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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夏沈墨白的小说却被风月误

嗷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施夏在剧痛中醒来,眼前是医院刺眼的白光。她模糊地看到自己躺在担架上,正往手术室送,而沈墨白在一旁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地一遍遍道歉:“夏夏,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护错了人……”她闭上眼,笑出泪来。护错了人?那为什么每一次,他护住的都是姜岁烟?被推进手术室后,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她:“施小姐,麻醉刚好用完了,只能直接处理伤口,您忍一忍。”施夏苍白着脸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医生用镊子硬生生拔出她皮肉里的碎玻璃时,她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病服。从前,她只是切菜时不小心划破手指,沈墨白都会心疼得不行,连夜带她去急诊,非要医生给她包扎得妥妥帖帖。而现在,她浑身是血地躺在手术台上,连麻醉都没有。原来不被爱的时候,连疼都是活该的。她痛到极致,终...

主角:施夏沈墨白   更新:2025-06-26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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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夏沈墨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施夏沈墨白的小说却被风月误》,由网络作家“嗷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施夏在剧痛中醒来,眼前是医院刺眼的白光。她模糊地看到自己躺在担架上,正往手术室送,而沈墨白在一旁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地一遍遍道歉:“夏夏,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护错了人……”她闭上眼,笑出泪来。护错了人?那为什么每一次,他护住的都是姜岁烟?被推进手术室后,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她:“施小姐,麻醉刚好用完了,只能直接处理伤口,您忍一忍。”施夏苍白着脸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医生用镊子硬生生拔出她皮肉里的碎玻璃时,她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病服。从前,她只是切菜时不小心划破手指,沈墨白都会心疼得不行,连夜带她去急诊,非要医生给她包扎得妥妥帖帖。而现在,她浑身是血地躺在手术台上,连麻醉都没有。原来不被爱的时候,连疼都是活该的。她痛到极致,终...

《施夏沈墨白的小说却被风月误》精彩片段


施夏在剧痛中醒来,眼前是医院刺眼的白光。
她模糊地看到自己躺在担架上,正往手术室送,而沈墨白在一旁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地一遍遍道歉:“夏夏,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护错了人……”
她闭上眼,笑出泪来。
护错了人?
那为什么每一次,他护住的都是姜岁烟?
被推进手术室后,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她:“施小姐,麻醉刚好用完了,只能直接处理伤口,您忍一忍。”
施夏苍白着脸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医生用镊子硬生生拔出她皮肉里的碎玻璃时,她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病服。
从前,她只是切菜时不小心划破手指,沈墨白都会心疼得不行,连夜带她去急诊,非要医生给她包扎得妥妥帖帖。
而现在,她浑身是血地躺在手术台上,连麻醉都没有。
原来不被爱的时候,连疼都是活该的。
她痛到极致,终于再次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沈墨白依旧守在床边,见她睁眼,立刻凑上前,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夏夏,我问过医生了,他说……”
他顿了顿,像是怕刺激到她,“只要我和姜岁烟再做一个星期,性瘾就能彻底解了。”
施夏静静地看着他,眼神空洞。
“到那时候,我们的世界就再也不会有姜岁烟了。”他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哑,“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了。”
从前?
从前他只会看着她一个人,从前他绝不会让她受伤,从前他的世界里只有她。
可现在呢?
她轻轻抽回手,什么都没说。
沈墨白见她没反应,又柔声哄道:“这一个星期,我先送你去城南的别墅好不好?等性瘾结束,我马上来接你回家。”
她刚要开口,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整容医生发来消息:「施小姐,手术可以安排了,您什么时候方便?」
施夏看着屏幕,缓缓打字:「今天。」
……
沈墨白亲自把她送到别墅,临走前还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夏夏,等我。”
她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里,随后直接叫了辆出租车,去了整容医院。
手术台上,医生最后一次问她:“施小姐,您确定要做全脸整容吗?”
施夏抬手,轻轻抚过自己的眉眼。
这张脸,沈墨白曾经捧在手心,说连月光都不及她半分美丽;
这张脸,他曾在每个清晨醒来时细细描摹,说要用一辈子记住她的模样;
这张脸,他发誓要用生命守护,说宁可自己千疮百孔也不让它受一点伤害;
如今,她要改变这张脸,彻底逃离他。
“确定。”她闭上眼,声音平静。
术后恢复的日子里,姜岁烟依旧不依不饶地发来视频。
沈墨白在办公室要她。
沈墨白在车里要她。
沈墨白甚至在他们的婚床上,疯狂地占有她。
起初,每看一次视频,她都痛得蜷缩成一团,像是有人生生剖开她的胸膛。
后来,痛到极致,反而麻木了。
她平静地划掉每一条视频,仿佛那只是一条垃圾广告。
终于,到了纱布拆开的那天,医生递给她一面镜子。
镜子里,是一张全新的、陌生的脸。
沈墨白再也认不出的脸。
她很满意,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直奔机场。
手机震动,沈墨白发来消息:「夏夏,我的性瘾终于好了,以后再也不需要姜岁烟了,我马上就来接你回家。」
施夏看着这条消息,轻轻笑了。
家?
她早就没有家了。
她将手机丢进垃圾桶,拿出新买的手机,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口。
这一次,就算沈墨白翻遍全世界,也再找不到施夏了。


施夏将签好的文件小心收好,沈墨白丝毫没有察觉异样,只是温柔地替她系上一条丝巾,蒙住她的眼睛。
“夏夏,除此之外,我还有一场惊喜等你。”
她被带上车,一路疾驰后,又被牵着走上邮轮甲板。
海风拂过脸颊,带着咸湿的气息。
丝巾被摘下的那一刻,夜空骤然绽放出绚烂的海上烟花,璀璨的光映在她的瞳孔里,像是曾经沈墨白看她的眼神。
可下一秒,她的视线就僵住了。
姜岁烟站在不远处,唇角含笑,目光挑衅地看着她。
施夏的笑意瞬间凝固。
沈墨白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立刻低声哄道:“夏夏,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因为性瘾,我必须带着她。”
“你就当她不存在好了,我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施夏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烟花。
沈墨白以为她听进去了,轻轻揽住她的肩:“外面风大,烟花也看得差不多了,我们回船舱休息吧。”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一阵狂风猛地掀起巨浪!
“啊——!”
身后传来姜岁烟的尖叫声,施夏回头,只见她被浪头掀翻,整个人栽进了漆黑的海水里!
“墨白!救我——”
施夏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身旁的沈墨白已经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进了汹涌的海浪中!
冰冷的海水溅在甲板上,施夏呆立在原地,看着沈墨白拼命游向姜岁烟的身影。
她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撕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连命都不要也要救她,
沈墨白啊沈墨白,这就是你说的……毫无感情?
海浪翻涌,施夏站在甲板上,浑身发冷。
不知过了多久,沈墨白终于抱着湿淋淋的姜岁烟爬了上来,他浑身是水,脸色苍白,却死死搂着怀里的人,像是怕她消失一样。
他慌乱地冲进船舱,大喊着:“医生!医生!”
他甚至没注意到,在冲进去的瞬间,他的肩膀狠狠撞上了施夏——
“砰!”
施夏踉跄着摔在地上,额头磕在门框上,鲜血瞬间顺着眉骨流下。
可沈墨白连头都没回。
她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工作人员慌张地跑来扶她:“沈太太!您流血了!”
她被搀扶着走进船舱时,正好听见医生对沈墨白说:“沈总,您腿上的伤需要先处理!”
施夏这才注意到,他的大腿被什么尖锐物划开了一道狰狞的伤口,血已经浸透了裤腿。
可他却厉声道:“先救她!我没事!”
医生不敢违抗,只能先给姜岁烟做检查。
沈墨白就那样站在床边,浑身湿透,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死死盯着姜岁烟,直到医生确认她没事,他才终于允许医生处理自己的伤口。
施夏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她默默地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多久,沈墨白推门而入,他的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
“夏夏,你听我解释……”他走到她面前,声音里带着歉意,“刚才情况紧急,我……”
“我知道。”施夏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你有性瘾,所以在你心里,她现在是最重要的,你下去救她,也是应该的。”
沈墨白愣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可施夏已经转过身,不再看他。
窗外,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绽放,然后归于沉寂。
就像她的心一样。


施夏平静地看着他,凄凉的笑出了声。
最相爱的那年,
沈墨白曾经因为她一句“想你了”,就放下跨国会议连夜飞回来。
那晚他把她按在卧室门上亲吻,声音沙哑地说:“夏夏,我恨不得把你揉进骨血里。”
他总说她的味道让他上瘾,每次出差回来都要抱着她闻个不停。
最疯狂的那次,他直接在机场贵宾室就要了她,事后还笑着说:“谁让你这么香,我除了对你一个人欲罢不能,对任何人都无感。”
可现在,他却在他们的家里,和害死她父母的凶手,
做了一次又一次。
施夏缓缓闭上眼睛,转身上楼的那一刻,身后传来姜岁烟得意的轻笑。
那一整夜,楼下的呻吟声都没停过。
施夏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
……
第二天,沈墨白疯狂地道歉,买花、买礼物,甚至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
他买来她最爱的那家甜品店的蛋糕,记得她喜欢少糖多奶油;他翻出他们第一次约会时看的电影票根,说那是他最珍贵的回忆;他甚至找出当年求婚时用的戒指,说要重新向她求婚。
“夏夏,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施夏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可怕:“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沈墨白心里却越发不安,为了弥补,他决定带施夏去买衣服,顺便……带上了姜岁烟。
奢侈店里,沈墨白把施夏喜欢的衣服全都买了下来,温柔地问她:“夏夏,还有没有想要的?”
施夏摇头。
沈墨白又看了一眼姜岁烟,皱眉道:“你每天穿得这么寒酸,是想在我身边丢人吗?”
说完,他又随手给她挑了几件。
等沈墨白去结账时,姜岁烟便凑到施夏耳边:“施夏,你以为墨白真的是来给你买衣服的?”
她笑得得意,“告诉你,昨晚他太疯狂,把我的衣服全撕烂了,所以今天才特地带我来买新的。而你……只是顺带。”
施夏攥紧了手中的包带,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结完账后,三人便一起离开商场。
走到楼下时,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尖叫。
“小心!!”
施夏下意识抬头,只见商场顶楼的玻璃围栏轰然断裂,锋利的碎片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她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沈墨白毫不犹豫扑向姜岁烟的身影。
他张开双臂将姜岁烟牢牢护在身下,就像曾经无数次保护她那样。
而施夏……
“砰!”
世界在瞬间天旋地转。
锋利的玻璃碎片刺入肌肤,温热的鲜血争先恐后地涌出,染红了她的白裙。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秒,她听见沈墨白撕心裂肺的呼喊。
“夏夏——!!”
可这一次……
她再也不想回应了。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施夏缓缓睁开眼睛,入眼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您终于醒了!”护士惊喜地凑过来,“您昏迷了整整三天,沈先生都快急疯了。”
施夏的喉咙干涩得发疼:“是……他送我来的?”
“是啊!”护士一边换输液瓶一边说,“沈先生抱着您冲进急诊室的时候,手都在发抖。他直接联系院长开了绿色通道,还调了血库备用,您昏迷这几天,沈先生一直守在床边,今天早上才被电话叫走的。”
施夏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被单。
他这么紧张她,可在最危险的时候,他却没有救她。
护士走后,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屏幕亮起。
「夏夏,对不起,公司有急事必须处理。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护工照顾你,忙完立刻回来。」
她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又一条消息弹出来,是姜岁烟发来的视频。
施夏点开。
画面里,沈墨白将姜岁烟压在流理台上,西装外套随意丢在一旁。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勾引我?”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明知道夏夏还在医院……”
姜岁烟笑得妩媚,双腿缠上他的腰:“可你还是来找我了……”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这说明在你心里,我比她重要,对不对?”
沈墨白没有回答,只是动作更加凶狠。
视频戛然而止。
施夏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
她想起护士说的话——
“沈先生一直守在床边”
多么讽刺啊,他所谓的“守着”,就是趁她昏迷时去和姜岁烟厮混?
夜幕降临时,沈墨白终于出现。
他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显然是为了掩盖什么特意洗过澡。
“夏夏……”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感觉好些了吗?”
施夏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沈墨白把花放在床头,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我给你带了礼物。”
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很是华丽。
施夏看着那条项链,却忽然笑了。
他是不是以为,用更贵的礼物就能弥补背叛?
“不喜欢吗?”沈墨白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能开心,我什么都给你。”
他的掌心很烫,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
曾几何时,这样的触碰会让施夏心跳加速。现在,她只觉得毫无波澜。
“真的……什么都给?”她轻声问。
沈墨白神色宠溺:“当然!”
施夏从枕头下抽出一份文件,遮住标题,只露出签名处:“那把这个签了,我就原谅你。”
沈墨白看都没看,直接掏出钢笔签下名字。
他的动作急切得近乎讨好,仿佛生怕她反悔。
“现在开心了吗?”他献宝似的把签好的文件递给她,眼里满是期待。
施夏接过文件,缓缓露出被遮住的标题。
《离婚协议书》。
现在,她终于要到了最想要的东西,
自由。


圈内皆知,施夏的未婚夫身边有一个疯狂的追求者。
她曾在他公司楼下跪了三天三夜,只求他看她一眼;
她曾偷偷溜进他的别墅,睡在他的床上,留下满床的头发和香水味;
她曾在他向施夏求婚的那天,割腕自杀,只求他改变主意。
可无论她怎么做,沈墨白的心中只有施夏。
直到婚礼那天,她开着车撞死了施夏的父母。
施夏穿着婚纱跪在血泊里,看着父母支离破碎的身体,哭得快背过气去,而姜岁烟站在不远处疯狂大笑:“施夏,现在你也知道失去最爱的人是什么滋味了!”
那天,沈墨白红着眼将施夏揽入怀中,声音嘶哑:“夏夏,你放心,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他确实做到了。
三个月内搞垮姜氏集团,亲自逼得姜岁烟父母跳楼,亲手把姜岁烟送进监狱。
施夏以为,噩梦结束了。
直到两年后,姜岁烟出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沈墨白下了性瘾药。
而这种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和她上床。
沈墨白恨不得掐死她,却又不得不走到哪都带着她,同她缠绵。
无论是家宴,结婚纪念日,甚至是施夏父母的忌日。
……
施夏红着眼祭拜完父母,刚要离开,却发现沈墨白和姜岁烟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心微微一沉,拨通了沈墨白的电话。
刚一拨通,不远处的树林里就隐约传来熟悉的手机铃声。
施夏浑身僵硬,双腿不受控制地朝声源走去。
拨开潮湿的灌木,眼前的画面让她如坠冰窟。
沈墨白将姜岁烟抵在一棵老槐树上,他的西装外套早已不知去向,白衬衫凌乱地敞开着。
姜岁烟的双腿缠在他腰间,裙摆被推到腰际。
“墨白……电话……”姜岁烟喘息着提醒。
沈墨白充耳不闻,他粗暴地咬住她的唇,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别管,腰再抬高点。”
施夏如遭雷击,她猛地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枯枝。
“谁?”沈墨白厉声喝道。
施夏转身就跑,雨水打在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墨白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夏!你听我解释,是性瘾发作了,我控制不住才……”
施夏用力甩开他的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知道你控制不住!可这里是我父母的墓碑前啊!你们怎么敢,怎么敢……”
沈墨白眉头紧锁,还要开口哄她时,身后突然传来姜岁烟的痛呼:“墨白!我崴了脚……”
施夏几乎是眼睁睁看着沈墨白的表情瞬间变了。
那种她熟悉的、曾经只属于她的紧张和心疼,如今竟浮现在他的眼底。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立马跑着奔向姜岁烟,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起。
“夏夏,”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她,“我先送她去医院,你自己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雨水模糊了视线,施夏站在原地,看着沈墨白抱着姜岁烟匆匆离去的背影。
她的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空荡荡地漏着风。
两年前同样的雨天,姜岁烟开车撞死她父母时,沈墨白也是这样抱着浑身是血的她,声音颤抖地在她耳边说:“夏夏,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那时的他,眼底盛满的是对她的心疼,是对仇人的愤怒。
可现在——
他怀里抱着的人,是姜岁烟啊!
是那个撞死她父母的凶手!是毁了她一生的恶魔!
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衣领,冰冷刺骨。
施夏站在路边等了很久,却没有一辆出租车愿意停下。
她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时,她已经冷得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连湿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倒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浑身滚烫,像是被扔进了火炉。
“夏夏?夏夏!”
恍惚间,她听见沈墨白焦急的声音,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了起来,她下意识往那个温暖的怀抱里靠了靠,以为他要送自己去医院。
可当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坐在抽血室,手腕上扎着抽血的针管。
“沈墨白……”她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要做什么?!”
沈墨白的脸色有些慌乱,他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夏夏,你听我说,我送姜岁烟去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危急时刻,是她挡在我面前救了我。”
“现在她全身大出血,医院血库告急,只有你的血型是匹配的……你也知道,我的性瘾还没解,所以她还不能有事,夏夏,你再委屈一下,好不好?”
沈墨白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刀一刀,狠狠剜着她的心。
他明明知道姜岁烟对她做过什么,明明亲眼见过她父母支离破碎的尸体,可现在,他却要她救姜岁烟的命?!
针头刺进血管,施夏疼得发抖,她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进袋子里,突然想起姜岁烟撞死她父母那天,血也是这样流了满地。
她想要反抗,想要质问,可眼前却一阵阵发黑。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看见沈墨白拿着血袋急匆匆离开的背影,连头都没回一下。
施夏睁开眼睛时,病房里空荡荡的。
手机屏幕亮起,刺眼的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是姜岁烟发来的视频。
施夏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发抖。
她知道自己不该点开,可她还是按了下去。
画面里,沈墨白坐在姜岁烟的病床边,正在给她削苹果。
他的动作很熟练,苹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就像从前为她削苹果时一样。
“墨白……”姜岁烟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你为了救我,竟然舍得抽施夏的血……所以,你对我并不是毫无感情的,对不对?”
镜头里的沈墨白动作一顿。
“你说话呀,”姜岁烟不依不饶,“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长久的沉默。
施夏死死盯着屏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终于,沈墨白轻轻“嗯”了一声。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姜岁烟得寸进尺。
沈墨白放下水果刀,抬起头:“是,我是对你动心了,你满意了?!”
视频戛然而止。
施夏的呼吸猛地停滞,胸口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
她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颗大颗砸在手机屏幕上。
他说什么?
他说他……对姜岁烟动心了?
那个撞死她父母的凶手!那个毁了她一生的恶魔!现在却成了他心尖上的人?!
两年前,沈墨白分明还跪在她父母墓前发誓:“我沈墨白这辈子只爱施夏一人。如果我没有做到,就罚我永失所爱,永远都找不到施夏!”
当时她哭得说不出话,甚至把这句话当成最后的救赎。
现在想来,简直荒唐。
施夏突然笑出声来,笑得浑身发抖,笑得眼泪横流。
她看着手背上输液的针头,猛地一把扯掉,血珠瞬间涌出,在苍白的手背上绽开刺目的红。
可这点疼算什么?
比起心里那个被活生生撕开的血窟窿,这点疼简直微不足道。
沈墨白不是说如果违背誓言就永远找不到她吗?
好。
那她就让这个誓言,彻彻底底成真。
她摇摇晃晃地走出病房,走廊的灯光刺得她眼睛发疼。
“沈太太,您还不能出院……”护士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施夏没有理会,径直走向电梯。
整容科的灯光冷得瘆人。
“你好,”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要进行全脸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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