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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怀双胎,我孕吐不停吓坏高冷机长》精彩片段
高禹川的表情严肃,视线落在面前的手机上。
“我过去看看情况。”他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沈瑶初没有动,但是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是在提醒着她,他在准备离开了。
沈瑶初原本雀跃的心情渐渐沉了下去。
口中的食物变得难以下咽,她低垂着眼睫,斟酌着还是问出了口,“如果,我希望你别走,你会留下吗?”
高禹川拿手机的动作顿了顿,最后还是站起了身。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
高禹川走后,沈瑶初才发现,自己在吃的原来是个紫米饭团,里面的蛋黄酱很腻,完全不符合她现在的胃口,越吃越恶心,但她还是一口一口都吃完了。
吃完后口腔到喉咙好像黏糊了一层糖浆一样的东西,想喝水漱漱口,再一看,高禹川给她买的是很甜腻的巧克力奶昔。他对她的用心仅止于此。
沈瑶初实在吃不下,就站起来买了一瓶矿泉水。
等了许久,沈瑶初也不记得那是多久。
起初她还会在无聊的时候数数路过的车辆,后来数得数字实在太大,自己也记不住了,就作罢了。
便利店是24小时的,沈瑶初从店里门庭若市,等到只有店员和她大眼瞪小眼。
最后是夜班的店员实在忍不住了,给沈瑶初倒了一杯热水,试探地问她:“小姐,你要不要先回去啊?我看你男朋友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沈瑶初的脸色不太好,却还是强撑着。
她想走,可是又怕他回来。
他叫她等一下,他说他会回来的。
她接过了店员递来的热水,努力扯出一个微笑,“谢谢,我再等等,他应该是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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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川这一晚上过得很累。
和夏河洲一起把慕以安送到了医院,她喝得太多了,一边挂水一边呕吐。
记忆中的慕以安是那种阳光又飞扬的性格,篮球场外那么多女孩,他总是能一眼就找到她。张牙舞爪,充满了活力,和别的女生完全不一样。她好像有用不完的能量,永远可以感染身边的人。
如今,高禹川看着她拼命折腾自己的样子,觉得十分陌生。
折腾了几个小时,总算是转入留观,没什么大事了。
主城医院的总院区是几栋红砖老楼,周围盖了几十层高的新楼,两边隔着树龄很大的粗壮梧桐,以及一片精心修剪的绿化草坪。
高禹川和夏河洲沉默地抽着烟。
夏河洲这一晚也有些身心俱疲,夹着烟的手还有些颤抖。
“不是小安说,我都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就是沈医生?”夏河洲冷嗤一声,一种被耍弄的愤怒让他不觉拔高了嗓音:“你们俩在玩什么呢?”
夏河洲兴师问罪地提起了沈瑶初,高禹川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沈瑶初好像被他留在了便利店。
那个便利店理她家走路有近两千米,不知道她回去了没有。
高禹川拧眉,摁灭了烟头,急匆匆地回到车上,找到自己的手机。
几个小时,沈瑶初只发来了一条短信。
[还好吗?]
没有催促,只是一句关心。
高禹川发动了汽车,一边往回开,一边拨通了沈瑶初的电话。
……
沈瑶初怕影响别人,坐在便利店的角落,那里光线不是太足,也比较冷,身影单薄的她,时不时就冷得抖一下。她把两鬓碎发捋到耳后,低头的时候,海藻一般的微卷长发往前垂落,愈发衬得她的脸只有巴掌大。她的脸上已经不见什么血色,只是抱着自己的手臂,一直看着便利店门口的方向。
便利店里灯光太亮,高脚椅的靠背也很低,沈瑶初又困又累,怀孕后,她的身体经不起长时间的熬夜。
等到快三点,她只剩20%电量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沈瑶初看到屏幕上那个“。”的备注,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沈瑶初接起了电话,高禹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伴随着一点金属质感的电波音。
“你回家了吗?”他顿了顿声:“这么晚,应该回去了吧?”
沈瑶初握紧了手机,胸腔里要漫出来的委屈几乎要将她淹没。
他要她等,可他在许久后,却认为她应该回去了。
沈瑶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当然。天气这么冷,我不睡,小孩也要睡。”
沈瑶初说完,身上就冷得一抖。
前方有一个年轻人正往便利店走来,沈瑶初看了一眼便利店的自动门。只要有人进来,就会自动打一下铃,沈瑶初怕暴露自己,赶紧说:“不说了,我困死了,继续睡觉了。”
说着,她匆忙挂断了电话。
一个人在位置上又坐了一会儿,肚子消化掉那可怜的情绪,她才起身准备回家。
在别人便利店里坐了那么久,沈瑶初也有些抱歉,临走前从暖柜里买了一瓶热乎乎的果汁,算是多照顾点生意。
收营员麻利地给沈瑶初结算、打包,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男朋友真是不像话,等这么久,不回了也不说一下。”
沈瑶初扯着好像僵掉的嘴角,努力想笑一下,可她实在是笑不出来了。
“谢谢。”她接过那瓶果汁,走出了便利店。
凌晨三点,路上除了她没有一个人,只有一排路灯孤单地照着路面,显得格外孤单清寂。
沈瑶初在路边打车,她的影子被路灯拉得斜长,看上去可悲又可怜。
站了许久,没有一辆出租车,沈瑶初只能一边往家的方向走,一边试图拦车。
清凉的空气吸进肺里,冷飕飕的,沈瑶初裹紧了自己的外套,但是风好像还是无孔不入。
真冷啊。
鼻头瞬间就酸了,一股水汽积蓄在眼眶里,摇摇欲坠,但她还是忍住了。
该怪高禹川吗?她没有资格,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和他纠缠的两年,她一直在挣扎和妥协中交替进行,两年了,她已经快要麻木。
人的一生会做无数次选择,很多时候,这个选择只是像蝴蝶轻轻扇动翅膀,等发现问题的时候,已经发展成了飓风。
沈瑶初得承认,她开始后悔了。
她说:“为什么?”
高禹川转过头来,看到她确实在看着他,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什么为什么?”
沈瑶初:“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这样?”
此刻的沈瑶初并不难过,她只是很费解。
她不明白,分开不是更好吗?为什么高禹川反应如此之大?
分开了,一了百了,他再也不用面对自己讨厌的人,还能跟慕以安和好,重新成为一对人人艳羡的夫妻。
她呢?她更好,失去了高禹川,就再也不用期待,更不会失望了。
失去?
沈瑶初心下自嘲笑笑,她怎么有胆子用上“失去”这两个字?
她明明从未拥有过他。
高禹川一直没有回答她。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几乎要放弃追问的时候,他才终于动了动唇。
他深沉凛冽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强烈的注视感让她脊背一紧。
他说:“你要结婚就结婚,你要离婚就离婚?沈瑶初,我不是你能随便摆布的人。”
在高禹川说出这些话时,沈瑶初也有过胡思乱想的时刻
也许高禹川……
不,没有也许。
高禹川一直以来都是掌控欲强的男人,不过是不能接受这种失控感罢了。
也许这是机长的“职业病”吧。
她当然摆布不了他,当初他会同意结婚,她也很意外,如今他不同意离婚,她同样意外。
沈瑶初想说点什么,多思考一下又觉得没有意义。对这段看不到希望的关系感到无助。她侧坐在床边,视线落向别处。
“所以呢?还要这样下去吗?”
沈瑶初死气沉沉的样子让高禹川有些烦躁,他不想再说下去,拽起一旁的被子,算不上温柔地盖在了沈瑶初身上。
“睡觉。”
高禹川声音冷冽,是十足命令的口吻。
可沈瑶初却并不想再跟他同睡在一张床上,她扭动着身子想挣扎,却被他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控制住。
隔着薄薄的被子,她甚至能感受到高禹川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的肌肉,坚硬而结实,很有震慑力。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沈瑶初抗争无果,只好忍着怒意平躺着,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把我留在这里做什么?要睡觉我也该回家睡觉。”
“就在这休息。”高禹川说:
冷冷的声里含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禁锢着她的力量也加重了些。
沈瑶初不悦:“我要回家,我认床。”
高禹川不咸不淡瞥了她一眼,沉声道:“那就和这张床多熟悉一下。”
“为什么?”沈瑶初皱眉。
高禹川:“以后都在这儿睡。”
“这是你的家,我不会在这儿。”沈瑶初忍不住提醒他。
高禹川不再继续谈话。
“睡觉。”又回到最初,两个字不容商量。
高禹川没有动,只是闭眼小憩,隔着被子就这么抱着沈瑶初。
隔着双层的被单和轻鹅绒的薄被,她仍能感觉到他半边身子滚烫的温度,鼻息之间也全是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沈瑶初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他真的打算让她一直住在这里?直到她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他看起来也不像那么爱孩子的人,真的能做到,为了这个孩子,忍受与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吗?
每天睁开眼睛是她,每天闭眼前还是她,这不是他想象中的生活吧?
还有,生下孩子以后呢?他又是怎么安排的,能让她离开吗?能让她带着孩子离开吗?
沈瑶初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她不再让不切实际的幻想占据她的思绪,只是理性地思考着可每一个现实的问题,越想越觉得看不懂高禹川了。
带着伏特加的酒精味道,他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高禹川突然吻了上来,浑身带着想要毁灭一切的戾气。
可紧贴的嘴唇却那样柔软,淡淡的酒气在两人之间萦绕。他的脸那样近,沈瑶初甚至能看清他皮肤上的肌理。
沈瑶初被他的强势动作弄得几乎无法喘息,但她始终咬紧牙关,不让他进来,可是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不一会儿他就攻略城池,舌头纠缠着她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惩罚的意图那样明显。
她几乎无法呼吸,不自觉的鼻息变得很重,发出的喘息声好似嘤咛一般,让人更想欺负。他的手就这样逐渐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而是转为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她只觉自己被他抱得脚尖都不能沾地,整个人失去了重心。
她的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口,每一下都打得那样重,但他始终没有放开。直到她忍无可忍,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舌头,他才因为吃痛,放开了她……
沈瑶初重新恢复了呼吸,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他再次凑近,她想也没想,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黑暗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沈瑶初用力地擦着自己的嘴唇,脑海里不断闪回着他和慕以安接吻的画面,只觉得嘴唇上有股不属于她的口红的香味,她开始陷入不能自控的幻想,觉得高禹川把慕以安的口红粘在了她的嘴唇上。
她擦得更大力了。
沈瑶初的动作落在高禹川的眼睛里。他一动不动,用冷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好像捍卫自己猎物的豹子,满满的只有占有欲。
“嫌恶心?谁亲你不恶心?”他冷嗤一声:“那个男医生?”
沈瑶初第一次用含着怨的语气刺他:“你不配和少辰放在一起比。”
高禹川目光一凛,眉心凝着寒意,冰冷的声线响起。
“少辰?叫得倒是亲热。”高禹川鄙夷地看着她:“看来我的存在耽误你了?”
刺痛感密密匝匝,沈瑶初微微闭上了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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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川会被气走,是沈瑶初意料之中的事,却没有什么快感。
她不是那等自恋的人,自然知道他今晚的反常,不是对她有什么感情,不过是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以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廉价女人,居然敢先离开?这是高禹川不能接受的事。
像他这样霸道冷傲的男人,哪怕是他不要的东西,在他丢弃之前,也不准任何人碰。
沈瑶初到家了却没有上楼,整个人像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
她屏住呼吸坐在台阶上,五脏六腑痛得几乎要扭在一起。
声控灯灭了,她安静地流着眼泪,她恨自己没有魅力就罢了,还没有脾气,连打他巴掌的手劲都是软绵绵的。
难怪他总是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两年了,那么多个同床共枕的夜晚,她隐忍着心里的深爱,只为能留在他身边。
她也不是多擅长演戏的人啊?他当真不知道她爱他吗?
不过是装不知道,享受她予取予求的卑微付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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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一整晚没睡好,第二天上班都有点没精神。
上次遇到的同学徐小兰要出差,乘坐地正好是江航的航班,便提前给沈瑶初发了信息。
徐小兰来得早,沈瑶初便带着徐小兰去吃了食堂的早饭。
高禹川额角青筋微微跳动,面带愠怒地盯着沈瑶初,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冷眼看对上自己的视线,他咬了咬牙,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然带着不加掩饰的不悦。
“沈瑶初,我们还没有离婚,难道你不是我的家属?”
高禹川的语气并不凶,但他眼神里流露出的冷厉,很明显地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悦。
沈瑶初不想跟他多纠缠,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
沈瑶初摇了摇头,眸光平静,声音柔软:“我就不去了吧。”
沈瑶初硬是将一个问句,说出了笃定的意味。
她越是这样不咸不淡却倔强地拒绝高禹川,高禹川越是觉得怒意上涌。
看着沈瑶初白净脸颊上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高禹川失去了克制,脱口而出伤人的话。
“沈瑶初,五十万彩礼换不来你陪着去参加一个聚会?”
沈瑶初没想到高禹川竟会拿出彩礼来说事,这样侮辱人的话,让她双耳一热,心头一冷。
半晌,沈瑶初垂了垂眸,长睫微颤
她顿了顿,表情还是很冷静的样子,心中却是强忍不住的刺痛。
“知道了。”沈瑶初笑了笑,微扬的语调里带着不可忽视的自嘲:“那我自然得去的,你付了钱,我当然会跟进服务。”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他早这样清楚地说明他只是不想浪费那五十万的彩礼钱,她早就乖乖听他的话了。
还害她差点以为他是对她有了什么想法。
她受伤的表情一闪而过,高禹川却清晰地捕捉到了。
他不是那样冷情不绅士的人,说完那样的话他就有点后悔了,他抿了抿唇,正想出声解释,沈瑶初却先开了口。
“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吗?”她笑笑:“五十万也不少,是可以多些要求。”
揶揄之意那般明显,让他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他沉声道:“穿漂亮点。”
“嗯。”沈瑶初点了点头:“以后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总是做些让人误会的事情。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沈瑶初不再看高禹川,径直转身离开。
看着沈瑶初的单薄而倔强的背影,高禹川的眉心皱的可以夹死苍蝇。明明是他在言语上占了上风,却有种输得彻底的感觉。
高禹川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绷得紧紧的。
直到沈瑶初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高禹川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他刚才到底为什么要那么说?
……
沈瑶初打开衣柜门,脑海里又回想起高禹川的话。
他让她打扮漂亮点,想来是怕她丢了他的脸。
也是,他交往过的慕以安,可是那等出色的女孩。
沈瑶初目光扫过衣柜里的衣服,最后视线落在挂着的一件小黑裙上,她抬手将它从衣架上摘下来,举起来看了看。
穿上这条裙子的沈瑶初,在高禹川眼里,应该算得上是漂亮的吧?记得他好像这样说过。
这是一条包臀黑裙,衬得沈瑶初肤白胜雪。肩带微宽,贴身方领,将沈瑶初天鹅般的脖颈和薄薄的直角肩凸显无疑。
买这条裙子的时候,只是陪苏晓逛街,无意间看到的这条裙子。沈瑶初本来觉得有点隆重,连试都不想试,苏晓却说她有时候过于保守和寡淡,也该买点有意思的裙子穿穿。
沈瑶初没办法,只好试了试,没想到真就惊艳到了。
不仅是苏晓直夸她好看,连导购都叫了其他店员过来围观,一群人各种劝说之下,沈瑶初这种有些招架不住热情的人,终于还是买下了。
主任点到了她的名,“小沈,今晚有个接待,你和小苏代表我们青年航医参加。”
沈瑶初有些走神,苏晓赶紧顶了顶她的胳臂。
沈瑶初还没有上报自己怀孕的事,应酬这种事她是真没办法参加,只能对主任说:“给别的同事一个机会吧,我感觉我不能胜任。”
沈瑶初从来没有拒绝过领导,这会冷不防被拒绝,紧抿着嘴唇,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苏晓见状,赶紧帮沈瑶初解围:“沈医生是有点感冒,吃了头孢,今天不能喝酒。”
领导听到这里,莞尔一笑:“原来是怕喝酒,别怕,接待的是来我们中心给你们做培训的医生,蛮正派的团队,不喝酒的。”
……
接待的地方定在港区的大酒店,下班后,沈瑶初和苏晓换了便服就去了。
“哎,今晚不知道要到几点才能回家。”苏晓低声感叹。
沈瑶初只担心要喝酒,嘱咐苏晓:“一会儿要是喝酒,你替替我。”
“知道了。”
两人推门进入包厢,热络的声潮就扑面而来。主任见沈瑶初进来,一脸热情地对她们招手:“来来来,小沈坐这边,我要不是刚和徐教授聊,我都不知道你们是同学。”
沈瑶初盛情难却,一抬头,才发现主任旁边坐着的,居然是徐少辰。
五官精致斯文,身材笔挺,一身白色条纹衬衫,在一群走形的中年男人里尤其突出。
主任对徐少辰的欣赏完全写在脸上:“小沈,你看看你这同学,年纪轻轻,级别比我还高,现在是民航鹿港总院外科的副主任。以后我们得经常打交道了。”
主任刚说完,徐少辰便接话:“外科相对升得快些。”
徐少辰是沈瑶初大学的同班同学,学神一样的存在,还没毕业,就被学校公费派去了德国。当年在学校,是女生竞相追逐的高岭之花。
沈瑶初被迫坐在他旁边,人多了位置有点挤,一侧头,就是对方眼睛鼻子的大特写,近的好像随时要亲上去。
许久未见,徐少辰不似从前孤傲不近人情,再见沈瑶初,眼中带着浅浅的温柔,嘴角勾起微翘的弧度。
他说:“沈瑶初,好久不见。”
沈瑶初有些尴尬,“好久不见。”
……
这次接待和主任说的一样,全程不用喝酒。徐少辰的存在,就像人群里有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让沈瑶初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他永远是班上的焦点,学东西他是最快的,和他一组做作业就是第一。因为他永远克制又理性,在专业领域又严苛得让人犯怵。
不论什么场合,他永远游刃有余。
在包厢里待久了,沈瑶初有些缺氧,决定出去透透气。
酒店大门前车辆来往,客人进出。沈瑶初站在北风的侧门,终于感觉呼吸顺畅了。
她侧身,微微抬头,不经意间,在大门的玻璃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高禹川?
沈瑶初以为自己看错了,迟疑地转过身。
夜里各式霓虹灯路灯亮起,光影斑驳错落在酒店的玻璃大门上,哪里有高禹川的身影?
港区飞机起降的爆破音声音划破长空,嘈杂的喧嚣穿过耳膜。
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嗓音。
“沈瑶初。”
沈瑶初欣然回头。
映入眼帘的,是徐少辰英俊的面孔。他双手插兜,微微偏头看着她。
沈瑶初的眸中,是一闪而过的失望。
徐少辰踱步到沈瑶初面前停下,语气绅士:“不介意我站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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