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我做扒手那些年》,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做扒手那些年》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老贼”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蓝荣武爱国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做扒手那些年》内容介绍:佣过他,刚才已经让你的保镖扔出去了!”“他?”“对,就是他!”“他不行!”张思洋摇起了脑袋。“为啥?”“他那个脑袋,我怕被门夹着……”我哈哈大笑起来,她也在笑,灯光下像朵盛开的牡丹,真好看!我仔细端详着她,两万块钱,去偷拍一份文件?这事儿,怎么有些不对味儿呢!......
《畅销巨著我做扒手那些年》精彩片段
不到一分钟,门就开了。
一个下巴带疤的保镖走了进来,恭恭敬敬道:“老板!”
她一歪手里的移动电话,天线指向了刚刚回屋的唐大脑袋,“把他扔出去!”
唐大脑袋呆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虎子大步朝他走了过去,他连忙往后躲,大声嚷着:“别闹,嘎哈呀?扔我嘎哈玩意儿?”
“小武哥——救命——哥!哥!”
我没看他。
张思洋也不看他,眼睛里仿佛只有我。
唐大脑袋“哥哥哥”喊得凄惨,仿佛一只被迫下蛋的老母鸡一样,挣扎几下就被扯了出去。
屋里安静下来,我点了根烟,歪着头看她:“现在就咱俩了,说吧!”
她盈盈一笑,长睫毛忽闪忽闪的,嗓音无限诱惑:“接下来……不应该睡觉吗?”
我面如平湖,看着这张娇媚精致的脸。
玩呢?
外面保镖守着,你过来就是为了和我睡觉?
这得憋成啥样了?
“你不想?”她又问我。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了她一个问题:
“那天晚上,如果真是我爸住院了,你会给我拿钱吗?”
她的笑容淡了,“不会!”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说正事吧!”
她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眼睛不再看我,“你不想知道,那家公司给了金老九多少钱?”
“不想!”
“为什么?”
“我赚自己该赚的,他能拿到多少,是他的能耐!”
啪啪啪!
她鼓起了掌,脸上又有了笑意,“恭喜,你通过了考验!”
我扬了扬眉,没搭腔。
今晚看到她后,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金城集团的事情已毕,她一定还有其他事情要办,所以才会找上门来。
至于睡觉。
子都曾经曰过,食色性也!
我是个贼,虽有底线,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更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吃火锅那晚,她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之所以躲了。
一是有任务在身。
第二,我和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未知,让我抗拒!
有些事情,我怕和谁谈感情,因为那样太伤感情。
看来她读懂了我的心思,起身拿起柜台上那个毛茸茸的包,拉开拉链,拿出了两沓崭新的人民币。
她把钱放在了茶几上,随后又坐了下来。
“两万,需要你进到一间办公室里,找到一份文件,拍几张照片就行……”
我问:“什么文件?”
“放心,只是商业上的投标文件!”
“洋姐,你应该了解过我,这个我不擅长!”
“有什么不一样吗?”她皱起了眉。
“不一样,入室属于[飞活],也就是潜入房间盗取财物!而我是干[轮活]的,并不擅长开锁!”
她明显有些失望,“你知道谁行?”
我指向了大门,“行的那个,王金成曾经雇佣过他,刚才已经让你的保镖扔出去了!”
“他?”
“对,就是他!”
“他不行!”张思洋摇起了脑袋。
“为啥?”
“他那个脑袋,我怕被门夹着……”
我哈哈大笑起来,她也在笑,灯光下像朵盛开的牡丹,真好看!
我仔细端详着她,两万块钱,去偷拍一份文件?
这事儿,怎么有些不对味儿呢!
“不用怀疑他的专业水平,”我说:“当初在巴黎前线,你能察觉到他拿下你脖子上的钥匙吗?”
她继续笑着,歪头看我,“实话实说,如果提前没有心理准备,你俩出手我都不会察觉!”
我点了点头,事情就是这样。
虽然那时她不知道王金成也雇了人,但她知道我是谁。
也正因如此,我出手再快,她都会知道。
那个时候的她,不是普通“肥羊”,注意力肯定在脖子上,所以唐大脑袋的出手,她肯定也知道。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开心起来,猫爷那老家伙是对的,这女人果然喜欢我这样的,哈哈!
忍不住瞥了一眼小唐,这货哭丧着脸,水缸一样的腰还弯着。
我想告诉他,快平身吧!
小心脑袋骨碌下来,再把地面砸个坑!
我不止一次腹诽,按理说,发廊爱招一些俊男靓女,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混进队伍的。
皮特满脸堆笑:“洋姐好眼力,路易在港岛做过三年,手法相当好……路易,好好给姐洗!”
“是!”
我的惊喜稍纵即逝,一切恰到好处,挺胸收腹不卑不亢,微微躬身,伸手道:“洋姐,请!”
哒!哒!哒!
她轻摆腰肢,丰满的臀部左右摆动,款款走来。
我的脸上始终带着职业微笑。
还有两步远,暗香拂面,这是成熟女人和高级化妆品的味道。
很好闻。
周梅梅也挺香,可味道截然不同,更少了些许神秘。
我侧过身,引着她往后面洗发区走。
四个洗发台都是纯皮沙发样式的,宽大舒适。
拿出罩衣帮她穿好。
她坐在上面后,我从柜子里取了条松软的白色毛巾,往她脖子上围……
此时看的更清楚了,这根红线粗细适当,后面还是个活结。
我调整着毛巾,轻声问:“洋姐,紧不紧?”
说话间,红绳已经提到了毛巾上,这样就接触不到她的脖子了。
眨眼间,两根手指已经解开了那个活结。
“有点儿!”她说。
我是故意让她不舒服的,更不能现在就让她躺下。
因为钥匙是贴身佩戴的,即使里面可能隔着层内衣,可如果身体朝后时拉扯线绳,傻子都能感受得到。
而往前躬身时,脖子上挂的物件自然会离开身体。
挂绳离开了颈部,毛巾又分散了注意力,这时再往外提拉,对方就不会有任何感觉!
“姐,您低下头……”
我自动把“洋”字去掉了。
嘴该甜的时候必须要甜,这是我的特长,不然当年怎么能忽悠住那么多老贼。
就在她躬身的瞬间,我已经将那把钥匙提了出来。
眼睛一亮!
钥匙是个龙头造型,红绳从龙口中穿过,金光闪闪,栩栩如生。
整个钥匙约有食指长短,钥匙胚扁平,不是单齿或双齿,两面都是大小不一的深坑,分布的极不规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钥匙。
“姐,你皮肤真好,白!”
我一边说着奉承话,一只手整理着毛巾,另一只手已经将钥匙放进了裤兜。
钥匙还带着她的体温。
随后,又把贴身的一把大号钥匙掏了出来,眨眼间串在那根绳子上。
我带了五把钥匙,从小到大,贴身揣着。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复刻钥匙的过程中,不能让她脖子空着,哪怕重量有差异,也必须有个东西在里面坠着,这样她才不会发现异常。
至于说为什么要准备五把,因为我不知道要偷的这把钥匙大小。
而贴身放着,是因为人家就是贴身带着的,如果赝品进去后冰凉,那就是找死了!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行了吧?”
我柔声问:“还紧吗?”
“可以了!”
她明显有些不耐烦,虽然我在身后看不到她的脸,估计已经皱了眉。
“好,姐,您往后靠。”
说话间,我轻提线绳,钥匙顺着罩衣往里滑落。
这个角度刚刚好,我甚至看到了里面粉色的文胸,还有两团包裹不住的雪白。
钥匙放好的瞬间,她身体已经朝后,缓缓往椅子上躺。
我佯做掺扶,一只手开始给那根红绳打结。
整个过程如丝般顺滑,完美!
我十分满意。
说来话长,其实从围毛巾开始,到调整毛巾的舒适度,再到她躺下,前前后后也没超过15秒钟。
还要感谢那个活结,否则还要延误5秒。
坐下后。
我打开花洒,试着水温。
小唐进来了,“张哥,我过来给你打下手……”
我不由皱眉,吃错药了吧?
洗个头而已,打什么下手呢?
难道……要偷艺?
随后又有些好笑,洗头就那些手法,自己比他还晚学了两天,有啥值得偷的?
我没搭理他。
水热了,我两只手也热了。
拿起花洒往她头上淋了一点儿,“姐,水温可以吗?”
“行!”她闭着眼睛。
“感觉凉或热,您就告诉我……”
她没说话。
我开始按照流程走,打了两遍香波,第二遍香波泡沫丰富后,开始按摩。
小唐还没走,就站在一边,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
我轻声说:“麻烦去外面把门关上!”
蓝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门关上了,可这货是在里面关的,真他娘的赖!
杰克逊高亢的声音被隔离在了外面,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两只手一直没停。
她闭着眼睛轻声说:“我刚才注意到了你的手,又细又长,一看就是拿笔杆子的,怎么来洗头了?”
我说:“重读好几年也没考上大学,混口饭吃!”
她不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儿,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小唐的大脑袋凑了过来,小声在我耳边说:“张哥,你真牛逼!”
我扭头看他,这张大脸特像刚出锅还没切的发糕,两个小眼睛就是上面点缀的大枣。
大发糕上满是憨笑,透着奉承。
或许是种错觉,我总觉得这家伙今天有点儿不一样。
二十分钟后,我拿起花洒开始放水。
水声惊醒了蓝荣,她打了个哈欠。
我柔声道:“姐,困了?”
她“嗯”了一声。
水热了,我开始给她冲头,不再多说话,言多必失。
冲干净以后,小唐把干毛巾拿了过来,“张哥,你也累了,我帮你擦吧!”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他只好干笑着把毛巾递给了我。
擦完后,我伸手扶她起来,这女人身子好软,棉花一样。
她轻声说了声谢谢,不过脸依旧那么冷。
这种伺候人的活不好干,我只想快点把事情做完,拿到剩余的一万块钱和父母的消息。
她往出走,我和小唐跟在后面。
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于是,我老老实实跟着几个人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
上车后仔细观察,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车上那伙人的同行,但都面生,不是[下手]或[换手],应该都是[搅手]。
因为一直没有[掉脚]的,他们都隐藏在旅客中。
这些人既然有枪,就不是什么普通小团伙,看来自己捅了个马蜂窝!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出的我。
车上没人说话,我也在想着对策。
四十几分钟后,面包车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我被带到了一家夜总会的包房里。
我早看出来了,一直坐在副驾驶的男人,就是他们的头儿!
这人三十岁出头,身材中等,一张国字脸不苟言笑。
此时面对面仔细看他,我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为啥[露了相]。
在我把塑料袋给小女孩时,这人就坐在那节车厢里。
我没特意去记车厢里的每一个人,可目光扫过去时隐约有印象,他应该坐在双人座63号过道位置。
就像罪犯喜欢返回案发现场一样,一些老贼得手后并不着急走。
不过,这个人并没有出手,他更像一位主持大局的领导,指使手下这些人疯狂洗劫。
夜总会包房里。
他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其他三个人站在了我身后。
“碎崽娃子,你发撒神经呢!”他张了嘴,声音像用刀子划玻璃一样。
我听的懂陕西话,他骂的是小崽子,发什么神经!
我用普通话说:“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你个瓜皮!”他嘟囔了一句,脸色阴沉地挥了挥手,“按规矩办!”
后面四个字,是用普通话说的。
我听到后面有人在抽刀,这是要砍我一只手。
我不动声色。
后面一只手抓向我的肩膀。
我右肩膀一沉,使出了一招[霸王硬折缰]。
左脚上步,右手成掌,身体瞬间旋转,一掌就砍在了这人腰眼上。
当啷,一把尺余长的砍刀掉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人挥拳就上,我又是一招[立地通天炮],分别击打在了俩人的下巴上。
顷刻间,三个人全部倒地,哀嚎声响起!
我作势要扑向沙发那人,却见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我不由暗叹,还是没枪快!
他翘着二郎腿,端着枪面露惊讶,“来球的还会功夫?”
我抬了抬下巴,“有种就放下那铁疙瘩,咱俩打上一场,怎么样?”
他哈哈大笑,“碎崽娃子,额有枪,还用动手打架?”
我冷笑起来,故意激怒他:“你,不是英雄好汉!”
“我说过自己是好汉吗?”他又说上了普通话。
我懒得再说话,更是愤愤不已,要不是被他用枪顶住,自己又怎么可能来这里?!
那三个人爬了起来,看我的眼神十分不善。
“继续!”中年人摆动了一下枪口。
这是不砍我一只手不罢休了?
我右手贴在了裤兜上,四张崭新的扑克牌已经拿在了手里。
擒贼先擒王,这是猫爷传给我的[飞牌刀]!
我计算了一下角度。
第一张牌,必须要钉在他的手腕上,先将那把枪卸下来。
这把枪威胁太大,只有先下了它,我才敢跑!
余下三张牌,我要转身后同时飞出,拿下这三个人!
一瞬间,三个人三个方位,我一分都不能差!
无论如何,也不能扔下这只手!
就在我要动手时,包房的门开了,一个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祥子,你撒时回来的?”
我看了过去,手上又多了一张牌!
门口站着一个胖老头,他穿了套月白色对襟唐装,黑色布面千层底,圆乎乎的身材看着至少得有二百多斤。
不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个乱蓬蓬的小脑袋露了出来。
她用力仰起头,因为阳光的原因,眯着眼睛。
我一把将她抱了出来,笑道:“看这小脸儿,又膻了,像个麻土豆。”
“小武哥哥,你嘎哈去了?”小丫头嘴一瘪,眼泪就流了出来,“我们都想死你了……”
这个暖沟里住着七八个流浪儿,年纪不大,都非常懂事。
三年前,刚遇到其中两个孩子的时候,我把他俩送去了雪城福利院,可他们自由自在惯了,没几天就跑了出来。
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这些孩子,于是就不再逼他们。
我也想过给他们租房子,可这座城市有955万户籍人口,市区人口就有334万,这几年又赶上国企大面积下岗,无数家庭分崩离析,这样的孩子太多了!
我不是圣人,也没有那个经济实力,真管不过来。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如果我和他们走的太近,就成了我的短板,有人惦记我,一定会拿他们下手!
这也是我每次来,路上都小心翼翼的原因。
这些孩子流动性很大,有流浪一段时间被家人找回去的,也有被救助的。
留在这个小区的几个孩子都很本分,每天出去捡破烂,纸壳子、废铁、塑料瓶……也能维持生计。
他们不知道我做什么的,我也从来不教他们[绺窃]技术。
这是一门恶毒的手艺,不疯魔不成活,我不想他们活成我这样,所以每次来只是买几件衣服或是一些吃的。
一点儿心意,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我擦了擦她脏兮兮的小脸儿,“别哭,哥哥这不是来了嘛,小毅他们都出去了?”
“嗯!”她用力点着头。
小丫头今年最多六七岁,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非常好看。
她总让我想起当年死在自己怀里的二丫。
我把纸箱搬了进去。
跳到井里,马上就暖和起来。
往里几米,并排几根暖气管道上铺着些脏兮兮的被褥,还有几个纸壳箱,装的都是他们的衣服。
左右看,越往里越黑。
好熟悉的气息,刚从福利院跑出来那几年,每到冬天,这种暖沟也是我的家。
我俩并排坐在管道上。
“有人走吗?”我咬开一根火腿肠,扒下一半的塑料皮,递给她。
“有,”她大口咬着,“小霞奶奶把她接走了,军军他爸带着他后妈来的,他后妈人挺好的,军军也走了!”
我挺开心,又问她:“有新伙伴吗?”
“有,叫小熊,可凶了,敢打架!”
我哈哈大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一根火腿肠已经下了肚,我问她还吃吗?
她说不吃了,留给哥哥们,又把火腿肠的塑料皮装进了兜里。
因为没有条件洗澡,小家伙们的衣服和被褥很脏,可管道和地面上一点儿垃圾都没有,这样的好处是不招老鼠。
“小武哥哥,”她忽闪着大眼睛,“你说,我的爸爸妈妈会来接我吗?”
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眼睛,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扭过头不去看她,“会的,你看哥哥不也在找爸爸妈妈吗?我相信,他们也一定在找我们……”
“小武哥哥,你说,我的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儿?”她问我。
“你妈一定像青青这么好看,白白秀气的脸庞,还有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你爸呢,嗯……”
“他的个子和鼻梁都高高的,头发短短的,体格也壮壮的!”
“他的眼睛虽然不是很大,但特别有神!他的皮肤像秋收时的小麦,笑起来还有两个大酒窝……”
“赖皮!”小丫头喊了起来,“小武哥哥赖皮,你说的明明是你自己!”
我惊讶起来,“是吗?小武哥哥有这么帅吗?”
我俩都笑了起来。
她清脆的笑声在管道井里回荡。
这一刻,仿佛整座城市的阳光都洒了进来。
这时,铃——
旁边被子里,响起了大哥大的铃声。
我不用BP机,也没有移动电话,这些小家伙更不可能有这种奢侈的东西。
心思翻转,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师爷如此笃定我会去赴宴!
铃声还在响着……
阳光从方形的管井口斜射下来,热气上升,灰尘在光下升腾、飞舞,氤氲一片。
我看了一眼青青。
“啥东西响?”小丫头眨着大眼睛,明显并不知道被子里藏了东西。
我俯下身子,在破棉被里果然摸到了一台大哥大,厚重的菱形电池,是台摩托罗拉9900。
我拔出天线,掀开了接听盖:
“喂——”
“小武兄弟,”那边响起师爷的声音,还挺亲切,“酒还没凉,啥时候到?”
我没废话,说了两个字:“马上!”
就挂了电话。
既然他们能找到这儿,还留下这台大哥大,就说明控制住了小毅他们。
“小、小武哥哥,”青青抱住了我的胳膊,怯生生道:“是、是小毅哥哥他们偷的吗?”
看来她以为是失主打来的电话。
小丫头十分惶恐,“我们都听你的话,不会偷东西的,肯定弄错了……”
我搂住了她瘦小的肩膀,轻声安慰:“别瞎琢磨,是有人要见我,和你们没关系。”
“真的吗?”她仰着头看我,眼泪在眼圈打着转儿。
“嗯!”我连忙点头,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该来的躲不掉,我暗自叹息。
趋吉避凶是人的本性,可事情来了以后,躲是躲不过去的,除非永远不回雪城!
可我离不开这座城市,它就像我的港湾,纵然千山万水走遍,还是要回来停靠一段时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到底还是连累了这些孩子,虽说我和他们没什么血缘关系,可如果不去,这些孩子没多久都会变成贼,这辈子就毁了!
这些流浪儿太早品尝到了人世间的贫穷与苦难,他们被正常社会无视、遗忘、甚至排斥!
此时如果有人指引了一条岔路,未来反社会人格必将大义凛然。
当那种悲情、愤怒及不甘达到峰值,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藐视一切道德和法律!
感同身受,因为我已经走错了路,无法回头。
我不是好人,成年人做什么与我无关,哪怕捅塌了天,还有高个顶着。
可这一张张白纸般的孩子不行,绝对不行!
“走,哥带你去吃饭!”我说。
“真的吗?”小丫头眉飞色舞,“太好了!”
我笑着说:“真的,四个幌儿的大饭店,都是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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