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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品是以《水浒传》人物命名的校园小说,在这本书里,你可以看到李逵认真上学,宋江成为学生会主席,一众水浒人物在大学校园里的别样生活。情节曲折爆笑,语言幽默。
主角:李逵,宋江 更新:2022-12-31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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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逵,宋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水浒英雄的大学之旅》,由网络作家“修仙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作品是以《水浒传》人物命名的校园小说,在这本书里,你可以看到李逵认真上学,宋江成为学生会主席,一众水浒人物在大学校园里的别样生活。情节曲折爆笑,语言幽默。
引言
从总体看,在大夏王朝各个角落里的大学,凡是师范类的大学,妹子都是多之又多。
据说教育这个行当最早是孔子他老人家搞起来的,他所教育的学生都是雄性,大概有三千多,其中最著名的要数七十二生。
孔子以后的诸子百家也都是雄性。以后的许多岁月里,老师百分之九九都是雄性,即使有一两个雌性,那也算是教师界的奇葩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天了,就像一个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穷鬼,某天救了一个濒临死亡的富豪,富豪把财产给了穷鬼,然后富豪就没有然后了。穷鬼得到财富后,进行了报复性消费。
老师这个行当的发展,和上面的鬼都不信的故事,情节十分相似,女性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崛起了,如今走进大夏王朝的学校里,到处充满着女性老师,而雄性老师寥寥无几,这里补充一下,大学除外。
在滁州师范大学的某一座古朴的小楼上,一个穿着朴实洁净的老人坐在三楼的阳台上,面前古铜色的小方桌上,放着一把椭圆形的茶壶,里面有淡淡的茶香飘出。
老人旁边站着一个中年人,神色十分恭敬,老人问道:“今年的生源怎么样啊?”中年人道:“今年加大了宣传力度还不错,”老人感慨道:“不知道滁大什么时候,能再出一个像卢俊义那样的俊杰啊!”中年人苦笑着没有说话,老人口中的卢俊义是大夏王朝河北一方巨擘,如今已经享誉大夏。
看着不远处鱼贯而入的滁大新生,老人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最后老人叮嘱中年人一定要严抓校风校纪,然后让中年人退下。这老人就是滁大上一任老校长赵煦,而那个中年人正是现任校长赵佶。
第一章
今天是大夏滁州师大开学的日子,街道两边整齐的绿柳,在肃爽的秋风里垂下了枝叶,往日里也是垂下,如今却像中年妇人的乳房不像少女般翘的那样高。
滁州这个因为欧阳修的《醉翁亭记》崛起的小城,因为滁大新生入学,一下变得生机勃勃。火车站,轮渡边,公交车站,到处都能看到背着大包小包的行人,有的是青年人自己肩扛手拿,有的是斯文腼腆的走着,不过旁边一个中年人肩扛手拿,不用说这中年人一定是父亲。
也有富家子弟坐着车,一边闲适地看着外边的风景,一边往滁大赶,只是道路颇为拥挤,速度极慢。
总之九月,这个季节里,鹰飞四方,万物走向凋零的开端,滁州这里仿佛春天正好开始。
当李逵走到滁大学校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李逵身上背着一个大麻袋,里面装满了各种自己认为有用的东西,腰间插着两把大斧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嘴里嘟囔着道:“他XX的,总算到了这鬼地方。”
正要进校,门口忙乎了半天的保安队长陆谦正好看到李逵,就见李逵满脸刚劲有力的虬髯,裸露出来的双臂肌肉凸出,腰间插着的两把斧子,在西斜的日光里闪着雪亮的光芒,几乎亮瞎了陆谦的眼睛。
这尼玛的莫不是搞恐怖袭击,一阵急促的哨子在陆谦嘴里响起,顿时引起了周围人警觉,其他的几个保安也发现了不妙,赶紧摆开八卦游龙阵把李逵围在正中。不得不说,滁大的保安除了赶赶门口的小商小贩外,还是警觉性很好的。
以陆谦为首的保安,拔出腰间的白红棒子爆喝道:“黑大个你是干什么的?”
李逵起初见到一群人围着自己很不好意思,以为是接待自己的,但是周围莫名的煞气让他瞬间感到十分不适。
听到陆谦的问话,看着周围人头攒动,李逵立刻脸红脖子粗,半天才道:“我是来上学的,”说着费劲地从怀里拿出一张邹邹巴巴地,被汗水浸湿的纸片,要交给问话的陆谦。
陆谦干保安这行时间很久,警觉性高。没来滁大之前,陆谦曾经做一个中央级别大人物的保镖,黑夜里生死关头替大人物儿子挡下了一闷棍。
虽然救下了大人物的儿子,自己却遭到了重击,内脏受了重创,身体素质下降了,那大人物也不是无情之人,就把他调到滁大这里干了一个保安队长。
陆谦对李逵道:“你丢过来就行了,”李逵瞪眼沉思一下,摇头道:“这是入学通知书,凭什么丢给你?万一你不给我怎么办?”
双方正在交涉,这时一个个子不高,黑胖的学生挤了进来,他满脸的和煦笑容,天生的给人亲近的感觉。
他走到李逵的近前道:“我叫宋江,刚刚报到登记了,你要不要我带你去报到?”李逵见到此人和煦可亲,便把通知书给了此人,宋江拿过李逵的通知书,看了看是中文系新生,和自己正好同系的。
宋江把通知书给了陆谦,陆谦仔细的端详了半天,把李逵的通知书交回道:“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许带凶器入校。”要李逵把两把斧子没收。
李逵道:“这是我吃饭用的家伙,以后我还可以到琅琊山上砍一些木材换银子用,你没收了我怎么办?”几个保安听到后,实在是无语,还没入学就找好了打工的门路。但是这斧子实在是凶器,万一李逵拿出来砍人可不是好玩的。
陆谦道:“这我不管,学校里严禁私藏武器,这是规矩。”
宋江这时在旁边道:“兄台有所不知啊!琅琊山是滁州圣地,学子学习,心灵体悟的地方,山上面的一草一木都是受到国家保护的。”不过有时候也有男女学生在上面合体双修,只是宋江不好说出口。
如果李逵课余时间到上面乱砍乱伐,重则那是要吃牢饭的。轻则会引起滁大师生的愤怒,你把草木都砍了,大家光着身子在空荡荡的山坡上摇摆,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的,虽然某东方岛国有此类风俗习惯,但是我大夏是讲究礼义廉耻的,就算大家脸皮再厚也有底线的。
李逵很是郁闷的,最后把自己赖以谋生的两个家伙交给了陆谦。陆谦道:“暂时保存,毕业了可以取回。”
李逵来自于山东省梁山附近,山民出身,从小父亲就去世了,只剩下哥哥李达和一个瞎眼的老母亲。
李达老实巴交,没有生活技能,快三十的人还打着光棍,整天愤愤不平,说三道四,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村里一帮身份地位相仿的人,谈论世界局势,国家大事,探讨域外星际的未知生物。
有时候没人聊天,郁闷了,就破口大骂道:“地球怎么不爆炸了,活着真没意思。”家里光景实在是惨淡。
幸好李逵身大力不亏,从小就活蹦乱跳,上山打野兽,下水抓活鱼,专注砍柴十一年。竟然在如此困境中,战胜了许多小镇做题家,考上了滁师大,也算是天赋异禀。
陆谦收了李逵交上了两把斧子,叫手下散去阵法,让出路,宋江领着李逵往招生出而去。
拐过一个弯,到了学院路地界,路的两边都是各院系的接待处,李逵就见红旗招展,彩带飞扬。整整一条郁郁葱葱的林荫道两边,凌乱有序的摆着密密麻麻的桌子,上面分别放着用白纸黑字写的牌子:中文系、政治系、数学系、英语系、物化系、生物系、经管系、美术系、音乐系、舞蹈系、体育系十一大系。
每张桌子边都聚着各系学生,有低着头玩游戏的,有打牌的,还有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当李逵和宋江出现在路口时,呼啦一下,全都抬起头来,但是见到一个黑大个子和一个黑小个子时,于是大家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李逵在宋江的指引下到了中文系的旁边,那个趴在桌子上的同学,脸上有一块黑色胎记的家伙,抬起头来看着前面的宋江道:“中文系的?”宋江道:“学长好,”又指着李逵道:“这位李逵兄弟是本系的新生。”那家伙站起来道:“你好!欢迎来到中文系,我叫杨志,今年刚刚大二。”
杨志还算热情,并没有嫌弃李逵长得很有特长,因为他自己就已经长的很有个性了。脸上的黑色胎记不但女生远远见到就撇着嘴离开,连男生也不待见。
搞接待新生工作,杨志想着能不能碰碰运气,结识一位心仪的雌性,注意只要是雌性就可,其他都可以考虑。
但是这样的要求在滁大也是高的,又加上在中文系这样的地方。虽然女生很多,但是都是刺猬属性,只会互相轻贱伤害,绝对不肯放下架子,屈就本系的绣花枕头们,所以杨志收获芳心的概率比中六合彩还低。
但是希望总该是有的,地上本没有路,走的多了就有了路,杨志本着即使结识不到,也可以打着接待的旗号,肆无忌惮的瞄瞄。
杨志赶紧拿出登记册子,给李逵登记完毕,并嘱咐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其实这只是一句完全没有营养的语言,因为每个接待者都是这样对新生说的,除非李逵能够变身一位可人的学妹。但是到了那时,还有杨志的份吗?缘分讲究机缘,机缘来自本身的实力。
杨志面带微笑给李逵办好手续后,宋江又带着李逵往宿舍去了。
李逵一路上看着高楼大厦,人来人往,绝大数的男生三五成群,也有一些孤单的身影夹着书籍行色匆匆,少数的女生穿着色彩鲜艳的裙子,披肩的长发随风扬起,只是个个身边都跟着一个态度极其友善的男生陪着,李逵心里有了些异样,暗道这里的小妞是比老家的妹子耐看。
到了宿舍,里面已经有了三个人,大家互相打了招呼,自报了家门。这三人分别是李忠,一个看上去规规矩矩的小伙子,一个叫刘唐的个子很高,还有个个子不高的叫周通。
宋江给了李逵自己宿舍的电话号码,告诉李逵有事情找他,李逵赶紧用笔记下,郑重的装在口袋里,李逵于是在滁大有了第一个朋友。
说起宋江来,还算是李逵的半个老乡,宋江是山东省郓城人,家里经济条件不错,父亲承包了几百亩土地,手下也有许多的工人,弟弟宋清从小也爱学习,可是天赋极差,小学到初中门门不及格,后来就死了读书的念头,一心跟着父亲宋太公经营家里的田地,如今是一个种田的好手。
宋江就不同了,不但是真真正正的小镇做题家,还是郓城的交际家,下至贩夫走卒,上至富贵人家,乃至官府部门都有宋江的交际圈子,年轻的宋江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比如有一次宋江因为女人的问题,动手伤了人,郓城刑警大队长和副队长亲自上门抓人,大队长朱仝就明目张胆地放宋江溜了,副队长雷横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宋太公一番运作,事情不了了之。
宋太公本来要送宋江来上学的,可是宋江这孩子很有主张,说自己长大了,可以独立行事,好说歹说,不也同意。
最后宋太公给了他一张大夏金卡,叫他不要委屈了自己。宋江趁着宋太公不注意,从家里偷偷拿出了一箱子酒,和许多宋太公珍藏的物品。然后宋江乘着车一路来到这里。
宋江走后,周通主动给李逵安置行礼,刘唐也上来搭把手,李忠文静的在旁边指挥。很快一切妥当后,周通见到李逵还没有洗漱用品,就热情地带着李逵到外边的小店购买。
才出宿舍门口,就见一个光头学长窜了出来,拦住两人,这人在体育系可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鲁达滁大大二体育系的学生,擅长举重,两臂之力不可估计。
据说大一时,有一次体育系的几个哥们在操场旁的小河边喝酒,正喝的快活,谁知道旁边的柳树上飞来了几只鸟,在那里聒噪不停,众人赶了几次,那鸟儿却是不走。
鲁达大怒,脱去身上的滁大校服,裸着上身结实的腱子肉,弯下身子竟然把那棵柳树给薅起来丢进了小河里。
很快学校的环保队就到了,见到此情此情景,觉得可以趁机敲敲竹竿,于是罚鲁达十两银子。
鲁达同学哪里同意,环保队的同学要摘鲁达的学生证,为首的两人被鲁达一手一个丢进了河里,其他人见势不妙,都不敢动了。
这事情闹得有些大,学生处主任梁中书了解此事后,要坚决打击鲁达这样的刺头学生。
谁知道体育系主任晁盖听了大喜啊!这尼玛什么时候来的牛人?以后参加市里、省里、乃至于全国的举重比赛,这鲁达可是头号种子拳手,获奖了,体育系可是有大笔奖金的,自己脸上也有光,如何能同意处罚鲁达?
最后双方搞到了校办那里,赵佶是一个冲淡平和的人,听了两位手下主任的陈词,捋了捋下巴上的几根稀疏的胡须,嘴里道:“这个吗?嗯!哦!两位先鉴赏一下我昨天新写的一幅字如何?”
梁中书皱着眉头道:“老赵啊!你要评判一下啊!这学生毁坏公务,还打人,这样折腾怎么得了啊!以后还不翻了天?”
晁盖微笑道:“赵校我们去欣赏你的字,你看看某些人天天为这些鸡零狗碎的小事上蹿下跳的,像什么样子,有辱斯文啊!我们不理他,不值得,不要坏了你的心境。”
赵佶呵呵地道:“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啊!”说着向着自己的书房走去,晁盖跟在后面。
梁中书看着两人往里边走去,脸色是青红交错,最后气的一跺脚走了。
赵佶听到梁中书的脚步消失,叹气道:“老梁最近戾气太重了,学生吗?年纪轻轻的,怎么能不搞出一些事情来,如果都像顺从的母鸡,被公鸡任意压来压去,反而是教育的失败啊!”
晁盖道:“赵校说的对,赵校最近还常去看师师吗?”赵佶道:“不常去了,人言可畏,虽然我和师师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但是堵不住悠悠之口,偏偏说我们是管鲍之交。”
晁盖感慨道:“是啊!知己难求,红颜难觅。”晁盖接着道:“老梁今天发火可能是太紧张了,”赵佶道:“他有什么紧张的”“不就是副校长的候选人资格吗?当上副校长又怎么样啊?”晁盖道:“赵校一句话点醒我这个梦中人,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才是人生中的幸事。”
赵佶点点头,晁盖道:“不说这些俗物了,把你的新作拿出来,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我看上了,你不要舍不得。”赵佶笑着道:“好,反正被你打劫习惯了。”
关于鲁达后来就没有下文了,反正鲁达还在滁大里上学,还是那样嚣张。
再说李逵和周通被鲁达拦住,鲁达道:“二位学弟刚来应该需要些生活用品吧?我这里有便宜货,而且质量比学校超市的好。”
李逵刚来不知道行情,周通上午已经早早到校,把需要的东西全部购齐了,价格方面比李逵懂,但是看着鲁达一副光头流氓的样子有些拘谨。
李逵听到便宜两个字两眼放光,立刻把周通从狭窄的走道里划拉到自己的身后,呵呵地笑着道:“真的,便宜多少啊,打折吗?”
鲁达见到李逵一件蓝色长褂洗的发白,下面一条黑色长裤上镶嵌着几个破洞,脚上的白色运动靴子早就没有白色的模样。这样寒酸的打扮,一看就知道从哪个穷乡僻壤里走出来的小镇做题家,身上没有多少银子。但是蚂蚁腿也有肉,况且这人看着实在,一副凶残里带着憨厚的模样。
鲁达道:“你们跟我到楼下去,今天卖了许多,还剩下一些,看你实在,就给你打八折吧!”
鲁达前面领路,李逵跟在鲁达后面,周通跟在李逵后面,到了楼下,鲁达从花池里的月季花下面,拖出一个硕大的麻袋,解开口子,里面露出许多东西。
李逵上去要挑选,周通却走到前面蹲下来,仔细看了看牌子,和学校超市的一般无二,质量也是杠杠的,于是不动声色地问道:“洗漱一套多少钱,”鲁达道:“五个铜板,”周通听了,心里暗暗骂道:“我XX的,学校超市卖十五一套,尼玛的太黑了。”李逵却道:“学哥能不能再便宜一点,不是说打八折吗?四个铜板怎么样?”鲁达和周通都是面色一抽啊,鲁达道:“我才赚一个铜板啊!老弟。”周通心道:“都这个价钱了还砍价?,这李逵兄弟真是厉害啊!”
就在这时,远远地飞奔来六七个人,手臂上都挂着学校保安处的标志,为首一人皮肤白净,步子轻浮,正是保安处长,此人姓高名坎
高名坎出身城市底层,后来他叔叔高俅发达了,做了大夏王朝中央大员,总管首都防务。
这高俅年轻的时候在开封瞎搞,被一个姓王的教头揍了一顿,据说打的几个月下不了床,关键是下面小弟弟给踢坏了。
后来高俅看了许多医生,中药西药吃了许多,就是整不出一个娃来,高俅的弟弟见到机会来了,就把自己的儿子高坎过继给了高俅。
高俅眼看着自己下面的小老弟不争气,就收了这高坎这小子做了干儿子。
高坎从小没有好好教育,逛窑子,敲寡妇门,偷看邻居妹子洗澡,练就了一副色狼的本领。
到了高俅家里,高坎却是十分会撒娇,高俅下班到家,主动给端茶倒水换鞋子,捏腿敲背甜言蜜语,哄得高俅一双三角眼都变成了月牙形了。
高俅对高坎的表现甚是满意,决定大力培养高坎,就花了大把的银子,冒着风险,给高坎请了开封城里顶级的家教老师,什么新西方原首席老师,学而不死总负责人等等。
当时大夏王朝为了教育平等,公平竞争,在寒门里多招收一些弟子,搞好社会稳定,三令五申不准搞家教。
像高俅这样的中央大员本来要积极响应,带头实施的,可是高俅却带头违反国家政策。一旦有人向监察处举报,虽然不能把高俅怎么样,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由此可见,高俅对高坎可是煞费苦心啊!可是高坎哪里静得下心来,自己不用心,却把责任推到了老师身上了,不断的抱怨老师方法不行,教学方式死板老套,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老师。
终于高俅绝望了,开封家教圈子里也传开了,当高坎赶走干爸爸托关系找来的最后一个老师后,就再也没有人愿意来了。
高俅虽然知道这个干儿子学习不用心,但是为了良心上过去,还是坚持给高坎找家教老师,可是精英老师算是请不到了。
正好管家来旺常常往开封首都师大艺术系跑,认识了许多开封师大的艺术系学生,就找来了一个艺术系的大三妹子,这妹子皮肤白皙,一双萌萌的大眼睛,腮边有一对酒窝,扎着俩马尾辫。常年身着一套白色短款制服,下面是一条粉色JK裙子以及一条黑色丝袜。
妹子来的那天,是个晴朗的下午,阳光从高府宅子的西边墙头,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来旺下车,给妹子打开车门。
高坎耷拉着脑袋,例行公事来迎接新老师。一个小厮陪在旁边,高坎低着头,看着台阶上的扫地一尘不染的青石,突然旁边的小厮颤声道:“少爷这个好啊!这个保准好!”
高坎低着头,没有搭理这个一直跟着自己鬼混的心腹小厮。突然发现一滴血落在青石板上。
高坎很是惊奇,抬头时见到小厮鼻血吧嗒吧嗒地流着,嘴巴斜着,好像中风一般,眼睛直直看着前方,高坎顺着小厮的眼光看去。
斑驳的阳光下,两边的茉莉花开的正旺,师大妹子迈着标准的猫步,轻轻向着自己走来,阳光时而闪现在妹子的脸上,给白皙的面孔上涂上一片片淡金色,显得高贵庄严,当走到浓阴时又是一幅纯真的般的模样,微风调皮地向上掀起粉色的JK裙角,露出里面的黑丝,高坎嘴里喃喃地道:“果然好骚啊!”
一次课后,妹子起身离去,甜甜的对着高坎道:公子再见”高坎听到这甜到爆表的强调得意的呲牙咧嘴的笑了。
当天晚上,高坎向高俅干爹汇报了这次新老师试讲的情况,最后总结非常满意。
高俅见到儿子满意,有些出乎意料,于是吩咐来旺联系老师。
片刻后,来旺回来了道:“老爷,这老师价格太高了,”高俅道:“有多高啊?”来旺道:“是原来老师的五倍多,原来的老师一次课要五两银子,她要二十五两。”
高俅喝一口高坎端上来的六安瓜片,吹吹飘在上面的茶叶片子道:“钱不是问题,只要她教的少爷满意,年底再给双倍奖金。”
事情要是到这里,也就最多高坎一个年轻小伙子,把一个艺术系的女大学生给弄了,可惜高坎艳福很浅。
第二天,这位艺术系的妹子又如昨天般到来,标准的猫步,轻轻摆动杨柳腰肢。
高俅这时正站在三楼的书房里,眺望开封太阳西照下的美景,一眼看到了妹子,身子一震,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
高俅喃喃地道:“真是救命的药来了,我高莫非要有后了。”于是赶紧拨通电话把来旺叫来,吩咐把楼下的妹子叫上来。来旺犹豫一下道:“老爷那是少爷的家教老师。”
高俅一本正经地道:“哦,这样更好啊!老爷我需要学习一点英语口语知识,少爷哪里先等一下。”
高坎正要热情地迎接妹子,谁知道来旺一路小跑,来到高坎身边,耳语几句,高坎抬头看着干爹直勾勾地看着妹子,那眼神恰是自己昨天的目光一般无二。
就这样高俅把高坎截胡了。据说起先妹子不同意晚上来教高俅外语,高俅笑眯眯地走到跟前,亲切地要握妹子的手,妹子闪躲开高俅那只咸猪手。
高太尉沉思一下道:“我听说明年大夏开封中央文化馆要招聘了,这可是我们大夏王朝最高级别的文化馆,不是临聘,是正规的公务员,负责人是蔡太师的一个门生,前几天他还问我人选。”
说到这里,高俅站起身来,背着手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艺术系的妹子听到这里,眼睛顿时闪着奇异的光,赶紧起身拉住高俅,身子贴在高俅的手臂上不停的摩擦,撒娇道:“高大人我明年就要毕业了,还现在还没有着落呢?”年轻就是好,年轻就是天真,一下就露了自己的底牌,顿时被高俅拿捏住了命门。
高俅心里美滋滋的,但是语言上丝毫不松口。轻轻地叹气道:“现在就业难啊!年轻人都削尖了脑袋往我大夏体制里钻,特别是作为大夏的都城开封,不好办啊!”
听到这话,妹子急的摩擦的力度更大了,嘴里道:“高大人你说怎么办才行?”高俅道:“我只是想要你晚上来这里教我一下外语。”
妹子思忖几秒钟,咬咬牙道:“这个没有问题,只是我孤身一人在开封,即使在开封有了工作,也无处安身,何况我们学习外语也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静下心来啊!只要你再给我弄个住处,怎么学习都可以,但是住处的房产证必须是我的名字。”
高俅听了这里,温和地道:“你考虑的周全,确实需要一个优雅的地方,”说着手就不老实了,谁知道高俅还要进行下一步,妹子闪身躲开了,笑着道:“工作不着急,先把房子定下来。”高俅看着妹子捋着胡须道:“你这个小滑头。”
几天后,妹子再次来到高俅的宅子,来旺拿出了一个红本房产证,妹子打开见,到户主那栏里填着白秀英三个字,正是自己名字,脸上乐出了一朵花。
来旺道:“老爷在那里等你呢,”白秀英把房产证装好,扭着柳腰,迈着猫步一摇三摆的出了高府,留下了高坎在二楼上那悠长悠长地,含着幽怨的失落目光。
后来,来旺又给高坎找了许多艺术系的妹子来进行有偿服务,但是怎么也抹去不了白秀英留在高坎心里的影子。
高坎的科举成绩也是极其差,高俅最后通过各种关系给高坎搞了许多体面的工作,但是高坎都不想去。
倒是高俅老朋友赵佶的信件引起了高坎的兴趣,因为信封上写着滁州师范大学几个讲究的大字。
高坎找到高俅说,他想到滁大去工作。高俅点点头,用溺爱的目光看着高坎,提笔给老友赵佶书信一封。
不久,高坎就来到了滁大,在滁大那个讲究文凭,抱团成风的小圈子里,高坎的位置安排成了问题,好在原来的保安处长何涛退休了,经过赵佶等人反复商讨,高坎就坐在了保卫处处长的这个位置。
其间也有人反对,说高坎学历太低了,我们滁大扫厕所的都是大专生,高坎就是一个三流本科生,怎么能做保安科长呢?
赵佶不温不火道:“今年年底的奖金可是要多发一百两银子的”反对的人“哦”的一声,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高坎在学校是飞横跋扈,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调戏低年级妹子,随意殴打不顺眼的新同学,除了在几个校长主任面前恭恭敬敬,其他的老师都不拿眼皮夹一下。
此人如此嚣张,不久大家就扒出了他的老底,原来是大夏王朝禁军司令太尉高俅的儿子,大家都“哦!”原来这样。
渐渐地,高衙内这个名字就慢慢地喊起来了,高坎这个原本的名字被人们遗忘了。可是也有少数人是艺高人胆大,谁的账都不买的,如鲁达此人。
如今开学了,是滁大超市最忙碌的日子,超市的女主人李师师早就和高衙内打好了招呼,说最近开学新生多,学校里有许多不法分子,趁机贩卖假货坑害滁大的学生,要高衙内这几天辛苦一点,带着保安处的几个人一定要好好盯着,不能乱了学校的规矩,伤害学生的利益。
高衙内能来滁大靠就是赵佶,李师师和赵佶之间的管鲍之交传的沸沸扬扬,虽然赵佶一直强调他们是高山流水遇知音,这样的绯闻,高衙内如此喜欢玩弄女性的家伙怎么能不知道?
李师师亲自来找他,就代表着赵佶来找他,某种程度上来说超过赵佶的力度,赵佶性子平和冲淡,但是得罪了李师师那就不一样了,万一两人正在滚床单,突然,李师师因为高衙内没有办好她吩咐的事情,停下了,说心情不好,不想滚了,赵佶细问下来,那怕李师师就说上高衙内一句不好,那高衙内在滁大不就彻底凉凉了。
所以高衙内这几天像疯狗般到处乱咬,对混入学校里的小商小贩严厉打击。
结果没收了大量的生活日用品,当然也有一些游戏光碟和电话卡,高衙内同时命令门卫室里的陆谦严防死守,站好每一班岗,不放过一个坏分子入校,于是陆谦遇到了李逵这个坏分子。
除了外边的小商小贩,还有许多的学生趁着这个商机打算搞一些生活费。这里面就鲁达。
鲁达和李逵周通三人刚刚接近谈好价格,就要交易,高衙内几人巡视到这里。
高衙内奔到近前,后面跟着六个人,其中一人背着一个大口袋,里面装着没收其他学生贩卖的物品,满头大汗。
一路上,大口袋里不时掉下一些牙膏牙刷塑料杯等生活用品。
高衙内过来本来想像清理其他同学那样,趾高气扬的收完东西,然后再威胁教育一番:哪个系的同学啊?怎么不学好啊?这样公然违反校纪校规,要记过处理的哦?还想不想毕业证啊?还不走?想到保安处坐坐吗?然后叫属下没收了出售商品,最后交给李师师。
这样一套公式化的问话套路,高衙内早就烂熟于心,毕竟何涛走的时候教过高衙内一段时间。
但是当高衙内看到一个圆溜溜的和尚头,他迟疑了。这个人他是有所耳闻的,学校环保队就是被他暴打了一顿,末了,还丢进了河里,既伤了身子又伤了面子。因为这件事情,学生处的梁中书主任和体育系的晁盖主任闹的不愉快,最后没有了下文。
高衙内止住了他尖利的喊叫,换成温和轻柔的声音道:“这位同学,学校是不允许贩卖东西的,学生就要好好学习,”鲁达瞪起圆鼓鼓的牛眼道:“老子卖东西管你鸟事,不要碍眼,妨碍老子生意。”
高衙内面色有些难看,身后可是有六个手下盯着自己呢!这要是自己灰溜溜走了,以后保安处他还怎么管理?
于是高衙内温和地道:“同学,我们是当代大学生,要讲素质,怎么能动不动就爆出口?这不符合我们的身份。”
鲁达不耐烦地道:“哪来这样多废话,滚蛋。”
高衙内脸色有些白了,身后的几个手下开始低笑并嘀咕起来。
高衙内攥紧拳头,声音有些颤抖道:“.不准在学校贩卖东西,这是学校的规章制度。”
鲁达道:“朝廷还规定男人不准侵害女人,你爸不还是侵犯了你妈,生下了你,所以嘛,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就在鲁达以碾压式的态度蹂躏高衙内时,李逵的一双大眼可是冒光了,他看见高衙内手下肩上大口袋里,一路撒下的生活用品,就奔了上去,弯下身子捡了起来,一路捡过去,不久身影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了。
周通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事态的发展。没有发现自己的小伙伴李逵不见了。
倒是鲁达精明一些,见到李逵走远了,自己的生意黄了。火气从脚底板就上来了,心里那个气啊,老子没惹事,倒是来了一个傻X找麻烦,如今报名时间接近尾声了,自己的货物再处理不了,那就只好砸在手里了,别说赚钱了,不亏本就好的了。
鲁达愤怒地骂道:“你这个死铺盖,”说着伸手要抓高衙内,高衙内吓得连连后退。
这时,一个不知道死活的手下跳了出来,想表现一下忠心,鲁达握紧大手一个拳头打过去,此人鼻子顿时发出轻微的断裂声,两道鲜血流了下,高衙内连忙对剩下的几个保安处的人喊道:“一起上,谁打赢了,副处长就是谁的,”鲁达狞笑着迎上扑过来的剩下五人,一顿拳脚全趴在地上。还要上前打高衙内,高衙内吓的大叫道:“疯子,疯子,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这里有恐怖分子,”高衙内那尖利的声音飘荡在滁大的空气中,迅速扩散,鲁达见到周围人影攒动,邹起眉头,连忙抓起自己的麻袋溜了。
最后大家赶来时,就看到了周通站在那里,地上倒着六个保安处的人,于是一拥而上,把周通按到在地上扭送到保卫处。
高衙内等着地上趴着的几个保安处人员缓过气来,领着他们跟着众人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高衙内一屁股坐在自己办公桌后面默默无声,屋里其他七个人更是不敢出声。
高衙内瞅着自己的六个手下个个鼻青脸肿,身上挂彩,还有一个刚刚抓来的局外人周通,浑身瑟瑟发抖,心里十分窝火。
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欺辱,心里想着如何报复鲁达的侮辱。于是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思量片刻,嘴角挂着一丝阴险的笑意,原来高衙内打算写一份报告上交给李师师,让她出面交给赵佶,还怕赵佶不管?还不怕搞不定鲁达。
高衙内提起笔,抓了抓后脑,犹豫了半天才写下几个字,但是看看字迹东倒西歪很是扎眼,又撕掉重新写。
正在高衙内苦恼的时候,保安处门口来了五六个体育系的学生,为首一人穿着背心,裸露着上半身大部分皮肤。
只见此人裸露出的皮肤纹着张牙舞爪的九条龙,甚是威武霸气,这人就体育系的学生会副主席史进,鲁达的铁哥们。
史进在敞开的门上用力地啪啪拍了几下,高衙内手一抖,结果字又写歪了,气的高衙内鼻子也歪了。张嘴就要骂娘,但是见到五六个体育系大汉围在门口,立刻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高衙内压着心里的愤怒,温声道:“几位同学进来,”指着旁的长椅道:“请坐,”史进没有理会高衙内,而是直径走到高衙内的办公桌前站定,双手按在桌面上,双眼射出冷冽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高衙内。后面的五个壮汉紧紧相随,顿时火药味浓了好几倍。
史进凶狠地道:“高处长,刚才我们体育系的鲁达同学,到我那里哭声说,他在学校里好好走路,没惹谁,没招谁,结果被六七个人围殴了,好在他皮糙肉厚,跑得快,没有伤到,但是他心灵上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完全没有安全感,如今躲在宿舍里连厕所都不敢去,所以我们特意来报案。”
史进的话音刚落,旁边那个被打的鼻子流血的保安处人员道:“你说的是不是一个光头大汉?”
史进转过头来咦了一声,奇怪地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人悲愤地说:“什么围殴,分明是他一个毒打我们六个。”
史进这时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声音那是响彻云霄,高衙内冷不防被吓得几乎要尿了出来,史进双眼要喷出火来,上前抓住刚才说话的人衣领道:“我们鲁达同学是去年大夏中书省省运会举重冠军,大夏全国举重亚军,今年冲击全国举重冠军的头号种子拳手,去年滁大杰出青年,年级三好学生,一向为人谦和,文明守礼,怎么会打你们的,我操,一定是你们瞒着高处长瞎搞,现在在这里装腔作势。”史进说完把那人隔着几米远,随手丢在门口,脑袋在门框上又撞出了一个大包。
然后转身,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看着高衙内,后面的几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围住高衙内的桌子,用同样的目光盯着高衙内,这样居高临下的压倒性气势,使高衙内觉得有六只凶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上下仔细打量着,准备随时吞噬了自己,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一股液体无声无息的顺着高衙内的椅子滴在了地上,高衙内满脸惨白,结结巴巴道:“是的,是的,一切都是误会,我会处理,你们让鲁同学不要害怕,安心学习。”史进这时收起目光,呵呵地道:“我说高处长一定会公正无私的处理,你们看看,这难道不是吗?你们几个还不放心?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讨饶你了,我们走。”几人对着高衙内行了一个滁大标准的学生礼离去。
走到门外一个大汉道:“这保安处环境真差,还不如我们宿舍,竟然有尿骚气味。”高衙内听到这话,皱着眉头,端起桌子上泡的茶叶水作势要喝,哪知道手不稳,一下子脱手了,正好洒在下身的裤子上,郁闷地把杯子又放到桌子上。
整个保安处办公室里肃杀的气氛不知道如何又浓了。
高衙内看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周通,恶狠狠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周通很诚实说我什么都看到了,高衙内又道:“你看到的都是假的,你什么都没看到。”周通有些急了说:“我都看到了。”
高衙内对旁边六个被胖揍的家伙道:“这小子不老实,胡说八道。”这些人立刻知道高衙内的想法,事情不能传出去,不然保安处将颜面扫尽,他们在滁大的日子就到头了。
于是六个人围住周通一番殴打,直到周通被打懵逼了,无意说了我什么没看到才罢手。
周通捂着肚子,躬着虾米一样的身子走到保安处办公室门口时,高衙内叫着周通道:“你是被打的还是摔的?”
周通咧着嘴几乎哭出来了道:“我是摔的。”就这样,一件严重的滁大违纪事件无声无息的处理了。
鲁达没事,高衙内没事,一杯茶水掩盖了他内心因恐惧流出来的尿液,几个保安处的人被打成猪头,周通带着伤回到宿舍。至于李逵呢?一路捡过去,心里满足感剧增,看着怀里的洗漱用品几乎够用到毕业了,特别是牙膏数量极多,李逵打算改变自己的原来的生活习惯:感到嘴巴不舒服才刷牙,而且就用肉眼可见的一点。
从今天开始一次用两只牙刷,一只刷上颚牙齿,一只刷下颚牙齿,而且每天刷三次牙。
开学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到了晚上李忠、周通、刘唐、李逵四个人躺在床上,熄了灯,床板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响,翻来覆去都是无法入睡。
刘唐先开口道:“原来大学就这德性,高中的班主任说大学是人间的天堂,世间的仙界,妹子多如牛毛,原来就是忽悠人的。”李忠道:“这食堂的饭菜真是难吃,”
李逵道:“明天再四处走走看看还能捡到什么东西,当废品卖也能弄点生活费啊!”
周通沉默了许久道:“我有些想家了。”一句话勾起了四人的思乡之情。
此时此刻明月斜挂在枝头,洒下片片清辉,在大夏王朝所属的范围内,无数家庭里,无数的父母都在说着同样的话语:“不知道孩子在学校怎么样,平时在家里的时候挺烦的,现在走了家里空唠唠的,真有一些想他。”然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新生刚报到结束的第二天早晨,李逵等人排队上完厕所,洗漱完毕,吃过饭回到宿舍,就见一个身体略偏瘦小的二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着一身白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把羽扇缓缓走进宿舍,目光扫过四人,态度极为和善道:“大家好,来到学校还习惯吗?”几人搞不清楚这人是谁,倒是李逵很是淳朴接话道:“还好吧!就是他娘的东西太贵了,早餐就那么一点点。”那人看着李逵道:“你说的这些,我会向学校反映一下,大家可能还不认识我,我就是你们班的班主任,我叫王伦。”
他这样一说,几人立刻规规矩矩地起身,李忠挤到前面,搬上屋里的唯一一个凳子,还用自己的袖子擦擦,放到王伦的屁股下面,殷勤地道:“王老师好,也不知道你来了,请坐,”然后吩咐李逵道:“逵哥去打点开水来,给王老师泡杯茶,”说着爬到自己的上铺,从一个干净整洁的袋子里取出一个淡绿的盒子,和一副茶具下了床,把茶具放到桌子上,李逵迅速拿起暖水瓶去茶坊打水,幸好茶坊不远。
李忠恭敬地陪着王伦老师聊天,谈论自己刚到学校的感受,脸上洋溢着崇敬幸福的笑容。从头到脚把滁大夸了一通,末了还不忘踩一下原来的高中,学校设施如何差,老师如何无情,无论多少作业都要按时完成,班主任如何凶残霸道,整天一副死了老娘的模样,稍有不慎就请家长到学校,罚写保证书,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批评人。
周通摸着身上的被保安处几人揍的伤口,态度紧张,默默无语。刘唐斜着眼睛瞅着王伦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就在这时李逵从外边进来了,操着山东梁山附近的方言,接着李忠的话道:“我觉得高中老师挺好的,不是他们催命鬼一样催我交作业,地主老财压榨租户一样压榨我上山砍菜的时间,我是来不了这里的。”
几个人听到李逵这番话都感到无语,感情上是赞美老师,语言又是另外一回事情,有这样把老师比作这类形象的吗?
李忠从李逵手里接过暖水瓶,从那个淡绿的盒子里,小心的倒出一小撮茶叶,倒满水,恭敬地放到王伦的面前。至于自己和其他三人就免了,不过刚吃过早饭,几人也没有喝茶的想法。
王伦看了看李忠端到面前的茶具,接过来,又放到桌子上,面上依旧和善。王伦道:“既然这位同学说到了高中生活,大家就不妨就说一说自己的高中生活。”
李忠连忙自我介绍道:“老师我叫李忠,指着其他三人分别介绍。”王伦看过三人,只是对李逵细细打量一番。
接下的高中生活讨论,依然是王伦为主要倾述人物,只是李逵加了进来。
李忠这次通过日常生活里的细节,讲述了自己在高中如何遭受的非人的虐待。
例如课间时间只有五分钟时间,有时候老师拖堂几分钟,从楼上奔到楼下的厕所还要几十秒,脱去裤子,拉出自己的小弟弟也是要时间的,最可怕的是尿液出来时,上课铃响了。这时,如果刚刚要尿只好憋回去,快完事了,就加快速度。尴尬地是尿到一半时,是憋回去,还是继续排出去呢?很是伤脑筋,以致于造成李忠生理上出现了问题。
因为迟到要受到严厉的批评,特别是次数多了,老师就会判定你学习态度出了问题,找你谈话。而现在学校里面大多数都是妹子做主,十个老师九个妹子,还有一不是主任就是校长。你能把自己上厕所的不幸遭遇说给她听吗?也许你刚刚述说,政教处的就会来找你谈心,说你思想不单纯。说到这里,李忠长叹一声道:来到滁大,我感觉自己吸入的空气都是甜的。终于逃脱了高中老师的魔爪了。”
下面李逵发表自己在高中的感受,李逵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道:“我其实感觉高中生活蛮不错的,风吹不到,雨淋不到,每天很充实,老师对我很好,除非是我惹事了,老师才会批评我。
比如我脾气不好,隔壁班的黄文炳,我看着就犯贱,他特别小人,经常舔学校里的富二代蔡九。据说蔡九家里有人在开封当官,也不知道做的什么官,听说是什么中央大员吧!好像是宰相。
黄文炳除了给他做作业,替他参加学校的每周劳役,为他打饭,还替他收集各种情报,哪些同学说蔡九坏话的,那些老师对蔡九不满,都一一用小纸条记录下来,传给蔡九,蔡九这坏坯子闲的鸟毛都是白的,天天就喜欢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有一次,我同桌李云就说了蔡九个子不算太高,这也是事实。结果黄文炳就添油加醋地告诉蔡九,说李云到处造谣,诋毁他三等残疾,矮矬子。
蔡九就找人要打李云一顿,李云吓得在家里呆了几天,我很气愤,把黄文炳打了一顿,叫黄文炳当着蔡九的面解释清楚。
结果老师批评了我,帮助别人是好事,但是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该做事如此冲动。
蔡九这厮就是仗着家里财大气粗关系硬,欺负同学是家常便饭。
我们穷人家的光脚孩子,就怕这些富人家里穿鞋的坏坯子。 无论是上学、下课、上下楼梯、操场跑步等等,这些坏坯子专门踩那些光脚的女同学的小脚,隔壁二丫的脚经常被踩肿。
我本来想找个机会殴打蔡九,可是没有过多久蔡九转学了,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从此黄文炳也老实了。
当然这些都是不好的方面,但是感人的事情可是很多啊!
我的班主任戴宗老师,是一个十分善良女老师,工作能力很强,责任心强,更令人钦佩的是,戴宗老师能够在歪风邪气面前直起腰杆,挺起她波涛汹涌的胸,没有什么贫贱之分,不会按照家长送礼的多少排位置,更不会因为谁的爸爸或者爷爷,在某某大夏王朝机关单位做大佬,就把位置调到前排,给他开小灶。
我记忆最深的是高二那年,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大年三十那天下着大雪,我家连一口粮食都没有,更不要说过年了,山上都被大雪覆盖额,河里结冰了,我只好蜷缩在屋里,和老母哥哥一起挨饿。
谁知戴宗老师得知这件事情后,冒着严寒从几十里的学校,外迈开她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快速来到我家,并且给我带来了过年的口粮,并嘱咐我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要瞎搞。
就是靠着戴宗老师给我元动力,我最终在科考中获得大胜,所以我以后打算做一个像戴宗那样的好老师。于是来到了滁大,唉,我现在想念戴宗老师,想念班里的同学,想念我的母校。
李逵的这番话朴实无华,基本很像狗血剧,但是看着李逵眼眶里泪水打转,大家都信了,正所谓饭不够,菜来救,剧情狗血就多加几段啊!啊!啊!让情感无节制的泛滥,也能保证收视率。
有一位作家曾经说过,生活就是这样朴实无华却狗血,你说它狗血其实它就是这样的。你说它朴实无华其实它是狗血。你若要问这位作家是是谁,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是许多年后的我,你若不问就算了。
王伦听完了李逵对高中生活的倾诉,不禁点点头,心里对李逵又高看了一眼,暗道:“真是一个在苦难中打滚,不忘师恩的好孩子。”王伦老师低头看看腕上的西方蛮夷国家生产的计时器——叫做手表的奢侈品,又抬头看看刘唐和周通。
刘唐道:“高中过去一个多月了,没有什么好说的。”周通面上有些痛苦,苦笑着道:“我都忘了。”
你有好酒我有故事,事实上周通和刘唐都自己的不平凡的生活经历。直到有一天,大家给李忠过生日,宿舍里的人都喝醉了,两人在醉意里道出了自己永生难以忘怀的故事。
说起周通的故事来别有一番滋味,周通遭遇的伤心往事与世间万恶的源头——金钱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让我们从一首改写的歌词说起,在那遥远的小山村 ,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妹子 已嫁给了别人,过去的时光难忘怀 , 难忘怀,妹子曾给我多少吻 多少吻,吻干我脸上 的泪花,温暖我 的心,妹子的吻 甜蜜的吻 叫我思念到如今。
正如歌词中写道:我那亲爱的妹子 已嫁给了别人,给周通无尽的伤感啊!
周通和刘唐一样从中原大地的一个小山村走出来的,在周通的家乡有一座桃花山,
桃花山上,每年春天桃花开的灿烂,在春风中摇曳着迷人的舞姿,就像夜空里的繁星。
那年周通上初三,过年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个算命先生,周通的家里虽然很穷,父亲勉强能够维持全家的日常开支,但是依然挡不住周父对迷信的热情和专注。
于是周父把算命先生请到家里,热情招待,恳求老骗子来给儿子算上一卦,算命先生吃饱喝足后,故作神秘的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一枚铜钱,和一个黑不溜秋的龟壳,摆在周通家里平时拜神用的供桌上,点上一支檀香。
看着氤氲的香气在空中旋转着诡异的图案,算命先生叫周通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拨动着供桌上的铜钱和龟壳,闭目半晌睁开眼,仔细观察两则呈现的形状,片刻后欣慰地道:“公子有大前途啊,以后至少能够在大夏王朝的公务员行列谋到一个职位,你们周家祖坟冒青烟了。”
然后沉默一会儿皱着眉头道:“只是孩子桃花太旺了,有些妨碍,但是总的来说是没问题的。”周父听后千恩万谢,留了算命先生吃晚饭,不顾妻子极力反对,把家里正在下蛋的一只老母鸡杀了,给算命先生享用。
第二天早晨,家里剩下的唯一只公鸡奋起啄向算命先生,发出震天的不满声音。
其实周通作为大夏王朝的中学生,已经有了坚定的无神信仰,并没有把算命先生的话放到心上。
话说又到春天,那年桃花山上桃花开的特别多,踏青赏游是学校的传统项目,以后周通到了滁大,班里同学动不动就搞踏青郊游,不管是春夏秋冬,只是高中一般就在春天进行。
五月初的一天,学校组织去桃花山踏青郊游,一路沿着小溪缓缓向着山头而去,自然是男生一伙,女生一堆,渐渐地走散了。
快到山顶时,到了溪水的发源地。是一个几丈宽且很浅的天然水池,有姑娘在溪水中打捞桃花,娇笑声震落了溪边的桃树上的叶片,周通一伙偷偷从树后看去,见几个女同学在溪水边玩耍。
其中一个红衫绿裙最是可爱,她正挑弄着溪水,洒向另外几个女孩,扬起的手臂带起袖摆飘动,脚下绿裙如溪水中的莲叶绽开,忽然一张邻家女孩的秀气可人的脸,出现在周通的眼前,周通震惊了。
尼玛的,突然有人拍打周通一下,周通仿佛从梦里醒来,扭头看去,原来是同桌郑天寿
郑天寿是一个有些憨头憨脑,傻里傻气,情商不及格的人。郑天寿道:“周哥你怎么流口水了。”旁边的杨春猥琐地道:“这娘们好骚啊。”
周通顿时觉得好像有人在他心灵深处的后花园里,拉了一泡大便。极为恼怒的给了猥琐的杨春一脚道:“妈的,文明、文明、文明,前天班主任还给我们上了一节文明礼仪课,才几天就忘了,你吃屎长大的。”杨春捂着屁股道:“妈的是粗口。”杨春心里对周通如此的反应有些奇怪,是不是这周通看上了下面的那个妹子了,于是道:“周哥那红衣女子和你好般配,”郑天寿听到这里,便道:“我去替老大会会她?”
郑天寿一天到晚二里吧唧的,所以找了周通这样武力财力都极度匮乏的大哥。
只是一样,周通的成绩一直名列全校第一,每次写作业都能够免费从周通这里获取标准答案。
杨春就聪明多了,他跟着周通除了获取答案,还私下里卖答案,从中搞一些补贴,比如熟煮的地瓜、熟煮的红薯、熟煮的玉米棒子、最好的是金刚糖,就是看着像玻璃球光滑玉润,极其坚硬,只能慢慢地用舌头反复舔食的那种糖果,如今早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曾经林清玄先生写过一篇关于金刚糖的散文有幸拜读过。
周通听到了郑天寿的话,略有犹豫,郑天寿便冲了出去,一路狂叫道:“红衣的妹子我们周通老大看上你了,”连续嚎叫了几遍。
几个女学生看着郑天寿张牙舞爪的奔来,听见郑天寿高声的嚎叫,一时不知所措,思量着桃花山附近一向没有山贼啊?
周通也是愣愣的不知所措,有这样粗暴地认识姑娘的台词吗?曾几何时,这样的话语是痞子流氓的专用语。
眼看郑天寿就要冲到了女同学的跟前,突然他停了下来,挠挠脑袋,扭捏的回头看着周通这边大声道:“大哥下面该说什么了。”局面异常安静,那个最可爱的姑娘扑哧一下笑出来了,其余的女孩也是瞬间爆笑。
周通一下恼了,嘴里叼着一棵狗尾巴草跳了出来,迈着坚定地步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笑的花一般的女孩,路旁的桃树在温暖的春风抚动下,片片桃花从树上落下,一片落英缤纷的景象,好几片花瓣落在周通干净整洁的天青色校服上,仿佛是几只可爱的蝴蝶随着周通舞动。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定格在周通的身上,刹那芳华,成就了女孩心里一段时间的永恒画面。
这个女生是桃花山下桃花村刘太公的女儿刘桃花,刘太公是这一代有名的地主阶级中的大号地主,家中的良田千亩,牛羊无数,仆役数量多的刘太公自己都不清楚数目。周通的爸爸恰好就是刘太公家的佃户。
两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上学一起去,放学一起回,中午吃饭也黏在一起。没人时候拉拉小手,喝一点对方的口水,真的是夫妻恩爱把学上。
考高中时,两人同时报考了一所高中。美好的三年时光悄然逝去,当然这三年和过往历史的三年没有什么区别,太阳东升西落,母狗在春天躁动的嗷嗷叫,大雁在秋天往南飞,一会排成一字,一会排成人字。
到了高二,两人的感情翻车了,不是第三者插足,不是互相腻歪了,更不是学业压力大了,问题出在刘太公身上,刘太公受到中国传统思想的影响,女子无才便是德,毅然绝然让女儿停止了学业,呆在家里,关键是女儿到了出嫁的年龄了,该找个合适的人家了。
刘太公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自家一个姓周的佃户儿子和女儿走的很近。刘太公心道,一个佃户人家也想泡我家女儿,这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低级,因为在刘太公眼里,自家佃户连癞蛤蟆都不算,充其量是一个小虫子,给自己耕地的小虫子。
刘家妹子开始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妄想各种手段,包括自杀这种极端手段让刘太公妥协,可是刘太公钢铁般的意志是不可摧毁的。
刘太公这时撒下征婚消息,刘家妹子姣好迷人的外表,加上刘太公千万家产,顿时各种婚恋机构人员如九月的钱塘大潮,汹涌彭拜地向着刘家席卷而来。
最终刘太公选定了一人,这人是东平府人,家世显赫,从他的N加一老子开始,就是大夏王朝的武将,所谓N加一老子,就是老子的老子的老子无限循环。这人姓董单字名平,如今已经是大夏王朝东平府兵马督监,总管一方兵马的调动。
董平的媒人是董平的亲舅妈,董平的亲舅妈上门时,董平正和一帮军官瞎搞,旁边围着一大群大夏王朝的性工作者。
舅妈就把刘家妹子的情况讲了一遍,董平虽然有些不屑,但是舅妈还是要尊敬的,于是指着旁边的最出色的那位性工作者道:“有她漂亮吗?”
舅妈扑哧一笑道:“大外甥啊!你这是米粒之珠和刘家那鸽子蛋珍珠相比啊!”
董平有些诧异不由重视了起来,狐疑地问:“舅妈你不要唬我,”舅妈道:“兔子不吃窝边吃草,拉屎不拉外人田,我怎么会唬你呢?难道舅妈以后不想再见你了?”
董平点点头有些心动了,舅妈见到董平眼里有些犹豫,继续道:“大外甥啊!你玩归玩,眼下不是快奔三了吗?赶紧找个老实人娶了,好施肥播种啊,免得你爸爸一天到晚唉声叹气,闷闷不乐。”
然后又指着眼前的这些性工作者悄声道:“这些人都是表面浮华,其实是驴屎球外边光亮,里面尽是蒿草败絮。”董平眼神跳动道,沉默不语。
舅妈暗自好笑又道:“刘太公还有千万资产,不能拖,万一被人捷足先登了,再想要就难了。”
董平彻底被舅妈说服了,于是道:“一切都听舅妈安排,到时候一定多敬酒几杯给舅妈,舅舅的工作调动的事情我也会和上面的领导沟通一二。”
舅妈听到这里满意地道:“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我走了,不妨碍你们在这里耍。”
舅妈走后,董平还是不放心的,思虑再三,派出了东平府军中刺探军情最厉害的探子,打探一下虚实,并把自己刚刚购买的倭寇出品的高清数码相机,赐予他,务必要拍到一张高清晰的无美颜照片。
做完这些,董平重新进入包间,扑倒了其中的妹子。
没几天,探子就把一张画面清晰的八寸照片。放到董平的眼前,照片里一个婀娜多姿,绿衣红裙,瓜子脸,大眼睛,白皮肤的妹子,正站在一颗绿柳下面,那双大眼睛有着江南水乡女子淡淡地惆怅,如一株含苞欲放的丁香花。
董平一天到晚往窑子里钻,如何能见到这样气度优雅,天然引起男人发自内心想守护的女子。董平见到的那些女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想被人戳,或者想戳人。
董平此时一刻也等不得了,先派人通知舅妈,拿出黄历查询了一下哪天适合婚丧嫁娶,确定时间后,董平召开了一次军事动员大会,当然这次不是干仗,主题是迎亲。
大会上大家各抒己见,有主动请缨的,说率领五千人马踏平刘家庄抢回刘小姐,这个建议刚提出,顿时被在座的绝大多数将领红牌罚下。
又有人提出派出小分队,夜袭刘家庄,偷偷抢回刘小姐,这个方案立刻也有大量红黄牌表示抗议。
董平在主位上道:“我操,你们都提的什么方案,我去迎亲,注意主题,不要跑题了。”
旁边的一个黑脸大汉,是董平的得力助手魏定国,此人道:“大哥我们打仗什么倒是不怕,平时想女人了,到窑子里推倒就行了,哪里要搞什么迎亲,要不就按到窑子的方式,你直接到她家推倒,我们把周围人赶走,你尽兴。”董平瞪了他一眼道:“滚犊子,我是娶老婆,你要叫嫂子的,”那黑大汉闭上自己的嘴。
大伙一顿胡言乱语,终于旁边一个手摇羽扇的青衣文士开口了,此人叫作单廷圭地道:“既然大将军这次来真的,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那黑大汉魏定国笑着道:“军师每次崩出的屁都対大哥的胃口,这次也一定行。”
董平实在忍不住,一脚踢向黑面大汉的屁股,那大汉被踢中屁股,用手摸摸面不改色,董平道:“滚蛋,”大汉道:“也真是闷,正要走,大哥有什么需要,吩咐就是了。”
青衣文士单廷圭笑着走到董平身边,耳语片刻,董平满意的点点头笑了。
自从刘家妹子被老爹强制带回家,周通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和精气神。
山上五月的桃花又开了,如果人问为什么这里桃花开的这样晚,那就说明你地理知识没有学好,高下差异是影响植物开花的一个重要因素。
白居易 在唐诗《大林寺桃花》写到: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周通时常一人上桃花山,周通本来不喜欢花,是因为这个刘家妹子才喜欢桃花,今年桃花开的特鲜艳,红的如同天边的彩霞让人琢磨不透其中的美艳,站在山顶的时候,周通能看见刘家那一片连绵的宅院。
那天周通特别思念刘家妹子,所以又爬上了桃花山,坐在山顶的那棵桃树下面,那天的山风很大,树上的桃花被吹落的一朵不剩,只留下寂寞的桃枝和满地的残红。
正在周通痴痴地眺望时,天边的尽头缓缓地走来一条长长的队伍,宛如一条长龙,领头的将军身着一套黄金战甲,背上插着两把长枪,嘴里叼着一支玫瑰花,胯下一匹浑身雪白的战马,整支队伍约有五千人之众,步法整齐,节奏一致,纪律严明,每个战士手里拿着一只红玫瑰。
周通自言自语道:“这若是排名泡马子战斗力,如此气场绝对超过传说中的怪兽奥特曼。也也不知道谁家的妹子有这样的福气啊!”
周通暗暗为这位妹子祝福,目光随着队伍转移,这支队伍远远地看着很慢,实则速度惊人,慢慢地周通全身开始颤栗起来,因为这支队伍朝着刘家庄走去。
猛地,周通站了起来,他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刘家妹子的闺蜜冒着巨大的风险给自己送来的信,上面刘家妹子就提到了她爹在给她找对象。
一切摆在眼前了,果然这支队伍停在刘家庄的村口,黄金战甲的将军下了战马大步走进庄里,身后是响彻云霄的整齐的吼叫声恭迎将军夫人,连续喊了三声,吓了的庄子的大黑狗都尿了下来,躲在笼子里不敢出头,失去了往日动不动就对陌生人呲牙的霸气。
刘太公一行人走到庄外,将军见到老丈人那是倒头便拜。刘太公扶起将军,一行人走进庄子里,身后是噼里啪啦的无尽的鞭炮声。
不久,一定大花轿随着将军出了庄子,一箱箱陪嫁的东西,摆了大概一里路多长。周通哭了。
那天晚上周通在上学的路上,有人给周通送了一坛酒,那人说是有人托他送来的,并告诉周通这坛酒叫作长相思,勿忘我。
周通接过酒,没有去学校,一个人把这坛酒喝了个精光,他想醉一场。
后来渐渐地传开了,刘家妹子嫁给了东平府的双枪将董平,做了官太太。
后来传出她每天少言寡语,董将军很在乎她,用尽了方法想看她一笑,可是她如冰霜一样冷漠。
再后来,她就病了,精神出现了问题,董将军辞了官陪她。
再后来她不行了,临死之前,她把一罐酒交给董将军,要他交给家乡一个叫周通的人,并说这坛酒叫作忘忧。
最后她握住将军的手,露出了愧疚的笑容。她说很对不起将军,没有福分分担将军的关怀,希望将军可以忘了她。董平在战场上被人砍了七八刀没有哭,看着兄弟们战死没有哭,可是看着床上的女人哭了。
周通看着眼前这名黑面魁梧军官,军官上下打量周通许久后,嘴里胡乱的骂道:“我XX的,就是这个小瘪三,我草,大嫂什么品味。”说着递给周通一坛酒,转身愤愤地走了。
周通接过这坛叫作忘忧的酒,真的可以忘记忧愁吗?有部电影台词中有这样的一段话:一个人有烦恼是因为记性太好。从那年开始,周通忘记了从前的很多事情,唯一能记住的,他很喜欢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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