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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热门作品

阿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阮嫆慕景琛,是网络作者“阿法”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的人恶狠狠的道,“衣服给我。”她身后的男人自然知道眼前人是谁,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得罪凌也。顿了下,将她的外套递了过去。凌也狠狠地一把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抖了几下,似想抖掉沾染的晦气一样。面色阴沉转头对会所经理道,“你给我老婆找的男人?”会所经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职业微笑都僵在脸上,“她是凌,凌太太?”......

主角:阮嫆慕景琛   更新:2024-07-12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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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阮嫆起身,走近这些人身边挨个挑选。

确实质量都很高,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凌也的快乐,也意识到自己当初有多傻,这种人间天堂但凡体验过一次,还怎么过得回他们那种白开水似的生活,是她强人所难了。

她伸手戳了戳其中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的腹肌,问,“有接待过其他客户吗?”

被问话的人脸都红到了耳后根,垂眸答,“没有。”

“好,就你了,能叫我满意报酬双倍。”

那个大男孩脸上一闪而过的喜悦,他没想过自己会被挑中,他偷偷看了眼阮嫆长得分外好看的脸。

不由耳尖通红,立在他面前女孩纤细高挑,身材却很好,长得分外显小,笑起来唇畔有两个浅浅梨涡,能叫人醉在她灿烂的笑容里,既清纯又性感分外诱人,他运气简直太好。

他是经过培训的,经理说过,如果伺候好了客户,说不定能发展为固定的长期关系。

他一定会尽力叫她满意,要是能做她的情人,这辈子过得也算值了。

“凌总,今天能在这儿见到您,不胜荣幸。”

隔壁包厢其中一个企业老总瞅准机会上前巴结。

凌也点了点头,算是给了这位老总点面子,打了个招呼。

随后垂眸抿了口杯中的酒,态度冷淡,显然不想多说。

跟阮嫆不欢而散后他就接到魏易初电话,他们结束聚会,开始了下半场活动,问他要不要来。

原本他不打算来,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得胡思乱想,而且越想越气,索性直接来了这儿。

魏易初看到,从牌桌下来,拨开身边跟没骨头靠在自己身上的嫩模,坐到凌也身边,“来了就喝闷酒,一块玩两把?”

凌也神色不虞,扫了眼周围坐的各色各样的嫩模十八线小明星,眉拧紧,“下次这种场子就别叫我了。”

“怎么?怕你老婆又闹?”魏易初说起这事还有些好笑。

当时闹得动静之大,连他都知道凌老爷子罚凌也跪了家法,凌也从小到大成绩优异,可谓天之骄子,可从没跪过那玩意儿。

没想到都成为堂堂凌氏集团总裁了,却因一张照片被罚跪了家法,要不怎么说阮嫆不是省油的灯呢。

凌也想起不久前那女人的疏离冷漠,握着杯子的指尖收紧,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冷冷的道,“别提她。”

魏易初玩世不恭的点头应是,“看来是没哄好。”

凌也皱眉,“谁要哄她?”

“行,嘴硬吧你。”魏易初对他死鸭子嘴硬的程度都要暗自佩服。

看凌也突如其来的低气压,想了想决定给他指条明路,“你们夫妻的事,我也不掺和。但女人嘛,就是爱吃醋,也好哄,我看阮嫆很喜欢你,但凡你稍微花点心思,一定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还能有之前哪一出。”

“谁哄她谁是狗。”凌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回桌上,捞过自己外套就走,完全不想再听魏易初瞎扯淡,他闲的没事才哄她。

魏易初,‘嗳’了一声,冲他背影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这么早就回去?”

凌也懒得再同他搭话,推门出来时,对面的包厢门也开了。

从对面包厢出来的经理看到凌也连忙打招呼,“凌总。”

凌也却完全没理会他。

深邃的眸盯着从对面出来的熟悉的娉婷身影。

会所里很热,她仅穿着晚上穿着的精致的裙装,裙子长度恰到好处露出她一双匀称修长的腿。

锐利的眸子却没多停留在她身上,越过她径直移到她身后那人身上,目光下移,盯着那男人臂弯处搭着的她的大衣。

凌也眸里如酝酿了狂风暴雨。

霎时周围气氛都变得诡异。

阮嫆也有些诧异,真是冤家路窄,他们前夫妻俩分开才不到一个小时,竟然又在这种地方彼此相遇,场面颇有些滑稽尴尬。

扫了眼他身后,竟然没看到女人,她微微挑眉,碍于情面还是打了声招呼,“好巧啊,凌总。”

凌也仅看着她,没说话。

阮嫆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再搭理他,微微侧头,对身后的人道,“走吧。”

“你是在报复我?”

阮嫆脚步一顿,哭笑不得的看他,“凌总,您想多了。”

报复他吗?她从来都没想过,只是突然觉得这事是件叫人心情不错的事,男人嘛,只要她肯花钱,什么样的找不到,干嘛吊死在一棵树上。

她转身欲走,凌也上前几步,对她身后的人恶狠狠的道,“衣服给我。”

她身后的男人自然知道眼前人是谁,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得罪凌也。

顿了下,将她的外套递了过去。

凌也狠狠地一把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抖了几下,似想抖掉沾染的晦气一样。

面色阴沉转头对会所经理道,“你给我老婆找的男人?”

会所经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职业微笑都僵在脸上,“她是凌,凌太太?”

“对不起凌总,我们真不知道阮小姐是凌太太……”

阮嫆看被他阴沉面色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的经理,也不由皱眉,她不好对外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也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只好说,“我自己找的,你不要牵扯别人。”

“就这么油头粉面的个小白脸,他是什么东西?他也配?”

凌也神色阴鸷,如突然被刺到了逆鳞,指着她挑选的那个男人恶狠狠的道。

阮嫆看了眼会所来来往往的人,有些人看到凌也,似乎想来打招呼,但看到他们这边情况,只好作罢。

一副好奇又假装不经意,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

人多眼杂,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说来都是一个圈子的,难保不传到她家老爷子耳朵里去。

她语气软了几分,压低声音,“能换个地方说吗?”

“我今天要是没遇见呢,你准备跟他干嘛?阮嫆,任性得有限度!”他却半分不想就此善罢甘休,语气冷的能将湖水结冰。

阮嫆好声好气跟他说话,没想到他半分不给面子。

当下她也沉了脸,“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凭我是你老公。”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阮嫆微鄂,抱臂似笑非笑看他,说了句只有他们俩人才心知肚明的话,“你是吗?”

她本还想再刺他几句,碍于人多,也不想再跟他多说。

从包里抽出一张卡,给了被她选中的男公关,“不好意思,今晚就算了吧。”

男公关听闻她说算了,眸里闪过一丝急切,想出声,又碍于凌也在旁,不敢多言,欲言又止,在凌也杀人的目光下颤颤巍巍从她纤白的指尖接过那张卡。

阮嫆踩着镶满钻,在明亮辉煌的灯光映照下波光粼粼的细高跟,背脊挺的笔直,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在车库换鞋准备开车时,凌也追了上来。

面色极其难看。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阮嫆还想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闹够了吗?”凌也继续问。

阮嫆好看的眉拧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今天这出不就是报复我之前的事,你不是要个解释吗?”

凌也眸子沉又冷,语气也如淬了冰,“那天就是别人带的个女伴,喝多了,自己往我身上贴,照片角度是有些暧昧,但我碰都没碰,也没你让娱记报道写的那么夸张,那晚我在公司,没跟任何人过夜,我没做过的事,本来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但事情就这么简单,你满意了吗?”

听见这话,阮嫆才想起这一茬,这人当时宁愿跪家法,也不愿意跟她解释一句,她都快忘记这茬了。

事情早就过去了,但既然提起了,这么说显得她当时是有些无理取闹。

她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你说这事,我没想到凌爷爷会罚的那么重,跟你说声抱歉。”

说完她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准备发动引擎,看到还站在她车前的人,漂亮的如小鹿的眼睛看了看他,示意他让让。

“那你呢?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凌也一口气堵在喉头,怎么都不顺。

“解释什么?”

她刚出来时吹了风,现在头有点疼,只想回去早点休息,语气也带了几分不耐烦。

“那男的怎么回事?”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他想这么问,但自尊骄傲让他后半句没能问的出口。

“我找乐子,还要跟你报备?你谁啊?”


她喝了口汤,小心翼翼的问,“你手上的疤怎么来的?”

慕景琛好似并不在意,淡声道,“小时候烫伤的。”

阮嫆哦了一声,也不再继续追问。

慕景琛没吃多少,耐心很好的看着她跟个小仓鼠一样,两颊塞的鼓鼓的,细嚼慢咽的吃东西。

“慕景琛,有没有人夸过你做饭很好吃?”她诧异于他做饭竟然比阮家老宅的薛姨做饭还好吃。

他慵懒的靠着椅背,细长的手轻搭在桌子上,把弄着水杯,听见她这么说,掀眸看她,眸里带了些笑意,“你是第一个。”

别人没机会吃他做的饭,也不值得他花这个心思。

阮嫆很佩服他,她打小跟厨房没缘分,慕景琛这种可以算天赋异禀,不光在商业风生水起,就连小小的厨房水准也堪比米其林餐厅,他这种人在哪行哪业都能做的很好。

她吃完饭准备帮慕景琛收拾餐盘,却被他拦住。

“我帮你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此时的她收敛起了满身凌厉,分外乖巧的自告奋勇。

慕景琛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握住她纤瘦白皙的小手轻捏了捏,淡声道,“不用,明天有阿姨来洗,一会儿我还有些工作处理,你先去看电视。”

夜如泼墨,不见一点繁星,顶层奢华公寓的巨大落地窗外,将S市夜景尽收眼底,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阮嫆哦了声,从他手中快速抽走自己手,‘噔噔噔’一路小跑去客厅沙发看电视。

慕景琛将盘子收到洗碗池,去洗了澡,换了身家居服出来时,就看到阮嫆真的很乖的坐在沙发看电视。

她把自己位置摆的很正,真像来做客的。

慕景琛眸里带笑,走过去立在她身边,“要不要我带你熟悉熟悉?”

“啊?”

阮嫆不明所以。

“以后你就是这儿的女主人,不提前熟悉熟悉吗?”

阮嫆:“……”

她什么时候答应要住他的公寓,又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他房子的女主人的?

慕景琛俯身亲了亲她白皙细腻的脸颊,幽深的目光从她唇一路下滑,停在她微敞的领口处,从他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春光。

他声音哑了几个度,“去洗澡,一会儿来书房找我。”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们两人再清楚不过,阮嫆白皙脸颊飞上两抹绯红,不动声色的捂住自己领口,随意岔开话题,“我想喝牛奶。”

慕景琛看到她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她胸前,道了句,“我也想喝。”

她竟然秒懂了,陡然什么似在脑中炸开,脸红到了脖子,抬眸又羞又愤的瞪他竟然满嘴污言秽语,现在看来他那些高冷教养都是装的。

她伸手推他,气恼的道,“慕景琛。”

这话一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没半分气势,还又羞又怯,娇娇软软的跟调情似的。

慕景琛轻笑声在她耳侧,如丝丝电流送进耳里。

小脸更红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摩挲了下她粉嫩的耳垂,低声轻语哄,“等着。”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由他清冷带点低哄的声音说出来,分外蛊人。

随后他起身往厨房走去,在冰箱拿了牛奶,倒入杯中加热后,将一杯温度适宜的牛奶放到了桌前。

伸手揉了揉她头发,往书房而去。

阮嫆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牛奶,压根没看进去半分电视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到书房半掩的门里透出微弱的暖光。


“阮氏小公主怎么会没人要呢,都散了吧。”


“家人们,注意抓重点,这两人出现在妇产科!说明已经有了?”

“我去,进度这么快吗?”

“啊啊啊啊啊,我的慕嫆CP成真了!”

“没人发现他俩好般配吗?我在磕颜。”

“姐妹,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阮嫆看到新闻的那一刻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网上评论并不负面,显然有人在故意引导,这一切若说是巧合谁能相信。

原来他从那么早就开始算计她,什么做地下情人,慕景琛在事业上野心勃勃,从他接手梵慕开始一再扩大商业版图,在感情上他又怎么会是个被动者。

阮嫆觉得自己需要吃速效救心丸才能消除心脏受到的刺激。

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去质问罪魁祸首,阮老爷子电话就已来了,电话那头是老爷子爽朗的笑声,“听说慕家那小子今早陪你去产检了啊?我的乖重孙怎么样啊?”

“哎呀,是谁无所谓,关键对你好就行,慕家那小子我看着就比凌也好,上回问你也不说,这么好的乖孙女婿藏着掖着干嘛?”

“就明天,带着慕家那小子一块回老宅来见我。”

老爷子自顾自噼里啪啦说了一堆,阮嫆一句也插不上嘴,头疼的直抚额。

“爷爷,您听我说……”

“明天回老宅再说,今天产检没问题吧?可要好好照顾我的乖重孙儿哦。”

电话里传来老爷子一连串开心的大笑声,比捡了什么宝贝还高兴。

阮嫆看着挂断的电话,气的头嗡嗡的疼,咬牙切齿的从牙缝挤出来几个字,“慕景琛!”

私家侦探将一沓资料照片放在凌也偌大办公桌上时,正是阮嫆与慕景琛同时出现在妇科新闻发酵的时候。

凌也胸腔里怒意翻江倒海,如被最亲近的人狠狠的打了一耳光,他都不用再去看那资料里是谁,心中已明了了一切。

是他,并且今天所作所为分明是在向他宣誓主权。

这么多年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慕景琛喜欢阮嫆不是一天两天了。

别人以为慕景琛看到阮嫆没什么好脸色就是讨厌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喜欢同一个女人,他又怎么会不懂慕景琛。

慕景琛先前对阮嫆的不理不睬,不过是因为爱而不得,恼怒她跟别的男人同进同出罢了。

这么久他从未怀疑过是慕景琛,只因阮嫆眼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从未有过慕景琛。

他认定阮嫆不会喜欢慕景琛,是他太过自负,且低估了慕景琛无耻的程度,慕景琛知不知道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

魏易初看到网络铺天盖地的新闻时天灵盖一阵激灵,直觉得天塌了。

凌也刚离婚,这头怒气未平。

景琛又怎么会跟阮嫆搅在一起。

并且他太了解景琛了,他是个做事滴水不漏,分外严谨的人,除非他自己大张旗鼓想被人知道,不然又怎么会被人一连串爆这么多料,就差将慕景琛本人爆料写在脸上了。

他说凌也昨夜怎么那么失控,合着是被绿了,就昨夜凌也那杀人的模样,今天慕景琛竟然还敢挑衅他,这两人都他妈疯了,乱了,一切都乱套了。

魏易初觉得此时此刻只有他能化解这场风波,毕竟他们这么多年感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两人千万别因此伤了和气。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有几个认不全的,还好其他亲戚帮忙介绍了下。


林氏母女也在,林芸看到她,为上回的事有些羞愧的垂下头,不敢看她。

林氏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很亲热的拉着她坐在一旁,“嫆嫆,这么好的女婿怎么不带回家让大家瞧瞧呢,慕家可一点都不比凌家差,你人脉广,接触的生意上人也多,有合适的对象也帮忙给你表姐介绍介绍。”

林氏讨好的模样,哪儿还有上回信誓旦旦告诫她不要被凤凰男骗了的半分模样。

林芸有些羞恼的低声叫了句,“妈!”

林芸很嫉妒这个表妹,虽然没见过她几回,可她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一见她总让人感觉自卑。

她是阮家独女有钱有势,后来又嫁给凌氏集团凌家大少爷,她过得好像一直很惬意,顺风顺水。

后来听闻婚姻期间生活并不幸福,直到她离婚,才终于觉得她也不是事事顺心,可没想到这才多久,转身又勾搭上了梵慕总裁慕先生,当真令人嫉妒的面目全非。

另一远亲道,“嫆嫆,你这对象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又礼数周全,你爷爷分外满意。”

“听你爷爷说你已经有孕啦?怀孕初期可得仔细,要先稳胎,胎教课预备上了没?”

“我看你方才进来怎么还能穿高跟鞋呢,哎呀,你们年轻人不懂,我跟你说一定要……”

阮嫆坐在一众亲戚里,听他们你一言我一句,耳朵嗡嗡响。

最后还是薛姨拯救了她。

给她端来一盘果盘,笑的意味深长的道,“老爷和慕先生在书房下棋呢,我厨房正忙,你帮我去给他们送个果盘。”

阮嫆接过果盘的瞬间捕捉到了薛姨话里的重点,眉骤然拢紧,声音都拔高了几度,“慕景琛也在??”

薛姨笑着小声对她道,“是啊,一大清早就来了呢,老爷子可喜欢的紧。”

阮嫆立在书房门口时就听见老爷子开怀的笑声,中间偶尔夹杂着清冷低沉的男性嗓音说几句,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却逗的老爷子哈哈大笑。

阮嫆气血直冲脑门,一大清早就来了?她怎么记得他们早上一块出的门呢?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为防止待会儿见他后不被气吐血,她做了做心理建设。

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老爷子威严的声音,“进来。”

她推门进入,只见那高大修长的身影正盘腿坐在棋盘前,棋盘对面坐着阮老爷子。

两人笑意未减,却在见到她的瞬间,老爷子鼻子不是鼻子的,眼睛不是眼睛的哼了声,不搭理她。

她好似个外来闯入者,破坏了他们间和谐的氛围。

阮嫆见老爷子面色不善,不知道又哪儿惹到了他老人家,她唇畔扬起个笑容,笑着道,“薛姨叫我给你们送点水果。”

老爷子拉着脸,对她道,“放着吧。”

说完自顾自的收拾棋盘,不再理会她,而是对慕景琛和颜悦色的道,“景琛,来,先吃西瓜。”

“一会儿再来一盘,可不许再让我。”老爷子神色傲娇,佯装威严的对慕景琛道。

“您棋艺高超,运筹全局,我可没让着您。”

慕景琛疏冷淡漠眸里含着笑,冲淡了他周身冷清的气质,说出的话更叫人瞠目结舌。

就她爷爷那个臭棋,从小她就没见她爷爷下的过谁,又菜又爱玩,到他嘴里都快夸出花了,真能吹。

“方才我那个偏将解围怎么样?”老爷子兴致勃勃的回味。



清晨。

冬日寒风涤荡去沉沉的暮色,下了一夜的雪停了,房间内暖气和窗外寒冷抵抗了一夜,在窗户上留下晶莹剔透的霜花。

一阵闹铃声,硬生生将阮嫆从梦中叫醒。

阮嫆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准备起床时才发现她脚踝换过药了,他也已经走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休息了一晚上,脚踝得伤不怎么疼了,但也不敢太使劲儿。

她颇有些艰难的收拾好自己,扭伤了脚不好再穿高跟鞋,难得换了双柔软的平底鞋。

推开门一股寒风袭来,吹的她呼吸一窒,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阮嫆这才想起,最近几天她都是自己开车,昨天干脆给张叔提前放年假,让他回家过年。

现下她扭伤了脚,开不了车,现在她怎么去公司……

南屏别墅有一小段山路,并不好打车。

犹豫了半晌,她咬咬牙,伸出拢在毛茸茸皮草里的小手,用拇指食指撑着一旁冻得硬邦邦的栏杆,小心翼翼的往台阶下挪。

还没走几步,不远处响起一道汽车鸣笛声,她抬眸看去,就见是慕景琛的助理邹宇。

邹宇从驾驶座倾身到副驾,看着立在雪地里纤细精致的人礼貌询问,“阮小姐,要不要我们顺路送您?”

阮嫆瞟了眼黑色宾利紧闭的后车窗,她知道慕景琛也在。

想不通他们怎么在这儿,虽然不愿意跟慕景琛走太近,眼下却也没更好的办法了。

她脚不方便,在雪地不敢走太快,但又好让人家多等。

佯装镇定背脊挺的笔直,忍着疼一跛一跛的向黑色宾利走去。

邹宇已从驾驶位下来,贴心的替她打开了后车门。

车内慕景琛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肃冷倨傲,矜贵的不显山露水,双腿交叠,黑色西裤包裹的修长的腿上放着一份文件,他正垂眸翻看,半分目光都没分给她。

阮嫆有些尴尬,想跟他打个招呼客气一下,但看那冷冰冰不近人情的侧脸,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转而跟邹宇说话,“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们?”

邹宇八面玲珑,熟络的道,“慕先生住这边,哦,就在您隔壁,搬来很久了,估计您不知道。”

阮嫆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她隔壁空着没人住,原来竟是慕景琛的房子。

这么久也是第一回遇上他。

阮嫆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9点半,比她通常上班的时间要晚很多,她没话找话,活跃气氛问,“慕先生一般都这个时间上班?”

原本没指望慕景琛答话,却听见他破天荒的道了句,“今天不用去那么早。”

邹宇瞟了眼后视镜,对上自家老板警告的目光,他忙识趣的噤声,他不会告诉阮小姐,他们从7点20分等到现在,才等到她老人家出来。

阮嫆总觉得慕景琛声音莫名的熟悉,昨天在医院时就有这种感觉。

好像那个人……

她心中一惊,忙甩掉自己脑中的想法,凑巧罢了,慕景琛什么人,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递来一个纸袋,“早餐,应该有些凉了。”

阮嫆诧异,他怎么知道她没吃早餐。

“邹宇买的,我不想吃。”

慕景琛眼睛看着文件,手指翻页继续看,淡声解释。

阮嫆打开纸袋竟然是她最喜欢的那家余记的豆浆和油条。

余记要很早去排队才行,去晚了买不到,她起不了那么早加上又忙,一年也吃不了几回,可见应该是邹特助很早去买的,不想放到现在还有些余温。

她向邹宇道谢,“这家很难买吧?谢谢邹特助。”

邹特助从后视镜观察自家老板脸色,尴尬接受阮嫆谢意,分外有眼色的道,“顺路顺路,阮小姐不必客气。”

他不会说是他家老板自己去买的……

而且他家老板一向讨厌别人在车内吃东西,尤其还是有些油腻的油条,和随时说不准会洒出来的豆浆,不想现在不光让吃,还主动投喂。

慕景琛不是多话的人,邹宇虽然健谈碍于自家老板没发话也不敢再开腔。

阮嫆看他还在处理公文,识相的自然也不再说话,车内只余她如小仓鼠吃东西细微的咀嚼声。

“你脚受伤了不方便,晚上让邹宇来接你吧。”慕景琛突然不经意的道。

阮嫆忙道,“我打车,不用麻烦邹特助跑一趟,谢谢慕总。”

慕景琛也不再坚持。

她吃完后袋子不知道放哪儿,一直捏在手里。

骨节分明的手从她手中自然而然将袋子接了过去。

温柔的让她心中一颤,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慕景琛吗?

车停在阮氏集团楼下,邹宇已快步下车替她打开车门,阮嫆对慕景琛道谢,下了车。

一接触到大理石铺设的地面她就觉得为难起来。

大理石光滑的地面积雪已打扫干净,却被新降的小雪覆盖,化成带着些薄冰的雨水有些滑,加上她现在腿脚不方便,一时举步维艰。

她面带微笑决定目送他们先离开再进公司,免得走路不慎滑倒了在慕景琛面前社死。

可慕景琛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反而降下车窗,挑眉用眼神询问她还有什么事?

阮嫆只好笑着道,“慕先生,邹特助再见。”

转过身立马就收敛了笑容,就没见过这么没眼力劲儿的上司员工。

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车门响动的声音。

不等她反应高大修长的身影已立在她身侧,下一秒她手肘被稳稳的拖住,慕景琛看都没看她,道了句,“走吧。”

慕景琛很高,立在她身旁很有压迫感,大手却意外的温暖,掌心温度透过她单薄的大衣传来,将她扶的稳稳当当,叫人又很有安全感。

慕景琛一路将她送到大楼门口,幸好现在不是上班时间没那么多人,却也已有不少人在侧目悄悄打量他们。

阮嫆一到门口立马抽回了自己胳膊,道了句,“多谢慕先生。”

慕景琛收回手,深深看了她一眼,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都是邻居,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多,不用客气。”

阮嫆如被那灼热的眼神烫到,她忙移开视线,随口应付了一句转身往大楼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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