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眼睛一亮。
“但是。”
似乎逗弄我很有趣,医生停顿了一下,看到我无语的表情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说:“这个药略微有点副作用,会比普通的药更痛,毕竟要促进伤口恢复嘛。
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我接受!”
我脱口而出,生怕晚了医生反悔。
只要能让我正常高考,无论多痛我都愿意。
高考对我来说,是逃离周景的第一步,也是最后一步。
我不要再和周景捆绑在一起。
7回到家后,因为沈安忆提前通知过,周母并未再多问,只是避开我的手心疼地抱住了我。
“我多灾多难的孩子啊……”因为有刘海遮挡,我还喷了消肿药,额头的伤并未被察觉。
我用左手轻拍周母后背,安抚她。
“别担心妈妈,我没事的。
只是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我并不知道沈安忆都和周母说了些什么,也不打算重提那些事。
哪怕要逃离周景,我也从未想过要疏远爱着我的周父周母。
“小景那孩子,不送你去医院就算了,连回家看看都没空,也不知道去哪疯去了。”
周母一边抱怨周景的不作为,一边准备大肘子要给我熬汤。
我没吭声,周景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回到房间,拨通沈安忆的号码。
听着话筒里传来嘟嘟声,我的思绪飘回到儿时。
那时我的父母都还健在,沈安忆则住在我家隔壁。
他大我一岁,又是同一所学校,于是主动承担了护送我上下学的任务。
就像很多对青梅竹马那样,我们形影不离,无话不谈。
升上初中,沈安忆温柔又帅气,许多春心萌动的少女的暗暗心许。
但他都一一拒绝,说目前只考虑照顾乖乖一个人。
就这样一直拿我当做挡箭牌,直到变故发生。
初三那年暑假,我的父母因故身亡,临终前只来得及把我托付给远在京市的好友周母抚养。
而那时,沈安忆家里变动,被迫全家搬去海外。
我们甚至都没来得及好好道别,便就此分开。
到了陌生的环境,又遭受重大打击,我沉溺于悲伤和恐慌中,浑浑噩噩许久。
再次收到沈安忆的信息时,我已经答应了周景的追求,生活也逐渐稳定下来。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他只问了周景对我如何,在新家生活的如何。
从那以后他对我有了一丝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