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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掌印的心尖尖儿啊

金豌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是掌印的心尖尖儿啊》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金豌豆”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娩裴相和,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双洁权宦甜宠咸鱼女主】姜娩向老天爷许了三个愿望。上辈子,她出生之时便患有心疾,被未见过面的父母丢弃在荒野,再被人捡回去当做试药的工具人,早早丧命。因此她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于是,她重生了。姜娩的第二个愿望,是十五归宁那年,春社日,放河灯,她提笔写下:愿一苟再苟,苟到最后,应有尽有。裴相和命人将她的河灯捡起,收藏于室,用朱砂笔写下‘可’。姜娩的第三个愿望,是希望国泰民安。裴相和再次将她的愿望捡起,犹豫再三,提笔写下:那我便把这腐烂的王朝整毁了,掰碎了,送你一个盛世,全了你要的国泰民安。疯批阴狠假太...

主角:姜娩裴相和   更新:2024-01-07 0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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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娩裴相和的现代都市小说《是掌印的心尖尖儿啊》,由网络作家“金豌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是掌印的心尖尖儿啊》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金豌豆”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娩裴相和,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双洁权宦甜宠咸鱼女主】姜娩向老天爷许了三个愿望。上辈子,她出生之时便患有心疾,被未见过面的父母丢弃在荒野,再被人捡回去当做试药的工具人,早早丧命。因此她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拥有一具健康的身体。于是,她重生了。姜娩的第二个愿望,是十五归宁那年,春社日,放河灯,她提笔写下:愿一苟再苟,苟到最后,应有尽有。裴相和命人将她的河灯捡起,收藏于室,用朱砂笔写下‘可’。姜娩的第三个愿望,是希望国泰民安。裴相和再次将她的愿望捡起,犹豫再三,提笔写下:那我便把这腐烂的王朝整毁了,掰碎了,送你一个盛世,全了你要的国泰民安。疯批阴狠假太...

《是掌印的心尖尖儿啊》精彩片段


“张有德,你去妱妃宫里走一趟,就说朕命她今晚去神仙殿献舞。”周弼起身,高兴之下,拍了拍张有德肩膀。

张有德应是。

随即,张有德想到宫里如今多了一位娘娘,还是个在新婚夜没被掀盖头的,请示道:“皇上,既然后宫的妃嫔们都去神仙殿,那,皇后需要去吗?”

周弼目露迟疑。

皇后……

他前两任皇后都是群臣选的,全是受过诗书熏陶礼教严苛的世家贵女。

相貌不俗归不俗,却性子不讨喜,毫无情趣。

周弼接触过几回就心生厌烦。

她们最让他不喜欢的一点,就是老爱套用一堆圣人的话来压他。

周弼自小讨厌读书,也不喜欢听人跟他讲深奥难懂的道理,后来,他听烦了,就懒得去那两位皇后的宫里了。

因此,有了前面两位皇后的前车之鉴,对这个还没见过面的皇后,周弼兴趣不大。

他想到大婚当夜还没来得及跟这位新皇后见上一面,若将人晾着不理会,又会被群臣抓住把柄趁机说教。

为了能耳根子清净点,周弼看了眼裴相和,道:“裴掌印,皇后那边你去。”

裴相和垂眸:“是。”

周弼说罢,又贴近他:“朕早听闻掌印伺候人有一套,你知道的,朕不喜欢没情趣没眼力劲的人。”

裴相和勾唇:“奴才明白。”

周弼再次大笑,再看那堆需要他审阅的奏本时,笑意一止:“裴掌印,这些奏本朕看着就烦,你等会儿替朕处理了。”

裴相和应是。

张有德神色微变。

皇上此举,岂不是把更大的权力给了裴相和?

司礼监原本就把控着批红的权力,因群臣先后站出来反对,皇上之前虽然不耐烦,但也不至于糊涂到把大部分的奏本都丢给裴相和。

照这个情况下去,一些见风使舵的臣子肯定又会争相投入裴相和的麾下,使裴党的气焰更盛。

张有德想多嘴,劝皇帝两句,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皇上是他伺候了好几年的,张有德清楚周弼骨子里的暴戾,想到一个个死在他手底下的宫人后妃,张有德浑身发寒。

-

黄昏的时候,有几位后妃过来坐了会儿,同姜娩说了会子话,还说妱妃身边的公公跑去张有德跟前说了什么。

据她们猜测,妱妃那小妖精必然是又想到了什么新花样讨皇上欢心。

眼下惋贵妃产子,妱妃一见这情况,当即坐不住了,连带着满后宫肚子里还没揣着的妃子都想去皇上面前晃晃,希望早日怀上龙种。

可比起她们,现今的后宫之主都还没侍寝。

因而,不少妃子认为现在最着急的是姜娩,还借此在她面前说了不少惋贵妃的坏话,说惋贵妃就是运气好,还说惋贵妃自打有了身孕就失了宠,再未侍寝。

她们说着说着,就开始阴阳怪气,还说惋贵妃生产的时机不对,耽搁了帝后大婚,让姜娩独守空房。

姜娩不傻,自然听得出来她们是在挑拨。

但她不在意。

就皇上动不动虐杀他人的性子,她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姜娩见她们说得来劲,以为她们还得在坤宁宫待好一会儿,结果她们身边的宫女凑到她们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几个后妃就像是听了什么好信儿似的,乐不颠颠地回了宫。

小说《是掌印的心尖尖儿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待她们走后,姜娩可算是清静了。

她让红壶除了头上的朱钗,没骨头似的躺在贵妃榻上。

姜娩的手里端着一小盘剥好的粒粒鲜红饱满的石榴,拿了边上的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喂。

金钏走进来:“娘娘,裴掌印来了。”

姜娩咬着勺子,白白的齿在勺子上磕出了轻轻的响儿。

她想不出裴相和能跟自己再有什么交集。

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裴掌印?”

金钏:“嗯。”

银珀在一旁出声儿:“娘娘,这都晚上了,掌印这时候来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姜娩看了眼自己的衣着,正想收拾一下再去见人,裴相和却直接进了殿。

见状,她赶紧拿掉嘴里咬着的勺子,把嘴里没吃完的石榴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金钏四人连同外面的宫人全部跪下。

姜娩一改将将懒散的坐姿,双腿并拢。

即便如此,仍旧没来得及把先前撩起的裙摆放下。

因而,她没穿鞋袜的样子落入了裴相和的眼。

小皇后露出一截细白的腿儿。

脚踝那处白嫩嫩的。

连挤在一起的脚趾都透着漂亮的粉。

裴相和站在一边,唇角隐隐上翘。

他的视线落在她肤白如瓷的脚踝打转,顺着少女的脚踝往上,对上的,是小皇后玉软花柔的一张脸。

那双眼儿乌黑水润,透着一丝拘谨和未来得及收拾的尴尬。

她的唇形丰盈饱满,唇上沾着一层石榴的汁水儿,瞧着亮晶晶的。

这下子,似乎连流动的空气里都泛着一丝清甜。

果然,她晨间在太后宫里表现出来的木讷端庄都是假象。

裴相和又想起来那晚被她触碰时浑身感受到的那一股酥麻……

他的眼里一片深邃。

眸子底下藏着的,是掺杂了欲念的晦色。

姜娩觉得脚踝处凉凉的,等反应过来,她理了理裙摆,弓身去拿足衣,刚一碰到,却见原本立在不远处的裴相和蹲在了她的面前。

指尖的足衣被他抽走。

姜娩发窘。

这里是她的宫殿,他不等通传就进来是不是不太妥当?

她是不是该拿出皇后的威仪斥他一番?

但……她能吗?

她是皇后不假。

可她只是一个无所依仗的皇后。

在朝堂,她没有家族可依靠。

在后宫,她也没有一个可以护住她的靠山。

倘若在这种孤立无援的境地下,她还不知进退地冲裴相和发火,只会增加她死亡的速度。

姜娩望着他手里的足衣,想到女子的脚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又拉过裙子挡了挡,软着声儿道:“掌印,能把足衣还给本宫吗?”

裴相和将足衣放到一边,没理她,对跪着的金钏几人道:“你们吩咐人抬热水进来。”

金钏不敢多问,带着红凝退下:“是。”

姜娩的关注点则因裴相和的话转移:“抬热水做什么?”

裴相和:“自然是皇上的意思。”

姜娩的身体一抖:“……”

新婚当夜的害怕再次升起。

裴相和看出她的退缩之意。

到底是才及笄,没经过事儿,才会连掩饰情绪的本事都如此蹩脚。

他又补充:“神仙殿建好了,皇上命后宫众妃前去观瞻,娘娘身为皇后,不能缺席。”

姜娩:“……”

难怪裴相和把她的足衣抽走。

既然得去见皇上,足衣也就没有必要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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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娩听罢,果然不再睁眼。

下一刻,裴相和手臂用力,将她抱起,姜娩的身体先是僵硬了瞬,待缓过来后,顺势将脑袋一偏,靠在他的怀里。

她的一只手揪紧裴相和的衣衫,压住喉间的哭声。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裴相和的胸膛湿了一片。

裴缺跟裴得跟在后面。

一行人走出神仙殿。

忽的,夜空响起一道惊雷!

来时的凤舆在外候着。

裴相和想把人放在凤舆之上,姜娩却沉浸在情绪当中,抓着他的衣服不撒手。

无奈之下,他只得弃了凤舆,抱着她往坤宁宫的方向走。

到底年纪小,受了刚刚一通惊吓,反应过激也是正常。

只是,她是水做的吗?

这般能哭。

裴缺望了望天儿:“得下雨吧。”

裴得被道道惊雷弄得有些心烦:“会吧。”

两人话音刚落,大雨便至。

裴缺撑伞走在前头,裴得则撑伞站在另一边,两人一左一右地替裴相和挡雨。

伞足够大,完全可以遮挡住裴相和与姜娩两人。

雨水砸在伞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回坤宁宫的路上,裴相和都往能避雨的地方走,姜娩调整的差不多了,睁开眼。

她还是被抱着。

离开神仙殿的时候,也没想起来穿鞋。

此时,她白嫩的脚就那么腾在半空。

她松了抓紧裴相和衣襟的手,盯着雨瞧。

随行的人不多。

除了几个宫人是坤宁宫的,剩下的全是裴相和的人。

裴相和神色轻松地抱着她,步伐稳健,见她已从惊吓中冷静下来,那双眼眸被泪洗过以后更加清澈动人时,他的唇角绽开一抹笑。

姜娩不想再麻烦他,路过御花园时,她看着园里种得名贵花卉被雨打得叶子下坠,还有一片片花瓣经受不住雨的拍打掉落在地。

她的眼底划过一抹坚定。

姜娩的嗓音里,夹着哭过之后的嘶哑:“掌印,麻烦你放我下来。”

裴相和望着她赤裸的双脚:“娘娘确定?”

姜娩:“嗯。”

裴相和低了身体,姜娩从他的怀里下来,她赤脚踩在地上,推开裴得替她撑着的伞:“请别跟过来。”

裴得瞧了眼没有减小的雨势:“娘娘……”

姜娩打断他:“多谢。”

裴得请示地望向裴相和,后者点头。

见他们站在原地,姜娩赤脚走入雨中,任雨水将她的披风和裙摆打湿,也将她在神仙殿里沾染到味道冲洗干净。

干涸在她脸上的几滴血,被冰冷的雨水冲洗掉。

在神仙殿经历的一切,对姜娩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危险之际,她也想找个人救自己,但她又很清楚,自己在宫里是怎样的处境。

裴缺替裴相和撑伞,见姜娩瘦弱的身体立在雨中好一会儿,脸色更白了,半开玩笑道:“干爹,娘娘这是在干嘛呢?赏雨也不是这个赏法吧。”

裴得瞥他一眼:“咱们就当娘娘是在赏雨吧。”

裴缺笑了:“娘娘也真是的,不想侍寝也不用糟蹋自个儿身子啊。”

“是笨。”注意到姜娩的身体有发抖的迹象,裴相和收了笑,夺过裴缺手里撑着的伞,往姜娩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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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娩的视线被雨水砸得模糊,她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浓如墨的发被雨淋湿以后,弯曲的,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她想过在月信上作假。

但后宫的这些琐事敬事房都有记录,绝无可能瞒天过海。

况且满宫上下伺候她的太监宫女一堆,姜娩连人都记不全,更不可能每一个都收买,万一事败,便是欺君之罪。

靠在裴相和怀里的时候,姜娩并非全然在伤心,而是在努力整理目前少得可怜的信息。

她知道人都是会死的,可只要还能活着一日,她就要活着。

姜娩算了算,距离月信还有半个月。

她想要保证能清静安稳地度过这半个月,就必须想法子令自己无法侍寝。

这场雨来得正好。

给她制造了机会。

裴相和撑伞而立,替姜娩挡住砸在身上的雨。

见她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可怜样儿,难得有了点心软的迹象。

待欣赏完小皇后的狼狈,裴相和噙着笑,蹲下身。

姜娩抬眼,对上他邃如深渊的目光。

他的眼里是带着温度的,嘴角是常常上翘的,一副好接近的模样。

但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绝非善类,且很危险。

同时,她还被他眼底藏着的冷意惊到。

能在十年间深受三任君王器重,还能让周弼及群臣对他心存忌惮,令周端堂堂一个王爷对他客客气气……

这些迹象,通通都在告诉姜娩,眼前之人能掌管司礼监跟东厂多年靠的并非是对皇上的谄媚讨好,而是凭借着他无人能及的能力与可怕的城府。

裴相和笑着。

同为只配待在阴暗里的豺狼虎豹,他不像周弼暴躁浅显,而是擅长伪装,擅长隐忍,也擅长把自身一切的欲念和邪恶藏在皮囊之下。

他虽瞧不上皇室,可周弼今晚对小皇后表现出来的浓厚兴趣,以及周弼破坏性的眼神,倒是与他阴暗的心思有几分相似。

周弼想要用宠幸的手段来摧毁小皇后的干净。

而他,则想要看着小皇后被这座吃人的皇宫一点一点的吞没。

不过,在一旁像个看客一样看着别人把她毁掉的成就感,远没有他亲自把她逐步毁掉的成就感来得令人愉悦。

或许太后说得对,他的枕榻之上,确实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如果这人是小皇后的话,那么,很快宫里就会发生宦官与皇后勾缠的丑闻,裴相和光是想想,就猜到那场面一定比现在弥漫着衰败与死气沉沉的大晟王朝更有趣。

他一手撑伞,一手将姜娩扶起来:“娘娘赏够雨了?”

姜娩有些冷,身体不停地发抖:“……嗯。”

“娘娘与其如此……”他的话只说一半,却成功勾起了姜娩的好奇心。见她兀自强撑,裴相和被她眼底的倔强撞得心间一软:“娘娘不妨求求奴才。”

姜娩的双眼由于哭过红通通的。

求他?

她没有因他的话冲昏头脑,而是在想,作为求他的代价,她势必要付出些什么。

而他想要从她身上获取的东西,她又给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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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姜娩打翻药碗后,老太太及太傅府的人谁都没再来院子里瞧过她一眼,这也让姜娩得了清静,省了和她们打交道的功夫。

屋外头,仍守着两名粗使婆子。

留在屋内伺候的,是一个长相平平的丫鬟,十四五岁,名唤红壶。

红壶端着药碗刚一走近,就见姜娩素着脸,散着发,披了件外衫,正站在窗边,举目——发呆。

三日了。

大姑娘从能下地以后,每日都会在窗边站上一会儿。

红壶也不多问,只端着药过去,态度恭敬道:“大姑娘,该喝药了。”

闻到药味,姜娩收回目光。

她也没说什么,端过药碗一饮而尽,再从旁边的碟子里拿了颗蜜饯放入嘴里,让蜜饯的甜腻将药汁的苦味冲散。

这几日,太傅府的人担心她再次寻死,所以院里的丫鬟婆子们时刻盯着她,不敢松懈。

而屋子里但凡找到锋利点的利器,都会被收走。

但也因为丫鬟婆子多,喜欢闲聊,让姜娩听了很多关于大晟的事。

其中,除了当今那位的累累暴行,姜娩听到最多的便是宦官裴相和的名字。

据她们所言,司礼监掌印太监裴相和虽然年轻,行事却狠辣,引得百官弹劾,招天下谩骂。可即便如此,这位掌印大人依然深受接连三位君王的重用,至今地位稳固。至于那些意图把他拉下马的,统统被裴相和用雷霆手段下了大狱,抽皮剥骨。

姜娩嚼着蜜饯,继续发呆。

屋外的婆子说完这位令人胆寒的宦臣,又说起了今上后宫。

到后面,她们还说到了姜娩。

“也不知道大姑娘进宫后会怎样?”

“还能怎样?”

“外人瞧着,只道皇后之尊是泼天的富贵,可你我谁都知道,如今我朝人人自危,后宫被磋磨死的妃子宫人不计其数,大姑娘怕也是在那个至尊之位上活不了多久。”

“唉!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老婆子会在大姑娘死后给她多烧些纸钱的。”

“……”

听到这里,姜娩失去焦点的目光有了神采。

她趴在窗棂处,冒出一颗脑袋。

经过几日的调养,那张苍白的小脸已经养回了几分气色。

姜娩勾着唇,冲说话的那婆子道:“谢谢您。”

那婆子一怔,神色间有种议论他人时被抓包的尴尬:“……”

-

大婚当日,太傅府沉浸在一片喜气当中。

没睡饱的姜娩一大早被吵醒,再任由一群嬷嬷在她的脸上擦脂抹粉。

两个时辰后,她顶着沉重的凤冠,穿着繁琐的宫装,乘坐凤舆入了宫。

-

子夜已至。

整座宫殿万籁寂静。

姜娩蒙着盖头,保持同一姿势端坐榻上,繁重的喜服压得她双肩沉甸甸的,令她手脚关肘各处传来难以忽视的酸痛。

捧着玉如意的手,颤了下。

终于,殿门外传来动静。

宫人们跪下相迎,齐呼万岁。

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自龙辇而下,男人面颊通红,浑身充斥着浓郁的酒气,他推开宫人的搀扶,一步一晃地朝宫殿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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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声——

这动静……似是利剑脱鞘!

接着,有宫人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听着外面的动静,姜娩双腿并拢,坐在榻上不敢动弹。

渗人的寒意自背后升起。

帝后大婚,群臣宴饮,周弼喝了许多酒。只见,他这会子双眼猩红,里面涌动着兴奋嗜血的光,狞笑着拔剑挥向宫人。

不过片刻,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十多具太监宫女的尸体。

空气里,飘散着一股鲜血的铁锈味与宫人们吓得失禁后混杂得难以形容的味道。

看着跪了一地的宫人,周弼伸手,用指腹抹了把剑上的血,放在鼻尖嗅了嗅。

欣赏完宫人们瑟瑟发抖又不敢反抗的姿态,他开怀地笑着。

眨眼之间,又有几名宫人倒下。

周弼杀得累了,站在殿门口活动手腕,他抬目,望向殿内端坐于榻上的新皇后。

剑尖擦着地面,划拉出刺耳的声响。

姜娩头皮发紧。

大红盖头限制了视野,令她看不到外面的惨状,但宫人们的惨叫以及空气里散发的黏腻气味引起了她强烈的不适。

殿外,一人立在月光下,身形笔挺,修直。

他戴描金乌纱帽,鸾带曳撒,殷红的唇瓣微丰,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鼻梁正中一粒芝麻大小的朱红小痣在深沉的夜里镀上了幽冷的暗色。

望着地上的十几具尸体,他眼底情绪淡淡。

在他身侧的裴缺与裴得对视一眼,两人交换眼色过后,随意地一摆手,当即有一群侍卫上前,将断了气的宫人拖走。

初春的天儿,风一吹,冷得尚且刺骨。

那人却没感觉似的,只站得有些远,堪堪入画的眉峰蹙着,恍若嫌弃地上的血脏了他的皂靴。

宫人们的尸体被侍卫拖走时,血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道长长的痕迹。

其他的宫人则动作麻利地端着一盆盆水往地面泼去。

水将血迹冲散。

又有宫人蹲下,用抹布擦拭地面。

一会儿功夫,地面就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

烛光摇曳。

姜娩心跳如鼓。

利剑在地面划出的滋啦声终于停了。

她紧张地抓紧手里捧着的玉如意。

周弼握剑站立。

他的手上,脸上,还沾着宫人们死前飞溅出的血。

周弼手腕一转,欲用剑尖挑开盖头,看一看新册立的皇后是何模样,忽有一道身影快速地穿过人群。

那人跑到近前,‘噗通’一声跪在殿门外,尖着嗓子道:“皇上,生了,惋妃生了!”

周弼身形一顿,挑盖头的动作僵住。

他妃子多,因而听完那名太监的禀报,压根没想起来惋妃是谁,甚至已经记不清惋妃的模样。

但这个喜讯,还是使周弼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生了?”

咣当——

剑落了地。

宫殿里再次响起周弼的笑声。

他懒得再去管新册立的皇后,在总管太监张有德的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随报讯的太监离去。

姜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并未听清刚刚发生的一切,整个人还陷在恐惧当中。

一人悄无声息地出现。

那人身体前倾,手臂微弯,将小臂递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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