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贾珏秦可卿是军事历史《红楼之公子逍遥》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赖的做派,却是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没办法,贾府其他人更是束手无策,不光因为被拿捏住了痛处,更是因为柳冰所代表的是忠顺王府。忠顺王是亲王,地位尊崇之极,以前荣国公贾代善在时,贾府倒是可以和忠顺王府碰一碰,可如今贾府只剩下了这帮子纨绔子弟,拿什么和人家对抗。贾珏见状淡淡一笑,向贾政说道:“父亲,明儿你给锦衣府指挥使写封信,将此前柳公子的话儿‘原封不动’的递......
《红楼之公子逍遥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叮!目标对你的行为感到震惊,获得100点情绪值。”
“叮!目标对你的行为感到惊奇,获得50点情绪值。”
“叮!目标对你的行为感到惊喜,获得80点情绪值。”
“叮!目标对你的行为感到憎恶,获得70点情绪值。”
……
看着系统提示在脑海刷屏,贾珏心头满是笑意,这短短的功夫,他就已经入账将近一万点情绪值了,他总的情绪值很快便要达到30000点了。
在这过程中,他付出的成本近乎于零,先前的第一长联他曾经看到过,直接拿来用便是了。
而刚才的记忆力考验,对他来说更是简单,经过天心丹的增强,他真的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考较他的记忆力,根本就是一道送分题。
不得不说,这柳冰是个好人。没有他的配合,他的情绪值增长的可没有这么快。
是以,对于他的第三题,贾珏报以了极大的期待。
“那么,还请柳公子出题。”他朝柳冰说道。
柳冰转了转眼珠,苦思冥想起来,他来之前,只准备了两道考题,别说第三题了,这第二题他之前都感觉有些多余了,谁成想半路杀出个贾珏来,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在原地踱步一阵,忽然眼睛一亮,抬头道:“今日是七巧,不若你便以‘情’字为题赋诗一首。”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在七巧节以情为题作诗,倒也算是应景。
这么看来,这第三题反而比前两题更简单一些。
可正当众人这么想的时候,却听柳冰又道:“不过,你且记得,你之身份是——僧!”
什么?
众人闻言齐齐哗然,柳冰竟然要贾珏以和尚的身份去写情诗!
这,这简直是离谱!
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和尚本来就是斩断红尘的,断情绝欲的,又怎么来写情诗?
一众女眷们也都露出了惊讶和气愤之色来,谁都知道柳冰这是在刻意刁难贾珏。
当然,邢夫人和王夫人自然不在此列,她们此时内心都是带着些许的快意的,巴不得柳冰刁难死贾珏。
要知道,这可是最后一个问题了,若是贾珏真的答对了,那他将成为贾府的救世主,他的地位将会大大提高。
“荒唐!”贾政忍不住斥道,“柳公子此举,莫非是要我贾家,得罪天下僧人不成!”
柳冰冷笑:“这第三题便是如此,答与不答皆在贵府。只是,你们若不答,这一局便算是你们输了,这魁星,今儿是拜不成的。”
他反正是拿捏住了贾宝玉稀里糊涂应下的局,只要贾府不配合,那就算是贾府输了,到时候贾府必定是要颜面大失的。
“你!”贾政大怒,他是方正之人,对于柳冰这近乎于无赖的做派,却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没办法,贾府其他人更是束手无策,不光因为被拿捏住了痛处,更是因为柳冰所代表的是忠顺王府。
忠顺王是亲王,地位尊崇之极,以前荣国公贾代善在时,贾府倒是可以和忠顺王府碰一碰,可如今贾府只剩下了这帮子纨绔子弟,拿什么和人家对抗。
贾珏见状淡淡一笑,向贾政说道:“父亲,明儿你给锦衣府指挥使写封信,将此前柳公子的话儿‘原封不动’的递交给他,相信他们会对此事感兴趣的。”
锦衣府是红楼世界中的一个机构,其职能等同于锦衣卫。
柳冰闻言脸立刻黑了,锦衣府是什么样的地方,他一清二楚,一旦被他们盯上,自己这辈子就算完了,落到他们手中,自己就算没什么,也会被查出有什么来。
“贾珏,你莫不是怕了,竟用这等下三滥之法来胁迫我!”他向贾珏冷哼。
贾珏笑了:“怕?胁迫你?”
“你若不怕,你倒是赋诗啊!”柳冰嗤道。
“诗自是要作的,只是,在此之前,我尚有一事不明,还请柳公子为我解惑。”贾珏向柳冰说道。
“什么事?”
贾珏轻轻一笑:“我若答对了这道题,你又当如何自处?”
“我自当向你们道歉赔礼。”
贾珏摇了摇头:“不够!”
当然不够,来贾府砸场子,轻飘飘的说上一句对不起,便想潇洒走人,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你待如何?”柳冰恼怒的问道。
贾珏想了想:“这样吧,若我答对了,便也给你出一题,你若能答对,只管走便是。若是答不对……”
说到这里,贾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这件长袍和扇子不错,便赠与我吧。”
柳冰闻言脸色大变,贾珏这是打算羞辱他。
如果他连外套都丢在贾府了,那这个人可就丢大了。
看到他的样子,贾府众人都是眼睛一亮,纷纷鼓噪了起来。
“怎么样?敢不敢接?”
“你有本事也答我们一题!”
“想走,没那么容易!”
……
而女眷则是纷纷失笑了起来。
“三哥哥好坏哦!竟然要人家的衣服。”年纪最小的惜春奶声奶气的说道。
林黛玉轻笑道:“这可不叫坏,这叫以牙还牙。人家这般到我们府上作恶,岂能容他放肆。”
薛宝钗也点了点头:“不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便无须再以礼相待了。”
探春向惜春道:“四妹妹,三哥哥这可不是坏呢,有些人啊,你对他客气,他反倒觉得你好欺负!若三哥哥不还击,那日后岂不是什么人都欺上门来了?”
惜春点了点头:“三哥哥是好人呢!”
在贾府众人的起哄声中,有些下不来台的柳冰恼怒的向贾珏说道:“好,那便依你所言!不过,你要先作诗,若做得不好,呵呵,什么也不必再提了。”
他已经是打定了主意,无论贾珏做出什么样诗来,他都一口咬定不好。
“好,那便如你所愿,你且听好。”贾珏说道。
柳冰冷笑,而场中却是一片安静,每个人在期待贾珏能作出什么样的诗来,而一帮姑娘们也都流露出了好奇,期待的神色来。
贾珏沉吟了一小会,随后来回走动了几步,缓缓吟道: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话音落下,场中一片死寂……
是的,别说作答了,许多人连考题都看不懂。
“宋师兄,且来瞧瞧,这些算学题儿何解?”当即有人拉来了一人,向他问道。
这位宋师兄可不是常人,他在国子监学习多年,已是考过了乡试,取得了举人功名了,如今正在准备来年的春闱,据说录取应当无碍。
他自信满满的来到了试题的公示栏前,对他来说,乡试的题目只是信手拈来。
可当他看到试卷之时,却是露出了惊愕的神情,这试卷上的并非只是八股应试之题,还有一些诸如算学,律令之类的题目。
这些题目极为刁钻生僻,其中有一题是这样的: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这样的题目,他从来没有看过,没有想过。
一只只兔子和鸡在他脑海中出现,起先的时候,他还能条理清晰的在脑海中刻画鸡和兔子,可时间一长,他的脑海就完全糊涂了。
他甚至有冲动开始一只只画脚来慢慢算了。
尝试了一阵之后,他完全不得其解,无奈之下只能看向第二题,可这一看,却又是一阵茫然:
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
这比那雉兔同笼更加刁钻,雉兔同笼他好歹还可以画画头,画画脚,硬算出来,可眼前这道题,他甚至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不愧是九位大儒联手出的题目,的确极难。
他向着众人露出了惭愧之色,摇头道:“九位老师学识渊博,吾所不及。这算学,我答不上。”
众人齐齐点头,这算学也太难了。
“宋师兄,算学科考不多,且跳过便是,再来瞧瞧这策问。”有人连忙安慰道。
宋师兄点了点头,转向了这策问,这一看之下,更是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这策问的题目内容简直突破了天际,问到了吏治、民生、淮、黄河务,甚至还有与邻国的外交策略。
他瞪大了眼睛,这真的只是在比试?而不是皇帝向内阁大学士问策?
这要是能答好了,那可是大才啊!
他在原地思索了好一会,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好多内容根本想不透,想不通。
无奈之下,他只能一脸惭愧的说道:“这策问实在是太过广博,且牵连甚大,请恕我无能为力。”
众人深有感触的齐齐点头,这些问题,真不是他们一个小小的学生能看得破,弄得懂的。
“宋师兄,且来瞧瞧这帖经。”又有人唤道。
所谓帖经,有如现代试卷的填空与默写。考官从经书中选取一页,择其中一行印在试卷上。根据这一行文字,考生要填写出与之相联系的上下文。
宋师兄精神一震,这是主要考较记忆力的项目,也是他的强项。
可当他看到那些题目的时候,又是完全懵了。
寻常的帖经,会给出一句话。
可这里的帖经,给出的,竟然只有几个字,比如第一题:
“国有道”
他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句话,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
这是他记忆中最常出现的了。
可随后,他的脑海里又断断续续出现了好几带有“国有道”的句子。
有些他能记全,有些他根本记不全。
要知道,科举考试的范围极广,考生们要背诵经典书籍数十本,共计五六十万字。此外,考生们还要记住相当于原文几倍数量的注释,还有其他非读不可的经典、史书、文学书籍等。
这一算下来,脑袋里恐怕要装下数百万字。
在这数百万字之中,拿几个字出来,写出其中的前后文,这是什么样的难度?
而且答案还不是唯一的,这要是只能答上来一两个,又有什么用?
看着这些帖经的题目,宋师兄沉默了。
其实不只是他,其他人都沉默了,面对着这样的题目,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这是什么级别的考试?
这样的考试如果能合格,那是什么样的天才人物?
事实上,他们不清楚的是,试题出成这样,是几位大儒刻意为之。
这几天他们也听了不少阮清和贾珏的事,他们一致认为,贾珏未曾读过书就想要科考,这是狂妄自大。
而阮清大放厥词,不把贾珏放在眼里,甚至立下十万两赌局,是目中无人的表现。
两人的思想性格都不可取。
因此,他们便商议出了这样的题目,一方面用来分出胜负,另一方面,是要他们意识到自己还差的很远,静下心来读书,方才是正途。
“宋师兄,你觉着,阮师兄和那贾珏,何人能胜?”沉默了一会之后,有人问道。
宋师兄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当真不好说,依我之见,两人应当是伯仲之间。”
“这是为何?难不成阮师兄还不如这贾珏不成?”许多人满脸的惊愕。
宋师兄摇了摇头:“倒不是如此,而是这试题实在是太过深奥,依我之见,他们怕是皆不能答。”
众人闻言齐齐一愣,随后都是反应了过来。
在这样的试卷面前,阮清和贾珏两人注定是被碾压的。
换而言之就是,两个考0分的,谁又能比谁胜一筹?
“这,宋师兄,这不能吧?”有人连忙说道,“这题儿哪怕再难,阮师兄总能答个几题吧?”
宋师兄摇头:“应试作答,最忌心浮气躁,若心乱了,十成能耐怕是只能施展个五成。你且看他。”
众人闻言连忙看向了阮清,却见他正直直的看着试卷,眉头紧锁,左手紧紧握拳,右手握着笔,微微颤抖着,却是始终落不下去。
众人恍然,的确,阮清似乎有些急躁了。
他们连忙又看向了贾珏,却见他运笔如飞,正在奋笔疾书。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学霸和学渣一起考试,学霸难以下笔,学渣却行云流水,这其中道理自然是一目了然。
这学渣完全是在瞎写啊!
他这是完全放弃了啊!
众人纷纷向宋师兄投去了钦佩的目光,到底是科场前辈,这见识和判断,不是他们所能及的。
又看了一阵,宋师兄提脚向外走去,众人连忙询问缘由。
“这答题怕是要等好一阵子,不如过几个时辰再来。”宋师兄答道。
众人齐齐点头,也是,这题目这么难,恐怕没个一天工夫交不了卷。
就在此时,他们却忽然看到,贾珏竟然站起了身来,向孙义等人说道:
“大人,可以交卷了么?”
这话却是让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多谢小老……美意,此事,家里当是可以应付。”贾珏神色有些怪异,拒绝了她的提议,只是,这一声“老公”他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的,太羞耻了。
“当真?你便不问问我要你应我何事?”小太监问道。
贾珏摇头:“你是宫中大人物,而我不过无名小卒,你的事儿,我怕是有心无力。与其自寻无趣,倒不如闭口不谈。”
“哈哈!贾兄倒是想得开!”一旁的赵彬闻言大笑了起来。
小太监白了贾珏一眼:“还能有什么难事儿,你只需将昨日占卜的卦象告与我便是。”
贾珏沉默,这还不是难事?要真让你知道了,我可就难了。
“小……镜子,我并未瞒你,我是当真未曾卜算出来。”他又解释了一遍,为了避免叫得尴尬,他将“小老公”改口成了“小镜子”,只是他并不知道刘田叫的是“婧”而非“镜”。
这小太监自然是跟着刘田乔装出宫的赵婧,是以刘田才会随口给他起了个“小婧子”之名。
赵婧扫了他一眼,微微蹙眉,贾珏越否定,她就越觉得贾珏算到了,只是不肯告诉她而已。
但贾珏不肯说,她也是无奈,只有暂时按下,等找机会再从他口中撬出来。
马车一路来到了湖边,赵彬带着贾珏登上了一艘画舫,画舫上已是摆下了酒席,另有数名美貌的侍女俏立一旁。
贾珏入席之后,画舫缓缓开动,来到了湖中心的位置。
看着水波粼粼的湖面,感受着习习的凉风,看着身旁俏丽的侍女,品着桌上可口的美食,这种感觉倒是分外美妙。
“赵兄倒是好情调。”贾珏向着赵彬赞道。
赵彬自得一笑,和贾珏碰了一杯:“这天下间比我会享受之人,确实不多。”
赵婧看了他一眼,嗤道:“亏你还是七尺男儿之身,除却吃喝玩乐之外,还干了什么正事儿了?我若是……哼!”
她个性要强,如果是男儿之身,早就建功立业,成就大事了。
听得她话语中的怨念,贾珏心头暗笑,本朝对于太监的限制极大,进了宫还想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嗯,无稽之谈。
不过让他诧异的是,赵彬对于小镜子的奚落竟然无动于衷,只是嘿嘿一笑便算揭过了。
要知道,他可是堂堂亲王,身份高贵,怎么会被一个小太监奚落而不还口?
难道说,这小镜子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亦或者说是赵彬单纯的只是将他当成朋友?
朋友之间互喷几句,倒也不过分。
此时小镜子又瞧了他一眼,问道:“不过,陛下不是交代了你一件事儿么?这事儿月底便到期了,你办得如何了?”
赵彬闻言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哎,不提也罢,那群弗朗机人满嘴鸟语,谁知他们在说什么。”
弗朗机人,是此时对西板鸭和水果牙那一带人的统称。
贾珏心头一动,询问缘由。
原来,在月初之时,京城之中来了几名弗朗机人,赵启让赵彬负责接待,并且要他弄明对方的来历和意图。
不过这个时候通晓外文的人极少,赵彬好不容易找了几个,却没一个懂他们在说什么的。
贾珏闻言笑道:“所谓吃人嘴软。今儿得了赵兄款待,若不为赵兄出些力,怕是说不过去。正巧儿,我懂一些弗朗机语,倒不如帮赵兄去瞧瞧。”
“当真?”赵彬闻言眼睛大亮。
贾珏微微点头。
他之前学过一些水果牙语,当然只是皮毛,不过简单的交流几句还是可以的,再不济,他可以从系统中兑换翻译机。
“好!”赵彬满脸的兴奋,他连忙向贾珏说道,“若贾兄帮我办成了此事,我必有厚报!”
贾珏笑了笑:“什么厚报的便不用再提了,你我既是好友,些许小事何必见外。”
对于赵彬,贾珏倒是想要结交的,他率真坦诚,从来不摆王爷的架子,相处起来感觉不错。
赵婧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还会弗朗机语?”
贾珏笑了笑:“幼时曾巧遇过一名弗朗机人,他教了我些许,倒是会说几句。”
“哦?不知那弗朗机人叫什么名儿?没准儿他就是我招待的那几人呢?”赵彬连忙问道。
贾珏摇头:“怕是不能了,我遇着的那人名叫: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
提到水果牙人,这是他第一个想到的。
赵彬闻言一愣:“这是什么名字,又长又怪。不过倒是与我接待的那些不同。”
贾珏哈哈一笑,举杯与他碰了碰,你要是能碰到他,那才是奇了怪了。
一旁的赵婧好奇的问道:“贾珏,为何你竟懂的这么多?诗词,书法,琴艺,卜算甚至连弗朗机语都懂?”
贾珏淡淡一笑:“无他,唯勤耳。”
咔嚓。
赵婧如何听不出贾珏话语中的敷衍之意,她气恼的瞪了贾珏一眼,手中的酒杯竟是被她直接捏碎了。
贾珏见状一愣,好大的手劲儿。
“哈哈,贾兄勿怪,她学过武,气力自是难免大了些。”赵彬连忙解释道。
贾珏诧异的望向了她,还学过武?
见到他诧异的目光,赵婧的心头却是有些得意,她轻哼一声:“无他,唯勤耳。”
贾珏和赵彬闻言对视了一眼,随后却是齐齐笑了起来。
赵婧眯了眯眼,问道:“你们笑话我?”
赵彬连忙摇头:“我们哪里敢,只是觉着你的话甚是有趣儿。”
“为何有趣儿?莫不是我说的太过可笑?”赵婧又问道。
赵彬被她逼问的招架不住,连忙岔开话题,向贾珏说道:“贾兄,画舫上有琴,此情此景,倒不如弹奏一曲?”
赵婧闻言果然不再逼问他,而是用好奇而期待的眼神看向了贾珏。
之前醉仙楼文斗,她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比过了琴,后来听说贾珏琴艺如何了得,倒是有些遗憾,此时能听,自然是极为期待的。
贾珏闻言轻轻点头,他坐到琴案前,双手在琴弦上拨动起来,顿时,一串悠扬的琴声响起。
赵婧身形一震,用无比震撼的目光看着贾珏。
而此时,一阵微风吹拂,吹动了贾珏的衣衫和发丝,他衣袂飘飘,俊秀无双,仿若神仙中人。
眼见这一幕,赵婧却是只觉得自己心头猛然一震,与此同时,一道灵光在她脑海乍现,她终于明白了贾珏不肯向她透露卜算结果的原因!
原来,是他!
啪!
“蠢货!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贾赦狠狠扇了邢夫人一个巴掌,勃然大怒的骂道。
邢夫人挨了贾赦一个嘴巴,却是根本不敢反抗,只是哭道:
“老爷,那贾珏奸猾似鬼,孰能料到,他竟是将这事和忠顺王放在一起啊!他又从王善保家的身上搜出了一千两银票,我申辩无门啊!”
“蠢妇!你还敢狡辩!”贾赦恼怒异常,再度抽了邢夫人一个巴掌。
邢夫人一个字不敢多说,只能缩在角落不断抹泪。
贾赦焦躁的在房中走来走去,眼见李纨就要到手了,却被贾珏硬生生的抢了去,这让他极为不爽。
他绝不甘心就这么失败。
可他此时被限制在了自己的院中,什么事也做不了。
他思索了许久,一个念头缓缓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他眯了眯眼,向邢夫人问道:“前几日,孙家可是来人了?”
邢夫人一愣,随后却是连忙点头。
贾赦冷哼了一声,端起桌上的酒杯,将酒水一饮而尽,眼神中闪过厉芒。
“哼!贾珏!”
……
“咯咯,你的耳根怎这般红?莫非是有了相好的念叨着你?”王熙凤看着贾珏,娇声笑道。
贾珏摇头轻笑:“我哪里有什么相好的,只怕是谁在背后算计我呢吧。”
将李纨送回去之后,他便来到了王熙凤院里,这段时间因为贾珍的死,王熙凤一直很忙,两人倒是第一次有时间单独相处。
“说到算计……”王熙凤凑了过来,向他问道,“你和大嫂子之间是?”
贾珏笑了笑:“是什么?”
王熙凤嗔了他一眼:“你少支吾我!快说!”
贾珏摇了摇头:“姐姐想多了,我与嫂子清清白白。”
嗯,的确很白。
“那我便信你一回。”王熙凤轻笑了一句,给贾珏斟了一杯酒,“你且说说,今儿这事是怎么了?”
贾珏想了想,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和王熙凤说了,当然,某些细节就略过不谈了。
“他们父子俩,果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没一个好东西。”王熙凤冷哼了一声。
贾珏提醒了一句:“姐姐,日后你且离他们远些,若是有事儿,也来寻我。”
王熙凤这段日子总是站在他这一边,已经让王夫人很不满了,如果她有什么事儿,王夫人恐怕不会帮她。
“我可不像大嫂子那般好欺!他们若敢欺到我头上来,我便让他们头破血流!”王熙凤说道。
相比起知书达理的李纨来,王熙凤的确要泼辣的多。
原著中,有一个叫贾瑞的远房玉字辈子弟觊觎她美色,意图不轨,结果却被她设下了相思局,坑得很惨,最终一命呜呼荣登极乐。
想要欺负她,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贾珏喝了一口酒,笑道:“这倒是,这世上能欺负姐姐的,怕是尚未出生呢。”
“可不是么。”王熙凤笑道,又帮贾珏斟满了一杯酒。
“凤姐姐,快别给我斟酒了,我快要醉了。”贾珏说道。
王熙凤笑道:“醉便醉了,便算是歇在我院里又如何?我瞧谁敢乱嚼蛆。”
贾珏看着她:“真的么?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听他这么说,王熙凤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若读书少,那便没有读书多的了。”
不过提及读书,她的眉宇间却是有些黯然:“弟弟,你明儿是要去读书了么?”
“是呢。”贾珏点了点头。
王熙凤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这一去,怕是要三四年吧?”
贾珏看着她笑道:“姐姐若是觉着长,那我不去便是。”
“胡说!”王熙凤连忙说道,“去,必须去,这可是大好的机会。”
这个时候的国子监可是含金量十足的,在其中不但能有参与科举的机会,就算考不上功名,毕业后的工作也是“包分配”,是能够成为地方公务猿的。
贾珏是庶子,估计分不到什么家产,如果能成为一方教谕或衙门小吏,也算是一条极好的路子。
不过唯一的缺点是,此时的国子监课业繁重,甚至没有休息日,进去之后,想要出来,很不容易。
“可我若去了,岂非许久见不着姐姐了。”贾珏有意逗她。
“我还活着呢,便算等个三四年不相见又如何。你好生读书,将来出息了,姐姐若是被扫地出门了,也好有个去处。”王熙凤说道。
贾珏笑了:“姐姐这是打算要将后半生托付于我么?”
王熙凤闻言脸色一红,却是瞟了他一眼:“怎么?你不答应么?”
“答应!怎会不答应?若凤姐姐能常伴我左右,便是这天底下最美的事儿了。”贾珏重重的点头。
“就你嘴儿甜。”王熙凤笑吟吟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却是起身进了房,拿了一个荷包出来递给了他。
“这是?”贾珏问道。
“你一个人住在外头,吃穿嚼用,笔墨纸砚,与同窗来往,都要使银子。”王熙凤说道。
贾珏打开荷包瞧了瞧,却是十多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
贾珏深深的看了王熙凤一眼,心头闪过一抹感动。
他很清楚,这里应该是王熙凤所有的私房钱了,他更清楚,王熙凤对于银子有着怎样的执着。
可现在,她竟然将她所有的银子都给了自己,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摇了摇头,将荷包还给王熙凤:“姐姐想岔了,国子监乃读书之地,除却文房四宝之外,并无其他支出。这银子,可用不着。”
“快收着吧,好歹也是荣国府的少爷,怎能少了银子使?”王熙凤摇头,她深知银子的用处和威力,哪怕是在国子监中。
贾珏见状捉住她的小手,将荷包塞入了她的手中,柔声道:“姐姐,你便听我的吧。”
王熙凤自然不肯,连忙想要将荷包推还给他,可一不留神,却是碰倒了桌上的酒壶。
酒壶正好倒在了她的胸前,酒水打湿了她的衣裳。
夏天的衣物本就单薄,此时被打湿后,更是变得透明了起来。
贾珏看去,却是露出了会心一笑,王熙凤红着俏脸,白了他一眼:“小混账,贼眼乱瞧什么?”
贾珏面色一肃,认真道:“姐姐,我是读书人,瞧得自然是书了。”
王熙凤心头却是又羞又笑,她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娇声道:
“你且说说,你瞧着什么书了?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仔细你的好皮!”
贾珏笑了笑:“这是对爷儿们来说至为重要的八字箴言,是为: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海纳百川,有容……”
七月初七,七夕节。
今天的荣国府外分外热闹,因为要拜魁星,是以京城附近贾族的读书人都汇集到了这里。
荣宁二府的年轻一辈也都在这里,比如,贾琏,贾宝玉,贾蓉,贾琮,贾环,当然,还有贾珏。
不过相比起贾宝玉身边围拢的大堆人,贾珏身边却是空无一人。
一来是因为认识他的人不多,二来则是同性相斥,而且他的外形实在是太过出色,在他身边,压力太大了。
不过贾珏倒是不以为意,因为他和这群纨绔子弟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如果贾兰在,那么他还算是贾府唯一的读书人,可因为他穿越造成的蝴蝶效应,李纨和贾珠婚礼的当天,两人刚拜完堂贾珠便去世了,守了望门寡的李纨自然没有子嗣。
熙熙攘攘间,忽有一声唱喏响起:“珍大爷,赦老爷,政老爷到!”
珍大爷就是贾珍,就是秦可卿的公公,贾蓉的父亲,宁国府的当家人。
他和贾宝玉、贾珏同辈,因为他是族长,而这又是族中的活动,是以,将他的名字放在了第一位。
众人闻言瞬间安静了下来,自觉的分开了两排。
三个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当前一人身穿华服,大约三十来岁,五官端正,看着颇有威仪,正是贾珍。
他两旁分别是贾赦和贾政,贾政一脸正气,而他身旁的贾赦虽然不丑,却印堂发黑,双眼滞黄,唇色无华,很明显,这是酒色过度之相。
几人来到大堂前端站定,众人一起行礼,他们也都满脸和善的回礼。
随后,几人轮流出列向众人发言,贾赦贾珍都是老生常谈,说的都是一些场面话,只有贾政说了许多情真意切的话,希望众人好生读书,振兴门楣云云。
只可惜他说的这些与对牛弹琴无异,这帮只知酒色财气的纨绔子弟哪里能听得进这些。
看着面露不屑的众人,贾珏轻轻摇头,贾府已经从根里面烂了,下一代都是这番模样,败亡,是必然。
贾府的男丁们在拜魁星,女眷们也没有歇着,她们在大厅的另一边拜织女。
织女,又名七姐、七星娘娘、天仙娘娘等,传说她是情侣、妇女、儿童的保护神,凡间的女子在七夕节向她乞求智慧和巧艺以及美满姻缘。
因此,贾府的女眷们都集中在了这里。
贾母,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妈(薛宝钗母亲),赵姨娘,周姨娘,尤氏(贾珍之妻),尤二姐,尤三姐,李纨,王熙凤,秦可卿,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迎春,探春,惜春都在。
除却她们之外,还有姑娘们的一众贴身丫鬟,比如,鸳鸯,袭人,香菱,紫鹃,莺儿,瑞珠等等。
这些姑娘大多都是美女,这般聚在一起争奇斗艳,交相辉映,直将厅中映照的五光十色,仿佛百花之国一般。
相比起男丁那边的沉闷来,女眷这边可要热闹、轻松的多了。
拜织女仪式很简单,在月光下摆一张桌子,桌子上置茶、酒,水果、五子(桂圆、红枣、榛子、花生,瓜子)等祭品。桌子的中央放着一个花瓶,瓶中插着几朵束着红纸的鲜花,花前置一个小香炉。
大家一起围坐在桌前,一面吃花生,瓜子,一面朝着织女星的方向,默念自己的心事。
仪式之后,便是休闲的时光了,大家聊天,玩游戏,倒也热闹有趣的紧。
“林姐姐,就要秋闱了,你说,咱们府里能有人高中吗?”席间,史湘云向林黛玉问道。
秋闱,一般指乡试,在八月举行,中试称为“举人”,读书人若是中了举人,便算是正式踏入了上层社会,因为举人已经有了正式入仕的资格。
这句话却是让周围的姑娘都陷入了沉默,贾府,有人能中举吗?
这个问题,其实答案很明显,姑娘们心中自然也有论断。
林黛玉想了想,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不由道:“也许珏三哥倒是可以试试。”
众女闻言都是眼睛一亮,贾珏之前的那首《鹊桥仙》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林黛玉的话音刚落,却听一个声音道:“哼,就凭他?中举只怕是要等到下辈子去了。”
说话的,却是邢夫人。
之前因为王夫人的原因,她和贾珏有过短暂的合作。
但两人之间还是有着天然的对立的,贾珏再怎么不受王夫人喜欢,但他也是二房的人,是王夫人名义上的儿子。
若贾珏中举,那二房的影响力在贾府将会空前膨胀,这是她极其不乐意看到的。
是以,她这才出言讥讽。
众姑娘闻言都是一愣,倒是王夫人眼中有淡淡的笑意。
原因很简单,贾珏若是发达了,那势必要分润掉贾宝玉的那一份,在她看来,贾府的一切都是贾宝玉的,决不能容忍贾珏染指。
是以,这原本有深刻矛盾的两人,却是在这一立场上达成了一致。
贾珏,决不能出头!
“大太太为何这般说?”此时,一人轻声道。
众女望去,却见说话的正是秦可卿。
秦可卿,见众女望了她,有些紧张,却还是坚定的看着邢夫人。
邢夫人冷笑:“诗词写的好,未必就是文章作的好,自古以来,那些知名的才子,又有几个能中解元的。”
这话倒是有道理的,写诗词和应试科举,确实是不一样的。
秦可卿轻轻抿了抿唇:“可我觉着,珏三叔他才华横溢,那八股文章,怕是难他不住的。”
“才华横溢?”邢夫人冷笑,“谁说的?偶尔写了一首词,就算是才华横溢了?哪个人琢磨十几年,不能弄出一两首佳作来?没准儿,他这一辈子,也就这一首词儿了。”
众女齐齐皱眉,贾珏竟是被她贬低得一文不值。
秦可卿心头大恼,她咬了咬牙,就要为贾珏分辨。
可就在此时,前厅里却是传来了一阵骚动,随后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
“呵,拜魁星?就你们贾府这几个烂番薯臭鸟蛋,也配拜魁星?”
王熙凤房外,一众女眷焦急的汇聚在这里,紧张而又焦急的等待着。
她出事之后,被转移到了这里,并请了女大夫前来医治,而这个消息也飞快的传遍了整个贾府,一众女眷们都来了。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贾母以拐杖杵了杵地面,抹着眼泪叹息道。
原本和忠顺王府文斗的事已经够让她烦心的了,谁知道王熙凤竟然又出现了这样的事,这让她很是心痛,尤其是贾母对她还十分喜欢。
众女闻言都默然无语,面带哀伤,王熙凤八面玲珑,她们都很是喜欢,此时听闻了她血山崩的消息,都是心头难受,而且还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毕竟这种病,是只有女子才会有的。
“琏哥儿人呢?”王夫人面沉似水的问道,王熙凤是她的侄女儿,如今落得如此下场,这等同于狠狠扇了她的脸。
平儿垂泪道:“二爷和奶奶争吵了之后,便离去了,我派了小厮去寻他,到此时还没音讯。”
“哼!亏他还是个爷儿们!”王夫人冷哼。
邢夫人皱了皱眉,回道:“爷儿们有爷儿们的事,总不能天天厮混在脂粉堆里。”
她这既是为贾琏辩护,又是在暗讽贾宝玉。
“在家中厮混,总是在我们眼皮底下,也犯不了什么错儿,在外头可没人知道他干了些什么勾当。”王夫人反唇相讥。
邢夫人还想再说,却被贾母不悦的打断:“都住口!有这劲儿,倒不如在心里多为凤姐儿祷告祷告!”
见贾母生气,两人的顿时闭上了嘴。
此时,王熙凤的房门却是开了,一个女大夫走了出来。
“大夫,她如何了?”贾母连忙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老太太,琏二奶奶确系血山崩,请恕我无能,琏二奶奶怕是不成了。”
轰隆!
大夫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每个人都被震得呆呆的。
贾母顿时老泪纵横,一众女子也抽泣起来。
整个厅堂内一片愁云惨雾。
王夫人大怒:“都是贾珏这个丧门星!”
秦可卿闻言又惊又怒:“这又关珏三叔什么事?”
“凤姐儿若不是去寻他,又怎会遭此劫难?”王夫人冷哼。
“你……”秦可卿又气又恼,王夫人竟然什么事儿都往贾珏头上栽,实在是太过无耻。
她正想分辨,却被婆婆尤氏拉住,示意她不要说话。
但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却是来到了厅中,他俊秀绝伦,正是贾珏。
他正带着丫鬟溜达,却突然听两个婆子议论这事,于是立刻赶了过来。
“见过祖母,母亲,以及诸位长辈姐妹。”贾珏进入厅中,向众女施了一礼,连忙问道,“琏二嫂子如何了?”
“呵,你倒还有脸来!”王夫人咬牙道。
贾珏扫了她一眼,看向了背着药箱的女大夫。
女大夫将王熙凤的情况告诉了他。
贾珏闻言想了想,立刻说道:“我能治她!”
说完就要往房里去。
邢夫人和王夫人却是同时喝道:“站住!”
“你是男丁,怎么往女眷屋里去?”邢夫人问道。
王夫人更是冷然道:“你是男子,就算你是大夫,也不能玷污了凤姐儿的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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