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前夫君求原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是作者“尘灰”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宁晚桥阮穆宁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本是医生,一觉醒来,我穿越了,穿成武侯的庶女,不得宠。原主嫁了个侯爷,本以为是门好亲事,谁知夫君只知道心疼宠幸小妾。对原主不闻不问,还被小妾蒙了心,把原主休了。既然我穿过来了,不管原主生前怎么样的脾性,我,可不要重蹈覆辙!开局,我就被小妾陷害,陷害我让她流产了。我说:“侯爷,想休就休了我。”我说:“你别碰我。”我说:“我定会找出证据,告侯爷跟小妾诬陷我。到时候侯爷便不是休不休我,而是我要跟侯爷义绝!”......侯爷看到我因医术在宫里混的如日中天,他后悔了,求这我原谅。可我也不傻,我...
主角:宁晚桥阮穆宁 更新:2024-01-10 0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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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晚桥阮穆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前夫君求原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由网络作家“尘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前夫君求原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是作者“尘灰”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宁晚桥阮穆宁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本是医生,一觉醒来,我穿越了,穿成武侯的庶女,不得宠。原主嫁了个侯爷,本以为是门好亲事,谁知夫君只知道心疼宠幸小妾。对原主不闻不问,还被小妾蒙了心,把原主休了。既然我穿过来了,不管原主生前怎么样的脾性,我,可不要重蹈覆辙!开局,我就被小妾陷害,陷害我让她流产了。我说:“侯爷,想休就休了我。”我说:“你别碰我。”我说:“我定会找出证据,告侯爷跟小妾诬陷我。到时候侯爷便不是休不休我,而是我要跟侯爷义绝!”......侯爷看到我因医术在宫里混的如日中天,他后悔了,求这我原谅。可我也不傻,我...
康氏又说了几句,便放了宁晚桥去清风院。
清风院是生母谭氏和弟弟宁司远住的院子。
外祖父是大夫,有一次安武侯受伤,路过外祖父的医馆治病,便相中了在一旁帮忙的谭氏。
不过安武侯是个风流人物,纳谭氏进门不到半月,便腻了。
后来跟谭氏同房,也不过是为了扩散侯府子嗣。
只是安武侯爷只管生不管养,在府中地位低下的谭氏,吃尽了苦头。
原先谭氏被抬过来,也是带了许多嫁妆的,有铺子有产业,都是外祖父怕谭氏受苦,让她傍身的。
偏偏谭氏又不善经营,那些带来的产业,自然越来越少。
又因为安武侯府给的月钱少,母子俩个经常三病五灾的,谭氏带来的嫁妆很快用完了。
秀茶停下来,说道:“小姐,清风院到了。”
清风院在府邸的西南角。
木门有些斑驳,墙壁残旧,跟方才奢侈朱门的琼华园相比,凄凉又破落。
秀茶正要先进去禀报,宁晚桥却喊住了她说道:“不用了。”
秀茶应了一声,便退到宁晚桥身后。
宁晚桥拍了拍门环,没两下,就听到一个妈妈的声音回道: “来了,谁呀?”
宁晚桥知道,这是谭氏从娘家带过来的郑妈妈。
谭氏从小就由郑妈妈带大,也最是信任郑妈妈。
而郑妈妈也是个忠心的,即便谭氏过得再苦,也没有想过要离开。
郑妈妈的丈夫早早去世了,郑妈妈便独自抚养孩子。
有一天孩子生病,走投无路的郑妈妈便求到外祖父这里来了。
外祖父医者仁心,免费帮郑妈妈的孩子看病,知道郑妈妈没有地方赚钱,干脆就收留了他们,让郑妈妈跟孩子有个安身的地方。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个两鬓斑白,眼中满是沧桑的老人。
她一开始还很疑惑,见到宁晚桥,浑浊的眼睛中,顿时散发喜悦的光芒,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她先是揉了揉眼睛,发现宁晚桥还在,不是幻觉,嘴角咧得大大的,惊喜万分地喊道:“姨娘,小姐,小姐回来了!”
宁晚桥被郑妈妈感染,也跟着激动,含笑说道:“郑妈妈身体可好?”
“小姐,我好着呢,好着呢。”郑妈妈揉了揉眼睛,喜极而泣,边打开大门边道,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我们一直惦念着小姐,若是姨娘和少爷知道小姐回来了,肯定会高兴的。”
院子里的青砖小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还种着两棵枣树。
还未走近,宁晚桥便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进耳膜,似乎连肺都要一起咳出来。
等她掀开里间的帘子,一个略显嘶哑的女声边咳一边说道:“郑嫂子……是谁来了……咳咳……是远哥儿回来了吗?”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宁晚桥的母亲谭氏。
“姨娘,是小姐,小姐回来了。”郑妈妈大喊道。
照顾谭氏的另一个妈妈,先是惊愕,随后便一脸欢喜地迎了上来。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姨娘天天念着你。”
宁晚桥抱住钟妈妈: “嗯,我回来看看娘和你们,我太想你们了。”
宁晚桥的目光一直落在斜躺在大炕上的那个消瘦的身影。
谭氏不过三十多岁,形容枯槁,脸颊瘦削,露出高高的颧骨,一看就知常年缠绵病榻。
谭氏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有些激动地直起身来喊道:“桥姐儿。”
宁晚桥急忙走了过去,有些担忧谭氏的身体,虚虚扶住,问道:“姨娘,你的身体可好?”
“好多了,你外祖父留下的方子,我一直吃着呢。”
谭氏一直以为宁晚桥在平昌侯府过得不好,却发现宁晚桥的气色很好,甚至比在安武侯府还要圆润。
谭氏有些贪婪地看着女儿,笑容中带着一丝满足。
一直听说女儿不受宠,连回门也没有。
谭氏曾经以为这辈子都没法再见到女儿了,现在能亲眼看到女儿过得好好的,她就放心了。
宁晚桥看着谭氏消瘦的脸,哪里好了,不过是怕她担心,谭氏才睁眼说瞎话。
想到这里那么多人关心她,宁晚桥心里触动,眼睛微微发酸。
“姨娘,前些日子,我按照外祖父留下的方子,改良了一下,把它们制成药丸,拿来给你试用。”
谭氏点了点头,对于女儿的这份孝心,她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别说是药丸子,便是那泥丸子,她也会吃下去。
想起之前郑妈妈她们从府中打探到的消息,谭氏心中便有一股怒火。
只是为了不让女儿担心她的身体,谭氏强逼自己冷静,先问清楚事情的原委:
“桥姐儿,我听说,平昌侯宠妾灭妻,你一直被冷落在偏院。”
郑妈妈也有些忧愁地说道:“前些日子,姨娘担心小姐,让我去平昌侯府看看小姐。谁知,平昌侯府的下人却把我阻拦在外,说府中的曹姨娘有身孕了,这几日不让外人进府。”
宁晚桥听到这里,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她娘家来人看望她,却被曹姨娘以这种拙劣的借口阻拦在外。
若是没有段云舟的允许,曹姨娘这个妾室,能有这么大的权力?
宁晚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愤怒,说道:
“姨娘,那不过是她们在我手里吃了亏,就在别处出气罢了。你们放心,我不会吃亏的。你看看我,是不是气色很好,珠圆玉润的?哪里像受委屈的人?”
屋里的人仔细瞧着宁晚桥,她说的却是有几分道理。
要真是在府中过得苦,侯爷也不会备了上等的布料和名贵药材,给宁晚桥拿回娘家探亲。
谭氏松了一口气,欣慰地看着她道:“桥姐儿真的长大了,气质也变了,很有当家主母的气度。我总担心你的性子,会被你婆婆压制,被平昌侯的其他妾室欺负。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宁晚桥宽慰道:“姨娘放心,我过得很好,倒是姨娘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要好好补补。远哥儿快要从学堂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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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司远上课的学堂,是安武侯府办的族学。
上午族中小郎君、小娘子一起上学读书,下午小郎君练骑射、小娘子跟先生学琴棋书画。
这会儿,上午的课应是上完了。
正说着话,却听见钟妈妈在外面焦急地喊道:“姨娘,小姐,老夫人院里的人来说,远哥儿出事了。”
“什么?”谭氏一听,脸色煞白,跟失了魂似的,“怎么会出事呢?早上出去还好好的?定是庆哥儿那帮人欺负他了。上回庆哥儿就故意绊倒过远哥儿,远哥儿头破了一个口子,大半个月才好。”
看到谭氏心慌意乱,宁晚桥抱住谭氏的肩膀,忙宽慰:“姨娘,别担心,有我在呢,弟弟不会有事的。我去学堂看看弟弟。”
谭氏这才勉强支撑住,忍着悲痛点了点头。
学堂在老安武侯府庶子和旁支住的那条胡同上,从安武侯府西角门出去,往东边拐就到了。
学堂取名云开阁,是个二进院。
不仅有安武侯府内的小娘子小郎君,住在胡同里的旁支族人,也把小娘子小郎君送到云开阁读书。
安武侯夫人派来传话的丫鬟道:“远哥儿脾气暴躁,平时上课总爱说话,方才因为一点小事,跟其他人拌了几句,远哥儿输了,便挥起拳头打人。谁知道远哥儿反倒让人打骨折了,这会儿大夫正在帮他正骨呢。”
钟妈妈跟着谭氏进侯府的,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气愤道:“我们远哥儿脾气最好,怎么会是个脾气暴躁的?远哥儿出门去学堂前,谭姨娘总要再三叮嘱他,不要调皮捣蛋,要跟兄弟姐妹们好好相处。”
下人眼神躲闪,支支吾吾,不知是不是被钟妈妈说中,有些恼怒:“妈妈,我也只是个传话的。你跟我置气有什么用?”
钟妈妈还要再说,宁晚桥伸手阻止了钟妈妈。
正院的前厅,几个八九岁的小郎君,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坐在椅子上。
宁司远一张小脸惨白,手臂绑着布带,衣服被人撕裂了几道口子,露出他瘦弱的身体。
看到她,宁司远脸上有了丝生机,眼睛亮起来。
宁晚桥对他点了点头,便跟康氏行礼:“母亲安。”
康氏板着脸,看向自己儿子时,眼中又是心疼又是怨恨:“桥姐儿,你看看,这就是谭姨娘教出的儿子。蛮横无理,庸俗粗鄙。”
康氏骂谭氏教儿无方,不单单骂宁司远,也是变相地骂宁晚桥。
宁司庆露出散漫的笑意,眼里的讥讽快要溢出来了。
而宁司远紧咬牙关,眼中的愤怒快要化成火苗喷出来。
宁晚桥知道,今天这事儿,不管宁司远占不占理, 都是他的错。
就像她洗清自己害曹姨娘的罪名后,也没有得到任何道歉,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康氏善妒,小心眼,极其记仇。
安武侯子嗣并不多,就是康氏从中作梗。
今天她在这里帮宁司远申冤成功了,谭氏跟宁司远孤儿寡母,谭氏性格又懦弱,日后康氏还会在别的地方找他们的茬。
那时候她不在安武侯府,也没有人能帮得了他们。
现如今手骨折接回去了,罪也受了,今日先把这口气吞进肚子里,日后他们有实力了再说。
宁晚桥袖子中的手握了握,换上一副道歉的模样:“母亲说的是。远哥儿的事,女儿现在就带他回院里好好教训,让他改改脾气。”
康氏本想着宁晚桥敢顶嘴,到时候再从旁治他们姐弟两个的罪,现在听宁晚桥如是说,算她是个识趣的,长叹:
“罢了,远哥儿到底也是个孩子,以后不可再对自家兄弟动手了。我也是心疼他的。”
康氏看了眼宁司远被粗布绑着的手臂,“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是不疼你们。远哥儿受伤了,今后在院中好好养伤,手好了再去学堂上学。”
这不就是剥夺宁司远上学的权利嘛。
如果宁司远一两个月不去上学,又会落下功课。
谭氏还指望着宁司远考个一官半职回来,这会儿康氏用这个借口不让宁司远去学堂,属实落井下石。
只怕到时候等宁司远手臂好,能去学堂了,康氏又会以别的理由阻止宁司远去学堂。
宁晚桥恭恭敬敬地道:“母亲,远哥儿虽然手臂受伤,但另一只手臂却是好的。父亲对我们教育严格,如果不是有天大的事,不允许我们不去学堂。远哥儿因为打架就不去学堂,父亲要是知道了,定会怪罪他偷懒。”
宁晚桥说这些话,不过是想提醒康氏,安武侯要是知道这件事了,宁司庆也会受罚。
安武侯对儿子们十分严格,要熟读诗书、兄友弟恭,不管是谁先打架的,打架的双方都会被安武侯抓去罚。
康氏看了眼自己金尊玉贵的儿子,若是被抓去鞭打,也不知道能不能遭那个罪。
康氏便顺着宁晚桥的杆往下说道:“远哥儿,桥姐儿既然这么说了,日后你手臂有什么问题,可不能怪到我这个母亲身上。”
宁晚桥知道康氏这是在转移矛盾,不过她还是很快接话:“母亲说的是。不过,说到底,远哥儿的身体,到底还是他自己负责,不是我们旁人做得了主的。”
宁司远方才听康氏让他休学在家,便要站起来反抗。
他已经被冤枉了,忍气吞声,如今又不让他去学堂,真是欺人太甚。
只要能让他去学堂,他当然肯了。
回清风院的路上,宁司远一直低着头走路,眼中全是委屈和愤怒。
宁司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肯定发泄,宁晚桥温声地说:“把今天的事跟姐姐说一下。”
宁司远握起拳头:“是庆哥儿把蛇放到我的书案,骗先生说是我带来的。我气不过,跟他们理论。他们理论不过,一起打我。我只能被迫还手,保护自己。”
宁晚桥说道:“你做得很对。那打完之后,觉得好受一点了吗?”
宁司远低头不说话,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
宁晚桥说道:“如果你一开始承认蛇是你带来的,最多被先生说两句。但是你为了自己的清白,跑去跟他们理论,现在没有洗清自己的清白,还骨折了。你说哪个结果好?”
“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规则是强者定的。老夫人说你错,就算你找出证据说不是你的错,明儿她会在别处找你的错,到时候不是骨折,而是骨断。”
宁司远怔怔地看着姐姐,觉得她比嫁出去的时候要不一样了。
不管是长相,还是气度。
宁司远问道:“姐姐在平昌侯府,过得也如此艰难吗?”
宁晚桥笑了笑:“你把身体调理好,别让姨娘担心,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这回我回来,给你和姨娘都做了药丸子,你肯定能长得高高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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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氏前日回曾家,跟兄嫂保证,曾舒悦过来后,府里的中馈交由她主持。
若是交到宁氏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回来。
曾氏道:“方才你又说,日后要经常回娘家探亲,如今又要管府中中馈,你哪有那个时间?”
宁晚桥回道:“母亲。媳妇一个月也不过是回去两三回,一个月三十日,除去那两三日,剩下的二十七八日,足够了。”
段云舟这会也是站在宁晚桥这边:“母亲,宁氏说的对。身为侯府主母,中馈自然由宁氏掌管。”
曾氏暗恨宁晚桥现在开始会牵着她儿子走了,只好道:“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娘亲和弟弟身体不好,想来三天两头会不舒服。中馈的事还是先交由何姨娘掌管,你只管好好照料娘家的事,日后你娘跟弟弟情况好转,中馈再交到你手上。”
宁晚桥低头沉思了会儿,不情不愿地道:“母亲说的是。日后我定是要常回安武侯府探望娘亲。既然如此,母亲跟侯爷便把贴身玉佩送我,日后我出府,也不用再跟你们每次汇报。待我娘和弟弟病好了,我自会把玉佩还回来。”
段云舟道:“你直接出府便是,不需要那么麻烦。”
宁晚桥道:“当然不行。玉佩是母亲跟侯爷的贴身之物。见玉佩如见母亲跟侯爷,府中管事也不会多问。”
段云舟倒是没有再往下说,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递给宁晚桥。
曾氏不乐意把玉佩给宁晚桥,又怕宁晚桥不肯罢休,把府中的管事权给要回去。
“既然侯爷给了,就是我的意思。你拿一块就是了。”
“是。”宁晚桥拿了玉佩,便又趁机问道,“前些日子,媳妇听安武侯夫人说,皇后要去许愿,有品级的女眷都会同行。安武侯夫人问我是否也跟着去?我说还不知。安武侯夫人说,我不去的话成什么体统?到时候不得在母亲跟前伺候着?”
宁晚桥必须要抛出诱饵,才能让曾氏答应她。
段云舟自然知道这件事,皇后带着太子去许愿,朝廷自然要派人保护,他也在其中。
能陪同皇后出行,是殊荣。
若是能与皇后说上一两句话,那别人更会高看一眼。
原先他没想过让宁晚桥去皇家寺庙,一是丢他的脸,二是不想跟宁晚桥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这段时间宁晚桥受了委屈,如今她提出要跟着去,便答应她作为补偿。
“母亲,这次同行的人多,不能带太多丫鬟。让宁氏跟着,也好照顾你一二。”
曾氏本是不愿意带宁晚桥去的。
曾舒悦进了平昌侯府的门,曾舒婷那边,自然是也要高嫁的。
曾氏想带着曾舒婷去,在那些夫人前面露露脸,有个名字。
有了曾舒悦进平昌侯府的事,曾舒婷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进那些个国公侯伯府,做个贵妾,也不是不可能。
如今儿子这么说了,她也不好驳儿子的面子。
曾氏说道:“母亲没有说不让她去。只是怕她要照顾娘家那边,所以还没有来得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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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秀茶愤愤地说:“老夫人真是太过分了。小姐嫁过来不到一年,又开始给侯爷纳妾。这回还是贵妾,这是要取代小姐的位置。”
宁晚桥倒是心平气和:“我们要依靠侯府养着,只能听之任之。以后有银子了,自然不会过得这么憋屈。”
朝廷规定,王公一级的可以置妾八人,郡一级的公侯可以置妾六人,普通老百姓,是没有纳妾的权利的。
如果正妻婚后五年没有子嗣,夫君可以纳妾。
段云舟在他们新婚一年内,纳了四房妾,只要宁晚桥去举报,定会成功,官府会判他们和离,段云舟也会坐一年半的牢。
可是同时,她这个妻子,也得做三年的牢。
这就是举报夫君的代价。
这个社会的制度便是这样,女子可以维护自己的权利,可终究还是维护男人的权利。
在牢里待三年,不是那么好受的。
像曾氏这样的人,想弄死一个牢里的人,太容易了。
所以正妻再不喜欢自己的夫君纳妾,知道夫君纳妾的数量超过了律法允许的数量,也不会去报官。
用过晚膳后,宁晚桥去书房作画。
她要把会用到的手术工具都画出来,明日让芙清拿去铁匠铺,打造成品。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宁晚桥画完了,还顺便把自己的计划理了一遍。
打算让秀茶和芙清抬水进来给她洗漱,一转身,对上段云舟深沉的眼眸。
她吓了一跳,暗骂神经病。
也不知道他站在后面多久,秀茶和芙清怎么也不通知她?
还好她把之前画的手术工具先收起来了,后面清理的计划表,她用的是英文写的,除非这个世界有人跟她一样是穿越者,不然绝对看不懂她的计划。
宁晚桥心中愤愤不平,咒骂段云舟一万遍,嘴上却保持着自认为平和的微笑:“侯爷有事?”
在段云舟眼里,宁晚桥的微笑是硬挤出来的,看起来便十分扭曲。
他看一眼书案,上面是一张看不懂的象形字。
他知道宁晚桥未出嫁时,喜欢读医书。
嫁进侯府后,抬过来的嫁妆,有很多医书在里面。
只是这些是什么字?
宁晚桥见他不说话,又大声道:“侯爷若是没事,请回吧。我要洗漱休息了。”
段云舟过来,便是要在这里歇息的。
他以为宁晚桥会让秀茶去铺床,却没想到是让他请回。
想来是以前他从来没有进过宁晚桥的院子,也从来没有给她好脸色,误以为他又是过来找事。
既然宁晚桥赶他,他又怎么可能纡尊降贵留下来。
“我过来是问你,府中的事务,你当真不想管理?”
宁晚桥:???
大半夜过来,是要跟她说这件事?
白天的时候怎么不说?
一定要大半夜跑过来?
宁晚桥面无表情地道:“侯爷既然把府中的事务交给何姨娘,我也没有任何怨言。以前我起早贪黑,如今我能安心歇着,不愿再过回以前劳碌的生活。”
看着面无表情离开的段云舟,宁晚桥招秀茶进来。
秀茶立即下跪,说道:“小姐,奴婢原先想进来禀报的,谁知侯爷说不用了,还让江海拦住了奴婢,不许奴婢靠近。”
江海是段云舟贴身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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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的手术器械准备好了,秀茶和芙清看到这些锋利奇怪的东西,不明白宁晚桥要干嘛。
宁晚桥为了保护她们,并没有说实话,而是说姚正德要用。
宁晚桥正在屋子里拿着手术器械对着空气做模拟,感觉趁手了,决定拿动物来实验。
侯府人多眼杂,多少双眼睛盯着她,自然不能在府中做实验。
最好的地方,就是去姚正德家中做实验。
正好到了跟姚正德约定的时间。
宁晚桥早早出府了。
她先到了妙手堂。
姚正德有些苦恼:“夫人,十日前我安排的人已经出去散布消息了,到今日,还未有人上门拜访。”
宁晚桥先是让说书先生说俞跗的事,再安排两个戏子,扮成患者,说他们曾经病重,别的大夫都摇头说治不好,让准备棺材。没想到遇到一位神医,用刀割皮救治,竟然奇迹般好起来了。
宁晚桥说道:“正好我今日先在姚叔叔这里练练手。”
姚正德问道:“夫人要怎么练?”
宁晚桥让他抓两只老鼠来。
不过两刻钟,姚正德便提着个笼子,里面是两只硕大的老鼠。
宁晚桥拿出准备好的工具,姚正德看到交刀不是交刀,手刀不是手刀,想到俞跗的故事,难不成宁晚桥当真从书中学会了俞跗的医术。
宁晚桥解剖老鼠和缝合老鼠时,并没有避着姚正德。
姚正德整个手术的过程中,从震惊到呆如木鸡。
等宁晚桥清洗完手术刀,姚正德问道:“夫人,老鼠会死吗?”
宁晚桥道:“让它休息几日就好了。”
宁晚桥让姚正德抓了两副药,一会儿拿去给谭氏,正好做个掩护。
姚正德便去正堂,宁晚桥整理自己的衣物,看有没有染上不该染的血渍。
没出去一会儿的姚正德跑进来,压低声音道:“夫人,外边来了两个下人,要请我到府中救治他们家的少爷。”
宁晚桥明白了,立即换上男装,很快便从后门上了姚家的马车。
姚正德道:“…受伤的是陈国公的嫡次子…”
宁晚桥道:“可有说是什么病?”
姚正德道:“只说要找俞跗的弟子。”
姚正德看到宁晚乔装扮成俊秀小生,嘴巴几次张开又闭上。
宁晚桥见他犹犹豫豫,便道:“姚叔叔,有话请说。”
“夫人,男女有别,这次是陈国公的嫡次子,只怕不妥。”
在医生眼里,并无男女之分。
让姚正德一下子接受这个观念,也有些难为他。
很多事情需要时间。
宁晚桥说道:“依姚叔叔的意思呢?”
姚正德道:“我能医治的,夫人就交给我来。我医治不了的,再交给夫人。”
宁晚桥答应了。
马车很快进了陈国公府。
下人带他们到了卫二少爷的院子。
东厢房传来老妇人的哭声,还有一阵阵叹息声。
下人打起帘子,说道:“老夫人,大少夫人,大夫来了。”
“快,快让他们进来。”
宁晚桥便紧跟着姚正德进去。
里面乌泱泱的站满了人。
为首的夫人四十来岁,正在拿着帕子擦拭眼泪。
宁晚桥低着头,跟姚正德行礼,下人便带他们进到内室。
榻上的男子十六七岁,半身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右臂上裹了厚厚的白布,但血液还是渗透,把白布染得嫣红。
男子脸色惨白,痛苦哀嚎。
床边坐着一个比他们早来的老大夫。
老大夫后面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长得瘦弱,肩头背着一个药箱,还看了宁晚桥和姚正德一眼。
老大夫说:“流这么多血,伤口太深,止不住啊,我看准备后事吧。”
听老大夫如此说,外面的人嚎哭起来。
这已经是第五个大夫这么说了。
老大夫带着年轻人往外走,经过宁晚桥跟姚正德旁边时,还对他们摇了摇头。
嬷嬷立即上前,对姚正德道:“姚大夫,我们夫人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打探到你是俞跗神医弟子的后人。要是治不好,我们国公爷可不会轻易饶了你们。”
国公夫人已经听怕了大夫们让准备后事的话,嬷嬷不得不威胁姚正德。
姚正德还没有仔细看过病人,倘若前面五位大夫看过了,都认为无力回天,只怕以他的医术,也救不活陈国公家的二少爷。
姚正德没想到出师不利,颤颤巍巍地应是。
他们姚家出事事小,宁晚桥要是被人识破,那是罪该万死啊。
姚正德在两位老嬷嬷的逼视下,坐到刚才老大夫的位置。
只是他刚一查看伤口,脸色便如白纸一样惨白。
宁晚桥站在姚正德身后,把伤口看的一清二楚。
在这个年代,被利刃伤致血流不止,上了金疮药也没有任何用处,那就是等死。
所以姚正德才会脸色惨白。
这会儿该由她出马了。
作为姚正德的小童,宁晚桥粗着声音对身后的两位嬷嬷道:“我师父医治病人,不能有其他人在场,还请两位嬷嬷先到外面等候。”
戴着玉手镯的嬷嬷道:“放心吧,我们不会偷你们的医术。”
宁晚桥道:“这是我师父医治病人的规矩,如果两位嬷嬷不离开,恕我师父不能替二少爷医治。”
戴金手镯的嬷嬷道:“这位小兄弟,夫人让我们在这里看着,我们出去了,会被夫人惩罚。”
宁晚桥不吃苦肉计,坚定地道:“二位嬷嬷可先去问问你家夫人,是要你们站在这里,还是要救活二少爷?”
戴玉手镯的嬷嬷又道:“我看是你们也医治不了,提出这种规矩来吧?”
宁晚桥道:“你们站在这里越久,二少爷流的血就越多。到时候神仙来了,也救不活他。”
戴金手镯的嬷嬷一听,脸色变了,立即跑出去。
不到一会儿,嬷嬷跑回来了,说道:“夫人让我们出去等着,只是若是你们医治不好二少爷,到时候有你们受的。”
宁晚桥看到两位嬷嬷走远了几步,便关上门。
姚正德立即让开位置,手有些发抖:“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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