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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是作者“洛琅琅”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晏岁白青莲,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然后默默地松手将烤肉递给了晏岁:“哦。”晏岁接过裴尘赋递来的烤肉,耳朵又动了动继续听玉虚门那边的动静,很好,白青莲又哭了,桑适正一边哄着白青莲一边训斥着陆诚和。“弟子拜入玉虚门是为修道济世,不是为了受这般屈辱的!长老连月来所作所为实在是让弟子看不下去。弟子如今便自请脱离师门,这宗门大比,就请长老让你这心思纯洁,前途无量的白青莲去吧!”陆诚和的怒气显然是达到了顶峰。......

主角:晏岁白青莲   更新:2024-01-24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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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裴尘赋正好转头要将一串烤兔肉递给晏岁,恰好看到了晏岁乱动的耳朵。


“你的耳朵怎么了?”裴尘赋愣了一下,然后一把按住了晏岁的一边耳朵。

晏岁被裴尘赋的举动吓了一跳:“裴师兄,你做什么?”

裴尘赋一本正经地盯着晏岁的耳朵:“晏小师妹等等,你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它会自己动。”

晏岁无语了半晌:“裴师兄,我的耳朵就是会动。”

裴尘赋哑然,然后默默地松手将烤肉递给了晏岁:“哦。”

晏岁接过裴尘赋递来的烤肉,耳朵又动了动继续听玉虚门那边的动静,很好,白青莲又哭了,桑适正一边哄着白青莲一边训斥着陆诚和。

“弟子拜入玉虚门是为修道济世,不是为了受这般屈辱的!长老连月来所作所为实在是让弟子看不下去。弟子如今便自请脱离师门,这宗门大比,就请长老让你这心思纯洁,前途无量的白青莲去吧!”陆诚和的怒气显然是达到了顶峰。

其余的弟子连忙上前劝说陆诚和,陆诚和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一声之后上前抢回桑适手中的丹药:“这是宴青都的师姐给我的,不是给你们的,别脏了我的东西!”

“好一个不肖弟子!我今日便替玉虚门清理门户,也省得你离开玉虚门之后又生出事端诋毁玉虚门!”桑适说着拔出佩剑,用上了十成的功力朝着陆诚和刺去,大有一剑就要陆诚和灰飞烟灭的架势。

“桑长老!”其他弟子尖叫起来,想要阻止桑适,但是又畏惧桑适的剑气,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强大的剑气扑面而来直逼陆诚和,陆诚和身上还带着伤,剑都拔不出来,本能地抬起胳膊想螳臂当车。

晏岁皱了皱眉,抬手一道灵力打出,赶在桑适的剑就要刺中陆诚和的那一霎护住了陆诚和。

强大的灵力碰撞在一起,四下都为之一振,坐了一地的宴青都弟子们倒是没什么影响,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但是那些离得近,又站着的玉虚门弟子全都无一幸免,被扩散开来的灵力震倒在了地上。

尤其是没有灵力护体的白青莲,更是飞出去了三米远,摔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血,然后开始哇哇大哭。

“想救人?”裴尘赋挑了挑眉问。

晏岁吃完手里的肉串,然后拍了拍手站起来:“不,是想打人。裴师兄,我过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之前一直是楼箫他们护着自己,如果白青莲真的销声匿迹了那就算了,可是她还是死性不改,那么就别怪晏岁亲自来算账了。

晏千兰见到晏岁起身连忙跟了上来:“二小姐,你要去哪里我陪着你。”

晏岁点了点头,并没有反对晏千兰的跟随。

陆诚和刚才也被剑气震倒在地上,有些发蒙地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晏千兰嗤笑出声:“你自然没有这么厉害。”

“是那位师姐。”陆诚和抬头看见晏岁和晏千兰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晏岁摆了摆手:“没事,我姓晏,宴青都副掌门座下弟子晏岁。”

听到晏岁这个名字,还靠在桑适怀里的白青莲身子一抖,惊恐地看向晏岁,然后一个劲地往桑适的怀里钻:“师尊、师尊,是她……又是她……”

“千兰姐,玉虚门在十大门派来排在什么位置啊?”晏岁笑了笑然后开口问道。



“正好要去外门,顺路来给楼师叔请安。”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一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放在了桌上,“这是几个包子,给楼师叔尝尝。”


“你一大早来给我送包子?”楼箫开始怀疑裴尘赋是不是也和竹尊者、梅尊者一起病了。

“嗯。”裴尘赋脸上一片冷漠,“师叔慢用,我先去外门了。”

丢下这句话,裴尘赋转身飞快地走出了流光居。

楼箫拿起桌上的那包包子打开看了看然后说道:“一看就是在山下买的,这怎么顺路顺的过来。小徒儿你说是不是。”

“嗯。”晏岁闷闷地回了一声。

“看样子是给你带的早膳。”楼箫早就已经辟谷了,哪里需要吃这个,“昨天不是还一起去玩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和你裴师兄这么生分了?”

晏岁动了动唇:“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楼箫拿起一个包子递给晏岁:“吃吧,既然你裴师兄送了包子来,那就不用让人再去准备早膳了。”

晏岁不肯接包子:“裴师兄分明说是给师尊尝尝的,我才不要。”

楼箫失笑,将包子塞进晏岁嘴里:“他会那么孝顺给为师带包子才怪,定是给你的,快吃吧,趁热。”

晏岁没有再推拒,咬了一口包子依旧怏怏不乐的。

“做什么一大早的就不高兴啊。”楼箫揉了揉晏岁的头,“怎么了嘛?”

晏岁摇了摇头:“没事。”

“什么就没事了,你这一看就是心事重重,和为师说说。”楼箫继续柔声劝道。

晏岁叹息:“师尊,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懂了。”

楼箫:“······”

晏岁在无虞境里缩了三天,每日除了算账就是睡觉,六日过去,所有内门弟子的剑道考核全都结束了。

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心智考核,也就是每个弟子都会进入独属于自己的环境,而在幻境之中会看见什么都不一定,能够战胜心魔越快醒来的得分就越高。

心智考核一共三日时间,若是三日之后还有弟子醒不来,那么就得强行唤醒,以免弟子丧命,若是被唤醒的话,考核也就视为失败。

沉年将晏岁送到了问道台,二人就如以往一般相对无言地站着,谁都没有先说话。

梅尊者和竹尊者去比拼赚钱去了,这会儿观礼台上只剩下了莲尊者和兰尊者。

抬头看了看时辰后兰尊者开口道:“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莲尊者点了点头没有异言。

“不是难事,尽力而为就好。”沉年这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晏岁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嗯。”

眼前迷雾散去,晏岁站在幻境舟头,小舟随风而动,不知去向何处。

“晏小师妹。”

裴尘赋的声音吓了晏岁一跳:“裴师兄?”

碧波之中,长身玉立的裴尘赋踏水而来,在晏岁面前站定,然后对晏岁伸出了手,满眼让晏岁害怕的柔情:“晏小师妹,与我结成道侣可好?”

“不好!”晏岁大吼一声扭头就跑,直接一头冲破了幻境。

刚点起香烛及时的弟子听到动静连忙回头,看见晏岁从人群中站起身,跑下了台。

这、这就出来了?他刚把香点上啊,这时间怎么算?

别说计时弟子在风中凌乱了,就连观礼台上的兰尊者都目瞪口呆。

“出来了?结束了?”兰尊者不敢相信地向莲尊者求证。

莲尊者动了动唇,好半天才说出话来:“虽然很难相信,但是好像确实是冲破幻境了。”

兰尊者站起身,笑着看着莲尊者:“嘿嘿,莲尊者,你、你在这里先看着哈,我去看看梅尊者和竹尊者在干什么。”



裴尘赋在流光居里坐了一夜,在第二天东天泛白的时候终于批完了最后一本公务,有深厚的灵力护体,一夜不眠对于裴尘赋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晏岁修为尚浅,早就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裴尘赋收好最后一本公务,手背不经意地触碰到趴在旁边的晏岁的脸颊。

小姑娘的脸颊滑得跟鸡蛋清一样,裴尘赋常年握着神武的手还是第一次触碰到如此柔软的东西,心里突然就泛起了一阵痒意。

好想戳一戳,捏一捏······

心里这么想着,裴尘赋也真的就上手了,软糯的手感让裴尘赋爱不释手,就跟个小包子一样。

感受着掌下的柔软,裴尘赋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跟着裴尘赋熬了一整夜的沉年瞥了眼趁着晏岁睡着肆无忌惮地对晏岁动手的裴尘赋,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裴尘赋察觉到了沉年的举动,开口想问自己这个师弟怎么样,但是看着睡得正香的晏岁,还是没问出口,算了,下次再问吧。

趴着睡是真的不舒服,晏岁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甚至连脸都疼。

而晏岁一醒,裴尘赋就拉着晏岁要走,免得再耽搁下去新的公务送到了自己又被楼箫绑着。

“要去什么地方?东隅山?还是直接到浮闲境?”裴尘赋拿出一张传送符。

东隅山是青阳氏的庇护之地,浮闲境位于东隅山巅,是青阳氏嫡系的洞府。

晏岁看着裴尘赋手中的传送符思索了一阵子问道:“裴师兄,我们就别用传送符了吧。”

裴尘赋疑惑地看向晏岁:“你想御剑?从宴青都到东隅山可不近,你才筑基五层,要御剑回去得五六日吧。”

晏岁摇了摇头:“不是御剑,我想要坐马车。”

裴尘赋:“······”

晏岁哭丧着脸看着裴尘赋:“我怕我哥打我。”

裴尘赋反手将传送符塞回怀里:“想几日到家?”

晏岁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嘴一撇就要哭:“我哥给了我十天时间,现在只剩九天了。”

裴尘赋生怕晏岁真的哭了,伸手卡在晏岁嘴角边硬生生把下撇的嘴角推了上去:“不许哭!”

晏岁眨巴了两下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裴尘赋。

“走吧。”裴尘赋收回手朝着山下走去。

晏岁:“我们要走路回去吗?”

“先下山再说。”裴尘赋回答道。

下山后,裴尘赋还真的给晏岁租了一辆马车,至于裴尘赋则是租了一匹马跟在马车边上。

人偶傀儡将马车赶得很稳,晏岁在马车里坐着都昏昏欲睡,在晏岁要睡着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了裴尘赋的声音:“晏小师妹,你当初是怎么来到宴青都的?”

晏岁拉开遮挡阳光的车窗帘子,靠在窗楞上和裴尘赋闲聊:“骑着驴来的。”

裴尘赋嘴角抽了抽然后又问:“在青阳氏当你的大小姐不好吗?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跑来宴青都拜师?听说你还是从外门进来的,若是氏族子弟,家族修书一封告知掌门,自有掌门或者尊者收你。”

晏岁瞥了裴尘赋一眼:“裴师兄,你觉得要是我哥同意我出门修习,我为什么害怕回家?”

“那你为何要跑到宴青都来?”裴尘赋继续问,宴青都虽说在仙门之中地位上乘,但是也并不是第一仙门,也不是离东隅山最近的,晏岁怎么会选择宴青都呢?

听到裴尘赋问这个问题,晏岁突然沉默了。

“若是不愿说就算了。”见晏岁不愿意回答,裴尘赋也并没有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意思。

“裴师兄。”晏岁撑着下巴唤道。

“我在。”裴尘赋随口应答。

晏岁抬眸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恣意潇洒的气息:“像是裴师兄这般的人物,将来会配一个怎么样的道侣呢?”

裴尘赋转过头看向晏岁,眼中流露出几分无语:“晏小师妹,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有得没的,这么闲你倒不如多喝两杯水早日突破。”

晏岁笑了笑,继续说道:“应该没有一个姑娘不会幻想自己日后的道侣是什么样子的,我在小时候就开始想,我日后的道侣一定要是一个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而且能够保护我的天下第一人。我也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问题,在我和哥哥说要给我找一个这样子的道侣时,哥哥突然之间就生气了,然后和我说我这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东隅山,他可以养我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

裴尘赋默默地听着晏岁说起她幼时的事情并没有插话。

“我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但是我和哥哥说那我就不嫁了,我要修行自己保护自己。可是哥哥却更生气了,他说我不用修习,朱雀法相加上那些灵丹妙药庇护足够让我安稳于世数百年。”

晏岁说着眸色暗淡了一下,若是自己当真一辈子都待在东隅山,指不定真的能够永远安安稳稳数百年,但是前世自己却只活了二十六岁。

“后来有一次,我去哥哥那边找哥哥,却听到了哥哥与一个人的谈话。有人劝哥哥将我送去仙门修习,或者是聘请几位先生在家中教我,我若是真的不入仙途着实是可惜了。可是哥哥却说······”

晏岁说到这里突然又停住了。

好奇心作祟,裴尘赋忍不住追问:“说了什么?”

晏岁抿唇:“哥哥说只要那个人尚在人世间,他便绝不会让我步入仙途,我穷尽所有也终将在他之下,倒不如直接拱手相让,免生事端,惹得两家撕破脸。”

晏暮当时说得比晏岁如今说得直白,他很明确地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沉年。

晏岁听到这一切的时候十四岁,是最不服气晏暮对自己管教的时候,没过几天晏岁就偷跑出了东隅山,寻到了宴青都。

之后日日拼了命地修行,不论何时都要做第一,最后的目的都是为了爬到比沉年更高的位置上,向晏暮证明,自己不会在沉年之下,也不愿意拱手相让。

至于晏暮说的事端,被当时年少的晏岁完全抛到了脑后,也不知道后来经历的总总是不是就是晏暮所说的事端。

虽然晏岁故意掩去了那人的姓名,但是裴尘赋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师弟,沉年。

青阳氏与太昊氏世代联姻,在整个天下都是佳话美谈,两家的关系也是亲如一家的好。

但是如今看来,这两大世家背后并不是全然和睦。

不过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深究的事情,毕竟哪个世家大族不是老狐狸,后面没有藏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呢。


楼箫:“······”


竹尊者抬眸看了眼梅尊者,带着敌意开口:“梅尊者这是要和本尊抢徒弟吗?”

梅尊者皱眉看着竹尊者:“那丫头是练剑的奇才自然应该跟本尊学剑,你来插手什么东西,赶紧回你的竹林去。”

“她是练剑奇才难道就不能是先天道体了吗?是本尊先来的,她应当是本尊的弟子,你别跟我抢。”竹尊者丝毫不肯相让。

梅尊者冷冰冰地看着竹尊者:“竹尊者这是要和本尊比试一番分高下吗?”

竹尊者站起身:“未尝不可。”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楼箫忍不住了,“那是我的徒弟!我的徒弟!”

“你又不教她。”梅尊者和竹尊者异口同声。

楼箫被气笑了:“成,行,来,我带你们去见我小徒儿,我让你们死心。”

楼箫左边一个梅尊者,右边一个竹尊者,气势汹汹地朝着久牵阁走去。

“小徒儿。”楼箫委屈得要死,推门就想和晏岁诉苦,但是久牵阁里却空空如也。

“我小徒儿呢?还在问道台没有回来吗?”楼箫扭头看向梅尊者问道。

梅尊者想了想:“她走得比我早啊,和尘赋一起走的。”

楼箫扯了扯嘴角:“我不是让尘赋去主审外门弟子,让沉年陪着小徒儿吗?”

竹尊者思索了片刻,然后很认真地说道:“尘赋年龄也大了,前些年为宗门奔波误了姻缘,如今既然有了心上人。两个孩子又都是万里挑一的翘楚,不如早日为他们筹备一下。”

竹尊者说的是实话,但是楼箫不爱听。

梅尊者点了点头,难得和竹尊者站在了同一方:“嗯,他们俩也是天造地设,指不定现在正在哪里幽会。不过幽会也不要误了练剑,以后我要去提点尘赋两句,让他和晏岁幽会的时候也不要忘记指点一下晏岁的剑法。”

楼箫深吸一口气:“你们两个都给本座滚,别逼本尊打你们。”

竹尊者不愿意:“不走,打也不走,除非你答应把晏岁给我当徒弟。”

梅尊者跟着竹尊者一起耍无赖:“我也不走,我不能看着你糟蹋了一个好苗子。”

楼箫:“来!打!”

裴尘赋回去找沉年的时候,沉年端坐在台前,有条不紊地主持着考核。

“沉年。”裴尘赋走上前询问,“你这几日可还有什么事要忙的?”

沉年转头看了眼裴尘赋,又看了看跟在裴尘赋身后的晏岁:“我无事,裴师兄去吧。”

裴尘赋笑了笑:“多谢了,下次你有事我替回来。”

沉年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师兄快走,楼师叔该找人了。”

如果楼箫没和竹尊者、梅尊者打起来那多半是追的到晏岁和裴尘赋的。

但是他偏偏打起来了,不仅差点拆了无虞境,还彻底找不到晏岁和裴尘赋偷跑去哪里了。

“师尊,小师妹也不是小孩子了,她至少是和裴师兄跑了又不是和别的门派的弟子跑了,还是我们自家人嘛。”陵淮安慰着楼箫。

楼箫蹲在墙角:“你闭嘴。”

“咱们宗门里也就属裴师兄最出色,在全仙门都是享有盛誉的,除了裴师兄还有谁配得上小师妹?小师妹要是看上了我师尊你才该难过。”陵淮给楼箫递了一块手帕。

楼箫踹了陵淮一脚:“你闭嘴!我没哭!”

陵淮还在苦口婆心地劝着楼箫:“而且裴师兄日后可是宴青都的掌门人,又是华胥氏的未来家主,小师妹和裴师兄喜结连理之后那可不得在全天下横着走。”



晏岁虽然失了力气却并没有昏迷过去,被裴尘赋抱在怀中,脑袋靠在裴尘赋的胸膛上,正好能够听到裴尘赋的心跳声。

要察觉到晏岁没有昏过去对于裴尘赋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知道如今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的晏岁是在装睡,但是他此时还当真不介意让她再装一装。

原本裴尘赋抱着晏岁是打算把人送回无虞境的,但是临到门口裴尘赋突然停住了脚步,思索片刻后又转了方向,将人抱回了忘忧境带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要睡我的床?”裴尘赋抱着晏岁语气淡淡地问了一声。

晏岁不得已睁开了眼睛:“不用,我醒着。”

裴尘赋不再言语,转头将晏岁放在了一张精致的软榻上,绵软的银狐绒铺在这张榻上,不会太过软也不会太硬。

晏岁不跟裴尘赋客气地靠在榻上,扫了一圈裴尘赋的屋子,首席就是首席,再加上华胥氏的添光,裴尘赋的屋子精致的堪比晏岁在青阳氏时的闺阁。

各种珍奇古玩、名家字画不计其数,连窗纱、珠帘之属都是不可多得的无价之宝。

裴尘赋将晏岁放下后信手拿了一本书,然后便坐在了藤椅上翻看了起来,没有要和晏岁搭话的意思。

晏岁躺在软榻上,蹭了好一会儿银狐绒才开口:“裴师兄都看到了?”

“嗯。”裴尘赋应了一声。

晏岁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我设了结界,除了我和倾朔应该没有第三个发现。”裴尘赋翻过一页书籍,平静地说道,“无虞境那边也没有发现。只要倾朔不汇报给楼师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裴师兄不惊讶吗?”晏岁记得易倾朔都被吓得退后了一步,而裴尘赋看上去却像是只是见到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裴尘赋倒了杯水递给晏岁:“惊讶什么?”

晏岁接过裴尘赋递过来的水慢吞吞地喝着:“好像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那不就得了。”许是因为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裴尘赋的行为举止也放纵了不少,语气都散漫了起来。

晏岁:“我和裴师兄认识不到半个月,裴师兄为何愿意为我隐瞒?”

裴尘赋似乎在认真地看书,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答晏岁。

就在晏岁放弃了,盘腿坐起,将要开始重生以来第一次打坐调息的时候,裴尘赋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我不喜欢处理公务,楼师叔那边还需要你去帮我说一下。”

晏岁:“……”

在世人口中,裴尘赋可以将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聚一身,而那些但凡带一点贬义的词,都没有资格碰到裴尘赋的衣袂。

但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中,晏岁越发觉得,裴尘赋也没有传闻之中那般傲然于世、高高在上。

“裴师兄,明天你陪我回一趟青阳氏吧。”晏岁终于说出了自己一早找裴尘赋的目的,“你昨天答应过我会陪我回去的。而且跟我走了你也不用去处理公务了。”

“行。”一听可以不用处理公务,裴尘赋答应得极快,“明日辰时,我在无虞境门口等你。”

“好。”晏岁一边说着一边盘腿而坐,闭上眼睛调理气息,“再打扰裴师兄一阵子,等我气息调匀便回无虞境去。”

裴尘赋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在晏岁逐渐入定后,裴尘赋便信手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扔,眸色深沉起来。

青阳氏前任家主与主母在妖潮泛滥之时双双殒命,所有人都以为如今的青阳氏家主晏暮是青阳氏嫡系唯一的后人了。

若非今日晏岁心神不稳显露出朱雀法相,裴尘赋也是不会想到青阳氏居然还藏着一个嫡亲的女儿。

青阳氏与太昊氏嫡系世代联姻,以朱雀女嫁青龙子都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两方血脉交融,子嗣必然是天生道骨,在修为之事上事半功倍。

但是这一代太昊氏嫡系子唯有沉年一人······

“啧。”裴尘赋咋舌一声,罢了,青阳氏和太昊氏的事情就留给他们两家自己解决吧,自己看看热闹就好了。

裴尘赋有预感,这件事闹到最后很有可能会惊动天下。

另一头易倾朔将那些弟子全部带回了戒律堂一一判罚。

在轮到白青莲的时候,易倾朔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三分:“又是你。”

“青莲师姐,你快救救我们啊。”几个小弟子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喊着想要白青莲出手让他们免于处罚。

“叫什么!”易倾朔冰冷地一眼瞪过去,那几个弟子顿时不敢言语了,易倾朔站起身抬手指向白青莲,“你,随我去见副掌门。”

白青莲一听要去楼箫面前瞬间慌了神:“易师兄,我、我不去。”

“易师兄,白师妹是青阳氏的大小姐,青阳氏才刚刚为咱们捐了一笔钱,不如给青阳氏一个面子?”一个弟子凑上前低声说道。

易倾朔看着白青莲颦眉:“你是青阳氏之人?”

到了这个时候,白青莲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易师兄,之前我不想因为家世出风头所以隐瞒了大家,我确实是青阳氏之人。”

不苟言笑的易倾朔都被白青莲气出了一丝冷笑:“哦?我竟不知青阳氏族何时改姓白了。”

“我······我在外假名异姓。”白青莲咬了咬唇,“我母亲是青阳氏的嫡系。”

易倾朔毫不留脸面再次拆穿白青莲:“青阳氏嫡系女子向来与太昊氏嫡子联姻,你母亲若是青阳氏嫡系,那正好我们去沉年师兄面前问一问,他是否认识你。”

易倾朔这话出口,戒律堂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之中。

接连被易倾朔拆穿,尴尬的不仅仅是白青莲,还有那些上一秒还一直信任白青莲的弟子。

“易师兄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白青莲几乎都要把自己的唇咬破了,才憋出这么一句。

易倾朔冷哼一声:“戒律堂内,谁跟你谈难言之隐。”

“好!那我就告诉你们!”白青莲猛然拔高了音量,对着易倾朔吼道,“我是青阳氏见不得光的女儿,是青阳氏家主与我母亲私通生下的我,可以了吧!”

白青莲吼完这一句,就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般闭上了眼,泪水很恰到时候地跟着滚落。

若是扯上私生这一家族禁忌,那么还真是不好办了。

围观的弟子们面面相觑。

易倾朔用一种看大傻子的目光看着白青莲,第三次拆穿白青莲的谎言:“青阳氏现任家主逾弱冠未而立,先家主羽化已有十七年,你今年不过十五,哪位家主能与你母亲私通生下你。”

白青莲:“······”

众人:“······”

易倾朔从椅子上站起身,负手站在白青莲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已经无力回天的白青莲:“如此满口谎言不知悔改之人,不配留在宴青都,随我去见副掌门,逐你出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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