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在原地,喉结滚动。
“大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叫我明澜…”我仰起脸,视线模糊中只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
水杯递到唇边,我摇头避开。
现在谁要喝水?
我要...身体先于大脑行动,我扑上去吻他。
谢砚卿手中的杯子落地,水溅湿了他的衣摆。
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压抑已久的野兽出笼。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
衣衫半褪时,残存的理智突然回笼。
我猛地推开他。
“不行!
我们是…是什么?”
谢砚卿眼底燃着暗火,“你本来该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下。
我蜷缩到床角,死死咬住嘴唇。”
那是过去的事了…”他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
大嫂,你现在停下来,是想要我的命吗?”
药效再次席卷而来。
我崩溃地发现,自己正在爬回他身边。
“帮我…”眼泪滚落,“但不要...那样…”谢砚卿眸光一暗,俯身在我耳边说了句话。
我耳根烧得更厉害了,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天亮时,我浑身酸痛地醒来,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来。
我居然和名义上的小叔子...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也差不多了!
身旁的谢砚卿衣冠整齐,正在看书,仿佛昨晚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
“醒了?”
他放下书卷,神色如常。
我扯过被子蒙住头。”
让我死吧…”床榻一沉,他坐到我身边。”
昨晚你可是很…闭嘴!”
我探出头瞪他,“那是药效!”
谢砚卿挑眉:“后来药效退了,你还…”我抄起枕头砸他。
他轻松接住,忽然正色:“我会负责。”
“负什么责?
我们又没…”我噎住了,“总之,忘了这事!”
“忘不了。”
他指尖划过我锁骨处的红痕,“我也不想忘。”
我拍开他的手,跳下床找衣服穿。
腿一软差点跪地,被他一把扶住。
“小心。”
“不用你假好心!”
我推开他,“昨晚...谢谢你帮忙。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砚卿眼神一沉:“你确定?”
我系好衣带,强装镇定:“当然。
回府后还请小叔谨言慎行。”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
好,都听大嫂的。”
回府路上,马车内安静得可怕。
谢砚卿闭目养神,仿佛真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