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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她看了看霍无双,嘴角露出一丝笑来:“你爹怎么不自己来与我说,偏偏要你过来。”
霍无双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别开脸去:“天黑路远,我不放心老爹,怕他吃得醉了不妥当。”
韩夫人低声咕哝:“还怕醉驾被抓吗?分明就是你自己想来。”
“罢了,天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再耽误了时辰就该关城门了。”
霍无双这才起身抱拳跟韩夫人告辞,大步朝着外边走去。
只是在经过抄手游廊时,正遇见过来见韩夫人的陆云烟,他忙退开几步:“陆大姑娘。”
目光并不敢看那道倩影,只是落在目光所及之处那一小截玉色绡纱裙尾,那上面是四合如意云纹,细细密密温柔又娟秀,看得他好一会才移开眼去,却依旧落在一旁的阑干上,并不敢直视那人。
陆云烟见着他倒是笑了起来,屈膝福了福:“世子安好。”
“你这是……”
“你是……”
二人竟然不约而同开口,都是想问对方这是去做什么,又都急急忙忙停住了。
还是陆云烟见他不再开口了,这才笑着道:“我抄了些经文给夫人送过去,世子也是刚刚去见了夫人吗?”
霍无双头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笨拙,听到她问起来,居然只会点个头,连别的都不会多说一句,只因为好像有许多话想要问出口,偏偏都堵在心里,竟然不知从何说起。
陆云烟见他不开口,以为他急着走,也便笑着退到一旁:“不耽搁世子了,我这就去见夫人。”
霍无双无奈地迈步往外走去,只是这一次步子不那么快了,直到走到转角处才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却发现佳人早就带着丫头走远了。
他站在那里又望了一会,这才转身恢复了步速出了寺门,翻身上马回了京城去。
……
二房三房要一起回永宁了,程老夫人一番好听的客套话挽留着,面上满是不舍。
却是被余老夫人的几句话给说的险些撑不住笑脸。
“大嫂不必客气,我们很快就回来的,这次一回去就收拾了往京城来,我那院子你可记得给我留住了,还要教人把紫藤花架子给搭上,从前我院子里就有,不能少了的。”
程老夫人脸皮子都在抖,这可真是不客气了,拿这里当她二房的地头了,还指明要这个那个的。
她不搭理余老夫人,转而望向高老夫人:“三弟妹不搬回来了吗?那岂不是好久也难再见到了,你们平日来京城也少……”
高老夫人望着她,目光冰冷声音淡漠:“我们在隔壁胡同置办了宅子,跟二哥二嫂他们一起搬来京城,得空就会来看大嫂的,也不用挂念。”
程老夫人瞪着眼,好半天才干笑着:“原来是这样,这样也好,咱们自家人还能多亲近亲近。”
“只是置办宅子要了不少银子,当初这宅院给了长房住的时候说了,二房和三房再回来还能住。”高老夫人没理会她的客套。
“我们既然不住了,就辛苦大嫂折现成银子给我们吧,还能给那边宅子里置办些新物件。”
这几句话是真不客气,直接开口要银子,险些把程老夫人气死。
“这怎么能成……”程老夫人本能地要反对,但犹豫了一下,咬牙道:“先不急,等你们回来再商量吧。”
眼下二房三房要回族里去,若是直接拒绝了,岂不是白白得罪了他们,回了族里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
凌家请的太医,他们也不放心,索性都请了来一起看。
孙老先生来得很快,太医也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一起去了晓园给陆云烟看诊。
程老夫人却是黑了脸,趁着陆家夫妇都在花厅里等着的时候,让人把凌承远叫了出来:“你是糊涂了吗,怎么为了那么个女人费这么多心思,还托了人去请太医,这得花多少人情和银子呀!”
凌承远皱了眉:“母亲,陆氏这病有些蹊跷,先前说要让静柔进门的时候,她还好端端的,怎么冯家人闹了闹,她便说病了。”
“她身子可是一直很好,从松江府千里迢迢来了京城都不见有事,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病了!”
他说着,眼神也凌厉了起来:“我瞧着她这些时日有些不对劲!”
程老夫人吓了一跳:“你是说她……有了别的心思?”
凌承远神色转淡:“若真是病了,那也就罢了,如果不是……”
程老夫人眉心一跳:“不是病,那该怎么办?”
凌承远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身进了花厅,程老夫人却是掐着佛珠好半天才回过神,如果陆云烟不是病,而是动了别的心思,那便不能再留了,不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凌家的未来可不能毁在她手里!
想明白了,程老夫人也步子飞快地进了花厅去,要听听太医和孙老先生怎么说。
“气淤血滞,忧思过重,是心疾!”孙老先生捏了捏胡须,收回诊脉的手,摇摇头,“年纪轻轻却有这般症状,不是好兆头呀。”
他说完,转而问一旁年轻的太医:“于太医你怎么看?”
于太医一时有些为难,他也诊了陆夫人的脉,可是什么也没诊出来,脉象明明平和有力,不像是有病症的。
可是孙老先生又说是心疾,说得还十分严重,难不成是自己诊脉马虎,经验不足,才会没有察觉出病症来?
他怎么也不会怀疑是孙老先生没诊对,只因为孙老先生医术极好,名气也是京城里家喻户晓,就连太医院里许多有资历的太医都是孙老先生的弟子,他一个刚刚进太医院的哪里敢质疑孙老先生。
看着凌承远和程老夫人盯着自己,于太医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正是气结于胸的心疾。”
总不能承认是自己医术不精,把脉什么也没看出来吧。
凌承远这边松了口气,看来是真的病了,这样倒也好,他刚成亲,陆家的陪嫁也没能拿到手,还不想生出别的事端来。
他在陆子胥夫妻面前神色更加恳切,抱拳向着孙老先生和于太医作揖:“还请一定治好拙荆,花多少银子要什么药材都不打紧,我一定想法子准备好。”
于太医不敢答话,他连病都看不出来,又怎么知道该怎么治。
孙老先生却是摇头:“这不是多少银子的事,心疾可大可小,若是不好生静养,就是灵芝仙药也救不下来。”
静养?怎么静养?!
凌家母子一脸懵,再看向孙老先生,孙老先生却已经起身:“我先去开药方,你们想法子给病人寻清净之地好生静养吧。”
这下他们更懵了,什么清净之地,凌家宅子就这么大,院子挨着院子,下人也是住得挤挤挨挨,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静养的地方,最清净的地方可能就是后院子,那里还没来得及翻新,一片荒芜。
最后还是陆子胥想了个法子:“都是亲家,凌家的情形我们也知道,不能让你们为了云烟的病为难,不如由我们出了银子,把府上后园翻新了,隔出一间院子来,让她安安心心养着病,等病好了再搬回去,亲家夫人和承远你们觉着呢?”
而凌家发不起下人月钱,要白白使唤人的话就要传出去了,又要给京城里多一个笑话!
冯静柔却是一脸无辜:“公账上没银子了,只能停了月钱了,不然拿什么发给他们。”
她说着又觉得委屈:“远哥哥你是为了这个事怪我吗?”
凌承远对着她那小鹿般忽闪忽闪的眼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没什么,你头一天当家,难免有些事不知道。”
心里默默说服自己,她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也是一心替凌家打算,才会惹出这些祸事来,这也不能怪她!
冯静柔这下听出不对来了,瞪大眼睛咬着唇:“这是什么意思,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凌承远还能说什么,只能摇摇头:“没什么。”
是他坚持要冯静柔掌家的,就算是有什么不对,也只能慢慢教了!
可是程老夫人和凌玉锦就没有他这点耐心了,不过一会的功夫,程老夫人便大发雷霆把凌承远叫了过去。
“这就是你挑出来掌家的人,我早说过陆家的确是上不得台面,可冯家又是什么好玩意,终究是眼皮子太浅,什么规矩也不懂!”
“闹出这样的笑话来,还不知道婆子丫头怎么嚼舌根子呢!”
凌玉锦这是新仇旧恨在一起了,先前那两千五百两银子的事,就让她恨透了冯静柔,现在还敢把她和丫头们的月钱停了,这是要翻了天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她这是想把银子抠出来送去冯家吧,不然怎么敢打月钱的主意,她家里那一对蝗虫还等着来凌家打秋风呢!”
凌承远无奈地摇头,揉了揉额角,他记得从前老夫人和玉锦也是很喜欢的静柔的,还说陆氏不如静柔聪慧体贴,怎么现在就闹成这样子了!
他本打算要再劝说几句,无论如何现在是静柔当家,若是老夫人和玉锦一直这样为难她,她怎么能理顺这些事呢。
可是话还没开口,丫头急慌慌过来禀报:“大爷,荷香榭那边闹起来了,表姑娘让人请大爷过去呢!”
“不行,这些衣料你们不能带走,我要做新衣裙的!那匹遍地金云缎是我要做褙子的,还有那匹妆花织金缎是要做对襟衫子的!都不能拿走!”
冯静柔就像母鸡护崽子一样,挡在锦绣坊送来的衣料跟前,瞪着两位绣娘,唯恐她们抢了自己看中的衣料子走了。
绣娘被菊叶拦着,一脸无奈,她们是怎么都没想到还能有做新衣裙不肯给钱还要抢衣料子的,真是去过这么多人家都没听说过的事,可她们照着铺子里的吩咐来的,没拿到银钱这衣料就不能留下,只能在这里僵持着。
院子里伺候的婆子们都挤在门外看热闹,不是她们不上去帮忙,只是听说冯静柔把她们的月钱给停了,心里都憋着气,谁也不愿意再出力!
一时间挤挤挨挨,院子里挤满了人,都踮着脚竖着耳朵瞪大眼看里面的笑话。
凌承远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场景,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咬牙喝问:“这是在闹什么!”
冯静柔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提着裙摆就快步过去:“远哥哥,她们要把我的衣料都拿走……”
绣娘见着凌承远来了,也急急忙忙上前拜下:“实在是铺子上有规矩,不会帐不能留下衣料,若是带不回去,这衣料就要记在我们姐妹身上,实在是……”
程老夫人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直呼胸口疼:“承远这是把祸害给弄进门了!”
“当初我就瞧不上冯家,那一老一小两个爷们没有一个像个人样的,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把那么多家财全部败光了,没想到生的女儿也是这样子,无媒苟合怀了身子,目光短浅闹了那许多笑话,现在还偷手镯子!”
罗妈妈苦着脸:“老夫人,现在可怎么好,要不要带人去荷香榭里找一找?”
“找什么?!”程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你也蠢了吗,她是我的姨甥女,让人知道她偷了那镯子,跟打我的脸有什么区别!”
“何况过些时日还要抬她进门当姨娘,难道让人笑话我们凌家抬了个贼进来?!”
罗妈妈连连点头:“那要不要悄悄请了表姑娘过来,让她把镯子交出来?”
程老夫人闭上眼,无奈地摇头:“她怀着身子,要是动了胎气就麻烦了,孩子保不住,就都瞒不住。何况现在陆云烟怕是还等着我们给她话,难保不会让人盯着。”
“让人去找天工坊,请老师傅赶紧再打一只一模一样的送过来。”
罗妈妈瞪大眼,这是要……
程老夫人叹口气:“后面再想法子找陆云烟要过来,给玉锦作陪嫁。等那眼皮子浅的贱人生了孩子,再找她算账!”
罗妈妈只能应下了。
只是程老夫人想尽办法遮掩也是徒劳,表姑娘半夜又作妖,让人引了大爷去她房里的话很快传得凌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有说表姑娘是狐狸精,迷了大爷心窍的,也有说是老夫人悄悄做主把表姑娘给了大爷,就为了跟夫人打擂台的,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程老夫人动了怒狠狠责罚了几个嚼舌根子的婆子,可也是徒劳,话都传开了再想堵上嘴就不那么容易了。
程老夫人气得狠了,忍不住还是把冯静柔叫来好好训斥了一顿:“冯家虽然不比从前,但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难道就不知道礼数规矩吗?深更半夜,你怎么能让承远去你院子里?现在被人知道了,承远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坏了!”
冯静柔委屈极了,刚想分辩几句,又被程老夫人打断了:“还有冯家不顶用了,你来了这里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了,你盯着她的首饰做什么!那是凌家的家传之物,你以为你能藏住了!还不快些交出来!”
冯静柔傻了:“什么首饰,我没有……”
说她勾引男人,她没法狡辩,可是首饰是真没见过。
只可惜程老夫人压根就不相信,冯家那父兄两个是那般德行,这女儿还能有好的,一定是看着那赤金手镯贵重,偷偷收下了。
她呵斥了好几句,奈何冯静柔只会流着眼泪摇头说不知道,又不敢逼急了,只怕她动了胎气,最后也只能吩咐罗妈妈送她回去,只是咬着牙警告她,要是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就等她生下孩子将她赶出去。
回了荷香榭的冯静柔伏在榻上哭得不能自已,她恼恨程老夫人冤枉她偷首饰,也恼恨陆云烟不肯让她进门,还栽赃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被人这样耻笑。
论模样,她觉得自己可不比陆云烟差,论聪慧,更是高人一头,偏偏冯家的穷就成了她的致命伤!
看着陆云烟身上的绡纱缂丝,自己却是穿的洗得有些发白的潞绸衫子,脚上的绣鞋是自己绣的,还破了几处,用针线密密地补上了,却还是显得格格不入。
这一身打扮连个得脸些的丫头都不如,可她也不敢开口跟凌家要,毕竟还没进门,要是让程老夫人和凌承远觉着她是贪图凌家的富贵,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她就是委屈!明明凌承远心头爱的是她,却要让那个女人进凌家的门,还要压在她头上享受富贵荣华。
听到哭声,菊叶打了帘子进来,看她这样哭吓了一跳:“表姑娘这是怎么了,快别哭了,这样是要伤身子的。”
她忙上前扶起冯静柔,用手绢给她擦了眼泪,又从袖子里摸出个东西来送到她跟前:“你瞧奴婢捡到了什么,方才去秋蘅院借花样子,刚出了咱们院子的门就瞧见路边掉了个这个,瞧着好似是夫人先前戴过的。”
冯静柔擦干眼泪一看,顿时瞪大了眼:“这是……”
赤金的手镯上镶嵌着拇指盖大的红宝,明晃晃地耀眼,看得她眼前都是珠光宝气,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这手镯她见过,在刚进凌家的时候,陆云烟手上戴过一回。
现在在她手里了。
菊叶看着手镯:“要不奴婢送去晓园请夫人看一看,莫不是镯子松了,落在路边了?”
“不行!”冯静柔下意识地叫出声来,回过神来慌忙掩饰着:“那边都闹翻天了,说是丢了东西满院子找呢,现在拿过去人家只当是我们偷拿了,岂不是送上门去。”
菊叶愣神:“那怎么办才好?”
冯静柔一把将手镯拢进自己手里:“待过些时候吧,先留着不要声张。”
她不能白白被冤枉了,既然程老夫人和陆云烟都觉得是她偷拿了,这个罪名她可不能白担,手镯就得归她。
陆云烟听着八宝的回话,轻轻笑了:“捡走了有大半个时辰了吧?”
八宝算了算:“有了,菊叶捡了就进了院子,到现在还没见人出来。”
那就是悄悄留下了。
陆云烟太了解冯静柔了,菊叶一个丫头是不敢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留在身边的,必然会交给冯静柔。
如果是前世已经进了凌家门的冯静柔当然看不上一个镯子,那时候的她早已经是凌承远最宠爱的妾室,妆匣里的首饰头面都十几套,样样都是上好的,区区一个赤金嵌宝的手镯子怎么会稀罕,就是对着陆云烟也是一副清高不屑的样子。
可现在她还只是寄住在凌家的表姑娘,身上只有凌承远偶尔给的一点银子,对着这么一只赤金镯子,当然会心动。
八宝撇嘴:“难道就这样让她白得个金镯子!”
“放心,那镯子还有用处呢。”
看着挑好的衣料子被拿走,冯静柔跟剜了心似的,伏在榻上哭成个泪人儿。
只是这会子的凌承远也没了耐心再哄她,他匆匆起身去了晓园,要去问问陆云烟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也不能怪掌柜的,先前冯家人来闹的时候,老夫人为了尽快打发他们走,从这几处铺子上抽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出来,那都是办货的银子,如今铺子上都转不开手了,只能去各处府上收帐。”
陆云烟有气无力地说着,脸上没有更多的表情,却让凌承远如坐针毡,总觉得这话里都是她对凌家对自己的嘲笑。
“先前掌柜也来跟我说了,说是别处的帐都已经收了回来,只有凌家已经拖欠好几月了,我想着要是与他们说凌家的帐免了,只怕他们要以为是凌家靠着我的陪嫁,怕大爷脸上会挂不住。”
“又不能与他们说凌家如今给不上让再等等,那也是要让人笑话的,所以只能这样了。”
她看了一眼凌承远:“要不我与他们说一说,把凌家的帐给免了,也好不让大爷为难?”
凌承远脸涨得通红,她说到这个份上,他又怎么好再说免了的话,岂不是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要知道他最看重的就是脸面!他的脸面!凌家的脸面!
“不用了,我明日就让账房去会帐!”
说完这句听起来很硬气的话,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看起来更像是落荒而逃。
终究是没有银子了,凌承远只能照着冯静柔说的,先扣了府里下人的月钱,把公账上仅有的银子用来应对日常用度,毕竟陆云烟那几处铺子上的银钱就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
这一下凌家内外都炸了锅了,他们不但知道了公账上没了银子,靠停了月钱来保住主子们吃喝用度,还知道了银子都是被大爷给了冯家人,就是为了表姑娘进门的买妾财!这群人算是恨毒了冯静柔,要不是凌承远如今处处护着荷香榭,只怕婆子丫头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要淹死她了。
没有理会凌家的人仰马翻,陆云烟吩咐了曹妈妈,别的院子都不管,但凡是西厢房这边陆云烟跟前伺候的人,月钱都是照发,原本也就不指望凌家那点银子过日子。
这让整个凌家伺候的下人都忍不住眼红心热,若是能去夫人跟前伺候,哪里还会担心月钱被扣的事,听说夫人常给打赏身边伺候的,给的都是碎银子,这可是在别处伺候想都不要想得好事。
一时往西厢房来打听消息走人情的不知有多少,让四喜和八宝这两个大丫头都烦不胜烦。
陆云烟倒是称病躲了清闲,看她们俩气鼓鼓的样子笑了起来:“想不到咱们四喜和八宝也有人送礼求到跟前了,以后当了管家妈妈岂不是更加威风。”
两个丫头脸涨得通红,这是说榕园那边的管事婆子给她们两一人送了一双百纳鞋,就是想求她们帮着在陆云烟跟前说说情,让自己小孙女进来晓园西厢房伺候的事。
八宝瘪着嘴:“夫人还取笑奴婢,为了把那一双鞋还回去,还搭上了我一瓶桂花头油,才让小丫头再给送了回去。”
“再多几个送礼求人情的,我怕是要连手绢头花都留不下了了。”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由蒜苗小腊肉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79章 请求,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目前已写373195字,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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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被吓到了,对于还没有完全体会世间险恶的我小心肝吓的扑通扑通的,作者大大加油
怎么还不更新啊?是放弃了吗?
不错,好看,就是更新的有点慢,不敢看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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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失窃
第10章 金镯
第11章 粗鄙
第12章 讹诈
第13章 作赌
作品试读
婆子自然早就想到了,笑着道:“那京兆府府尹夫人与夫人您也是有交情的,若是能帮凌家把这官司给平了,还愁他们不答应送了姑娘进门的事?”
这倒是个好主意,现在凌家四处求人,若是能拿这个与他们说,想来也是愿意的。
“可是继业还未娶妻,怎么能就纳妾,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没规矩!”赵夫人还想着能给王继业娶一门门当户对的妻室,不能因为凌氏坏了名声呀。
“若是我病得重了,抬了她作贵妾进门冲喜总不会有人说了吧。”说话的是正进门来的王继业,他也听到了方才婆子的话,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只要能得到凌家姑娘,当妻当妾有什么关系,倒是做妾更好,日后打发起来也好,还不能管束着他出去厮混。
赵夫人没好气地呵斥他:“胡说什么,什么病得重了,口里没个遮拦。”
心里却也想明白了,横竖儿子身边也要有人,与其让他每日与那些不干不净的在一处,还不如如了他的愿,把凌氏抬进门作贵妾,也能好好照顾他,郎中可是说了他那一身大疮再不收敛怕是会溃烂了,那会子就不好治了,就当给这身疮冲喜吧。
她无可奈何地说着:“好了好了,都依你,我明日就让人去凌家说,只是你这些时日就好生待在府里,不能让人再瞧见出去胡来,否则这什么冲喜的事也做不成了。”
王继业笑了起来:“还是母亲疼我,那不如再疼疼我,把翠烟红喜也一起给了我吧,我留了在房里伺候。”
翠烟和红喜是赵夫人房里的二等丫头,听说大爷要自己,早就吓得白了脸,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里冰凉一片,只盼着夫人能饶了自己不会答应。
只是赵夫人对王继业的宠爱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小事,无奈地点了头:“只要你肯收心,这些都是小事。”
那两个丫头面如死灰,软软瘫坐在了地上,哭都哭不出来了。
耿洵对织造的事还真是门外汉,看着账簿子上密密麻麻的采买转售,还有代为织做,实在是有些头昏脑涨,不得不请锦绣坊的伙计拿着簿子去请教来查账的陆云烟。
“耿大人请问姑娘,这一笔回售是什么,为何织造府做的都是进贡的衣料,还会有回售的一项?”
陆云烟只看了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织造府每年从丝厂进购生熟丝数千斤,往往在织做完衣料之后还有不少剩余,那时候就会以便宜的价钱回售给丝厂,这也是常事。”
耿洵听了伙计传回来的话,惊愕不已,要知道江南织造府的账目上可从未有回售丝货这一项,所有的丝货就算是用不完,也是注明销毁,毕竟进贡的衣料是决不允许民间有相同的,可从陆家的账目上看,单单这一项织造府每年就能私藏下数千两银子,而这么多年来,又是多大一笔数目。
他更是心中警醒,先前皇上为了江南织造一事,暗中召了都察院都御史、副都御史连同他这个都事,御口钦定严查速办绝不姑息,更是交代他务必用心,将这样一件要紧的案子交给了他,他怎么能不尽心。
原本以为至多是有些贪墨,却没想到竟然远超自己想象。
他更加仔细与同僚一起翻看卷牍,到看到越衡府上年年都从陆家在松江、杭州、苏州十数间衣料行采购了大批衣料时,更是大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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