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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闻声,女孩投来目光,登时双眸一亮,“漂亮姐姐,我见过你!”
苏沅兮不免惊讶。
女孩弯起眼笑得十分可爱,“姐姐,你长得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苏承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琢磨着,要不要把小丫头直接拎出去?
“你是哪家的孩子,作业写完了没?”
“我今年十九了,才不是小孩子!”女孩立马反驳道。
哦,才十九岁,还是小。
察觉到苏承眼神里的戏谑,女孩忍不住跳脚,正想还以点颜色,一道熟悉的声音慢条斯理地飘来。
“容晚。”
苏沅兮转过身,看到玻璃门旁不知何时多了两列保镖,从中间一步步走出来的人,正是容晏。
听到这个声音,容晚暗道不妙,来不及开溜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衣领。
她挣扎了两下,弱弱地唤道,“五哥……”
五哥?
苏沅兮若有所思地抿唇,看来这个女孩是容家小辈里排行第七的老幺了。
容晏似笑非笑地松开容晚的衣领,“让你去训练,你倒好,跑来偷懒了?”
还没来得及偷懒呢,你就来了……
但这话,容晚不敢说出口,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躲过一劫,忽然灵光一现。
“是这个姐姐掉了东西,我在路上捡到了,就来还给她,真的!我发誓!”
容晚悄咪咪地拽住苏沅兮的手,拼命朝她眨着眼。
那双水灵灵的杏眼颇有几分可怜的意味,苏沅兮心一软,点了点头,“嗯,是这样。”
容晏耐人寻味地挑起眉,明知是胡扯,但也没揭穿。
容晚一向是顺杆子爬的性格,见容晏不追究,当即抱住苏沅兮的胳膊,撒娇地晃着,“姐姐,你教我开枪好不好?我想学很久了。”
苏沅兮先是瞥了眼容晏,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遂问,“以前没试过?”
“没有,五哥不肯教我。”容晚撇了撇嘴。
苏沅兮不太习惯自来熟的人,但容晚天真率性,让她难以生出拒绝的态度。
“好。”
相比之下,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多少带了点火药味。
苏承面沉如水,“偌大的京城,随随便便就能遇见五爷,真是巧了。”
目光交接,容晏的语气透着玩味,“放心,我没有跟踪的癖好。”
“没有最好。”
苏承的脾气野惯了,就算面前的男人是令人闻之胆寒的容五爷,他也照样不在乎,“奉劝五爷一句,离我妹妹远点。”
容晏轻慢地挑唇,“凭什么?”
“就凭我是她哥。”苏承毫不客气地回怼。
“与其在意这些,不如操心下M洲的局势。”容晏抄起手臂,暗冽的眸子冷淡地睨着苏承,“未来,可要变天了。”
苏承的眉眼愈发阴沉。
他深知容晏不是在诓他,M洲最大组织的新任教父即将继位,在资本为权的地界,但凡有一点势力的变革,不管黑道白道,都会面临一场大规模洗牌。
届时,必然是腥风血雨,谁也无法预料情势如何。
只是容晏会说出这些话,到底是听闻来的消息,还是他的势力已经渗透进了M洲?
另一边,容晚在苏沅兮手把手的指导下,成功打出了好几发子弹,她甩着发麻的手腕,眼中神采奕奕,“原来射击也不难嘛,就是后坐力有点大。”
“你是初学,一次先不要打太多。”苏沅兮温淡地提醒。
容晚乖巧点头,放好枪,回身朝苏承昂首,“不是让我喊我哥来给你见识见识吗?现在不就是机会?你们比一场好了。”
苏承简直想捂上她的嘴,小丫头有没有眼力劲?让他们比一场,不如直接打一架来得痛快。
住院部病房。
走廊上,容晏单手夹着烟伫立窗前,沉冷的轮廓绘映在玻璃上,眼底寒光湛湛。
浓重的烟雾冲淡了消毒水味。
助理钟屿从远处走来,端着手机递给容晏,“五爷,医院车库的监控已经恢复了。”
容晏没有接,咬着烟斜睨了钟屿一眼。
后者被看得头皮发麻,“苏小姐在场的那段,我也调出来了。”
心跳骤停的黄金抢救时间是四分钟。
苏沅兮在砸开车门后,立即拨通了院内的急救专线,因此容老夫人被抬出车内没多久,便送进了抢救室。
而整个过程,苏沅兮始终俯跪着,冷静又娴熟地按压胸腔。
容晏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屏幕,暗冽的双眸蕴着不易察觉的柔色。
见状,钟屿暗自缓了口气。
这视频他看了,不得不说,这位苏小姐的表现透着与她年龄不符的魄力。
况且……
钟屿偷觑着容晏唇角的淤痕,昨晚听保镖转述,这道伤很可能也是苏小姐的杰作。
该说不说,挺牛逼的!
“今天的事都查到了?”容晏把手机丢回去。
钟屿正色道,“中午老夫人突发胸痛,服过药也没缓解,就让人开车来了医院检查。当时随行的还有两个保镖,但他们在半路就已被处理,所以司机才把病发的老夫人反锁在车内,企图伪装成意外。”
顿了顿,钟屿面露谨慎,“这件事,怕是跟四爷脱不了干系。”
容晏嗤笑一声,语气轻蔑,“说他蠢,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眼下老夫人需要手术,容家那里应该瞒不住消息……”
“找人守好。”容晏掸去袖口上的烟灰,把烟捻灭,“谁来都不准进去。”
钟屿应声,朝病房方向看了看,欲言又止,“五爷,那您也不去看看老夫人吗?”
容家这一代的七个小辈中,容老夫人最疼爱的就是五爷。
可一直以来,不管老夫人的偏心有多明显,五爷的态度始终是不冷不热。
甚至于,他对容家的任何人,都没有丝毫感情。
容晏转过头,黑眸缓缓敛起,即使一言不发也能令人感到窒息的压迫。
“五爷,是我多嘴!”钟屿骇然地低头。
寂静的病房走廊,黑色皮鞋踩着地面而过,空气中留下一句沉冷的话语。
“既然老太太是替我受过,这笔账,我自会好好清算。”
……
救人的事,苏沅兮转眼忘到了脑后。
第二天,她坐在电脑前修改毕业论文时,接到了赵院长的电话。
“小兮,我听程陌白说,昨天容家老夫人心梗,是你送到急诊的?”
苏沅兮打开免提放在一边,“是我。”
“那……你跟那位爷认识吗?”
苏沅兮敲击键盘的手顿了顿,“您说的是容晏?”
“诶,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那位爷突然给我的科研项目资助了一千万。”赵院长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发愁,“这钱我收或不收,都是个难题啊。”
区区一千万,比起容晏的身家不值一提,但对医院而言,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更何况,容五爷贯来的作风,怎么都跟“行善积德”扯不上关系。
赵院长生怕收了这钱会折寿。
苏沅兮淡声说道,“既然他给了,您就收着。”
昨天她不过随口一提,容晏还真记上了?
“那行吧。”赵院松了口气,思忖了会,又语重心长道,“小兮,昨天的抢救记录我看了,以你的临床经验和操作速度,如果真的就此放弃,未免也太可惜。”
不等苏沅兮回应,赵院长便挂了电话。
手机的屏幕熄灭下去,苏沅兮看着电脑,搁在键盘上的双手一动未动。
良久,她拉开书桌最下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相框。
是一张合照,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女站在一起,脸上的表情皆是随性又开朗。
最中间的是苏沅兮,微笑着冲镜头比了个V。
其实以她当年的资历,还轮不到这个位置,但她是队伍里年纪最小的,大家对她的照顾与包容,细节到连合照都必须站在中间。
苏沅兮的指尖缓缓抚过上面的每个身影,最后停留在边缘的空白处。
这张照片还少了一个人。
是江聿琛,当时作为领队的他,在为大家拍照。
遗憾无法弥补,以至于在过去的日子里,每当苏沅兮想起他,却连最后那段时光的痕迹都无从寻找。
再过半月,又是大家的忌日了。
……
入夜,玉生烟。
这里是京城最顶尖的私人会所,坐落在繁华的中心地带,霓虹璀璨,奢靡纸醉,是销金窟,也是温柔乡。
此时,慢吧的吧台旁坐着一个女人。
一身红色的吊带长裙,乌黑的大波浪卷披散在身后,柳眉下是一双潋滟的桃花眸,微挑的眼尾尽显媚态。
这样的尤物,用风情万种形容她,都显得俗气。
聂绾柠在等人,大约等久了有些无趣,她从手边的烟盒抽出一支女士烟。
烟含在唇间,才发觉没带打火机。
聂绾柠眼波一转,朝旁边欲搭讪的男人勾唇,“帅哥,有火么?”
对方愣了愣,手忙脚乱地掏出打火机,递到她面前。
火光映着秾丽的面容,聂绾柠眯眸吐出一缕烟气,红唇送去飞吻,“多谢。”
男人像被勾走了魂,结结巴巴道,“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
苏家别墅。
因为手臂有伤的缘故,苏沅兮洗澡比平时多花了些时间,等她穿好衣服出来,发现手机上有两个容晏的未接电话。
这么晚了,他有事?
苏沅兮梳着肩头半湿的长发,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
电话被接得很快,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钻入耳膜,“还没睡?”
“刚洗完澡,你……有事?”
那端静默了片刻,直到隐约传来车门打开的声响,“我在楼下,方便下来一趟么?”
苏沅兮的呼吸微滞,走到露台上往外看去,影影绰绰的路灯下,那个一袭黑衣站在路边的身影,不是容晏又是谁呢?
像是察觉到什么,容晏举着手机朝她看来,尽管隔着一段距离,光线也不甚清晰,但苏沅兮觉得,他就是在看她。
“我现在下来,你把车开到后院附近等我。”
苏沅兮说完,挂下电话,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外套穿上。
别墅的正门有监控,大晚上的她出去和容晏见面,万一被苏承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顿念叨。
打开后院的铁艺移门,苏沅兮看到容晏已经在等她。
走近了,她闻到他身上有股浓烈的烟味,之前应该是等了很久,不然不会抽这么多的烟。
思及此,苏沅兮压下莫名泛起的涩意,轻声问,“你是特地过来的?”
“不放心你,来看看。”容晏的轻言淡语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伤口还疼么?”
苏沅兮摇头,“好多了。”
容晏摸出一支药膏递给她,“国外的特效药,愈合祛疤很有效果,我用过很多次。”
苏沅兮低眸看着药膏,抿起唇角,慢慢地从他掌心接过。
用过很多次。
是啊,想针对他的人太多,纵使有再好的身手,怎么可能会不受伤?
“我二哥的话,你别在意,我不需要什么交代。”
容晏眉眼舒展,指尖落在苏沅兮的领口,动作轻柔地替她拢了拢外套。
压抑了一晚上的暴躁终于在此刻消散,见到她,甚至只远远地看一眼,他浑身的暴戾因子就能平息下来。
“他的担心没错,无论是谁,都不值得你受伤。”
苏沅兮仰起脸,静静凝视着他,脑中想起了容晚发给她的消息。
潜意识里想问他些什么,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于是,她只问道,“容晚,她怎么样了?”
“面壁,没吃晚饭。”容晏的语气恢复了惯有的散漫,“你还关心她?”
苏沅兮淡然地回道,“他是你妹妹。”
换而言之,不是由于他的这层关系,她不会关心。
容晏眸中淌过愉悦的笑意,探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丝质般的柔软触感让他迟迟没有把手收回。
苏沅兮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这个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
六月的初夏夜偶有虫鸣,静谧的路边,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清晰又绵长。
“兮儿。”容晏音色沉沉地唤她。
苏沅兮也习惯了他这么叫自己,“嗯?”
“苏承是不是说过,让你离我远点?”
苏沅兮微点了下头。
容晏的眸色暗了暗,浓墨般漆黑深沉,“那你呢,怎么想的?”
“容五爷是什么样的人,我有自己的判断。”苏沅兮的回答清清淡淡,不见犹豫,“如果我听了二哥的话,今晚就不会来见你。”
京城里关于他的传闻太多,但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至少容晏对待她的种种,跟那些所谓的标签毫无相干。
“叫我名字。”容晏忽然说道。
苏沅兮不明所以,“什么?”
“别喊五爷,直接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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