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十年帮付云山从低贱的庶出皇子变成大雍帝王。
可就在他登基的前一天，册立了一个舞姬当皇后。
他搀扶着舞姬孱弱的腰身，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俪珠，她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
“瑶姬怀孕了，我娘生前就是低贱的舞姬，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经历我的痛苦。”
“除了皇后之位，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你什么都有了，该让让她。”
“你放心，我也会给你一个孩子的。”
我闭上眼冲出宫殿，让大雨遮掩我的泪水。
“可是云山，我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一人执伞走到我身边，男人的手轻轻擦去我的眼泪。
“和我回草原吧，我的鸿雁。”
……
付云山登基的前一天晚上，我跪在地上亲自为他整理冕服。
在我认真核对腰封的时候，他却突然挑起我的下巴。
“阿珠，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深情地捧起他的手。
“云山，为你做一切都值得。”
“明天以后，我们两个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不。”付云山突然抽身转头，打断了我。
“阿珠，我不能封你做皇后了。”
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什么？云山，你是在开玩笑吧。”
付云山仓皇的避开了我的目光，身后却传来瓷器打翻的声音。
我被吓得一颤，恐惧转为怒火：“谁这么冒失？”
一个穿着西域衣裙的舞姬战战兢兢的走出来，双目噙泪，惊慌的看着付云山。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从嘴巴里勉强挤出这两句话，而付云山已经关切的扶住了她。
“发那么大的火做什么，一个瓷瓶而已，碎了就碎了。”
付云山烦躁的朝我大喊，而我却看着碎掉的瓷瓶发愣。
当年我为了救他身受重伤，军医从我肩膀取出六块碎骨。
付云山捧着碎骨看着奄奄一息的我目眦欲裂。
他亲手把碎骨做成骨瓷；“阿珠，我要永远记住你的付出。”
但现在，他像看到垃圾了一样嫌弃的踢开。
“一个烂瓷瓶罢了，哪有你的手金贵。”
他对着那舞姬句句体贴，舞姬似小兔般依偎在他怀中。
我强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