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旸陈援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赶山打猎娶村花!小说》,由网络作家“乱天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咋办嘛,我们家里养了个光吃不拉的畜生。”“我不下地,谁下地?”陈援朝有几分赌气的意味。刘淑芳不忍丈夫一个人下地。但也清楚,家里得留个人,看着林安鱼。她下意识走到陈旸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模糊的呼吸声。“儿子在家。”刘淑芳眉梢微微一松。“你指望他?”陈援朝指着陈旸的房间,压低愤怒的声音,“这兔崽子昨晚干了那么缺德的事,你看看他,还能睡得这么香!”“就这畜生,你指望他帮我们承担养家的责任?”说完,陈援朝顿时胸口闷了一下,只觉得家门不幸。“哎呀别说了,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刘淑芳赶紧转移话题,朝着厨房走去。陈援朝却来了脾气。“吃吃吃,有什么可吃的,你去看看米缸,都他/娘的要长虫了。”这话一点也不夸张。今年开年以后,陈...
《重生:赶山打猎娶村花!小说》精彩片段
“那咋办嘛,我们家里养了个光吃不拉的畜生。”
“我不下地,谁下地?”
陈援朝有几分赌气的意味。
刘淑芳不忍丈夫一个人下地。
但也清楚,家里得留个人,看着林安鱼。
她下意识走到陈旸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模糊的呼吸声。
“儿子在家。”
刘淑芳眉梢微微一松。
“你指望他?”
陈援朝指着陈旸的房间,压低愤怒的声音,“这兔崽子昨晚干了那么缺德的事,你看看他,还能睡得这么香!”
“就这畜生,你指望他帮我们承担养家的责任?”
说完,陈援朝顿时胸口闷了一下,只觉得家门不幸。
“哎呀别说了,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刘淑芳赶紧转移话题,朝着厨房走去。
陈援朝却来了脾气。
“吃吃吃,有什么可吃的,你去看看米缸,都他/娘的要长虫了。”
这话一点也不夸张。
今年开年以后,陈援朝本来存了点粮票,结果被陈旸偷走换成钱,然后输在了牌桌上。
没错。
陈旸除了游手好闲以外,还喜欢打牌。
但家里穷啊,没钱给陈旸赌。
于是陈旸经常从家里偷点东西出去换钱,然后在牌桌上挥霍。
陈援朝余光一瞥,忽然看到自己晾在院子里的萝卜不见了,顿时眼皮一跳。
“坏事了!肯定又是这兔崽子干的……”
“我今天非得打死这兔崽子!”
走到厨房门口的刘淑芳,停下脚步。
回头一看,丈夫正怒气冲冲朝儿子房间走去。
“陈援朝,给老娘站住!”
刘淑芳立马跑到陈援朝面前,扯着丈夫衣袖,瞪眼道:“你把力气用在儿子身上,还下不下地干活了?”
听到老婆的话,陈援朝停下脚步,没好气道:“你就惯着他吧!”
“我惯他什么了?”
“下地干活要紧,下午我来换你。”
刘淑芳立马叉腰,指着陈援朝鼻子,怒道:“赶紧把地里的玩意儿收了,拿到生产大队去换粮票,家里已经没粮了!”
听到家里没粮,陈援朝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叹了一口气。
“哎,我算过,今年地里的红薯,能换800斤粮票,还给供销社老张200斤,剩下的……最多够吃半年。”
“半年?”
“你忘了我们去年还借了二十斤鸭苗,鸭子没养出来,今年得还人家鸭苗!”
“我估计呀,剩下的粮票能撑三个月就不错了。”
刘淑芳呵呵一笑。
今年的陈家,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辛辛苦苦大半年,留下的口粮,压根不够一家人吃。
过几天。
林安柔也要回来。
到时候,再多一张嘴,恐怕粮票连三个月都撑不到。
说到这里。
二老瞬间神情萎靡下来。
院子里,安安静静,只能听到陈援朝不住的叹息声。
过了片刻。
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沧桑:“要不然,我报名去参加护林工作,听说能有补助……”
“你疯了?”
刘淑芳激动地推了陈援朝一把,“那山上闹黑瞎子,已经死了不少人,你是不是也想死在山上?我不准备你去!”
“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滚开,我去做饭!”
刘淑芳气冲冲朝厨房走去。
陈援朝见媳妇甩了脸色,也只好不再提护林的事,只是心烦意乱的抽出旱烟杆。
可烟丝还没点着,他就听到媳妇发出一声惊呼。
“老陈,快来!”
刘淑芳从厨房探出头,惊恐地冲陈援朝招手。
“怎……怎么了?”
陈援朝赶紧收好烟感,火急火燎来到厨房。
刘淑芳一把抓住陈援朝胳膊,指着灶台上的大锅,激动问道:“这是哪来的?”
此刻。
盖在大锅上的锅盖,已经被刘淑芳掀开。
一锅冒着香味的鸡汤,热气腾腾出现在陈援朝眼前。
陈援朝终于明白媳妇为什么激动了。
他瞪大眼睛,盯着锅里的鸡肉,眼睛都要落到汤里去了。
“这是谁弄的?”
陈援朝也是一头雾水。
昨晚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一直到半夜,他和媳妇从林安鱼房间出来后,就直接回房休息。
肯定没有时间,也没有材料,弄这么大一锅鸡汤。
陈援朝走到柴火旁,从地上捡起一根五彩斑斓的羽毛,张了张嘴,惊讶看向刘淑芳。
“媳妇,这是山里的野鸡呀!”
“是不是儿子弄来的?”
刘淑芳脑子反应了过来。
昨天,她和丈夫从林安鱼房间出来后,发现儿子跑了出去。
当时刘淑芳还想出去找。
但天色那么远,外面漆黑一片,陈家又没手电筒。
陈援朝说那兔崽子肯定因为犯了错,不知跑哪里躲起来了,劝媳妇赶紧睡觉。
刘淑芳这才被陈援朝劝住。
现在想想,也只有陈旸才有可能,半夜去弄只野鸡回来炖。
陈援朝一脸狐疑,拿起勺子就朝锅里捞,一捞就是一大瓢子的鸡肉。
“要真是那小子炖的鸡,能给我们留下这么多肉?”
陈援朝啧啧摇头。
刘淑芳则是一脸惊喜表情,“说不定咱们儿子懂事了呢,毕竟他昨晚干得那事……也该认识到错误了。”
“哼,狗改不了吃屎,他能认错?”
陈援朝丢下锅勺。
虽然嘴上对儿子不屑,但这锅鸡肉是真香啊!
陈援朝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刘淑芳知道丈夫死要面子,于是不动声色取来碗筷,给陈援朝舀了一大碗鸡汤。
“咱们儿子难得懂事一回。吃吧,吃饱了赶紧去干活。”
“哼,来路不明的东西,你不怕吃了闹肚子?”
陈援朝没接过这碗鸡汤。
他大概相信了,这野鸡是儿子弄来的,可能目的也是为了认错。
但儿子犯的错实在太大了。
要是传出去,那就是流氓罪,要拉出去枪毙的。
一碗鸡汤,固然很香。
但动摇不了陈援朝的原则。
“这兔崽子要是真有心悔过,就看他能不能一个星期挣到200块钱!”
说完。
陈援朝转身大步离开的厨房。
“老顽固!”
刘淑芳翻了个白眼,然后盯着锅里的鸡汤,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是儿子长这么大,第一次为家里付出。
身为母亲。
刘淑芳心里跟抹了蜜一样。
“老陈,你的萝卜找到了,原来被儿子炖了鸡汤。”
刘淑芳眉眼弯起,笑眯眯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陈援朝不吃鸡肉。
刘淑芳便蒸了两个粗面馍馍,把馍馍沾了些鸡汤,硬塞给陈援朝。
陈援朝不好推辞,胡乱吃完,出门干活去了。
锅里还有一大锅鸡肉。
肉香味,像勾了芡似的,直往人鼻子里钻。
除了过年那顿猪肉饺子。
刘淑芳上一次吃肉,都得追溯到半年前。
当时村里有人结婚,割了五斤猪肉,熬了一锅汤,请全村的人来喝。
汤面上,就浮了几粒花椒大的丁点猪肉,哪够人吃的?
全靠那一层油沫,加一点葱花解馋。
光是这样,那碗汤的香味,都让刘淑芳惦回味到现在。
但比起儿子现在熬的这锅鸡汤,就什么也不是了。
“这年头,面子哪有肚子重要?”
刘淑芳不像陈援朝那么死心眼。
知道是儿子的心意,便给自己舀了一碗鸡汤,满心欢喜吃了起来。
吃完后,刘淑芳又给儿子舀了一碗。
走到儿子房间外,轻轻敲了敲门,果然没有回应。
她猜测,儿子昨晚多半上了山,折腾了一晚上才弄了这么一锅鸡汤,定然是十分累的。
于是也不作打扰,端着鸡汤,又来到了林安鱼的房间。
“安鱼?”
刘淑芳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房间内有了回应。
“阿姨,什么事?”
林安鱼的声音有些沙哑。
刘淑芳一听就明白,这姑娘多半伤了一夜伤,到现在都没睡。
同为女人。
刘淑芳知道林安鱼心里那道坎,不容易迈过去。
又因是儿子做的孽。
刘淑芳的心里,便是一阵绞痛。
她叹了一口气,“安鱼,我给你弄点吃的,蹭着热,吃一些吧。”
林安鱼没有回应。
刘淑芳便开门,进入了房间。
果然。
林安鱼依然保持坐在床上的姿势,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双眼又红又肿,还泛着血丝。
看样子,哭了一夜。
刘淑芳见林安鱼如此模样,鼻子也是一酸,将鸡汤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床边,拨了拨林安鱼额头上凌乱的发丝。
“安鱼,先吃点东西吧?”
鸡汤的香味,已经顺着空气,在房间里散开,闻之让人食指大动。
但林安鱼没有丝毫食欲。
她看向桌上的鸡汤,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阿姨,家里不是没有鸡了吗?”
“这你就别管了……”
刘淑芳猜测,如果说出是儿子弄来的,林安鱼多半不会接受。
事实如她所料。
林安鱼见刘淑芳欲言又止,顿时明白了。
她一夜没睡。
后半夜听到有人在厨房鼓捣,以为是叔叔或者阿姨。
可后来,厨房的人朝她房间走来,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儿。
林安鱼顿时反应过来,是陈旸。
当时她害怕极了,以为这畜生又想进来对她……
好在。
门外的人只停留了一会儿,便继续回到厨房鼓捣去了。
“来吧,趁着热,多少喝一点鸡汤。”
“阿姨,我不饿。”
林安鱼撇过头,不去看那碗鸡汤。
刘淑芳见状,没有再劝,摇头叹气地端着鸡汤出了林安鱼房间。
这时。
陈旸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
只有一个星期时间。
要挣200块钱,其实难度不小。
野鸡值不了几个钱,真要靠打野赚钱,就得想办法弄点稀罕的野物。
白天视野好。
陈旸想碰碰运气,所以只睡了两个小时,就准备再上后山一趟。
恰好。
从林安鱼房间出来的刘淑芳,撞见儿子起床,便端着鸡汤走了过来。
“去,给安鱼好好赔礼道歉!”
说着,刘淑芳把碗塞到陈旸手中。
陈旸一看,明白了七八分。
“妈,她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样?托您的福,还吊着半条命!”
刘淑芳没好气地瞪了眼儿子。
儿子为了弄一锅鸡肉,折腾一宿没休息好,刘淑芳本来挺心疼的。
但刚刚见了林安鱼,刘淑芳又觉得儿子这是自作自受。
把人家好好一个大闺女,欺负成那样。
这儿子活该!
“你爸说得对,别想用一锅鸡肉就把事情糊弄过去。”
“愣着干嘛,快去啊!”
在刘淑芳的催促中,陈旸端着鸡汤,来到林安鱼的房间门口。
他知道。
林安鱼肯定不想见到自己。
但奈何,老妈就站在身后,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
迫于压力。
陈旸硬着头皮走进了林安鱼房间。
“滚出去!”
房间内,响起一声尖叫。
果然。
林安鱼见到陈旸,跟见到恶鬼一样,吓得搂紧了铺盖,缩到床角。
陈旸没敢看林安鱼,走到桌前放下碗。
刘淑芳听到动静,不放心,后脚就跟着进了屋。
“安鱼,我们家对不住你,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多少吃点东西,别再为难了自己。”
“阿姨……”
看到刘淑芳进来,林安鱼顿时红了眼眶。
在陈家待了这么久。
陈父陈母一直对林安鱼照顾有加。
林安鱼恨陈旸。
但对陈旸的父母恨不起来。
她就像只受伤的小白兔,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让人看了心疼。
刘淑芳眼睛也红了,包着泪花走到林安鱼床前。
“安鱼,是我们陈家亏欠了你,这辈子就算我们全家做牛做马,也会心甘情愿伺候好你。”
“而且陈旸也说了,他会对你负责的……”
说着,刘淑芳将林安鱼抱在怀里。
“他拿什么负责,他就是混子!”
“我才18岁,凭什么让他糟蹋了,我这辈子还怎么活?”
“阿姨明白……”
刘淑芳不断轻轻拍着林安鱼的后背,“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然而。
林安鱼哭了一晚上,眼泪都哭干了。
她只能靠在刘淑芳怀里,不断抽噎着,纤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陈旸站在旁边,看着哭作一团的老妈和林安鱼。
安慰也不是,杵着也不是。
只恨当年的自己,真的不是玩意儿。
他明白。
若不是当年的自己游手好闲,林安鱼对自己的芥蒂也不会这么深。
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
哎,尽力弥补吧。
“妈,我先出去了。”
陈旸又硬着头皮,离开了房间。
“哟,安柔回来啦!”
刘淑芳一抬头,看向跟在陈旸身后,一身碎花长裙,亭亭玉立的林安柔站在院子门口。
她立马扔掉花生,笑眯眯跑上前来,想来拥抱林安柔,但想到满身花生灰,只能连忙在围裙上抹了一把手,满心欢喜地打量着林安柔。
“阿姨,我回来了。”
林安柔甜甜一笑。
两姐妹在陈家生活了好几年,靠着陈家二老拉扯长大。
和妹妹一样。
林安柔俨然把陈爸陈妈,当成了自己的父母。
“阿姨,我在北方的这两年,可想你们了,一直就盼着能回来看看你们。”
林安柔主动将刘淑芳抱住,用撒娇的语气,说着亲昵的话语。
刘淑芳也想抱抱林安柔,但怕脏了林安柔的布拉吉连衣裙,只能将手背在身后。
“哎呀,安柔长成大姑娘啦。我和你叔叔也想你呢,还有你妹妹,她也想着你呢。”
林安柔抱着刘淑芳好一会儿,这才红着眼眶松开了刘淑芳。
“阿姨,你和叔叔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
刘淑芳也红了眼睛。
她盯着林安柔看了好一会儿,才瞥了瞥旁边的陈旸,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陈旸知道。
自己的老妈肯定也在顾虑,林安柔要是知道林安鱼的遭遇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对了,安柔,你妹妹在屋里,你们两姊妹分开这么久,你先去看看她吧。”
陈旸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林安柔自然迫不及待想见到妹妹,离别重逢的喜悦,让她忽略了回来路上,对陈旸犯事的忐忑。
“阿姨,那我先去看看妹妹了。”
“好……去吧。”
刘淑芳脸色僵硬了一下。
只不过林安柔并没有察觉,她走到林安鱼房间门口,整理了一下耳旁的发丝,这才轻轻推开了门。
“妹妹?”
一声亲昵的呼唤,回荡在阴暗的房间中。
林安鱼听到姐姐久违的声音,心中激荡起了涟漪,但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她坐在床边,低垂着脑袋,小脸上神情变化不定。
又是欣喜,又是愁苦。
其实刚刚她就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也知道自己姐姐回来了。
只不过。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姐姐。
更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被陈旸玷污的事,告诉姐姐。
她怕姐姐因为自己的事痛苦。
“安鱼?”
见妹妹没有回应,林安柔疑惑地踏入房间。
林安鱼见姐姐进屋,猛地抬起头,嘴角扯起一抹牵强的笑容,“姐姐,你回来啦?一路赶回来,很累吧?”
“是挺累的。”
林安柔见到始终坐着的林安鱼,觉察到了一丝异样。
她走到床边,先是扫视了一眼房间,然后仔细打量林安鱼的神态,见林安鱼脸色憔悴,眼眶微微泛青。
林安柔的心脏,瞬间揪了一下。
“妹妹,你怎么了?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没……没什么事啊。”
林安鱼摇了摇头,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有些沙哑。
林安柔立马察觉端倪。
林安柔是知道林安鱼的。
天性活泼,机灵好动。
平日里,绝不会待在房间里闷不出声。
何况今天自己回来,林安鱼本该像小鸟一样,飞扑来院子迎接自己。
可实际情况呢?
林安鱼坐在床上,却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林安柔立马意识到,妹妹有事瞒着自己!
联想到,陈旸一路回来的异常反应,林安柔心中的不安瞬间放大。
林安柔走到门口,朝外面看了一眼。
院子里。
偶尔间,还会夹杂着细腻轻微的笑声。
这笑声从房间内传出来,虽然有些模糊,却清晰传到了陈旸和刘淑芳耳朵里。
陈旸微微一愣。
难道林安鱼没有告诉林安柔,那晚自己做了什么孽?
不然为什么两姐妹能笑得出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陈旸却不由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哎,安鱼到底是个善良的孩子。”
刘淑芳叹了一口气。
这句话,提醒了陈旸。
他瞬间明白,林安鱼应该是不希望,自己的姐姐因为自己的遭遇而痛苦难过。
“是啊。”
陈旸点了点头,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相比于林安鱼的善良,年轻时的自己,简直是畜生!
虽然风暴暂时没有刮起,可陈旸想要努力的心,已经躁动起来。
打猎!
趁着天没黑。
陈旸准备上山,先把狐狸套下好,然后下山安静等一晚。
第二天一早再上山,看看收获。
说干就干。
陈旸回到自己房间,就去取狐狸套。
“嘿,你这臭小子,马上要吃饭了,还往山上跑?”
刘淑芳见陈旸要出门,立马招呼一声。
陈旸却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道;“没事,妈,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
他已经奔出了十多米。
“这孩子……”
刘淑芳摇了摇头,走进了厨房。
另一边。
林安鱼的房间内。
经过一段叙旧,林安鱼心情好了许多。
林安鱼虽没有将那晚上,自己被陈旸玷污的事告诉林安柔。
但她仿徨的,还有陈旸要娶自己的承诺。
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姐姐?
林安鱼正纠结着,却见林安柔忽然站了起来。
“妹妹,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事,千万别憋在心里。一定要跟我说,好吗?”
林安柔将林安鱼今天的异样默默记在心里,然后柔声地叮嘱了一句。
林安鱼有些不安地问道:“姐姐……你要走了吗?”
“阿姨好像在弄晚饭了,我想先去帮帮忙。怎么了,妹妹?”
林安柔转过身,等着林安鱼开口。
果然。
院子里的厨房,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动静。
林安鱼干笑一声,摇头道:“没事,我以为你马上要回镇上去呢。”
“放心吧,我会在家里待几天,然后再去学校报到。”
林安柔微微一笑,出了房间。
她这次回来,计划以后就在镇上的小学教书,以后只能抽空才能再回牛家湾。
所以一回来,林安柔就想力所能及地帮陈家做点事。
来到厨房。
林安柔看到陈淑芬正在切着半只野鸡。
“阿姨,这鸡肉……”
“陈旸前两天在山上打的,你看看,多肥呀!他那一晚上就打了两只野鸡呢,打猎的本事,可比他爹厉害多了。”
陈淑芬脸上洋溢地着笑容。
上次陈旸炒了一盘辣椒爆炒野鸡肉,只用了半只野鸡。
正好今天林安柔回来了。
刘淑芳就打算用剩下半只野鸡,再炒一盘肉菜。
只不过刘淑芳没有陈旸那手艺,也不敢像陈旸那样阔绰,炒一盘野鸡放半盘辣椒。
为此,刘淑芳还当着林安柔的面,啧啧摇头。
“以前我还不知道,陈旸这小子啊,炒菜的手艺也厉害……诶唷,那天他炒的那盘鸡肉,你陈叔到现在都惦记着呢!”
“他还会炒菜?”
林安柔印象中,以前的陈旸四体不勤,压根就不会进厨房。
刘淑芳也颇为感慨。
“这几天下来,我有时都在想,这儿子还是不是我的儿子……”
“阿姨,您说这几天是什么意思?”
林安柔不禁狐疑,难道陈旸是这几天才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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