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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

朝云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是作者“朝云紫”的倾心著作,云初谢世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那双粉嫩嫩的小手这才松开了她。谢景玉等在外头的偏厅里。坐了好一会儿,才见云初从内室走出来。他负手而立,沉声道:“我和老太太商议过了,决定将惟哥儿送京郊的庄子上去,夫人以为如何?”“倒也是个好去处,让他吃点苦头,自然就懂事了。”云初抬眸,“夫君打算什么时候将惟哥儿送走?”谢景玉一字一顿:“现在,立刻。”云......

主角:云初谢世安   更新:2024-01-24 0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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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谢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是作者“朝云紫”的倾心著作,云初谢世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那双粉嫩嫩的小手这才松开了她。谢景玉等在外头的偏厅里。坐了好一会儿,才见云初从内室走出来。他负手而立,沉声道:“我和老太太商议过了,决定将惟哥儿送京郊的庄子上去,夫人以为如何?”“倒也是个好去处,让他吃点苦头,自然就懂事了。”云初抬眸,“夫君打算什么时候将惟哥儿送走?”谢景玉一字一顿:“现在,立刻。”云......

《全本小说阅读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彩片段


云初皱眉:“半个月时间太久,恐怕不行。”

“那能住多久嘛。”楚泓瑜搂着她的脖子,“娘说住几天,我们就住几天,听娘亲的话。”

小姑娘也爬上她的膝盖,从另一边搂着她的脖子,两个小家伙虽然人小,力气倒挺大,但似乎较劲一样,非要她的脖子对着他们那一边,她感觉自己脖子被扭来扭去都快抽筋了。

楚泓瑜有些生气,他和妹妹分享娘亲,妹妹却偏要独占,早知道不带妹妹来了。

不过,一看到妹妹漆黑色的眸子里多了光彩,他又觉得这一趟来的很值。

妹妹从小身体就不好,明明四岁了,却比人家三岁的孩子还要瘦弱还要矮,这么大了也不会说话。

太医说妹妹的嗓子没问题,是因为常年体弱多病导致的另一种病,不愿和人沟通,眼中看不到别人,小小的世界里仿佛只有他这个哥哥,偶尔也能看到父王,但前提是父王某些话正好说在了妹妹的心尖上。

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妹妹如此接纳另外的人。

他这么喜欢娘亲,他就知道,妹妹一定会和他一样喜欢娘亲。

“先住两天。”云初也喜欢这两个小家伙,她一手搂一个,“留在谢家就只能在我院子里,不许随意出门,能做到吗?”

楚泓瑜嗓音响亮道:“能。”

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点头。

云初在二人鼻尖上点了一下:“你们两个方才爬墙都成小泥猴了,先沐浴吧。”

她也真的是服气,这俩小家伙偷偷混进来,还让阿毛背了个包袱,里头就是换洗的衣物。

她让听霜和听雪给瑜哥儿沐浴,她则亲自给小姑娘沐浴,当脱掉小姑娘身上的衣裙之后,她的心脏瞬间被一只大掌给拧住。

她知道小姑娘瘦,却没想到瘦成这样,全身都是骨头,一点肉都没有,唯一的肉可能就长在了脸上,才那么的招人喜欢。

仔细看,还能看到她浑身上下竟然全是针孔。

这针孔非常明显,不像是有人故意虐待,倒像是常年针灸留下的印记。

“长笙,长笙……”

她唤着这两个字,隐约间似乎明白平西王为何给小郡主取这么个名字。

她心情复杂的给小姑娘沐浴,正忙碌着,门外响起听霜的声音:“大人过来了,说有要紧事和夫人商议。”

云初将小姑娘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为她穿上裙衫,笑着道:“我先出去一下。”

小姑娘揪住她的衣摆,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似乎是害怕她走了就不再回来。

“乖,我马上就回来了。”

那双粉嫩嫩的小手这才松开了她。

谢景玉等在外头的偏厅里。

坐了好一会儿,才见云初从内室走出来。

他负手而立,沉声道:“我和老太太商议过了,决定将惟哥儿送京郊的庄子上去,夫人以为如何?”

“倒也是个好去处,让他吃点苦头,自然就懂事了。”云初抬眸,“夫君打算什么时候将惟哥儿送走?”

谢景玉一字一顿:“现在,立刻。”

云初问道:“不等惟哥儿病养的差不多了再去吗?”

“宣武侯正在气头上,若这时候谢家不给出一个态度,宣武侯会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底。”谢景玉抿了抿唇,“就委屈一下惟哥儿吧。”

云初心中冷笑。

谢景玉和谢世安,这父子二人真是如出一辙,一样会读书,一样自私无情。

其实上辈子的她也没什么可委屈的,谢世安连亲生弟弟都能抛弃,更何况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嫡母呢?



陈德福办事很迅速,云初给他的两万多银子,加上铺子上的一些营收,都拿去收购冰块了。

寻常夏天,冰块是大约一两银子一斤,春天买冰便宜些,五六百文钱左右,而今春太冷,所有人都认为夏季不会太热,因此冰价一降再降,陈德福以三百五十文一斤的价格大肆购买,京城四周所有冰窖都被租用了……

云初还记得,上辈子这个夏天,因为酷暑难耐,冰的价格被抬到了和金子差不多,价比黄金,令人望而却步。

她花三万多两银子买回来的冰块,能卖出至少二三十万两银子。

有了钱,能解决日后许多事情。

晚上睡晚了一些,早上便起迟了一点,云初出来之时,姨娘们都来了。

“夫人。”

“母亲。”

众人齐齐请安。

云初抬了抬手,屋子里的人这才敢坐下。

她们可不想因为没守规矩,而被夫人大肆责罚。

云初扫了一眼道:“陶姨娘怎么没来?”

江姨娘和陶姨娘就住在隔壁,忙站起身回话:“昨儿夜里陶姨娘上吐下泻,一大早说有些不舒服,晚些时候再来请安,还请夫人莫怪罪。”

云初皱眉:“女人怀着身子,确实是会这里那里不舒服,陶姨娘还有三个月临盆,身子太弱孩子也不容易生下来。”

她看向身侧的丫环吩咐道,“听雪,从我库房里拿些养胎的补品送到陶姨娘院子里去。”

听雪点头去办了。

云初的目光落在江姨娘身边的小女孩身上,这是谢府二小姐谢娴,在谢府存在感很低。

她隐约记得,临死之前,谢世允逼她喝下毒药时,是谢娴大哭着冲过来,将装毒药的碗给打翻了。

整个谢府,只有娴姐儿,因为她的死,痛哭不已。

见她看过来,谢娴躲在江姨娘身后,小声喊道:“母亲。”

“娴姐儿的胆子未免太小了些。”云初笑着开口,“三岁可以开蒙了,让娴姐儿跟着去读书吧。”

谢家请了老师,教几个孩子认字,开蒙之后,才会像谢世安一样去朝廷学政所办的书院读书。

江姨娘其实早就想让孩子去读书了。

但大小姐谢娉五岁才开始认字写字,她怕让娴姐儿太早上学堂被大小姐不喜……

不过夫人都开了金口,她自然是满口应下,拉着谢娴道:“还不快给你母亲道谢。”

“一家人就不说谢字了。”云初挥挥手,“别杵在我这里了,都回去忙吧。”

众人退下。

谢娉留下跟着云初继续学习管家。

教的差不多之后,云初开口道:“一大早李婆子拉了几车枣树进府,你拿着账目去核对一下,小问题你自己看着处理,大问题回来问我。”

谢娉站起身:“是,母亲。”

她拿着账本去了。

她一走,听霜就走来,低声道:“夫人,您吩咐的补品都送到陶姨娘院子里去了,丫环拿燕窝炖了,陶姨娘刚喝几口,贺妈妈就拿了几匹锦布送过去,说是大人让陶姨娘做几件新衣裳。”

听风嘀嘀咕咕道:“以前咱们夫人怀身孕,大人都没这么贴心……”

她说了一半,意识到这么说会让夫人伤心,立马捂住了嘴巴。

听霜低头道:“大人忙于公务,不可能关心这点小事,应该说是贺妈妈贴心才对。”

云初喝了一口茶。

看来,贺氏已经迫不及待要动手了。

她已经尽力配合了,希望贺氏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这时,院子里突然闹了起来。

紧接着,谢娉脸色难看的跑进来:“母亲,那些婆子完全不将我这个大小姐放在眼底,尽说些气人的话,您要治一治她们才好……”

外头响起婆子们的声音:“夫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咱们这些人虽然是粗使婆子,但也是人,谢府怎能如此苛待我们……”

谢娉气的脸都红了。

云初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婆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事情很简单,方才谢娉去对账,枣树和账目对上了,没什么错,事办完她就准备走了。

一个婆子突然说口渴,问能不能让谢府厨房煮些茶水送来给大家。

这婆子很明显是听说了取消下午茶之事,故意在试探。

谢娉哪会想那么多,借这婆子的问话,宣布取消每天下午的茶水点心。

这话就像是在热水里倒了油,一群人瞬间沸腾起来。

“夫人,老奴们每天做最苦最累的差事,拿最少的工钱,现在连润口的茶水都没了,由不得人不寒心。”

“院子里伺候的丫环拿那么多月钱,还能喝主子们赏的茶水,吃主子们吃不完的点心,咋不去拿丫环们开刀?”

“大小姐才刚跟着夫人管家,老奴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再往后,可该怎么办是好?”

“让我说,大小姐根本就不适合管家!”

“大小姐是外室所生,只有庶出的小姐才会为了省那几个钱磋磨我们这些婆子……”

“……”

谢娉死死揪住了手中的帕子。

她最忌讳的就是下人说她是外室所生,这比打她一耳光还难受。

云初将茶盏重重放在桌子上,众婆子这才安静下来。

“你们这些婆子的卖身契还捏在谢家手上,就敢如此不将谢家主子放在眼底?”她身上释放出冷气,“谢家大小姐记在我的名下,那便是堂堂正正嫡出大小姐,再让我听见你们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直接发卖出去!”

刚刚还七嘴八舌的婆子们,顿时噤若寒蝉。

她们不怕大小姐,是因为大小姐身份上不得台面,但夫人不一样,这可是将军府正儿八经的嫡女……

谢娉充满感激看着云初。

母亲这两日动辄发怒,她还以为母亲会怪她,以为母亲会像罚安哥儿惟哥儿一样,拿走她的管家之权……

“不过……”云初的声音缓和下来,“我给了娉姐儿管家权,既然她提出了免去下午茶和点心,我自然不会反对。”

婆子们脸上全是失望。

夫人也不会替她们做主了,难道就这么认了吗……

“但,你们确实辛苦。”云初的声音变得柔和,“不如这样,所有粗使婆子的月例涨五十文钱,你们有意见吗?”

听见这话,婆子们不可置信瞪圆了眼睛。

每天下午几杯茶,一些瓜子点心,吃到肚子里就没了,月钱可是实打实的铜板,放在兜里别提多安心了。

“没意见,老奴们没有意见!”婆子们喜笑颜开,“多谢夫人,老奴们继续忙活去。”

等人走了,云初转头看向谢娉:“任何新措施的推行都会遇到阻力,你别被那些婆子们吓到了,你尽管放心大胆去做,我一直都在。”

谢娉感激道:“我知道的母亲。”


老太太摇头:“因为昨日之事,谢家成了京城的笑话,谁会愿意登门祝寿?”

谢娉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进行第二个议题:“老太太的寿宴我想办的丰盛一些,但十几桌席面下来至少二千两银子,公账上没这么多钱了……”

老太太想也没想就点头,她一年才过一次生辰,自然是要办的好一些。

以往三年的寿宴都格外盛大,想来是云初贴了些嫁妆钱。

这一年云初称病不管这些事,寿宴要是办砸了,第一个看谢家笑话的肯定就是云家人。

她转头看向是身侧的周妈妈:“取三千两银子给娉姐儿。”

谢娉脸上露出笑容:“谢谢老太太,我一定为老太太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寿宴。”

这次的寿宴要是办好了,她擅长管家的贤名定会传出去,到时向谢家提亲的人定会踏破了门槛。

有了银子,谢娉办事更加顺畅,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了寿宴之中。

云初养了三日之后,身体渐渐恢复过来,只是情绪还有些萎靡,她整日坐在窗边看书,令听霜几个丫头担忧不已。

“夫人。”秋桐大着胆子走进去,垂头道,“休息了三日,夫人病也好了,学武的事不能再搁置了。”

云初合上书:“瞧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走,练武去。”

她换了身爽利的衣衫,跟着秋桐去院子里蹲马步。

虽然是春天,空气有着凉意,但在院子里一蹲就是大半个时辰,身上很快就累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秋桐开口:“夫人,时间到了。”

云初岿然不动:“我还能再坚持。”

她荒废了三四日,该把荒废的时间都补回来。

最开始,她还能稳住身形,渐渐地,体力开始不支,身体时不时摇晃一下。

听霜去劝了几次,她都拒绝了,坚持要蹲满两个时辰。

过了午时,云初才终于歇了下来,听霜给她沐浴,换了身衣裳,整个人这才终于有了些许神采。

“夫人,老太太的寿宴再过几天就到了。”听霜边给她擦头发边道,“今年的寿宴全由大小姐操持,奴婢略微打听一二,就感觉到了诸多问题,夫人您还是得提点一下大小姐,不然到了寿宴那天,怕是要出岔子。”

云初看着镜中的自己:“放风出去,就说谢夫人病了,病得下不来床了。”

听霜忙道:“夫人,不可这样诅咒自己。”

“若随便说一下就能成真,那岂不是乱套了?”云初脸上浮现淡笑,“我若病了,这次寿宴不管出什么岔子,都与我无关,懂了吗?”

听霜眸子一亮:“奴婢明白了。”

她给云初擦干了头发之后,这才匆匆走出后院,把陈德福叫过来吩咐了几句。

将军府嫡长女,户部郎中谢夫人,生病的事瞬间就传遍了京城。

“前些日子那谢夫人将早夭的孩子重新安葬,拖着两具棺材从城南走到城西,你们都听说了吧?”

“这谢家人是真的混账,虽然孩子夭折了,但也是嫡亲的血脉呀,怎么能随便找个山头就埋了,也不怕遭报应。”

“好好的将军府嫡长女,竟然嫁给当初才七品的谢景玉,真不知云家怎会选择这样一门姻亲!”

“……”

“我听善德堂药房的掌柜说,那谢府后宅不宁,姨娘互相下毒落胎,谢夫人当初夭折的孩子保不准也是被害了。”

“听谢府的人说谢夫人病得很重,连谢老太太的寿宴都无法操持了,似乎连床都下不来了,该不会也是被后院姨娘毒害了吧。”


“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她站在院子门口,谢景玉疲惫的面上显出愠怒。

贺氏低下头:“大人,我做错了事情,甘愿受罚,但并不代表我愿意被折磨致死……陶姨娘在夫人的默许下,断了小庙的吃食,这是想断了我的生路……”

谢景玉捏了捏眉心。

他刚从余大人府上回来,在余府待了大半日,却见余大人的影子都没见着。

从前,余大人待他还算不错,无论参加什么应酬,都会带着他一起,让他认识了许多官场上的大人物。

眼看着考核在即,余大人却突然不待见他了。

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天的烦闷无处诉说,一回家,却被贺氏拉着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不是个轻易发脾气的人,但这会也有些绷不住了,冷冷开口:“是你自己非要留在谢府,那无论遭受什么样的待遇,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再一个,我让你在小庙禁足,你却出现在了我书房门口,既然你不拿我的话当回事,那我便只好安排人在小庙门口守着了。”

贺氏的嘴唇猛地僵住。

她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初见,他看向她的眸子里带着惊艳。

她想到了生下安哥儿之后,这个男人眼中的心疼。

她想到了多年前,她带着三个孩子生活在京郊,他每月一次前来时的柔情蜜意。

自从住进了谢府,她和他,变成了主子和下人,她的称呼,从玉郎,变成了大人……

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他们似乎回不去从前了。

“还不走?”

谢景玉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贺氏的眼泪突然就出来了。

她费尽心思让孩子们认祖归宗,她想方设法留在谢景玉身边,她甘愿为奴也想一家人在一起……她的牺牲,这个男人真的看见了吗?

“是,大人,我这就走了。”

贺氏屈膝,转过身,眼泪潸然而下。

看着她的背影,谢景玉不由叹了口气,留她在谢家,已是看在从前的情分上。

若是他为贺氏再做更多,一定会引起云初的怀疑,他还得仰仗云家的势力平步青云,怎能和云初闹翻?

回到小庙,贺氏的心犹如一片死灰。

她还要看着安哥儿考上状元当大官,还要亲自送娉姐儿出嫁,还要看着惟哥儿有出息……她绝不能死在这个小庙里。

既然谢景玉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她写了一封信,她将手腕上唯一的镯子送给小尼姑,央求小尼姑帮忙送出去。

“哦,她要给外院的贺管事送信?”云初看向前来汇报的小尼姑,“那你就给她送出去吧。”

小尼姑应下,拿着信去了外院。

听霜有些惊讶道:“贺氏和外院的贺管事一个姓,二人莫非是有什么关系?”

云初点头:“二人大约是亲兄妹,想查清楚贺氏的身份,那就得从贺旭那里入手。”

贺氏的身份定然不一般,否则一定会肖想主母之位,就算做不成主母,那一定会愿意做姨娘。

她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没有证据的事,说出来也无人相信。

能不能彻底断了谢世安的仕途之路,就看贺氏的身份了。

这时,前院的小厮跑来回话:“夫人,小的去了一趟云府,云家的人说大少爷明早回京。”

云初猛地站起身。

冀州距离京城并不算远,但大哥需要在冀州办公事,能这么早回京实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谢娉的胸口砰砰直跳。

她十分恼怒的瞪了贺氏一眼。

说了不要再来找她,这个贺氏却偏偏在禁足期间找来。

要是被人怀疑她和贺氏的关系,她这辈子就全完了……

她冷声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小庙去!”

贺氏低着头走了。

陶姨娘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半夜下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云初伴着雨声睡了个好觉。

早上起来,雨还没停,空气里夹着雨丝,让人感觉到了一丝属于初冬的寒意。

听霜脸上带着担忧,据她所知,陈伯差不多已经囤了接近四万两银子的冰块,夫人的私人账上可以说是一两银子都没了,若是一直这么冷下去,夏季绝不会太热,这些冰极有可能砸在手上……

她心事重重的给云初梳了妆,走到外头,请安的人都已经到了。

随便聊了几句家常后,照规矩姨娘们就该告辞了。

这时,陶姨娘站起身:“夫人,妾身有一事询问,大小姐往小庙送东西,是得到夫人的许可了吗?”

谢娉的脸色蓦然一僵。

她就差人偷偷送了那么一次东西,办的很隐秘,怎么就被陶姨娘给知道了?

云初喝了口茶。

这事儿,是她故意安排人在陶姨娘那里透了风,要把贺氏逼入绝境,那就必须找一把好刀。

毫无疑问,陶姨娘这把刀就很不错。

她心如明镜,面上却露出惊讶:“娉姐儿,陶姨娘这话可是真的?”

谢娉根本就无法否认,结结巴巴道:“母亲,我、我……贺妈妈算是看着我长大,我是见那小庙实在寒酸,这才……”

“你父亲发落她,是因她谋害子嗣,让她住在小庙,这是对她的惩罚,而你暗中送各种东西,置你父亲的威严于何地?”云初的声音渐冷,“她差点害死尚未出世的孩子,这孩子可是你的亲弟弟,你这是叫陶姨娘寒心,也叫这孩子寒心,娉姐儿,你知道错了吗?”

陶姨娘跟着道:“大小姐真是分不出亲疏远近,竟处处维护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人,真是好生奇怪。”

这些天,云初对谢娉一直和颜悦色,这是第一次如此疾言厉色。

谢娉垂下头,低声道:“母亲,对不起,我不该私下给贺妈妈送东西,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云初淡声开口:“贺氏犯了大错,没送她见官是谢家仁慈,不可能再让她像从前那般享受一等下人的待遇,陶姨娘,你若是有空,去一趟小庙,该收走的东西都收走,不必上交公库了,你自个留着,就当是给你肚子里的哥儿压惊了。”

陶姨娘大喜:“多谢夫人!”

得了云初的许可,陶姨娘便带着两个粗壮的婆子直接去了谢府小庙。

因为老太太信佛,开府之时就建了个庙,但因为养不起太多人,这庙里只住了个小尼姑,如今多住了个贺氏。

贺氏住在西边厢房,她正坐在屋子里想事情。

突然,房门被人一脚给踢开了。

陶姨娘扶着肚子走了进来,左右打量:“啧啧,一个谋害主子的下人竟能住这么好的屋子,我可没有大人和夫人那般慈善,来人,给我搬!”

她一声令下,外头两个婆子走进来,将面上能看到的物件全都搬了出去,不仅如此,还将柜子里的衣裳鞋子等什物也都拿走了,紧接着,卷起床上的铺盖,直接往院子里扔……

“你们干什么……”贺氏瞪圆眼睛,“不许动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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