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命运真是会开玩笑。
“萧彦。”
我平静地说,“你来晚了。”
这时,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程医生回来了,手里提着我爱吃的糕点。
他看到跪在地上的萧彦,眉头紧皱:“念念,这是…一个陌生人。”
我站起身,走到程医生身边,“我们回去吧。”
萧彦看着我们并肩离开的背影,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顾念!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脚步一顿,回过头看他。
“萧彦,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什么吗?”
他愣住了。
“你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碰的别碰。”
我笑了,笑容冰冷刺骨,“现在,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我现在的生活,你不该问,也不该碰。”
萧彦瞬间面如死灰。
那天夜里,萧彦没有离开小镇。
他在花店对面的咖啡馆坐了整夜,痴痴地望着我家的方向。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他还在那里。
8医生将萧彦“请”出了我的花店。
他站在门外,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我透过玻璃看着他,心中毫无波澜。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现在像只丧家犬一样可怜。
萧彦买下了花店对面的小屋。
每天早上我开门,就能看到他站在窗边,死死盯着这边。
他学我在窗台种花,手忙脚乱,泥土洒得到处都是。
花苗被他养死了一批又一批。
“顾小姐,要不要报警?”
医生担心地问。
我摇头:“由他去。”
萧彦的举动越来越极端。
雨夜里,他站在我门外一整夜,浑身湿透也不肯离开。
清晨我开门,他瞬间瘫倒在地。
“念念……”他伸手想抓我的衣角。
我退后一步,关上门。
萧彦跪在镇口,一步一叩首朝花店走来。
额头磕得鲜血淋漓,血迹在青石板上蔓延。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萧家少爷这是疯了吧?”
“为了个毁容的女人,至于吗?”
我在店里插花,手法熟练,神情淡然。
外面的闹剧与我无关。
一份巨额订单突然出现。
匿名客户指定要“染血玫瑰”,那种早已绝迹的稀有品种。
我曾在萧彦面前提过一次,说这种花很美,花瓣像血一样红,带着绝望的美感。
查到订单来源是萧彦后,我直接取消,原路退款。
“麻烦转告萧先生。”
我对送单的人说,“你的深情太过沉重,我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