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手软,让解剖刀掉在地上。
当男人弯腰去捡的瞬间,我用尽全力踢向他的膝盖。
一声脆响,男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我抓起台灯砸向他的头,在黑暗中冲向另一侧的通风口。
背后传来男人的咒骂和脚步声,但我已经拉开通风盖钻了进去。
狭窄的金属管道刮擦着我的手臂和背,但我顾不上疼痛,只能拼命向前爬。
不知爬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一个出口,踹开生锈的铁网后,我跌进一个杂物间。
从窗户可以看到图书馆后面的小巷,没有追兵。
我喘着气,摸出鞋垫下的手机,用力掰成两半扔进下水道。
程默的纸条还在我手里,上面的地址已经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