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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锋斩情山月明后续+完结

沈季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佛母,心头血凝结而成的舍利可以治百病。在沈季泽命悬一线时,我救下他,并护他家族起死回生。沈家父母感激我,极力撮合了我和沈季泽的婚事。可就在我怀孕六月时,沈季泽却命人将我的胎儿强行剖出:“要不是因为你抢走了沈夫人的位置,安安也不会伤心到心脏病发,既然你是佛母,诞下的孩子等同舍利,就拿来给安安治病吧。”“要是治不好安安,你就等着跟你孩子陪葬!”可沈季泽等不及,刚带走我的孩子,就命人抽干我的心头血。再睁眼,我回到沈季泽父母跪求我救沈季泽那一刻。我手持佛珠双手合十,歉然鞠躬:“沈少爷已经半个身子踏入坟墓,无力回天了,恕我无能。”----没等沈季泽父母开口,沈季泽就愤怒地冲我怒吼:“你个满嘴胡言的骗子竟敢诅咒我!我身体好好的,怎么可能无力...

主角:沈季泽舍利   更新:2025-06-14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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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泽舍利的其他类型小说《青锋斩情山月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沈季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佛母,心头血凝结而成的舍利可以治百病。在沈季泽命悬一线时,我救下他,并护他家族起死回生。沈家父母感激我,极力撮合了我和沈季泽的婚事。可就在我怀孕六月时,沈季泽却命人将我的胎儿强行剖出:“要不是因为你抢走了沈夫人的位置,安安也不会伤心到心脏病发,既然你是佛母,诞下的孩子等同舍利,就拿来给安安治病吧。”“要是治不好安安,你就等着跟你孩子陪葬!”可沈季泽等不及,刚带走我的孩子,就命人抽干我的心头血。再睁眼,我回到沈季泽父母跪求我救沈季泽那一刻。我手持佛珠双手合十,歉然鞠躬:“沈少爷已经半个身子踏入坟墓,无力回天了,恕我无能。”----没等沈季泽父母开口,沈季泽就愤怒地冲我怒吼:“你个满嘴胡言的骗子竟敢诅咒我!我身体好好的,怎么可能无力...

《青锋斩情山月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是佛母,心头血凝结而成的舍利可以治百病。

在沈季泽命悬一线时,我救下他,并护他家族起死回生。

沈家父母感激我,极力撮合了我和沈季泽的婚事。

可就在我怀孕六月时,沈季泽却命人将我的胎儿强行剖出:“要不是因为你抢走了沈夫人的位置,安安也不会伤心到心脏病发,既然你是佛母,诞下的孩子等同舍利,就拿来给安安治病吧。”

“要是治不好安安,你就等着跟你孩子陪葬!”

可沈季泽等不及,刚带走我的孩子,就命人抽干我的心头血。

再睁眼,我回到沈季泽父母跪求我救沈季泽那一刻。

我手持佛珠双手合十,歉然鞠躬:“沈少爷已经半个身子踏入坟墓,无力回天了,恕我无能。”

----没等沈季泽父母开口,沈季泽就愤怒地冲我怒吼:“你个满嘴胡言的骗子竟敢诅咒我!

我身体好好的,怎么可能无力回天!”

说着,沈季泽故意卷起衣摆露出腹肌,甚至在原地翻了个跟斗。

可只有我看到,他头顶正冒出一股不详的黑烟。

沈季泽的身体在今年必有一劫,这是他逃不过的命数。

所以上一世,沈季泽父母不辞劳苦,爬山涉水到天元山,向我求助。

他们的祖先曾对我家有恩,加上沈季泽父母态度诚恳,我答应了他们。

没曾想我剜出心头血凝成舍利救了他后,他非但不感激,还生生剖掉我的孩子,又抽干我的心头血。

为的就是救他那患了心脏病的小青梅。

回想起上一世的痛,我强忍住胃里的反酸,淡然开口:“沈少爷,建议您少点动怒,否则身体状况会越来越严重。”

沈老夫人急得红了眼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苏小姐,您作为一介佛母,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求求您,帮帮我儿子吧!”

沈季泽立即面露嫌恶:“妈,我都说了我没事!

你就别听这女人在这装神弄鬼了!”

“苏婉瑜你不就是为了嫁我才耍这种故擒欲众的手段吗?

我现在明确告诉你,哪怕全世界女人都死光了,我也绝不会娶你!”

在我再三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后,沈季泽父母只能放我离开。

刚走出沈宅,沈季泽追了上来。

他头顶的黑烟随风飘来,带着股霉味,我下意识躲了躲。

沈季泽注意到这个细节,一把拽住我手腕:“能别装了吗?

不就是孩子没了,再生一个不就是了?”

我震惊地回看着他,猛然意识到他也重生了。

“沈少爷,我们不过是初次见面,哪来的孩子?”

沈季泽顿住,才发觉自己混淆了两世。

可很快又找到突破口:“既然是初次见面,怎么见到我就跟见到仇人似的?”

“苏婉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重生了!”见我紧咬唇不语,他叹了口气:“既然都重生了,就别再重复上辈子的错误,我可以给你孩子和家,但沈夫人的位置……只能是安安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第一次觉得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无视他的“好意”,我讥讽一笑:“你放心吧,我这辈子根本没想着缠你,祝你和你的小青梅百年好合。”

沈季泽愣了愣,似乎感到意外。

随即恢复冷漠的神色:“也好,希望你说到做到,这辈子我们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我看着沈季泽头顶的黑烟,不禁摇头。

只怕你撑不过百年好合的好时候了。


2我原以为一切如沈季泽所说那样,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没想到刚到家就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

一群人拿着油漆桶往我家门前泼,发霉发臭的垃圾堆得像山一样高。

一群记者涌来,将麦怼到我面前。

“苏小姐,请问你是不是为了嫁给京圈沈少假装自己是佛母,还造谣他得了不治之症?”

“苏小姐,你得知沈少心有所属后干脆破罐破摔,诅咒对方将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苏小姐……”一时间,无数个问题像炮弹一样轰炸着我,让我不知所措。

直到手机响了下,我点开一看,发现热搜上全是沈季泽和林安安的词条。

我随便点了一条进去,发现两人正在直播。

沈季泽刚刚宣布完和林安安的婚礼,满屏都是对他俩的祝福和称赞。

看着沈季泽深情注视林安安的眼神,我心里像被针刺一般痛了下。

上一世,哪怕我和沈季泽的感情没有多深。

可他对我庇佑他家族的感激是真的。

我初尝情事时他的耐心温柔是真的。

得知我怀孕后他的喜悦也是真的。

思绪之际,沈季泽话锋一转:“近日网上传言我沈家是得了佛母的庇佑,才有了如今在京圈的强大势力。”

“在此我想澄清一下,本人身体健康,家族兴旺从来都是靠自己本事!”

“一切都是苏婉瑜为了嫁豪门,假扮成佛母污蔑我!”

话音刚落,满屏弹幕都是对我的讨伐与攻击。

所有人朝我砸鸡蛋扔垃圾,骂我是不要脸的心机婊。

我捂着头忍受眼前一切,心里的愤怒达到极点。

明明说好互不打扰,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为了给他那个小青梅表忠心,非要将我践踏到泥地里吗?

怒气蹭蹭往上冒,我立马拦下一辆出租,去了林安安的公司。

想当面质问清楚,为何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结果刚推开直播室的门,林安安立马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

直播还没关,她当着全网观众的面,将沈季泽推倒,用身体护住他。

用一副英勇就义视死如归的神情冲我叫喊:“苏小姐!

你要杀要剐尽管冲我来,千万不要伤害季泽哥哥!”

此时此刻,直播间的热度翻倍上涨,弹幕对我的恶意更加汹涌。

沈季泽站起身,将柔弱的林安安护在身后:“苏婉瑜!

你有完没完!

上辈子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好了,你怎么还想着报仇!”

我被沈季泽理直气壮的态度给气笑。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明明他诋毁我在先。

他怎么能装着无辜,将所有脏水泼在我身上?

“沈季泽,我离开你家时你是怎么承诺我的,难道你忘了吗?”

可没想到下一秒,沈季泽将一串佛珠怒摔在我脚下。

“你明知安安有心脏病,还在她枕头底下放这种邪物,你是想害死她吗?”

“要不是我找专家鉴定了下,安安就毁在你手里了!”

我懵了,这佛串我压根没见过,更不可能对林安安动手。

见我拒不承认,沈季泽将一张鉴定丢到我面前。

我展开一看,上面写着“此佛串辐射威力无穷,可直接致心脏病发”。

可佛珠的鉴定可不是那么容易开的,绝大多数要经过我们天元山寺庙的许可。

所以这张鉴定,极可能是张废纸。

我抬头看去,刚好对上林安安的眼睛。

她向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刚想开口解释这张鉴定是假的。

可沈季泽可叫来两个壮硕无比的保镖,将我狠狠摁在地上。

“苏婉瑜,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我真是瞎了眼才让你进我沈家的门。”

“你们把她给拖到大街打一顿,让大伙看清她的真面目,看她以后怎么害人!”

沈季泽一声令下,保镖们暴力地将我抬起。

我奋力挣扎着,咬牙喊道:“沈季泽!

你是非不分,粗暴虐女,你、你会给家族招来灭顶之灾的!”

林安安扑通一声跪倒在沈季泽面前求情:“季泽哥哥,苏小姐应该也不是故意害我的,要不,就算了吧?”

“安安就是太善良!”

沈季泽愤怒地踹向我腹部,“你这个毒妇,没资格议论沈家的事!”

我痛得龇牙咧嘴,意识迷离之际,看到他头上冒出一簇更黑的脓雾。

沈季泽,你彻底完了。

我刚想开口提醒,却疼晕了过去。


3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你醒了?”

一个气质温和的妇人推门而进,手里端着碗热汤。

我想起我在大街上被打晕时,是她救了我。

妇人笑道:“现在外面都是针对你的骂声,你就先住这,避避风头吧。”

“为什么救我?”

妇人不好意思地开口,“听闻你用心头血凝成的舍利可治百病,你能不能救救我儿子?”

不等我回应,她领我去了另一个房间。

看到墙上的照片,我惊了。

这不是赫赫有名的军团上将江屿山吗?

三个月前,江屿山在维护边境和黑道战斗中遭遇暗算,导致半身不遂。

我一一扫过柜台上的荣誉勋章,随即落到床上那个瘫痪男人身上。

面容憔悴,长满胡茬,和墙上那张玉树临风,意气风发的照片判若两人。

注意到我视线,江屿山眼中闪过难堪,颤抖着抽出枕头,想赶我走。

江夫人却红了眼眶:“屿山,妈妈帮你找到高人了,就是这位苏小姐,她能治好你的病……骗子!

出去!”

我自嘲地撇撇嘴,鞠了一躬,退出房间。

江夫人追了过来。

“要不是上辈子得知你医好了沈少,我也不会这么坚定找你,求你帮帮屿山吧!”

我惊讶地转过身,怎么也没想到江夫人也是个重生的。

夜晚,我在江夫人安置的客房住下。

睡前打开手机,看到沈季泽给我转了二十块。

附带三条信息:“去买点药酒涂涂。”

“婉瑜,不是我故意为难你,谁让你有小人之心,想陷害安安。”

“只要你向安安道歉,我可以帮你联系天元山的方丈,送你去进修,日后助你成为真正的佛母。”

我冷声一笑,直到这辈子,沈季泽都不知道我是佛门出身,我妈更是弥勒菩萨转世。

上一世要不是我的庇佑,他早就死了,现在他竟然还质疑我的身份?

看来有时候做人不能太低调,否则会被人踩在脚下。

我点开热搜,划到底下“江屿山老态尽显”的词条,点进去。

这个词条白天我就看到了,不过被沈季泽和林安安的给压下去而已。

我在江屿山的词条里直接开了直播。

不一会儿,观众陆续进入直播间,对我冷嘲热讽:“这不就是白天当街被打的假佛母吗?

佛母做不成,改直播带货了?”

“能不能来个人举报,这种道德败坏的人不配出现在网络!”

“话说她为什么在江大的词条直播啊?

难不成假佛母要对江大下手??”

无视弹幕的恶意,我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苏婉瑜在此承诺,三天后要是我治不好江屿山,我就给沈季泽和林安安下跪道歉。”

“相反,要是我治好江屿山,沈季泽和林安安必须给我下跪,还我清白!”

直播间顿时炸了,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

就在这时,一个叫“安安宝贝”的网友申请连麦。

没想到接通后,就看到沈季泽那张被黑烟熏得发黑的脸。

“我都没计较你诅咒我的事了,只是让你给安安道歉,没想到你非要自找苦吃。”

“正好三天后是我和安安的婚礼,你放心,我会给你准备一块后地毯,让你跪得舒服!”

看着满屏欢呼和沈季泽那张得意的脸,我的心寒到谷底。

没想到他的乐趣竟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救他,让他发烂的泥土里挣扎到死去。

我强忍住泪意和怒意,嘲讽开口。

“沈少还想着结婚呢?

瞧你印堂发黑,三天后必死无疑。”


4沈季泽骂了我一句“丧心病狂”后,直播间就黑屏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挂麦后直接联系工作人员,封了我的直播间。

这三天里,我足不出户,以剜下的心头血滋养我常年戴在身上的佛珠。

历经72小时后,佛珠化成血色舍利,我拿着它去了江屿山的房间。

见到我,江屿山嗤笑一声,冷漠地别过头。

“出去!”

他还是不信我。

可我还是将舍利塞到他手里。

“江先生,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可还是请你看着你母亲份上,给我一个机会。”

“若我有半句戏言,任由你处置,我绝无怨言。”

江屿山抬头看到我染血的胸口,犹疑片刻。

最终还是服下那颗舍利。

江夫人在一旁激动地看着江屿山,等待他接下来的反应。

不一会儿,他突然整个人颤抖起来,汗如雨下。

江屿山震怒又惊惧地看向我,“你……”可接下来,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直直晕了过去。

江夫人想说什么,房门猛地被推开,几个大汉走了进来。

“苏小姐,时间已到,沈少有请。”

十分钟后,我被沈季泽的人带到婚礼现场。

露天婚礼上空,乌云密布,雷声阵阵,和别处的晴天形成鲜明对比。

我走进会场,只见沈季泽正指挥科技人员布置人造阳光,赶走乌云。

回头时,我被他的脸吓了一跳。

沈季泽印堂发黑,唇色如死人一般苍白。

他头顶的黑烟,已经弥漫到天空之中,一场天劫即将落下。

我对着沈季泽摇头,好心提醒:“沈少爷,我建议你赶紧准备后事吧。”

沈季泽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变得暴怒。

没等他开炮,他身后的林安安提着裙摆上前怒喝:“今天是我和季泽哥哥的大喜日子,你不祝福就算了,还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沈季泽顺顺林安安暴躁的毛,冲我冷笑:“苏婉瑜,你不是承诺三天后治好那个残废么,怎么人没到场?”

“是不是给你治死了,已经下葬了?”

话音刚落,沈季泽周围的客人哄笑一片。

沈季泽神色狠厉道:“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

“既然你输了,现在立马给安安下跪道歉!”

说着,沈季泽命人拖了个厚厚的垫子过来,扔到我面前。

看到垫子,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上面竟然沾了一层锐利的榴莲壳!

“沈季泽!

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

沈季泽低头一看,突然重重咳嗽了下。

缓过来后,他也愣了。

安安柔弱地扯住沈季泽的衣袖:“听说苏小姐膝盖有风湿,我让人加了榴莲壳,医生说有按摩穴位和祛湿的作用,要是季泽哥哥觉得我多管闲事了,那就撤掉吧。”

说着,便让人撤掉榴莲壳。

沈季泽阻止了她:“还是安安体贴,不像有的人,脑子跟塞了石头一样,油盐不进!”

说着睨了我一眼,放缓语气:“苏婉瑜,现在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只要你诚心下跪道歉,一切过往不究。”

“我没输,为什么要跪?”

沈季泽命人摁住我的肩膀,扑通往榴莲壳上一跪!

顷刻间,我的膝盖被戳出无数个血洞,染红了榴莲。

我疼得几乎晕死过去,心脏被生生扯开两半。

沈季泽见我不服软,上前死死掐住我脖子,却突然猛地咳嗽了下。

这一咳,咳出一滩黑血。

沈季泽惊了:“苏婉瑜,是不是你用邪术对我做了什么?!”

我奄奄一息倒在榴莲上,讽刺一笑。

下一秒,身后传来一个低沉肃穆的声音。

“住手!

你对我恩人做什么?”


5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踏着军靴走来,身姿笔挺如松。

看到他,人群爆出惊呼:“是江屿山!

他不是瘫痪了吗?”

“真是本人?

这走路带风的样子哪像半身不遂!”

江屿山径直穿过人群,俯身抱起浑身是血的我。

看到我膝盖深陷榴莲壳的惨状,他的神情顿时变得冰冷无比。

猛然抬腿,狠狠踹了沈季泽一脚。

沈季泽怒不可赦,想奋起攻击,就在这时,他剧烈咳嗽起来。

地上再次出现一滩黑血。

他挣扎想爬起来,身体却像被抽干般急速枯槁,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季泽哥哥!

你怎么了?”

林安安吓坏了,尖叫着扑过去扶起虚弱的沈季泽。

随即仇恨地瞪向我:“苏婉瑜,是不是你对季泽哥哥做了什么!”

她扭头冲保镖嘶喊:“来人啊!

给我抓住那个妖女!

把她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数十名保镖一拥而上,却在下一秒僵住——就在会场门外,数十辆军车疾驰而来,迷彩装甲车直接碾爆地上的气球。

数百名持枪军人鱼贯而入,瞬间反包围全场。

其中的领头军官穿过人群走上前,向江屿山敬礼:“报告上将!

听闻您康复,第三军团全体前来护卫!”

顿时满场哗然。

“看江上将对苏婉瑜这么亲近,难道真是她治好的?”

“所以她是真的佛母?

那沈少爷岂不是性命堪忧?”

“你们没看到他刚才吐黑血了吗,据说这是家族遭天劫的前兆啊!”

听到这些议论,沈季泽彻底慌了。

他伸着手向对我说什么,江屿山已经将我抱走。

去医院路上,他低头看着我的伤口,面露不忍之色。

“抱歉来晚了,要不是我,你也不会伤那么深。”

我扯出一丝苦笑,表示理解,“骨肉重塑的过程,一定很痛苦吧?”

他怔了怔,陷入回忆。

就在沈季泽的人带走我之后,刚服下舍利的他浑身痛苦不已。

骨头像是在血肉里长出了无数根刺,让他饱受痛不欲生的折磨。

江夫人在一旁扶着他,哭得泣不成声。

那一刻,江屿山以为自己要死了,对我也充满恨意。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听了我的劝,服下那颗舍利。

可就在这时,身上的痛苦像退潮一般逐渐散去。

手指不自觉动了下,竟然能自如地活动起来。

他这才得知,自己真的恢复了。

而恢复之前,身体必须经历非同寻常的重塑之苦。

同时为刚才对我的痛恨愧疚不已。

十分钟后,医院VIP病房里挤满顶尖专家。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专家们围着我的膝盖忙前忙后,受宠若惊。

所幸伤口不深,很快就处理完毕。

江屿山推门而进时,我正想起来取水。

见我举步维艰,他迅速扶我躺回去,拿着水壶出去取水。

“谢谢你,江先生。”

我接过水谢道。

江屿山脸红着挠挠头。

“叫我屿山就好了,比起你剜心取血的恩情,我这点算得了什么?”

看着他穿军装却面露害羞的反差样子,我不禁觉得好笑。

江屿山看着我的伤口正想说什么,门外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嚎声。

“季泽啊!

我唯一的乖儿子啊!

你可不能千万死啊!”


6门外传来的正是沈季泽母亲的哭嚎声。

在婚礼上亲眼目击儿子吐血后,她立即命人紧急送院。

医院里,抢救床轮子急促滚动。

林安安紧紧攥着沈季泽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季泽哥哥,你不能有事!

婚礼还没完成!

你说过要让我一辈子幸福的!”

要是以往,沈季泽定会心疼地安抚林安安。

可这一回,他却对痛哭的林安安置若罔闻。

他双眼无神,嘴唇翕动,反复念叨:“婉瑜……苏婉瑜……”顶级专家团队紧急会诊后,为首的专家面色沉重地摇头:“沈夫人,非常抱歉,沈少爷身体机能正以医学无法理解的速度崩溃,病因不明……”他艰难补充:“恐怕……时日无多,请节哀,尽早准备后事。”

听到这个信息,沈母如遭雷劈,跌坐在地上。

林安安脸上的悲伤瞬间凝固。

她猛地松开沈季泽的手,后退一步:“伯、伯母,我突然想起家里有急事,先回去了!”

说着就要走。

沈母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拉住她胳膊,泪流满面:“安安啊!

都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能走?

季泽现在最需要你啊!”

林安安装不下去了,用力挣脱:“伯母,讲点道理好吗?

我从小就怕医院,陪护床又硬,我受不了在这里过夜!”

一直闭眼忍受的沈季泽突然睁眼。

他死死盯住林安安,眼睛红得快要滴血:“林安安,你心脏病发痛得打滚时,是谁寸步不离守着你?”

“是谁连你呕吐都忍着恶心擦洗?

你现在倒嫌我快死了?

嫌医院脏了?”

被当众揭穿,林安安彻底撕破脸。

她指着沈季泽尖锐叫道:“对!

我就是嫌你脏!

嫌你快死了!”

“看看你这副鬼样子!

半个身子进棺材了,还想指望我伺候?

你做梦!”

林安安边说边扯下头饰摔地:“我的大好青春,凭什么浪费在你这歌将死之人身上?

老娘不干了!”

沈季泽震惊地看着林安安,此刻她怒气冲天的样子完全不像以往那个柔弱无骨的心脏病人。

“林安安!

你!”

沈季泽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伸手想抓她。

林安安却嫌恶地对他狠狠一推!

啪嗒一声,沈季泽被推撞回病床,大口黑血喷溅。

心电监护仪顿时发出尖锐警报。

“季泽!!”

沈母扑上去给沈季泽擦拭黑血,彻底慌了。

绝望中,她猛然想起什么,发疯一般冲出门外。

下一秒,我病房的门砰一声被撞开。

沈母披头散发冲进来,一眼看到我。

她冲到床前,“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地。

“苏小姐,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季泽吧!”

“是我教子无方,季泽对你的伤害,我回头一定加倍惩罚他……”
7看着沈母,我欲言又止。

江屿山突然像山一样挡在床前:“你儿子差点要了她的命,还想指望她救人吗?!”

沈母依旧哭哭啼啼,这时病房门猛地被推开。

沈父搀着年迈的祖父母踉跄跪倒:“求佛母开恩啊!

沈家不能绝后啊!”

我内心是一点都不想救沈季泽的。

他这人狂妄自大,今天的走向也是他咎由自取。

可看到他那年迈的爷爷奶奶为了自己孙子不惜下跪求人。

我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救他可以,只不过……”沈母一听,充满泪花的眼睛骤亮:“苏小姐您说,要我们做什么?”

“只不过沈少爷作恶多端,气运已邪,即便救活……沈家基业也必崩。”

沈父却顾不得那么多了,急急叩头:“不要紧,只要儿子能活着,我们全家喝粥也心甘情愿!”

沈家的人出去后,我再次将刀尖刺入心窝。

旧伤还没恢复,如今又添新伤,怕是要调理好一段时间了。

江屿山不放心,全程在旁边守护。

他看着我的衣襟被血染红,忍不住红了眼眶。

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命人为我全世界各地地找滋补药材。

又过了三天,沈季泽也到了命数终结的时刻。

我将血色舍利塞进他口中。

他浑身痉挛,黑血混着冷汗浸透床单,看起来痛苦比江屿山当初更甚十倍。

睁开眼睛第一时间,他一直喊我名字,急得到处找我。

我在病房收拾东西,准备出院事宜。

正准备离开时,沈季泽突然冲进病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婉瑜,是我错了,你是真的佛母,我之前不该这么伤害你。”

“谢谢你救了我,能给我个机会赎罪吗?

你放心,我这辈子一定对你好……沈季泽,我救你只是看在你祖先曾经于我家有恩的份上,现在恩情报完了,咱们各不相欠。”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沈季泽不死心,起身想拉住我的手。

刚好进来的江屿山揪着他衣领甩向门外。

“滚!

你害婉瑜还不够吗!”

沈季泽恶狠狠地推开江屿山,像是突然明白什么:“婉瑜,你救江屿山只是为了气我对不对?

现在误会解除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重新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会给你幸福……”我被沈季泽的疯言疯语气笑了:“沈季泽,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从一开始我就说得很清楚,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更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沈季泽如遭雷劈一般站定在原地。

无视他,我对江屿山说,“我们走吧。”

为防止沈季泽继续纠缠我,江屿山递给我一串钥匙。

“你暂时住我家吧,免得他找你麻烦。”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答应。

结果日子没平静多久,当地炸开一个大新闻。

热搜上被#沈氏集团遭百家解约#、#税务查封沈氏资产#等词条霸屏。

沈父沈母受刺激晕倒住院,沈季泽独自撑着残局。

看着这些消息,我一脸平静地放下手机。

一切不过是他的报应罢了。

在江屿山家住了半个月,我的病恢复得很快。

江屿山每天让人变着法子给我做补品,我的气色也变得比之前更好了。

江夫人看着儿子每天忙前忙后,围着我团团转,脸上笑意加深。

有天趁着江屿山不在,问我愿不愿意和他结婚。

我脸一红,刚想推脱,庭院外传来一阵吵闹。

我向窗外看去,只见许久不见的沈季泽突然出现在江家。

他和往日意气风发那个形象有很大区别,整个人憔悴不已,眼窝深陷。

见到我,他像是见到一根救命稻草,哭着跪求:“婉瑜,求求你救救我,沈家……快没了。”

“上辈子因为得了你的庇佑,沈家才能风生水起,沈家没了你真的不行啊!”

我看着这个可怜至极的人,蹲下去看着他。

他以为我心软了,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我。

没想到下一秒,我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沈季泽,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亦或是下下辈子。”

“我苏婉瑜都不可能会再帮你,更不可能原谅你!”

从外面赶回来的江屿山见到沈季泽闯入自己家,勃然大怒。

当即命人将他拖出去,狠狠揍了一顿。

没过多久,沈家的公司宣布破产,沈季泽一夜之间从京圈太子沦为乞丐。

沈季泽走投无路了,竟去找了林安安。


8自从和沈季泽彻底撕破脸,林安安就火速攀上了新的高枝。

听说对方是比沈家更显赫的豪门独子。

两人打得火热,婚期近在眼前。

这天,林安安踩着新买的高跟鞋,刚从奢侈品店提着最新款包包出来。

满脸的春风得意。

拐角处突然冲出一个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林安安顿时满脸嫌恶,用力踹了他一脚:“滚开!

臭乞丐!”

可没想到下一秒,林安安看清他的脸惊呆了。

男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赫然是沦为乞丐的沈季泽。

沈季泽带着绝望的乞求看着林安安:“安安,看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帮帮我!

我现在真的一无所有了。”

“情分?”

林安安像被脏东西碰到,猛地后退一步,“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跟我提情分?”

她嫌恶地拍打着被沈季泽碰过的衣袖,仿佛沾上了什么有毒病菌。

“我根本不认识你!

少在这里攀扯!”

她朝身后一挥手。

两个魁梧的保镖立刻上前。

“给我往死里打打!

直到他跪地求饶为止!”

拳头和皮鞋雨点般落在沈季泽身上。

他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上,护着头,发出痛苦的闷哼。

透过指缝,他看到林安安冷漠地转身,像只骄傲的孔雀走向路边等候的豪车。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也彻底碾碎了沈季泽心中最后一丝幻想和旧情。

他躺在泥泞里,浑身剧痛。

但比身体更痛的,是刻骨的恨意和屈辱。

“林安安!”

他盯着绝尘而去的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是你毁了我……那就一起下地狱!”

几天后,是林安安和豪门新贵的大婚日子。

顶级酒店宴会厅,水晶灯璀璨,宾客云集,衣香鬓影。

新郎意气风发,林安安穿着天价婚纱,笑容甜美,享受着众人的艳羡。

沈季泽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侍者制服,低着头,混在忙碌的工作人员中。

他目光阴鸷地盯着司仪台。

台上放着一个优盘,里面装着即将在大屏幕上播放的婚礼花絮。

趁人不备,沈季泽迅速靠近,和一个一模一样的U盘掉了包。

灯光暗下,司仪深情开场。

“接下来,让我们共同见证这对新人最美好的爱情记忆!”

大屏幕亮起,所有人期待地抬头。

然而,屏幕上出现的并非浪漫花絮。

而是不堪入目的画面!

林安安浓妆艳抹,依偎在不同的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怀里,姿态暧昧。

一张张转账记录清晰可见。

紧接着,画面跳转。

一份伪造的“严重先天性心脏病”诊断报告被放大,旁边对比着真实的、显示她心脏完全健康的体检单。

最后,是一段医院走廊的监控录像。

日期赫然是沈季泽吐血垂危那天。


9画面里,林安安一脸嫌恶地甩开沈季泽试图抓住她的手,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决绝冷酷。

“林安安不是有心脏病吗?

沈少出事那晚她不是很伤心吗?”

“原来都是装的?

她居然被这么多老男人包养?”

“这女人也太恶毒了!

就是个高级捞女!”

满场哗然,震惊鄙夷的议论声浪瞬间淹没了原本喜庆的氛围。

新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从惊愕变为暴怒。

他猛地转头,看向身边脸色惨白如纸的林安安。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林安安脸上。

她的头被打得猛地一偏,精心盘好的发髻散落,头纱掉落在地。

“水性杨花的贱女人,竟敢骗我!”

新郎目眦欲裂,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婚礼取消!

立刻!

马上!”

新郎的父母更是气疯了,冲上来就对林安安又抓又打。

“儿子!

我们被这贱货骗惨了!”

“烂货!

赔钱!

赔我们家的损失!”

林安安尖叫着,狼狈地护着头脸。

混乱中,她猛地扫到了人群边缘。

一个穿着侍者服的男人正咧嘴肆意笑着。

“沈季泽!

是你!”

林安安瞬间明白了,她尖叫着拨开人群,疯狂地扑向沈季泽。

“你毁了我!

我跟你拼了!”

沈季泽也不再躲藏,脸上是扭曲的快意。

“林安安,这都是你欠我的!”

两人如同疯狗般扭打在一起,咒骂、厮打、尖叫混作一团。

酒店保安和新郎家的保镖冲上来,费了好大劲才将两人分开。

不一会儿,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警察迅速控制了现场。

在满场鄙夷唾弃的目光中,沈季泽和林安安被强行押上了警车。

后来听说,沈季泽和林安安因故意伤害、伪造病历等多项罪名成立。

双双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更讽刺的是,在监狱里,两人又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互殴。

打得彼此鼻青脸肿。

最后被闻讯赶来的监狱长用电棍狠狠教训了一顿。

彻底成了监狱里的笑话。

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的身体在江屿山和江夫人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彻底康复。

脸色甚至比受伤前更红润了几分。

一天傍晚,夕阳的余晖洒满庭院。

江屿山站在我面前,手中捧着一个丝绒盒子。

里面是一枚璀璨夺目的钻戒。

“婉瑜,嫁给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吗?”

他声音低沉,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和期待。

我看着他英挺的脸庞,心中涌起暖流。

他是正直的军人,是可靠的守护者。

但我轻轻摇了摇头,唇边带着平静温和的笑意。

“屿山,谢谢你,你很好,真的很好。”

我抬手,指尖拂过心口曾经剜血的位置。

“但我的道,不在这里。”

“我的心,属于天元山,属于佛前。”

“那里才是我最终的归属。”

江屿山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收敛起失落。

“我明白了,你的选择,我尊重。”

一个晴朗的日子,我回到了天元山。

回到了我熟悉的寺庙,青灯古佛。

每日诵经清修,心前所未有的宁静。

而江屿山一旦稍有空隙,就会过来探望我。

他从不打扰我清修。

有时带来一些时新的点心水果,有时只是安静地坐在禅房外,听我诵一段经。

或是与我一同清扫落叶,默默无言。

日子如流水般滑过,我的名声渐渐传开。

那些真正虔诚、心怀善念的信徒,跋山涉水而来。

我以佛门慈悲之心,无上佛法,为他们消灾解厄,指点迷津。

“佛母”之名不再是被污蔑的谎言,而是成了受人尊崇的敬称。

香火日渐鼎盛。

我的心境,也在这日复一日的修行与助人中,愈发澄澈、圆满。

山间的日子悠长。

我手持佛珠,站在山崖边,俯瞰云雾缭绕的苍茫大地。

身后传来熟悉沉稳的脚步声,我没有回头。

嘴角却微微扬起一个安然的弧度。

前尘往事,恩怨情仇,皆如云烟过眼。

而未来,是这无垠的天地,以及心中那片永恒的宁静。

还有那身后,执着而坚定的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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