷摸摸藏着这个,就想拿来给警察看看,结果她就发了疯一样掐我脖子。”沈言急着拿回照片,通红着眼睛反驳:“不是这样,是她们先动的手,先抢我的东西。”这样孤立无援的处境让她不安,但这好歹是讲法律的监狱,她急切地卷起自己的衣袖,想向警察证明自己受了伤。......

《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门外,狱警迅速涌了过来。

沈言已经完全失控,掐着梅姐的脖子不松手。

狱警只能动用电警棍,逼沈言松了手,再厉声质问事情经过。

梅姐还有些惊魂未定,半晌才将照片交给了警察,解释说:“是沈言私自带东西进来,监狱规定带进来的东西都要经过严格检查,再放到规定的地方。我看她偷偷摸摸藏着这个,就想拿来给警察看看,结果她就发了疯一样掐我脖子。”

沈言急着拿回照片,通红着眼睛反驳:“不是这样,是她们先动的手,先抢我的东西。”

这样孤立无援的处境让她不安,但这好歹是讲法律的监狱,她急切地卷起自己的衣袖,想向警察证明自己受了伤。

可那狱警看都不多看她一眼,直接问其他人:“到底怎么回事?”

其他牢犯纷纷指控沈言:“是梅姐说的那样,沈言私自带东西进来,还不许人问不许人看,她刚刚掐梅姐的脖子,还差点把梅姐掐断气。她身上刚进来就是一身的伤,警察同志您也知道,可别冤枉我们。”

沈言拼命摇头:“不是,不是这样,她们先伤的我,那只是一张普通的照片,我没带不该带的东西。”

狱警冷声道:“那你是承认这照片是你的了,进了监狱不允许私藏任何东西,别说照片,就是一粒沙子都不行。对狱友动手更是绝不允许的,带走严肃处理!”

这一下令,后面跟过来的几个狱警,立刻将沈言拖拽了出去。

梅姐在里面大喊:“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再有下次,我就被她掐死了,出了人命你们警察也没法交代啊!”

狱警将沈言拖了出去,直接拿高压水枪对着她冲洗。

强压水柱打在身上,整整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她身上的伤口开始溃烂,直至几乎昏死过去。

身体再被关进了密不透风的小黑屋里,一直到天亮,她才被狱警再拖回了牢房里。

有血糊在了耳边,她分不清是嘴里呕出来的血,还是耳朵里流出来的。

一群牢犯围在她床边幸灾乐祸,沈言却感觉,那声音听着很遥远,不大清楚了。

她来不及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再次昏迷。

狱警明显针对她处罚了一场后,牢房里的犯人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地用尽方法折磨她。

一个月下来,沈言耳边的耳鸣声一直不断。

晚上睡觉时,耳朵里也始终嗡嗡作响,绷紧着一根弦不敢熟睡,让她严重缺乏睡眠。

她开始慢慢感觉到,自己有一只耳朵听不见了。

她开始怕光,怕一切突然的声响,甚至开始怕任何人。

每晚狱警进来查寝时,她总是缩在床上角落里,惊惧不安地瑟瑟发抖。

*

傅星寒这一个月来过得很平静。

林嘉月出院了,待在南苑养身体。

傅星寒白天去公司,晚上不忙的话,会早些回来陪她出去走走。

这样的日子好像有些过于安静了,他也不是喜欢吵闹的人,可却总感觉这样的平静里少了点什么。

林嘉月也看出来他最近状态不大好,晚上特意亲自下厨,做了几道他爱吃的菜。

为了这顿饭,她还特意报了烹饪班,学了一段时间了。

可傅星寒却并没有她预料中的那么满意,夹了一筷子水煮鱼,突然问了一句:“怎么有花椒?”

林嘉月看他蹙了眉头:“你不吃花椒吗?”

傅星寒看向堆着花椒跟干辣椒的那盆鱼,还有混着生姜大蒜的其他几道菜,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沈言之前做的菜。

他想如果是沈言做菜,她就会知道他不吃花椒和酸辣椒。

他能接受生姜大蒜之类的调味料,但做好的菜里,那些调料必须全部捞干净,有半点留在菜里,他都不会吃。

他喝汤喜欢清淡,但也不能完全不放油。

炖好的汤里,表面上那层浮着的油渍,全部要捞干净。

诸如此类,他突然发现,跟沈言结婚那几年,他的饮食好像确实挑剔得不成样子。

可她从来没有说过半句,时间久了,连他也没有意识到,一道菜里她注意了多少东西。

林嘉月按捺着失望:“要不,我重新帮你做几个菜吧?”

傅星寒意识到自己态度差了些,缓和了语气:“没事,味道不错,这两天公司忙,我胃口不大好,吃得不多。以后这些事情交给保姆就行了,你多休息,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林嘉月有些不甘心,这一个月来沈言都不在,这南苑里除了佣人和管家,就只有她和傅星寒两个人了。

她本以为,她害沈言进了监狱,傅星寒身边没了那个女人,总该会碰她了。

可他照样每天很晚才从公司回来,陪她吃了晚饭就去书房,待到深夜再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不仅没能如愿跟他生米煮成熟饭,反而比沈言在的时候,见到傅星寒的时间还要少。

林嘉月甚至开始担心,傅星寒跟沈言都认识十年了,总不会现在真的爱上她沈言了吧?

林嘉月心里不踏实,起身跟着傅星寒上楼:“星寒哥,我新买了件睡衣,感觉不大合适,要不你帮我看看?”

傅星寒应声:“改天再看吧,晚点我有视频会议。”

林嘉月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就看一下嘛,不耽搁多久的。”

傅星寒几乎不会有拒绝她的时候,她多说了几句,他也就应下来了,陪着她去了她的卧室。

林嘉月进衣帽间,换了件黑色的吊带睡裙出来,特意将领口拉低了些,才出了衣帽间。

走近傅星寒,她故作娇羞道:“是不是,太露了一点?我好像穿得不太习惯。”

她说着,挨着傅星寒坐到了沙发上,身体靠近过来,胸口就贴到了他手臂上,风光曲线若隐若现。

林嘉月身材也算是不错了,今晚还特意化了淡妆,傅星寒看下去,她大半的后背都裸露了出来。

他想起那天,他将沈言送进醉今朝,就是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

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性感款式,他光是想起那一幕,居然就觉得有些热。

一个月说长不长,他突然觉得,好像真的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林嘉月以为他是因为她的衣服起了反应,温香软玉在怀,几个男人又可能真的沉得住气。

何况她相信,傅星寒一定是爱她的,所以他又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她指尖轻点上去,解掉了他黑色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海市,墨泽江的别墅里。

沈言已经昏迷近两天了。

她是被噩梦惊醒的,醒来的时候,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人离她极近,正盯着她看,眸子里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

沈言跟那双眸子极短暂的对视,被吓到差点要尖叫出声时,靠近她的人已经起身退开了。

江愉辰面色略有些不自然,收起了手上的诊断仪器:“看你一直没醒,给你检查下眼睛,没吓到吧?”

沈言松了口气,可能是因为刚做了噩梦的缘故,还有些惊魂未定。

她摇头,扫视房间里陌生的环境:“我没事,这是江医生你家吗?”

江愉辰给她递了杯温水过来:“不是,这里是海市墨先生的别墅,是他先救走了你,再联系了我过来的。你住不习惯的话,可以先搬去我那里,我再帮你物色合适的住所。”

沈言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看着这里陌生,随口问了一句。

卧室门打开,外面墨泽江走了进来:“醒了,你这都昏迷两天了,再昏迷下去,我还真只能送你去医院了。”

沈言围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昏迷了这么久,她现在感觉还好:“谢谢墨先生,我应该没有问题了。”

墨泽江点头,走近了床边:“没问题了就行,我有急事得出国,可能得去一段时间。

你现在的情况,人皮面具的事情未必能瞒傅星寒多久,你要跟我一起出国吗?也安全一些。”

沈言还没回答,江愉辰先开了口:“她的情况,先留在国内好好养身体比较合适。我可以照顾她,墨先生不用担心。”

墨泽江略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江愉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也并没有多说。

他看向沈言:“只是建议,当然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思。”

说起来,他跟沈言之间也不过几面之缘,确实也不算很熟。

站在沈言的角度,似乎也没道理愿意跟着他出国。

沈言相比之下,还是相信江愉辰多一些的,出声婉拒:“我想先留在国内,出国的话不太方便,也不好给墨先生添更多的麻烦了。还有沈宇的骨灰没拿到,我想设法妥善安葬一下。”

说到这里,她心口有些绞痛,但现在也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

她再难过,眼前的人也没义务听她宣泄负面情绪。

墨泽江也没多劝:“好,你决定了就行。沈宇的骨灰,我派人帮你想办法拿过来,你最近还是不要回江城的好。

住的话,我这里是独栋别墅,四处有保镖把守,枪子儿也打不进来,你可以考虑多住段时间。”

江愉辰似乎有些不高兴:“不用这么麻烦墨先生,我那里有住处,这边也有朋友可以帮沈言找找房子。”

气氛略有些尴尬,沈言立刻多说了一句:“谢谢墨先生帮了这么大的忙,我自己会小心的。”

墨泽江仍是不多劝,帮不帮是他的事,但别人不接受,他也没必要强求。

他应声:“行,我事情比较急,晚点就得走。我管家吴叔会留下来,你待会可以找他要张名片,有事情联系不上我的话,可以找他。这边别墅的钥匙,你也可以找他要一个,以防万一。”

他这边的住所,连警察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轻易过来搜。

沈言点头:“谢谢墨先生。”

墨泽江手机响起,那边助理再打了电话过来,是要催促他。

他之前很多年都是待在国外,这一趟回国,那边很多事情都有些乱了。

匆匆说了几句,墨泽江当天就离开了。

等他一走,江愉辰说沈言在这里肯定待不习惯,执意要立刻带她离开,去他那里。

沈言在海市没什么认识的人,现在身边也就江愉辰还算是熟悉,租房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定得下来的,至于住酒店的话,她现在没有身份证,也住不了。

所以算是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先去了江愉辰那里。

过去的路上,江愉辰似乎是忍了很久,提醒了沈言一句:“那位墨先生,你还是不要太信任的好,外面都说他性子狠辣,手段不少。对不熟悉的人,该提防的还是要提防一点的。”

沈言坐在车后座,脑子里还在想着沈宇的事情,闻言回过神来。

她出声解释:“江医生,墨先生应该不是坏人,你不用太防备他的。他之前已经救过我一次了,后来还帮沈宇找到过适配的心脏。

他是商人,行事可能干脆了些,但确实也帮了我很多,并没有坏心思的。”

江愉辰应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吧,你之前对傅先生,就是太信任了,现在却被他害成了这样。对人还是不要太信任的好。”

沈言也不好再多解释:“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到那边别墅的时候,江愉辰的姐姐江薇也在,他们进去时,江薇正洗了头发从楼上下来。

沈言跟江薇见过一次,当初她被傅星寒逼着跪在医院外面的大雨里,剧痛昏迷时,就是江薇救下的她。

但她一直都并不知道,江薇就是江愉辰的姐姐。

江薇显然也认出了她,江愉辰介绍了一句,沈言略有些尴尬地打招呼:“江小姐。”

江薇笑着点了下头:“愉辰的朋友吧?随便坐。”

江愉辰直接带沈言上楼:“你累了,我让保姆帮你把卧室收拾好了,先带你上去。”

沈言跟着他上去,江薇仍是笑着,没有多说。

等带沈言去了主卧,江愉辰让沈言先休息下洗个澡,他去楼下让保姆准备晚饭。

等他再下楼,江薇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下来。

江愉辰走近过去,出声道:“姐,你回你自己那里住吧,她跟你不熟,你待在这里,她也不自在。”

江薇手上擦着头发,语气不轻不重:“跟我不熟,跟你熟?你们孤男寡女住这里,她就能自在了?”

江愉辰有了些不悦:“我跟她认识很多年了,她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自在的?何况这里还有袁嫂。”

江薇将毛巾放下来,抬头看向了他:“你不该将她带到这里来。我很早就说过,你对她的那种感情绝不是简单的爱意,愉辰,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江愉辰蹙眉,面色很难看:“我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很多情绪我可以控制,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江薇扫了眼楼梯的方向,确定沈言并不会下来,声音放低了些:“自欺欺人没有任何意义,你这样的爱和占有欲,是病态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了彻底赶走她身边的那个傅总,她弟弟其实被你……”


沈言上前想将银行卡夺过来,刚碰到林嘉月手上,前一刻还嚣张跋扈的人,此刻却露出了惊慌无措的模样来。

林嘉月直接往后一踉跄,就站立不稳地要摔倒下去。

傅星寒急步过来,立刻搀扶住了林嘉月,问了一句:“没事吧?”

林嘉月眼睛当即就红了:“星寒哥,我没事。是我不好,我不该惹沈小姐不高兴的。我只是看她好像钱不够,就想帮她一下,可她好像误会了。”

傅星寒冷着脸看向沈言:“解释。”

他前一刻还满脸关切地看向林嘉月,下一刻看向她沈言,脸上就只剩下责备和怒意。

沈言早没了多少解释的欲望,她之前解释了那么多,换来的是傅星寒对她拳打脚踢、逼她大雨里下跪,再逼她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淡笑道:“我说是她不由分说要抢走卡,也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你信吗?”

傅星寒怒道:“沈言,当年的事就是你污蔑嘉月,事到如今你竟还敢将脏水往她身上泼!你以为我还可能信你吗?”

林嘉月颤声道:“星寒哥,你别这样,沈小姐她也只是一时冲动了。我想拿钱帮沈小姐,可沈小姐说我的钱脏,不愿意要。

她说得没错,我在国外经历的那几年,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可她怎么可以说你也……”

她说着就低泣出声,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傅星寒几步过去,狠狠掐住了沈言的脖子:“嘉月那几年全部都是拜你所赐,你竟然还有脸说她?嘉月,我在这,不用怕她,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林嘉月吞吞吐吐地说:“沈小姐还说……还说星寒哥跟我在一起,也很脏,星寒哥的东西也脏,所以她要将这银行卡扔了。我想阻止她,沈小姐一时失手,才不小心推了我的。”

她说着就上前来拉傅星寒的衣袖:“星寒哥你别这样,沈小姐一定是因为她弟弟病了,一时情绪激动,她不是有意推我的,也一定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

傅星寒掐住沈言脖子的掌心猛然用力,漠然地看着她因为窒息而面色涨红。

“沈言,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敢中伤嘉月,我就将你送进醉今朝,让你好好体会什么是真正的肮脏!”

他说着又嗤笑出声:“不过像你这种人,心思歹毒,勾引男人,根本不用去什么醉今朝,怕是就早已经肮脏到了骨子里吧。嘉月就算是被伤害过,那也比你干净百倍,嫌我跟她脏,你也配?”

沈言脖子被他掐着,呼吸都困难至极,她想出声,但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傅星寒吩咐跟过来的蔚川:“蔚特助,联系银行,将我给她沈言的所有银行卡全部停用了!她不是有骨气得很吗,不是嫌我给的钱脏吗,那就让她凭自己的本事去好好挣钱!”

蔚川在一旁应下:“是。”

傅星寒冷笑了一声,再多一个眼神也不愿意给沈言,直接揽着林嘉月就要离开。

沈言攥紧了手,到底是顾不得众目睽睽之下丢人,还是出声叫住了他。

“我可以不花你的钱,但你的银行卡上,也有两成的傅氏股份,是当年老夫人给我的。”

她声音低了些,明明是事实,还是说得有些没底气:“那一份钱,你应该还给我。”

傅星寒顿住步子,回身厉目看向她:“沈言,你果然露出真面目了。当年我奶奶给你钱和股份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不要吗,不是说你不图钱吗?

让我奶奶收养你,你还不就是为了钱。十二岁进傅家,你就是抱着这个心思,才那么费尽心机讨好我奶奶的吧?”

沈言避着他的视线:“不管怎样,那股份是老夫人给我的,就应该是我的。”

她手里不能没有钱,她弟弟需要治病,她也需要花钱去找到她奶奶。

至于找工作,傅星寒连她的身份证都收走了,她还怎么找?

傅星寒冷笑着,一步步逼近她:“沈言,需要我帮你好好回忆一下吗?两个月前我奶奶过世,你将我奶奶留给你的股份,全部签字转赠给了我。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资格说那股份是你的?”

沈言看向他,她看了他许久,突然就低声笑了:“你说得对,我怎么忘了,我把我的所有,都毫无保留地全给你了。”

金钱,感情,她全部双手捧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她曾经以为,可以全心依赖信任的男人。

可如今他跟她说,沈言,你忘了吗,你的东西你给我了,就不是你的了。

傅星寒蹙眉,不知怎么感觉她笑得有些刺眼,直接回身就揽着林嘉月走了。

沈言撑住身旁的墙面,感觉脑子里有“嗡嗡”的声响,心脏生疼,分不清是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

她来不及伤心失落,她的弟弟还在抢救室里,等着她缴足费用。

她急步进了电梯,回了楼上,再去找江愉辰。

她没有人可以求助了,江愉辰只是她弟弟的主治医生,没有义务帮助他们姐弟,但她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

经过长长的走廊,往抢救室那边走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掉了眼泪。

直到走得太急差点撞到了江愉辰身上,看向他奇怪地盯着她的眼睛看,她才抬手摸到自己眼底湿了。

她有些难堪地胡乱将眼泪抹掉,哑声道:“江医生,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弟弟的医药费,我一时交不上。”

江愉辰看她这副模样,还以为她是出什么大事了,闻言才松了口气:“我还当是怎么了,我刚刚已经帮你把钱交上了,你别担心,安心在抢救室外等你弟弟出来就行了。”

沈言清了清嗓子,只觉得过意不去:“谢谢你江医生,你放心,我会尽快还你的。”

江愉辰陪她在抢救室外坐了一会,出声问她:“没多少钱,你不用放在心上。好好的你这是怎么哭了?”

沈言摇头:“没事,可能是跑得太急。”

江愉辰想起之前在医院楼下见到的那个男人,似乎是她的丈夫,但看着好像对她态度并不好。

他也不便多问,抬手隔着衣袖拍了拍她的手臂:“别担心,一定都会好起来的,我在帮你想办法,给你和你弟弟找适配的心脏。”

沈言感激地看向他:“我弟弟换心脏的事情,得麻烦江医生帮忙。我的……就不必了。”

江愉辰沉声道:“这是什么话?左心衰竭虽说严重,但换心脏也是能活的,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不能有这么消极的想法。”

有护士过来叫江愉辰去办公室,沈言到底是没多说,只说了声“谢谢”。

等沈宇出了抢救室,情况稳定了下来,沈言就赶在下午六点前回了南苑。

她奶奶还在傅星寒手里,她不敢完全跟他对着干。

回去的时候,林嘉月坐在客厅沙发上,正悠然自得地喝茶。

沈言不想再跟她起了冲突,告诉新来的保姆自己吃过晚饭了,就直接往楼上走。

林嘉月却起身拦住了她,笑道:“别急着上去啊,等星寒哥回来,还有好戏等着你呢。你猜我让星寒哥,看到了些什么有意思的照片?”

沈言冷声道:“让开。”

她话音刚落,玄关处脚步声传来。

林嘉月拦住沈言,立刻抓过茶几上一杯热茶,就对着自己身上泼了下来。

傅星寒进来得快,林嘉月泼完茶的杯子,还拿在手里没来得及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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