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府。
此事万万不可再提。”
我连忙噤声。
在偏房住了两日,虽无炭火取暖,但沈府的被子却十分厚实。
前半夜冻得瑟瑟发抖,后半夜又热得踢开被子。
竟比我在乔府时睡得还要安稳。
第三日,我刚躺下不久,便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小夫人,将军已入京城,片刻之后便可抵达府中。”
2沈昭踏入正厅之际,我裹着外衣伫立门边候他。
他已卸下战甲,身着官服,想必刚从宫中归来。
身姿挺拔,虽略带倦容,眼神却依旧明亮。
竟比我想象中的将军更显儒雅。
我不敢直视他,匆匆一瞥便急忙行礼。
“妾身林氏见过将军。
将军旅途劳顿,妾身伺候您安歇。”
良久,未闻他回应。
他正审视着我。
母亲曾言,我虽不及长姐娇艳,但也算眉目清秀。
莫非他察觉我并非长姐,是嫌我貌丑?
未料他转身唤来李伯,略带愠怒地质问:“这丫头有十八了?
老李,我让你给我纳妾,没让你给我寻个娃娃来!”
“回将军,苏小夫人过了年都十八了,老奴都是问过年纪才下的聘书啊。”
“罢了,你先退下,把门带上。”
沈昭见我还跪在地上,大步上前扶我。
“你先起来,别傻跪着。”
我此刻不知是冷是怕,止不住地颤抖。
他一把将我拎到榻上,塞进被褥,如裹粽子般将我裹紧。
“接你进门,并非要你伺候我。
我自有下人侍奉。”
我怯怯地点点头,仍不敢看他。
许是见我呆愣许久,他掀开被褥也准备躺下。
我吓得一骨碌从榻上滚下,伏地叩首。
仿佛鼓足了勇气说道:“将军归京路途辛苦,恐扰您休息,今夜妾身去偏房……”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
今夜虽非洞房花烛,但毕竟是首次与夫君共处一室。
这些事我在长姐私藏的画册中见过,男女新婚燕尔,缠绵悱恻……我的脑海中迅速闪过那些羞人的画面,头越埋越低。
沈昭见我反应如此之大,不怒反笑:“怎么了?
在想什么?”
“你这身板与我营中的小马驹相比都显瘦弱,哪里有及笄新妇的模样?”
他将我拉回榻上,紧紧拥在怀中,仿佛真的在抱着一只初生的小马驹。
“我今日一路奔波,回来还先去见了圣上,今晚只想好好睡一觉。
你且在沈府养些时日,等能跟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