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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寒江雪”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江云骓花容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内容介绍:身为通房丫鬟,花容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和主子谈情说爱,不让主子沉迷女色,不与未来少夫人争风吃醋。好不容易熬到年老色衰赎回奴身,花容看上一位老实本分的鳏夫准备搭伙过日子。身份尊贵的主子却红着眼将她抵在墙上问:“你宁肯要那个老东西也不要我?”花容:“......”人间清醒通房丫鬟VS腹黑纨绔炸毛少爷...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1-07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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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寒江雪”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江云骓花容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内容介绍:身为通房丫鬟,花容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和主子谈情说爱,不让主子沉迷女色,不与未来少夫人争风吃醋。好不容易熬到年老色衰赎回奴身,花容看上一位老实本分的鳏夫准备搭伙过日子。身份尊贵的主子却红着眼将她抵在墙上问:“你宁肯要那个老东西也不要我?”花容:“......”人间清醒通房丫鬟VS腹黑纨绔炸毛少爷...

《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精彩片段




“三少爷,你怎么来了?”

花容一下子蹦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江云骓有些无语,他又不是瘟神,怎么每次这只兔子见到他都要吓成这样?

“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倒水?”

花容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没有。”

别说茶水,屋里连把椅子都没有。

花容没有留客的意思,满脸都是期盼,盼着江云骓马上走。

江云骓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在府里更是众星拱月,从未受过这样的慢待,但看到花容这副模样,他的反骨上来,不仅不走,还一屁股坐到花容打算用来当枕头的包袱上,理直气壮的命令:“再去打盆水来。”

花容本想撒谎说打不到水,冷不丁看到江云骓右手手背破了皮,正涓涓的往外流血,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下。

清理的时候花容发现江云骓的伤口里还扎着不少不屑,忍不住说:“这伤有些严重,三少爷要不还是找大夫看看吧。”

花容只会干杂活,对医术一窍不通,怕处理不好害他伤势加重。

“不去,要是闹大了,又要去跟那堆木头大眼瞪小眼,没意思。”

江云骓说完丢了一瓶外伤药过来,花容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跟木头大眼瞪小眼是被罚跪祠堂,她讷讷的点头,不再多话,帮江云骓上好药缠上布条。

药还剩很多,花容把瓶子还回去,江云骓没接,说:“你自己留着用吧。”

“谢三少爷赏,可是奴婢在绣房没什么需要用这药的机会。”

假山后那件事给花容留下的阴影很深,花容不想跟江云骓有太多牵扯,更不想要他的东西。

江云骓眉梢微扬,觑着花容问:“腰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那日他神志不清,所有行为皆出于本能,丝毫没有顾及她,清醒后才发现除了地上的血迹,假山石上还有一大片血,她应该伤的不轻。

花容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连药瓶都跟着变得烫手,强撑着说:“奴婢已经好了,三少爷放心,奴婢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请三少爷......”

烛火燃到尽头熄灭,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户盈了满室,月光下,花容面红如桃花,眸子慌乱的飘忽着,有些可怜,又有几分不自知的媚。

江云骓根本没听她后面说了什么,上前一步,玩味的问:“怎么好得这样快,让我检查看看。”

小兔子的眼睛陡然瞪大,连瞳孔都在发颤,约莫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但到底胆子小,敢怒却不敢言,只能改口说:“还......还没有完全好,那奴婢就谢三少爷赏了。”

真怂。

江云骓憋着笑,说:“本少爷也不能白赏你,作为回报,这几日你都要帮本少爷上药。”

花容立刻蹙眉,表情颇为苦恼,江云骓压了压唇角,问:“怎么,你不愿意?”

他拔高了声音,花容怕把人招来,立刻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奴婢愿意,求三少爷小点声。”

出了房间,江云骓的唇角上扬。

突然觉得养只兔子在身边也挺好玩的。

小说《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天亮后,花容找绣房的主事芸娘要了床和被子,收拾完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便听到芸娘吩咐:“执星院的月貌姑娘升了三少爷的通房,你去给她量尺寸做两身衣裳。”

消息来的突然,花容忍不住诧异。

江云骓既然有通房丫鬟,为什么还要缠着她?

芸娘以为她不愿意去,板着脸说:“这里是靠本事吃饭的,你既得了大夫人赏识,也该拿出本事让我们看看。”

“奴婢明白。”

花容拿着软尺去了执星院。

江云骓不在,花容暗暗松了口气。

月貌是执星院的大丫鬟,也是殷氏特意放到江云骓身边的。

她生着鹅蛋脸,眉眼温婉,着一身湖绿色荷叶边衣裙,透着淡淡的书卷气,和花容之前见到的粗使丫鬟大不相同。

花容到时,月貌更与两个丫鬟坐在一起打绺子。

听花容表明来意,月貌好奇的问:“绣房一直都只有六位绣娘,我怎么不曾听说新招了人?”

江云骓不拘小节,院里的大小事务几乎都是月貌做决定,久而久之,她身上便自带了威压,花容低着脑袋恭敬回答:“府里未曾新招人,只是大夫人无意中瞧见奴婢绣的帕子,觉得奴婢的绣活不错,特别开恩让奴婢到绣房当值。”

听花容提到殷氏,月貌脸上多了两分笑,语气也柔和下来:“连大夫人都觉得你的绣活好,那应该是真的好。”

月貌说着起身,和花容一起回屋量尺寸。

花容怕会碰到江云骓,量的很快,但她的运气委实不好,量完还没来得及把软尺收起来,江云骓就回来了。

花容是背对着门站的,月貌先看到江云骓,立刻越过花容走到门口,热切道:“少爷,你回来啦。”

江云骓没理月貌,见花容手里拿着软尺,似笑非笑的问:“又来量尺寸?”

这话一出,气氛变得微妙。

花容强装镇定,收好软尺:“回三少爷,奴婢是奉大夫人的命来为月貌姑娘量体裁衣的。”

月貌脸上已经没了笑意,她狐疑的盯着花容:“你之前还来院里给谁量过尺寸?”

之前花容还不是绣娘,她给江云骓量尺寸是不合规矩的。

花容心跳加快,不知该如何回答。

笨兔子,一点儿也不经逗。

江云骓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让她量的,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一直在江云骓身边伺候,月貌立刻听出了江云骓话里的维护之意,月貌有些被惊到,却不敢继续探究,连忙认错:“奴婢僭越,请主子恕罪。”

月貌被江云骓支出去泡茶,屋里安静下来,花容越发紧张,鼓足勇气说:“绣房还有很多活要做,三少爷如果没什么吩咐的话,奴婢就先回去了。”

花容说完要走,被江云骓抓住胳膊拽回来,他低头凑到她脖颈处嗅了嗅,问:“给你的药怎么没用?”

距离太近,花容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浑身汗毛倒竖,脸也不受控制的红起来,强自镇定的说:“昨晚太累了,奴婢一会儿回去就用。”

话音刚落,粉腮被叼住,惶恐不安的眸子瞬间浮起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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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花容自己心虚,再度踏进沁澜院时,她感觉整个院子都笼罩着一股浓重的杀气。

院里被仔仔细细清理过,地上没有血迹,她不知道秋菊被打死时在院子的哪个角落,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走到屋外,花容听到李湘灵撒娇的声音:“伯母,阿骓哥哥不会因为这样就不理我了吧?”

俏皮可爱的小姑娘很容易讨长辈喜欢,加上显贵的家世,就更讨喜了。

殷氏笑的很和蔼:“怎么可能,他要是敢这么小气,我和你伯父绝对饶不了他!”

两人说着话,花容已进屋跪下行礼。

殷氏没准花容起身,李湘灵让丫鬟拿了两瓶伤药给花容,歉然道:“白日是我不好,这是宫里的金疮药,效果很好的。”

“二小姐亲自送药,真是奴婢折煞奴婢了。”

花容没敢接药,先磕了个头,李湘灵说:“阿骓哥哥喜欢你,我自然也要对你客气些才行。”

当着殷氏的面,李湘灵这话简直是要置花容于死地。

花容又磕了个头,轻声解释:“二小姐误会了,奴婢之前给三少爷院里的人做过衣服,有幸见过三少爷两次,三少爷白日才会认出奴婢,并不是奴婢有什么特别之处。”

“是吗?”李湘灵明显不信,用天真烂漫的语气说,“我听大哥说,你之前还与阿骓哥哥同坐一辆马车,今日阿骓哥哥又对我那么凶,我不想误会都难。”

花容没想到李湘灵已经知道那日她坐江云骓马车的事,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气氛正冷凝,张嬷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夫人,三少爷来了。”

话音刚落,江云骓便大步跨入屋里。

花容保持着磕头的姿势,脑袋贴着地,看不到江云骓的身影,只感觉身边光线暗了些。

江云骓停在了她身侧。

“母亲有什么话大可直接问我,为难一个丫鬟做什么?”

江云骓嘴角噙着笑,笑得很冷,只看着殷氏,并不看李湘灵。

李湘灵立刻看向殷氏,盼着殷氏料理了这个贱婢为她出气。

殷氏自然能看出江云骓对花容的维护,她并未动怒,温声道:“湘灵对这丫鬟有些误会,特意来送药的,你从哪儿看出她被为难了?”

花容立刻接话:“回三少爷,奴婢确实没有被为难,二小姐给奴婢拿的还是宫里御医开的金创药,奴婢对二小姐感激都还来不及呢。”

见殷氏不想跟江云骓闹得太难看,李湘灵只能压着脾气说:“是啊,若是早知道她是阿骓哥哥喜欢的人,我肯定不会这样对她的。”

“我喜欢的人,用得着你来送药?”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反驳,看李湘灵的眼神又冷又凶,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厌恶。

李湘灵虽然爱慕江云骓,却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当即被气红了眼,抢过丫鬟手里的药摔碎,还用力碾了两脚,像是把花容踩在脚底蹂躏,恶狠狠道:“是我多管闲事了,阿骓哥哥既然这样喜欢她,可一定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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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湘灵被气走,屋里安静下来,气氛很沉,压得花容呼吸困难。

片刻后,殷氏问:“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我看上的人在外面受了欺负。”

江云骓的答得理直气壮,并不想和花容撇清关系,甚至还想借她气殷氏一番。

“混账!”殷氏气得重重的拍了下茶几,“我才给你纳了院里的姑娘,这才几日,你又找一个,也不怕你爹知道打断你的腿?!”

“你都说我是混账了,喜新厌旧对我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殷氏气得胸口痛,知道这混账吃软不吃硬,强压下怒火,尽量温和的劝说:“你要喜新厌旧也行,但也要挑那种出身清白、知进退的,怎么能和不三不四的人搅和在一起?”

李湘灵来告状后,殷氏这才让张嬷嬷去问管事要了花容的卖身契,见她是被妓子养大的,心里便生了厌恶。

这样的出身,别说暖床,就是给江云骓提鞋,殷氏都嫌她脏。

早知如此,就不该把她调去绣房。

殷氏已经做了让步,她可以给江云骓再纳一个通房,但绝不能是花容。

不过江云骓并不是在跟殷氏商量,他微微勾唇,邪肆一笑:“府里的丫鬟都不三不四了,若我哪天带个花魁回家,岂不是会被逐出家门?”

江云骓的语气轻快,尾音甚至透着两分跃跃欲试。

殷氏被他惊得砸了茶杯,尖声怒道:“你敢!”

茶杯是本着江云骓去的,但江云骓站得离花容很近,他倒是身手敏捷,一躲就躲开了,花容却被飞溅的茶水和碎片砸个正着。

茶水早就放凉,遭了飞来横祸,花容还是跪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江云骓眉心飞快地皱了一下,把花容从地上拽起来,看着殷氏说:“我现在有心头好,自是不会这样做,但若谁敢动我的人,我也不确定我会做什么。”

说完拉着花容回了执星院。

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江云骓一直没有回来,月貌不放心,提着灯笼站在院外等候,见江云骓拉着花容一起出现,月貌很是诧异,却还是恭敬的迎上前:“少爷,你终于回来,可用过晚膳了?”

江云骓没什么胃口,本想说不吃,肚子却咕咕叫了两声,到嘴边的话绕了个弯变成:“两个人吃,让厨房再加两个菜。”

“是。”

执星院是有自己的小厨房的,热腾腾的饭菜很快上桌。

花容不敢和江云骓同坐,木头一样杵在旁边,江云骓横了她一眼:“不是饿了吗,要我请你才吃?”

花容今日受了太多惊吓,直到这会儿都是恍惚的,她看向江云骓,眼神有些茫然:“奴婢不能与主子同坐。”

“我让你坐!”

江云骓加重语气命令,准备上前布菜的月貌不由有些怔然。

她在执星院伺候这么多年,少爷还从来没有允她同桌吃过饭。

花容还无暇注意月貌的反应,乖乖坐下吃饭,江云骓见她衣裙上还有茶叶,又吩咐月貌:“准备热水,再拿套干净衣服给她。”

月貌顿了顿,试探的问:“少爷可要留她夜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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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骓哥哥,你刚刚好厉害呀,比我哥可厉害多了!”

江云骓一上看台,李湘灵就高兴的迎上去。

她的声音轻快,笑意盈盈,像只灵动漂亮的百灵鸟。

江云骓却没理她,越过她径直来到花容面前,居高临下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被忽视的李湘灵相当不满,目光森冷的钉在花容身上,花容自是不敢告状的,低着头说:“回三少爷,奴婢不小心把二小姐的团扇补坏了。”

花容的识相让李湘灵的脸色好了些,她本想顺势让花容起来,显示自己的大度,却听到江云骓染着寒气的责问:“你是忠勇伯府的丫鬟,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指手画脚了?”

这话是对着花容说的,责备的却是李湘灵。

李湘灵从小到大一直备受宠爱,自从长姐做了太子妃,在这些世家贵女之中更是地位斐然。

知道她喜欢江云骓,上次赏花宴没人敢与她相争,谁曾想今日江云骓竟然为了一个身份卑贱的丫鬟让她难堪。

李湘灵气得不行,却不想惹江云骓不快,压着脾气辩解:“阿骓哥哥,是她先弄坏我的团扇的......”

江云骓偏头,冷冽的眼神落在李湘灵脸上:“偌大的永安侯府,难道一个能用的绣娘都没有?”

瀚京的世家大族,府里都养着几个绣娘,李湘灵非要找花容修补团扇,一看就是别有用意。

江云骓的语气颇重,只差直接戳穿李湘灵的心思,李屹到底心疼妹妹,适时上前打圆场。

府里备了酒菜,江云骓却不顾挽留,直接拉着花容离开。

跪了大半个时辰,起身后膝盖传来针扎似的痛,花容走路不稳,向前栽去,下一刻身体陡然悬空。

江云骓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两人身上,花容又惊又怕,低声哀求:“奴婢没事,求三少爷放奴婢下来吧。”

江云骓没有理会,又带花容去了医馆。

这点外伤并不严重,大夫只开了一瓶药油给江云骓。

花容见他没有把药油给自己的意思,一颗心悬起来,然后便听见江云骓问:“你自己脱还是我亲自动手?”

态度很强势,如同他在马场上,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直把球控在手上。

花容不敢反抗,乖乖把裙摆撩到膝盖上面。

她生的白,一双腿更是白嫩纤细,牛乳一般细腻,显得膝盖上跪出来的淤青狰狞可怖。

江云骓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了搓,然后才覆在她膝上。

他的掌心滚烫,甫一接触,花容就被烫得颤了一下。

两人虽然已经有过一次接触,但当时隔着衣服,并没有太多肌肤相亲的感觉,反倒不及眼下暧昧。

江云骓顿了一下,问:“很疼?”

花容只想一切赶紧结束,连忙摇头。

她很紧张,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眼尾红得厉害。

与掌心下细嫩软滑的肌肤呼应着,蛊惑人心。

江云骓喉结滚了滚,另一只手握住花容的小腿肚子,沉沉道:“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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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忠勇伯府,花容的腿都还是麻的。

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江云骓掌心的温度。

他虽然没有进校尉营历练,但也练了骑射,掌心布着茧子,和那张俊美贵气的脸反差颇大。

花容想的出神,没注意到采办在垂花门处站着,被叫住的时候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吓着姑娘了。”

高海山被处置,内务处的人都知道花容得了大少爷和三少爷的帮助,连采办对花容的态度都好了起来。

昨日花容才托他帮忙,今日他就把头油买回来,还特意送到花容手上。

花容诚心道谢,采办笑了笑,话里有话的说:“姑娘不必如此客气,我早就看出姑娘命里不凡,若能沾沾姑娘的福运就好了。”

花容这些年多被人冷眼相待,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殷勤奉承,干巴巴的应了几句离开。

兰花在大小姐住的云岚院伺候,花容在云岚院外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见到兰花。

她的眼睛肿着,脸上还有巴掌印,瞧着有些狼狈,却强撑着没在花容面前哭出来。

做丫鬟的,被主子打骂是常有的事,花容帮不上忙,便也没问,把头油递给兰花:“我调到绣房做事了,多亏了姐姐之前找我做帕子,一点心意,还请姐姐莫要推辞。”

花容说的真诚,没想到反而戳到了兰花的伤心之处,她抱着花容一下子痛哭起来。

花容拍着她的背安抚,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

与她一同在云岚院当值的丫鬟秋菊爬了二老爷的床,今日事发,被殷氏当众打杀,尸体丢去了乱葬岗,兰花想替秋菊收尸,被大小姐打骂了一番。

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兰花的情绪平静了不少,哑着声说:“秋菊肚子里已经怀了二老爷的骨肉,别人都说母凭子贵,谁曾想,我们这样卑贱的身子,根本不配生下主子的血脉。”

兰花说的悲凉,脸上满是绝望。

花容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冷凝成冰。

那日在假山后,时间紧迫,她只顾着害怕,根本没有想到要喝避子汤,万一她也和秋菊一样......

花容不敢继续往下想,面色变得苍白,兰花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叮嘱道:“好妹妹,你既去了绣房便好好做事,莫要卷入这些是非之中,等日后熬上年纪,你我还能时常碰面说说话,也算是有个伴儿了。”

来不及了,她已经被卷进去了。

花容不敢让兰花知道,回去的路上手脚冰凉。

那日山洞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现在喝避子汤根本来不及,不管有没有怀上,喝碗堕胎药是最妥当的。

但秋菊刚出事,府里的管理肯定会加严,只怕很难再有单独出府的机会。

花容越想心里越乱,走到半路却遇上沁澜院的张嬷嬷。

“大夫人要见你。”

张嬷嬷的表情严肃,看花容的眼神也锐利如刀,像是要剥开她的皮囊,看看她心里都在想什么。

花容一颗心顿时高高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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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江云骓给的药,花容的伤很快好起来。

为了快点把玉佩还给江云骓,她每日都要熬到深夜,十日不到就做好了两套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花容把衣服送去执星院,江云骓正在用早膳。

花容怀里揣着那枚玉佩,心跳有些快,看也不敢看江云骓,行了礼恭敬道:“月貌姑娘的衣服做好了,一会儿请姑娘试一下,若有不合身的地方,奴婢也好拿回去改。”

“放这儿就好,奴婢也会些女红,可以自己改,就不劳烦你了。”

自发现那条被弄脏的里裤,月貌比之前更谦卑低调了。

她并未得江云骓宠幸,哪有资格拿乔?

花容本想等月貌去换衣服的时候把玉佩还给江云骓,被月貌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有些慌乱,却听到江云骓说:“谁做的就该谁负责到底,你能自己动手那还养着她们做什么?”

月貌没想到江云骓会在意这种小事,怔愣之后心底涌起一丝甜蜜。

三少爷这是在维护她吧。

她在执星院伺候这么多年,三少爷待她到底有所不同,不然大夫人也不会提她做三少爷的通房丫鬟。

月貌谢了恩,欢喜的接过衣服去试。

花容不敢耽误,拿出玉佩双手还给江云骓。

江云骓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没接。

花容想了想,诚恳道:“方才多谢三少爷替奴婢解围,奴婢日后一定会日日为三少爷祈祷,希望三少爷万事顺遂、健康无忧。”

她说的认真,没有一点儿犹豫不舍。

江云骓放下筷子,瞥见她好几个指尖都被磨秃,不由皱眉,不满道:“嘴上说着要跟我划清关系,每次来见我却都带着伤,你该不会是故意装可怜,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花容没想到会让江云骓有这样的误会,连忙跪下:“奴婢不敢跟三少爷玩花样,奴婢不是故意带伤来的,只是之前奴婢怕被人看到这玉佩,便找了地方把它埋起来,昨晚才挖出来的。”

“......”

虽然知道这女人没有胆子嫌弃他,但为什么听起来感觉他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得知真相,江云骓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拧得更紧。

花容惴惴,正不知道该如何补救,手上一轻,江云骓拿走玉佩,漠然道:“起来。”

“谢三少爷。”

花容起身退到一边,刚站好,月貌便穿着那套黛色新衣服走进屋来。

衣服很合身,盖住她肩太宽的缺点,凸显出腰身,比方才瞧着曼妙许多。

月貌转了两圈展示衣裙,而后娇羞的问江云骓:“少爷觉得好看吗?”

方才的维护让月貌有了邀宠的勇气,大夫人已经把她提为通房丫鬟了,她主动些也是应该的。

“挺好看的。”

江云骓说完把手里的玉佩丢给月貌,问:“喜欢吗?”

月貌看得分明,江云骓方才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但这玉佩江云骓贴身戴了好些年,猛然得了这样贵重的赏赐,月貌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欢喜道:“奴婢喜欢,但这是少爷的随身之物......”

江云骓打断她,淡淡的说:“喜欢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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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月貌的衣服,芸娘又分了四套衣服让花容做,之前花容赶工做的快,芸娘便要求要在半个月内把这四套衣服都做出来。

这时间实在太短了,花容想让芸娘宽限一些时间,芸娘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是你自己之前弄伤手耽误了时间,难道还要我们跟你一起承担,况且大少爷这次进宫刚被封了瀚京校尉,半个月后便要去校尉营当值,你不早点做完,大少爷到时穿什么?”

花容虽然伤了手,却一直在干活,谈不上耽误。

但她之前在高海山手下受了不少欺压,早就养成逆来顺受的性子,而且江云飞帮过她,花容没什么能报答他的,能为他赶制衣服,也不用一直惦记这份恩情了。

花容没和芸娘争辩,默默去干活。

想到江云飞在校尉营每日都要操练,花容把袖子都做成箭袖,方便行动,又在腰带上花了心思,方便放匕首伤药,只在衣襟和袖口用银丝绣了祥云、水波之类的暗纹,贵气且低调。

花容每天睡不到两个时辰,终于在十四天后把衣服做完。

江云飞明天就要去校尉营,怕赶不上,花容马不停蹄的把衣服送去凌飞院。

进了屋却发现江云扬和江云骓都在,花容低着头,恭敬行礼:“奴婢见过三位少爷。”

二少爷江云扬是三人中最为随和的,他见花容容貌清丽,撞了下江云骓的胳膊,开口问花容的时候还是十分正经:“这些都是给我大哥做的衣服?”

“是,”花容把衣服放到桌上,“大少爷若是有时间,可以试试合不合身,若是有问题,奴婢回去连夜修改也是来得及的。”

江云飞对这些向来不在意,淡淡的说:“既是按尺寸做的,便不会有问题,放下吧。”

花容正要应声,江云扬笑道:“左右无事,大哥你就试试嘛,这位绣娘面生的紧,做出来的东西也许大不一样呢,是不是,三弟?”

江云扬给江云骓递了个眼神,江云骓扫了眼花容手上的衣服,附和道:“二哥说的对。”

两人极力劝说,江云飞便也不再坚持,拿了一套玄色锦衣去试。

这个颜色大气稳重,花容在领口处用银丝绣着梵文,衣领做得硬挺些,显得江云飞整个人越发冷硬,像一把绝世好剑,出鞘便要饮血。

箭袖设计让江云飞很满意,而且他试着活动了下,肩肘处的松紧正合适,一点儿也不会妨碍行动。

“感觉如何?”

江云扬急切的问,江云飞意外的看了花容一眼,如实说:“很好。”

江云飞和忠勇伯一样,从来都是吝于夸奖的,他能说出很好这两个字,说明对这衣服是真的喜欢。

江云扬本就觉得这衣服好看,听到这话便想拉着江云骓一起试,江云骓直接拒绝,脸色有点难看:“她是专门给府里做衣服的,二哥想要让她也给二哥做就是了,何必觊觎大哥的?”

只是一件衣服,确实犯不上兄弟相争。

江云扬点点头,对花容说:“我喜欢颜色鲜亮些的料子,衣服上可以给我多绣些花,我三弟很崇拜我大哥,照着大哥的给他做就行了。”

江云骓黑了脸:“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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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回绣房向芸娘回话,芸娘见她右边脸红的厉害,眼眶也有些肿,问:“你挨打了?”

江云骓咬那一口没太用力,花容脸上没有留下牙印,之所以这么红,是她自己在回来的路上擦的太狠了。

眼睫颤了颤,花容不敢看芸娘的眼睛,闷声否认:“没有,被蚊子咬了一口。”

芸娘没再多问,从库房里挑了两匹素雅不出挑的料子让花容用来给月貌做衣裳。

回屋后花容按照尺寸把料子裁了,开始缝制。

晚上不用赶工,花容打了些热水到绣房的浴室沐浴。

热水带走疲乏,也带走一些不好的回忆,花容的心情好了些,回屋的时候唇角都是带着笑的,只是一推门看到江云骓坐在自己床上,笑容顿时僵住。

她忘了这人说过要来上药。

花容敛了笑,解开布条帮江云骓换药。

刚沐浴完,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面颊被热气蒸得粉嫩发红,整个人都艳丽起来。

江云骓看得有些心痒痒,捉住她一缕湿发把玩,好奇的问:“你往身上涂的什么,好香。”

江云骓恣意妄为惯了,并不觉得自己这话说的轻浮放浪,花容抿了抿唇,压下不满说:“就是普通的皂豆,没有别的。”

“是吗?”

江云骓觉得不像,花容身上不止有皂角清香,还有一股甜软的香气,不像脂粉味,更不像香料味道,江云骓有些上瘾,还想再闻闻仔细分辨一下,花容猛然站起身,绷着小脸说:“请三少爷自重!”

两人在假山后都接触过了,还谈什么自重?

江云骓挑眉,觉得花容是在故作矜持,下一刻却听到花容说:“奴婢已经有心仪的人了,那日在假山后的事并非奴婢所愿,但事已至此,奴婢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请三少爷日后莫要再纠缠奴婢!”

花容绞着双手,指节发白,明显紧张的不行,眼底却攒着怒火,江云骓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难怪这兔子每次见到他都这么慌张,原来是把他当成了欺凌弱小的恶霸。

以他的相貌和身份,还需要强迫一个丫鬟委身自己?

旖旎消散,江云骓的表情冷了下来,他睨着花容,嗤笑出声:“不过就是给了你一盒药,还真以为本少爷看上你了?”

江云骓的语气很是嘲讽,花容脸上火辣辣的。

她知道自己出身低微,和江云骓有着云泥之别,江云骓绝不可能喜欢她,所以她不想成为他一时兴起的玩物。

花容没有辩解,江云骓又说:“那枚玉佩值不少钱,就算是买揽月阁的花魁一夜也绰绰有余,你最好像你今日说的这样守口如瓶,不然......”

威胁意味十足,花容连忙跪下,恳切道:“请三少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给三少爷惹麻烦的。”

跪得真快。

江云骓盯着花容的脑袋看了半晌,唇间溢出一声冷笑,大步离开。

不过是一只吃里爬外的兔子,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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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骓被气得离开,花容后怕不止,做了一夜的噩梦。

梦到她又在昏暗的山洞被狠狠欺压,然后被路过的管事当场抓获,大夫人怒不可遏,一声令下将她沉塘。

濒死之际,砰砰的敲门声传来,花容惊醒,从噩梦中抽离,大口大口的喘气。

敲门声还在继续,花容忙穿上衣服去开门。

“都什么时辰了,你才刚起?”

天光早已大亮,芸娘敲了半天门,语气很不好,但见花容面色苍白,眼窝一片青黑,一脸的失魂落魄,满腹责问化作诧异:“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恐怖的窒息感还在胸口萦绕不散,花容的手脚一片冰凉,哑声说:“奴婢昨晚打热水沐浴,忘记把头发擦干,可能有点贪凉。”

“做事怎么这么不仔细?”

芸娘有些不满,但眼下有事,也没揪着不放,只道:“过些时日大夫人要请一些世家贵女到府里赏花,你把手头的活放一放,先做些团扇出来做伴手礼。”

芸娘说完便要走,花容连忙问:“夫人可有给绣样?”

芸娘白了花容一眼:“绣样都要夫人给,还要我们做什么?”

没有绣样,便是要自己别出心裁,花容洗漱完便有了主意,提上篮筐去花园摘花。

既是赏花宴,那将各式的花折下来晒干绣在团扇上,既能应景,又能让每个人的礼物都不一样。

殷氏是爱花之人,重金请了花匠打理花园,即便入了秋,花园里也是花团锦簇,没有半分萧索颓靡。

花容摘了满满一篮花,回去的路上却碰到了管事高海山。

看到满园的花,花容的心情好了不少,气色也好起来,高海山这几日都没见到花容,突然见到,只觉得她的人比这一篮子花要娇艳多了,不由得心痒难耐。

他拦住花容的去路,目光隐晦的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嘴上一本正经的说:“你的月钱已经算出来了,不必等到月底,今晚就可以来找我拿。”

高海山的眼神让花容浑身都不舒服,她抓紧手里的花篮,低声说:“晚上不方便,奴婢还是白日来拿吧。”

高海山拔高声音,不耐烦的说:“我只有今晚有空,你要是不来,就别要了!”

粗使丫鬟的月钱很少,花容的钱都用来给三娘抓药了,要是不拿到这钱,药就得断。

想到三娘病发时痛苦不堪的样子,花容只能点头说:“好,奴婢今晚来拿。”

高海山知道花容不会拒绝,有些得意忘形,伸手想捏捏花容的脸颊,一道冷沉的声音响起:“高管事。”

回头,江云骓倚柱而立,一袭淄色劲装干练利落,唇角噙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高海山连忙收回手,恭敬的看向江云骓:“三少爷,您怎么在这里,可是有事吩咐?”

“朋友送了我一匹马,已经在马厩了,你安排个人好好喂养,别给我养废了。”

“是是是,三少爷的马自然要精心饲养,这种小事三少爷派个人知会一声就是,何必亲自跑一趟。”

高海山跟在江云骓身边拍马屁。

从头到尾,江云骓连余光都没分给花容一点儿。

花容松了口气,看来三少爷之前都只是在试探她是否有不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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