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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燃情:韩少他如狼似虎全本阅读

李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夜燃情:韩少他如狼似虎》是作者“李若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韩墨乔语,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乔语双手抵在胸前要推开他,又把头撇向一旁,喘着气说:“我可不欠你的了。”韩墨一只手把她的头摁回来强吻,过了几分钟才说:“这是惩罚,惩罚你这个小东西跟我置气!”乔语无力抵抗,只得由着他攻城掠地。过了许久,韩墨才放开她,两只眼睛像一只狼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乔语把身体抽出来,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对他说:“我想回凤城,我要去乔氏珠宝把属......

主角:韩墨乔语   更新:2024-02-09 2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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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墨乔语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夜燃情:韩少他如狼似虎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李若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燃情:韩少他如狼似虎》是作者“李若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韩墨乔语,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乔语双手抵在胸前要推开他,又把头撇向一旁,喘着气说:“我可不欠你的了。”韩墨一只手把她的头摁回来强吻,过了几分钟才说:“这是惩罚,惩罚你这个小东西跟我置气!”乔语无力抵抗,只得由着他攻城掠地。过了许久,韩墨才放开她,两只眼睛像一只狼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乔语把身体抽出来,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对他说:“我想回凤城,我要去乔氏珠宝把属......

《一夜燃情:韩少他如狼似虎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乔语双手抵在胸前要推开他,又把头撇向一旁,喘着气说:“我可不欠你的了。”

韩墨一只手把她的头摁回来强吻,过了几分钟才说:“这是惩罚,惩罚你这个小东西跟我置气!”

乔语无力抵抗,只得由着他攻城掠地。

过了许久,韩墨才放开她,两只眼睛像一只狼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乔语把身体抽出来,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对他说:“我想回凤城,我要去乔氏珠宝把属于我的东西要回来。”

“过几天吧。等那边的事情彻底解决干净,我会让你回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凤城?”乔语第一次询问他在这边的情况。

韩墨对她提出这个问题表示高兴,面带笑容地回答:“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只要你需要,我可以回去。”

这一句话让乔语想到还债的方式,急忙拒绝:“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搞定。”

韩墨不信:“你确定?”

“确定。”乔语说完飞快地跑上楼,生怕他再逼迫自己做出些儿童不宜的事情来。

进了房间锁上门,贴着门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响动,她放下心来。拿了手机上网,去搜韩墨说的负面新闻,已经被删得干干净净。

乔语靠在门板上,仰天长叹。

午觉起来,楼里很安静,她到一楼去看,韩墨已经走了。像一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

乔语出门去,在空旷的戈壁滩上走了很久,再折返回来。这个地方太小,她又不认识什么人,整天闷在屋子里的话,容易闷坏。

过了两天,韩墨没有来。她向老罗打听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老罗说往东去两百公里进城,但自己没车的话,得去县城里转车。北边四十公里外有一个咸水湖,附近是草原。西去九十公里是一个军事基地,一般人不让进。

联想到韩墨的专业,乔语马上猜出了他在何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看,又问老罗哪里可以租车。云山镇是个小地方,没有车行。老罗倒是有一辆开了快十年的皮卡,这几天不用车,便借给她。

乔语加满油,装了一大壶水,开上老罗那响声震天的皮卡往西去。

大约开了三十公里,前方出现一个岔路口,直行有指示牌,西行却没有。那条道路平坦宽阔,一直通往远处的山脉,看这路况就知道,西去是没有错的。

车子再三十公里,前方有一个关卡,放着带刺的拒马,两侧是天然的山体屏障。门口有军人值勤。

乔语把车停下,马上有值班的人过来,请她出示证件和通行证。

“我没有。”她老实地回答。

值班军人义正言辞地说:“没有通行证和工作证件,请你立即离开。”

“我男朋友在里面,要找他也要通行证?”她撒一个小谎。

那个年轻的军人面不改色:“不好意思,我们的原则是必须要有工作证和通行证。哪怕你是领导,无证也不得通过。请配合我们的工作,立即调头离开。”

乔语开了几十公里到这里无功而返,并不甘心。她掏出手机来给韩墨打电话,可是并没有打通。

她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对值班的人说:“我从南方辗转两千多公里过来找他,他现在电话打不通,我只想见他一面,跟他说几句话,然后我就回去。能不能通融一下?”

值班人员起了恻隐之心,部队有些异地恋的战友,女朋友横垮东西南北几千公里,只为短暂的相距。基地里的人来自天南海北,为了完成任务,惜别恋人,着实也不容易。

他对乔语说:“要不你打电话给他,若是他不忙,就到这里来,你们见一面吧。”

乔语苦笑:“他电话打不通。”

“我去帮你打内线。他叫什么名字?什么专业?”

“叫韩墨,从凤城大学来,材料学教授。”乔语报上去。

年轻人就回门岗那里打电话了。从门岗到总机,又再分机,总之等找到韩墨本人,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

他示意乔语去接电话。

乔语接过话筒,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韩墨在那边说:“我是韩墨,哪位?”声音低沉有磁性。

乔语愣住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韩墨重复问:“哪位?”

她才急忙说:“是我。”

“乔语?”韩墨意外,声线不稳地说:“你怎么打电话到这里来?”

“闷得慌,不知道要去哪儿,所以就过来找你。”

“我现在在忙,你没有通行证进不来。明天周末,我晚上可以出去找你。”韩墨颇有些无奈地说。

“那好吧,再见。”乔语闷声应道,然后有些失落地挂上电话。

值班的年轻人看她这个样子,知道八成是对方过不来,便安慰她:“任务完成以后他就可以回去了。别难过啊!”

乔语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我不难过。谢谢你。”

出了岗亭,看着老罗的皮卡回云山镇。

第二天乔语买了很多菜,她要做清蒸排骨,手撕鸡,莲藕骨头汤,凉拌黄瓜,素炒油菜。等菜做好了,又借上老罗的车,开到昨天的那个隘口关卡,接韩墨。

韩墨还没有到,值班的还是昨天见过她的那个年轻军人。他站在门岗处,朝她点头。

她上前去问:“里面的人怎么出来?”

“周末有一辆通勤车,平时会有各种公务用车。”年轻军人回答。

乔语向他道谢,回到老罗那辆破皮卡上等。

十分钟后,远处驶来一辆蓝色的大巴车。出了关卡便靠边停下,似乎是有人要下车。乔语从驾驶室伸头出去,看不到人脸。

待大巴车开走之后,乔语才看到韩墨。他仍旧是平常的白衬衫加一条深色西裤,身材挺拔,不论什么时候,永远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乔语朝他招手,他快步地走过来,手里捧着一个纸盒子,上了副驾。

她启动车子,摁一声喇叭,朝那个军人打一声招呼。他向她点头,然后挥手再见。

车子开出一段路,韩墨把手里的盒子打开,取出一束花:“送给你。”

乔语瞥了一眼,是细碎的紫色花朵扎成,她没见过,便问:“这是什么花?”

“沙葱。里头的小姑娘们休息就去采回来放瓶子里,我觉着挺好看。”韩墨说。

“那这是姑娘们送了给你,还是你自己采的?”乔语其实没什么意思,就是要逗逗他。

“我采来送你的。”韩墨侧过头看她,正好乔语也转头来,看到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她受到了惊吓,急踩刹车。车子向右侧甩过去,差点甩下路基。


韩墨嘴唇贴在她的耳朵旁,一开口说话,热气全喷在她脸上:“他允诺了你什么?他给你银行卡,你怎么不收?”

“你有病?跟你有什么关系?”乔语被他热气喷得浑身不自在,特别烦躁。

“嗯?”韩墨音调上扬:“你再说跟我没关系,我不介意在这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钱都给你了早两清了,干什么总是缠着我?”乔语要推开他,两只手却被他握住放到头顶。

“上次钱给多了,我再补偿你几次。”韩墨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自己无耻起来会是这种样子。

“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问完这句话,乔语惊讶于自己口比心快。

韩墨整个身体僵住,一见钟情是什么样子的,他不知道。那晚在酒店,他全身躁热,只知道搂着乔语的时候那种感觉太好了,好到让他总是不自觉地回想。

若说真正的原因,就是他贪恋肉体上的享受,不牵涉到感情,如此而已。

他没有回答,低头吻上她的唇,不是试探轻尝,而是攻城掠地,毫无浪漫与章法。

乔语被他咬痛,轻吟一声,落到韩墨耳朵里像是屋角清脆的铃声,拨得他心痒,于是吻得更用力。

乔语被他吻得晕头转向。韩墨停下来,喘着大气说:“跟我走。”

电话很不时宜地响起来,是乔语的。她从包里拿出来,是乔诗打来的。她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键,没有好气地问:“什么事?”

乔诗的声音硬梆梆地:“医院刚才打来电话,爸爸已经停止了呼吸。”

“停止呼吸是什么意思?”乔语声音慌乱起来。

“就是那个意思!”

“怎么可能?早上我去看他的时候,医生说他身体机能在恢复,怎么才几个小时人就没了?”乔语激动得大喊起来,凉意布满她的身体,韩墨握着她的手,冷冰冰的。

“你有什么疑问就到医院来问吧。”乔诗说完就挂了电话。

乔语身体从门板上滑落,就要坐到地上时,韩墨把她捞起来。她觉得心里有一丝安全感,颤抖着对他说:“你可不可以送我去医院?”

韩墨抱着她好一会儿才松手,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吧,我送你过去。”

乔语坐在保时捷副驾上,整个人处于游离状态,眼神空洞迷茫,过一会儿,双眼蓄满泪水。

韩墨递过来一张纸巾:“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乔语接过来,没说谢谢,擦掉眼睛里的泪水,依旧保持无声地哭泣。

在医院后门一处偏僻的路段,韩墨将车子停下,对乔语说:“我不方便,你自己去吧,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乔语解开安全带,没有表情地对他说一句“谢谢”,径自下车走到医院里。

乔致良已被转移至太平间,等待家属来签字。林咏芳哭了一场,满脸憔悴,说她是长女,虽然行为不端,但要给她见父亲最后一面。

乔语看不惯她这种虚情假义的样子,她问乔致良的主治医生:“乔先生手术不是很成功吗?怎么会突然离世?”

医生说:“手术是很成功的,但不能保证没有其他的并发症,且乔先生术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乔诗不耐烦她:“你这是干什么呀?不想让爸爸早点入土为安?”

乔语看她一眼,继续问医生:“你们术后应该都有监测仪器的吧?他若心跳呼吸有些不正常,都会报警的,而且林女士还请了护工二十四小时看护。”

“护工当时太累,睡着了。等她醒来发现老乔没了呼吸,才去叫的医生。”林咏芳说。

“我要报警!要申请做尸检,我还疑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故意杀害。”乔语双眼通红,眼睛在林氏母女俩身上扫过,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乔诗激动地叫起来:“乔语你够了没有?爸爸这些年辛苦挣钱供你读书,平常你不在跟前尽孝就算了,现在人走了你还不想给他留个全尸?你是不是人?”说完气不过,还想打她。

乔语压下眼泪,语气悲凉:“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怕什么?”

“你才心里有鬼!你把我们当什么?杀人犯?我们至于这么丧尽天良吗?”乔诗气得眼睛都红了。

“让她检!”林咏芳拉下女儿,然后看着乔语,咬着牙说:“让她检,我们问心无愧!”

乔语也看着她,满是怨恨。

医生见她们态度强硬,只好说:“如果你们一定要进行尸检,我可以帮你们约司法鉴定中心的法医来。”

“谢谢你,医生。约好了通知我。”乔语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林咏芳母女二人。

乔诗跺脚:“妈,你干什么要让她尸检?为什么不给爸留个全尸。”

林咏芳看着乔语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让她检,能检出毛病来,我佩服她!”

乔致良的尸检结果是第三天出来的。报告上写,病人是由于窒息死亡的。乔语拿着报告,直接报警:“我爸爸是被捂死的。”

然而警方的调查却并不顺利。病房里没有摄像头,乔致良原本处于昏迷状态,不排除他突然醒来,自主翻身,鼻子贴着枕头,身体没有力气挣脱,或者他自己潜意识里没有求生欲望。

听完警方下的结论,乔语面如死灰。林咏芳没说话话,脸上浮过一丝得意的表情。乔诗则朝她吼道:“这回你满意了没有?你还要检吗?要不要给爸爸安息?”

乔语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心脏一阵阵地疼。没有乔诗以前,他很疼爱她。工作再累,回家再晚,他都会来抱一抱她。只要她想要点什么东西,他都答应。何兰芝怪他太宠孩子,他理直气壮地说:“我的女儿,我当然得宠。”

她去国外当交换生,隔一阵子,乔致良会打电话来,问她钱够不够花,在外面过得惯不惯。受外婆的影响,这些年她对这个父亲没有什么感情,问得多了只觉得烦。总是生硬地回他:“过得很好,你不要打那么多电话来烦我。”

她不是冷血,她只是故做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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