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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本分的金山,遭遇婚姻多次背叛,反遭奸夫欧打和侮辱,但凭借着超人的毅力和坚持,最后成功逆袭,李微本是一个朴`实的农村姑娘,为了摆脱农村,他嫁给了脑子不太会转弯的金山,李微在社会的大染缸中,凭借姿色和聪明渐渐走向人生巅峰,但最后跌落谷底
主角:金山,李微,王常青,何 更新:2023-01-13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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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山,李微,王常青,何的其他类型小说《浊浪终有清澈时》,由网络作家“老牛的春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实本分的金山,遭遇婚姻多次背叛,反遭奸夫欧打和侮辱,但凭借着超人的毅力和坚持,最后成功逆袭,李微本是一个朴`实的农村姑娘,为了摆脱农村,他嫁给了脑子不太会转弯的金山,李微在社会的大染缸中,凭借姿色和聪明渐渐走向人生巅峰,但最后跌落谷底
一阵凉风敲打着后窗,生生地把金山从沉沉的睡梦中吵醒,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那台老旧但仍然顽强“滴哒”“滴哒”的闹钟,发现已经是午夜二点多。
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脚冰凉,晚秋的南方是冬暖交错的季节,白天艳阳高照,金山还觉得有点热,所以也没换被褥,床上还是夏天的凉席,哪知一场夜雨,使温度突降,金山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
金山扯亮了那一盏五瓦小电灯,昏红色的灯光把这个不足十平方的小屋照得影影绰绰,房间内除了一张小床外,只要有点空间就堆满了待售的各种小货物,几乎没有了下脚的空间。
金山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艰难的挪到了小商店的门口,他要回家去取床被褥。
走出门口,晚风一吹,金山头脑清醒了许多,他快步向那排青砖小楼走去。
这青砖小楼就是金山工作的单位,轻工局的宿舍楼,虽然说是楼,其实也就两层,一室一厅的那种,不到四十平。
金山住在下层,来到屋门口,觉得尿意甚浓,急忙跑向公厕,一条液柱急不可耐的从喷头喷出,悉悉索索一阵,金山觉得舒服了许多。转身急往家中赶。
他掏出钥匙,就往锁孔中插,但怎么旋转就是打不开。
突然他听到了卧室内有点异样的声音,金山觉得有点不对,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大起来。
金山脑门血冲,顿时面红耳赤,抬脚就把房门“哐当”一声踢开了。
一声踢门的巨响,惊得卧室内一对男女亡魂皆冒,如弹簧一样从床上弹坐起来。
金山拉亮外间小客厅兼餐厅的灯,抄起一条小板凳,直冲内卧,只见一个高大的赤条条的身影向内卧的后门狂蹿而去。
金山暴怒地举着小板凳向那身影扑了过去。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而老王却专嫖自己的邻居小娇妻了。
这男人就是居住在他隔壁的小年轻,名叫胡一成,高大健硕威猛,身高足有一米八,这在南方确实算大高个了。
而金山身高刚刚一米六五左右,而且比较瘦弱,体重不到一百二,可谓是弱不禁风。
虽然金山使上了全力,胡一成听到后面的声响,反手一抓,正好抓住了板凳,他猛一用力,就把板凳夺了过来。
胡一成把板凳往地上一丢,也不想和金山纠缠,想打开后门开溜
金山哪肯放手,暴怒地向胡一成冲了上去,手脚口并用,向胡一成发起了攻击,一只手抓住了胡一成的老二。
胡一成开始觉得自己理亏,不想和金山纠缠,但金山的这一手把胡一成给惹怒了,他挥起猛拳,就向金山的额头砸了出去。
金山哪受得起胡一成如螂头般大的拳头,顿时鼻子血如泉涌,几乎昏死过去。
金山嚎叫着悍不畏死的又一次向胡一成扑去,反被胡一成压在地上一顿暴打。
金山的老婆姓李,叫李微,自金山冲进来,她就把身子蜷缩在被窝里,眼睛也用被角捂了起来。‘
听到金山凄厉的嚎叫声,她用眼角瞥了一眼,见胡一成骑在金山身上暴打金山,赤条条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把胡一成拉开了,胡一成趁机溜走了。
吵闹声和金山的嚎叫声顿时惊动整幢房子的住户,纷纷向金山的家里跑了过来。
好心人把金山扶上沙发坐上,当众人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伤风败俗,畜牲,偷人婆的骂声此起彼伏。
花边新闻在那个还相对保守的年代,绝对比光速传播快,很快在这个小县城成了热点新闻,金山受尽了屈辱。
他想爆发,但又奈何不了胡一成,打也打不赢,告也告不赢。
因为胡一成家里背景挺硬,其父亲是副县长,最后金山以死相逼,领导才把胡一成调离了本单位。
金山气不过,就只好拿老婆出气,一边打一边逼问:
据他老婆交待,她出月子不到两个月他和胡一成就有了关系,趁他在守店的时候,他老婆几乎每夜给奸夫留了后门,奸夫等自己老婆熟睡之后,便溜进去和她老婆鬼混。
甚至中途还有一次怀了孕,但没有引起金山的注意就被她老婆偷偷解决了。
听到这里金山勃然大怒,把老婆暴揍一顿,当时就把老婆赶出了家门。
不久丈母娘带着金山的老父老母来了,金山的丈母娘一进屋就向金山跪下了,乞求金山原谅李微这一次。
听丈母娘说她老婆李微跑回家被他老丈人狠狠揍了一顿,不许她再踏进家门一步。
老丈母娘说:
“如果你不原谅她,姑娘就真的没活路了”。
金山的父母是善良的人,也力劝为了孩子就原谅李微一次,但金山硬是不肯松口。
李微也许是和丈母娘约好了的,随后也畏畏缩缩地来了,在宿舍走廊上跪下去,这一跪就是三天三夜。
金山一岁多的孩子也依偎在李微的怀里不肯放手,金山看着他的儿子,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一方面他恨,恨老婆为什么要背叛这个家庭,给自己羞辱。
另一方面,他又可怜孩子,小小的年纪就要撕碎他的母爱,几经彷徨,为了幼小的孩子,他还是选择了妥协,但在心里,已经对自已的婚姻心灰意冷,婚姻到此实际名存实亡。
婚姻是人生中的最重要又最神圣的契约,如果毁约,对于夫妻双方来说,都会遭到毁约所造成的反噬,这种反噬可能是一时,也可能是一生。
人出轨,过去叫偷人,历史上因实行一夫一妻多妾制,所以形成了男权至上,女性从一而终的贞节观。
贞节观成为了几千年中国特有的伦理道德文化,其形成的机理是由于历史的社会背景造成的,有其消极性,也有其合理性,在当时来说也具有其合法性。
消极的一面在于其歧视妇女,合理性是能够稳定社会的基本单位,即家庭。合法性几千年的封建社会实行的是一夫多妾制。
当今我国实行的一夫一妻制,所以这种道德伦理文化有了更广泛的内涵,它不但适用于女人,也适用于男人,。
但即使在当今,这种伦理道德观对女性要求可能更苛刻一些。
一是由于历史原因造成的,二是由于现实的客观要求,因为一个女人代表一个家,女人对于家的作用和贡献更大,一个家没了女人,基本上意味着家就散了。
而家庭的女人一旦出轨,离婚的几率不说百分百,百分之八十以上是有的, 原因是传统的伦理观在作祟,这关乎着男人的尊严。
上世纪八十年代,国人开放的程度远不如现在,道德伦理观念比现在要深得多,所以这件事不但对金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老婆也因此事遭人唾弃。
特别是那些无事的老婆婆及妇女们,见面给她的是鄙视的眼色,背面就凑到一起把她剥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一度李微几个月不敢出门,金山更是在人前无脸抬头。
虽然金山暂时接受了妻子,但他的心里却陷进了深深的黑洞,他本是一个活泼且有一点小幽默,脾气平和,与人交往也比较和善的人,现在却变成了沉默寡言,遇事就冲动暴躁,且多疑,并且不愿与人交往的性格。
在出事前,金山是非常爱她的老婆的,他二十七才找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年轻靓丽的老婆,李微比他整整小了八岁,所以金山真的把她当成宝贝一样捧着,放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李微既是老婆,又更似女儿。
李微当时没工作,平时唯一的工作就是打打小麻将,他甚至把中饭亲自送到她的麻将桌上,晚饭及一切家务都是金山下班以后去做,他从来不要她动手。正因为爱的这么深,所以伤得也就越深。
出事之后,李微想要赎罪,开始学着做饭,做家务,带孩子,老金除了上班,下班回来之后便阴沉着脸,要么躺在沙发上不发一言,要么就打开电视看看,一直不愿和她李微说一句话,在金山心里李微只是孩子的妈妈。
这天是中秋节,单位发了300元的奖金,要知道当时的月工资才百多一点。
金山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他从自己店里拿了一瓶老窖酒,老婆炒了一只鸭子,还特意给他炒了几个他平时喜欢吃的菜,他便自酌自饮起来。
突然筷子掉在地上,老婆慌忙给他重新拿了一双筷子,并且顺势挨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老金瞥了他一眼,把屁股挪了挪,似乎想远离她点,她老婆见老金今天脸色比平时好很多,有意的想缓和关系,把平时金山最喜欢吃的鸭窍夹进他碗里,顺势又向他靠了靠。
哪知老金突然咆哮起来,“你这个臭婊子,你给我滚远点,别让我恶心”。
李微顿时眼泪喷涌而出,这一声吼也把正在吃饭的儿子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老婆忙去哄儿子,老金也失去了喝酒的兴趣,饭都没吃就转身出门往小商店而去。
金山郁闷,金山痛苦,他心里无法原谅李微,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睡了,自己没有反击能力不说,还被奸夫暴揍一顿,是个男人这口气都难以咽下。
每到佳节倍思亲,中秋节本该回老家去看一看他的老父老母,但他此时真的没有心情。
这半年来,他都在煎熬中度过,茶饭不思,晚上失眠,本就瘦弱的他,更加瘦得不成人形,本来还算清秀的他,现在脸上似乎罩上了一层黑霜,眼圈也陷下去一圈。
这个形象回去,只能让老父老母徒增担心,本来每年中秋都要回去看望父母的他,今年决定不回家。
金山在他那间小小的南杂店里的小床上,翻来覆去。
透过那个小小的透气窗,他看到了挂在了天上的那轮圆月,显得丶那么清冷,甚至显得有点悲凉。
金山又想起了胡一成,他的牙齿不知不觉咬紧了起来,有时他真的想提刀和胡一成拼命,此时他就有这种冲动。
但金山知道,硬拼他绝不是胡一成的对手,但不做点什么,他心中又很不甘。
人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金山觉得以自己的状况,即使十年,他也可能报不了仇。
人的命运从出生那一刻你开眼看到的一切就似乎决定了自己这一生。
金山睁眼看到的第一眼肯定是他都有残疾的父母。
而胡一成睁眼看到的第一眼肯定是他当官的父亲和养尊处优的母亲。
这就是先天的差距,无论他金山后天怎样努力,要想逾越比登天还难。
金山一直是努力的人,也一直是上进的人,但此刻他觉得很绝望。
他又想起了李微,初见时她那种美好,那他以为的国色天香,此时他觉得都是那么丑陋不堪。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那圆溜溜如黑宝石一般的眼晴,那坚挺的鼻梁,心理突然感到了一种安慰,他突然有一种想回家看看儿孑的冲动,抬眼看了一眼老只老爷钟,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两点。
金山正在办公时,电话铃声急剧地响起,金山接起电话,想不到话筒内竟传出他老父亲焦急万分的声音:
“山儿,你快来人民医院,你妈住院了,医生说是脑中风,现在还昏迷不醒,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书了”。
老金家就他一个独苗,老金心急火燎的就往医院赶,赶到医院,见母亲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脸肿的老大,并泛着病态的潮红,呼吸急促。
金山心里纠结的一阵心痛,加上这段时间心情一直郁闷,饮食也极不规律,晚上经常失眠,身体已经虚得不行,当时几乎自己也昏死过去。
他觉得心里愧疚,这段时间自己心情不好,一直没有回去看看老人家,甚至中秋节都没有回去,电话也没打一个,并不是说他不孝顺父母。
一是不想把自己的心情带给老人家而增添老人的心理 负担,二是回家他们必然要提老婆的事,他不愿正面去面对这件事,他宁愿一个人呆着。
第二天他向单位请了几天假,在医院细心地照料着母亲,连续在医院熬了两个通宵,他终于支撑不住了。
觉得自已也发烧生病了,用母亲的体温计测了一下自已的体温,他自己不会看温度计,就请一个小护士看了一下,整整39度,把那小护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他母亲的体温,立即就要去叫值班医生去处理,老金虚弱地说:
“这不是我母亲的体温,是我自己的”
“啊!你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怎么照顾病人,你别把自己的病传染给你母亲,造成交叉感染就麻烦了,你自己必须马上去看病”。
金山苦笑了笑,因为家里还有一摊子的事放不下,老父亲昨天才回家照顾家里去了。
金山没了其它办法,想打电话叫老父亲来照看一下母亲,但他真的不忍心,因为父亲比母亲还大五六岁,都快70岁的人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到现在真的没办法了。
刚要打电话,李微不知从哪里知道消息恰恰赶到了医院。
“妈怎么样了?”,
这是她老婆几个月来正面和老金说的第一句话,老金虽然全身无力,但还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你自己不知道去看!”。
老婆拖着已经两岁多一点的儿子匆匆进了病房,接着便在病床前忙碌起来。
老金突然之间就好像瘫软了下来,坐在病床前的方凳上,头趴在母亲的脚头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她老婆见状,轻轻拍了拍老金的肩头,
轻柔地说
”金山,你两夜没睡了,你自己回去睡一觉吧,我来替你”。
偶然触到他的颈部,好烫,而且见他全身似在抖动。
“你是不是也生病了”。
李微用手触摸了一下老金的额头,惊道:
“你在发烧,我带你去看医生”。
便请求邻床陪护的一个大妈,要她帮忙照看一下,跑到护士站给公公打了一个电话,就扶着金山去门诊看病去了。
医生开了一个住院单,她老婆要求把老金和她老妈的病床放在一起,好方便照看。
那小护士也是个热心肠的人,经过和邻床的交涉,邻床大妈也是善良的人,毫不犹豫地就交换了病床。
李微一个人既要照顾公婆,又要照顾金山,还有一个时不时吵闹的孩子,忙得如车辘辘转,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
她只要空闲下来,就坐在金山的床头,时不时去触摸一下老金的额头,感觉一下是否还发烧,时不时又用手巾给金山擦擦脸和身子,极尽温柔。
金山在这心理和身体都非常虚弱的情况下,终于获得了一般丈夫应该得到的妻子的温柔,心理那种对老婆的强烈抵触情绪似乎也慢慢平和下来。
虽然金山仍不愿意主动和老婆沟通,但也被动而又理所应当的接受了老婆那些明显是为了示好的举动。
在李微悉心的照顾下,加上心里多了一丝慰籍,金山的病很快就有了好转。
李微有意无意的和金山说话,虽然金山不说话,但显然脸上的那种厌恶感消褪了不少。
这天晚上,金山精神好了不少,他坐在病床上,一会默默地看着隔壁病床昏迷不醒但呼吸急促的母亲,一会又看看忙得不可开交的老婆,心里不免也什起一种苍凉,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
就在这时,平时一动不动的母亲,好像是突然醒了,也许是觉得不舒服,也许是有其它什么想法,虽然不能说话,但却用那只能动的右手去抓插在鼻子里的氧气管。
开始动作不明显,但随着人越来越清醒,这种动作越来越明显,有几次甚至把氧气管拔了出来。
李微非常兴奋,马上去报告值班医生。
值班医生说:
“病人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要好好照顾和坚持康复治疗,慢慢地有可能康复,至于康复程度,取决于后期的康复治疗效果”。
李微问:
“怎样进行康复治疗?
“适当做一些理疗,你们有空就可以帮助她做一些肢体运动或者按摩一下,都有较大的作用”。
“我再问一下,为什么她老想去拔氧气管”。
医生沉吟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她的感觉和智觉康复到了什么程度,从刚才我和她交流来看,她是有智觉的,而且有简单的思维,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觉得身体不舒服,另一种可能是她心理上存在了障碍,甚至有轻生的念头,你们要注意观察,多说些安慰她的话,她虽然不能说,但她听得见”。
李微遵照医嘱,坐在母亲的病床前,轻言细语地说:
“妈,你不要急,虽然你病了,但你的儿子是有出息的人,他完全有能力负担你,虽然儿媳没出息,但也会孝顺你的”。
经李微这么一说,母亲竟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金山看到这一切,内心感动不已。
公公赶到了医院,见一边躺着娘,另一边躺着儿,心里悲怆起来:
“我老金家到底造了什么孽,上天要这么对付我”。
一个踉跄几乎栽倒,李微马上快步扶住了公公,用手顺着公公的背,安慰道:
”公公,你不要着急,万一又急出个病来,那就麻烦了,小金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感冒,吊点水就好了,这里一切有我呢,你把娃娃带回去给我照看几天就好,这里也没有你什么事,我一个人能应付的过来”。
公公虽然对前面发生的事还是有点介怀,见儿媳此时这么懂事,心里也安慰了许多,客气道:
“小李,你辛苦了,爸现在就指望你了” 。
“爸,你别客气,我是你媳妇呢,这些是我应该做的”。
金山吊了两天水就明显好转了,匆忙回单位上班去了,照顾老娘的事也就理所应当的交给了老婆,此后的日子金山一有空闲,就要到医院里来打个转,见老婆把老娘照顾的井井有条,心里很是感动,也就和老婆的话语多起来,那件事给他带来的伤痛也就慢慢地淡了下来。
为了母亲的康复,李微专门向人请教学会了简单按摩,只要有空就给母亲按摩,由于她的悉心照料,母亲康复情况还是比较好的,虽有点偏瘫,但基本的生活还能自理。
母亲出院后,老婆带着孩子回来了,老金又亲自下厨了,他做了个老婆最爱吃的酸菜鱼,他看得出老婆确实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母亲。
为了照顾母亲,她甚至自己学会了按摩,为母亲后期的康复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以他是想诚心诚意地感谢一下她,另一方面,他又想和她进行一次深入的沟通,看她的心到底在不在他这里。
李微心里显然很感动,她也主动地为老金帮厨,摆好碗筷,并拿出了中秋节老金没有喝完的那瓶老窖,拿了两个酒杯,把老金的酒杯筛满,在自已的酒杯里筛了半杯,待老金入座后,她端起酒杯说:
“老公,今晚上我陪你喝一杯吧”,
老金端起酒杯扬了扬,说:
“李微,这次母亲住院多亏了有你的照护,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应该感谢你”。
“老公,说什么呢,我是你老婆,照护妈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
老金顿了顿,脸似乎又阴沉了下来,然后仰脖把一杯酒喝了个精光。
“本来那件事我不想再提起,因为它是插在我心口的一把刀,动一动我就疼得撕心裂肺,但今天我还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那畜牲比我年轻,你喜欢他,所以你就给我戴一顶绿帽子”。
李微的眼睛闪了闪,似有泪水在眼中闪动 。
“老公,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知道只有你真心对我好” 。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要这么做?”。
“那不是年轻不懂事冲动吗” 。
“我不相信,一次可以说是冲动,你们可是一年多啊,我们结婚总共才不到三年”。
说着老金又激动起来,不断地用筷子敲打着桌子 。
“老公,可不可以不说这事了,我也很难过,以后我保证只对你一个人好,我已经得到报应了,现在我爸妈都还不准我进家门,现在在这里也抬不起头来”。
“人如果有羞耻性可能还有救,如果没有羞耻性那就没救了,你觉得你们做的事还有羞耻性吗?”。
“老公,别说了,以后我保证把一切心思都用在你和孩子身上,如果还有下一次,你直接杀了我”。
说完,便挽上了老金的胳膊,老金用眼晴瞥了瞥老婆,发现老婆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件粉红色的低胸内衣,双峰由于生产后又大了一圈,比以前更加成熟丰满性感,白嫩的脸蛋上虽然由于长时间照护母亲略有倦色,但那种晶莹透亮似乎用手一摸就可以渗出水来,由于长时间得不到释放,老金,马上就有了生理反应,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抱起老婆上了床,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个精光。
老金和老婆就这样纠结而矛盾的生活了两年。
这一年,单位调来一个新局长,将近四十来岁的样子,剪一个板寸头,长的非常精神,平时说话随和幽默,但行事风格非常果断。
新官上任三把火,最后一把火终于烧到了老金的头上,新局长放风说要整顿局里所辖的饮食商店等服务行业,要进行重新评估,重新定价,重新承包,急得老金心里七上八下。
虽然他承包的是个小南杂店,但由于临街,地理位置相当优越,这两年通过老金用心经营,有了一定的客源,收入是他工资的几倍。
李微没工作,孩子又一天天长大,开支也越来越大,这个店成了他的主要收入来源。
老婆见老金愁眉苦脸,问道:
“怎么了”
金山气急地说道:
“怎么了!快没饭吃了,局里要收回商店”。
老婆一听,也觉得十分舍不得,建议道:
“要不我们请新局长吃顿饭吧,送点礼什么的,看能不能把店留下来”。
老金觉得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下班前,老金来到了局长的办公室,局长正准备下班,见老金进来,热情地招呼道:
“小金,有事吗?” 。
“局长,今晚有安排吗,我想请你吃顿便饭,希望局长给个面子”。
“无缘无故吃什么饭,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如果有的的话就直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帮”。
“下属还不能请领导吃个饭吗,就算我想和领导联络一下感情吗” 。
“下次吧,今晚我真的没时间” 。
“那好吧,希望局长能给我安排一个时间” 。
局长匆匆的离去了,老金望着局长的背影摇了摇头。
过了好几天,金山始终没有得到局长的回话。
金山心里很想接近新局长,但由于他从深山沟里走出来,本来缺乏与人沟通的能力,加上心里的那种强烈的自尊他又拉不下自己的面子。
一方面,他想保住这个小商店,另一方面,他这个副股长职务已经快四年了,还是他婚前混到的,一直没有得到进步,他也急于找到一个晋职的机会,那只有靠近这新局长,获得他的赏识,可能还有一丝希望因为他没有其它任何可利用的关系,完全靠自己的努力以优异的成绩在初中就考上了财会学校,而且在中专也一直学习非常优秀,表现突出,所以才被分配到这样一个还算不错的事业机关单位,否则的话他现在还在跟着父亲在家里混泥巴呢。
就在金山手足无措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这天,新局长来商店买香烟,正是老婆在店子里,局长见到李微,心里莫名地跳了起来。
首先看到的是她那勾人魂魄的丹凤眼,又黑又长的睫毛一跳一跳的,任何男人都难以抵挡这种诱感。
局长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口中似乎有点干涩地说:
“买包香烟”。
李微这才抬眼看到是局长,惊呼道:
“这不是王局长大人吗?这年头领导亲自买香烟的倒真不多见了,可见局长真是一个清官了”。
“呵呵,你是金股长的爱人吧,生意怎么样?”
“一般般吧,不死不活,谁叫咱没工作呢,人总要吃饭不是,也就只能守着这不死不活的店了” 。
“那倒也是,我们在制定调整方案的时候会考虑你的困难的”。
“谢谢局长关心,对了,我家老金想请你吃顿便饭,说你也答应了的,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
“那怎么好意思,影响不好吧” 。
“这年头吃顿饭有什么影响,就今晚吧,我等下就去安排,就定君豪酒店吧,你一定要赏光” 。
局长顿了顿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又要让你破费了”。
李微拿了两条最好的香烟用报纸包好,硬是塞给了局长,局长要付钱给她,都被李微给挡了回去,王局长觉得在这推推搡搡影响不好,转身就离开了。
晚上,君豪酒店的大包厢内,老金和李微早已等待在包厢内,李微对老金说:
“这么大一个包厢就我们三个喝酒吃饭,似乎气氛过于冷静,你的酒量又不行,要不我叫我姐妹丽丽过来提高一下气氛,她是见过场面的人,会调节气氛。你也给局长打个电话,看他老婆孩子能不能来”。
老金觉得有理,夫妻二人就忙着打电话。
不一会,李微的闺蜜丽丽就过来了,丽丽的老公开了家卡拉Ok厅,当时卡拉ok这种娱乐场所才刚刚盛行,丽丽的老公也成了不大不小的老板。
丽丽曾多次高薪邀请李微到她的歌厅工作,但都被金山断然拒绝,他怕老婆在这种声色场所堕落,当时金山和丽丽还闹了个不愉快。
丽丽进来就和老婆有说有笑,老金在沙发的一角闷闷地抽着烟,丽丽调笑道:
“哟,妹夫子,见我不高兴呢,也不叫声姐姐,就在那里一个人闷骚”。
丽丽比老婆大两岁,但比老金小的多,但仗着老婆的面便称呼金山为妹夫了。
“欢迎,欢迎,还要请你帮忙呢,怎么会不高兴呢 ”。
“这你就说差了,你这个混大机关的,也不照顾照顾老姐的生意,这年头干我们这一行的就是靠你们这样的大机关消费” 。
“我算根毛,又没有签字权,我个人这点工资一个月的工资到你那不够一个晚上玩的,玩不起啊,今晚把我们局长介绍给你,自己和他搞好关系吧” 。
说话时,局长到了,局长没有带老婆孩子,倒是带了一个头上顶着地中海的大约四十四五岁的男人来,介绍道: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市财政局的宁副局长” 。
老金赶忙上前和宁局长握了握手,口中不住的道:
“领导好,领导好”。
宾主就座,然后上菜,老金首先站起来端起酒杯 。
“谢谢王局长,宁局长两位领导捧场赏光,小金今天略备淡酒,希望领导能够喝得高兴,我首先声明,我的酒量很有限,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陪两位领导尽兴”。
酒过三巡,金山敬了王局,敬宁局,本就酒量不高,不一会就显出了醉态。
两个女将出马,酒局气氛马上高涨起来,李微对上王局,丽丽对上宁局。
丽丽是欢场老手,把个宁局灌得是七晕八素。
宁局感慨道:
”在酒局上混了近二十多年,想不到今天被女将给杀翻了,不过痛快痛快”
李微端起酒杯,走到王局面前说:
“第一杯,我家老金在你手下混饭吃,所以希望你好好关照,这一杯替我家老金再敬你一杯”。
王局长见李微站着,也站起来,把手轻轻的压在李微的香肩上道:
“你先坐,坐下再喝,酒局上有个规矩,屁股抬一抬,重新再来”。
李微便坐在了王局的旁边。两人干完一杯。
第二杯倒满,李微非常诚恳地说:
“王局长,你知道我没工作,所以在老局长的关照下让我承包了局里的那个小商店,这是我赖以生存的唯一出路,老金的工资不高,家里又有一个孩子,如果局里把这个商店收回的话,我真的没活路了,希望领导能够考虑我的实际困难” 。
王局长沉吟了一会:
“我叫你弟妹吧,其实我觉得以你的才能守着那个小店太可惜了,有没有考虑出来工作的打算” 。
“要有出路,谁不想有个工作,老金又不准我出去,当时丽丽要我到她店里打工,老金死活都不同意,我也没其它活路可走啊”。
“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吧”。
李微喜出望外:
“那就真的感谢王局长了” 。
“先别谢我,你先和宁局长这个大神喝两杯再说话” 。
王局长四十岁还不满,正当壮年,官场上也混得风生水起,总觉得生活还缺点什么,自见到李微那一刻起,就被她的美貌震惊了,他在心里说,一定耍把美人泡到手。
他也知道金山和李微一而再的請他吃饭要干什么,所以他心里马上有了算计,在抛出诱饵的同时必须要把李微调出金山的视线,他才有机可乘。
自上次事情之后,金山把李微盯的很紧,甚至晚上店子都不守了,加强防盗措施后,搬回家住,就怕有人晚上乘隙再给他一顶绿帽。
李微和宁局喝了两杯,宁局长说:
“我听王局说了你的情况,是这样的,财政局办公室缺一个打字员,如果你同意的话就先干着,一旦有编制,我们看你工作表现情况可以考虑给你转正”。
李微的心几乎跳了出来,幸福来的太突然,她冲着正醉趴在桌上的金山叫:
“金山,你快起来,你要感谢两个领导的关照,他们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 。
金山迷迷糊糊的的知道了情况,端起酒杯和两局长狂灌了几杯,当时就狂呕不止瘫软在地上睡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把金山扶到沙发上,不一会王局长的司机来了,司机把金山扶上局里的吉普车,李微也跟着上了车,在车门口,丽丽说:
“微,今晚我请客到我歌厅去玩玩吧” 。
李微为难的说:
“金山醉成这个样,我必须把他送回家,你知道他非常反对我进卡拉0k那种地方去,若等他醒来见我不在家不打死我才怪,再说我不在家要是他出个什么事也说不过去,要不这样,丽丽你替我把两位领导照护好,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再聚好不好”。
王局长心中虽有些不快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
“那就这样吧”。
然后吩咐司机送李微他们回去,刚到家,李微家的座机就响了,李微接到丽丽的电话 :
“微啊,你还是来吧,你不在王局都没心情玩了”。
李微沉默了一会,然后吩咐司机等她一会,说:
“那好,但我不能超过两个小时,估计金山两个小时内也没什么事”。
挂了电话,安顿好金山,又乘车回到了歌舞厅,李微找到王局长所在的包厢,丽丽和宁局长在大厅里跳舞去了,王局长正一个人在歌厅喝闷酒,见到李微,就象打了鸡血似的站起来。
“微微,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李微见王局长如此神情,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但是为了那份还算体面的工作,她还是镇定了下来。
“王局,你的面子我不得不给啊,你也知道我家老金现在有点神经质,疑神疑鬼的,要是被他看出点什么,会打死我的”。
“严重了吧,再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啊,如果他有家暴行为,尽管和我反映,看我怎样治他”。
“王局长,我是苦命人,没有什么文化,也没工作,生活上一切都靠他,不得不听他使唤啊”。
“现在我不是给你找了份临时工作吗,虽然暂时不是什么正式工,但你只要工作努力点,好好表现,我会为你想办法的”。
李微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楚楚可怜地说:
“王局长,我们萍水相逢,你怎么就这么对我好呢?”。
“金副股长不是我的下手吗?关心下手是作为领导应该做的,更何况我对你很有眼缘,帮助你我就觉得很满足”。
王局长已经说得很露骨了,李微显得有点局促不安,不知所措。
王局长见李徽有点紧张,便提议道: ”我们去跳支舞吧“。
李微嗫嚅道:
“我从来没跳过舞,我不会啊”。
王局长椤了椤,笑道:
“不要紧,我带你跳吧,慢三快四很简单的,跳几圈就会了”。
李微跟着王局长进了舞池,舞池内,显得有点昏暗迷离,点点星光洒在地板上,让人踏在上面如悬在云端。震耳欲聋的音响播放着让人热血沸腾的舞曲,瞬间让人血脉贲张。
李徽觉得有点热,正在此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拉住了她酥软的小手,李微全身觉得更加发热了,全身似乎有酥麻的感觉。
王局长牵着李微的小手,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摆动。
舞池中不知有多少人在摇动,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幢幢魅影,给这里增添了一种神秘的色彩,使得男女的荷尔蒙分泌迅速上升。
李徽在金山的管束下,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升腾,但又有一点惴惴不安,好多次她都踩上了王局长的脚。
王局长把拉着李微的手,改成了搂住李微的腰,随着音乐的节奏,身体在摇晃着,心里却在荡漾着一潭春水。
一曲下来,由于紧张,李微出了一身的汗,全身都湿巴巴的,觉得怪难受的。
两人走回包厢,王局见李微白嫩的脸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微风把李微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香一同灌入他的鼻翼,王局有点兴奋。
王局抽了一张抽纸,递给李微,李微说了声谢谢,用抽纸擦了一下脸上和颈上的汗,说:
“我不太喜欢这里的气氛,觉得太闷了”。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然后我送你回家”。
李微和丽丽及宁局招呼了一声,便与王局走出了卡拉Ok厅的大门。
其时正值晚秋,走出卡拉Ok厅的大门,宛如两重天,由于刚才李微跳舞时脱掉了外套,觉得阵陈凉意袭来,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王局见状,把衣服披在了李微的身上。并自自然然把右手揽在了李徽的腰上。
李微心里虽然有点惊慌,但并没有拒绝,趁着夜色,两人像一对小情侣在这小县城漫无目的的晃荡。
两人都怕被熟人碰到,所以两人默契地一味向着偏僻的小胡同钻。
来到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巷,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王局用炯炯的目光盯着李微,四目相对,目光交接处似有火花在闪耀。
过了一会儿,李微似乎有点惊慌地说:
“王局,对不起,我得回去了,否则金山醒来不见我,不知又会闹成什么样,对你对我都不好”。
王局意犹未尽的有点失落,但知道霸王硬上弓反而失去了趣味。
“好吧,我送你回去,但我有个要求,以后我两人在一起不要叫我王局,显得有点生份,你就叫我王哥吧”。
李微点了点头,两人便走出胡同,往李局那辆黄色吉普走去,此时司机已被王局打发回去了。
李微坐在了副驾驶,吉普发出轻微地噗噗声,便往局里的宿舍方向开去。
小县城总共就屁股大宽,不一会儿,吉普车就快到局里的大门不远的地方。
王局靠边停下了车,说: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局里人看到影响不好,你自己走进去吧”。
李微转脸看着王局,突然探身在王局脸上嘬了一口,打开车门便下了车。
王局还沉浸在刚才李微那一突然袭击的甜蜜中,心里道:
“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王局看着李微的身影闪进局里的大门内,恰好他的“BB机”响了,他知道是他家里的那个黄脸婆催他回家了。
众人七手八脚把金山扶到沙发上,不一会王局长的司机来了,司机把金山扶上局里的吉普车,李微也跟着上了车,在车门口,丽丽说:
“微,今晚我请客到我歌厅去玩玩吧” 。
李微为难的说:
“金山醉成这个样,我必须把他送回家,你知道他非常反对我进卡拉0k那种地方去,若等他醒来见我不在家不打死我才怪,再说我不在家要是他出个什么事也说不过去,要不这样,丽丽你替我把两位领导照护好,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再聚好不好”。
王局长心中虽有些不快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
“那就这样吧”。
然后吩咐司机送李微他们回去,刚到家,李微家的座机就响了,李微接到丽丽的电话 :
“微啊,你还是来吧,你不在王局都没心情玩了”。
李微沉默了一会,然后吩咐司机等她一会,说:
“那好,但我不能超过两个小时,估计金山两个小时内也没什么事”。
挂了电话,安顿好金山,又乘车回到了歌舞厅,李微找到王局长所在的包厢,丽丽和宁局长在大厅里跳舞去了,王局长正一个人在歌厅喝闷酒,见到李微,就象打了鸡血似的站起来。
“微微,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李微见王局长如此神情,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但是为了那份还算体面的工作,她还是镇定了下来。
“王局,你的面子我不得不给啊,你也知道我家老金现在有点神经质,疑神疑鬼的,要是被他看出点什么,会打死我的”。
“严重了吧,再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啊,如果他有家暴行为,尽管和我反映,看我怎样治他”。
“王局长,我是苦命人,没有什么文化,也没工作,生活上一切都靠他,不得不听他使唤啊”。
“现在我不是给你找了份临时工作吗,虽然暂时不是什么正式工,但你只要工作努力点,好好表现,我会为你想办法的”。
李微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楚楚可怜地说:
“王局长,我们萍水相逢,你怎么就这么对我好呢?”。
“金副股长不是我的下手吗?关心下手是作为领导应该做的,更何况我对你很有眼缘,帮助你我就觉得很满足”。
王局长已经说得很露骨了,李微显得有点局促不安,不知所措。
王局长见李徽有点紧张,便提议道: ”我们去跳支舞吧“。
李微嗫嚅道:
“我从来没跳过舞,我不会啊”。
王局长椤了椤,笑道:
“不要紧,我带你跳吧,慢三快四很简单的,跳几圈就会了”。
李微跟着王局长进了舞池,舞池内,显得有点昏暗迷离,点点星光洒在地板上,让人踏在上面如悬在云端。震耳欲聋的音响播放着让人热血沸腾的舞曲,瞬间让人血脉贲张。
李徽觉得有点热,正在此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拉住了她酥软的小手,李微全身觉得更加发热了,全身似乎有酥麻的感觉。
王局长牵着李微的小手,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摆动。
舞池中不知有多少人在摇动,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幢幢魅影,给这里增添了一种神秘的色彩,使得男女的荷尔蒙分泌迅速上升。
李徽在金山的管束下,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升腾,但又有一点惴惴不安,好多次她都踩上了王局长的脚。
王局长把拉着李微的手,改成了搂住李微的腰,随着音乐的节奏,身体在摇晃着,心里却在荡漾着一潭春水。
一曲下来,由于紧张,李微出了一身的汗,全身都湿巴巴的,觉得怪难受的。
两人走回包厢,王局见李微白嫩的脸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微风把李微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香一同灌入他的鼻翼,王局有点兴奋。
王局抽了一张抽纸,递给李微,李微说了声谢谢,用抽纸擦了一下脸上和颈上的汗,说:
“我不太喜欢这里的气氛,觉得太闷了”。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然后我送你回家”。
李微和丽丽及宁局招呼了一声,便与王局走出了卡拉Ok厅的大门。
其时正值晚秋,走出卡拉Ok厅的大门,宛如两重天,由于刚才李微跳舞时脱掉了外套,觉得阵陈凉意袭来,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王局见状,把衣服披在了李微的身上。并自自然然把右手揽在了李徽的腰上。
李微心里虽然有点惊慌,但并没有拒绝,趁着夜色,两人像一对小情侣在这小县城漫无目的的晃荡。
两人都怕被熟人碰到,所以两人默契地一味向着偏僻的小胡同钻。
来到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巷,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王局用炯炯的目光盯着李微,四目相对,目光交接处似有火花在闪耀。
过了一会儿,李微似乎有点惊慌地说:
“王局,对不起,我得回去了,否则金山醒来不见我,不知又会闹成什么样,对你对我都不好”。
王局意犹未尽的有点失落,但知道霸王硬上弓反而失去了趣味。
“好吧,我送你回去,但我有个要求,以后我两人在一起不要叫我王局,显得有点生份,你就叫我王哥吧”。
李微点了点头,两人便走出胡同,往李局那辆黄色吉普走去,此时司机已被王局打发回去了。
李微坐在了副驾驶,吉普发出轻微地噗噗声,便往局里的宿舍方向开去。
小县城总共就屁股大宽,不一会儿,吉普车就快到局里的大门不远的地方。
王局靠边停下了车,说: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局里人看到影响不好,你自己走进去吧”。
李微转脸看着王局,突然探身在王局脸上嘬了一口,打开车门便下了车。
王局还沉浸在刚才李微那一突然袭击的甜蜜中,心里道:
“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王局看着李微的身影闪进局里的大门内,恰好他的“BB机”响了,他知道是他家里的那个黄脸婆催他回家了。
李微回到家时,金山正在闭着眼睛不住的有气无力地喊着:
“水,水”。
李微马上在热水瓶中倒了杯还有些温热的开水,凑到金山的嘴唇上,金山迷迷糊糊的喝了几口水,倒头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李微则睡不着,她把家里的灯全部熄灭,坐在客厅的长条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李微和金山是同村人,金山的父亲有点残疾,腿脚不太方便,正因这样,金父在近四十岁才讨上老婆,金母同样是残疾,眼晴有一只瞎了。
正因为这样,金山从小就非常懂事,学习非常刻苦,成绩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都是全班第一名,所以在初三时就顺利考上了中专,成了山村里唯一飞出的一只凤凰。
金山不到十八岁就参加了工作,混到快三十岁,才混得了一个副股长的职位,但在感情上却很不如意。
同事大妈开始也非常热情地给他介绍对象,但每一个姑娘带回家里看到金山家里的情况后,再也没有了下文。
随着年纪增长,金山对感情已经失望,大妈们也失去了热情。
李微家兄弟姐妹多,父亲是村长,加上劳力多,所以李微的家庭情况比金山家里强得多。
李微高中毕业后就被父亲安排到村小做了代课老师。
有一次金山回家探望父母,无事就到村小转了一圈,想看看他的小学老师,他的小学班主任老李老师见到金山那是高兴的不得了,金山可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老李老师把金山迎回了家里,吩咐老伴宰了一只老母鸡,炒了几个小菜,他要和他最得意的学生喝一杯。
两人喝着小酒,谈着金山小时候的事,老李老师对金山是赞不绝口,那架势绝对比自己的亲儿子更亲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恰巧李微来老李老师家串门,金山被李微的美貌惊到了,竟毫无意识的直直地盯着李微看。
李微见金山一直看着自己,脸上飞出一片红霞,更显娇艳。
老李老师见这种情况,忙招呼着:
“小李老师,坐坐,我今天宰了只老母鸡招待我最得意的学生,听你父亲说,你也是个酒罐子。陪金山喝一杯吧”。
李微做梦都想进城,因为这山村的生活太枯燥了,要知道那时候能进城的人比山乡人绝对高出了几个头,何旷金山在重要的事业单位还是个小领导,对于一个农村姑娘来说只有仰望的份。
李微腼腆的坐了下来,老李老师介绍说:
“这就是我经常给你说的那个优秀学生金山,现在在城里当大官呢”。
然后面对金山介绍道:
“这是我们学校的李微李老师,李村长的女儿”。
金山的名头在这小山村里那也是响当当的,李微早就知道金山其人,但由于年龄相差较大而没有什么交集。
李微陪喝了几杯,由于金山很不善于交际,加上心里有点紧张,席上显得有点尴尬,李微不一会离开了。
老李老师见金山的目光一直目送着李微走远,微微笑了笑:
“听说你三十岁的人了还没成家,你看李老师怎么样?既年轻又漂亮,要不要我给你们凑合一下”。
“她这么小,又漂亮,哪看得起我这个老男人”。
“说什么呢?你正当年,工作又好,只要你同意,我保证她和她的父亲都同意”。
在老李老师的凑合下,不久金山和李微就结婚了,接着李微就怀了孕。
为了结束两地分居,同时为了孩子,金山要李微辞去了代课教师的工作,做了全职太太。
金山确实对她很好,李微也一度觉得非常幸福,但由于生活太无聊,李微学会了打麻将。
胡一成高中刚毕业,就被其当副县长的父亲安排进了这大机关工作,而且不久就结了婚,恰与金山成了邻居。
胡一成同样喜欢打麻将,久来久去李微和胡一成就成了牌友。
有段时间李微的手气老背,老输钱,金山的收入又不高,李微手头的钱总周转不开。
这时候胡一成不但在牌桌上有意放水给她,资金周转不开时还主动借钱给她,因此慢慢地两人的关系开始暧昧起来。
有一天晚上,两人结束牌局一起回家,胡一成主动帮她抱着已经熟睡的儿子,进到了李微的家。
因为金山要守店,而胡一成的老婆在另一个单位工作,相距较远,不是经常回家。
胡一成的老婆不是很漂亮,哪能与漂亮水灵的李微可比。而且她的婚姻基本上是胡一成的父亲做主与父亲的同事结成了亲家,所以胡一成与自己老婆的感情很不好。
胡一成小心地把小宝宝放在床上,李微拿了小毯子想上前为小宝宝盖上,胡一成恰好退了一步,背上撞在软绵绵的一团上。
两个正是旺盛期的小年轻身上马上都有一股电流流过,胡一成返身抱住了李微。
事情就这样开始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终于被金山逮了个正着。其实事后,李微也非常后悔,但那种强烈的刺激和兴奋又令她不能自拔,就此沉沦下去。
直到事情暴露后,她真的想悔过,也做了很多努力,但金山的态度让她越来越觉得压抑,有时候甚至感到窒息。
直到今天晚上,她仍然想坚定的和金山走下去,但王局的撩拨和诱惑,使得她的心又难以平静下来了。
只要有王局的帮助,也许这就是她人生的转折点,也许她从此就能够独立,不用再看金山的脸色,在刚下王局车的那一刻,她在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但与金山结婚以来的点点滴滴,此时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旋。
金山是个好人,是个适合过一辈子的男人,而且真真切切的爱着她。
记得有一次,他和金山从老家回县城,路上她的肚子突然疼痛起来,因为她一直有痛经的毛病。
金山的身高几乎和她差不多,并不高大,但他硬是一路把她从老家崎岖的山路上背到了山下的公路上。
其实痛经这毛病并不十分要命,一会儿她就觉得好了许多,她几次要求自己下来走,但金山就是不同意。
山路不好走,金山背着她一路吭哧吭哧,金山的背并不宽阔,而且有点瘦弱,但她趴在上面觉得安全无比。
她在心里说过,她一定要好好的和金山过日子,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李微回到家时,金山正在闭着眼睛不住的有气无力地喊着:
“水,水”。
李微马上在热水瓶中倒了杯还有些温热的开水,凑到金山的嘴唇上,金山迷迷糊糊的喝了几口水,倒头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李微则睡不着,她把家里的灯全部熄灭,坐在客厅的长条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李微和金山是同村人,金山的父亲有点残疾,腿脚不太方便,正因这样,金父在近四十岁才讨上老婆,金母同样是残疾,眼晴有一只瞎了。
正因为这样,金山从小就非常懂事,学习非常刻苦,成绩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都是全班第一名,所以在初三时就顺利考上了中专,成了山村里唯一飞出的一只凤凰。
金山不到十八岁就参加了工作,混到快三十岁,才混得了一个副股长的职位,但在感情上却很不如意。
同事大妈开始也非常热情地给他介绍对象,但每一个姑娘带回家里看到金山家里的情况后,再也没有了下文。
随着年纪增长,金山对感情已经失望,大妈们也失去了热情。
李微家兄弟姐妹多,父亲是村长,加上劳力多,所以李微的家庭情况比金山家里强得多。
李微高中毕业后就被父亲安排到村小做了代课老师。
有一次金山回家探望父母,无事就到村小转了一圈,想看看他的小学老师,他的小学班主任老李老师见到金山那是高兴的不得了,金山可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老李老师把金山迎回了家里,吩咐老伴宰了一只老母鸡,炒了几个小菜,他要和他最得意的学生喝一杯。
两人喝着小酒,谈着金山小时候的事,老李老师对金山是赞不绝口,那架势绝对比自己的亲儿子更亲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恰巧李微来老李老师家串门,金山被李微的美貌惊到了,竟毫无意识的直直地盯着李微看。
李微见金山一直看着自己,脸上飞出一片红霞,更显娇艳。
老李老师见这种情况,忙招呼着:
“小李老师,坐坐,我今天宰了只老母鸡招待我最得意的学生,听你父亲说,你也是个酒罐子。陪金山喝一杯吧”。
李微做梦都想进城,因为这山村的生活太枯燥了,要知道那时候能进城的人比山乡人绝对高出了几个头,何旷金山在重要的事业单位还是个小领导,对于一个农村姑娘来说只有仰望的份。
李微腼腆的坐了下来,老李老师介绍说:
“这就是我经常给你说的那个优秀学生金山,现在在城里当大官呢”。
然后面对金山介绍道:
“这是我们学校的李微李老师,李村长的女儿”。
金山的名头在这小山村里那也是响当当的,李微早就知道金山其人,但由于年龄相差较大而没有什么交集。
李微陪喝了几杯,由于金山很不善于交际,加上心里有点紧张,席上显得有点尴尬,李微不一会离开了。
老李老师见金山的目光一直目送着李微走远,微微笑了笑:
“听说你三十岁的人了还没成家,你看李老师怎么样?既年轻又漂亮,要不要我给你们凑合一下”。
“她这么小,又漂亮,哪看得起我这个老男人”。
“说什么呢?你正当年,工作又好,只要你同意,我保证她和她的父亲都同意”。
在老李老师的凑合下,不久金山和李微就结婚了,接着李微就怀了孕。
为了结束两地分居,同时为了孩子,金山要李微辞去了代课教师的工作,做了全职太太。
金山确实对她很好,李微也一度觉得非常幸福,但由于生活太无聊,李微学会了打麻将。
胡一成高中刚毕业,就被其当副县长的父亲安排进了这大机关工作,而且不久就结了婚,恰与金山成了邻居。
胡一成同样喜欢打麻将,久来久去李微和胡一成就成了牌友。
有段时间李微的手气老背,老输钱,金山的收入又不高,李微手头的钱总周转不开。
这时候胡一成不但在牌桌上有意放水给她,资金周转不开时还主动借钱给她,因此慢慢地两人的关系开始暧昧起来。
有一天晚上,两人结束牌局一起回家,胡一成主动帮她抱着已经熟睡的儿子,进到了李微的家。
因为金山要守店,而胡一成的老婆在另一个单位工作,相距较远,不是经常回家。
胡一成的老婆不是很漂亮,哪能与漂亮水灵的李微可比。而且她的婚姻基本上是胡一成的父亲做主与父亲的同事结成了亲家,所以胡一成与自己老婆的感情很不好。
胡一成小心地把小宝宝放在床上,李微拿了小毯子想上前为小宝宝盖上,胡一成恰好退了一步,背上撞在软绵绵的一团上。
两个正是旺盛期的小年轻身上马上都有一股电流流过,胡一成返身抱住了李微。
事情就这样开始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终于被金山逮了个正着。其实事后,李微也非常后悔,但那种强烈的刺激和兴奋又令她不能自拔,就此沉沦下去。
直到事情暴露后,她真的想悔过,也做了很多努力,但金山的态度让她越来越觉得压抑,有时候甚至感到窒息。
直到今天晚上,她仍然想坚定的和金山走下去,但王局的撩拨和诱惑,使得她的心又难以平静下来了。
只要有王局的帮助,也许这就是她人生的转折点,也许她从此就能够独立,不用再看金山的脸色,在刚下王局车的那一刻,她在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但与金山结婚以来的点点滴滴,此时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旋。
金山是个好人,是个适合过一辈子的男人,而且真真切切的爱着她。
记得有一次,他和金山从老家回县城,路上她的肚子突然疼痛起来,因为她一直有痛经的毛病。
金山的身高几乎和她差不多,并不高大,但他硬是一路把她从老家崎岖的山路上背到了山下的公路上。
其实痛经这毛病并不十分要命,一会儿她就觉得好了许多,她几次要求自己下来走,但金山就是不同意。
山路不好走,金山背着她一路吭哧吭哧,金山的背并不宽阔,而且有点瘦弱,但她趴在上面觉得安全无比。
她在心里说过,她一定要好好的和金山过日子,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第二天,金山到达办公室,由于昨夜酒醉,头还有点昏昏沉沉,他正要开始工作,局长秘书通知他到局长办公室去一趟。
金山赶忙赶到局长办公室,见王局长正在批阅文件,见到金山进来,热情地招呼着金山在对面椅子上坐下。
“金股长,是这样的,为了配合局里的改革,我们决定改造扩修临街的店面,这个工程已经有老板承包了,这个工程牵涉到我局的整个福利问题,所以你那个店面还是得退出来,不过局里也考虑到你的实际困难,所以给你老婆找了一份临时工作,我和财政局领导沟通过了,只要有了指标,就可以解决编制问题,你看怎么样?”
“谢谢王局的关心,我该怎样感谢你呢?”
“不用谢我,这是局里的集体决定”。
那个年代要在城里还是机关单位找个体面而又轻松的工作,那真的难如登天,这王局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定这件事,说明这王局长的能量非常大。
不久李微就接到了财政局正式上班的通知,但小宝还小,需要人照顾,李微和金山商量后决定把小宝送往乡下。
但金山的父母身体很差,金母本身还要人照顾,所以也就只有指望李微的父母了。
但自那事发生后,李村长因为村里的流言蜚语觉得很没面子,觉得自己家的祖宗的尸骨都被人拔了出来,所以李村长几乎和女儿断绝了关系。
金山决定亲自出马做做老丈人的工作了。
这天金山一家三口第一次一起踏上了回乡的路。
李微穿了件碎红小花白色为底的连衣裙,把她的身材衬托的更加美妙,这连衣裙绝对是当时比较时尚的款式,乡里的大姑娘或者小媳妇绝对看都难得看得到。
当走近李微的家时,遇到一些村民,认识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看李微,然后淡淡地和金山打声招呼。
特别是有些小媳妇,远远地看一眼李微,转身就和丈夫说:
“看到没?这就是偷人婆的模样!”
金山和李微一起进了李微的家,李微老母亲那是高兴地不得了,忙把他们迎进屋,李村长见金山到来,也和金山勉强的打了声招呼。
当两老口听说李微在城里找到了工作,李母是心花怒放,李村长脸上虽没表现出来,但转身就去烧米酒去了。
李村长是村里烧酒的能手,他自己平时也喜欢喝一杯,所以他时不时要烧一缸酒,在他的影响下,包括李微在内的儿女在内,都是喝酒的高手。
今天他要亲自烧一窖酒,他要和李山好好喝一杯,并吩咐孙子孙女把金山的父母叫过来,而且把老李老师也请了来。
晚宴非常热闹,李微众多的兄弟都赶了过来,都试图和金山来套套近乎,一是因为金山大大小小是城里的一个官,二是因为李微发生的那件事觉得作为李微的兄长弟弟都有愧于金山,乡里人是纯朴的。
晚宴开始,金山首先敬了老李老师,因为乡里人认为老师是上了牌位的,和祖宗一个级别,所以老师的酒必须先敬。
然后再敬岳夂母,最后再敬金山自己的父母。
接着就是李徵的兄弟们来敬姑爷的酒,金山的酒量本身就不行,他只好要李微替酒。
李微替金山喝了几杯酒,不知为什么,脸没红,眼晴却红了,当再次喝下一杯时,两颗巨大的眼泪从眼眶中挤了出来。
李微干咳几声,并用手捂住了嘴巴鼻子,以作掩饰说道:
“不好意思,被酒呛到了,我出去一下”。
李微跑到一偏僻的处所,竟不知不觉地呜咽起来。
原来她见金山和岳父母兄弟等一家亲人其乐融融的场景,想到自己只要一去工作,必然与金山越走越远,这种场面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想到这里,她就悲从中来,既感到害怕又感到无助。
她不能失去这次工作机会,这也许会成为她人生的起点。
但是这一切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她心里非常明白。
她觉得对不起金山,对不起父母,对不起亲人,但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幸福她又不得不踏出这一步。
李母见女儿出去了很久,有点不放心,便出来寻找,见女儿在哭泣,心疼女儿的同时又责备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哭,金山这个人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多么实诚的小伙子,靠得住,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李微扑进母亲的怀里:
“妈,我对不起你们”。
李母一只手顺着女儿的背,一手给李微擦眼泪,安慰道:
“好了,好了,今天高兴的日子别扫你老子的兴”。
李微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再次来到酒席时,金山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她赶忙服侍金山到床上让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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