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玩了。”
我向他道谢,恰好看见学堂的夫子路过,急忙上前拉住他。
“夫子,我是江晚的母亲,我想问一下,江晚这两回与砚席争执的事。”
夫子脸色有些难看:
“我这几日统共就教了一手诗,其他人都能倒背如流了,她还磕磕绊绊的背不下来,其他砚席笑了她几句,她便与人起了争执。依我看,你家孩子确实智力有些……,不如让她退学回家自学吧。”
我心里涌起一股愤怒:“她只是学的慢了些,又没有做错事情,你——”
手腕被人捏住,那大夫清瘦的脊背挡在我前头:
“圣人有云,因材施教,孩子并没有做错事,你却向着做了错事的孩子,你这圣贤书还真是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依我看,以你的本事,还真教不好她!”
夫子被怼的无话可说,胡子抖了抖,甩了袖子扬长而去。
“没想到你这大夫不仅会看病救人,骂起人也毫不逊色。”我出言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大夫笑着开口:“你这是骂我还是夸我?”
我愣了一瞬,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自然是夸你。”
晚晚不去学堂了,她无人照看,我的活计自然也做不成了。
我盘算着所剩不多的银钱,想着要不自己做点小生意。
晚晚倒是很喜欢那个大夫,他叫许褚山,听说也是京城人士,自幼拜了药王学了医。
这些年一直都在四处游弋,为百姓看病。
忙活了小半个月,终于开起了一家面馆。
面馆开业那日,我忙的晕头转向,许大夫路过来帮忙。
云梦多稻米,鲜少有人会做面,因此我的生意还算不错。
不到两月,我的面馆已经开始盈利了。
我算着手中的钱,高兴地买了酒,又做了一桌子菜,请了巧姑一家和许大夫来。
晚晚缠着许大夫问东问西。
我一时高兴,喝的有些多。
送走了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