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料的更绝情。
不过,也挺好。
身上担子没了,我浑身一松,瞬间满血复活。
在外面狠狠疯了三天,我这才回家,去卖房子。
几百平的别墅没有一丝人气,像是死过人,森冷的可怕。
都不兴对比,这个所谓的家,甚至还没我昨天住的酒店温馨。
这不是我们的婚房,结婚时我全款买的婚房,为了给陈绮梦开律所,早就被抵押给银行了。
这套房是诉主官司赢了,一个高兴送给陈绮梦的,她当做婚房抵给了我。
但天天加班熬大夜,我已经把公司当成家了,根本不怎么回来。
陈绮梦比我更忙,这一年带着姜一卓全国飞,说是出差,但看姜一卓发的抖音,全是跟着她在游山玩水。
压下心头的怅然,我联系中介出售房子。
中介速度很快,拍了房子照片就找到了买家,只是交易的价格低点。
低点就低点,反正我也不亏,只想尽快和陈绮梦撇清关系。
加紧过了户,买家给了我三天搬家时间。
工作日一早,我去公司交接手续。
同事纷纷眼神复杂打量我,私下小声蛐蛐。
看来,全律所都知道我要离职了。
我没搭理他们,交接后收拾工位上的东西。
拿起马克杯时,却瞥见我和陈绮梦,印在上面漾着笑的脸。
我一怔,那是律所刚成立时照的。
我们都一脸青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却满溢幸福。
初创时很苦,律所只有我们两个能上庭。
所以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觉都不敢睡,一睁眼就是打官司。
生怕败诉。
可当时那么苦都熬过来了.....
果然,有些人只能同苦,不能共甘....
随手将马克杯扔进垃圾桶,我抱起纸箱转身要走,却被姜一卓一把拉住:
“哎!宋律,信达的诉讼方案你还没给我呢。”
我被拉地一个趔趄,姜一卓那青涩可怜的脸朝我投来一笑,瞥见我手里的纸箱,他一瞬惊诧:
“这....宋律你被开了吗?”
这是张口就造谣啊?
我冷冷白他一眼:
“我主动离职,不过....你最好管好你嘴,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姜一卓尴尬的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