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人挪走了狗窝和木头,拿走了我的避身所,拿走了我和孩子的救命稻草。
我清晰地感受到风割伤我的脸,我的耳朵,过敏反应扼住我的脖子,我抵御不来哦寒冷,也对抗不了过敏症状。
晕过去前我还在渴望睁开眼就是温暖的家。
但事实是,漆黑的夜,绿油油的眼睛,喷在皮肤上让人毛骨悚然的热气,以及最后那种刻骨铭心的被撕裂的疼痛。
傅景深认真地给陈淼按摩眼睛,专注而珍视。
“一会儿按摩完,想吃什么夜宵?”
陈淼似乎沉默了很久,才道:“刚才过敏,心口感觉很烫,我想吃碎碎冰,但是用机器做得不好吃……”
“简单啊,一会儿让赵晓冉做,反正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正好也磨磨她不服管教的性格。”
“可是,嫂嫂刚受了冻,手还能干活吗,恐怕是要休养好几天呢,又得让哥哥心疼了……”
陈淼茶里茶气的话在傅景深听来就是善解人意。
“没事,她抗冻,让她亲自给你刨冰,就当是赔礼谢罪了。”
“而且……”傅景深话音一转,又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淼淼才能让哥哥心疼。”
傅景深痴迷一般地看向陈淼,颤颤巍巍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陈淼抬起身子,将自己贴近傅景深,一脸幸福道:
“淼淼就知道,哥哥对我不是没有感觉。哥哥,以前是淼淼错了,以后淼淼永远都会待在哥哥身边。”
房间的温度逐渐上升,被撩拨的傅景深脱掉了上衣,一手搂住陈淼的腰,一手覆在她的肩头,像只动物一样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
傅景深闭上眼睛与陈淼交换湿漉漉的亲吻,两个人吻得越来越深,傅景深的喉咙里发出喘息的声音,手掌握住对方的饱满。
就当水到渠成的时候,陈淼清醒了过来,她躲开了傅景深的吻:
“哥哥,我们不能这样……嫂嫂还在外面呢,你们都已经结婚了,淼淼不想做第三者,不能破坏哥哥和嫂嫂之间的感情,嫂嫂对淼淼很好,所以淼淼不能做坏人。”
看着陈淼被咬出血的嘴唇,傅景深的神情暗了下来,他克制住自己,把陈淼揽进怀里,郑重道:
“淼淼放心,哥哥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