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漱房俊的现代都市小说《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青烟渺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青烟渺渺”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军事历史,李漱房俊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好!你不知道,你无辜!”房俊冷声说道:“那下午在草庐呢?你做过哪些事,还需要我当着旁人的面,再叙述一遍吗?”李漱脸色一下涨红:“你休要胡说,本宫没有……”“够了!”房俊冷喝一声,随手一甩。铛——!一道寒光宛如白驹过隙。之前房俊手中的横刀,深深插入众人身前的地上,留在地面上的刀刃剧烈颤动......
《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房遗爱!你,你敢……”
他话未说完,忽然双手捂住了脖子。
下一秒,无数鲜血从脖颈中溢出,李忠平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在无尽的恐惧中倒了下去。
场面一片寂静。
高阳公主和身后的侍卫们,惊恐的望着这一切,感到浑身阵阵发冷。
这就....杀了?
堂堂公主府侍卫首领。
竟在没有撑过一个回合……
最让人恐惧的是房俊,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手段之霸道,简直让人心惊胆颤。
“刀,是好刀,可惜,落在了一个废柴手里。”
房俊轻抚眼前刀刃。
眼神温柔,仿佛在抚摸自己的情人。
《唐六典·武库令》记载:“刀之制有四,一曰仪刀,二曰鄣刀,三曰横刀,四曰陌刀。”
大唐兵甲纵横天下,离不开刀具盔甲,眼前冷刃,正是大名鼎鼎的唐横刀,锋利无比。
房俊手握利器,冷冽的目光望向了高阳公主:
“你明知道此人对你有意,却故意让他出头,就是想来侮辱我吧?”
高阳公主愣了下,随即大怒:“房遗爱!你莫要血口喷人!”
房俊冷笑一声。
用刀尖划开李忠平前襟,挑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对着高阳公主晃了晃:
“看清楚了,熟悉吗?”
高阳公主怔在原地:“这不是我的手帕吗?”
“对啊,我也很好奇。”房俊淡淡说道:“你的贴身私人用品,为何会在他的身上?”
高阳公主顿时急道:“我真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你无辜!”
房俊冷声说道:“那下午在草庐呢?你做过哪些事,还需要我当着旁人的面,再叙述一遍吗?”
李漱脸色一下涨红:“你休要胡说,本宫没有……”
“够了!”
房俊冷喝一声,随手一甩。
铛——!
一道寒光宛如白驹过隙。
之前房俊手中的横刀,深深插入众人身前的地上,留在地面上的刀刃剧烈颤动。
“唏溜溜……”
半截刀刃残留强烈的杀气,侍卫们胯下骏马受惊,纷纷扬起前蹄噔噔噔后退,现场一片骚乱。
侍卫们一边控制马匹,一边惊恐的望着前方的房俊,浑身冷汗直流。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房俊冷冷的看着高阳公主:“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我各自安好,谁都没资格对彼此指手画脚!”
“如果你再蛮横无理,我就舍了房家的脸面,舍了陛下的脸面,来个鱼死网破!”
“你,最好不要逼我!”
这番话。
宛如一道道惊雷。
劈的高阳公主哑口无言。
房俊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钻进了车厢。
“哗……”
人群潮水般分开一条道路。
就这样,孤零零的一马车,在全副武装侍卫的注视下穿过人群。
高阳公主又惊又怒。
眼睁睁的看着马车从身边驶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
车厢内。
永嘉公主伏在房俊怀中,红着脸蛋娇艳欲滴。
这个男人又坏又厉害。
一刀之威震撼全场后,房俊上了车,竟肆无忌惮,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这种经历太刺激了。
只要李漱一掀车帘,便能看见,自己的姑姑和自己的驸马腻在一起。
这种偷欢的愉悦,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永嘉公主浑身麻软,柔柔说道:“二郎,你刚才好生威武。”
“是吗?”
房俊坏笑了一下:“我还有更威武的,要不要试试?”
“呀!你坏死了。”
永嘉公主仰起起美艳的脸庞,柔媚的问道:“要不然,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
“先不着急。”
房俊轻轻摇了摇头。
他将手伸进怀中,握了握青叶留下的那一截裙摆,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郑重和认真。
“那么,他撺掇的这人是……”
房俊目光流转,望向对面为首的一人。
只见对方身穿名贵衣袍,气质雍容华贵,长相英俊,然而眼底深处,却藏着一股子阴厉之气。
“这是…大唐皇帝的第五子,齐王李佑!”
房俊瞳孔微缩,暗忖道:“真是见鬼了,这长安城真是贵族多如狗,皇子满街跑,随便逛个青楼,都能碰上一个。”
只不过。
皇子,就能随便羞辱人吗?
房俊拱了拱手,淡淡说道:“原来是齐王殿下,没错,某今日过来,就是专门来找诗诗姑娘的。”
“就你?也配!”
李佑轻蔑的望着房俊,嘲笑道:“房二,你连字都认不得几个,莫非还想做诗诗姑娘的入幕之宾?”
话音落下。
大堂里先是一静,继而哄堂大笑。
就连陪在贵客们身旁的,梦春楼姑娘们,也是掩口偷笑,嘲讽的看向了房俊。
这壮汉本来就不像文人书生。
胳膊上居然还打着厚厚的绷带,就像是小丑一般,如今得知,竟是连字都认不清几个……
这人,是故意来自取其辱的吧?
“遭了!忘记告诉你了。”
身侧的李恪一拍大腿,低声道:“二郎,为兄险些忘了,诗诗姑娘是清倌人,今日是她梳拢的日子!”
“梳拢?”房俊疑惑道:“那是什么意思?”
李恪目露向往:“就是第一次接客的意思!”
“第一次....接客?”
房俊大吃一惊:“那可是花魁,第一次岂不是要很多钱?”
“不要钱!要诗!”
李恪恨恨说道:“也不知为什么,今日午后,诗诗姑娘忽然宣布,今晚要出阁梳拢!”
“一会儿她出来献艺,然后会以诗会友,在宾客中选出一人,邀入房中,与之共度良宵……”
听着李恪的科普。
房俊这才知道,为什么齐王李佑这么仇视自己了,原来他也看中了诗诗姑娘,以为我也是来白嫖的……
呵呵!
你猜对了。
老子就是来白嫖的!
房俊深吸一口气,迎着满堂哄笑,朗声道:“齐王殿下,既然你认为房某大字不识,却为何出言羞辱,难道说……你怕了?”
“放肆!”
没等李佑说话,长孙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房俊怒道:“房二,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齐王害怕?!”
“长孙冲,你还敢跳出来?”
房俊斜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昨日在诗会上,你输给了我,还没兑现赌约呢。”
“你……”
长孙冲脸色一白,好像又想起来昨天那社死的一幕。
“够了!”
齐王李佑大喝一声,阴冷的盯着房俊道:“昨日的诗会,本王也素有耳闻,不过,却是不信!”
“你房遗爱是个什么货色,这长安城谁不知道?”
“那两首绝世之诗,定是房相所做,被你偷偷抄袭了过来,这才在诗会上大放异彩!”
他这么一说。
全场顿时哗然。
诗词,在大唐有着崇高的地位,如果有文人抄袭他人诗作,会被认作奇耻大辱,祖宗都会被人骂出棺材板。
现如今。
竟真有人敢这么干。
而且出言发声的,可是齐王殿下…就好比纪检委王校长暴雷,这可信度就高了……
于是,人们看向房俊的眼神,已经不单是轻蔑了,更多的还是厌恶。
一时间。
房俊承担了全场的恶意!
正在这时。
李恪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了房俊面前。
他盯着齐王李佑,缓缓开口:“五弟,你羞辱房二郎,其实是在逼我出来吧?”
“三哥……”
齐王李佑脸色一变,竟产生了一丝胆怯。
此刻对面的李恪,哪里还像个花花公子?他面容冷峻,气势全开,单单站在原地,就让人感到阵阵压力。
他的身侧。
一名端庄秀丽的女子,一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上,一手端着瓷碗,好似在给男子喂药。
瓷碗中,黑色的药汁还冒着热气。
在氤氲的热气后,女子的俏脸若隐若现,美丽中带着一片茫然……
而旁边的冬儿已经傻了,小嘴张得圆圆的。
此刻。
空气仿佛已经凝滞。
所有的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震惊的看着房俊,
“二…二郎?”
房遗直看着房俊,下意识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为何不敲门?”
房俊呆立当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家子姓房,不姓武……
娇美多姿的嫂嫂,奈何也不姓潘,而是出身鼎鼎大名的杜氏,娘家排名虽不在“五姓七望”之内,但也有“城南韦杜,去天尺五”之说。
怎么办?
怎么办?
这可是兄嫂的房间。
虽然只是在喂药,而不是在为爱鼓掌,但自己这样贸然闯进来,实在是有些失礼……
一片沉默中。
房俊的额头顿时泌出了滴滴冷汗。
“咳咳!不好意思,忘记了……”
房俊轻咳一声,忽然面露悲切,感叹道:“大哥,某从前进你得房间也从不敲门,为何现在,打个倒于某生分起来了。”
话音落下。
一旁的东儿霍然扭头。
她听着这熟悉的话语,看着一脸惋惜的房俊,纯真的大眼睛瞪的溜圆。
房遗直则是一愣,看了眼身侧的杜氏,尴尬道:“二郎,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房俊悲伤的说道:“大哥的身子,某又不是没见过,当年我们玩游戏,谁输了弹谁的家雀儿!”
“某依稀记得,大哥都被弹肿了……”
嘶——
房遗直倒吸冷气。
自己这个二弟,脑子向来不灵光。
这种儿时的糗事,居然当着自己媳妇的面说了出来,说便说吧,还专挑着这件事说。
“如今,大哥有了新的玩伴,定是嫌弃兄弟了!”
房俊指着杜氏,接着说道:“你与大嫂恩爱有加,琴瑟和鸣,想来,嫂嫂是经常弹大哥的家雀儿了……”
房遗直脸色一白。
他慌忙朝杜氏看去,发现爱妻已经满脸羞红,端庄秀丽的脸上竟带着丝丝妩媚。
房遗直赶忙扭过脸,否定道:“二郎,你嫂嫂没有……”
“没有?”
房俊目露好奇:“嫂嫂没有用手?还能用什么?难道是用……”
“二郎,休要说了!”
房遗直急忙打断房俊,岔开话题问道:“那个…你到为兄这里,可是有事?”
房俊还没说话。
冬儿赶紧脆声道:“大郎,夫人唤你和少夫人过去吃饭!”
“好!这便去。”
房遗直生怕房俊胡言乱语,起身就要走。
房俊一把按住他,关切道:“大哥,你大病初愈,还是再养养身子吧,多让嫂嫂给你……”
“无妨!为兄已经全好了!”
“那这药?”
“哪里来的药?明明是参汤!”
……
四人一起,继续朝内堂走去。
冬儿一边走着,一边左右看了看,凑过来低声道:“二郎,刚才奴婢来的时候,老爷和夫人正在吵架。”
房俊愣了下:“为何?”
“当时是因为二郎你啊!”
冬儿眨了眨眼睛,说道:“昨日诗会上,二郎作了两首诗,夫人高兴坏了,老爷却不相信是你做的,两人为此吵了起来。”
正说着。
几人便来到了内堂。
房俊刚进门,就听见阵阵训斥声。
一名中年贵妇人,板着脸,端坐在饭桌前,面对家主不但不怕,反而在气势上全面压制。
“你这老货!看不得二郎好怎地?!”
“老身的儿子会作诗了,有出息了,老身高兴还来不及,你可倒好,却怀疑起自家儿子了!”
“姓房的!今日你若是不把话说清楚,老身便与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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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双目接触。
诗诗娇躯一颤,妙目明显一亮,正欲开口。
却没想到。
刚刚进屋的房俊…又退了出去……
花魁娘子美目圆睁,自从踏足风俗业,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人都进门了还往后退的情况。
这边,房俊也好奇。
他往后仰着身子,扭头观察着墙壁。
“这是什么情况?”
“根据墙壁的尺寸,按说这屋子不该这么小啊?”
房俊的脸上露出一丝狐疑。
作为一名现代社畜,高房价让他对房子这种东西有着敏锐的感触,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
“外墙和里壁有着五十公分的差距,这部分空间哪里去了?”
“这又不是建城墙,按理说,这房子的墙壁不应该这么厚啊?难道说…唐朝也有公摊……”
想到这里,房俊马上在心里否定。
不不不,这不科学,李超人又没穿越过来,所以不可能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墙壁……内有乾坤!
“房公子,请进!”
大丫鬟小青将房俊让进房间,生怕他再出来,在外面“砰”的关上了房门。
正前方。
诗诗姑娘已经恢复了平静。
“房公子,为何方才进门后,复又踏出……”
她低下头,露出我见犹怜的神色:“莫非奴家蒲柳之姿,入不了公子法眼。”
“非也非也,诗诗姑娘误会了。”
房俊呵呵一笑,缓缓踏步向前:“素闻姑娘国色天香,方才甫一接触,我被姑娘容貌所摄,所以驻足不前。”
“房公子莫要取笑奴家……”
诗诗俏脸羞红,语气中带了一丝感激:“说起来,奴家还要感谢公子,那首赠诗,定能让奴家名垂青史。”
房俊点了点。
名垂青史这句话,一点不夸张。
唐朝文风盛行,士子文人经常出入青楼,在美人和繁华之中寻找灵感。
于是,无数绚丽的诗词在此诞生。
假如有诗作一鸣惊人,当场见证佳作面世的姑娘,便会身价倍增,可房俊的这首诗,又有所不同……
因为这诗的名字,便叫做《赠诗诗》。
日后,每当人们谈起这首佳作,便会提起诗诗姑娘……而花魁娘子的名字,便会随着这首诗名垂千古!
这,是何等的荣耀!
如此巨大的好处,足以让平康坊任何一名女子发狂,包括传说中的十大花魁。
想到这里。
房俊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微笑。
他缓缓靠近花魁娘子,目光炙热:“既是如此…诗诗姑娘想如何谢我?”
诗诗浑身一颤。
一抹红云爬上如玉的脸颊,加上那身书卷气,让人恨不得把她摁在桌子上,好好欺负一番。
“房公子……”
诗诗咬了咬红嘴唇,细声细语的道:“屏风后已备好了热水,不妨先品茗沐浴,奴家为您抚琴助兴。”
“待公子沐浴完毕,奴家伺候您歇息……”
房俊赞赏的点了点头。
办事以前先洗洗,这可是高端洗浴会所的标配。
不同的是,大唐的青楼更有雅调,谈谈诗词,听听小曲,品品香茗……哪像前世的从业人员,既不会诗词歌赋,又不会量子力学,只会敷衍的假叫,无法引起客人的精神共鸣。
琴声悠悠响起。
房俊当着花魁娘子的面,一件一件将衣服解开。
很快,一具高大壮硕,肌肉线条流畅的身躯,展现在诗诗的面前,就像太阳一样,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嗡——
琴声破音。
诗诗的脸蛋像是火烧一样,想看又不敢看,目光迷离,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等琴声再度响起。
却已经不复刚才的流畅,虽然勉强入耳,却如同初学者一般,磕磕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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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
无比的寂静。
本来还热闹非凡的诗会,此时却没有一丝声音。
人们震惊的望着房俊,心中仿佛被一道雷电劈中,无以复加的震撼,瞬间充溢了四肢百骸。
“天地间....竟还有如此诗句!”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满堂的花香,熏醉了无数宾客,一把利剑,仿佛可以冲出长安,横扫了天下十四州!”
“这是何等恢弘,何等豪迈!”
嘭!
魏王李泰,猛地从原地站了起来,肥胖的身躯,直接掀翻了身前的桌几。
他却犹不自知,双目赤红的低吼:
“房二郎,真乃大才也!”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所有的皇子中,李泰的文学造诣最高,所以最能体会到这诗的含金量。
现如今,大唐初立,不过二十余载!
垄断诗词圈的,大多是从陈朝和隋朝遗留下来的旧臣,或者是功成名就的元勋……
这些高贵的士族,哪里体会过人间疾苦?
于是,“唐兴,诗人承陈隋风流,淫靡相矜。”
整个初唐的文学圈,都弥漫着一股绮靡诗风,流传来下的诗也大多轻浮无力。
此时。
房俊的这首咏剑诗,横空出世!
无异于开天辟地,一扫靡靡之音,为盛世大唐开启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二郎他....竟还会作诗?”
永嘉公主痴痴的望着房俊,目光盈盈,红唇翕动,丰腴的娇躯都在微微颤抖。
不远处。
高阳公主小嘴微张,显得有些蠢萌。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长剑,不禁感到一阵羞赧,房俊也太真是了,居然说本宫一剑霜寒十四州……
人家的剑,哪有那么夸张……
邻桌的长孙冲。
面色却是一片苍白。
他满脸震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房二傻子,竟然真的吟出了一首诗,而且这诗的水平之高,意境之远,简直超乎想象!
“长孙公子……”
房俊打破了现场的寂静,笑道:“我的诗,已经作完了,下面该你了,请吧!”
说着,他笑眯眯的对长孙冲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一时间。
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长孙冲。
“这个…本公子……”
长孙冲脸色更白了,一时间变得口吃起来。
有房俊明珠在前,他那首事先准备好的咏剑诗,简直就是一坨屎,拿出来只会遭到羞辱。
“我知道了!长孙公子,你肯定是看不上我这首诗!”
房俊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摇头道:“罢了罢了,我就再作一首,请在座的各位品鉴……”
说着。
他又是一拍桌子,大吼一声:“酒来!!”
还有?!
众人的灵魂皆是一振,双眼冒出强烈的火光,炙热的望着房俊,一脸的渴望之色。
永嘉公主赶紧抱来一罐酒坛。
她吃力的搬起酒坛,正要往酒瓶里倒,房俊一伸大手,直接从她怀里取走。
“嘤——”
房俊的手背,不经意碰到了那团柔软腻,惹得永嘉公主娇哼一声,身子一软,险些化作一滩春水。
搭讪教科书第二步:
在不引起对方反感的前提下,闯进对方半米范围内,并适当的做出肢体接触……
房俊默念口诀,抱起酒坛。
“咕咚咕咚……”
这一口气,龙吸虎吞了半坛下去。
嘭!
酒坛放下。
他的眼中,已经有了些醉意,举手投足之间,却更见豪迈,狂傲的嗓音也随之响起。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
诗会再次陷入沉寂。
人们的眼中,仿佛出现了一名女侠,她系着胡缨,手中的锋刃像霜雪一样明亮。
下一刻,她即将骑白马,配银鞍,像流星一样飞驰。
她剑术高超,无人能敌,事后却云淡风轻,将名讳深藏,轻拂衣袖而去……
寥寥几句诗。
一个侠客的形象跃然清晰!
此时此刻,剑,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兵器,而是一种精神,潇洒豪迈的侠义精神……
这简直太震撼了!
咏剑诗,居然还能这么玩?
足足半盏茶的时间。
轰!!
仿佛惊天一个霹雳,现场直接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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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长安郊外。
“驸马威武,我们姐妹还是完璧之身,还请您怜惜。”
房俊猛然睁开眼睛,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他错愕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屋内,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身侧,半躺着两个衣着清凉的女人。
“什么情况?”
“我不是在和朋友喝酒吗?”
“难道说....穿越了?”
下一刻,大脑猛然传来撕裂感!
房俊惨叫一声,捂着脑袋倒了下去,藏在深处的记忆,疯狂的流进了大脑。
当他再次睁开双眸,已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现在是贞观十二年!”
“我竟然重生成了房遗爱!”
“我爹是当朝宰相房玄龄,老婆是高阳公主,而我的岳父,便是千古一帝……大唐皇帝李世民!”
正在愣神的工夫。
一道撩人心扉的声音传来。
“驸马,您醒了?”
房俊扭头看去,只见两名女子身上衣衫褪去了大半,薄纱下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正娇羞的望着自己。
房俊的眼神瞬间火热,呼吸骤然加重。
好风骚的娇娃!
而且还是双倍快乐!
这样的女人,放在前世绝对是女神级别。
然而现在,她们却在我面前玉体横陈,搔首弄姿,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这就是封建社会的美好吗?
只可惜,这份福利,可不是白白享受的……
“两位美人儿,你们来服侍我,没有别的目的吗?”
房俊一句话,令两名女子脸色一僵,强颜欢笑:“奴婢愚钝,听不懂驸马在说什么。”
“听不懂?”
“那我就说给你们听!”
房俊冷声道:“高阳公主恃宠而骄,飞扬跋扈,觉得我头脑简单,粗鄙不堪,于是处处看不起我,动辄打骂!”
“我好心邀她出来狩猎。”
“她玩累了,停下来休息,竟嫌弃我在旁边碍眼!”
“为了不让我跟着她,这才派你们陪我吃酒玩乐,是不是?”
此话一出。
两名美貌女子僵在当场。
“驸马爷,您…您怎么……”
“呵呵!我怎么不傻了是吗?”
房俊冷笑一声,一把将身旁的女子拉入怀中,握住对方纤细光滑的腰肢,咧嘴笑道:
“你们不是来陪我睡觉吗?那就开始吧!”
女人吓得脸都白了。
此时的房俊,一脸邪魅,有种说不出的陌生和霸道,让人心生畏惧。
“驸马爷,奴婢怕……”
她想要躲避,可一只大手已顺着身上的薄纱溜了进去,让她浑身发软。
“怕什么?”
房俊埋头,呼出的热气,打在女子粉嫩的脖颈上:“刚才在我的酒里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怕……”
轰——!
两名女子如遭雷劈。
不可置信的看着房俊,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驸,驸马,您误会了,听我们解释……”
“好,我听!”
房俊翻身将女子按在身下,冷笑道:“那就解释下为何给我下药,而且剂量之多,足以将一头猛虎药翻!”
两个美貌侍女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叫道:
“我们不是故意的,只想让您多昏迷一会儿……”
话音戛然而止。
自知失言的她们,脸色苍白如纸。
另外一名女子忽然站起来要跑,房俊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仅用一只手,便把她按住不能动弹。
“不用急着走……”
房俊眼中闪烁着狂躁和冲动:“有胆子给我下手,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
哭喊声瞬间响起。
屋内乱作一团,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这是怎么回事?!”
“快,去找青叶姐姐!驸马发疯了!”
“说,是谁指示的你们?”房俊随口问道。
两名女子浑身一震,没有回答,只是哭。
“是不是高阳公主?”
“我,我们不敢说,说了就没命了……”
“那我换个问题。”房俊再次开口:“高阳公主现在在哪里?”
女子抽噎的扬起小脸:“听下人们说,公主殿下在草庐遇到了辩机大师,正在和他讨论佛法。”
房俊的脸色瞬间阴沉。
心脏不可抑制的猛烈跳动。
《新唐书》列传,卷八记载:
“初,浮屠庐主之封地,会主与遗爱猎,见而悦之,具帐其庐,与之乱,更以二女子从遗爱,私饷亿计。”
会主,指的是高阳!
见而悦之,见的是谁?辩机!
狩猎、郊外、草庐、被赠美貌侍女……时间,地点,人物,全都对上了!
……
高阳、辩机,你们这是在作死!
房俊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腾的站了起来,扫了眼榻上的一对美人儿:“等回来再收拾你们。”
说罢,他推开屋门,一脚踏了出去。
刹那间。
一片高山绿水映入眼帘。
早春的三月,草长莺飞,身穿戎装的公主府侍卫,站在不远处守卫,一切都是那么生机勃勃。
忽然,房俊瞳孔微缩。
只见灿烂的阳光下,一座草庐,静静的矗立在碧绿的草地中。
“这里,就是高阳与辩机初遇的地方!”
“那么此刻,高阳公主在干什么?她难道真的在和辩机……颠鸾倒凤?!”
“山路崎岖,二郎有伤在身,还是靠着妾身…啊……”
话未说完。
永嘉公主猫一样叫了一声。
她水汪汪的看着房俊,嗔道:“二郎的手,不老实。”
“抱歉,手感太好了,一时没有忍住……”
房俊嘿嘿一笑。
方才,他手掌覆盖之处,对方的纤腰柔软微凉,皮肤有着惊人的弹性…于是忍不住捏了一下……
看到他这样。
轻熟懂事的少妇,又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
永嘉公主妩媚一笑,扭转丰腴的身子,缓缓靠入房俊怀里,在他耳边吹了一口香气。
“二郎躺着便是,妾身伺候你。”
什么?
在这里?
房俊的脑袋轰的快要炸了。
看着永嘉公主美艳红润的脸蛋,闻着她香喷喷的身子,房俊的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
“吁——”
忽然,外面的侍卫高声叫停了马车。
车内暧昧的气氛为之一顿。
房俊脸色一黑。
…阿西吧!魏王府的侍卫怎么回事,好好的停什么车?
老子衣袍都快脱了,你给我来这个?
此时。
他自然看不到。
驾车的侍卫已经神色惶恐,头皮发麻。
“为何停车?”
车帘内,传出永嘉公主的娇声询问。
侍卫赶忙转头禀报:“公主殿下,前面有人把车给拦下了,拦车的人……是高阳公主!”
车里。
永嘉公主脸色一白。
自己可是李漱的亲姑姑,现在却躺在她家驸马的怀里,如果被对方撞见,这张脸往哪儿放?
正想着。
外面传来李漱愤怒的喊声:“房俊!你给本宫滚出来!”
永嘉公主更慌了。
她赶忙扭动娇躯,便要起身。
谁知道,房俊却大手微微用力,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二郎!是漱儿……”
永嘉公主慌张的小声提醒。
她感到又害怕,又刺激。
要知道,她和房俊,现在可是姑姑与侄女婿的关系,这种突破禁忌的恋情,令她意乱情迷。
“公主殿下,勿需慌乱,安心坐着便是。”
房俊却一脸镇定,笑着拍了拍少妇的纤腰。
“嗯。”
永嘉公主晕乎乎的点头。
她本就是逆来受训的性子,如今承认了房俊的强大,对方说什么,她便会乖乖的做什么。
房俊邪魅一笑。
大手探进对方身上薄纱之中,嘴里却朗声道:“高阳,立刻把路让开!”
“你说什么?!”
高阳公主一听更怒了,“房俊!你竟敢对本宫如此说话,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呵呵!怎么?你还想杀了我这个驸马不成?”
“你....你马上从姑姑的车上滚下来,跟我回公主府!”
“回公主府?”
房俊顿了一下,以讥讽的口气缓缓说道:“回去,接着忍受你的刁蛮吗?”
高阳公主的气焰顿时一滞。
她已经习惯了房俊的窝囊,可现在,房俊的语气陌生而又冰冷,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于是她更加愤怒了,马鞭遥遥一指。
“房遗爱!”
“你若不出来,本宫现在便让人把你捆下来!”
此话一出。
车里的永嘉公主,心都快跳了到了嗓子眼。
侄女儿马上就要进来,自己却衣衫不整的趴在房俊身上,对方偏偏还不放过她,大手还在不断上下而求索。
这样惊险刺激的一幕。
这让她害怕不已,却又深深迷恋,明知道前方是深渊,也要奋不顾身的跳进去……
眼前强大的男人。
却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玩味一笑,手中再次结印,变幻成各种形状。
“二郎……”
永嘉公主感觉快要疯了,抬起臻首哀求。
“呵呵,公主殿下莫慌,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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