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全文》,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中的人物秦慕深温舒曼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舒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内容概括:真是给自己生了一对冤家!“啊……宝宝慢点,妈妈疼的呀……慢点,没人跟你抢……啊……”小丫头饿狠了,吃得急,温舒曼还不适应那力度,疼得频频皱眉,嘴里不断哄着。秦慕深听她哼哼唧唧的,心里莫名烦躁。当着男人的面,发出这种声音,很难让人不误会。怀里的哥哥似乎知道妈妈来了,虽还没吃到奶,但也渐渐止住了哭声,睁开黑......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全文》精彩片段
秦慕深很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然而事实摆在眼前。
换了好几种奶粉,也换了几个奶妈,都没用。
这两个小魔头只认他们的亲妈,只喝亲妈的母乳!
真是给自己生了一对冤家!
“啊……宝宝慢点,妈妈疼的呀……慢点,没人跟你抢……啊……”
小丫头饿狠了,吃得急,温舒曼还不适应那力度,疼得频频皱眉,嘴里不断哄着。
秦慕深听她哼哼唧唧的,心里莫名烦躁。
当着男人的面,发出这种声音,很难让人不误会。
怀里的哥哥似乎知道妈妈来了,虽还没吃到奶,但也渐渐止住了哭声,睁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到处看。
车顶灯开着,还算明亮。
秦慕深细细端详着儿子,觉得他不哭不闹时,秒变天使,很讨人喜欢。
瞧着瞧着,男人冷峻刚毅的脸庞露出浅浅笑意,不自觉地哄了句:“别急,等会儿轮到你。”
温舒曼听到这话,眼神震惊地扭头看过来。
两人目光对上,男人刚温和些许的脸庞,顿时又僵住:“看我做什么?”
女人也不客气,怼了句:“我以为自己幻听,原来你也有好好说人话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想着等会儿就要签离婚协议,以后跟这人就没关系了,她胆子又大了几分,“你平时是什么德行,自己就没点觉悟吗?你身边人个个都是伴君如伴虎的样子,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也半点没察觉?”
秦慕深盯着她,眼神太过凌厉,像是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思考着从哪里下口一般。
“温舒曼,你是不是真以为——”
“嘶……”他凶狠的话没说完,女人突然五官皱成一团,深深低头。
秦慕深一脸怀疑地皱眉,正想说你有这么矫情吗?就听女人低哑地问:“有没有纸巾?”
“做什么?”
“赶紧拽几张过来。”旁边“闲置”的那侧突然一痛,像是管道疏通一般,瞬间一股湿意涌出,染湿了胸前衣襟。
她万分懊恼,下楼前准备吸奶的,所以把防溢乳垫拿出来了,刚下楼匆忙,忘了垫回去。
谁知他来找自己是给宝宝喂奶,现在又闹这尴尬窘事!
秦慕深迟疑未动,女人转过头来,“发什么呆?用你几张纸巾都不行吗?”
男人抿唇,冷眉冷眼地探身扯了纸巾盒过来,拽了好几张递给她。
温舒曼正用右侧喂着女儿,自然也要用右手臂抱着小丫头。
现在漏的是左侧,她只能用左手去捂。
可胸前抱着孩子,她一只手既要拨开衣襟又要把纸巾垫进去,很难操作。
女人低头只顾着注意左侧,身子微动,一不小心把neinei拽出来了,小丫头还没吃饱,“哇”地一声哭起来。
这一哭,两人都看过去,只见奶水还在继续涌出,又喷到了宝宝鼻子和脸上——跟上次在医院那回一模一样。
那个窘!
担心孩子吸进去呛住,两人都吓了一跳,秦慕深再次本能地拽了纸巾,大掌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将女人捂住了——也跟上次在医院那回一模一样!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喂个奶都喂不好!”打击人的话脱口而出,两人距离近到呼吸相闻。
温舒曼木愣愣地盯着他,鼻端幽幽地嗅到一股清新的草木味。
男人的手掌温暖厚实,铺在她胸前好似贴了暖宝宝一般,一股异样的触感顿时直达心田。
长到这么大,还从没有男人跟她这般亲近过,也从没有男人触碰到她的敏感。
而这个人,她名誉上的丈夫,这是第二次“冒犯”。
别墅这边,秦慕深听着手机里的盲音,一瞬间,脾气暴怒的恨不得能掀翻屋顶!
秦婶见孩子哭得厉害,出来对他说:“阿深啊,赶紧想想办法,叫小曼回来吧。孩子刚出生,没有妈妈怎么行?没有妈妈在身边,他们没有安全感的,就会一直哭一直哭。”
秦慕深面如阎罗,冰冷地砸了句:“就当那女人死了!”
话落,他转身就走。
满腹怒火左冲右突,他回了主卧,无处宣泄的怒意让他对着墙壁猛捶了两下,又粗喘着双手叉腰。
突然,他想到什么,转身走向衣帽间,一股脑地将衣柜里挂着的女人衣服一件件拆下来,堆在地上,狠踩了几脚。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教我!你懂什么!懂什么!该死的女人!愚蠢!愚蠢至极!”他一边跺着衣服一边咒骂,可这样犹不解恨。
气冲冲地开门出去,他很快拿了个打火机回来,拎起地上一件衣服,点燃。
衣服丢下地,很快,火苗“噗噗”窜起,波及地上其它衣服。
看着渐渐燃烧起来的衣服,秦慕深心里的怒意终于得到了宣泄,邪魅性感的嘴角甚至勾起得意傲娇的笑意,可下一秒——意外来得猝不及防!
“哗啦”一声,头顶突然喷出水流,就像大夏天说来就来的倾盆大雨,让人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冰冷的水花倾泻而下,瞬间浇灭了火焰,也浇湿了刚刚得意勾唇的男人。
犹如落汤鸡一般的秦大总裁,整个人僵在那里,呆若木鸡。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头顶还在继续喷水的消防喷头,愤怒的火焰再次空前高涨!
这他妈当初谁设计的破房子!居然在主卧衣帽间安装了消防喷头!脑子是蜂窝煤做的么!!
而伴随着消防喷头开始喷水,整间别墅的消防铃也哗哗作响。
突如其来的警铃声把所有人都吓得大惊失色。
“快快快!着火了,你们快抱着孩子下楼出去!快!”秦婶反应过来,连忙指挥月嫂抱孩子先下楼避险。
而秦伯跟其它佣人,则赶紧巡视别墅,查看是哪里发生了火情。
可一间间屋子找过去,到处都安然无恙,没有着火,连可疑烟雾都没有。
正在秦伯怀疑是不是消防系统出问题了,耳朵忽然捕捉到“哗哗”水声。
他赶紧循声找去,推开主卧门,看到了衣帽间里,浑身是水满脸盛怒的主人家。
秦伯目瞪口呆,看了看地上的衣服,再看看面色冰冷却眼底燃着烈焰的男人,不解地问:“少爷,你在衣帽间烧火取暖么?”
秦慕深闻言看过来,眼神似要吃人一般。
秦伯吓得一激灵,突然觉得自己问了蠢话,马上反应过来呵斥身边人:“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消防阀门关了啊!”
“噢噢,我这就去!这就去!”身旁人同样呆住,领了命令赶紧开溜,去关消防水闸。
秦慕深闭了闭眼,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流,还没想好该怎么为自己挽回颜面,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压住火,取出手机接通:“喂……”
“秦总,夫人刚给我打电话,说让我送离婚协议过去,还说……有存好的母乳给小少爷和小姐喝,让我拿回来——我去……”
帘子一开,秦慕深瞧见半靠在床头的女人。
巴掌大的脸颊不正常泛红,满脸冷汗,眉心拧成一团,整个人痛得好似奄奄一息。
他紧紧皱眉,面沉似水,同时又想:活该。
昨天交代她了,去找医生开点药,不需要她喂奶。
非不听。
不是自作孽是什么?
温舒曼没想到秦慕深会来,听到他的声音,心头微微一怔,撑开眼皮看了看他,又冷冷撇开脸。
都怪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
要是他允许自己给宝宝喂奶,她怎么可能堵奶引发急性乳腺炎,受这非人的折磨。
萧景轩见好友石化一般杵着,看神色明显还是有些同情担心的,眸光一转,低声叹道:“这病很遭罪,但也不是没办法。”
秦慕深转头看他,没好气:“那还等什么!”
萧景轩就等他这句话,接言就道:“那你赶紧让月嫂把两个孩子抱来。”
“这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萧院长从专业视角给他解释:“急性乳腺炎早期,提倡继续母乳,宝宝把奶吸完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温舒曼一听能见到孩子,脸上又多了几分神采,不自觉地回过头来,溢满痛楚的眼眸隐藏着期待。
秦慕深还在执拗,“没有别的办法?”
“也有。”他顿了顿才说,“如果继续堵下去,只能手术切开引流了。”
这话光是听着,就让温舒曼胸口一痛,下意识地摇头:“不,不要……”
秦慕深虽然冷血,但听到这话也觉残忍。
女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切开……
堪称封建社会变态酷刑了。
有多痛苦暂且不提,以后恢复了也会永久留疤,哪个女人能接受?
“哦对了,还有一个办法,不过你肯定不答应。”萧景轩突然看向他,眼神怪异。
秦慕深横了他一眼,显然在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萧景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新生儿还不太会吮吸,力道微弱,其实丈夫肯帮忙是最好的——不过,你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你肯帮她?”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忍不住脑补那幅画面,不止是秦慕深石化僵住,连温舒曼都窘得无地自容。
他们虽然是夫妻,但这一年来,根本没有任何亲密行为。
放着人家恩爱情深的正常夫妻,妻子产后堵奶遭罪,丈夫帮帮忙的确不算什么,还能增添情趣。
可他们之间……
那幅画面光是想想就要窘死人了。
“萧景轩,你是不是觉得命太长?”秦慕深咬着后槽牙,拳头攥了又攥,冷峻的脸庞爬上几抹可疑的红。
萧院长怕挨揍,下意识躲开两步,眉眼一挑:“你看,我就说你不会答应。”
“……”秦慕深在爆发边缘。
温舒曼羞涩尴尬之后,又一阵疼痛来袭,整个人忍不住翻侧过身,低声啜泣起来。
萧景轩玩笑归玩笑,见温舒曼疼得直哭,也懒得理会好友的冷血,直接打了电话给新生儿科,吩咐那边把双胞胎抱来。
“慕深,女人生孩子够不容易了,就算你们之间没有感情,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那边俩孩子也正哭着,不肯喝奶粉,不肯吃你请的奶妈,我不明白你这执拗有什么意义,难道不是一切以孩子为重?”
他语调严肃认真,秦慕深听完,难得没有反驳。
而被疼痛折磨着的温舒曼,听到这番话,心里感激涕零。
总算有个人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说话了。
很快,两个孩子被抱来。
听到孩子的哭声,温舒曼忍痛坐起身,激动又欣喜。
“宝宝,宝宝……”她没有见过小宝宝,更没有抱过,可是看到孩子的第一眼,那种自然而然倾泻而出的母爱,让她瞬间摒弃了剧烈的身体疼痛。
护士在一旁指导,教她如何抱住宝宝,给她纠正哺乳的姿势。
温舒曼一看到宝宝,所有心思都在宝宝身上了,连床前还杵着两个大男人都没意识到,便在护士的帮助下掀开了衣襟。
秦慕深僵硬地站着,面色冰冷地盯着她怀抱女儿的模样,显然很不满她“阴谋”得逞,最终还是见到了孩子。
直到她旁若无人地解开衣襟,眼前骤然闯入少儿不宜的画面,他才猛地一惊回过头来,本能地扭转过脸,转身出去。
萧景轩见他一切反应看在眼底,抬步跟上。
外面走廊,萧院长费解地问:“你至于吗?那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给孩子喂个奶而已,你躲什么?”
秦慕深冷冷地瞪过去。
他皱眉,纯属医学角度的好奇:“阿深,老实讲,你看到女人……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还是脑子里有想法,生理上无能为力?不应该啊……之前治疗时,明明是有效果的,虽然跟正常壮年男性相比——”
“够了。现在不是治疗时间,别跟我说这些。”没等好友把话说完,秦慕深不悦地打断,转身走出更远。
萧景轩看着他冷漠的背影,一手摩挲下巴,更加困惑。
他在男科领域的建树向来让人敬仰,可在好兄弟名下,却屡屡受挫,真是郁闷!
放着这么个年轻貌美的老婆不能动,想想也挺虐。
秦慕深本想离开,可念及一双儿女都在“妻子”怀里,终究是不放心。
于是,打完两个工作电话后,他估摸着孩子们应该吃完奶了,又回到病房外。
萧景轩已经走了,他暗暗松口气。
也不知这家伙怎么搞的,成天撮合他跟温舒曼假戏真做。
手放到门把上,正要用力拧开,忽闻里面传来女人隐忍的痛呼声。
“太疼了……宝宝轻点,轻点……啊……”
间或还有护士的声音传来,“疼也要坚持,等排空了才会慢慢好起来。呀,这边流了好多,换一边喂吧,这个差不多了。”
护士的话让秦慕深再次想起昨天遇到她时,她衣襟被奶水浸湿的一幕,再结合刚才她解开衣襟准备给孩子喂奶的画面……
眉心拧紧,他明知现在该走开的,可双脚却像是定住了一般,没有挪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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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温舒曼已经安置好了。
周奕辰已经在慢慢自己的外贸公司迁到首府云城来,所以,他也在市区租了房子,给温舒曼也租了一间。
温舒曼挺喜欢这个两室一厅的,虽然是租的,但想着暂时属于自己,心里还是轻松惬意。
周奕辰住在同小区的隔壁楼,跟公司另两个合伙人一起住。
心底里,他其实更想和温舒曼同居,但还不到时机开口,只能先压着心中爱意。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不踏实。
梦境不断,一会儿是孩子哭,一会儿是身体痛,一会儿又觉得胸口压得喘不过气。
等她猛然惊醒,才发现胸部又淤堵了。
于是赶紧爬起来,用吸奶器工作。
她把奶水装进专用的储奶袋,放进冰箱里,想着等白天冯潜再来催她签离婚协议时,交给他带回去。
疲惫地挤着奶时,她想到孩子们不肯喝奶粉,也不知这一夜怎么度过,肯定又要哭得撕心裂肺。
想着想着,眼眶便忍不住泛红,觉得自己太狠心了,简直枉为人母。
一早,她还睡着时,客厅里传来声响。
她一惊地醒来,扬声:“奕辰哥,是你吗?”
周奕辰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是我,我给你送早餐,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去超市一趟,帮你带回来。”
温舒曼确实需要一些产后用品,但她不好意思说,便只是道:“不用了,东西都有。”
她的睡衣因为淌奶又染湿了,很尴尬,不便开门。
于是,窝在房间等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她才小心翼翼地挪下床。
生完孩子,得坐月子。
所以这一个月,她都得窝在家里度过,好在网上购物方便,也能直接送上门,让她少去很多尴尬。
等换了衣服出来,她慢吞吞地吃着早餐,正想着要不要主动跟秦慕深联系,让他派人来取母乳,手机便铃铃响起。
而且,正好是他!
眼眸盯着手机屏幕愣了会儿,她吞咽了下,不自觉地紧张,又有点莫名地雀跃,而后才拿起手机:“喂……”
那边,秦慕深淡漠低沉的嗓音不带丝毫起伏:“温舒曼,你什么时候来把你的东西搬走?”
东西搬走?
她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所有物品都遗留在那处别墅里。
而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于情于理的确应该把东西清理干净。
“那个……我现在坐月子,不方便出门,如果那些东西很影响你,麻烦你让人帮忙收拾下,我给你个地址,你帮我快递过来可以吗?”
她其实很想有骨气地说,你要是嫌占地方,就直接扔了吧。
可细细一想,她手里虽有钱,但也不能这样挥霍。
那些物品都还用得上,扔了太可惜,尤其是她考CPA的那些资料和笔记,更是无价之宝,丢了她要心疼死。
可秦慕深再次不友好地怼回来:“你这是把我当佣人使唤?还帮你收拾东西,帮你寄过去。”
“我……”她更急,正要解释不是这意思,忽闻那边传来急促的婴儿啼哭,一声高过一声。
这声音就像开启痛苦和焦虑的开关一样,瞬间撕开温舒曼的心。
“宝宝怎么了?我听到宝宝哭了,他们是不是饿了?有没有给他们喂奶啊?”
“关你什么事?”
一涉及到孩子,温舒曼就忍不了了:“秦慕深,你不能这样,虽然孩子不属于我,可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关心下也不行吗?”
男人不语,却故意握着手机越发走近孩子,让那哭声传播得更清晰。
心思单纯的温舒曼,绝对想不到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骨子里这么“狗”。
两个小家伙早起洗了澡,换上了干净柔软的衣服。月嫂泡了奶粉喂他们,结果一个两个都不肯喝,哭得跟受了虐待似的。
闹腾了一夜,真不懂他们哪来的精力,实在是太磨人了!
秦慕深着实耗尽了耐心,想到这个女人没离婚之前,抛下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更是来火:“温舒曼,你最好早点把你的东西搬走,否则我一把火给你全烧了。还有,离婚协议赶紧签,别以为你故意拖延我就没办法治你!”
“秦慕深,你能先哄哄宝宝吗?他们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心疼?他们是不是饿了?不肯喝奶?我昨晚正好挤了一些奶存着,秦慕深,你再厌恶我,也要心疼心疼你的孩子吧?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温舒曼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声,一声一声好似破碎的瓦砾刮在心尖上,疼得她颤抖。
秦慕深听她存了母乳,心里大为松懈,可嘴上却继续嘲讽:“温舒曼,这就是你的计谋?一边用母乳吊着两个孩子,一边死赖着不肯离婚——你以为我就被你拿捏了?”
温舒曼气得抓狂,恨极了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秦慕深,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跟你做真正的夫妻!你这种冷血无情的怪胎、奇葩,哪个女人眼瞎了会看上你?!”兔子急了也咬人,忍无可忍的小孤女,第一次正面硬刚,说出了潜藏许久的心里话。
秦慕深愣住,面如死灰,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
那该死的女人,她在胡说什么?她是活腻了吗?
“温舒曼,有种你再说一遍。”他沉默片刻,开口时,语调阴森森地戾人。
“说就说!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不正儿八经地谈个恋爱,明媒正娶个老婆回来生孩子——因为你这种变态的性格根本就找不到女人愿意跟你!”
吼出这话,温舒曼心里畅快多了!
听那边久久没有回应,电话也没挂,她突然得意地笑起来:“是不是被我说中,哑口无言了?我真替那两个孩子悲哀,居然投胎到你名下!”
“温舒曼,敢挑衅我,你等着!”他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早年服役执行任务时,意外受伤,他男性雄风不再就算了,他的种子质量还在一天天下降,好友建议他早日生下孩子,他根本不会和这个小女人扯上关系!
可杀疯了的舒曼完全不怕,还嚣张地继续挑衅,“等着就等着!不就是离婚吗?赶紧的!你这种人,我跟你一分钟的瓜葛都不想有!跟你说话都是在浪费我的宝贵生命!”
话落之后,温舒曼率先挂断了电话。
孩子的哭声回荡在耳边,她怕自己会心软,会后悔,只能赶紧挂了电话,听不见也就不那么痛苦了。
可手机落下,她却无力地捧住自己的脸颊,失声痛哭起来。
“呃,这个……”秦婶脸色一下子很微妙,磕磕巴巴,“那个……你要么问问少爷吧。”
“啊?”女人从衣柜里转过头来,漂亮的大眼睛注满不解,“为什么问他?他拿去穿了?”
秦慕深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秦婶讪讪地笑着,没说话。
她一个管家,哪敢揭少爷的底。
打死她也不能说少爷前阵子生闷气拿火烧衣服,结果触发了消防喷头被淋成落汤鸡的糗事吧!
估计那几套睡衣刚好全都烧坏,扔掉了。
温舒曼胸口还一股子火气呢,怒壮怂人胆,她就真跑出去,站在二楼走廊看向一楼餐厅,扬声问:“喂!你是不是穿我睡衣了?”
秦慕深坐在主位,正好一抬眸就能看向二楼。
男人眸底明显划过心虚,但神色跟语气都很倨傲:“我有病穿你睡衣?”
“那我睡衣呢?”
“扔了!”
“扔了?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说好了一起打包,我有空来拿,你——”
“不扔怎么放我的衣服?”
“衣帽间那么大!我的衣服才占了一半,你一个男人要多大的地盘放衣服?”
“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多买衣服多占衣柜?再说,这是我家。”言外之意,老子想怎么占就怎么占,想扔什么就扔什么。
温舒曼被他气得舌头都不利索了,“你……你这种人,你简直——”
“小曼小曼,别吵了!给,洗完穿这个!”秦婶把一件白色柔软的睡袍塞给她,又拽着她离开走廊。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阴晴不定,莫名其妙,他周围的人都是怎么忍受的!”女人一边转身回卧室,一边生气地控诉。
秦婶那个汗颜,想帮自家少爷洗白都开不了口,只好哈哈打圆场,“少爷那是故意逗你玩儿呢!”
“他那是有病。”温舒曼嘀嘀咕咕骂骂咧咧,抱着睡袍进浴室了。
楼下,吃完饭的秦先生,终于有了逗小孩的兴致。
几天不见,兄妹俩又变样不少。
黄疸褪去了,娇嫩的皮肤开始白皙,细腻吹弹可破。
刚出生时皱巴巴的五官现在也慢慢张开了,兄妹俩都是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圆嘟嘟的小脸可可爱爱。
因为还小,暂时看不出哥哥妹妹的区别,瞧着两张脸就是一模一样复制的,连喜怒哀乐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口粮得到了保证,小家伙们哭闹的次数少了,渐渐也好带起来。
大人一逗,他们就会活跃地弹起胖乎乎的小腿,小手也欢快地挥舞,眉开眼笑的模样让人喜欢到心坎里去。
秦婶下楼,见他逗着摇篮里的兄妹俩,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壮着胆子劝道:“少爷,你也学学哄女孩子的甜蜜话,不然……真会没老婆的。”
秦慕深看着女儿,越看越喜欢,淡淡地道:“有孩子就行了。”
“可孩子得有妈啊!”
“……”
“这几天,小曼住在家里,你看孩子们吃得好睡得好,长得也快,我们带得也省心。”
秦慕深还是不说话。
摇篮里的妹妹突然皱起眉头,像是要哭的样子,他也跟着眉心一皱,本能地想把孩子抱起。
秦婶见他畏手畏脚,便上前帮了他一把。
男人抱着还没满月的小小人儿,浑身僵硬。
把妹妹小心翼翼地抱着趴在胸前后,他才悄然缓了口气。
秦婶在一旁看着他,继续低声说:“少爷,你跟小曼好好聊聊。老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孩子都生了,离什么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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