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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马甲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寒江雪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目前已写1060573字,小说最新章节第528章 不亏,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大少爷真的是很好,女主当过通房的事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女主当的是他亲弟弟的通房啊,要是他弟弟死了之类的我勉强接受她俩,但是他弟弟活着呢,这个伦理上我真的不能接受,女主要是当个别的外人的通房,再跟大少爷在一起,我也能接受[捂脸]
我有点喜欢江云骓[笑哭]不过前期确实有点识人不清讨厌他,倒是后面成长了耶,希望女主跟他最后能走到一起,但是怎么感觉江云飞要上位呢
从人物来看,我更喜欢大少爷人设,三少爷人设不配女主,如果大少爷是男主cp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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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江云飞能帮忙主持公道花容已经很感激了,没想到他还会叫御医给自己看伤,受宠若惊的说:“江校尉,奴婢休养了好些时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江云飞没应声,花容不能让御医为难,只好回房间让御医诊治。
她之前整体休养的还不错,但还要养很久才能痊愈,江云骓方才那一甩,对她的伤情多少还是有些影响。
御医拿了几贴药膏给她,又重新开了调养的方子,出了房间如实向江云飞汇报。
汇报完,御医试探着说:“江校尉,江三少爷好像伤得挺重的,下官先替江三少爷看看伤吧。”
江云骓也被打了个皮开肉绽,衣服都被血染透了,御医看着都疼,江云飞却毫不在意,淡淡的说:“无妨,这点儿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扛得住。”
这是江云骓刚刚自己赌气说的话,他拉不下脸来服软,只能咬牙忍着。
花容从房间出来御医已经离开了,江云飞和江云骓之间的气氛很是微妙,花容下意识的想躲回屋里,却听到江云飞唤她:“过来。”
花容连忙上前:“江校尉有什么吩咐吗?”
花容低垂着脑袋,有些忐忑,江云飞虽然帮她惩治了桃花,但她没有坦白交代江云骓和萧茗悠私下有往来,其实也算是共犯。
花容本以为会被骂一顿,却听到江云飞问:“疼不疼?”
花容整个人又傻了,江云骓则皱紧眉头上前把花容挡在身后,不悦的质问:“你还要做什么?”
江云飞没理江云骓,只对花容说:“你的主子并不相信你,在你受欺负的时候也不会护着你,你确定还要帮他保守秘密?”
江云飞明显还是想套花容的话。
江云骓气得胃都要疼了,他恶狠狠的瞪着江云飞怒骂:“我没有什么秘密,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不要以为你是我大哥我就拿你没办法!”
“既然没有秘密你紧张什么?”
江云飞一点儿也没有把江云骓的话放在心上。
江云骓没有考取功名,也没有投军,连那两个亲兵都打不过,还真是拿江云飞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江云骓说不过江云飞,扭头命令花容:“伤处疼的话就回屋歇着,离这个人远点!”
江云骓脾气上来,也不叫大哥了。
花容讷讷的点头,正想回屋,余光瞥见萧茗悠从门口走了进来。
萧茗悠的脸色惨白,穿了一身灰麻长裙,头顶髻着一朵白花,像一朵白莲,带着愁淡随风飘来。
见桃花浑身是血的趴在院子里,萧茗悠的脸又白了两分。
“江大少爷……”
萧茗悠刚开口,江云飞便后退了两步,拱手道:“下官江云飞,见过齐王妃。”
江云飞方才和江云骓吵得凶,说话也狠,但见了萧茗悠,该有的礼数还是一点儿没少。
萧茗悠心思玲珑,听到江云飞自称下官便知道他是带着公务来的,改口问:“晕倒在院中的是我的贴身婢子桃花,不知她犯了何罪,被江大人如此惩罚?”
“此人前些日子无中生有,陷害江三少爷的婢女,今日又挑唆永安侯府和忠勇伯府的世交关系,齐王妃毫不知情吗?”
两个婢子之间的争端,算不上什么大事,但牵扯到两大世家,就不能含糊过去了。
萧茗悠捏紧绢帕,弱弱的说:“这个婢子是有些口无遮拦,之前江三少爷也给过她教训,但我知道,她都是有口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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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骓哥哥,你刚刚好厉害呀,比我哥可厉害多了!”
江云骓一上看台,李湘灵就高兴的迎上去。
她的声音轻快,笑意盈盈,像只灵动漂亮的百灵鸟。
江云骓却没理她,越过她径直来到花容面前,居高临下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被忽视的李湘灵相当不满,目光森冷的钉在花容身上,花容自是不敢告状的,低着头说:“回三少爷,奴婢不小心把二小姐的团扇补坏了。”
花容的识相让李湘灵的脸色好了些,她本想顺势让花容起来,显示自己的大度,却听到江云骓染着寒气的责问:“你是忠勇伯府的丫鬟,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指手画脚了?”
这话是对着花容说的,责备的却是李湘灵。
李湘灵从小到大一直备受宠爱,自从长姐做了太子妃,在这些世家贵女之中更是地位斐然。
知道她喜欢江云骓,上次赏花宴没人敢与她相争,谁曾想今日江云骓竟然为了一个身份卑贱的丫鬟让她难堪。
李湘灵气得不行,却不想惹江云骓不快,压着脾气辩解:“阿骓哥哥,是她先弄坏我的团扇的……”
江云骓偏头,冷冽的眼神落在李湘灵脸上:“偌大的永安侯府,难道一个能用的绣娘都没有?”
瀚京的世家大族,府里都养着几个绣娘,李湘灵非要找花容修补团扇,一看就是别有用意。
江云骓的语气颇重,只差直接戳穿李湘灵的心思,李屹到底心疼妹妹,适时上前打圆场。
府里备了酒菜,江云骓却不顾挽留,直接拉着花容离开。
跪了大半个时辰,起身后膝盖传来针扎似的痛,花容走路不稳,向前栽去,下一刻身体陡然悬空。
江云骓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两人身上,花容又惊又怕,低声哀求:“奴婢没事,求三少爷放奴婢下来吧。”
江云骓没有理会,又带花容去了医馆。
这点外伤并不严重,大夫只开了一瓶药油给江云骓。
花容见他没有把药油给自己的意思,一颗心悬起来,然后便听见江云骓问:“你自己脱还是我亲自动手?”
态度很强势,如同他在马场上,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直把球控在手上。
花容不敢反抗,乖乖把裙摆撩到膝盖上面。
她生的白,一双腿更是白嫩纤细,牛乳一般细腻,显得膝盖上跪出来的淤青狰狞可怖。
江云骓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了搓,然后才覆在她膝上。
他的掌心滚烫,甫一接触,花容就被烫得颤了一下。
两人虽然已经有过一次深入接触,但当时隔着衣服,并没有太多肌肤相亲的感觉,反倒不及眼下暧昧。
江云骓顿了一下,问:“很疼?”
花容只想一切赶紧结束,连忙摇头。
她很紧张,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眼尾红得厉害。
与掌心下细嫩软滑的肌肤呼应着,蛊惑人心。
江云骓喉结滚了滚,另一只手握住花容的小腿肚子,沉沉道:“忍一忍。”
“夜深了,三少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花容捡起灯笼重新点燃,江云骓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没听到他今日让我跪祠堂?”
他浑身都是反骨,连爹也不叫了。
花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沉默片刻问:“那大老爷允许少爷回去了吗?”
话一出口,气氛立刻冷下来,江云骓气得笑出声:“我偷跑出来的,怎么,你要去告状让我回祠堂继续跪着?”
白日被那样对待,花容其实有些怕江云骓。
她连忙摇头,恭敬道:“请三少爷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叫人。”
这里离执星院不远,花容很快叫来小厮。
亲眼看到江云骓被扶着进院,花容才离开,走出没多远,院里小厮追出来
“这是赏你的。”
小厮递过来几颗银豆子。
花容在管事那里没得过什么赏,见小厮出手这么豪阔,便以为是江云骓用来打发自己的。
她虽说了自己不卖身,到底还是抵抗不过做了江云骓的解药。
她若真的贞烈,就该一头撞死在那假山石上,她没有这么做,那就只值这点儿价。
一个妓子养大的丫鬟,难道还想爬主子的床要个什么名分?
僵持片刻,花容伸手接了那几颗银豆子,哑声道:“劳烦帮奴婢谢三少爷赏。”
——
这次剿匪轰动朝野,宫里的赏赐流水般送进府来,到府上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主子们忙着待客,下人更不能闲着。
花容刚沏了茶送到偏厅,又被叫去给各院送布匹。
接下来的应酬多,各院都添了份例,要多置办些衣裳行头,江云骓虽受了罚,分到执星院的布匹却是最多最好的。
花容把布匹交给执星院的小厮,温声道:“劳烦量好尺寸以后告诉奴婢一声,奴婢花容,在内务处当值。”
说完准备离开,转身却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
熟悉的沉香味道涌入鼻尖,花容脑中警铃大作,想要后退却因为太过慌乱绊到自己。
眼看要摔倒,一只手环至腰间帮她稳住身形。
“奴婢有眼无珠,没看到三少爷在此,求三少爷恕罪。”
布匹太多,视线被挡,她根本不知道江云骓是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
她的脑袋垂得很低,一小截脖颈从领口支出来。
白生生的,很细,暖玉似的。
江云骓扫了一眼,淡淡道:“进来。”
语调很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进了屋,江云骓脱下外衫搭在架子上,偏头却见花容低垂着脑袋站在门边。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刻就要夺门而逃。
“过来。”
“奴婢知错,听凭三少爷责罚。”
花容说着跪下去,脑袋仍是低垂着的。
既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也不与他对视。
古板且寡淡,和哭着求他快一点儿的模样截然不同。
江云骓的唇角压下去,面色冷沉了些:“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
威压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她到底没有胆子和他作对,乖乖走到他面前。
江云骓摊开双臂,见花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挑眉问:“不是要量尺寸?”
江云骓想听的并不是这样的回答,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直勾勾地盯着桃花:“当初是这个老东西强娶的她,她会这么伤心?”
桃花显然是知道江云骓和齐王妃的过往的,她看了江云骓身旁的花容一眼,哭着说:“人心都是肉做的,这门婚事王妃一开始是不愿意,但王爷对王妃实在太好了,日久生情也很正常,江公子身侧不也已经有佳人作伴了吗?”
“那个老东西对她很好?”
“很好,”桃花毫不犹豫地点头,“只要答应过王妃的事,王爷从来都不会忘记。”
这话让江云骓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扭头就走。
花容连忙跟上,但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步子又没有江云骓迈的大,很快就被江云骓远远甩在后面。
花容对这里不熟悉,不由得心慌,正想找个下人问路,穿过一道月门却遇到了李湘灵。
李湘灵身边还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姑娘,三人虽然穿的很素,穿戴却仍能看出不俗。
花容看到李湘灵的时候也被三人看见,想躲已来不及,花容只好上前行礼:“见过三位姑娘。”
李湘灵的眉头先是一皱,随后露出玩味:“原来是你呀,阿骓哥哥呢,怎么没与你在一起?”
花容隐去在灵堂里发生的事,低声回答:“奴婢方才不小心惹三少爷生气了,三少爷走得太快,奴婢没跟上。”
李湘灵唇角微勾,眼底带了笑,她走到花容面前,勾起花容的下巴,迫使花容抬起头来:“阿骓哥哥不是很喜欢你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李湘灵对花容的怨念很深。
她让丫鬟送了剪刀来,花容想要反抗,被与她同行的两人摁住扇了几巴掌。
“贱婢!竟敢穿成这样来吊唁齐王,真是不知死活!”
“奴婢已经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奴婢吧。”
花容哭着求饶。
三人却毫不同情,丫鬟送来的剪刀很锋利,李湘灵随意剪了几下,花容的胳膊和腿就露在外面。
昨日江云骓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跟着显现。
李湘灵未经人事,还以为花容被江云骓打了,正要高兴,却听到其中一人羞恼的说:“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婢,竟然真的爬了主子的床!”
李湘灵之前看江云骓护着花容,她只当江云骓是故意气殷氏,花容身上的痕迹却狠狠打了她的脸。
她那样喜欢的阿骓哥哥,睡了别的女人。
这个真相让李湘灵怒不可遏,她疯狂的用剪刀剪掉花容的衣服,另外两人也蛮横的将花容身上的首饰拽下。
衣不蔽体,明亮的日光让花容羞愤欲死,李湘灵却还嫌不够,她抓住花容的手按在地上,将剪刀尖对准花容的手背。
“你不是绣东西绣的好吗,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双手你还能做什么!”
李湘灵说完,手里的剪刀重重落下。
“不可以!”
强烈的求生欲让花容迸发出惊人的力气,她挣开两人慌乱的奔逃。
花容不知道自己能逃到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身上的衣裙只剩下最后一点可怜的布料,她的身子会被别人看见,若是被殷氏知道,也许会以失节的罪名把她沉塘。
江云骓虽然答应会护着她,但他最关心的人回来了,应该是顾不上她的。
花容正觉得绝望,整个人突然扑进一个冷硬的胸膛。
桃花到这儿后又开始哭:“奴婢不该回去拿披风,应该一直守着王妃的,奴婢明明知道王妃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怎么能让王妃一个人待在这里呢?”
桃花越说越激动,忍不住扇了自己两耳光。
江云骓没有理会,在四周查看了一会儿,朝西北方向走去,花容和随风连忙跟上。
寺里的香客虽多,去后山的人却很少,路边杂草很多,石阶上满是青苔,稍有不慎便会摔跤。
花容身上的伤还没好,没一会儿便有些体力不支,嫌她累赘,江云骓冷冷命令:“随风,送她回去休息!”
江云骓没有回头,义无反顾的继续向前,桃花抽抽嗒嗒的跟上。
随风折返回来,花容忙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交给他,压低声音:“我回去准备姜汤和药,若是找到齐王妃,就把我的外衫给齐王妃披上,不要让任何人看到齐王妃的脸,明白吗?”
萧茗悠腿伤未愈,江云骓要把人带下山,免不了有亲密接触,用这个法子应该能遮掩过去。
回到寺里花容把这次带的外伤药都找出来,而后避着人偷偷去厨房烧了姜汤用小炉子煨着。
不知道江云骓什么时候会回来,花容每隔半个时辰都要加水添炭,整整一夜都没合眼。
然而直到天大亮,江云骓都没回来。
花容不放心,去了萧茗悠住的院子,正好看到桃花在烧她昨晚脱下来那件外衫。
“花容姑娘,你怎么来了?”
桃花抬头,一脸好奇的看着花容。
昨晚哭的狠,她的眼睛还有点肿,表情却很茫然,好像昨晚哭天抢地的人根本不是她。
花容从那件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外衫上移开目光,温声问:“齐王妃还好吗?”
“谢姑娘关心,我家王妃很好,”桃花的语气很恭敬,眼底却是明晃晃的得意,“昨晚是奴婢小题大做了,王妃烧完佛经心情不好,就在后山转了转,不到亥时就回来了,这会儿还在睡呢。”
换句话说,昨晚不到亥时江云骓就把萧茗悠送回了这里,并在这里一直陪着萧茗悠,让萧茗悠安睡。
两相对比,花容的彻夜未眠不仅徒劳,还有些可笑。
不过她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说:“王妃没事就好。”
花容说完便要离开,桃花又扬声道:“王妃很是思念王爷,让奴婢烧一些自己的旧物给王爷,奴婢的手不方便,能不能劳烦花容姑娘帮帮奴婢?”
刚刚那件分明是花容的外衫,桃花却说是烧给齐王的,恶意满满。
花容停下来,定定的看着桃花。
她没有像桃花期望的那样被激怒,眸底一片平静,有种看穿一切、无所畏惧的通透,桃花从一开始的得意,慢慢变得心虚,底气不足的问:“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桃花说着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和花容拉开距离,花容一把抓住她的右手。
花容没用力,但桃花手上的伤很重,只轻轻碰了一下就疼。
桃花皱眉,面上全然没了得意,只有害怕,她防备的看着花容,忍不住拔高声音:“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唔!”
花容加重了些力道,桃花顿时痛红了眼,想要挣扎却被花容拿捏得动弹不得。
花容凑近桃花,低声道:“人在做天在看,云山寺的香火这么旺盛,说明真的有神灵存在,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就遭报应了?”
花容的声音柔柔,手上却一点儿没客气,桃花疼得小脸惨白,终于意识到花容不再是之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甘不愿的服软:“奴婢错了,求花容姑娘莫要与奴婢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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