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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被人偏爱真的很好很好

发表时间: 2023-01-05

顾韫随手给阮念整理,滑落的毯子,“好好盖着,别着凉了。”

抬眼阮清欢还在和霍言川在打着牌,两个人的战争是以阮清欢胜利结束。

这剩下的就是只有阮念和顾韫没有出牌了,阮清欢好似非要赢过霍言川。就在一旁给顾韫在指点,霍言川也是站在阮念身后,为其助威。

阮念想着大可不必这样,她是赢不过顾韫的。顾韫抬眼看着站在阮念身后的霍言川,似警告,还带着些许威胁。霍言川收到信息自觉地站远了很多,看着在一旁指点的阮清欢,觉得这样的她有些碍眼。

就牵着她的手往一边走,“跟你吵了这么久,你家怎么连水都没有,走你带我去找水。”

“走吧蠢东西,跟你吵了这么久,我也渴了。”阮念只听见她姐姐越走远的高跟鞋的声音,声音渐渐没了。

霍言川知道是他辜负了清欢,他听着这句蠢东西居然觉得好听,总归清欢和他说话了。

不知道怎的她跟着紧张了,本来就是菜鸟,有什么怕的。

“嚯嚯,来吧,不怕你。”

看着她这如临大敌的样子,低声笑着:“怎么了,咱俩谁输还不一定呢,你先出牌。”

“对四,你要不要。”阮念看着他。

顾韫:对六。

阮念:对二。

顾韫没有要,让她继续出。

阮念: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阮念狐疑的看着他,“确定不要,你没有炸子,也没串子。”

“嗯,没有,差一张老K,凑不齐。”顾韫说着,鞋底还躺着一张牌。

阮念嘻嘻的笑起来:“那真的不好意思,我走了,耶赢了。”说着在凳子上转了一圈,顾韫看着面前这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嗯,你赢了。”伸出手给她整理毯子,又拿旁边的暖壶给她加了热水。

阮念看着手里暖壶,“不是有热水吗,姐姐他们去哪了。”

说着曹操,曹操就到了。阮清欢和霍言川一人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阮清欢依旧走在前面,霍言川跟在后面。其实阮念很难想像,像霍言川这样的男人看起来像是欧洲油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看起来高不可攀,在经过这几次,咋感觉帅哥可惜长了一张嘴,全都毁了呢。

霍言川把杯子放在桌面上,随意的坐在凳子上,磕了几个瓜子,开始洗着牌。不用问他也知道是谁赢了,嘴上说着,“再来,再来,夜还很长。”

到了最后已经不按规矩来打牌了,开始了牌风不正的情况,这已经从单纯的从牌技好到谁老千出的妙的比拼了。谁也不知道最后谁赢了,反正也不知道是谁输的。可能到最后只有那张被踩在地面上的老K知道吧。

就这样夜深了,月亮也偷偷的爬进云层里,也是牌散人归的时候了。

顾韫和霍言川站在阮家大院的门口,目送她们离开。

顾韫看着霍言川离开的背影,这就是阮清欢几年前失踪的那个男朋友。

第二天早上,阮念从房间里醒来,穿着睡衣在放房间里走到那架钢琴前,随意的敲了几个琴键,婉转的琴音便倾斜的流出。这个钢琴还是阮念在过四岁生日的时候,顾韫送的。那时好像是因为阮念练琴,何玉玲准备的钢琴是一个破旧的钢琴,弹起来发出刺耳的声音那种。

那天顾韫来家里找她,要听她弹钢琴,时间有些久远了,可是她依然还记得何玉玲难看的脸色。可是顾韫非得不依不饶就要听她弹琴,其实那时候她也恼火,觉得顾韫就是想看她出丑,但是看到何玉玲又是不敢发火,她记得顾韫说真难听,其实当时她真的很想抓花顾韫的脸,但是她忍住了。

只不过后来经过顾韫那件事,何玉玲给她找了老师,她的钢琴也从旧的换成了一架不算新的。现在这架钢琴可以说是阮念用过的第三架,也因此一直在房间里摆着。后来阮念用这架钢琴赢了很多奖,只是后来她的手不能弹钢琴了,再也没办法站在舞台上了。

如今已经二十一岁的阮念想起这件事,没觉得不能弹钢琴对她造成的影响,只是想着九岁的顾韫用他的方式给她挣来的东西,真的很好,很好。

被人偏爱也是很好。

阮念洗漱好,走下楼梯。看见何玉玲在给阮正江和阮清欢在夹菜。嘴里还念叨着,“清欢,吃这个鸡蛋,是张姨家的土鸡蛋,有营养。正江别看报纸了,吃完饭再看。”何玉玲忙在女儿和丈夫之间,看起来温馨极了。

阮念停下脚步,听着何玉玲在唠叨,看着温馨的一家人,只是觉得胸口闷闷的,调整好心情走下楼梯。

阮清欢看着她从楼上下来,朝她招招手。阮念朝姐姐走过去,对着何玉玲和阮正江喊,“爸妈,早上好。”

阮正江眼神连报纸都没有离开,“嗯,坐下吃饭吧。”

可是何玉玲看着她就来气,“阮念也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自己的大学,上了个什么东西,学什么影视大学,乖乖的上个像样的大学,以后也好做豪门太太。你以后那个男人还敢要你。坐下,吃完赶紧滚,看着就烦,成事不足的东西。”阮清欢在一旁也是眉头皱着,阮正江依旧看着报纸。

“嗯,好,吃完就滚。”阮念一脸平静的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小碟里,低头吃起来。

阮清欢看向一旁的阮正江,夹了一块鸡蛋放在阮念盘子里对着何玉玲说,“妈别说了,你说的念念心里也不好受,快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阮念看着碗里的那块鸡蛋,顿了几秒还是夹起来吃掉了。

何玉玲还是很听阮清欢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阮清欢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可能是阮清欢和她唯一的儿子死没有关系,也可能是阮清欢的爷爷,临终时说让清欢掌管阮家。何玉玲可以允许丈夫在外面偷吃,只要不生下儿子,她何玉玲还就是阮太太。

阮念从阮家出来,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突然有一个黄色的人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原来人偶是皮卡丘呀。皮卡丘的两只是手在按着阮念的肩膀上,意思很明显不要动。

随后皮卡丘,退后几步,开始来了一段即兴的街舞,不得不说跳的很糟糕。肥重的身体,应该是妨碍了他的发挥。最后还拉着阮念,让阮念转了一个圈。阮念站稳后,看一眼皮卡丘,拍拍了他的肩膀,“咳咳,不错你挺可爱的,出来吧,顾韫。还不出来,别躲了,你幼稚不。”只是皮卡丘摇摇头,表示他不是。

笑话,他出来让她看笑话吗?这丫头的,认人也是真可以。

皮卡丘抬起他的短腿就想跑,可能是玩偶的身子太笨重了,阮念也在一边和他玩龟兔赛跑的游戏。许多看到一个黄色的物体离他越来越远,还有阮小姐在追着,许多心想:阮小姐知道是老大,不能不拆穿,看吧老大吓得。其实他想拍视频传回落木,但是一想到还是算了。

怕死。

许多开着车远远的跟着,不跟着老大出事怎么办。

只是这一路上,也有很多人拍视频。许多在心里把标题都想好了。勇猛小娇妻怒追大佬,也可以是迪斯尼的落跑皮卡丘。许多想着这画面要不要这么美,不敢想。

“你不累吗?坐下,歇歇。”阮念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拍拍旁边的位置,让他坐下。

顾韫其实不累,但是阮念让他坐下,没办法,有人体谅,哎,没办法。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少女抬起手臂摸着皮卡丘的闪电。别说手感挺好的,不错不错。

冬日的云岭树上,光秃秃枝干,灰白色的树皮,时不时有麻雀在叫。微风卷起抚摸过少女的脸颊。顾韫看着阮念白里透红的皮肤,今天没有化妆,看着侧颜有小小的耳朵透了点红,耳朵有耳洞但是今天没有带耳饰。

只是在开心的笑着,原本很亮的眼睛掩上一层灰纱,让人看着心疼。

“顾韫,我又从家里滚出来了。”摸着软乎乎的玩偶的爪子。顾韫眼中满是心疼,心想算了,算了,丢人就丢人吧。

伸手把头套拿下来,“怕什么,去我家,你韫爷家里的房子多,一天让你住一间,保证你住不腻。”阮念没有理他,看见他额头上有些汗,发丝七零八落的,有些已经附在额头上。

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阮念只是觉得心疼,从外衣里拿出纸巾给他,阮念其实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么狼狈了。长大的顾韫总是无所不能,雷厉风行,手腕凌厉的人。

顾韫接过纸巾擦着汗,用手指理了理头发。只是静静的看着地面,顾韫以为她是不高兴了,索性就把皮卡丘的头套,给她戴上。阮念眼前一阵黑,本来不想戴,可是里面他的气息像是有什么魔力,能抚平她的情绪。

她透过前面的两个孔看着顾韫,高高的鼻峰,深邃的黑眸其实很有攻击力有在刻意的收敛好,脸上很干净,没有伤疤也没有痣。现在的顾韫很温和,只是摘掉头套的他,穿着卡通的衣服有些不大适合他身上的气质,有些违和感。

顾韫听着头套里传来闷闷的声音,“顾韫你上次这么狼狈是什么时候,嗯,我记得是你和狗打架的时候吧。”说到中间的时候,语气还故意停顿了,揶揄的意思很明显。

用食指戳着头套,“公主我也是给你脸了是不是,是不是,当年那点屁事你还说,还说。来来你说我小时候和狗打架是为了谁。”阮念从头套里看着他,哪还有外界传的那样可怕,什么杀伐果断,还有什么暗夜里王统统让他滚蛋。现在的顾韫只是耍横威胁别人的小屁孩,还是顶多有三岁的小屁孩。

阮念在头套里笑着,“为我,因为当年我年幼无知非要骑大狗,没想被大狗追着跑,是您大人有大量,救下我。”

“嗯,继续,接着夸。”

“为我,被那只大狗,您与它展开了殊死搏斗,那时十岁的你,不惧黑暗,不惧恶势力。最后您老跑了三公里,鞋都跑掉了,你老总算把它跑赢了。”顾韫听着脸越来越黑,“行了,行了,有你的。”顾韫有些气急,想揍她又不舍得,只能把皮卡丘的头上的闪电给揪下来了。

“不过,你当时是怎把那只狗,给制服的。”听着阮念好奇声音,顾韫的思绪也回到了那时,当时他怎么制服不了一只狗,他从七八岁的时候对练的就换成了狼。只是有些血腥,看着阮念这么小不想吓到她,只是单纯的告诉与她那只狗被他给绕晕了,狗自己跑累了,不追了。

阮念现在想当年的那个理由真是,有点弱智,有些好奇想再问问。

“真想知道。”

阮念点头,但是头套有点沉,她一整个往下垂下去,顾韫扶正头套。“死了,死在一棵树下,还有你傻不傻,那只狗本来就问题,你还想骑,怎么想的。”阮念想着是啊,那只狗出现在她边很多次,以前都有大人,只是那次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就算她不想靠近那只狗,那只狗也会靠近她的。

阮念许久没有说话。就这样透过头套看着顾韫,他已经和那个狼狈的孩子,离的已经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