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娄鹤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沐云书娄鹤筠,讲述了她却是不信的,这几年沐云书费尽心思讨好他们,能有什么心思,不过是想在鹤筠面前邀宠罢了。“二心?就她也配!”许氏轻蔑地咕哝了一句,“若是被娄家休弃,她那样貌那身段,嫁给泥腿子人都嫌弃!”“母亲说得是!”娄晴认同地点了点头,但还是装作有些忧心地道:“也许是我多想了,我以为二嫂嫁到娄家,咱们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可二嫂嫂明明还有很多私产,却叫咱们过得如此拮据,若是母亲掌家,......
《全集小说阅读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彩片段
就算沐云书的铺子都在亏钱,她还有个富商爹爹在,没有银子写封信回去就是了,要是不是那些冰,昨日怎会闹出那样的笑话!
可若说沐云书有什么二心,她却是不信的,这几年沐云书费尽心思讨好他们,能有什么心思,不过是想在鹤筠面前邀宠罢了。
“二心?就她也配!”许氏轻蔑地咕哝了一句,“若是被娄家休弃,她那样貌那身段,嫁给泥腿子人都嫌弃!”
“母亲说得是!”娄晴认同地点了点头,但还是装作有些忧心地道:“也许是我多想了,我以为二嫂嫁到娄家,咱们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可二嫂嫂明明还有很多私产,却叫咱们过得如此拮据,若是母亲掌家,定不会让哥哥们受这种苦!”
娄晴这话说进了许氏的心坎里,说到底,就是让沐氏手中捏了银子,她才会生出这个家是由她管着的错觉,若把她的嫁妆都收到她手里,看沐氏还敢不敢跟她耍心眼!
许氏虽想要得到沐氏的嫁妆,可也知道嫁妆是女子的私有财产,只会留给自己的子女,她想要强要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许氏眼神忽地一亮,她怎么忘记了,等欣儿过继给沐氏,她就是沐氏的女儿,沐氏的嫁妆不都是欣儿的!
到时候,她让沐云书早点将欣儿的嫁妆备出来,交给她管着,沐氏没有理由拒绝!
越想心越热,许氏觉得眼前的娄晴都顺眼了一些。
“得了,你也不必在这儿伺候了,回去歇着吧,明日随我和你二嫂嫂去寺里上香!”
娄晴终于能回去歇着了,高兴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忙应了声“是”,起身退出了海棠院。
等娄晴离开,许氏才朝吴妈妈招了招手:“你去舒云院跑一趟,跟沐氏说明日陪我去寺里祈福!”
怕沐云书找理由拒绝,许氏补充道:“就说去为她求子,再就是让鹤筠仕途平顺,为了孩子和鹤筠,她不敢不从!”
吴妈妈皱了一下眉,可最终还是点头应了,转身就出了屋子。
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她便返回了海棠院,见吴妈妈这么快回来,许氏有些不安。
“怎么?她拒绝了?”
吴妈妈摇头,“没有,二奶奶答应得很痛快,老奴还没等说是去求子,二奶奶便应了!”
许氏撇了撇嘴,看来是她多虑了,她听闻昨日二儿子宿在了青鹤园,估计那女人发现折腾了这么一出,最后也没能让二儿子多看她几眼,这才又变得乖顺起来。
而且就算吴妈妈不说,沐云书也应该知道去广昭寺是为了求子,所以才那么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吧。
既然沐氏同意出行,那欣儿的事也就算是成了,许氏心中放下一块石头,又让吴妈妈给娄鹤筠报了信。
舒云院。
紫金兽型香炉里吐着淡淡木香,给燥热的天气带来了几分清爽。
沐云书从梨花木小榻上起了身,将脸上的药泥洗去,宝珠立即抱着铜镜走了过来。
看着铜镜中沐云书那变得光滑许多的脸,宝珠惊奇地张大了嘴巴,“奶奶,老太爷给您留的这方子也太神奇了!只用了两三日,您的脸就白嫩不少呢,晒斑都不见了!”
沐云书笑着点了一下宝珠的额头,她知道根本没有宝珠说得那么夸张,不过长期保养下去,她的脸会慢慢好起来的。
她满腹愁思不知与谁所说,眼眶又红了起来。
“大少奶奶,您不能再总想着伤心事了,大夫都说您郁结于心,不是好事,叫您要想开些。”
这个时候,一个比丘尼来请楚曼娘主仆去用饭,丫鬟不解地道:“从前不都是把饭菜送过来?这两日怎么总是叫我们去斋堂用斋?”
那比丘尼有些尴尬地打了个佛礼,这才道:“师父说娄府这个月不再给咸宜庵特殊供奉,庵里的粮食也不充足,所以没办法单独给施主开灶,还请施主莫怪!”
“什么!娄家怎么会断了供奉?这不可能的,他们难道不想让大爷平安回来了!”
“风荷,莫要无礼!”楚曼娘虚弱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朝比丘尼点了下头。
“师父莫怪,我这丫头只是太惊讶了,师父可知娄府是出了什么事么?”
比丘尼摇了摇头,“贫尼也不知晓到底怎么回事,只听说这个月娄家没有来人。”
楚曼娘遮掩住眼底的失落,猛地咳嗽了两声,“原来是这样,劳烦师父惦记了,我还不饿,就不去斋堂了!”
比丘尼怜悯地看了楚曼娘几眼,点头道:“施主保重身体!”
比丘尼走后,风荷气呼呼的咬了咬唇瓣,“二奶奶怎么能这样!她在城里好吃好喝,还与欣儿小姐享受着天伦之乐,只留您一人在庵里受苦,她怎么能把庵里的香火钱也断掉!”
她是吃过斋堂里的饭菜的,一点油水都没有,之后的日子叫她们怎么过啊!
楚曼娘悠悠地走到窗边,朝着娄府的方向看了过去,半晌才低低地道:“风荷,也许我们该回去了。”
男子都是健忘的,她离开的太久了,鹤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那些过往?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难受。
她已经在庵里呆了五年,什么罪也该赎清,余下的日子为何不能为自己而活?
楚曼娘咬着唇瓣对风荷道:“去给娄府捎个信吧,就说我病得又重了,其余的不要多讲。”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过了大半月,沐云书坚持用了二十几天的药,脸上的晒斑早已经不见了,皮肤也白皙起来。
不仅容貌已经恢复了许多,她的身材也苗条了不少,可以说整个人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宝珠和翠玉日日瞧着,都觉得沐云书变化很大,她们这时才发现,离开娄府,沐云书才真正的活了过来。
宝珠笑着帮沐云书挽了一个沐云书未出阁时喜欢梳的发髻,笑着道:“小姐,您瞧,您跟在沐家那会儿完全没有区别呢!”
整个人变得轻盈,沐云书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笑着点了下宝珠的头,“数你嘴甜!”
几个孩子站在一旁,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沐云书。
先生前些日子一直戴着面纱,他们都不知先生的真实模样,原来她这么漂亮的!像说书先生口中的九天玄女!
只有娄欣儿揪了揪小嘴,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沐云书虽然不丑,可没有她娘亲好看,她娘亲才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子!
整理好后,沐云书便带着孩子们出了门,今日她没有带孩子们去药园,而是到庄子外面走走。
孩子们出了门都很高兴,一会摘朵野花过来,问沐云书是不是某种草药,一会儿又围着几株小草,激烈地讨论着那草儿的名字叫什么,总之是一刻也不得闲。
娄凤鸣挑了挑眉,笑道:“呦,没看出二嫂还是个有魄力的,竟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将钱袋子掂了掂,警告道:“别嚷嚷了,叫人看见像什么话,这银子我会拿去下z注,你回去报给二嫂一声就是,别在这里添晦气,没得叫我赌输了!”
翠玉还要说什么,娄凤鸣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他将钱袋子打开,发现里面竟有三千两银票,激动得手心都出了汗,二话不说,拿着银票就押注去了。
翠玉假装抹了两把眼泪,见娄凤鸣没有再瞧她,便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小跑到了沐云书的身边。
“小姐,办妥了,三爷把银子拿去了,我瞧他都押给了蓝队!”
沐云书点点头,似乎娄凤鸣的所有选择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可翠玉还是不明白沐云书为何要这么做,依照三爷的性子,蓝队赢了,银子都会被他据为己有,一个铜板也不会还给小姐,若蓝队输了,这银子就打了水漂,怎么想她们都不划算。
虽然心中有万分不解,可翠玉知道这地方人多眼杂,还是忍住了好奇,没有询问,只跟着沐云书悄悄离开了此处。
……
球场上,两方选手已经聚集,他们骑在马背上,对立而视。
金色的阳光洒在这些拥有小麦色肌肤的男儿身上,惹得一众贵女欢呼尖叫起来。
其中有一个男子格外突出,与其他肌肉线条十分明显的男子不同,他头上系着蓝色绸带,身材并没有那么魁梧,但身姿挺拔,明朗的五官中藏着儒雅的书卷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亲切感,却又矜贵得叫人不忍亵渎。
自他出现,场上的尖叫声就没有断过,竟还有大胆的女子往场上抛掷鲜花,惹得其他男子既是羡慕,又是嫉妒。
看到这个人,沐云书的眉眼也舒展了不少。
君颜,真的是好久不见。
沐云书很小的时候定过一门亲事,对方是父亲好友家的孩子,与沐家一样,在陇西是颇有名望的商户。
而那家的小儿子就是君颜,她犹记得五六岁时,长她三岁的君颜带着她在陇西城中四处乱跑,他说若以后他们成了亲,他会带着她游历大江南北,尝尽世间美食。
可惜没过多久,君颜的真实身份曝光了,他并非君伯伯的亲生儿子,而是平南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被平南侯认回后,君颜改名为鄂君颜,她们门不当户不对,那口头上的婚事也就此作罢了。
君颜被带离陇西,她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再次得到君颜消息的时候,他因为党争被人陷害入狱,容貌尽毁,还被断了双手。
君颜六岁时就会抚琴作画,后来更是因文采以及高超的琴艺和球技深受景德帝赏识,沐云书无法想象,失去双手的他会有多绝望。
可就是这样的他,在生命最后之时,竟然委托仆从将所有的积蓄都悄悄交给了她,并让那仆从告诉她,今生他被断了翅膀,没办法实现曾经的诺言,只能给她留些积蓄,盼她可以不再被束缚,如儿时一样恣意活着。
可那时候她已经生了病,根本没力气跨出娄府的门,娄鹤筠不知从哪里知晓君颜送她钱财的事,第一次揭开端方君子的伪装,与她大吵了一架。
那时候她还愚蠢的以为娄鹤筠心中是惦记着她的,所以才会在意君颜送的礼物,现在她才明白,娄鹤筠的歇斯底里、无法自控,皆是因为他对君颜的嫉妒。
因为工具不趁手,几次银簪扎入肉里,让男子发出了几声低沉的闷哼。
剧痛让墨归有了一点意识,昏沉中,他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轮廓,勉强能分辨出是一个一头乌发的女子。
他想看清楚这女子的长相,可他太虚弱了,眼神根本无法聚焦,眼前只有朦胧素色和闪闪光点。
那光点应是耳饰反射的光芒,好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在给自己疗伤么?
墨归还来不及多想,一阵眩晕袭来,他就又晕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身边的女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大夫。
老大夫见他醒来,笑道:“醒了就好,你小子真是福大命大!”
墨归愣了愣,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破庙,而是躺在一家医馆里。
他用沙哑的声音艰难询问道:“是谁……送我……来此?”
虽然只吐出几个字,可老大夫却意外地朝他多看了几眼。
无他,实在是这声音过于好听,与他这一身褴褛极不匹配。
老大夫将墨归按回床板上,“一位善人。”
老大夫的话音一落,墨归就觉着自己左臂上传来了湿湿凉凉的感觉,转头一看,正见毛团扒在他床边,用小舌头舔着他。
看见毛球,墨归脸上的戾气少了几分,眉头也舒展开了,“臭小子……是你寻人救了我?”
阿旺好像听懂了墨归的话,开心地在地上转了一圈,然后又扒在了男子的床边,拼命摇着尾巴。
墨归费力地伸手挠了挠阿旺的小肚皮,对大夫道:“可否告知恩人姓名,他日,必会重谢!”
老大夫笑了笑,根本没将男子的话放在心上。
虽看不清男子面容,但听这小子谈吐,知他应是读过书的。
可天灾过后,即便有些薄产的人家也沦为了乞丐流民,这些人想翻身,怕是难喽。
他是大夫,当然知道刚刚那位娘子是陇西保信堂的少东家,因听说过不少农夫与蛇的事,怕把沐云书的身份说出去,会给她带来麻烦,便摇头道:
“小子还是好好养病吧,这才不辜负姑娘救你一回。”
顿了顿,老大夫又道:“哦,对了,姑娘说你若没办法照顾这个小家伙,就把他留在这儿,她会派人来接它。”
墨归看这老大夫的表情,就知他误会自己是那种想要攀龙附凤的小人,想要跟老大夫解释几句,可他还没退热,一着急脑子又眩晕起来,挣扎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眼睛,晕睡了过去。
老大夫见状忍不住再次感叹这小子命大,伤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被沐云书及时发现,就算不死也残废了!
发出感叹的不止有老大夫,还有走在沐云书身边的宝珠。
“那个小家伙当真忘恩负义!您救了它,它竟不愿跟您走,守着那乞丐,早晚被人填进肚子里!”
宝珠一脸愤愤,想着刚刚无论她如何威逼利诱,那狗子始终无动于衷,心里就气闷的不行。
沐云书无奈地敲了敲宝珠的脑袋,遮住眼神中的不舍,勉强笑道:“那男子是它的主人,它丢下主人跟咱们离开,才是真正的忘恩负义!”
其实阿旺不愿意跟她走,她心里比谁都难过,可她知道阿旺有多忠诚,即便强行把那小家伙抱回娄府,它也会偷偷跑回男子身边的。
毕竟,它不像她一样,有着前世的记忆。
这样也好,比起外头,娄府才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未必能护它周全。
而且阿旺那么不舍得离开那男子,说明男子对它很好,只要阿旺平安活着,便是她所求,她不该贪心的!
宝珠会生气,是觉着二奶奶真的很喜欢那只小毛球,见二奶奶比她看得开,便也不再劝了。
几人沉默着跟罗三走到一个破旧的院落前,里面的阵阵鞭声吸引了几人的注意。
“二少奶奶,就是这里了!”
罗三皱着眉头朝院子看了一眼,“奴才已经打问清楚了,那脸上带刀疤的男子叫金大川,干的是给牙行送人的买卖,我与他说咱们要在北方开牙行,这才与他搭上话。”
沐云书点点头,罗三是娄府家生奴,自她入府就帮她做一些琐事,谨慎又机灵,可惜前世这样的忠仆竟被娄家人逼着给娄三郎顶了罪,让他落了个身首异处的结局。
“罗三哥,辛苦了。”
这声“辛苦”让罗三愣了一下,二少奶奶从前对他们这些下人很好,但她为人很是严肃,不好亲近,所以下人们都很怕她。
倒是府里其他的小姐少爷,一天天无忧无愁的,总会拿出一些碎银子打赏下人,因此,好些下人都在背后说二少奶奶的不是,说她是苦命相又小气,看着就晦气。
可他知道二少奶奶的难处,知道她一个女子撑起娄府有多么不易!
他总是担心自己办不好差,会给二少奶奶添麻烦,没想到二少奶奶居然对他说辛苦,还对他笑了,这让罗三不由红了脸。
他憨憨地挠了挠头,“不辛苦的!”
宝珠忍笑看着罗三,“还不去给奶奶叫门!”
罗三这才回过神,立即跑去敲响了院门。
院子里的鞭打声很快停了下来,没多久,木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呦,罗兄弟!快请进,快请进!”
开门的正是脸上带着刀疤的金大川,沐云书透过帷幔的轻纱看着男人的脸,前世的记忆也接踵而至。
那时,她与娄鹤筠外出,在路边遇见一个可怜的小姑娘被这男人追着抽打,心生不忍,便让宝珠将男人拦了下来。
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一场戏,一场针对她的戏!
金大川见罗三带来一个女子前来,不由蹙眉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们的东家!”罗三说着拿出了一块儿银牌,上面刻着“京都十二行”的字样。
看到这块银牌,金大川的态度立即恭敬起来。
京都十二行是京都商会的别称,包含经常茶、粮、碳、药、布、酒、瓷、香料等各大行业。
能拥有这银牌的,都是行会里的重要人物,这小娘子许是哪位行首的家眷,这他可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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