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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情人:霸总缠着索情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什么欲望就等于爱,她懂不懂男人?男人的欲望和爱是可以分得很开的。
他只是看到她在林家拿着水果刀,一副蓄势待发的小豹子的模样觉得新鲜;而被萨摩耶吓到摔在地上,眼眶红红的样子,又有点儿诱人,所以才有欲望。
不然她以为呢?
不过话说回来,她跟林家,到底怎么是回事儿?
程京宴放下酒杯,林景舟还没回来,他也没等下去,直接走了。
秘书开车到楼下接他,程京宴上了车,便问:“上次让你查林与幼的父亲,查得怎么样?”
“已经查出来了,想跟您汇报,一直没找到机会。”秘书边开车边说。
“林小姐的父亲叫林志达,在本市经营一家服装厂,卖一些淘宝热款,以前生意还不错,这几年开始走下坡路,去年大概是想改变现状,就买了一个品牌改走中高端路线,结果经营不善,现在陷入破产的状态。”
程京宴以手支颐,窗外的路灯不断从他英俊的侧脸照过。
“但这些跟林小姐的关系不大,林小姐14岁就被林志达赶出家门,独立生活了。”
程京宴并不惊讶,很容易就猜出来:“因为林志达把情人和情人生的女儿带回家?”
“是的。”秘书点头,“林小姐性格倔强,经常顶撞林志达,林志达就把她赶走了。”
符合程京宴对林与幼性格的了解。
秘书不禁叹气:“林小姐的母亲非常软弱,哪怕林志达把刘岚母女带回家,她也不敢说什么,在林家相当于一个免费保姆,因为长年累月辛苦劳作,身体一直不好,直到五年前,她才终于被林小姐说动,离开林家,母女俩一起住到老城区。”
“好景不长,四年前,她出门买菜的时候,遇到车祸,抢救无效去世了。”
程京宴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放下手,问:“她母亲离开林家的时候怀孕了?”
林与幼那个叫丢丢的弟弟,今年四岁,林妈妈怀孕他的时候就是五年前吧。
秘书却一愣:“怀孕?林小姐的母亲?查到的消息里,好像没有这一条,宴总从哪儿听说的?”
程京宴淡淡:“我见过那个孩子,林与幼说是她亲弟弟,她爸妈老来得子生的。”
秘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我再让人去查?”
“不用。”
查这个干什么?
程京宴一时兴起才让秘书去查她的家庭情况,知道个七八成就是了,他们现在只是合作关系,追查到她妈妈是怎么生的孩子这种程度,也太离奇了。
秘书轻咳一声:“好的。”
“跟她工作室的合作,你亲自跟。”
秘书也明白:“好的。”
想到林与幼拿着水果刀,对着她血缘上的亲生父亲,一副要当场变成豹子同归于尽的模样,程京宴皱起眉:“看着点林志达。”
这个秘书就不明白了:“看着?”
程京宴声线冷淡:“山夕岁现在是程氏的合作方,别让她再出意外,损害到程氏的利益。”
秘书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明白这个“看着点”的意思了:“好的。”
就是别让林志达伤害到林小姐的意思。
但很快秘书就发现……宴总好像有点儿多虑了。
比起担心林志达会不会伤害林小姐,似乎更应该担心,林小姐会不会伤害林家人——这一点谢渊也有同感。
他听林与幼说了她去林家要拆迁款的全过程,差点笑喷出来:“所以你真的灌林水水喝粪水??”
他都要同情林水水了哈哈。
林景舟挑眉,今晚他跟他谈了半天他都没松口,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不过不重要,他果断起身,“为了项目,我可以当半个小时的gay——去哪里遛?”
……
林与幼离开林家别墅后,在小区迷路了。
她没住过这个小区,她14岁被赶出家门时,林家是住在另一个地方,偷偷来看妈妈也是白天,现在天黑,路灯又不太亮,她走着走着就迷失了方向。
她停下脚步,左看右看,临汾别墅是近郊最大的别墅群,分为中高档,后面的价格相对比较便宜,前面那些才是真正的富豪才买得起的。
林志达削尖了脑袋想挤进上流社会,所以才买了这里的房子,哪怕现在工厂要破产,也舍不得卖房抵债,就是梦想跟富豪做邻居,没准哪天也能飞上枝头。
林与幼拿出手机,想看看地图定位,突然,她听到了几声犬吠,心下顿时警铃大作!
下一秒,危险应验,一条白色的大狗从草丛里冲了出来,直接撞向林与幼!
林与幼猛地吓了一跳,被扑得摔坐在地上,大狗非常兴奋,用脑袋不断地拱着她,林与幼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脸色瞬间煞白。
她怕大狗,非常怕。
这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根本没办法克服,也冷静不下来,她当场叫了起来:“啊!”
她手忙脚乱地推开大狗的脑袋,被吓哭了,“走、走开!走开!别咬我!救命啊啊啊——”
大狗其实没有咬她,就是舔她的小腿和手臂,但林与幼就是觉得它吐着舌头的样子,像是要吃了她!
“救命啊!”
好在它的主人很快赶来,拉住大狗脖子上的绳子,将它强行分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本来有牵绳,绳子突然断了,才会被它跑了,有没有伤到你啊?你……诶?林小姐?怎么是你?”
林与幼愣愣地抬头,牵狗的人居然是林景舟——程京宴的朋友。
随后走过来的人就是程京宴,他垂眸看地上眼睛通红的林与幼。
“你怎么在这儿?”
林景舟看了程京宴一眼,总算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遛狗,遛着遛着,还把狗绳放开,原来是这目的。
他忍着笑,将遛狗绳塞到程京宴手里,先将林与幼从地上拉起来:“巧了嘛这不是,在这儿遇到林小姐,林小姐别怕,这是萨摩耶,不会咬人,它就是性格比较亲人。”
萨摩耶像是真的很喜欢林与幼,被拴住了还想继续扑向她,林与幼可不喜欢它,连连后退。
程京宴将狗绳拉紧,难得看到这女人露出这种害怕的表情,呵笑:“一物降一物。”
林与幼本来就惊魂未定,听他说风凉话,更没好气了:“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宴总,要不我们商量一下,以后你去哪儿,发个行程给我,我保证不从那里经过。”
程京宴:“想要我的行程就直说,拐弯抹角。”
林与幼气结:“谁想要你的行程,你……”
萨摩耶:“汪汪!”
林与幼马上后退。
程京宴拍拍大狗的头,像是在表扬它懂事。
“……”林与幼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几句狗男人,自认倒霉,转身就走,林景舟看到什么,又喊:“林小姐,等一下。”
林与幼转身,林景舟指了一下她的裤子:“是刚才摔倒弄脏的吧。”
林与幼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裤子,从臀部到大腿有一大片泥渍,很显眼,更烦了。
“是我们的狗害你摔倒才会弄脏衣服,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负责。”林景舟自然而然地提出,“京宴的房子就在前面,要不你跟我们回去换一套?”
虽然只有四岁,但丢丢在这家医院,已经住了三年。
他得的是一种罕见病,全球只有十四例,直到现在,医学界都没有很好的手段治疗它,只能依靠进口药,一期三个月地强行续命。
每次看到丢丢,林与幼都可以少骂程京宴两句。
虽然这个男人非常狗,有时候她也会被他气得心肝脾肺都在抽疼,但她也会记得他对他们的救命之恩。
三年前,她掏空家底只够支付丢丢一期的药费,第二期药费迟迟交不出来,医院就对他们下了逐客令。
毕竟,就算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也不是真的慈善机构,没钱,谁愿意跟她浪费时间?
林与幼只能一边四处借钱,一边求医生再给他们几天的时间。
医生大概是看多了这种拖延时间的手段,没有留情,勒令他们马上走,否则就要叫保安把他们轰出去。
就在她绝望之际,男人作为医院的股东来视察,瞥见远处的争执,随口问了身旁的人一句,那边怎么了?然后又说了一句,几天时间而已,宽限给她。
就是因为他这句话,林与幼才不至于在大雨天带着丢丢流落街头。
他当时没有看到她的正脸,林与幼也只望见他的背影,就觉得像暖光一样吸引人靠近,仰望,攀附。
但她更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身边围绕的都是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女,连医院的院长对他都是卑躬屈膝,可见身份非同一般,而她呢?
她什么都不是。
可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很快就安排他们第二次见面,然后天助她也似的,让她实现了跨越阶级,她也成了他这三年来,唯一的女人。
“姐姐。”
丢丢醒了,在被子下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
林与幼收回思绪,捏捏他的小脸蛋:“我吵醒你啦?”
丢丢坐了起来:“没有,我感觉你今天会来看我,所以睡得不熟。”
四岁的小男孩子虽然长年生病,身形比同龄人瘦弱一点儿,但五官容貌并未受影响,粉雕玉琢,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而且他和林与幼长得很像,难怪护士会以为他们是母子。
“我买了你上次说好吃的虎皮蛋糕,放在冰箱保鲜,你明天要吃之前拿出来放一下,散了寒气再吃。”林与幼叮嘱。
丢丢点点头,他很懂事,她说的话他都会记得,往床里面挪了挪:“姐姐,你是不是很累呀?在这里睡吧。”
林与幼确实不太想回金丝楼,索性脱掉鞋子上床。
病床一米五宽,睡他们两人不挤,只是林与幼睡相不太好,踢被子,丢丢半夜醒来探着小身体帮她盖被子。
忧愁地叹气:“笨蛋姐姐。”
第二天林与幼被闹钟吵醒,懒懒地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丢丢!
林与幼瞬间清醒,一下坐了起来。
与此同时,走廊上传来女人尖锐的叫嚷声,与医院安静的氛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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