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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奉旨休夫后,被病弱王爷强搂入怀

半只榴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奉旨休夫后,被病弱王爷强搂入怀》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江揽月谢司珩是作者“半只榴莲”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下来,冯瑞的消息也送了进来。却是跟前头刘柿打探来的消息,截然不同!按照孟淮景、还有刘柿打探来的消息上所说,孟元的生母是个村姑,且于前些日子已经病逝了。可是冯瑞查到的消息,却完全不是这样!孟元的生母不仅没死,且身份还……“如此下贱!”与此同时的寿安堂。“砰!”孟淮景刚进去,便见一个茶具在地......

主角:江揽月谢司珩   更新:2023-12-18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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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奉旨休夫后,被病弱王爷强搂入怀》精彩片段

“不什么?”

江揽月皱眉。

但她向来聪颖,略一想,便明白她们说的是什么,莹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绯红。

正想说话,杜若却生怕她听不懂似的,恨铁不成钢的叫道:

“不举啊!”

“夫人,您医术超群,多少疑难杂症,只要您出手,都手到擒来……怎么连这个都忘了?”

她当然没忘!

但是她要说的不是这个。

“侯爷……没有不举。”

前世那个女人进府之后,一次吵架,却不知道为何吵到了她的面前来。

孟淮景匆匆赶来,在那女人耳边哄她,说两人还要生多多的子嗣,让她莫要跟她这个病入膏肓的人一般见识……

由此可见,他那方面应当没有问题,甚至十分正常。但他也应当并不知道自己有弱精症,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她能得知此事,还是因为他给她灌的那碗毒药。

挣扎之际,摸到他的脉象,这才得知这个秘密……

只是那之后,她便一命呜呼,自然没有机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口。而方才,她之所以提出要给孟淮景把脉,便是想要确定这一点。

同她想的一点儿也不错,脉涩而沉,分明是弱精之症。

得了此症,虽然子嗣艰难,但是只要好好调养,也并非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但是孟淮景的情况又不同,他显然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此症,从未调养。又是从胎里带出来的毛病,由此,想要自然受孕?

无异于天方夜谭。

她这边思量着,那边杜若听了她的话,却是下意识脱口问道:“夫人,您怎么如此肯定?侯爷他……”

话还没说完,她便察觉到有些不对。

南星忙瞪了她一眼:“就凭咱们夫人的医术,只要一把脉,什么不知道?”

若是平时,杜若这嘴硬的丫头定然要犟两句嘴。可是此时,她却顺着南星的话点头如捣蒜:

“没错,这偌大的侯府,要不是我们夫人的医术撑着,哪里还有如今的锦绣?”

说着,她又忍不住嘟囔,话里都是心疼跟不满。

“也就是侯爷,实在有眼无珠……这还是圣上赐婚,都敢如此慢待咱们姑娘!早知道,当初还不如趁早解除婚约!”

提起这事儿,南星亦是眼眶一红,心疼的看了自家姑娘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

“千金难买早知道,当初,都以为是良缘……”

江揽月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眸光幽深。

是啊,良缘。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以为。

她同孟淮景,是指腹为婚的婚约。

当初老侯爷同她祖父,两人是至交好友。

孟淮景两岁时,老侯爷上门做客,恰逢那时她娘怀孕,便道,若是个女孩儿,两家结为亲家,修两姓之好。

原本以为只是玩笑话,谁知她出生之后,借着满月宴,老侯爷再次提起此事,竟是认真的。

祖父见他诚恳,且信任好友人品,更觉他的子孙也错不了,于是应下此事,从此两家缔结婚约。

只是此后没过多久,祖父在朝堂上得罪了人,获了罪,侥幸保全了全家性命,却被贬出京。

直到长到十五岁,她与孟淮景,统共只见过两次……

不得不说,祖父的眼光是好的。

孟淮景,的确是难得一见的郎君。年纪轻轻,便素有才气,名声甚至传出了京城。

她年少时也不是没有憧憬过……直到后来圣上赐婚,她嫁入侯府,恰逢外祖父孝期。

外祖父去世,按例需服‘小功’,也就是五个月。

他们成亲之时,实际已经过了这个时间,但新婚夜,孟淮景却道他深知她对外祖父的感情,允她守满一年。

当时的她原本便是这样打算的,却不知如何开口,如今孟淮景这样体贴,主动提出,她自是感激。

如此一来,新婚之夜乃至之后的大半年,两人虽然成亲,却从未共处一室。

后来一年期满,但外祖母又因为忧思过度,亦因病去世,又是一年孝期……

她娘心疼她刚成亲,便因为孝期耽误了快两年时间,于是孝期一过,便催促着她笼络好自己的夫君。

毕竟女人一旦成亲,还是在侯府这样的高门大户,还是要有一个孩儿傍身的。

她何尝不懂这样的道理?但是孟淮景却好像忘记这件事儿了似的。孝期已过,但除非必要,仍旧轻易不踏足她的院子。

她鼓足勇气,暗示了一次,孟淮景又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

她信以为真,后来才知道,原来在她守孝的那些日子,孟淮景都在外头同那个女人,甜甜蜜蜜的腻在一起。

在她感谢孟淮景,因而为了侯府殚精竭力、鞠躬尽瘁时,他却在盘算着,如何让那个女人的儿子,占了她嫡长子的位子!

最后甚至不惜谋害她的性命,只因为那个女人想要他的正妻之位!

怎么能不恨呢?

即便是圣上赐婚,孟淮景无法拒绝。

但若是在二人成亲之时,他便将自己早与他人两情相悦的消息告知她,她纵然难过,但也会理解,绝不会阻挠。

可是他没有。

他、乃至整个侯府,都将她当成了傻子一般,欺瞒她、利用她、算计她!榨干了她的价值,然后将她弃如敝履!

……幸而上天怜悯,让她得以重新来过。

这一次,她要孟淮景将欠她的,统统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捏着茶杯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有些发白。

她深吸一口气,眨了眨眼,掩下眸中的风起云涌,再抬眼时,又是一惯的云淡风轻,淡淡的吩咐南星:

“找人去查一查孟元的生母,要快。”

“不是说她已经病死了吗?”

杜若不解的问了一句,却在看到她家姑娘的神色时,心中便是一沉,没再多说,匆匆转身便走。

待杜若走后,江揽月又嘱咐南星。

“等刘柿走后,你叫冯瑞也去打探打探,但一定要嘱咐他将此事烂在肚子里。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知道我叫他去打探消息。”

南星闻言一怔。

姑娘的陪房有两家,一家是这刘柿,一家便是冯瑞。

刘柿为人圆滑善钻营,因而打探消息这样的事情,都是交给他来做,更受倚重一些。

怎么这次,却又要叫冯瑞家的也去,还是打探同一个消息?

她从这个命令里,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没有多说,连忙领命而去。

比她们想象的还要快,天刚刚擦黑,刘柿的消息便送了进来,打探出来的消息同孟淮景说的一般无二。

杜若有些意外:“倒是没骗人,那女人果然已经死了。”

江揽月却道:“再等等。”

在杜若一头雾水的目光中,又过去了半个时辰,夜幕完全笼罩下来,冯瑞的消息也送了进来。

却是跟前头刘柿打探来的消息,截然不同!

按照孟淮景、还有刘柿打探来的消息上所说,孟元的生母是个村姑,且于前些日子已经病逝了。可是冯瑞查到的消息,却完全不是这样!

孟元的生母不仅没死,且身份还……

“如此下贱!”

与此同时的寿安堂。

“砰!”

孟淮景刚进去,便见一个茶具在地上炸开,飞起的碎片险些溅在他的身上。

他不由得皱眉,退后一步,隐约通过那碎片,认出是那套粉彩花卉六方杯,正是他母亲,冠医侯府陆老夫人平日最为喜爱的茶具。

气到连这套茶具都摔了,想来,是那件事情瞒不住了。

他心中一沉,抬头望去,正正对上陆老夫人又气又急的眼神。

“淮景,你糊涂啊!居然打算让青楼女子生的孩子,当我侯府的继承人?!”
才到掌灯时分,但寿安堂却安静无比。往日来来往往的丫鬟仆妇,今日却都不见了,寿安堂内落针可闻。

秦嬷嬷在孟淮景进去后,便在他身后关上门,而她自己则挺直着腰板,守在正房门口。

对于今日陆老夫人交代给她的事情,她十分看重。

她虽然也在寿安堂伺候,但因为是侯府里的人,远不如陆老夫人的陪嫁赵嬷嬷得主子看重。

今日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这样的差事,还是因为赵嬷嬷恰好家中有事,请假出去了,要不然也轮不到她。

她十分珍惜这次的机会,知道陆老夫人有要紧事要同侯爷说,于是早早的将仆妇丫鬟们都支了出去,她自己则守在这里。

可是这会儿,听到里头传来的动静,她有些后悔,恨不能堵住耳朵,好将主子这样不光彩的事情,堵在耳朵外头。

但不论她心里如何想,正房里头,谈话还在继续。

陆老夫人看着自己芝兰玉树一般的儿子,心中疼爱的紧。可是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儿,却是恨铁不成钢!

“青楼出身的娼妓!便是你不嫌脏,玩玩也就罢了!

但是你怎么能这么糊涂?不仅让她怀上你的子嗣,还要让那娼妓生的儿子,当我们侯府的嫡长子?!”

而且,孙子都快五岁了!她这个当奶奶的,居然也是才得知这个消息!

这让陆老夫人越发气不顺了。

再想到自己中午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便派人去叫儿子来,却迟迟不见人!要不是她等不及,叫人出去查了查,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她一向孝顺懂事的儿子,居然背着她做出这种事情!

孟淮景自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些不像话。然而听到陆老夫人一口一个娼妓,他只觉得刺耳。

不由皱眉反驳:“母亲,卿清她不是娼妓……她一个弱女子,入了那种地方,实非她所愿。况且她在里头也是卖艺不卖身,跟了我时,还是清白之身!”

“况且,您别一口一个娼妓那么难听。且不说卿清早就已经脱籍了,就说元哥儿,难道就不是儿子的亲骨肉、您的亲孙子吗?”

陆老夫人没有想到,事到如今,儿子不仅不悔过,居然还为了一个娼妓这样顶撞自己!

只觉得一口老血顶上胸口。

清白?进了那种地方,还有清白可言?

“就算我相信她是清白的,你猜世人信不信?若是让人知道你那个儿子,他的生身母亲居然如此下贱……你简直是要将我们侯府的脸面,丢到脚下让人踩啊!”

“况且,即便你不要脸面,你也不想想,你同江揽月的这门亲事,虽然是从小指腹为婚,可是你得了机缘,圣上特意下旨赐婚,这是给咱们家的脸面!”

“若是这样的丑事闹出去,咱们侯府,便是打了圣上的脸面!”

“届时,圣上降罪,你当如何?”

孟淮景闻言,越发沉了脸色,却不见多少担心。

“这事儿,我已经想好了,对外便说元哥儿是我从族中过继的孩子。我同江揽月成亲多年,她却无所出,过继子嗣,也说得过去。”

别人不知道,陆老夫人还能不知道吗?

成亲五年,儿子却还未跟媳妇同房,光靠儿媳妇自己,如何生得出?

她往日总也在儿子耳边念叨,劝他去儿媳房里,他却总不听。

原本还以为是他还未开窍,却不曾想,居然暗地里做了这样一桩大事!

虽然她知道,儿媳已经同意了这事儿。可那是儿子谎称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儿媳才同意的。

若是儿媳知道那个女人非但没死,还是这样一个身份……那不是打她的脸吗?哪个女人能忍得下这口气?

可是见儿子态度坚决,且已经先斩后奏,将这事儿过了江揽月那边,若是这个时候将孩子抱出去,恐怕反倒引起儿媳的怀疑。

而且,那是她儿子的子嗣,她盼了这么多年的孙子……孩子不能动,却不代表他的母亲不能动。

陆老夫人脸色冷硬:“孩子可以留下,但是他的母亲……”

“母亲!”

还未等她说完,孟淮景便打断了她:

“卿清,是儿子此生挚爱。如今让她没命没份的跟着我,已经是委屈她了!您最好不要动她,否则……”

否则什么?他并未明说。但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得出他话里暗藏的威胁。

陆老夫人原本低垂的眼皮,霎时瞪大,看着眼前自己如珠如宝一般疼的儿子,气得几乎要撅过去。

她生了三个闺女,好不容易娘家寻了个药方给她,吃了十个月的苦药,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

因为得来不易,从小,她便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没想到她拿命看待的儿子,如今居然因为一个娼妓,这样威胁她?

陆老夫人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瘫在椅子上,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才缓过神来。

但她深知自己儿子的脾气,知道此时越是劝,儿子反而越发倒向那边。

不能硬来,她只能放缓了语气,看似妥协,实则却是换了个法子规劝。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淮景,你可还记得,我们冠医侯府的封号,因何而来?”

孟淮景闻言,面色微动,冷硬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许。

“当然记得。”

冠医侯府祖上,并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世。第一任侯爷,原来只不过是个江湖郎中。

恰逢当时天下大乱,朝代更迭之际,对有些人来说是灾难,但对有些人来说,却是机遇。

当时各地揭竿而起的诸侯无数,第一任冠医侯却慧眼识珠,觉得当今太祖是个能成大事的,便前去投奔。

而本朝太祖见他医术超群,也果然将他留下。

第一任冠医侯就此跟在太祖身边,随着他南征北战,用自己的医术,立下无数汗马功劳。

后来天下平定,太祖登基,论功行赏之际,其他人封侯,都是因为赫赫的战功。只有第一任冠医侯,是唯一一个凭借医术而封侯的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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