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和生哥说,你又想离婚了。”
离婚两个字,就像是诅咒一样,将我钉死在这个家里。
我每天干完繁重的活后,下班回到家里,还要伺候刘生和小琴。
他们俩的床单被褥,衣服裤子,全都都是我来洗的,甚至他们做完事用来擦身子的抹布,还要盯着我仔细清洗。
“这玩意要是洗不干净,害我和小琴染了病,我可饶不了你!”
自从和小琴在一起后,之前对我态度温和的刘生就像换了一个人,暴躁易怒,对我动不动就是打骂。
这些我都可以忍受,一直到小琴嫌儿子碰了她一件裙子,追着儿子骂他是变态,我第一次动了怒,追着小琴在街道打,一直到在外面打牌的刘生听见,冲上街把我拽了回去。
那天,我被刘生关在厕所里面,用马桶搋子塞住了嘴,又用绳子把我和儿子捆住丢在了角落。
刘生抽出了腰带,朝着我和儿子身上打。
我不忍心看儿子被打,用自己的身子盖在他身上,任由刘生在我身上抽出一道又一道血印。
3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儿子十来岁的时候,刘生的年龄大了,儿子也已经成了大小伙子,刘生终于打不动了。
他和小琴两个人早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而我,也终于成了众人看笑话的对象。
我没想到,即使自己不离婚,他们笑话的依旧还是我,还是我的儿子。
我终于忍受不下去,问儿子:“要是妈妈现在和爸爸离婚,你会跟妈妈走吗?”
儿子正是叛逆期,又因为家里的事常被同学笑话,很不愿和我多说话。
可在我向他说离婚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熄灭了。
“你爱离不离,关我什么事。”
他语气冷漠,让我本热起来的心再次冰冷下去。
那时候我以为,儿子是不想我离婚的,起码这样,他还能一直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是有一个完整的家的。
看着儿子不明确的态度,我再一次动摇了,再一次咽下了这口气,继续在这个家里我窝囊地活着。
刘生虽然打不动儿子了,可他和小琴依旧对我呼来喝去,把我当做保姆一样看待。
在我快要退休的时候,小琴和刘生说:“你现在年纪也大了,家里没人照顾可怎么办,我看你还是把她叫回来,别让她再去上班了。”
刘生很听小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