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听雨陆卫国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胭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是作者“胭回”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时听雨陆卫国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家世好,父母都是工人,还是厂里的小干部,她自己也高中毕业,现在是机关小学的语文老师。每个月都有工资拿,长得也是家属院最漂亮的。即便现在人人都说时听雨比她漂亮,她也没觉得有多大差距。再漂亮能漂亮到哪儿去呢?顶多平分秋色。不过只一点,她就比时听雨强,那就是她的丈夫。卢文斌长得儒雅俊秀,并不像营里其......
《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苏巧月道:“你得好好说说你妈了,你是做教导员的,自家思想觉悟不高,你这以后怎么做思想工作?”
卢文斌平时也是个能听进媳妇儿话的。
他媳妇儿长得好,还是高中生,哪哪都合心意,但是自从老娘来照顾她坐月子,家里的矛盾就直线上升。
他也有些疲于应付。
“你吃过饭了吗?”卢文斌没接话茬儿,转而问道。
他回来的时候没闻见一点饭菜香。
说到这个苏巧月就来气。
“都还没吃呢。”
“你说你妈在外面生气也就罢了,好歹把饭做了,她倒好,人往那一坐,什么都不管了,我这还坐着月子呢。”
卢文斌知道月子里不能生气,便道:“你等下,我让小妹帮着做一下,今晚先吃了再说。”
苏巧月深吸了几口气,生怕声音大了吵醒孩子。
“呵,你那好妹妹人家去食堂吃了。”
卢文婵原本还想着这次住在大哥这边,要帮着点忙,毕竟还得指望着大哥给她介绍个军官呢。
她下班回来的时候看着老娘没有做饭,想着要不给做一下。
可是卢大娘不乐意了。
她脑子里想到的都是今天陆卫国说的那番话。
——席面让你闺女做去,还能省两块钱。
她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说什么也不让闺女做饭。
顺便还给了闺女两块钱,让她到食堂吃饭去。
现在部队食堂的饭菜都是有数的。
战士每天的伙食费是五毛五,不能拿战士的伙食费给战士以外的人吃。
卢文斌觉得得跟自家老娘好好说道说道了,不过眼下还是得先去食堂打饭回来,先把今晚的饭吃到肚子里再说。
看儿子从屋里出来又走了,卢大娘的目光往房间内瞅了眼。
刚刚他们说话的声音小,她都没听清儿媳和儿子到底说了什么。
卢大娘推开儿子房间的门,问苏巧月,“金宝他娘,这么晚了,你让斌子出去干啥?”
苏巧月:……
他去干啥你没数吗?
还有这称呼真是土死了!
苏巧月是看不上这个婆婆的。
她家世好,父母都是工人,还是厂里的小干部,她自己也高中毕业,现在是机关小学的语文老师。
每个月都有工资拿,长得也是家属院最漂亮的。
即便现在人人都说时听雨比她漂亮,她也没觉得有多大差距。
再漂亮能漂亮到哪儿去呢?
顶多平分秋色。
不过只一点,她就比时听雨强,那就是她的丈夫。
卢文斌长得儒雅俊秀,并不像营里其他战士那样糙,陆卫国的容貌跟卢文斌比,差得远。
所以她还是比时听雨厉害。
至于她婆婆,之前没孩子的时候,这老婆子整天的念叨,好在她一点也不受影响,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她才不会为了老婆子的几句话苛待自己天天求医问药,这不,孩子该来的还是来了。
只是,没想到这婆婆说是过来照顾她月子,却处处小气。
平时吃的用的,抠搜就不说了,现在连孩子满月酒都要处处算计。
她之前可是家属院顶顶有名的名花,被她这么一搅和,她出月子后还怎么跟人相处?
不得给人看扁了?
尤其是算计人不成还丢了人,回来后只顾着置气,饭都不做了, 她不做饭还不让小姑子帮着做,这不是没把她这个儿媳妇当回事吗。
她现在可坐着月子呢。
要知道,若不是她点头,现在小姑子还在乡下。
许是睡觉睡得太晚了,陆卫国困意上头,在时听雨把被子卷走之后,终于睡了过去。
早上时听雨是被热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被子裹成了一个蛹,五月的天,难怪热。
她目光挪动了一下,发现了身边的男人。
男人呼吸均匀,应是没醒。
看着男人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连个被角都没捞到,她有点心虚。
转念一想,这样的姿势也不错,好歹她没有扒到人家身上去,她只是纯洁的抢了被子。
相比于平日里的自己,昨天夜里的她睡姿老实得过分。
时听雨松开了卷着的被子,拉着被角,准备给陆卫国盖一下,就算不能盖全身,好歹搭个肚子。
他们华国人骨子里的盖肚脐眼必须做到。
她的目光顺着自己拉被子的手移动,突然他发现了他身上似乎有个地方不太对劲儿。
定睛一看,时听雨立时有些惊了。
她居然遇到了男人晨起。
这这这……
看到男人紧闭的双眼,时听雨的胆子大了起来,目光不受控制的往对方的下三路看去。
那里的规模很是壮观。
这本钱太可以了。
陆卫国睡得并不踏实,天生的警觉让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他睁开眼睛,就发现身边的媳妇儿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拉着被子正要往他的身上盖,只是那被子迟迟没有落下,而她的眼睛在盯着……
陆卫国这时才感觉到自己某处似乎有些涨涨的。
瞬间明白过来的陆卫国脸上热气上涌,心底蓦然产生一种既羞窘又隐秘地欢愉的感觉。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翻了个身,侧身背对着时听雨。
时听雨差点被他的动静吓得原地起跳。
最后确定他只是翻身后,便放下心来。
刚刚,她差点被抓个现行。
继续假装若无其事地给男人盖好被子,时听雨又慢慢地躺了回去。
可再若无其事,方才的画面对她的刺激也还是大。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可这尺寸是不是太壮观了些。
她知道女人是有容乃大的神奇存在,可……这是不是差的有点多?
想着想着,时听雨居然又睡了过去。
这次陆卫国倒是先起来了。
去洗漱的时候,他垂眸看了熟睡的小媳妇儿一眼,眸子幽深,暗处似有火苗在跳动。
时听雨再次醒来的时候,时母把早饭做好了。
这次的早饭是在陆卫国的帮助下完成的,简单的白粥配油条。
当然是家里煮的粥,外面买的油条,家里还有小咸菜,凑凑就是一顿早饭。
看着桌子上的早饭,时听雨赶紧洗漱完。
吃过早饭,陆卫国回了一趟家属院,顺便把车开了过来。
他看了丈母娘找人做好的被子,厚的薄的都有,加起来有六床之多,还不包括枕头脸盆这些。
今天红委会的人会过来,他得一次性把东西都带回营区,否则等到红委会的人来,这些东西估计留不住。
陆卫国觉得自己的速度已经够快了,没想到红委会的人来得更快。
他前脚刚把东西拖走没多会儿,红委会的人就来了。
领头的是一个带着红袖标,身穿绿军装的高个子男人,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名叫洪波,领着一队六人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家属院。
瞬间在研究所家属院引起了轩然大波。
红委会的人一个个表情倨傲,看着周围的人因为他们的身份而惧怕地往后躲,眼神中的得意是掩盖不住的。
这些自诩高级知识分子的人,现在看到他们不也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红委会的人直奔时家而去,有许多不知道内情的邻居,偷偷关注着。
门被大力的敲响。
时听雨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
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动静,时父没敢耽搁,猜到估计是红委会的人来了。
门一打开,洪波带人就冲了进来。
时父一时不察,被顶得一个趔趄。时听雨和时母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洪波的目光恶劣地望着时父时母:“你们就是时谦和刘美含?”
“我们是。”
洪波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是他最讨厌的那种儒雅知识分子形象。
他冷冷地勾了下唇,“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资本主义作风严重,在工作中谄媚米国,现在我们要对你们的房子进行搜查,你们老实地配合。”
时父听罢,眉头蹙紧,他知道他们家被举报,可从来不知道他们是被以这个罪名举报的。
“这位同志,我们绝对没有资本主义作风,我们的所用所得都是国家给发的津贴和钱票,还有我儿子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补助。”
“至于谄媚米国就更不可能了,我们一家都是被战士们千辛万苦从米国接回来的,我们一心只想为了祖国做贡献。”
不管解释的有没有用,时父都要说一遍,表明自己的态度,否则他们会以心虚的名头,直接盖棺定论。
听到对方儿子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洪波的眸子虚了下,身后的几个红小兵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个我们自然会调查。”洪波冷着声音道,然后对身后的几个红小兵吩咐,“现在给我好好搜搜。”
时父还想再说什么,被旁边的时听雨给拉住了。
这些人明摆着就是为了搜赃来的。
她知道这个特殊时期,多的是证据不够的冤假错案,要不然那些老同志也不会被下放了。
看到时父想上前的动作被阻止,洪波眸子中闪过一抹失望。
这要是跟他们的人起了冲突,即便搜不到东西,他也能现给他弄个罪名。
这个家里倒是有人识时务。
他把目光放在了时听雨的身上。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对方的容貌。
那罕见的美貌让他心神一阵晃动。
刚刚她一直站在父母的身后,时谦的个子又高,他居然没有发现对方的好颜色。
“你也是时家的?”洪波的目光带着轻贱和打量,问着时听雨。
不待时听雨说话,时父把女儿挡在了身后,“这是我女儿,只是她早就结婚了。”
洪波的神色有些不愉。
这样的好颜色居然结婚了。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在意,“结婚也没什么,感情不好离婚的也多得是。”
说着,他像是提点一般对时父道:“我说时教授,你这人就是不知道变通,有这么标志的女儿,想要过上好日子不是很简单吗?”
他上头的领导就好这一口,到时候把时听雨往对方那里一送,什么罪名脱不掉?
时谦被对方语气中的轻贱气得浑身颤抖。
时母更是脸色苍白,抓着时听雨手腕的手紧了又紧。
时听雨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对洪波道:“要让同志你失望了,我丈夫是军区的军官,我想,他在战场上八年,保护自己爱人的能力还是有的。”
洪波听到时听雨说丈夫是军官,心就凉了大半。
他老陆家往上数三代,都是根正苗红的农民,不怕查,当初老爷子还在村里当过民兵打过鬼子,现在家里还有当初领导发的表扬信。
红委会的人就算想找茬也找不出他的错处。
尤其他不觉得这些人有那个胆子正面硬杠。
果然,洪波几人看到钱被陆卫国收了起来,眼神恨恨,却也没有再挑事儿。
有陆卫国在这边镇着,接下来的搜查温和了许多。
至少不会发生故意打砸的事情。
最后,红委会的人什么也没有搜到,带着几本没什么争议的书就走了。
时听雨看到他们的背影,心知父母是非下放不可了。
若是对方什么都没有搜到空着手回去,那证明没有搜到证据。
可他们还是带走了几本书,即便大家都知道那书没问题,可这都不是重点,红委会的人并不是非拿书不可,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好下放他们的借口。
时父时母轻舒了口气,他们早知道这次的下放逃不过去,对于这个结果没什么不满的。
最后陆卫国甚至把他们留给搜查人的高抬贵手费都给弄回来了,摔坏点东西就算了。
时听雨也明白事情到这里已经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
现在只等着下放的命令下来了。
陆卫国见时听雨垂首不语,以为她还在伤心生气。
毕竟生活了几年用心打理的家被弄成这样,实在很难让人心平气和。
“我来收拾一下。”他道。
说着,陆卫国开始把坏掉的东西,挑拣出来,集中在一起好扔掉,好的重新归置。
时家三人见此,也动手收拾了起来。
时听雨把阳台摔坏的花盆清理了,花草用旧报纸把摔到地上的花草用散掉的泥巴包好根部,用报纸裹紧。
她打算把这些都弄到军区家属院去,植物很顽强,都有救。
看着一个个还算精神的植物,时听雨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今天时听雨是打算再留宿在家的,被时父时母赶去了军区家属院。
“这个节骨眼上,你们回军区住吧,看看家里能用的东西都带走。”
时听雨拒绝了,“我只带走我的衣服,剩下的东西不能动。”
陆卫国点头,“确实,那帮红委会的人已经大致知道有些什么了,要是被我们带走,下面他们就能告我们私拿国家财产。”
给人找罪名,历来是他们最拿手的。
时父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上交给国家不用被那些人糟践,我心里也舒坦些。”
晚饭后,时听雨和陆卫国回了军区家属院。
第二天下午,时父时母下放的通知就下来了。
下放的地点正是陆卫国的老家前西大队。
众人放下心来,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时听雨和陆卫国只来得及送他们上车。
临走时,陆卫国对时父时母道:“爸妈,我已经跟家里打过电话了,你们放心过去,小雨这里一切有我,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时父时母欣慰地点点头,这是陆卫国第一次叫他们爸妈,也是他们头一次听陆卫国叫女儿小雨,这几个第一次放在一起,让他们莫名的相信这个男人能够做到他承诺的。
看着车子越驶越远,时听雨心中说不出的一阵惆怅。
陆卫国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今年过年,我们回老家一趟,到时就能见到了。”
现在人结婚基本都是相看后觉得合适就定下来了,可他觉得,他和听雨不是这样。
他心里有个地方一直不满足,好似想要的更多,所以他一直下不定决心跟她洞房,只想着循序渐进。
至于到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时听雨则是默默地想着,这个男人准备什么时候睡她,难道要她主动吗?
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担心对男人的刺激有点太大。
毕竟现在可是在外面拉拉小手都得被批的年代,陆卫国那冷面却心柔的男人能受得住她这样大胆的吗?
陆卫国的动作很快,他把时听雨想要工作的事情上报给了组织部。
拿到时听雨的资料,组织部的人都有些惊喜。
这履历很漂亮。
现在想找工作的军属有很多,可如今的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哪是那么好安排的。
当然也有很缺人的岗位,但那都是要有技术有能力的。
现在还有一些军属大字不识几个,只在村里上过扫盲班,这样的,他们想要给安排个工作也不成。
他们现今缺的就是时听雨这样的,专业技术过硬,学历也高。
陆卫国上报的时候,顺便还说了一下时听雨想要的就业方向。
组织部的吴主任,先给妇联的宣传部打了个电话。
宣传部刘主任一接到吴主任的电话,脑袋就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
她才四十岁,电话一响,她就感觉自己七老八十了一样,心力交瘁。
“吴主任找我有事?”
吴主任听出了对方话中的有气无力,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刘主任,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妇联的宣传部还缺人吗?”
刘主任:我就知道。
鉴于这样你们部门还缺人吗的开场白已经出现过太多次了,刘主任都不愿意跟对方迂回了。
“我说吴主任,光是今天,你就问了我两遍,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这真的没位置了。”
吴主任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还是要说一下,“这次的这个军嫂很不一样,人家能力强。”
“能力再强,我这也没位置了,总不能把人招来了,只发工资不干活吧。”
听出了刘主任的不容置疑,吴主任只能叹气地道:“那好吧,我再问问咱们机关小学。不过刘主任,我这次的这个人选是真的很好,错过了这个人才,你可别哭啊。”
知道对方看不见,刘主任还是忍不住不停地摆手,“再好的人选,没位置了我也没有办法。”
见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吴主任表示理解,挂断了电话。
在妇联那边铩羽而归,吴主任电话又打到了机关小学的任校长处。
任校长这里倒是真的缺人,现在军嫂多了,孩子也就多了,他们小学准备再扩一个班,正在找老师。
现在小学还是五年制,一二三年级上课只有简单的数学、语文、音乐、图画和体育这五门,从四年级开始,增加了自然课程。
现在语文数学和体育老师都好找,只是音乐和图画老师却成了老大难。
有的即便高中毕业,那唱的歌画的画都只能用一个惨不忍睹。
这两门课需要的是专业的人才。
如今他们这两门课,好多都是语文老师或者数学老师代课的。
不是不想安排专业的老师,可这两门课,学校总共就那么三个老师,两个音乐,一个美术,这三个老师串了一整个小学的课,忙得不可开交。
否则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太累。
总体来说,这个办公室的老师还算好相处。
毕竟她一个图画老师跟这些老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今天时听雨的第一节图画课是二年级的。
孩子们还不知道今天有新老师过来。
等到时听雨进来的时候,同学们都愣住了。
有胆子大的问:“姐姐你是不是走错了?这堂是姜老师的课!”
他们怕图画课被其他课的老师给占了,虽然他们也不认识这个老师。
时听雨看了他一眼,先做了自我介绍。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新来的图画课老师,我姓时,时间的时,你们可以叫我时老师,以后图画课都由我来上。”
同学在下面窃窃私语了一阵,一个个脸上又带上了笑。
只要还是图画课就好。
碍于时代,时听雨这次教他们画的是国旗。
各种形态的国旗都有。
同学们就看到她拿着粉笔,动作利落地几下,旗子的轮廓就出来了。
流畅又熟练。
他们形容不出这种感觉,就是觉得笔在老师的手中特别听话,每一笔都落在该落的地方,跟之前姜老师上课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
姜老师画画是要修修改改好多遍的,而且画得也没有时老师的好看。
由此可见,这个新来的时候很厉害。
孩子们的好奇心过去了,慢慢地也认真了起来。
看着孩子们在下面画画,时听雨走下讲台看了看。
有画的好的,她就表扬一番,不好的就指点一下。
受到表扬的孩子激动的小脸通红。
被指点的孩子也认真修改。
等快到下课的时候,时听雨挑了几个画的好的让他们帮着出板报。
低年级的板报都是图画老师带着学生完成的,四五年级的则是学生独立完成。
说是让孩子帮着出板报,其实就是打下手,比如今天学的画国旗,可以让孩子画上。
被选中的孩子开心得很。
看着没选中的孩子有些失落的脸,时听雨道:“没有被选中的也不要灰心,下次画其他的,若是画的好,也可以帮忙出板报。”
等到下课铃声响起,时听雨看到圆满完成的教学任务,心中松了口气。
小学放学后,孩子们陆续地回家了。
家长们发现今天家里的孩子似乎有点兴奋。
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图画课老师换了,而且还换的是一营长的媳妇。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一营长的媳妇,自然是因为一营长媳妇出名。
刚来家属院的时候,对方就因为美貌风靡家属院。
再加上身边有个对比起来反差巨大的陆卫国,美女与野兽的组合一直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
在现在这个没有网络,资讯并不发达的年代,大家关注的都是邻里间的那点子事。
这段时间,大家刚对一营长媳妇美貌惊人这条八卦产生免疫,这新的消息又来了。
一营长媳妇居然不声不响地当上了机关小学的老师。
听家里孩子的口气,陆卫国媳妇教得还挺好。
至少这次带回家的图画本他们能看出来画的是啥了。
时听雨不知道这些家属居然如此的八卦,聊她和陆卫国的事情就跟聊明星八卦似的。
之前她从那些家属门前经过,但凡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唠嗑的,她走过去都感觉同手同脚。
最主要的是,天天在家里不工作也不出门,容易精神萎靡,脑袋变迟钝。
“就是老待在家里,人容易没精神,出去工作还能接触接触其他人。”
陆卫国是有些担心。
时家的事情一些高层都知道,他怕她出去工作后,会遇到一些知道情况的人,再给她气受。
“你有什么自己想做的工作吗?”陆卫国问。
其实陆卫国不说,时听雨也明白他的担忧,他就差把担心你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具体的还没有决定,我会画画,可以进其他单位的宣传部工作,或者有学校招老师的,我也可以试试。”
见陆卫国有些迟疑。
时听雨补充道:“放心好了,我有高中毕业证的。”
陆卫国这次是真有些诧异了。
他知道他媳妇儿是四年前从国外回来的,她可没在国内上过学。
时听雨笑着解惑:“我在米国已经大学毕业了,回国后,因为国情,父母怕我米国的毕业证没用,就重新参加了高中考试,考试过了给发了高中毕业证。”
因为是回国的技术人员,国家政策倾斜,像考试拿证这种的都是可操作的。
“行,那到时候我给你问问看。”陆卫国应承了下来,又道,“若是做的不开心,咱们就不做了。”
对于这一点,时听雨很赞同。
他们现在并不缺钱,若是做得不开心,可以换份做得开心的工作。
国家对于来随军的军嫂,是可以安排工作的,当然了,工作岗位就那么些,肯定是择优录取。
时听雨自认自己实力和证都有,应该不难找。
吃过饭后,陆卫国自觉地去洗碗了,洗到一半,才想起来要跟媳妇儿说的事忘记说了。
“媳妇儿。”
陆卫国着急,把在心里叫了很多遍的媳妇儿秃噜出来了。
时听雨呆愣住了。
陆卫国也怔在了当场。
他轻咳一声,“那什么,媳妇儿,我有事跟你说。”
称呼已经叫出口了,陆卫国也就硬着头皮叫下去了,还别说,叫第一遍的时候有点别扭,这叫第二遍就顺畅多了。
“哦,你说,什么事?”时听雨一副乖宝宝洗耳恭听的架势。
谈起正事,陆卫国脸上的那点子别扭都随之消失了,“下训的时候,我给家里打了电话,我二叔说,岳父岳母已经到前西大队了,人也都安顿好了。”
时听雨惊喜地开口,“真的吗?那太好了。”
她原本想着过几天让陆卫国打电话回去问问的,没想到他居然自己先打电话问过了。
她很感激他,“卫国,谢谢你。”
“两口子说什么谢谢。”陆卫国看着她,认真地开口,“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他的想法很简单,结婚了就是一家子,妻子的父母也是他的父母,有些责任和义务他得尽。
“好,那我下次就不说了。”时听雨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下来,一双含着粉韵的桃花眼亮晶晶的。
陆卫国被她的眼神戳到了,半天回不过神。
晚上睡觉的时候,陆卫国的脑海中还在回忆着那双眼。
有过同床共枕的经验,现在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已经能够慢慢放开动作了。
时听雨也不会再端着了,陆卫国也不再如之前那样板正。
因为他们发现,醒来后,两人的姿势总是会有些接触的。
陆卫国默默地给自己打气,现在已经能够自在的睡在同一张床上了,离洞房也不远了。
他有时候也很好奇其他人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想到要花出去的钱,她还是壮着胆子道:“小、小陆,大娘有事儿跟你说。”
陆卫国不记得他跟三营教导员的老娘有什么交集,但看在对方是个老年人的份上,他也没有抬脚就走。
“什么事?”他问。
陆卫国的声音又低又沉,卢大娘眼神虚了虚,心里却有点高兴。
这小陆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一看就是个能制住媳妇儿的。
这事跟小陆说,说不准他能让那女人来帮忙呢。
女人不听话,那是男人打少了。
这么想着,她挺直了身子道:“小陆,一周后我们家孙子满月,这不是要请你媳妇儿帮忙办桌席面嘛,我还给她包两块钱的的红包,可你媳妇嫌累不答应,你说哪有送上门的钱不赚的。”
“女人在哪儿做饭不是做,何况我这还是给钱的。”
陆卫国眉头皱起,感觉对方的话越来越不对劲儿,听到后面,他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卢大娘看着他越加吓人的脸色,说得更起劲儿了,“小陆啊,不是大娘说你,这媳妇儿就得好好地管着,哪有这么懒的。”
听到这里陆卫国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大娘都不叫了,沉声道:“你什么意思?我媳妇儿又不是厨子,干不来那活。”
他媳妇细皮嫩肉的,想到之前请客吃饭,三个人忙了一下午,可想而知这满月酒的工作量。
卢大娘一脸不可思议地道:“我又不让她白干,我还给她包两块钱呢。”
陆卫国冷呵一声,“外面请人做席面,最少五块钱打底。”
卢大娘一噎。
陆卫国又道:“我媳妇儿我还舍不得她做饭呢,你找别人。”
要不是看对方是军属,他连这几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见陆卫国要走,卢大娘不知道哪来的胆,上前就拽住了他的胳膊。
陆卫国目光冷冷地扫来,卢大娘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可话还是没忍住,“小陆,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家属院应该互帮互助,哪里就算得这么清了,就让她做个席面,又不是什么大事。”
陆卫国差点被气笑,“我记得卢文斌有个妹妹,他天天说他妹妹做饭家务一把抓,让你闺女作去,你还能省两块钱。”
卢大娘像是被踩了尾巴,张牙舞爪了起来,“你瞎说什么?我女儿可是高中毕业生,现在在妇联宣传部工作,她哪有时间做这种活!”
卢文斌的妹妹叫卢文婵,经常被卢文斌挂在嘴边上,卢文斌想着把他妹妹的好名声传出去,给他妹妹在的军区找个好人家。
要不,陆卫国也不能知道卢文婵的事。
看着卢大娘的脸,陆卫国不欲与她多言,只道:“总之,我媳妇儿也是高中毕业生,况且赚钱有我就够了,她没有时间也不需要做那种累活。”
陆卫国肩宽腿长的,一步子迈过去卢大娘的小短腿追不上。
只能看着陆卫国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她气恼地跺了跺脚,最后无奈地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时听雨把今天遇到卢大娘的事情说了。
陆卫国夹菜的手一顿,放下碗筷道:“没事,以后遇到这种事直接拒绝。”
时听雨唇边漾起一抹笑,“我是拒绝了。”
陆卫国想了下,觉得还是要给媳妇儿支个招,有些老太太胡搅蛮缠的很难搞。
他媳妇儿面皮薄,再抹不开面子答应了可不行。
“下次要是再遇到不依不饶的,你就让他们找我,万事就说你做不了主,往我身上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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