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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短篇小说阅读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讲述主角孟棠褚奕的爱恨纠葛,作者“黄蛋蛋”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这一幕,心里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道:“陛下,您若是实在急,可以让侍卫们代替您下来,何必亲自犯险!”褚奕却皱着眉:“侍卫们身手哪有朕好。”他望向孟棠,又看了看下方的聂竹青,说道:“梓童,把她交给我。”太后闻言,当即慌了,她还记得方才皇帝让孟棠松开她的手,叫她去死。她慌慌张张的望向孟棠,祈祷她别松手。褚奕哄道:“......

主角:孟棠褚奕   更新:2024-06-02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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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讲述主角孟棠褚奕的爱恨纠葛,作者“黄蛋蛋”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这一幕,心里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道:“陛下,您若是实在急,可以让侍卫们代替您下来,何必亲自犯险!”褚奕却皱着眉:“侍卫们身手哪有朕好。”他望向孟棠,又看了看下方的聂竹青,说道:“梓童,把她交给我。”太后闻言,当即慌了,她还记得方才皇帝让孟棠松开她的手,叫她去死。她慌慌张张的望向孟棠,祈祷她别松手。褚奕哄道:“......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褚奕说:“梓童,朕现在就下去接你。”


“陛下,不要!”孟棠装出一副深情样,说道:“臣妾姓孟,没有那么弱小的,您不要以身犯险,千万不要下来!臣妾真的能坚持。”

这话落到褚奕耳中,褚奕自然是觉得她是不想他犯险。

都说患难见真情,他的梓童哪怕落到这种境地,都在为他着想。

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怨她恨她呢?

嫌弃他暴虐也好,觉得他没有人性也罢,天下间就只有这一个这么好的梓童,他要牢牢将她握在手心里。

“梓童,听话,朕下来救你。”

孟棠摇着头,她苍白的脸颊,缓缓流下两行清泪,说道:“陛下若是为了臣妾以身犯险,臣妾便立马松开手跳下去。”

“而且陛下是不信臣妾的臂力吗?臣妾曾在父亲的军营中拉开过九石的大弓,臣妾真的能坚持的住。”

她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褚奕瞧见她这副模样,心知她是在逞强。

男人不再说话,脚尖轻点,贴着崖壁跳了下去。

李常福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他扑到崖边上,吼道:“陛下!陛下!”

“快来人,快来人啊,陛下跳下去了!”

金吾卫站在那儿,道:“李公公莫急。”

“咱家怎能不急!这么高的悬崖,陛下就这么跳下去了!”

金吾卫说:“陛下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下坠到孟棠的位置,褚奕手上的匕首,狠狠往崖壁上一扎,他借着匕首的力,停在孟棠身旁,道:“梓童,我不信你会松手,你这般善良,怎会忍心母后和你一起去死。”

聂竹青听到这话,打了个颤,这孟家女可不善良。

孟棠湿了眼,道:“陛下怎么真下来了,您这样做,若是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臣妾怎么办,臣妾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褚奕伸手,轻轻摸着她苍白的面颊,替她擦去脸上沾着的灰尘,说道:“朕不会有事。”

上方的李常福看到这一幕,心里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道:“陛下,您若是实在急,可以让侍卫们代替您下来,何必亲自犯险!”

褚奕却皱着眉:“侍卫们身手哪有朕好。”

他望向孟棠,又看了看下方的聂竹青,说道:“梓童,把她交给我。”

太后闻言,当即慌了,她还记得方才皇帝让孟棠松开她的手,叫她去死。

她慌慌张张的望向孟棠,祈祷她别松手。

褚奕哄道:“乖,这样下去你坚持不了多久,把她给我,嗯?”

孟棠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陛下,她是母后。”

褚奕应了一声:“嗯,她是母后。”

孟棠便笑了,眸中溢满了对他的爱意与信任,对聂竹青道:“母后,陛下力气比我大,她会将你救上去的。”

其实此刻,孟棠和聂竹青手心都是汗,真坚持不了多久了。

聂竹青慌张道:“哀家、哀家……不想……”太后是真的怕褚奕直接将自己丢下去。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孟棠打断,道:“母后,陛下是一言九鼎之人,天子一言,驷马难追。”

“是不是?陛下?”

褚奕瞥了眼太后,伸出手,应了句:“是。”

下一刻,他便强硬的从她手上将太后接了过去。

少了太后,孟棠确实轻松了许多。

没多久,金吾卫找来了绳索,往下放,“陛下,绳索放下来了,您抓着点。”

褚奕面无表情的望向太后,说:“母后先上去罢!”虽然语气里很不情愿。

聂竹青一颗心放了下来,抓紧那绳索,随后便被金吾卫拉了上去。

“梓童,手给我。”褚奕朝她伸出一只手,他眼底带着温情,和看向太后时的冷漠完全不同。



“陛下,妾身疼……”

男人大掌轻抚她的面颊,声音低沉磁性:“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受不住?”

孟棠指尖几乎掐进男人的后背,在那宽阔坚硬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深重的划痕。

褚奕低下头,对准那诱人的红唇吻了下去,他低声道:“不许喊痛,这是朕给予你的恩宠,旁人想要都得不到。”

这恩宠太折磨人,孟棠并不想要。

每个月十五十六是皇后固定侍寝的日子,今个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没轮到孟棠侍寝,褚奕也不翻旁人牌子,直接来了她寝宫。

这可让孟棠头疼坏了,她一点也不想侍寝,褚奕年少精力旺盛,每次都要闹她整整一晚,她真的受不住,待到第二天后腰酸背痛下不来床。

侍寝是门苦活,谁试谁知道,只有后宫那群拈酸吃醋的嫔妃们,才会对此乐此不疲。

“陛下,不要了……”

孟棠眼角蔓延处阵阵红意,明艳逼人。

“梓童,朕想要,你就得给,这天下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话落,帷帐落下,被翻红浪。

……

“陛下!陛下!”

寝殿外,一公公跪在门前,哭着叫道:“萧妃娘娘突发恶疾,身子抱恙,请您去瞧瞧。”

坤宁宫掌事大宫女不悦道:“身子抱恙就去找太医,难不成陛下还能给萧妃看诊不成?”

“芳宁姑姑这说的什么话?咱娘娘分明是怕自己撑不过今晚,着急想看陛下最后一眼。”

芳宁冷冷勾起唇角,她道:“这后宫谁人不知她萧妃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若当晚是那些位份小的嫔妃侍寝,则必定会用身子抱恙的缘由把陛下请走,怎么,如今萧妃是不满一月三十日有二十八日是她侍寝了,连皇后娘娘的都敢抢?”

小公公哭丧着一张脸,他说:“真是冤枉啊,咱们主子是真的病了,否则这大半夜也不能来惊扰了陛下和娘娘啊……”

小公公是御华宫新来的下人,御华宫便是萧妃的居所,小公公一心想往上爬,因此殷勤的替萧妃办事。

然而他有所不知,咱们这位陛下性情最是诡谲难测,一个不顺心便将人赐死,就连前朝的大臣们,对陛下也是噤若寒蝉,生怕陛下一个不如意,把自己拖下去斩了。

陛下不是没干过这事儿,朝堂上被陛下下令拖下去斩了的朝臣两只手数不过来,更有甚者,陛下怒急,亲自一剑将人砍死也不是没有的事。

满宫上下对陛下皆是战战兢兢,因此这来请陛下去御华宫的事,才落到这新来的小公公头上,只因有点眼色的奴才,都不敢直面圣颜。

“再说了,今日又不是十五十六,本也不是皇后娘娘侍寝……”小公公这话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之所以这小公公敢这么说,只是因为满宫都知皇后最是温婉良善,从来不争不抢,对下人也是宽厚仁善,从未有过责罚下人的举措,是这后宫唯一的与世无争之人,平素最爱礼佛,超然物外。

芳宁气急,正要呵斥!

只听吱呀一声,寝殿大门被人由内而外的打开。

褚奕一身明黄,头发散披在肩头,冷冷瞧着面前的小公公。

小公公不由得颤抖,伏下身子,惶恐道:“陛下,萧妃娘娘身子不适,想见陛下一面。”

男人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抬起头来。”

小公公战战兢兢的抬起头,一双眼睛又惊又惧。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圣颜。

圣上有着一副俊美风流的好相貌,男人鬓角被汗液染湿,眼角还带着情#@欲的绯红,这副模样和传闻中的暴君,实在相差甚远,瞧着倒像是哪家矜贵俊俏的小郎君。

小公公深吸了一口气,道:“惊扰了陛下是奴才的不是,只因萧妃娘娘病情严重,奴才不得已……不得已才来请陛下过去瞧瞧!”

芳宁已经默默退到了一旁去,这些年来争风吃醋的她没少见,用这种拙劣理由争宠的更是数不胜数。

这萧妃仗着家中军功赫赫,进宫才一月有余便已经将后宫扰的不得安宁,家世是顶好的,可惜人是顶蠢的。

这小公公怕是活不过今晚。

果然,只听陛下充满冷意的声音传来:“先前你说今日不是十五十六。”

听到这话,小公公脸色霎时白了。

褚奕冷冷勾唇,他道:“怎么?朕宠爱自己的皇后,难不成还得挑日子?”

褚奕抬脚,一脚将那小公公踹翻在地。

小公公见此,连忙磕头请罪,那头磕在地面上一阵砰砰巨响,霎时一脑门子的血,“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奴才……奴才不是那个意思,是奴才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了……只是萧妃娘娘实在病的太重,奴才心中着急,这才……这才说出那等大逆不道之话……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下次?”男人眸中浮现出一阵厌烦。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小公公,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来:“拖下去,杖毙!”

芳宁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来。

而那小公公,此刻已经被吓的屁滚尿流了,他煞白着一张脸,大叫道:“奴才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

“拖远一点,别惊扰了皇后。”

“是,陛下。”

两个公公上前,将小公公往坤宁宫外拖去。

等出了坤宁宫的门,其中一个公公附在小公公耳边,轻声道:“你以为为何他们御华宫的会派你一个没有后台的新人来请陛下?”

小公公哆嗦了一下。

那公公哈哈大笑道:“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八个啦。”

“你应该庆幸,起码你临死前见到了陛下的圣颜,前面几个连圣颜都没见着呢……”

话语声渐行渐远……

寝殿内,孟棠疲惫的撑着身子起身,问:“怎么了?何事这般喧哗?”

褚奕转过身,大步流星的走来,捧着孟棠的小脸,在她朱唇上吻了一下,说:“没什么,你好生歇着。”

孟棠小手拽住他衣摆,怯生生问:“陛下去哪?今晚不宿在妾身这儿了么?”

褚奕拍了拍他的手,道:“萧妃又耍小性子,朕去瞧瞧。”

孟棠沉默敛眸,片刻后,她唇边溢出浅浅的笑,说:“好,陛下快去吧,莫要让妹妹久等了,臣妾身子乏,就不送了。”

她眼底露出的凄楚,令男人怜惜。

男人掌心轻轻蹭着她的小脸,心想再等等,现在还不是处置萧妃的时候,要不了多久了。

“不要多想,梓童,朕会再来看你。”

她小脸乖巧的在皇帝掌心蹭了蹭,道:“臣妾晓得的,陛下快去吧,臣妾理解您。”

褚奕起身,朝外走去。

孟棠睁着眼,看着褚奕脑门上的好感进度条。

好感值:38。

孟棠刷了七年好感,也才刷到三十八,满值一百,连及格都不曾。

等到皇帝彻底离开,芳宁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快步走了进来。

“娘娘,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补药,您快趁热喝下。”

孟棠接过,这药入口苦涩,孟棠皱着眉头咽下。

芳宁笑道:“陛下待您是真的好,每回侍寝完都会送来补药,助您早日怀上龙种。”


玉印:“……”好嘛,需要他的时候就是圣僧,不需要了就是野和尚。


他怕不是要掉脑袋了。

果真,下一瞬,只见褚奕冷着脸道:“玉印禅师蛊惑圣听,拖出去斩了。”

玉印瞥了孟棠一眼,心想你们夫妻真好玩,拿我命来玩。

孟棠一惊,吓的花容失色,她道:“陛下,不可!明日祈福大典还需圣僧操持,且要留在灵感寺是臣妾的决定,与玉印禅师无关,臣妾也想为陛下为民祈福,恳请陛下宽恕!”

褚奕眸子微沉,冲着她招了招手,他道:“不想他死?那好,乖乖到朕的身边来,不要让朕说第三遍,若再惹朕不快,朕立马让这野和尚人头落地。”

玉印摸了摸鼻子。

褚奕和玉印相识不短,两人深知对方的脾性,说褚奕真的会砍了他,玉印是是不信的,褚奕嗜杀却不滥杀。

孟棠好似真的被吓到了。

快步朝褚奕走来,孟棠咬着唇道:“陛下何必如此,反正陛下已经厌弃了臣妾,陛下不想见臣妾,臣妾便留在寺庙,不好吗?”

“谁说朕厌弃了你!”褚奕烦躁道。

孟棠瞥了眼好感度,涨到了38,但还不够。

孟棠扭过头,细声细语道:“陛下分明还在怨着臣妾,让陛下不高兴,是臣妾的错,臣妾甘愿留在灵感寺,洗刷自身罪孽。”

褚奕此刻,一听到灵感寺三个字,就头痛的不行。

他用力抓住孟棠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敢!”

孟棠蹙着眉,她说:“陛下,您这是何苦呢?瞧见我,您不开心,瞧不见我,您亦是不开心,便全当没我这个人,忘了臣妾,这样不好吗?”

褚奕死死盯着她,她道:“你莫要如此胡搅蛮缠,留在灵感寺剃度为尼?你可曾想到你父兄会怎么想?”

孟棠语气凄凉:“原来陛下是为了安抚我父兄,怕我父兄因此事心生怨恨……”

褚奕张了张嘴。

孟棠凄婉的笑了笑,她眼里噙着泪,说道:“陛下放心,臣妾会写家书,告知父兄,出家是臣妾自己的决定,是为了陛下和天下山河好,与陛下无关,我父兄皆是讲理之人,不会因此而迁怒陛下的。”

玉印看的目瞪口呆,抹了把自己的光头,感叹好在他不用娶媳妇。

真可怕。

玉印咳嗽了两声,说道:“陛下,娘娘是有远见之人,不会让您陷入两难的境地,您若是对娘娘没有了情意,不如放她在寺庙修行,对您对天下而言,都是莫大的好处。”

当日孟家威势重,褚奕不得不娶孟棠,让她在宫中为质。

且这个破主意,还是玉印想出来的,玉印曾言:唯有孟家女堪登皇后重任。

如今孟家已被褚奕一步步架空,自是没有了昔日的威胁,可朔北军却仍旧不可小觑。

但褚奕不肯放孟棠走却并非是因为朔北军,而是因为他的私心。

他舍不下孟棠。

他无法忍受这个温柔的女子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对他不认识的人笑,将温柔给予旁人。

玉印的话,让褚奕内心不舒服极了,好似他娶孟棠就是为了牵制孟家一般,虽一开始的确如此,这两年却已经不一样了。

褚奕脸色难看,道:“你这野和尚若再妖言惑众,朕拔了你的舌。”

真是好凶。

玉印瞥了孟棠一眼,便不再说话,瞧出天子此刻是真的愤怒的紧。

褚奕不再言语,攥着孟棠的手,就往明月堂外走,他声音幽幽从远处传来:“野和尚若是闲得无事,便去清州将鲁威王残部平了,明日祭天过后便动身。”



她这么想着,便也这般问了:“陛下去皇后娘娘那时,也觉得会被过了病气吗?”

萧荭芸自知此话她不该问出口,颇有些大逆不道,皇帝的事轮不到她多嘴,果真,褚玄执一张脸沉了下来。

萧荭芸跪在地上,说:“自打臣妾进宫,陛下便没有宠幸过臣妾,臣妾想知道,臣妾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了?陛下嫌臣妾太过刁蛮无礼,臣妾也改了,陛下说您日日思念着皇后,可陛下可知,臣妾也日日思念着陛下。”

她眼眶发红,楚楚可怜。

褚玄执道:“你没有错,是朕不喜欢罢了。”

“陛下喜欢谁?喜欢皇后娘娘吗?”萧荭芸问。

褚玄执唇角露出淡淡的笑,道:“朕自是喜欢梓童的。”

“可陛下,您可知皇后娘娘因您而身体不适?您若真的怜惜她,便……便不要那般索取无度……”她声音越来越小。

萧荭芸觉得自己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竟敢和陛下这样说话。

出乎意料,褚玄执竟没有恼,他多瞧了萧荭芸两眼,随即一阵沉思。

“今夜明荷小道偶遇,是梓童教你的?”

萧荭芸心脏蓦的一跳。

“不……”

“你可要想好了,欺君之罪朕绝不饶恕。”他语气是如此冷漠。

萧荭芸身子一颤,红着眼眶道:“是娘娘教的。”

褚玄执喃喃开口:“她素来是个贤惠的,先前母后让她劝朕雨露均沾,朕不愿,她便想着法子让朕去其他嫔妃那。”

又想到孟岚迎那般爱他,却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将自己心爱的男人往其他女人身边推。

她心里会有多难受?

萧荭芸说:“皇后娘娘甚是贤惠。”

褚玄执道:“你……很好,你是这些年,第一个与朕说这些话的,朕会顾及她的身体。”

说完,褚玄执便抬脚离去。

萧荭芸瘫坐在地上,她终究还是没能留住皇帝。

彩薇走进来,又急又不解道:“陛下怎的走了。”

萧荭芸深深吐出一口气,脸上装出的柔弱一点一点消散,道:“走了便走了罢!来日方长!”

这话说的颇为咬牙切齿。

*

孟岚迎刚要入睡,便感到一阵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脸颊。

她缓缓睁眼,便看到一张足以令她惊恐的脸。

是褚玄执。

“梓童。”

褚玄执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吻。

孟岚迎撑起自己的身子,问:“陛下怎的过来了?”

褚玄执坐上#@床,将她搂入怀中,道:“怎么?朕来了,梓童不高兴?”

孟岚迎想露出温婉的笑,可实在笑不出来,今晚再侍寝,她就真的要被耕坏了,褚玄执不能这么禽兽。

她声音虚弱,说道:“臣妾高兴。”

“高兴怎的不对朕笑一笑?”

孟岚迎:“……”

孟岚迎冲着他,露出浅浅一笑。

褚玄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你呀,总是这般为朕着想。”

“今夜让朕去萧荭芸那便是梓童的主意吧?梓童,朕是你一人的夫君,你若不愿,大可不必勉强自己,让朕去其他嫔妃那。”

她并没有不愿。

“臣妾没有勉强。”

“还说没有勉强,笑的这般难看,分明不想朕去萧妃那,朕今晚只是去萧妃殿里坐了会,梓童便这般愁眉苦脸,若朕当真宠幸她,梓童是不是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落泪了?”

你想多了真的。

孟岚迎为狗皇帝的自作多情感到震惊。

她抬头,细声细语道:“陛下,臣妾不会落泪的。”

“好好好,你说不会便不会,你只是会在朕看不见的地方黯然神伤。”

“朕想和你说的是,日后不必再做这种事,不管以前母后与你说了什么,你都可以当做耳旁风,你听我一个人的话就可以,梓童最乖的是不是?”

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

夜色降临,褚玄执本想去皇后那,昨夜实在是食髓知味,他还想再尝一遍。

便对李常福道:“去坤宁宫。”

“是,陛下。”

龙辇经过明荷小道时,一道影影绰绰的声影出现在一旁。

萧荭芸果真在这里“偶遇”了褚玄执。

她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冲着褚玄执盈盈一拜:“臣妾见过陛下。”

这声音令褚玄执认出了来人,褚玄执抬手,道:“停下。”

“嗻。”

褚玄执走下轿辇,来到萧荭芸面前。

萧荭芸面色苍白,帕子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两声,瞧着一副柔弱样。

褚玄执问:“爱妃这么晚去哪?”

萧荭芸眸里盛着水光,脸颊红的厉害,她道:“臣妾晚上发了高热,正要去太医院抓些药。”

“怎的不让下人去?”

萧荭芸想起孟岚迎的话,她忽的跪在了地上,纤瘦的身子微微颤抖,道:“如今陛下厌弃了臣妾,下边的人哪能听臣妾的话。”

褚玄执注视着她,过了会,伸手摸上她的额头。

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燥热,萧荭芸忍不住红了眼眶,这是进宫后陛下第一次主动碰她。

果真烫的厉害,此番应当是真的病了,褚玄执想。

萧家燕南告捷,不日便要班师回京,若知晓萧家女在后宫认人糟践……

褚玄执道:“朕送你回去,李常福,你去请太医。”

“是,陛下。”

萧荭芸受宠若惊道:“不用的,陛下,臣妾一个人可以,臣妾不想拖累陛下。”

听到这话,褚玄执不禁想到了孟岚迎,孟岚迎也说过这话,褚玄执对萧荭芸脸色好了几分,“你都病成这样了,若是朕不管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半路晕死过去吗?”

“陛下……”

“莫要再说了,朕的龙辇难道还坐不下两个人?随朕上来。”

“是。”

此刻的褚玄执是真的有几分温柔在的。

这样的皇帝,足够让人心动,萧荭芸心跳逐渐加速,脸色也更红了些。

今晚,陛下应当会宠幸她了吧?

而这一切,都要感谢皇后。

到了御华宫,褚玄执让宫人们扶萧荭芸下轿,进御华宫的第一句话便是:“宫内婢子太监都换了。”

萧荭芸道:“彩薇跟在臣妾身边许久,臣妾用惯了,可以不换彩薇吗?”

褚玄执冲着她勾了勾唇:“好,爱妃喜欢,便留着彩薇。”

太医过来诊了脉,说萧妃娘娘只是偶感风寒,好好调理便好。

褚玄执问:“爱妃今日可是去探望皇后了?”

萧荭芸点了点头。

褚玄执道:“想来是在那时染上的。”

萧荭芸连忙道:“和皇后娘娘无关,陛下莫要怪娘娘,娘娘也生了病。”

褚玄执听见这话,笑了,笑容邪的很,眼眸里露出些许兴味,问:“你当真关心皇后?”

“妾身、妾身自然是关心娘娘的。”

“你有这份心便好,皇后是后宫之首,嫔妃理应为她着想,以她为首。”

到了亥时,下人禀告,说是陛下去了萧妃娘娘那。

孟岚迎松了口气,脸色也跟着好看了些。

她道:“芳宁,服侍本宫歇下。”

还好,今晚萧荭芸给力了一把,褚玄执应当不会再来她这儿了,若是这都留不住褚玄执,萧荭芸也着实废物了些,再废,也不至于废到如此地步吧?萧荭芸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

*

御华宫。

待萧荭芸喝了药,褚玄执起身,道:“爱妃好生歇着。”

萧荭芸慌忙道:“陛下今夜不留下吗?”

褚玄执语气里没有丝毫感情,他说:“朕还有要事,便不久留了,以免过了病气,明日还要去灵感寺祈福,你和皇后都病了,朕不能病。”

萧荭芸笑容苦涩。

她想问问陛下,去皇后那儿时,可有想过会被过了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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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棠虚弱的厉害,缓缓闭上了眼睛。

“别说话了,梓童。”

褚奕握住她的小手,昔日素白漂亮的小手肿大如同蒲扇。

褚奕眸光逐渐变的幽深,问芳宁:“这是怎么回事?”

芳宁哭着答道:“先前太后娘娘说皇后善妒无能,便用戒尺打了娘娘手心四十下。”

褚奕将孟棠打横抱起,面色沉凝,漆黑的眼中酝酿着怒意。

芳宁继续道:“还不止如此,他们让娘娘跪,娘娘就跪,他们把佛堂里的蒲团都撤走了,陛下,您看娘娘这双腿!万一落下病根,以后都不能走路了怎么办?”

膝盖处一大片乌青,也跟着肿了。

“他们还不准下人给娘娘送水送饭,娘娘饿了整整三天啊!”芳宁抹着眼泪,继续道:“我想让娘娘吃些佛堂上的贡品,娘娘偏说不可,说吃了,她抄的那些佛经就不诚了。”

男人心头某根弦,被很轻的拨动了一下,荡开一阵波纹。

他问:“佛经?什么佛经?”

芳宁哽咽着解释:“先前娘娘说要手抄十卷佛经,为齐太妃祈福,娘娘便说索性跪着也是无事,便在受罚期间为齐太妃抄了整整十卷的佛经。”

芳宁伸手,缓缓拉起孟棠的袖口,只见手腕上,手臂上,到处都是利刃留下的划痕。

芳宁说:“娘娘说抄佛经心要诚,这样齐太妃才能在地底下过的安好,便执意要用自己的血抄,这些伤口,就是放血所留下的。”

芳宁“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她哭嚎着:“上苍作证,娘娘向来温良贤淑,从未做过对不起旁人之事,却要受到这种磋磨,还请陛下为咱们娘娘做主啊!”

她一双眼睛哭的又红又肿。

褚奕顾不得许多,抱起孟棠便往外走。

芳宁连忙抱起那十卷经书,跟在他后头。

恰逢此刻,太后带着柳嬷嬷等一干宫人,来到佛堂门口。

太后满脸威严道:“皇上回来了。”

她漠然瞧着褚奕怀中的人,道:“陛下既已回来,怎的不来给哀家请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后了。”

褚奕脸色难看。

禁水禁食,跪佛堂。

他想起他八岁后,齐太妃死后,他被当时还不是太后的淑妃收养。

外界都说淑妃贤良淑德,可这个女人心却黑的很。

褚奕寄居淑妃这儿时,也是三天一小罚,五天一大罚。

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惩罚他。

罚他四九天里,不许穿鞋,光着一双脚去内务府领份例。

天寒地冻,脚踩在满是霜雪的地面上,红肿开裂,发红流脓。

罚他趴在当时还是四皇子的太后亲子面前,给四皇子当牛做马骑,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作践他。

佛堂,他也跪过。

禁水禁食,他也受过。

想起了曾经一桩桩一件件磋磨,褚奕双目猩红,他道:“母后不说,儿臣都险些要忘了,母后曾经也对儿臣这般。”

太后脸色难看。

自打陛下登基后,太后每日每夜都担心褚奕会翻旧账,报复自己。

可是他没有,该给的他从来不少她,给了她太后应有的尊荣。

她想,应当是皇帝忌惮聂家,所以不敢。

可如今,褚奕那双眼里迸发出的恨意,让她胆战心惊。

褚奕压抑了十四年,他从未忘记过这妇人对自己做过的一切。

“百善孝为先,朕也想敬着母后让着母后,你以前的那些小打小闹,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不代表,你可以真的伤害朕的皇后!”

“皇后是一国之母,是后宫之主,是朕明媒正娶!”

太后倒吸了一口气,说:“皇帝这是在责怪哀家吗?皇后做的不好,哀家自然要罚,否则这后宫成什么样?她孟棠还如何做天下女子的表率?”

“表率?”褚奕笑了,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在佛堂内徘徊,他说:“像母后这般,虐待养子,攀权附势的表率吗?”

“你!你!”太后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晃了晃。

柳嬷嬷连忙扶住他。

柳嬷嬷见此,忍不住开口:“陛下,您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分,您别忘了,当初您登基,太后的母家聂家为你付出了多少努力。”

褚奕一双厉眸,霎时望向柳嬷嬷,他厉斥一声:“主子说话,谁准你开口?母后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下人的?”

柳嬷嬷听此,大惊失色。

褚奕冷漠道:“给朕押住,掌嘴,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停。”

这些年来,陛下一直对太后和颜悦色,导致太后宫里的人忘了,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嬷嬷连忙跪在太后面前,慌慌张张道:“太后娘娘救我,救我啊!”

太后心中微微动容,她说:“柳嬷嬷是哀家身边的老人了,是随哀家从聂府出来的。”

褚奕打断她,道:“孟棠也跟了我七年。”

他瞥了眼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芳宁,道:“你去掌她的嘴。”

芳宁愕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

她双眸里溢出了泪花,将这些天所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她福了福身子,道:“是,陛下,奴婢这就去。”

芳宁走到柳嬷嬷面前。

柳嬷嬷昔日脸上的傲慢与趾高气扬,瞬间不见,被惶恐所取代。

李常福押着柳嬷嬷,芳宁抬手,“啪”的一声,用力甩下,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真是痛快!

褚奕看到这一幕,说:“母后,这天下,是朕的天下,孟棠,是朕的皇后,您罚他,就等同于打朕的脸。”

“方才这贱婢说,母后母家帮朕良多,莫不是真当朕忘记了登基时聂家所做过的事?”

“当初朕被困于内都,孟家不远万里勤王救驾,孟家人牺牲了上百人,家中男丁只剩下孟老将军和孟赟,你们聂家那墙头草的货色怎配与之相比?别以为朕都忘了。”

太后扶着门,脸色惨白,“皇帝,你竟然……竟然为了一个孟家女,这样指责哀家。”

褚奕冷冷看着她,道:“太后感念先皇,潜心礼佛,若无要事,任何人不得进出慈宁宫!”

“嗻!”

禁军侍卫将慈宁宫围了个彻底,任何人不得进出。

太后身体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褚奕感觉到自己袖口,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向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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