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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这时提着果篮走进来，眼眶红红的：“念念姐姐，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提议玩那个游戏……”我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她。
“苏小姐不必自责。”
空气瞬间凝固。
“蜡烛是怎么倒的，裙子上的酒精是哪里来的。
我相信萧先生会给我一个交代。”
苏雅脸色唰地白了。
“雅雅，你先回去！”
萧彦第一次对苏雅厉声开口。
苏雅愣住了，眼中闪过不敢置信。
她看看萧彦，又看看我，最终咬着唇离开了。
萧彦转向我，语气放软：“念念，火灾的事情我会查清楚。
你安心养伤。”
“查？”
我笑了，笑声嘶哑难听：“怎么查？
查到最后，是不是还是我自己不小心？”
萧彦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我。
咄咄逼人，冷静得可怕。
医生进来了，神情严肃。
“顾小姐，您的脸部和身体烧伤面积很大。
即使多次植皮，也难以恢复如初。
声音可能永久性沙哑。”
萧彦的手猛地攥成拳头。
我却镇定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我拿起床头的小镜子，看着镜中可怖的面容，毫无波澜。
“萧先生，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完美地扮演苏雅吗？”
我放下镜子：“现在这张脸，恐怕不合格了。”
萧彦心脏狠狠一抽。
他发现自己无法忍受我这种自嘲的冷漠。
“我要见律师。”
我突然开口：“商议离婚和财产分割。”
“顾念，你休想！”
萧彦暴怒，上前抓住我的肩膀：“你生是萧家的人，死是萧家的鬼！”
我没有畏惧，反而笑得更冷：“萧先生是怕我分走你的财产？
还是怕我这个毁容的赝品玷污了萧家的名声？”
萧彦哑口无言。
他松开手，踉跄后退。
夜深了。
萧彦离开病房去处理公务。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林慕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念念？
你的声音……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直接切入正题：“帮我，我可以让你得到更多。”
“什么意思？”
“苏雅，不是一直踩着你往上爬吗？”
林慕阳那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她害我变成这样，却还要在萧彦面前演戏。
林慕阳，你甘心永远当她的踏脚石？”
沉默良久。
“我答应你。”
我挂断电话，望向窗外的夜空。
真正的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