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吉平何莲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之大太监吉平何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愤怒的扑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汉光和四年春,(公元181年)天灰蒙蒙的下着小雨,街道上人流稀少。汉帝国的国都洛阳皇宫中却是张灯结彩喜庆一片。因为宫中发生了一件大喜事,大汉帝国的主人天子刘宏又生了个皇子,刘宏亲自给皇子起名“刘协”意为协助天子治理天下!而在长秋宫寝殿中皇后何莲却正在大发脾气。(PS西汉皇后兼职大长秋)“废物,废物,我养你们有何用?如今那小贱人把孽种都生下来了,以后就更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而何莲面前跪着的俩人被骂的全身发抖,其中一人名叫郭胜,面白无须,尖嘴猴腮,一脸病态,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南阳人氏与皇后何莲乃是同乡,别看此人年龄不大,还是个太监,可深得何皇后器重,引为心腹,短短几年便官居常侍,管理整个长秋宫所有太监宫女,权力极大,为人更是心狠手辣...
《三国之大太监吉平何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东汉光和四年春,(公元181年)天灰蒙蒙的下着小雨,街道上人流稀少。汉帝国的国都洛阳皇宫中却是张灯结彩喜庆一片。因为宫中发生了一件大喜事,大汉帝国的主人天子刘宏又生了个皇子,刘宏亲自给皇子起名“刘协”意为协助天子治理天下!
而在长秋宫寝殿中皇后何莲却正在大发脾气。(PS西汉皇后兼职大长秋)
“废物,废物,我养你们有何用?如今那小贱人把孽种都生下来了,以后就更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而何莲面前跪着的俩人被骂的全身发抖,其中一人名叫郭胜,面白无须,尖嘴猴腮,一脸病态,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南阳人氏与皇后何莲乃是同乡,别看此人年龄不大,还是个太监,可深得何皇后器重,引为心腹,短短几年便官居常侍,管理整个长秋宫所有太监宫女,权力极大,为人更是心狠手辣。
跪着的另一人是一名中年宫女名叫豆娘,四十来岁,是个寡妇,是何皇后在南阳老家的陪嫁老妈子,与何莲一同进的宫,现为长秋宫管事女官,主要照顾何莲与皇长子刘辩的饮食起居。
俩人让何皇后骂的不敢出声!
何皇后道:“怎么?不出声了?你上次不是说过,你能解决这个小贱人吗?怎么还让她生下了小孽种?”
郭胜轻声答道:“娘娘,奴婢已经想尽办法了,可是王美人一直对长秋宫有所防备,咱们送去的饮食她一概不吃,生产时又一直呆在太后娘娘的永安宫,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下手啊!再者您与王美人不和陛下早有所知,如若派人刺杀,事后恐陛下会怀疑到您头上!如今王美人又诞下皇子,深得陛下恩宠,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事啊!”
郭胜口中所谓的王美人正是历史上汉献帝刘协的生母王荣,出身富贵,五官中郎将王苞孙女,初以良家子选入掖庭,封为美人。入宫后甚得刘宏宠爱,而何皇后出身卑贱,父兄只不过是个杀猪佬!这让何皇后对王荣恨之入骨,想除之而后快。其实在宫中只要是皇帝宠爱的妃子那都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谁叫偌大的皇宫只有皇帝这一个“带把”的呢?
何皇后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就这么让这贱人一直这样下去?”
郭胜道:“娘娘,如今王美人躲在太后宫中,咱们不好下手,但是她不可能长期住在永安宫吧?只要她搬回去,奴婢就一定能找到办法除掉这个祸害,不如就先让她多活几天吧?”
何皇后道:“你有什么计划了吗?”
郭胜道:“奴婢已经在安昌宫收买了一名宫女,只是还不够牢靠,过段时间奴婢再加把火,定让她一心为娘娘所用,到时候再找吉太医开一副药,让王美人喝下,此事便成了!”
豆娘道:“吉太医会愿意帮咱们吗?”
郭胜道:“哼,奴婢曾对吉平有恩,我相信他会识趣的,若他敢不识好歹,不肯相助,那奴婢只好先送他上路了!”
听郭胜另有计划,何皇后气也消了一些。
道:“你俩起来吧!”
又道:“此事一定要隐密,万不可再走漏风声!”
“诺”!俩人同声答道!
豆娘道:“天色不早了,我让下人给娘娘打水沐浴吧。”
何莲道:“沐什么沐啊?陛下都半年多没在本宫这过夜了,我沐了给谁看啊!如今肯定是守在那小贱人身边,要不是有辩儿在此,陛下恐怕早就忘了我这长秋宫了!如今我与咱们村的寡妇又有什么区别?”
豆娘安慰道:“陛下只是一时忙于政事,我想他有空了一定会来看娘娘的!”
何莲伤感的道:“好了,豆娘,你就别再安慰我了,自从上次我与他吵了几句,陛下便恨上我了,如不是看在我有辩儿,只怕我这皇后也做到头。宫中美色何其多也,陛下是个什么德性我比谁都清楚,我这长秋宫只怕比冷宫也强不了多少了。”
郭胜听何莲说些伤感的话,哭着道:“都是奴婢没用,不能让陛下来这!”
何莲看了一眼郭胜,道:“行了,这事不怪你,你明天把吉太医请来,我想亲自敲打敲打他。如今那贱人生下了小皇子,如若不早点除掉她,将来不光是对我有威胁,那个小孽种对辩儿也是个威胁啊!”
郭胜道:“奴婢明白了。”
何莲又道:“这段时间我一直睡不好,顺便也让吉太医给我开几副安神的药。”
正在这时,豆娘口一张又停了,一副很想说话,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何莲道:“豆娘你有什么想说就说吧!你俩都是我的心腹,这里没外人。”
豆娘道:“娘娘睡不好觉,以奴婢看来是男女阴阳不调所致,不如…………”
皇后脸一红,道:“陛下都不来我这了?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还能跑到他的寝殿去不成?”
豆娘道:“奴婢的意思是…………”
郭胜抢道:“豆娘莫非是想说从宫外带男子进来?”
豆娘点了点头。
郭胜道:“不行啊,如若此事让人告发,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万劫不复啊!”
何莲脸一红,道:“郭胜所言极是是,此事万万不可,宫中守卫森严,如何能带外人进宫?本宫并非迂腐之人,但淫乱宫廷还是分得清的,此事休要再提!”
豆娘道:“奴婢知错了,只是娘娘整天失眠,奴婢心里着急,故而才有此提议!”
何莲道:“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算了,只怪我命苦,你让下人打水吧,本宫沐浴睡觉!”
这时郭胜脑袋一转,道:“豆娘所提到也并非完全不可为,奴婢到觉得也可行!”
何莲道:“汝何意?”
郭胜道:“奴婢前不久去了趟吉平家,其前些年曾救得一少年,后收为徒弟,奴婢到亲眼所见,此子长相俊美,一表人才,出口成章,有古之宋玉之美也!(宋玉于战国时期宋国公子,因父子矛盾而出走楚国隽才辩给,善属文而识音,是历史上著名的美男子)。
何莲倒也是个读书女子,当然知道宋玉。
道:“你个奴才知道什么啊?休要胡说八道,当今世上哪有什么宋玉之美的男子?”
郭胜道:“娘娘,不如明日吉平来时,让他带其徒弟一块来,如若您看得上他,不如留下此子在身边做个小太监伺候您?如若看不上,让他走便是!”
豆娘道:“如若娘娘看得上,留下来做内侍不还得净身吗?那又有何用?”
何莲不说话了!
郭胜笑道:“奴婢自有办法,您就放心吧!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何莲脸一红,道:“见见倒也无妨,你下去吧!”
“诺!奴婢告退!”
郭胜退出房间,就想好了一条计策。
而在洛阳南城中的一栋小院子内,我们的主人公正在受罚,因为他今天又打翻了一个药罐子。
主人公名叫刘苟,小名狗子,二十岁,长得一表人才,体内却是一个来自后世社会的灵魂。后世刘苟高中毕业后当了二年义务兵,退伍后南下打工,从保安做起,混到了东莞某高级酒店洗浴中心客户经理,管理洗浴中心一百多名“女士。”说白了就是个鸡头,可惜在一次“扫黄”中,不小心从楼梯摔下,醒来便魂穿到了汉末洛阳的一名少年乞丐身上,后来快饿死了,被太医吉平所救,如今已有六个年头。
刘苟道:“师父,徒儿实在不喜欢做医匠,您老就别难为我行不行啊!您看我长得也不像个行医救命的样子啊!”
吉平怒道:“哼!孽徒,为师一身本领你不好好学,你将来想干什么?整天不学无术,只会逞口舌之利,将来谁来养你?”
而一旁的师母道:“狗子啊!你师父这是恨铁不成钢啊!师父年纪也大了,将来这太医之职早晚要传给你的!你怎就不明白你师父的苦心呢!你若不好好学,要是给平常人治病也就罢了,可这是要进宫给宫里的皇亲贵胄治病,一旦出了差错,可是身家性命都难保啊!”
而跪在地上的狗子,道:“师父师娘,徒儿志不在此,师父身为医者,只能救人,而孩儿,却希望能救国!”
吉平道:“你想举孝廉做官?”
狗子道:“不,不,如今朝廷乌烟瘴气,世道越来越乱,官有什么好做的?孩儿只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吉平怒道:“你又想救国,却又不想入仕做官,你这不是说胡话吗?如若你真心想举孝廉入仕为官,为师便是拉下这张老脸去陛下那给你捐个小官也不无不可。只是你整天心不在焉,如何做得了官?
狗子道:“师父,您休急,孩儿虽然没学到您多少医术,养活自己还是不成问题的,过几天孩儿便去街上看看能不能找点活干,要不摆个小摊,做个小买卖也行,总能养活自己的!”
“孽徒,汝闭嘴,你想气死我啊!官不当便罢了,汝居然自甘堕落去做商人,你,你,你……你想气死我啊!”话还没骂完吉平差点气晕过去了!
狗子这才想到,古代商人是贱业,让人看不起,士,农,工,商,商人是最底层的。就是再有钱也是让人看不起的,地位比农民与工匠还不如,简直就像是印度阿三国的第四种姓“首陀罗”。
师母道:“狗子,快给你师父道歉,你怎能说出去做商人的话来呢?你想气死你师父啊!”
狗子说完也有些后悔了,只是一时没想到这些,这师父对他就像是对待亲儿子一样,没有师父,自己早就饿死了。与师父顶嘴,自己实在是太不孝了,看来得先安抚一下这小老头。
立马跪过去扶着吉平道:“师父您别生气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气您了,我跟您好好学医还不成吗?”
吉平怒道:“哼!你爱学不学,滚回房间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狗子只能灰溜溜的回自己的房间。
狗子走后,师母道:“老头子,你何必生这么大气呢?狗子还年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吉平道:“还年轻?都20了,与他同龄人娃都好大了。”
师母道:“狗子聪慧,只是不爱用功,你有什么想法跟他好好说嘛,我看他会听你的。我打算找人给他说门亲事,也许成亲之后就会有所改变呢?”
吉平一想,道:“夫人说的有理,狗子20了,按说早就该成亲了,只是这两年我一直想让他学医到没想这些,看来是得给他娶一门亲事了。过几天我去找找王媒婆,看谁家有好的待嫁女子……!”
而狗子躺在床上,也一直在想,老天爷,你时间能过快点吗?现在才中平四年啊,要到光和七年(中平元年)才会黄巾起义,天下开始大乱。还要三年啊!老子都等不及了…………。
第二天,宫中来了两名小太监。
道:“吉太医,皇后娘娘有旨,传您带徒弟马上进宫。”
吉平道:“俩位小兄弟,皇后娘娘有什么事吗?怎会还要我徒儿也进宫啊?”
小太监道:“咱家怎会知道娘娘的事?你奉旨进宫便是,休要打听!”
说完这俩太监就直接走了!
太监走后,狗子这才进入房间,刚才狗子在外面听到小太监的话了。
道:“师父,这些个没卵子的小太监可真够神气的啊!毛都没长全居然咱家咱家的叫,不是说只有大太监才自称咱家吗?
吉平摇头道:“哎!如今宦官干政,权倾朝野,这些个小内侍对老夫这些小官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叫咱家还是谦虚的呢!你所说的大太监都自称“爷们”呢!”
狗子道:“蛋都没了到自称爷们,真够讽刺的!真他妈变态!”
吉平道:“走吧!你随我进宫,别让皇后娘娘久等了。”
狗子道:“孩儿也去啊!”
吉平道:“皇后让咱们师徒进宫,还能不去?有得选择吗?”
狗子心想,去就去,老子在后世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什么样的美女没睡过?不过见见这大汉皇后也好,听说何皇后也是个绝色佳人想想就激动啊!
半小时后,便由小太监带领俩人从北宫的后门进入皇宫。
狗子虽穿越来洛阳多年,可进宫倒还是第一次,虽然是从后门进入了,但还是被皇宫的规模给吓了一跳,庞大的宫殿群落在中轴线上。建筑依次为:温饬殿、安福殿、和欢殿、德阳门、德阳殿、宣明殿、朔平署、平洪殿。崇德殿、崇政殿、永乐宫。崇德殿南有两门,东金商、西神虎。后有安昌宫、景福殿和永安宫等等大少数十个宫殿,比后世的故宫起码大N倍。
狗子站宫后门的台阶上心潮澎湃,心想,果然男人都想当皇帝啊!光这宫殿群就太震撼人心了,大丈夫当如是啊!老子何时能入住这德阳殿呢?
进入皇后的长秋宫大殿,只见皇后双膝跪坐在一张软垫上。左右俩边各坐一人,正是郭胜与豆娘!
吉平立马跪下道:“臣吉平拜见娘娘!”
而身边的狗子却一动不动,双眼却盯着皇后何莲!
因为狗子惊呆了,不是因为皇后有多么漂亮,而是皇后何莲长得与他后世高中初恋女朋友简直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女友穿着古装在他面前。只因毕业他没考上大学,后来就去当兵了,而女友考上了大学,从此俩人也就分手了。
郭胜见狗子见皇后居然不行礼,还盯着皇后看。喝道:“大胆,皇后娘娘在此还不跪下!”
可狗子却不由自主的唸道:
“焉知过千载,重上卿殿堂。
昔别卿未婚,儿女忽成行!”
这是是唐代大诗人杜甫的《赠卫八处士》中的几句,描写的正是老友重逢伤感之情,让刘苟改了几个字,蛮贴切的。
郭胜道:“大胆还不跪下!”
吉平连忙拉一下狗子,道:“娘娘请恕罪,臣徒儿初次进宫不知礼仪还请娘娘饶恕!”
狗子这才想起,对面跪坐的可不是前女友啊!这可是当今皇后,搞不好要杀头的!
立马拜道:“小子该死,一时被娘娘绝世容颜所惊,失了礼数,还请娘娘恕罪!”
何皇后刚才也一直盯着狗子看,见狗子长相俊美,面如冠玉,风度翩翩,鼻梁高挺,双目如潭,气质轩昂,只是这人好生大胆,见了本宫,居然敢不跪,还敢念诗,虽然没听清念的是什么,但看来是个读书人!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接下来会怎么做?
没想到他居然说是被本宫的绝世容颜所惊,难道是受惊了才这么无礼?我有那么美吗?不过这话倒很受用!
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希望别人说她漂亮,何皇后当然也不例外!狗子说是皇后太美了,自己受了惊吓了才失了礼,这简直是天才般的赞美啊!
其实狗子是后世撩妹高手,对付女人他可是专家,只要给他机会,他能把皇后忽悠去“接客”!
何皇后果然很是受用,脸一红,道:“小先生初次进宫,不懂礼数,本宫不怪!
“来人,给俩位赐坐!”
宫女拿来俩个软垫,便是赐坐了,狗子俩人双膝跪坐!
“吉平道:“谢娘娘赐坐!”
何皇后不理吉平,道:“小先生像是饱读诗书富家子弟,看来是得吉太医亲传!”
狗子道:“娘娘谬赞了,小子岂敢当!不过是识得几个字罢了!师父的医术小子两成也没学到!”
何皇后道:“本宫近来失眠,还请吉太医给本宫开个方子!”
吉平道:“臣遵命!”
皇后又道:“郭胜,你带吉太医下去开方子,本宫有话要问小先生。
“诺”!郭胜答道!
吉平与郭胜下去后,何皇后看了一眼豆娘,豆娘心领神会,手一挥,道:“你们都退下吧!”
“诺”!豆娘带着几名宫女也跟着退出房间!
“诺”!豆娘带着几名宫女也跟着退出房间!
这下偌大个大殿只剩下何皇后与狗子俩人。
狗子心想,这娘们把所有人都打发走,她想干什么?不会是想与老子偷,情吧?
老子有这么大魅力?”
何皇后道:“小先生不必紧张,本宫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狗子心想,老子紧张个屁。
道:“娘娘请问!”
何莲道:“不知小先生如何称呼?可有表字?”
狗子心想,不就是问名字吗?又不是偷人,搞得这么神秘干嘛?
道:“小子刘苟,字子民”。
“刘狗”?何莲念道,心想怎么起这么个名。
狗子又道:“苟是一丝不苟的苟。”
何莲这才点了下头,道:“好名字!刘苟,刘子民,有些意思!”
“家中还有些什么亲人?
狗子心想,你问这个干嘛?
道:“小子并无亲人,从小是个孤儿,被师父所救,目前唯二的亲人便是师父师娘二老!”
何莲道:“刘先生,本宫想留你在宫中一些时日,本宫好向你请教些医术之事!”
“啊!娘娘,这不太好吧,我虽是吉太医的徒弟,可我对医术了解真不多啊!”
何莲道:“本宫一向看人极准,你就不要推辞了,这这么定了吧!”
“豆娘,带刘先生去更衣!顺便教刘先生些宫中规矩!”
豆娘立马过来,道:“诺!请跟我来!”
原来豆娘带宫女出去后,自己就一直守在殿门口!
没办法,狗子想活命就只能听豆娘的。
豆娘把狗子带到一间小房子,冷着面,道:“你把衣服脱了,穿上这件内侍服,把头巾也摘下来,戴上内侍冠。”
狗子道:“我又不是太监,我才不穿太监衣服!”
豆娘道:“你现在已经是长秋宫的内侍了,如果你不穿内侍服,我马上送你去净身房净身,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太监!”
“啊!狗子菊花一紧,他娘的,看来这他妈是你们早就准备好的啊,老子要是做太监还不如死了算了!”
见狗子还犹豫不决,豆娘威胁道:“让你不用净身伺候娘娘是你的福气,你若再不知好歹,别怪我不讲情面,吉平的性命就握在你手里呢?你要是敢有异心,他们全家都得死!”
狗子心里大怒,但又不敢发火,他娘的太狠了,原来是让老子做“男宠”啊!这娘们也够可以的啊!刘宏还没死呢!居然敢在宫中养汉子,这要是被发现了诛九族啊!老子光棍一条,倒没什么九族,可师父一家就全得陪葬。
狗子道:“大姐,我进宫时,可有不少人看到啊,如果我住在长秋宫怕会让人发现,不如让我回去吧!”
豆娘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了,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我要拿你衣服一用。”
狗子明白了,这是要“李代桃僵”啊!再找个太监穿自己的衣服与吉平一起再出宫。这样谁都不会想到自己被换了下来。
刘苟知道要想活命自己就没得选择了。
道:“你让我换衣服可以,但你能不能出去一下,你看着我,我怎么换啊!”
豆娘倒没反对,自己离了小房间,站到门外!
不一会狗子就换上了太监服,这套太监服倒与狗子很合身,想来他们是早准备好的,找的替身与自己身高体型差不多!狗子把高高黑色圆形太监冠一戴,还真像个太监,自己皮肤本来也比较白,再加上本就年轻,也没什么胡须。
豆娘走近一看,道:“嗯,不错,还真像。你先在房间别走开,一会郭常侍会来亲自教你规矩。”
说完,拿起狗子脱下的衣服就离开了房间,想来是送给替身去穿!
豆娘走后,狗子内心千头万绪。自己这是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自古以来男宠都没好下场,嫪毐,张易之,哪一个不是惨死?
老子怎么这么背啊!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东窗事发的。而且这何皇后还只是个无权的皇后,与武则天那差远了。刘宏虽是个昏君,但绝非傀儡,大汉王朝虽然千疮百孔摇摇欲坠,但黄巾还未起义,天下还是刘宏说了算!
怎么办呢?自己如何脱身?就算没有东窗事发,等过几年刘宏一死,宫中太监也是被屠戮一空。自己这个假太监哪还有活路啊?早晚是一死。
不多时,郭胜进入房间,见狗子穿上了太监服
道:“不错,像个内侍!”
“以后就都是自己人了,我叫郭胜,是你的上司,也是这长秋宫的常侍总管。以后你可叫我郭总管,或者郭常侍,咱们都是皇后娘娘的人,只要你听话,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狗子心想,享你妈个头,早晚是个短命鬼!
道:“郭总管,我师父呢?”
郭胜道:“吉太医已经辞官告老还乡了,以后不会再来洛阳。”
狗子大惊,道:“你们把他杀了?”
郭胜阴险的笑道:“哪能呢,都是自家人,怎么能加害,他们都好好的,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他们就没事!”
狗子知道,吉平成了人质,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了。哼,等着瞧,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宰了你这狗太监。
看来现在只能服软装孙子!
狗子道:“郭总管,要我听话可以,但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我在宫中是自由的。第二,我现在虽然是个小太监,可不会太监们干的活。”
郭胜道:“放心,下人们干的活也轮不到你,这长秋宫你可以随便自由,但是到别的宫,你就得按规矩来,宫中人多口杂,你可别让人抓到什么把柄,出了差错,爷们可救不了你。”
狗子道:“放心,我比你惜命!”
郭胜道:“惜命就好,那现在就开始学习规矩吧!宫中规矩可不少,你要一样不差的都学会,以后见到各位娘娘主子都得自称奴婢!…………”
整整一下午,狗子都在跟郭胜学太监规矩。
到了傍晚,皇后房间。
皇后何莲问道:“都做干净了吗?”
豆娘道:“都已安排好了,假扮刘苟出宫的内侍与在宫中见过刘苟本人的四名内侍加五名宫女已经全部处死。世上只有郭胜与奴婢知道刘苟真实身份,其余人等都已处决。”
“吉平呢?”何莲问道。
豆娘道:“奴婢本想处死吉平,但郭胜言留着吉平刘苟才能更听话,所以郭胜派人把吉平夫妇送到南阳老家,并给他改名换姓让人严加看管,不许他离开南阳半步。”
何莲点点头,道:“如此也好!吉平有没留下药方给那边小贱人?”
豆娘道:“没有,吉平说没有见到本人不能开药!其实给小贱人下药之事,不必着急,奴婢虽不懂医术,但毒药还是知道一些的,乌头,断肠草,只需一点,足以毒死小贱人。再说现在刘苟在此,他是吉平的徒弟,毒药之类的总该了解吧?”
何莲点头道:“嗯!”
豆娘又拍马屁道:“娘娘真是好眼光,我观那刘苟,真乃万中无一的美男子,古之宋玉也不过如此吧!”
何莲脸一红,道:“你啊!就会安慰人!”
豆娘道:“时辰也不早了,要不奴婢安排您沐浴,让刘苟陪您就寝?”
何莲道:“不急,你去准备些酒肉吃食,本宫要与刘苟喝几盏!”
豆娘道:“奴婢马上让人去。”
“只是娘娘,刘苟并未成过亲,要不要找人“采探”一下?
何莲不解,道:“何为采探?”
豆娘道:“就是找一名有经验的妇人先行与之行房,查探他有没有什么缺陷!”
何莲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必了吧!宫中人多口杂,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豆娘道:“也好,奴婢观刘苟,身体康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何莲看向豆娘,道:“豆娘你是不是想去试探刘苟?”
豆娘大惊,谁敢与皇后抢男人啊!立马跪下,道:“奴婢绝无此意,请娘娘明鉴!”
何莲道:“起来吧!你先下去吧!”
“诺”!豆娘答道!
天色已晚,刘苟来到何莲厅中。厅中只有郭胜豆娘在伺候,刘苟见矮矮的长桌上摆有酒肉瓜果,直接席地而坐拿起就吃,也不对何莲打招呼行礼!
郭胜喊道:“见到娘娘怎能如此无礼?刚教你的都忘了吗?”
刘苟一边吃着肉,顺手端起一盏酒,一饮而尽。
道:“酒不错,就是太淡了。”
“郭总管,我与娘娘,咱们都是熟人,干嘛那么多礼节,我今天下午跟你学一下午规矩了,早就饿了!先让我吃饱再说话行不!接着又是一口干了一盏!”
何莲倒也不生气,笑盈盈的道:“豆娘,给子民倒酒!”
狗子一听,何莲居然不生气,还叫他表字子民,有意思,这娘们还蛮好玩的嘛!
豆娘又给倒了一盏,狗子又一口喝下。
何莲道:“你慢点,别喝醉了!”
狗子笑道:“哎!我倒真想醉一回啊!可惜,你们这的酒像水一样,喝饱了肚子也醉不了啊!不瞒您说,我曾偷喝了师父整整一坛酒,喝完脸都没红。只是后来让师父发现了,把我揍个半死。”
何莲听刘苟这么能喝,开心一笑,道:“这酒是御酒,天下最好的酒了,怎么还说像水一样呢!”
狗子道:“是吗?原来这就是御酒啊!可惜了,我是真没喝出来,看来是牛吃牡丹糟蹋了!”
郭胜道:“吃饭要轻点,怎可如此粗鲁?”
狗子道:“老爷们吃饭怎可像娘们一样慢慢吞吞的,我这样习惯了,饿你几天保管你比我还粗鲁。”
又道:“皇后姐姐,咱跟你说件事呗,咱们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我就叫你姐姐吧。有外人再说!”
何莲也不生气,反而笑道:“你这人还真有趣,还皇后姐姐。行,随你的便吧!”
郭胜很想说几句可又不知怎么开口!
狗子又道:“皇后姐姐,陪我喝点呗,我一个人吃多无聊啊!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以后咱俩就是红颜知己了!”
何莲默念叨,“酒逢知己千杯少?红颜知己?有意思!”
道:“好吧,我陪你喝一杯!”
又道:“你出口成章,想来读过不少书吧!”
狗子道:“倒没读多少,在我们那我读了12年。后来又当了两年兵,稀里糊涂到洛阳后跟师父又习了些字。”
“啊,你读了12年啊,那都比得上太学院的士子了。”
狗子不屑一顾的道:“就太学院那些酸儒,他们能学些什么?满脑子之乎者也,偶尔做得一篇诗赋,还狗屁不通,除了浪费粮食我看没什么用!”
郭胜抿着嘴巴想笑,这些太监最恨士人了,很喜欢听刘苟骂读书人了。
皇后也笑了起来,道:“你这人说话真是的,你就不怕那些儒生骂你啊?”
狗子道:“我怕他们干嘛?要比吟诗作赋我比他们强多了,再说有皇后姐姐罩着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何莲笑道:“那你现在作一首诗来听听!”
“啊?真作啊!”狗子道!
皇后道:“你不是说你吟诗作赋比那些儒生强吗?那你现在作一首,我就信你!”
“好吧!那姐姐出题吧!”狗子道。
何莲道:“啊!还要我出题啊?”
狗子道:“那当然,若不是临时出题,否则我就有事先准备好了之嫌!”
何莲道:“嗯!也罢,你刚才叫我皇后姐姐,那就以“皇后姐姐”为题,但是诗中又不能有皇后姐姐这四个字。”
“啊!皇后姐姐为题?这也太难了吧!还不能出现这四个字”。狗子道。
“怎么?做不出了?难道你刚才是吹牛的?”何莲笑道。
狗子道:“哼!作就作。”
狗子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这汉代流行的大多是五言诗,去哪找呢!
忽然想到了,道:“有了!不过做的不好可不许生气!”
朝乃商贾女,暮作天子妻。
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
邀人傅香粉,不自著罗衣。
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当时少儿伴,莫得同车归。
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念完后狗子都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这首原本王维的《西施咏》让狗子稍微改一下,实在是太贴切了。西施本越溪女,让狗子改成商贾女,而何莲父亲是个杀猪的,她当然是商贾女了。
皇后何莲是有文化的,默念了几遍,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简直是她的写照啊!
道:“啊,你才学当真不简单,就凭这首诗比太学院那些儒生强多了。本宫也看过不少他们的诗,跟你这首比起来差远了。”
狗子道:“那是,咱是谁啊!那些酸儒怎能跟我比,我要没这本事怎对得起姐姐对我的一往情深?”
何莲脸一红,面带微笑像个小姑娘,其实何莲年纪本就不大,才二十多岁,虽然孩子都5岁了,但古人结婚都早,现在何莲对狗子是越来越满意了,狗子见她这个样子,全身都有些激动了,真像是初恋情人重逢。
道:“姐姐笑的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何莲何曾听过这么美赞美句子,心里像开了花一样!
道:“你这嘴也太能说了!”
狗子举起一盏酒杯,道:“姐姐,来咱们干了这杯!”
皇后道:“姐姐敬你!”
俩人就这么聊着,许久后,时间也不早了。
豆娘道:“娘娘,天色已晚,您是不是该就寝了?”
皇后这才脸一红,道:“好吧!准备好香汤,喝酒出了一身汗,本宫要沐浴!”
“郭胜,你带子民先下去吧,一会本宫叫你!
狗子可能有点上头了。
道:“姐姐,我陪你去沐浴,您不是老失眠吗?我给你按摩按摩保管你睡得香!”
说完,狗子就上前拉着皇后就往里面房间走,皇后长大后,除了刘宏,何曾让一个真正的男人碰过手。脸一下就通红,但倒也没有拒绝!
由于怕被人发现狗子的秘密,所以进入房间后,豆娘让所有宫女都离开,除了留下豆娘伺候,谁都不能进去,关上门后,郭胜就守在房门外!
狗子是鸡头出身,沐浴这事,他太熟悉了,一套按摩手法下来,比那些宫女太监强多了!
没多久,两只白羊就滚到宽大的凤床上去了。
狗子的经验何等丰富,那冲杀动作,一浪高过一浪。这一夜何皇后只感觉从一个云端,飞到另一座云端,真是九天长游,犹如梦游仙境,灵魂出窍……!许久过后,一声高亢的吼声过后,终于归于平静……。
而站在床后不远处观战的豆娘俩股打颤,久久不停,亵裤湿了一半!
活了几十年了,何曾见过这种男人?这难道真是上天赐予不成?
而门外的郭胜,一直在暗骂,这天杀的刘苟,你这么整,皇后娘娘还不让你给整死啊!没听见娘娘刚才喊快要死掉了吗?你就不能轻点吗?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躺在狗子怀里的何莲,有气无力的道:“你到底是哪来啊,我怎么觉得你不像个没成亲的人啊!你这经验是从何学来的?”
狗子道:“学什么学啊!有些人是无师自通,天神授予!”
“哼,就你理由多!”何莲道!
“哼,就你理由多!”何莲道!
俩人也许是折腾太累了,第二天辰时末(辰时7点到九点)还没起来,古人一般都早睡早起。
豆娘进来道:“娘娘,辰时末了,您快起来吧,要去永安宫给太后请安呢!”
皇后抱着狗子的手臂,道:“请什么安啊?不去,那老巫婆一向看我不顺眼,本宫才不去。以后再说!”
豆娘见皇后不肯起床,道:“娘娘您不去永安宫那便算了,但是一会肯定会有别的娘娘来向您请安啊,你总不能不见吧!”
皇后道:“她们谁来,你让她们等着!”
这时狗子道:“行了,起床吧,来日方长,马上快巳时了(9点至11时点)如果让别人在外面等候也不太好。这宫中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边说狗子就边穿衣服,穿着太监服,狗子感觉真他娘像个太监了。后世靠女人吃饭,没想到穿越了还靠女人过活。难道老子天生就是个吃软饭的主?
可惜,衣服刚穿一半,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喊叫声“陛下驾到!”
啊!何莲大惊,豆娘连忙帮何莲穿衣服。可古人的衣服很麻烦,尤其是像皇后这样的凤装,一急,就越来越乱反而穿不上。主要是做贼心虚,否则有什么好怕的。
狗子见自己的太监服已经穿戴好了,道:“慌什么,别穿了,来不及了,干脆躺下别起来,就说病了!
“豆娘与我去见驾,千万别慌,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陛下应该不是冲我来的。”
皇后想明白,点了点头!
豆娘带着狗子,立马回到大厅!
走进大厅,只见一个30来岁的中年人穿着黑色常服跪坐在主位上,虽然长相一般,短须大眼,有点消瘦,脸色有些发黄,但倒也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此人定是大汉天子刘宏无疑。而他身后站着一个近五十岁的瘦弱老太监,背有些佝偻,一脸的阴险相。狗子猜测应该就是十常侍之首的太监张让。
而下面跪着郭胜等几名太监宫女。
豆娘与狗子立马跪下道:“参见陛下!”
刘宏认识豆娘,算是对长秋宫徐了皇后最熟悉的一个人了。
道:“你等都起来吧!”
“谢陛下!”
刘宏道:“豆娘,皇后呢?怎不见她?”
豆娘道:“回陛下,娘娘前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头晕得厉害,所以未来见驾!”
刘宏道:“什么?皇后病了?严重吗?可否请太医看了?”
豆娘刚想回答,没想到郭胜抢道:“昨日请太医吉平来看过了,吉太医只说休养几天就能痊愈。”
这时后面的张让道:“陛下,昨日傍晚奴婢听下人说,太医吉平已经辞官回乡了,想来怕是没有看出皇后娘娘是何病,又怕陛下怪罪,所以干脆一走了之!”
刘宏道:“哼,都是些庸医,走了更好!”
“阿父,你传旨,让胡太医进宫给皇后看病!”
张让道:“诺,奴婢这就派人去!”
刘宏又道:“豆娘,你陪朕去看看皇后。”
“诺”!豆娘答道!
至于刘苟,刘宏压根就没正眼瞧他,对皇帝来说,宫中太监多如牛毛谁去看他啊!
进入皇后房间,刘宏道:“皇后,你怎么样了?”
何莲装着有气无力样子躺在床上,道:“臣妾未能接驾,请陛下恕罪。”
刘宏道:“皇后无需多礼,朕不怪你,些许风寒休养几天就好的。”
“朕来看你,是有件事想跟你商议一下。”
何莲道:“陛下有事吩咐就行,臣妾照办就是。”
刘宏道:“王美人刚替朕诞下皇子,一直住在母后那里,时间长了也不方便,朕想把永福宫赐给她,不知你可有意见?”
何莲内心恨不得马上就杀了王美人,但在刘宏面前还得克制。
道:“陛下所言极是,王荣妺妹替陛下诞下皇子,功劳甚大,把永福宫赐给她原本也是应该的。臣妾没有任何意见!”
刘宏道:“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朕很欣慰,过些日子,有一批良佳子要进宫,等你病好了朕还想让你替朕把把关呢!”
何莲道:“臣妾谢皇上信任。”
刘宏又道:“辩儿呢?”
皇后道:“臣妾有病在身,怕传给小孩,所以让他跟着奶娘。”
刘宏道:“那也好,辛苦你了,朕还有政事要处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有空朕再来看你!”
“臣妾恭送皇上!”
刘宏带着张让等太监,不一会就离开了长秋宫!
刘宏走后,何莲大声骂道:“贱人,贱人!”
豆娘道:“陛下把永福宫赐给小贱人,恐怕过不了几天,便会从美人封为妃子啊!到时那小贱人还不得上了天?”
这时狗子走了进来,道:“不就是封妃子嘛,你们急什么?”
何莲道:“你懂什么,这小贱人进宫以来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又生下孽种,这孽种早晚是辩儿的对手。”
狗子道:“真是妇人之见,你只看表面却看不清内涵!”
“你大胆”!豆娘喝道!
狗子道:“大什么胆啊!我替你们分析分析吧!”
何莲道:“你说吧!”
狗子道:“王美人,愚蠢如猪,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一个在宫中不把皇后放在眼中的女人,能有多大本事?”
“你们从民间而来,可听说过咬人的狗不叫?”
“如果王美人真是个深有城府的聪明女子就应该自我隐藏实力,为人低调,怎会干得罪皇后的事?难道没听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自古以来,在宫中不遵守生存法则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卿不见戚夫人是怎么死的?”
“何为生存法则?就是低调行事,不争宠,不邀功,少说话,多看,多听!与邻为善。”
“宫中女人何其多也,恨她的又何止皇后一人,所有想争宠的女人都会恨她入骨!你要做的就是看别人争,而不是自己主动去争,这样会陷自己于被动!”
“你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惧怕神灵敬畏神灵吗?因为神灵从不开口说话!所以人们不知神灵在想什么。只能去敬畏!”
“而皇后是后宫之主,又有皇长子在侧,地位牢不可破。你要做的就是看别人斗,自己做旁观者,坐收渔人之利,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不争即是最大的争!如果你参与争斗之中,则让别人坐收渔人之利也!”
“宫中女人何其多也,除掉一个王美人,还会冒出一个李美人,张美人等等美人,当今陛下看似昏庸无能,但并非傻子,如若你对王美人下手,不管你做得多干净,他还是会怀疑你的。”
“留着她们母子给你给大皇子做挡箭牌有什么不好?”
“再说,皇子协只是个刚出生的娃娃,能不能长大还难说呢,能有多大威胁?”人生最大的对手不是别人,往往是自己!你只要把握好分寸,这天下早晚是辩儿的。何必行宵小之举。”
“如今朝廷不稳,党锢之争甚重,西凉群贱闹事,鲜卑乌桓蠢蠢欲动,国内天灾人祸不断,如不出我所料,不久陛下便会拜国舅何进为大将军,总揽天下兵马。到那时,姐姐内有大皇子,外有大将军。何人是你对手?”
“你说有如此优势在手,他人争得过皇子吗?”
何莲也并非傻子,只是当局者迷。让狗子这一点拨,如拨云见青天。
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你说的很对,不争即是争,我的辩儿乃是嫡长子,占尽优势,小贱人再怎么闹,见了我她还是得向我行礼!”
“豆娘,传本宫旨意,王美人生下皇子有功于社稷,赏赐蜀锦10匹,赏千金,玉器十副。宫女内侍各十名!”
“诺,奴婢马上去办!”
“慢”!狗子喊道!
何莲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狗子笑道:“王美人现在是风光无限,肯定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姐姐应该下旨,让宫中所有妃嫔美人良人等等都去向王美人请安贺喜!顺便让她们见见这些赏赐之物!
何莲道:“你这是何意?干嘛这样!”
狗子笑道:“捧杀知道吗?让宫中那些女人个个都对她眼红不好吗?”
豆娘道:“你可真够阴险的,这样一来那些娘娘还不得恨死她了!”
何莲也明白了,道:“留你在这做个内侍真是太屈才了!”
狗子道:“不屈才,不屈才,能陪姐姐身边,我很知足了!功名对我如浮云,做官非我所愿,我只愿陪在姐姐身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何莲脸一红,道:“就你嘴甜!”
“豆娘,你就按他说的去办吧!我倒要看看那个小贱人还能嚣张几天!”
“诺”!
没多久太医又来了!
何莲道:“怎么办?胡太医医术高明,只怕装病很难瞒过她。”
狗子道:“没什么的,一个太医而已,你就干脆说你没什么病了,只是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加上有点失眠,又老想睡觉,这样太医也就会随便开点药!就是传到陛下耳朵里也不打紧!”
何莲道:“嗯,也行!不过你还是去另外房间躲避下吧,这些老太医说不定能看出你是真正的男儿身!”
狗子道:“也是,不能小看了这些老家伙!还是小心点好!”
果然如狗子所料,胡太医果然对皇后说了点宽心的话,又开了些安神的药。让她好好静养!
半年多时间就这么慢慢过去了,狗子与皇后打的越来越火热,感情也越来越好,俩人就像是初恋,几乎形影不离。
时间来到了光和五年。
狗子现在对皇宫也比较熟悉了,偌大的皇宫有时他也会去散散心,皇后给了他一块“黄门令”的牌子,在宫中黄门令是内侍中比较高的宦官职位,有了令牌他可以在宫中到处走动。
当然了他也会尽量避开太医与刘宏。
初春的洛阳还是比较寒冷的,天空飘着小雪,狗子牵着皇后的手,爬到宫廷的城墙上看风景。原本内侍太监都是用手扶着主子的,但狗子与皇后却是手拉着手。
洛阳皇宫的城墙应该是洛阳城的最高处了,宽大的城墙巍峨壮观,站在高处看向远方心情自然开阔!
皇后道:“洛阳的雪景可真美。”
狗子道:“是啊,站在这洛阳最高处观雪自然是最美的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皇后道:“好诗,真是贴切!”
又念道:
“雪花雪花,飘飘洒洒。
漫天飞舞,静静落下。
漫山遍野,田园旮旯。
阡陌道路,城市大厦。
“哈哈哈,你这诗也太简单了,不够大气”!狗子笑道。”
皇后道:“我读书不多,只能这样了。要不你作一首嘛!”
狗子道:“行,我就用“雪”为题做一首小诗!”
片刻后,念道:
飞雪带春风,裴回乱绕空。
君看似花处,偏在洛阳东。
狗子刚念完,便听一个声音喊道:“好诗,好诗!”
狗子回头一看,正是皇帝刘宏,狗子心想,他娘的,还好刚才没有让他看到自己拉皇后的手。原来刘宏闲来无事在宫中乱逛。站在宫墙下,突然发现皇后在宫墙上,所以好奇就上来看看皇后在做什么!没想到内侍与皇后都背对他,他本想发火,没想到却听到狗子在念诗。刘宏也是读书人,而且水平还不低,当然知道这首诗的含义了。
在宫中时间久了,狗子也还学乖了。
立马拜道:“拜见陛下。”
皇后也拂了膝盖,立马站起。道:“臣妾不知陛下来此,不曾相迎,还请恕罪。”
刘宏高兴道:“皇后免礼,朕一时兴起见有人在墙上,便来看看。没想到到打搅了皇后的雅兴。”
皇后道:“岂敢,臣妾也刚到。”
刘宏转头打量着狗子,以前他可是从来没正眼瞧过他。
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读过书?”
狗子恨死自己了,没事念什么诗嘛。太高调了,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果然枪打出头鸟。但刘宏提问又不能不答!
狗子道:“回陛下,奴婢刘苟。年少时曾读过几年书,因家中变故,才进的宫。”
刘宏念道:“刘狗?怎起个这样的名?”
皇后立马道:“陛下,是一丝不苟的苟,意为做事认真,一丝不苟!”
刘宏道:“原来如此!”
“你姓刘?祖籍何处?家中可有什么亲人?刘宏对姓刘的那是格外亲切的,毕竟是本家姓。”
狗子心中狂想,要不要像刘备一样,说自己也是十八代落魄的汉室宗亲?这样将来打天下可是一块招牌啊!不过如果说自己是汉室宗亲,刘宏可能会派人去查啊,那就麻烦了。
道:“奴婢自小父母早亡,家中没有亲人了。奴婢很小时听父亲说过,祖上来自沛县,但奴婢从未去过!”
刘宏道:“什么?你祖籍是沛县?朕的祖上高皇帝便来自沛县!”
“朕姓刘,你也姓刘,看来咱们是本家啊!很有渊源嘛!”
“朕观你相貌出众,气质非凡,又是个读书人,普通内侍比你差远了。想来你祖上定是富贵人家,莫非是落魄宗亲?要不要朕派人去替你查一查?”
狗子大急,刘宏这是吃饱了没事干,想来认亲戚啊!要是让你去查,老子这假太监身份还不得暴露了。
道:“陛下,奴婢谢您关心,但奴婢认为,陛下不应该去查了。”
刘宏道:“这是为何?查清了给你个宗亲名份不好吗?”
狗子道:“陛下,从高祖起,刘姓宗亲何其多也,自孝武皇帝推恩令一岀,天下落魄宗亲如过江之鲫。到如今天下宗亲数以万计,根本无法统计。如若陛下替奴婢去查,一旦属实,恢复奴婢宗亲身份,则天下刘姓者都想争相效仿。到那时,阿猫阿狗都会想混过宗亲名头。甚至有些非刘姓者也会铤而走险,到那时奴婢罪责大矣!”
“最重要的是,奴婢已经是个残缺之人,怎能配得上宗亲身份?这有损祖上威严!”
刘宏听完狗子的话,倒有些感动了,点头道:“朕没想到你能有如此见解,难能可贵啊!朕很欣慰。你引经据典才华横溢,在皇后身边做过小内侍太屈才了。”
“这样,朕封你为“黄门令”,以后到朕的书房当差,替朕整理奏书!”。
又道:“皇后,这刘苟是个人才,朕很是喜欢,如今内侍中,读过书的内侍人才太少,朕只好先借用你的人了,还请皇后割爱呦!”
皇后想死的心都有,可刘宏都开口了,自己怎能拒绝。
只能道:“陛下看得起他,是刘苟福份,臣妾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不允!”
刘宏道:“那就谢谢皇后了。阿父,以后刘苟就交给你管了,好好调教,朕看好他。”
“诺!”张让道。
刘苟傻眼了,他妈的,你就不问老子同不同意啊!完了,完了,早晚会暴露。
张让喊道:“刘苟,还不快谢恩?”
刘苟这才反应过来,道:“奴婢谢陛下恩典,谢娘娘成全!”
刘宏点了点头便带着张让离开了城墙!
皇后看向刘苟,想开口说话。
狗子道:“回去再说吧!”
皇后点了点头。
回到长秋宫,狗子道:“我是吃错药了啊,没事作什么诗嘛!现在怎么办?”
回到长秋宫,狗子道:“我是吃错药了啊,没事作什么诗嘛!现在怎么办?”
皇后道:“这事都怪我,不该去城墙上看什么雪景!”
“还好,你没让陛下去查,否则更麻烦!你没事说什么沛县嘛!”
狗子道:“我也只是随便这么一说,谁知道他要认亲戚啊!”
皇后道:“如今你要去陛下那了,你打算怎么做?”
狗子道:“还能怎么办,只能先应付着,我尽量低调行事,另外就是收买张让。”
皇后道:“你收买他做什么?”
狗子道:“姐啊,这张让陛下都叫他阿父,又是我的顶头上司,如果想在宫里过得舒坦不收买他怎么行?如果他给我穿小鞋怎么办?再说我收买他,以后我经常来看你也方便一些嘛!”
皇后道:“嗯,你说的倒也是,如果收买张让,那赵忠也得收买,赵忠为人低调,但也深受陛下器重,权不在张让之下。”
“这样,我给你千金,你去收买他俩人!”
狗子道:“这么多哪行啊,我只是个小内侍哪来这么多钱啊,这不明显就不符合我的身份嘛!容易引起怀疑!”
何莲道:“也是,那给多少?”
狗子道:“每人给个一百金就够了,主要是表忠心,你放心吧,我会见机行事的。”
皇后道:“行,你看着办,缺什么就到这来拿!”
当晚俩人更加亲密抱在一起滚了一夜床单!
第二天,皇后让郭胜亲自送狗子去北宫的“温室殿”,这里是皇帝冬天办公居住的地方。殿很大,周围大小房间数十间。
西汉长安皇宫叫未央宫,东汉洛阳皇宫叫南宫,北宫。两宫之间中间有甬道连接。光甬道的长度就有7里,可见宫殿有多大。
而刘宏封刘苟为黄门令,其实黄门令在宫的内侍中算是大官了,汉代内官职有,中常侍、小黄门、黄门令、黄门、画室、玉堂、丙等署长、黄门冗从仆射,黄门及掖庭、永巷、御府、祠祀、钩盾等令!
而内侍太监叫小黄门,如果是朝廷官员因为不是太监则叫黄门侍郎,但是不能进入后宫的。如荀攸就是官拜黄门侍郎!
而太监当中,中常侍是最大的,再者是小黄门。
狗子是黄门令,排老三,也算是太监中的中高层了。
在宫中的内侍服饰也是等级森严,现在狗子的服饰比以前更漂亮了,帽子更高了。这里要说下开裆裤,在唐代以前,古人都是穿开裆裤,所谓的开裆裤其实就是两条裤管,像后世长袜子一样,每条腿上套一个长裤管,再外面罩着衣裳的挡帘,遮住隐私部位。所以才有上衣下裳。所以古人是不会把衣裳往上挪的,坐姿也一般采用跪坐。一些书上所谓刘宏让所有宫女穿开裆裤,好方便他行事,纯粹是胡说八道。因为汉代不论男女都是这么穿。
郭胜先进去与张让聊了会,再与张让一同出来!
“奴婢刘苟拜见候爷”!狗子对张让拜道!
张让见刘苟叫他候爷,很是开心,作为太监他能封候那是光宗耀祖的事。可大多数人喜欢叫他张常侍。刘宏给一批太监封候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可见太监权势滔天。
张让扯着鸭公嗓,道:“哎呀,刘老弟太客气了,咱们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客气呢?郭老弟与我也是自家兄弟,你又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如今又得陛下器重,前途无量啊!以后你我就兄弟相称吧!”这话明显是试探刘苟,狗子才不会上当!
狗子道:“候爷客气了,奴婢岂敢与候爷称兄道弟,这不失了规矩嘛!所谓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对上司不敬岂是人子所为?以后还请候爷多多关照呢!”
张让心想还算上道,孺子可教也,笑道:“老弟客气了!请跟我来吧!”
郭胜见刘苟这么能搞关系,觉得这刘苟怎么这么能上道呢?简直天生做太监的料啊!可偏偏又不是真太监,干起皇后来,还这么威猛,真是个人才,我要是不知道真相也绝不会怀疑他是假的。
做完交接,狗子就成了真正的黄门令了,作为中高层太监,有自己房间,算是皇宫中的单身公寓吧。至于张让等常侍那都是可以随时出宫的,并且在宫外有自己的豪华官邸。
像狗子这样的黄门令也是可以出宫的,但是必须要向张让请示的,批准了才可出宫。至于普通的小太监,一辈子都别想了,除非是搞采买,倒夜香等等太监!
来到张让的私人房间,狗子拿出一个小箱子,箱子里有十块马蹄金。
道:“候爷,这是小的一点积蓄,还请候爷笑纳。”
张让打开一看,道:“老弟啊,你这是干什么嘛,你自己也要养家糊口嘛!”
狗子道:“候爷您是知道的,我无父无母,也没什么亲戚,在宫里吃穿不愁,要这些黄白之物干什么,只是积蓄不多,还请侯爷别嫌弃,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张让那是见钱眼开,贪财要死。道:“既然老弟都这么说了,那咱家就先替你保管几日,你什么时候要用了,随时可以来我这拿!”
狗子道:“谢谢候爷!”
张让觉得这刘苟是越来越上道了,看来以后会和咱一条心了。
道:“老弟啊,你还年轻,咱们虽是断根之人,但这宫中漂亮宫女多的是,你如果看上谁了,跟咱家说一声,咱家给你做主,让她伺候你。咱们虽不能尽人事,但暖暖床还是需要的嘛!不瞒老弟,我已经纳了十名侍妾了。”
我靠,狗子震惊了,太监也纳妾,这难道是吃对食的最高境界吗?真是变态!
狗子道:“谢候爷关爱,奴婢目前倒没想这么多,只是奴婢想偶尔出宫看看,散散心,还望候爷恩准!”
张让道:“这个容易,以后老弟想出宫,随便去就是,只是不要耽误了当值的时间,否则陛下会怪罪的。”
狗子高兴道:“那谢谢候爷了。奴婢告退!”
得到可以随时出宫的消息,狗子是真开心了,以后要是觉得危险到了,起码还可以来个脚底抹油一走了之!
回到自己的房间,狗子又开始想何莲了。在一起半年多了,几乎形影不离,以前也没发现自己会这么想念一个人。看来对何莲的爱,深入骨髓了。
在这个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古代,想找个说知心话的朋友都难!苦闷的日子真的很难熬。何莲仿佛是他生命中的一片绿洲。
第二天狗子便开始工作,而狗子这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工作有多么重要,由于皇帝贪图享乐,所有奏章堆积如山,加上汉代奏章大多是用竹简所书,占地就更大了。
张让道:“这边这些奏章是尚书台送来的,陛下都要一一过目,这边这些就由你代劳了,如果是有关边战事等重要事情,就挑选出来等陛下圣裁,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就先扔到一边。”
“如果是请奏官员升迁,调动的,就放到另一边由咱们处理!有些不重要的你就看着办吧!”
“看着如此多的奏章,狗子才明白,当皇帝可不是件轻松的活啊!每天批奏章都得忙多久啊,如果休息几天,不批,那用不了几天就会堆积如山,难怪皇帝喜欢重用太监,这也不全怪皇帝,谁见这么多奏章都会头大,难怪历史上雍正皇帝是累死的。”
看来做皇帝还真没有做王爷舒服啊!难怪刘宏会在宫中开市场让太监宫女装商人买卖东西,自己也找找逛市场的感觉。
“陛下驾到”!
“奴婢参见陛下”几名太监拜道。
“起来吧!”刘宏道!
“阿父,奏章看得怎么样了”?
张让头也大了,他这几天看都没看。
道:“陛下底下官员的奏章实在是太多了,有些官员的奏章字迹不清楚,奴婢一时还没看完了。”
刘宏道:“哎!也苦了你们了,我大汉也太大了,州郡众多,奏章自然就多,朕也无可奈何啊!”
又看了一眼狗子,道:“你来了啊!朕上次看你作诗文采不错,朕今天要再考考你。”
“你说怎么样才能提高批阅奏章的速度?”
狗子心想,老子又没当过皇帝,知道个毛!但又不能不答!
道:“奴婢,倒有些小主意,只是不知行不行!”
刘宏道:“你且说说!”
狗子道:“首先要做到所有奏章当天送来当天就批阅,这样就不会有推积,也不会朝政耽误大事。”
“再者,提高批阅的效率,把所有奏章进行分类处理。如军事方面的奏章,放到一个大箱子。农业方面的奏章放到一个大箱子。官员任免方面的奏章放到一大箱子。礼乐祭祀方面的奏章放到一个大箱子。商业、铸造农具、修水利、铁器、钱币等方面又放一个大箱子。”
“这样一来,陛下对哪方面的奏章有多少,哪些是轻重缓急,只要看到每个箱子有多少奏章就一目了然。批阅起来也能抓住重点分类处理。速度就自然快些。像这样推成一堆,您的确看不过来。”
“另外,奴婢觉得有些有不太重要的奏章,您完全可以以闻代阅进行处理”。
刘宏道:“何为以闻代阅?”
狗子道:“就是让人读给您听,你可以躺着休息,不必事事过目,您听过后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完全可以交给张常侍替您处理,这样您就轻松得多了!”
“当然了,如果是重要的事,比如边关战事,重要官员罢免升迁等,您又可以自己处理!这样一来您就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国家大事上。朝廷运作也更加流畅!”
狗子说完后,心想,老子这算不算是祸国殃民的主意?
张让听狗子让陛下把不重要的奏章交给他处理,高兴坏了,真是人才啊!这样一来老子不就可以直接批阅奏章,就如天子代笔啊!
刘宏哈哈大笑!道:“人才啊!真是人才啊!朕怎么就没想到呢?分类处理,以闻代阅!善,善!善!”
“阿父,就按他他他!叫什么来着?
张让道:“刘苟!”
刘宏道:“就按刘苟说的办!分类处理!以闻代阅”!
“刘苟,以后这些奏章就由你读给朕听!阿父代为批阅!朕只看重要的!
“啊!娘的,老子这叫作茧自缚啊!出的什么馊主意?”
“哎!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本想低调行事,没想到还如此高调了。
果然如狗子所料,这样分类处理,奏章是批阅更快了,但是大部分是张让批的,如今的张让可以说是,权倾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历史上权力更大。张让对狗子到是更加关照了,毕竟这个馊主意是他出的。
一日,狗子正在给刘宏读奏章,张让在记录,刘宏突然心血来潮。
道:“来人,把李美人、董采女带来。”
这里要说下汉代后宫比后世明清几朝后宫大得多,汉代后宫妃嫔都是上千的。西汉时继承秦制,后宫有,皇后、夫人、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到汉武帝时增加婕妤、娙娥、容华、充依,各有爵位。汉元帝时又创昭仪,仅次于皇后!
到了东汉时的光武帝建国,去繁为简,将妃嫔称号统共为四等:贵人、美人、宫人、采女。
不一会李美人与董采女便带来了。
俩女人道:“参见陛下!”
刘宏道:“起来吧!朕听阅奏章有些乏了,叫你俩来替朕按按腿脚!”
狗子道:“陛下,要不奴婢就下去了让俩位娘娘陪您!”
刘宏道:“不用,你接着念,朕听着呢!”
可狗子没想到的是,刘宏一边闭着眼睛听奏章一边开始享受莞式服务。
狗子看得这幅场景又不敢说,只能强忍着。
想起历史上得多昏君,也大多如此吧?传闻杨广曾言,朕之与女人,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余皆可。
张让这老太监在边上给刘宏加油打气,:陛下神武,老奴佩服。”
刘宏道:“阿父,朕听说你又纳了几房小妾,只是朕很好奇,你是怎么对付她们的!”
张让笑道:“老奴自有办法,虽不能像陛下这么神勇,但也能自我慰藉!”
刘宏笑道:“如此说来朕到是小看阿父了!”
而狗子听这俩人谈这恶心话,全身起鸡皮疙瘩。
不一会,俩女道:“陛下,臣妾替您更衣!”
刘宏道:“不必了,你俩也辛苦了,回去吧!”
“阿父,让人送俩位娘娘回宫!”
“诺”!张让答道。
刘宏慢慢穿上衣服,道:“刘苟,你今天的奏章念得很好,朕刚才感觉就像是在是在打仗!浑身充满战斗力。
狗子心想,五分钟都没就缴械投降了,还今天杀得更久!要是平时不就两三分钟的事!就是个快手童子鸡嘛!
狗子道:“陛下谬赞了,不是奴婢念得好,是陛下自己本事高强,俩位娘娘大败而回!”
“哈哈哈!好好!会说话,刘苟读奏章有功,赏百金!”
狗子道:“谢陛下恩典!”
刘宏道:“好了,朕有些累了,批阅奏章的事就交给阿父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
“奴婢告退!”狗子喊道!
出了温室殿,狗子便直奔皇后的长秋宫。
进入房间,狗子二话不说,拉着皇后就往卧室钻,快点败火!片刻后便响起了“交战声”!小半个辰后。
皇后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这般着急!”
狗子道:“哎!陛下让我一边读奏章,一边又叫来李美人董采女俩人。他一边与俩女子做那事,又让我读奏章不要停!你说我受得了吗?”
皇后道:“荒唐,怎能如此下作,恶心至极也!”
狗子道:“事后,他还觉得这样很有趣,我看以后这样的荒唐事只会越来越多!今天还好只是俩位美人。要是他叫你也这样我怎么办?”
皇后道:“这你放心吧,我是皇后,是国母,他不敢如此放肆的,就算他敢我也会严辞拒绝,如此这般荒唐之事他也不敢对我说的!”
狗子道:“但愿吧!”
“我现在在宫中看似威风,实则如履薄冰,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崩溃,一走了之了!”
皇后道:“苦了你了!”
狗子道:“我打算过段时间,想个办法出宫,给咱们找条后路,就算东窗事发,咱们也有条退路!”
皇后道:“什么退路?”
狗子道:“这你就别管了,请你相信我,我不会乱来的,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永远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皇后抱着狗子,道:“我相信你,我死也要与你死在一起!…………”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时间来到了光和六年(公元183)。
狗子现在在宫中是除十常侍外最牛的太监了,权力更是极大。其实十常侍中也只有张让赵忠,等几人比他权大其余虽然是常侍,但实权还真没他大,他可是可以改奏章,盖玉玺的太监!
现在狗子也想在宫外找地建个府邸,钱倒不是问题,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手,主要是找不到绝对死忠于自己的手下!
一日,狗子闲来无事便换上普通书生装扮,到洛阳城逛一逛。他现在可以随时出宫,只要不耽误刘宏念奏章的事就行!
逛到南市,忽然发现有一名穿着破破烂烂汉子与几名衙差在争吵,只见几名衙差,忽然抽出佩刀要砍那大汉!
而那汉子,随手抄起旁边的棍子,眨眼之间,便把几名衙差打倒!
狗子这下来兴致了,心想,好功夫,是哪位大神啊!
可就在这时,这大汉也惹了大麻烦,又来了几十名官军,人人手拿长枪围着那汉子!
其中一人是个队长什么的,喊道:“大胆,汝是何人,敢打伤官军,想造反啊!”
那汉子见这么多官兵来了,也有些胆怯。
道:“小人高顺,并州人士,只因身上没了盘钱,故而在城外打几张兽皮,想卖些盘钱回并州。可这些官差要我缴半吊钱税。我一个铜板都还没卖,我哪来的钱缴税啊?他们见我没钱,要没收我的兽皮,小人不愿,这便起了争执。”
没想到这小队长也不讲理,喝道:“大胆习民,卖货缴税乃是规矩,汝没钱缴税当然要拿兽皮充税了!”
“来人,此人抗税,打伤官兵,抓起来。”
众官兵又上来准备抓人!
狗子刚才听这人自称高顺,吓了一跳!不会是吕布手下的八健将之一“陷阵营”的主将吧!要是他那可是宝贝啊!自己不是打算找人才嘛,这可是大大的人才啊!而且是死忠!吕布兵败曹操,张辽等人都投降保命,唯高顺陈宫俩人宁死不投降,最后被杀!
狗子高喊!“住手!”
走向前去,对着那小队长,“啪!”一个大耳光!
道:“狗东西,只会欺压百姓,滚!”
小队长让狗子一耳光给打懵了,见狗子身穿华服,气质惊人,应该是哪家公子,道:“汝是何人,居然敢打官兵,汝想造反哪!”
狗子怒道:“滚!把你当家管事叫来!”
这些官兵都是欺软怕硬的主,这洛阳高官贵人实太多,见狗子这气质,明显不是普通人,也怕惹祸上身,所以都不敢动!
而片刻之后,来了个当官的,见狗子气质不凡,道:“吾乃洛阳南部尉。(相当于后世的公安分局,曹操就当过北部尉)不知公子是何人”?
狗子道:“别问我是谁,带着你的人马上给我离开这里,要下次再让我看到他们欺压百姓,我便先宰杀了你。
这南部尉让狗子的话吓的蒙圈了。
道:“公子您?”
意思是想问狗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刘苟顺手拿出一块牌子,往前一晃。这南部尉在洛阳为官当然知道这牌子意味着什么!虽然他也没看清什么字,但黄金做的牌子,只有宫里才敢用。
立马跪下!额头冒汗,口不敢言!
狗子道:“滚!”
这人才如释重负,带着人屁滚尿流,马上跑了!
狗子这才走近这自称高顺的大汉,见其二十多岁年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一米八几的个子,眼睛有神。
狗子双手抱拳,向前一拱,拜道:“不知好汉如何称呼?”
高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有点蒙。
见这公子只怕是来头不小,当官的都跪在他面前!
道:“草民,高顺,并州人士。”
狗子道:“高兄可曾当过兵?”
高顺道:“俩年前在雁门当过几天兵。只是后来家中有事,便离开了!”
狗子心想,应该是他吧!举手之间便能打倒几名官兵,绝非普通人!
刘苟道:“在下刘苟,字子民!高兄可否赏脸一起去喝几杯?”
高顺尴尬道:“小人囊中羞涩,这皮子还没卖完呢!”
狗子道:“嗨!高兄说笑了,些许皮子,小弟我全买了。小弟与高兄一见如故!想结交一番,还请高兄赏脸!”
高顺很想推脱,但这人对他又好生客气,刚才能替他解了围。实在不好拒绝。
便只好与他一起进了酒店!
酒一上来,狗子端起酒杯,道:“小弟敬高兄一杯!”
然后一饮而尽。
可高顺道:“公子客气了,在下不善饮酒。”
狗子听高顺不会喝酒,高兴坏了,哈哈哈,找对人了,就是他了。狗子记得高顺不善言辞,不饮酒,治军严明。
只是要想忽悠高顺归顺自己那可难啊!
“高兄不善喝酒,小弟不敢勉强!那就喝茶。”
喊道:“小二,上好肉好菜,再上一壶好茶来!”
高顺是真饿了,见狗子是诚心请他,所以便大口吃了起来!
古人喜欢吃不言,寝不语。
等吃好了。
狗子道:“高兄,小弟与你一见如故,不如咱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高顺感觉今天脑子不够使了,这人怎么突然对我这么亲啊!不会是有所图吧?可咱有什么能让他图的呢?就几张皮子,还不够一顿饭钱!
道:“公子太客气了,在下实在不敢当!”
狗子道:“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我叫刘苟,你叫我狗子也行,要不就叫我表字子民也可以!”
高顺道:“我观刘兄弟乃是官宦人家,不知你请我来到底有何事?”
刘苟心想,老子还不是看上你这身肉了,否则我用得着跟你废话半天!
狗子道:“不瞒高兄,小弟想在城中买一座府院,可小弟什么都不懂!所以想请高兄相助!也希望高兄能做管家!”
“啊?就这个?刘兄弟,这些事我也不懂啊,要是打猎,行军打仗我倒还懂点,可这商贾之事,我实在不懂啊!再者高某虽无什么本事,但要卖身做家奴,某恕难从命!”
狗子心想,这高顺不好对付啊!做大户人家的管家,说到底其实就是高级奴仆,这高顺心中有傲骨,当然不会干!
可怎么才能留下他呢?他高顺志在从军做官,不愿当家奴!看来得投其所好。
道:“哈哈哈,高兄说笑了,高兄胸有凌云壮志,岂能当家奴!”
“小弟是想给高兄谋一个官职,只是不知高兄想做什么官!”
“啊!高顺道:“做官?”
狗子道:“正是,这样吧,千石以下的官职随便你挑!”
“啊”!高顺更是震惊了。千石官随便挑?你当你是皇帝老儿啊!难道你是王爷?还是国舅?就算是王爷也没这权力啊!
高顺道:“刘兄,你到底是谁啊!怎有如此能耐?”
狗子笑道:“高兄,你就别问了。”
“我见高兄想从军小弟给你在军中谋个小官怎么样?
高顺道:“顺虽然想从军,但从未有过军功,如若做官恐不能服众啊!”
狗子心想,看来高顺还是想做官嘛!笑道:“高兄一身本领,小弟已知晓,我看就先在洛阳做个城门司马吧,秩比千石!怎么样?
“啊,高顺大惊,道:“城门司马,这太高了,顺做个伍长便可!”
狗子心想,我要是让你做过伍长,我要你何用?
狗子本想让高顺任城门校尉,但东汉洛阳城门校尉官职太高,秩2千石。权力极大,尤其是现在天下还没有大乱。
东汉洛阳城门校尉、执金吾与北军中候之间相互牵制,互不统属,共同组成了东汉中央宿卫系统中的城卫军。洛阳城门校尉有点像清代的九门提督是实权派!
狗子目前还搞不定这么重要的职位,但城门司马就不一样了,洛阳城门校尉下设四门司马,分别管理四门,以其驻军,秩比千石。
狗子让高顺掌管一道城门,以后自己要是有急事出城逃跑也方便!
狗子道:“高兄,大丈夫当立不世之功,不可婆婆妈妈,这事就这么定了。”
“前面有间客栈,你这几日便住在这,你放心,三日内你的任命书就会下达!到时可别让我找不到人哟?”
说完,狗子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饼。道:“出门忘带钱了,你先拿着去住客栈。过几天我再拿些给你买座院,咱们兄弟相见便是缘份,别太生份,等我消息!。”
说完起身扔一吊钱给店小二,道:“剩下的赏你了!”
随后便出了酒馆!
高顺见狗子走了,可内心一直没搞清这到底为什么?难道真是遇到贵人了?
高顺拿着狗子留下的一块金饼,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金饼。他对狗子能让他做城门司马,倒不怀疑,因为他亲眼见过官兵对狗子下跪!
高顺内心还是很想做官的,世上没人会跟权力过不去。所以高顺还是打算在客栈等几天,如果真能做官,那还回并州干嘛!
狗子回到宫中,直接去找张让,现在他跟张让关系还是不错的。
“候爷,我有件事求您相助啊!”
张让道:“老弟,你能有什么事?不会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
狗子笑道:“我得向您求个官。”
张让道:“求官?什么意思?老弟说清楚点。”
狗子道:“我失散多年的好友,这次来洛阳了,所以呢我想给他谋个差事。”
张让道:“谋个差事简单,他会什么?读过书没?”
狗子道:“识字,会兵法,前些年在并州从军,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张让道:“会兵事?你打算给他谋个什么职位?都尉,郡守?”
狗子笑道:“都尉,郡守,秩比二千石,太高了。我想给他谋个洛阳城门司马。
张让道:“城门司马也就秩比千石,到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干嘛要在洛阳啊,去外面做个二千石都尉不好吗?”
狗子道:“都尉管一州兵事,太招摇了,我这好友才20多岁,先让他做个司马吧!”
张让道:“洛阳城门司马,可是没有空缺啊!”
狗子道:“调一个走开不就有了吗?腾出个位置来!要不我也捐个几百金?”
张让道:“你老弟要个小官还要捐什么钱啊!也罢,我去找陛下请示下,只是尚书台那些酸儒怕会阻挡啊。”
“不如直接让陛下下诏吧!”狗子说道!
张让看了一眼狗子,道:“当真是你朋友?”
狗子道:“候爷请放心,出了问题,我用脑袋担保!”
张让倒也不想得罪狗子!
道:“行吧!老弟你拟好诏书,我去向陛下请旨用玺。”
“善,多谢候爷”!
张让道:“都自家人客气啥!”
不久一封任命高顺为洛阳城南门司马的诏书便由黄门令刘苟拟写完毕。
张让去了刘宏房间,没多久便盖上了天子玉玺。
这就是太监的权力,其实历朝历代太监本身是没有权的。太监的权都是借天子之手。小小司马对张让来说本是举手之劳,只不过是洛阳城的司马,所以得向刘宏请示下,要是放到外面各州,那根本就不是个事!
高顺才在客栈住一天,第二天几名小太监便来客栈宣诏。
“朕闻,并州高顺,从军以来屡立战功,特封洛阳城南门司马。”
“高顺,接诏吧!”小太监道!
高顺这下是真蒙了,这刘苟到底是什么人啊?不会是当今天子吧?这诏书都说到就到。
“高顺怎不接诏”?
这下高顺才跪下接诏!
随后,官服,佩剑,官印,一一送到!
小太监走后没多久,狗子这才走进客栈!
道:“高兄,恭喜你呀!怎么样?是城门司马吧!”
高顺立马道:“刘公子,您这让我如何是好啊?”
狗子道:“什么如何是好?直接去上任啊!兄弟我看好你哟!”
高顺道:“高某一定不让刘公子失望!”
狗子道:“高兄,我让人跟城门校尉打过招呼了,他不会为难你的。不过你上任后得培养一批自己的忠心手下,另外这些钱你拿着再买个院子吧!以后我去找你也方便!”
说完扔下一袋金饼!
高顺感觉像中了彩票大奖一样,有点晕。
狗子也没跟他多讲,高顺为人忠心,但也有傲骨,自己是个太监,说多了怕他嫌弃自己的身份而辞官不做。所以干脆慢慢来,温水煮青蛙!早晚得让他认主!
狗子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在宫外找个地方建个落脚点,师父原来的家是不能去的,怕惹上麻烦。现在有高顺了,方便多了。起码可以来高顺这歇歇脚。
狗子回到宫中,第二天一早,刚到刘宏书房准备念奏章给刘宏听,突然一名中年太监进来,太监是永福宫总管王端。道:“陛下,王美人出事了,昨夜上吊自杀了!”
“什么?王美人自杀了?”刘宏惊道!
“是的,昨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奴婢去叫起娘娘起床,便发现娘娘悬梁自尽了。”
刘宏是很喜欢王荣王美人的,怒道:“带朕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狗子一听王美人死了,便想到了可能是皇后做的。
刘宏带着张让,狗子一行人便前往“永福宫”!
刚走一半,便碰上皇后一行,也是前往永福宫的,毕竟皇后是后宫之主,出这么大事她当然要过问了。
刘宏道:“皇后,你也接到消息了?”
何莲道:“是的,臣妾也刚接到消息便赶了过来!”
狗子在后面拉了郭胜一下,轻道:“是不是?”
郭胜轻轻道:“真不是,娘娘听你上次的话,再也没这打算了。”
狗子看向郭胜见他说话不像有假,见皇后也不像是装的。看来还真有别人下手啊!至于说王美人自杀的,他压根就不信。谁没事会自杀啊,而且王荣有儿子刘协,正是风光的时候。
一行人走进永福宫,来到房间,只见王荣已经让太监从房梁上放了下来,而房梁上那根绳子还在晃动,王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一眼看下去真的像是上吊自杀。
刘宏见这样子,眼眶湿润,两岁多的刘协在一边哭泣。
刘宏咬牙切齿,道:“查,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照顾主子的。”
众太监宫女吓的跪地哭泣,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得陪葬。
这时,宫中的一老太监,道:“陛下,奴婢已经查看过了,娘娘,没有服毒迹象,身上也没有伤口,房间也没有打斗痕迹,只有脖子上一道勒痕,确实上吊自杀无疑!”
刘宏道:“她为何要上吊自杀啊?”
太监王端道:“会不会是陛下前几日说了娘娘几句,娘娘一时想不开才寻了短见?”
原来刘宏见王美人恃宠而骄,越来越嚣张,在宫中欺负别的娘娘,也就敲打了她几句。
听太监这么一说,刘宏也不说话了。心想,难道是真的我逼死了她。
但狗子从来就不相信王荣就因为刘宏说她几句就无缘无故自杀。
所以走近床边,仔细一看王荣尸体,见其脖子上面虽然有一道勒痕,但这勒痕,有点奇怪,左右两边粗些,喉管部位反而细一些。
狗子觉得不对劲,有可能是他杀,又把王荣的手伸直,查看手指头,仔细细看,发现她右手中指与食指,指甲缝里面有一点皮肉血丝,这很可能是王荣临死前用手在凶手身上抓了一把,而且应该是抓在脸上,要是抓在衣服上不会有血丝!
狗子立马道:“陛下,娘娘死于她杀无疑!”
“您看,脖子上这一条勒痕,明显是两边粗,中间细,应该是凶手用手掐死的,然后用绳子伪造成娘娘自杀的现场”。
刘宏也仔细一看,觉得狗子说的有理!
道:“凶手会是谁?”
狗子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陛下,快,马上封锁皇宫四门,任何人不得出宫,奴婢应该知道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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