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男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极其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气质沉稳干练,手里捧着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深蓝色丝绒礼盒,上面系着银灰色的缎带,低调而奢华。
林晚疑惑地打开门。
“您好,请问是林晚女士吗?”
陌生男人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职业微笑,微微躬身,声音温和有礼。
“我是。”
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请问你是?”
“林女士您好,”男人双手将那个深蓝色丝绒礼盒递到林晚面前,语气恭敬而清晰,“这是给您的。”
林晚没有立刻去接,目光落在那精美的盒子上:“谁送的?”
男人保持着递送的姿势,脸上的笑容不变,说出的话却让林晚的心猛地一跳:“送您这份礼物的人说,您看到里面的东西,自然就会明白他的身份和诚意。
他特意嘱咐,这份邀请,是送给‘林晚女士’本人的。”
他微微加重了“林晚女士”这四个字,带着一种微妙的、刻意的撇清。
林晚的指尖蜷缩了一下。
不是“宋夫人”。
是“林晚女士”。
这个称呼,在刚刚经历了昨夜那场狂风暴雨般的决裂后,显得如此陌生,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它像一把钥匙,轻轻转动,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却可能截然不同人生的大门。
她看着那个神秘的深蓝色礼盒,如同看着潘多拉的魔盒。
里面会是什么?
是谁?
在这个时间点,以这种方式出现…目的何在?
在陌生男人平静而耐心的注视下,林晚缓缓地、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伸出了手。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晚蜷缩在空荡的大床一角,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如同潮汐,准时在太阳升起时汹涌而至。
她猛地翻身下床,几乎是踉跄着冲进卫生间。
“呕——!”
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
她双手死死撑在冰冷的盥洗台边缘,脊背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弓起,像一只濒死的虾。
镜子里映出的女人,脸色惨白如纸,额发被冷汗浸湿,黏在鬓角,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茫然。
昨夜被宋砚攥过的手腕,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狰狞。
又来了。
这该死的、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