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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我帮朱元璋解梦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是。”陈则武讨好的笑了笑,没有否认。
“你知不知道,如果真如你所说,推行出去,大明朝会是怎样的?”朱元璋一脸严肃,嘴唇动动,声音有些小,语气却十分威严。
“臣愚钝…”
“你不是愚钝,你是自作聪明。”朱元璋直接打断,扔下手中的折子,有些恼怒。
“想的挺好,可你想过没有。你这么做,得罪的是全天下的读书人。有些寒门学子,寒窗苦读十余载,为了什么。你一个官绅一体纳粮直接断了他们的念想。”
说着,朱元璋顿了顿,呡一口茶水,又开口。
“老百姓固然重要,她唐太宗李老二也说了,民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那些读书人就不是水了吗,他们也是。你摊丁入亩,好歹那些穷苦的读书人,乐得见到。可官绅一体纳粮呢,你这是让他们记恨咱。治天下还得靠他们呢。”
“大明初建,哪哪都需要读书人,现在有的地方还没有县令。你让他们开始怨恨朝廷,你这是觉得我运至大明六百半还是太久了?”
说着说着,朱元璋竟然自嘲起来。
“臣,愚钝。皇上一言,豁然开朗。”陈则武听了,心中也是一阵后悔。
“咱说了,你不是愚钝。你们都是读书人,你读的书比那些酸腐书生们有用的多。咱还想留着你,给咱儿子用用,就怕你自个儿往刀片上撞。”朱元璋笑了起来,脸上的胡子一抖一抖。
说着,朱元璋看向门外,又看看陈则武,欲言又止。满眼的担忧难以掩饰。
“你跟咱说实话,老四和你私下通信了?”朱元璋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终于说出口。
“是的,燕王殿下与我来信,说了北平大捷。”陈则武说一半留一半。毕竟另一封已经被烧了。
“没别的?”朱元璋愣了愣,又问。
陈则武心中一凛,表面不动声色。“回皇上,没了。就是这些。”
朱元璋不再说话,耷拉着脑袋,半头的白发,预示着主人已经步入风烛残年。
良久,朱元璋再次抬起头,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老四,史书怎么写他。”
陈则武现在已经完全确定,朱元璋知道了朱棣往后会是皇帝。至于怎么知道的,对陈则武来说并不是很重要。
“封狼居胥,千古留名。”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一是给朱元璋留有脸面。
二是给自己留有余地。
“那咱呢。”朱元璋此时面露苦涩,这个杀伐果断的洪武大帝,在面对自己儿女的问题上,有些患得患失。
“圣君,雄主。”说着,陈则武抬头看了一眼朱元璋,还不满意?再来一个,“千古一帝。”
“天子守国门是老四说的?”朱元璋自嘲的笑了笑,又问。
“大明王朝,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陈则武决定不再隐瞒,朱元璋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朱元璋眼神放光,微微点了点头。
“再过些日子,咱给你下一道旨意,给你和李伯昌家丫头指婚。”
陈则武一愣,不解的问道,“不是说魏国公二小姐吗?”
朱元璋脸色一愠, “怎么,你想娶两个?”
陈则武大窘,连连摇头,“一个一个。”
“往后你就来乾清宫当差吧,随侍咱左右。明儿,咱设宴,你也来吧。”朱元璋笑了笑。
“那魏国公家二小姐?”陈则武玩心大起,开一个玩笑。
“滚!把门外那个方孝孺也带回去,让他老师去教训他。”朱元璋笑骂一声。
坤宁宫中,刚下了早朝的朱元璋哼着小曲儿,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正抱着他的皇嫡孙,朱允熥。
大明洪武十四年正月十六
乾清宫中,御桌前,朱元璋的面前摆着三份奏折,其中一份系着一根红线。
第一份是一份战报,燕王朱棣塞外大捷。朱棣率兵越过长城,寻得北元骑兵。大败之,斩首三万余,俘虏五千,金银万两,牛羊无数。
其中,朱棣提到,徐增寿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当为首功,可重赏。
第二份,浙地布政使张迪弹劾徐增寿。在临安清丈的土地之中,有近万亩为魏国公徐家私田。后经查实,乃是魏国公徐达之子徐增寿名下田产。
第三份,系着红线那封,正是户部尚书左青的那些伯乐言论。
朱元璋将三封奏折重新封好,放进暗格之中。心中却十分活泛。
徐家老二和老四关系甚好,且他确实英勇,有乃父之风,战报定然不假。只是,这徐家私田的事,陈则武是不知道还是知道却不报。
一想到自家老四和陈则武的私交,还有那句“天子守国门”,朱元璋便眉头紧锁。
朱元璋手指点了点桌子,发出几声脆响。
黑暗中,那个人影再次现出。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皇爷,您吩咐。”
“陈则武近日在干什么。”朱元璋想了想,开口发问。
“过了正旦,他全天只是游山玩水,去了一次杭州的灵隐寺,求了柱香,其余并无不妥。请皇爷过目。”那人说完,就将一张纸放在了桌上,上面都是陈则武每天的行程。
“毛镶,你跟了咱多久了。”朱元璋抬头打量着眼前这个面无血色的人。
“回皇爷,从至正十七年起,到洪武十四年,二十四年了。”毛镶慢慢抬起头,露出那个毫无血色的脸,左眼血肉模糊,右眼无神,十分瘆人。
“回头,把你儿子送进宫来。给咱太孙做个伴读,你也派个人,贴身保护。这个人你来挑,咱信你。”
听完朱元璋的话,毛镶跪在地上谢恩。一跪一起十分费劲,他的膝盖已经被挖空了,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
“行了,别跪了。去查一下左青和李伯昌,李善长陈则武的人继续盯着,刘伯温那撤回来吧。”
“还有,把这封奏折给徐达送去,顺便带只烧鹅给他。”朱元璋又将那封弹劾徐增寿的奏折从暗格里拿出,扔在桌上。
“传李伯昌。”朱元璋摆摆手。
毛镶退去,乾清宫中又只剩下朱元璋一人。他十分喜欢这样独处,周围的一切安静的可怕。
“臣,李伯昌叩见皇上。”李伯昌突然接到宫里的消息,心中是有些忐忑的。他主要是担心那个在浙地的陈则武。
“起来吧,坐。”朱元璋笑了笑,又随手拿出那封奏折,“瞧瞧,浙地送来的。”
看完奏折的李伯昌又立刻跪下,额头的渗出一层密汗。
“臣,死罪。”说完,李伯昌恭恭敬敬的将奏折捧在手上,递在朱元璋的面前。
“你闺女和陈家那小子完婚了吗?”朱元璋不再管他,一脸玩味的问道。
“尚未完婚。臣同陈家刚换了字帖。”李伯昌如实回答。
“魏国公家,小闺女也快到年纪了。可嫁与陈则武为妾。哈哈,也是一桩美事”朱元璋继续看着他,眼前这个人没有往常的傲气,老老实实的跪着。
李伯昌大惊,瞬间面红耳赤,“魏国公二小姐乃国公千金,岂能嫁人为妾?”
“那你闺女做妾如何?”朱元璋语气冷了下来,淡淡的问。
李伯昌不敢说话,说实话,他是不愿意的。他李家好歹也是朝廷大员,女儿嫁与他人为妾,岂不招人耻笑。
“好事多磨,慢慢来吧。朝廷的法纪,老百姓也要有时间去适应不是。”马皇后任凭朱元璋双腿担在她的腿上,轻声说道。
“哼,他做好了,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做一个睁眼瞎。他要是做不好,咱就得好好跟他算算。”朱元璋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冷哼一声。
马皇后使劲掐了一下朱元璋的大腿,正要说话。
朱元璋摆摆手,从怀中掏出一份奏折,上面挂着红线,十分显眼。
马皇后双手接过,刚刚打开,就听到朱元璋很小声的说话。
“知道咱为啥不办陈则武嘛。出了人命,按照往常,不死咱也要给他扒层皮。只是这顾家,是宋濂的姻亲。又有人弹劾,宋濂勾结李善长,在给皇子的教书先生上做文章。”
“咱想着,宋濂年纪大了,确实也活到头了,正打算派人去弄了他…”
马皇后一惊,失手将奏折扔到了地上。连忙拾起来,又跪在朱元璋的面前。
“皇上,宋先生不能死啊。”
朱元璋猛的坐起来,睁开眼睛,盯着跪在地上的马皇后。嘴边的胡子微微抖动,脸色也变了变。
“皇后,后宫不得干政。”朱元璋也不再去看,低沉声音,提醒马皇后。
“皇子的老师,是国事,也是家事。寻常百姓家,都知道尊敬老师,我们是皇家,更应该为天下表率。皇上若杀宋濂,可被天下人所耻笑。”
朱元璋勃然大怒,跳了起来,用手指着马皇后,脸色紫青,眼睛瞪圆。周围的宫人也都跪在地上,颤颤巍巍,从没见过皇上对皇后发怒。皇后素来对宫人仁慈,见皇后被罚,宫人心中十分不忍,又不敢多言。
过了许久,一阵凉风吹来。朱元璋脸色转好,将那封奏折从马皇后的手中夺去,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离去时,又将奏折扔进湖里,沉入湖底。
收到奏折的陈则武,不禁感慨,到底是懿文太子,仁德宽厚不是浪得虚名啊。
“方兄,立刻带人,对了,带锦衣卫去。咱们现在就去顾家村。”陈则武放下奏折,立刻吩咐方孝孺。
看着方孝孺正对着北方行君臣之礼,顿时一阵头大。“好了好了,咱们把新政推行做好,就是真的谢主隆恩了。”
顾家村外,一群村民早已聚在村口,和陈则武一行对峙起来。他们没想到,朝廷这么执着,还要派人过来,这次更是带了不少人,穿的衣服也和上次不同。
顾家却是彻彻底底的慌了,他们没想到锦衣卫竟然来了。他们和村民一个想法,没想到朝廷还敢来,还派来了锦衣卫。
锦衣卫抓人,哪管你是谁,三公九卿都随便抓,别说一个小小的顾家了。他们还发现,他们和杭州的白大人忽然间就失去了联系,明明送去了白银万两,现在竟然人都没了。
“各位,我是朝廷都察院监察御史,陈则武。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官。此行的目的,很简单,推行新政。”陈则武站在一个小山包上,大声喊着。
“去你娘的,什么新政,就是加税。”一个村民大叫起来。
陈则武忍住怒意,不去发作。他知道,土地就是老百姓的命,甚至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在土地上动心思,如果老百姓得不到好处,真的无异于杀了他们。
不是自己多么的慈悲为怀,而是无论什么时候,老百姓都不容易,他们只想过上吃饱穿暖的好日子而已。
“不不不,大家伙听我说。朝廷的新政不是加税,而是减税。”
“臣,李伯昌叩见皇上,皇后娘娘。”李伯昌见面就跪下行礼。
“起来吧。这大早上的,有啥事,吃了没,一起吃点。”朱元璋有些不悦,随意的挥了挥手臂,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臣不敢。臣今日来找皇上,乃是臣的家事。”李伯昌不起身,继续说话。
“家事?啥事?”朱元璋愣住了,想了想,没想明白。
一听是家事,马皇后顿时来了兴趣,竖起耳朵。
“昨日,皇上有言,要魏国公家二小姐嫁与陈则武为妾。臣想了一夜,觉得不妥。陈则武已与小女有婚约在身,魏国公二小姐千金之躯,岂能嫁与他人为妾。臣请皇上收回成命。”
李伯昌说完,行了一个大大的礼。
朱元璋皱眉,眼睛眯成一条缝,凑近了些,语气不容置疑。
“咱不是说了吗,你闺女可为妾。”
李伯昌脸色不改,抬起头来,直视朱元璋。“恕臣不敢领命。臣女也是臣的宝贝疙瘩,臣不愿她做小为妾。臣请皇上收回成命。”
朱元璋脸色愠怒,正要发作,却被马皇后的声音给打断。
“怎么,你要把徐达二闺女嫁给别人?不行,我不答应,那闺女我喜欢着呢,我要把她许配给我的儿子。”马皇后听明白了,朱元璋这是乱打鸳鸯谱呢。
“去去去,还想和我抢儿媳,看着就烦。退了吧”马皇后眼色一摆。
李伯昌会意,起身谢恩告退。
朱元璋差点没被大饼噎死,瞪大眼睛看着马皇后。
“怎么,瞪着你那牛眼看谁呢。我不同意,徐家二闺女我要嫁给我儿子。”马皇后毫不在意。
“你要嫁给谁,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都有了婚配,你还有哪个儿子。”朱元璋有些怒了,自己说的话,就这样被否决了。
“这宫里嫔妃生的,哪个不是我儿子。我不管,这事没商量。”马皇后白眼一翻,不容置疑。
朱元璋气的把饼子摔在地上,正要发作。
马皇后却先跳起来了,指着地上的饼子,大怒道,“好你个朱重八,得了天下才几年,你就敢浪费粮食了。”
朱元璋神情一凛,苦笑道:“到底你是皇上,还是咱是皇上。咱觉得你是皇太后。”
马皇后捡起地上的饼子,用嘴吹了吹,又将表面脏了的饼皮撕掉。“这皇子皇媳的选配本就是后宫之事,我不管谁管。”
远在浙地的陈则武根本不知道京师发生的这些事,他每天就是逛逛街,钓钓鱼,乐得自在。摊丁入亩的一担子事,他都甩给了方孝孺。
几天前,他和方孝孺从临安县来到了杭州。一边感受着杭州的富饶,一边推行他的新政。
杭州知府李裴安是一个小胖子,还是曹国公李文忠的亲侄子。陈则武刚听到,那可不得了,这是正儿八经的皇亲。
李裴安知道这两人领着皇命,丝毫不敢怠慢。再加上临安县现在全国出名,这要是在杭州,也算得他这个杭州知府的一项政绩。
因此,陈则武方孝孺一到杭州,这个小胖子就张罗起来。在杭州最大的酒楼醉客居设宴。
不去看方孝孺警惕的眼神,李裴安对陈则武越看越顺眼,陈则武吃着杭州名菜,喝着杭州名酒,潇洒快活。
“陈兄怎能吃不义之宴,这杭州知府定是不安好心。”在回去的路上,方孝孺十分不解。在临安县时,陈则武可是清廉无比,这刚到了杭州就收了这样的好处。
“杭州可不是临安,在临安,我可以先斩后奏。但在杭州,商贾云集,大家遍地。你我若想有所作为,和这个杭州知府就不能太过僵硬。”陈则武回味着宴上的美味,认真的回答。
陈则武大惊:天子守国门。他朱棣只是个藩王,自己说这句话,本就是死罪。
那日,他可是没看到周围有人,只说给朱棣听的。而且刚说完,就后悔了。而朱棣似乎没有不妥,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
又想到,那日自己同朱棣会面,朱元璋很快就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朱元璋监视着,不禁有些后怕,感觉如芒在背一般。
“听到没,咱让你去送送老四。”朱元璋见陈则武不回应,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马皇后轻轻握住朱元璋的手,站了起来。
“本宫和皇上先走了,你吃完就回去准备准备。别浪费,若吃不完,带回家给家人尝尝。”
说完,不容分说把朱元璋拉走。
“是,臣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朱元璋和马皇后在荷花池边散步,身后十几个宫人远远的跟着。
马皇后眼神一撇,玉儿停下。示意宫人们远离圣驾。
“什么是天子守国门?”马皇后来了兴趣。
“哼,那小子和老四说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不挑唆咱儿子嘛,该死。”朱元璋有些不屑,但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心中所想。
马皇后神情一凛,并不说话。
“孤自幼在宫中长大,未曾远离。如今却要千里赴北平就蕃,心中不忿。”
“那日,听你一言,孤心甚慰。孤为大明皇子,理当守卫大明国门,镇守大明边界。”
城郊,朱棣拉着陈则武的手十分激动,一幅慷慨激昂的样子。
陈则武则是苦笑,那两句话害苦我了。
“殿下此去,山高路远,万般保重。”陈则武只得说这句模棱两可的话。
朱棣双手抱拳,飞身上马,手中执鞭,遥指北方:终有一日,孤要踏平北蒙,使子孙后代不再受战乱之苦,护我大明江山万万年。
“再回京时,孤要请你喝酒,再叙衷肠。”
乾清宫
一座香炉飘着轻烟,黄狗儿静静的站在香炉旁,不断的慢慢挪动位置。他实在无法忍受这个味道。
朱元璋满脸阴沉,对黄狗儿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可他并没有发作。他的脑子满是拿在手中的两份奏折,其中一份,已经被他差点捏碎。
刚回宫,朱元璋就看到放在案桌上的红绳。顿时心头一沉。
红绳是一种暗号,代表着有密奏放入了桌上的暗格中。朱元璋打开暗格,两封。
他最近让人去盯住两个人,一个是陈则武,而陈则武今天一天几乎都是和自己在一起,后又去送了燕王,所以不会是他。
另一个是锦衣卫指挥使,蒋瓛。
朱元璋早就发现蒋瓛的不干净,也有御史曾经弹劾李善长和宫中有来往。当时朱元璋表面上安慰李善长,暗地里却派人调查。结果就是查出了这个蒋瓛。
奏折中,洪武四年,蒋瓛收了李善长的十万两黄金。
洪武五年,蒋瓛在时任兵部尚书邱泽的酒中放入了毒药,当年,邱泽就突然暴死。
洪武七年,蒋瓛又收了李善长儿子李琪的八万两白银,弹劾刘伯温祭奠元相脱脱。朱元璋当时信了,大怒,若不是马皇后劝阻,刘伯温已经被处死。
……
看着这一桩桩,朱元璋出奇的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另一封奏折,是太子朱标的老师宋濂送来的。希望皇上不要大开杀戒,为胡惟庸求情。只是奏折刚送出,胡惟庸就死了。
而这封奏折的背面,则是调查蒋瓛时查出,宋濂教太子学业期间,蒋瓛送了宋濂一座玉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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