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瑟萧景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在冷宫当红娘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恶毒小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成了冷宫弃妃。原主为爱痴狂,被皇帝一句“疯妇”贬到这,含恨而终。但我发现,冷宫简直是绝佳婚恋事务所!德妃捧着银子求我:“帮我和琴师传封信。”丽嫔半夜翻墙递话:“那个敌国质子......”生意火爆到要拿号排队!直到某夜......传闻中的暴君踹开我的破门:“听说你能帮人找真爱?”我看着他手里那幅我的画像,默默拨算盘:“陛下,这单得加钱。”......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原主那短暂又憋屈的一生。原主苏锦瑟,工部侍郎之女,曾是圣眷优渥的宠妃,后因“疯癫失德”被打入冷宫。她疯得厉害,整日念叨着皇帝的名字,用簪子在墙上刻满“萧景珩”。最后在一个雨夜,她吞了金钗,死时不过十九岁。为爱痴狂,飞蛾扑火,最后落得个“疯妇”的评价。指尖抚过墙上那些深...
《我在冷宫当红娘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穿成了冷宫弃妃。
原主为爱痴狂,被皇帝一句“疯妇”贬到这,含恨而终。
但我发现,冷宫简直是绝佳婚恋事务所!
德妃捧着银子求我:“帮我和琴师传封信。”
丽嫔半夜翻墙递话:“那个敌国质子......”
生意火爆到要拿号排队!
直到某夜......
传闻中的暴君踹开我的破门:“听说你能帮人找真爱?”
我看着他手里那幅我的画像,默默拨算盘:“陛下,这单得加钱。”
......
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原主那短暂又憋屈的一生。
原主苏锦瑟,工部侍郎之女,曾是圣眷优渥的宠妃,后因“疯癫失德”被打入冷宫。
她疯得厉害,整日念叨着皇帝的名字,用簪子在墙上刻满“萧景珩”。
最后在一个雨夜,她吞了金钗,死时不过十九岁。
为爱痴狂,飞蛾扑火,最后落得个“疯妇”的评价。
指尖抚过墙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
每一道都像是刻在原主心上的伤,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啧!”我忍不住咂了咂嘴,替原主不值。
男人嘛,尤其还是皇帝这种拥有整个后宫的男人,投入百分百的真心,那不是等着被伤得体无完肤吗?
我环顾这座宫殿。
墙壁斑驳,唯一的桌椅也缺胳膊少腿,被褥薄得像纸,风一吹,四面漏风,蜘蛛网比我还自在。
我只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冷宫啊,吃不饱穿不暖,连个说话的鬼影都没有。
怎么就穿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是被皇帝厌弃的身份。
窗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躺回床上装睡。
门被推开,一个宫女端着食盒进来,随手搁在桌上。
“苏主子,用膳了。”宫女语气敷衍,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我眯眼看去,食盒里是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两块发硬的馒头。
我突然笑了——这倒和现代那些相亲事务所刚开业的时候差不多,穷得叮当响。
等等,相亲?!
我脑中灵光一闪。
穿过来前,我可是“幸福牵线”婚恋事务所的金牌红娘,撮合成功的怨偶......啊不,佳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后宫佳丽三千哎!
这不就是个巨大的潜在客户市场吗?
寂寞的女人太多,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求而不得。
这本破书里的人物爱恨情仇,我可是一清二楚。
皇帝是靠不住的,但银子不会背叛我。
开个冷宫版“婚姻介绍所”,赚点小钱改善生活,不比对着四面墙发霉强?
想到这,我笑出了声,仿佛已经看到小钱钱在向我招手了。
宫女看到我一脸痴笑,大概以为我又在思念皇帝而发疯。
她嫌弃地撇撇嘴巴,走了。
我盯着粥里自己的倒影,愤恨不平。
皇帝?
呵,他最好别来烦我。
我瞄准的第一个客户,是德妃。
她出身书香世家,温婉贤淑,是后宫里一股清流。
但我知道,她心里有一个人。
入宫前,她曾与一位江湖琴师两情相悦,奈何身份悬殊,被家族硬生生拆散,送入宫中。
德妃的妆奁深处,压着一沓未曾寄出的情书,道尽对往事的无尽思念。
这可是个大单子!
这日,我借着去御花园捡柴的机会,接近德妃身边的宫女。
“这位姐姐。”
我凑近宫女耳边,压低声音,“不知德妃娘娘近日可好?”
宫女猛地抬头,像见了鬼似的:“你怎么知道我是德妃宫里的?”
我但笑不语。
“告诉德妃娘娘,‘墙外柳色新,不见去年人’。”
我从袖子里摸出唯一一支没被原主变卖的金簪,塞给宫女,“劳烦姐姐传个话。”
宫女攥着簪子,惊疑不定地走了。
三日后,德妃亲自来了冷宫,带着贴身宫女若兰。
她穿着素净的藕荷色衫子,鬓边只簪一支白玉兰,通身气度如霜雪般清冷。
“那句话你从何而知?”德妃开门见山,眼底有压抑的波澜。
我正在煮茶,把刚泡好的茶端给德妃。
“娘娘可知,‘无端坠入红尘梦,惹却三千烦恼丝’这两句诗,出自何人之手?”
德妃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不过是寻常诗句,妹妹何出此言?”
我微微一笑,继续道:“那若是‘月下抚琴君倾耳,此生愿作知音人’呢?娘娘可还觉得寻常?”
“哐当”一声,茶盏从德妃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碎裂开来。
若兰急忙上前收拾,对我呵斥道:“大胆!竟敢窥探娘娘心事!”
我垂下头,语气却依旧平静:“不敢。我只是曾听闻,世间最苦,莫过于相思而不得见,情深而不敢言。”
德妃沉默了。
良久,她挥退了宫女,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会知道?”
她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我略通岐黄之术,观娘娘气色,郁结于心,想来是为情所困。”
当然是胡诌的,我靠的是原书剧情。
德妃盯着我看了半晌,眼神复杂。
“你想要什么?”她问。
我开门见山:“我想和娘娘做笔生意。”
“我可以为娘娘解忧,娘娘只需付一些酬劳。”
“解忧?”德妃嗤笑一声,“本宫的忧愁,岂是你能解的?”
“娘娘不妨一试。比如,听一听故人的琴声?”
德妃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
“此话当真?”
“包的,姐们敞亮!”
“这话是什么意思?”德妃刚刚还红着的眼眶,此刻满是求知欲。
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让我想起家里那只大眼萌猫。
现在我可算是能理解“从此君王不早朝”了,简直美色误人啊。
我急忙把话题扯回来。
“娘娘可还记得,当年西子湖畔,那首《凤求凰》?”
德妃的眼神瞬间迷离起来,仿佛回到了烟雨蒙蒙的江南。
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指尖流淌出春风沉醉的旋律。
她喃喃道:“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一壶清茶,两架古琴,日子简单又快活。”
“情到浓时,只觉得天地间再无旁人,就私定了终身。”
“可终究是痴心妄想。”
“他抱着断琴跪在雨里,父亲却让他亲眼看着我入宫。”
“凤冠霞帔,红妆十里,身边却不是那个儿郎。”
我静静地听着,时不时递上一块帕子。
“进了这宫墙,高位也好,荣宠也罢,午夜梦回,心里总是空的。”
“我写了无数封信,却一封也不敢寄出,不能烧,也不敢留。”
话落,德妃已是泪流满面。
等她情绪稍稍平复,我才开口:“娘娘,我能让您再听一次柳七公子的琴声。”
“事成之后,纹银百两。不成,分文不取。”
德妃盯着手里的茶看了许久,忽然笑了:“好一个苏锦瑟,难怪当年......”
她话锋一转,“罢了,本宫答应你。”
德妃的效率很高。
不仅送来了钱,还修缮了冷宫。
不出半月,冷宫就变了模样——新糊的窗纸,厚实的被褥,连墙角那株半死不活的花都被人重新栽过。
我坐在廊下,数着德妃送来的银票,手都要数冒烟了。
心里盘算着“隔墙听琴”的计划。
冷宫偏僻,有一段宫墙外便是御街,虽有禁军巡逻,但并非密不透风。
我打听到柳七如今在京城一家小酒馆卖艺,便托了冷宫一个还算有点门路的老太监递了话。
当他得知有机会能让德妃听到他的琴声时,激动得几乎落泪,当即答应,约好了时间。
他会在墙外弹奏当年那首《凤求凰》,德妃则在墙内以七弦琴相和。
计划堪称完美。
偏偏人算不如天算。
约定的那日黄昏,琴声即将响起之时,皇帝老儿心血来潮,驾临了德妃的玉华宫。
“怎么办?怎么办?”德妃六神无主,拉着我的手,手心冰凉。
我深吸一口气,在德妃耳边低语了几句。
德妃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我换上一身宫女服饰,低头跟在德妃身后。
玉华宫内,萧景珩正在赏画,他穿着玄色常服,腰间只悬一枚白玉佩。
“爱妃今日气色甚好。”萧景珩头也不抬地说。
我突然跪下:“启禀陛下,娘娘新学了一首曲子,想请陛下品鉴。”
殿内霎时安静。
萧景珩终于抬起头,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向德妃:“哦?”
德妃的声音带着几分羞赧:“臣妾是想在此处为陛下抚琴一曲,只是琴艺生疏,怕扰了陛下清听。”
就在这时,墙外悠扬的琴声响起,我心中一紧。
德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
她盈盈一笑:“陛下,这便是臣妾想为您演奏的曲子,只是臣妾技艺不精,特意请了宫外的乐师隔墙指点一二,还望陛下莫要见怪。”
萧景珩应该相信了吧?
德妃这个笑容杀不杀到皇帝不知道,反正是杀到我了。
德妃拿起七弦琴,在琴声的引导下,缓缓弹奏起来。
琴声婉转,带着淡淡的哀愁,与墙外的琴声一唱一和,缠绵悱恻。
一滴泪水落下打在琴弦上,德妃没有擦拭。
第二滴,第三滴......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指尖已经泛红,她并未抬头,只是伏在琴上,双肩微微颤动。
萧景珩忽然看向我:“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狗皇帝!
原主是被弃了,又不是死了!
换了个马甲,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奴婢是德妃娘娘宫里的粗使丫头,贱名不足挂齿。”
皇帝没有再追问,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直到皇帝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外,德妃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我递给她一方丝帕:“娘娘......”
德妃接过丝帕,小心地擦干琴弦上的水渍。
眼中满是感激:“苏妹妹,今日多亏了你。”
事后,德妃送来了厚礼——足足一百两银子,还有许多珍贵的布料和首饰。
德妃念我身边没个使唤的,还送来丫鬟让我挑选。
我暗自感叹,这后宫就是花田,丫鬟都美得各有特色。
我选了里面最美的青杏。
没了下饭视频,总得有下饭脸。
此事后,德妃成了我在后宫的第一个“业务代言人”。
她虽不张扬,却也旁敲侧击地向一些平日里交好的姐妹透露了冷宫里有位“奇人”,能解女儿心事。
我的“红娘馆”,总算正式开张了。
丽嫔踏入冷宫时,裙裾扫过门槛积灰,惊起一蓬细小的尘埃。
她蹙着眉尖,用绢帕掩住口鼻,腕间金镶玉镯叮当作响。
“这地方也能住人?”
我不慌不忙地斟了杯杏花茶:“娘娘肯踏足贱地,必有所求。”
丽嫔指尖一颤。
她今年不过十七,入宫才半年。
眼角眉梢还带着少女的骄纵,却已经学会用脂粉掩盖青白的脸色。
“听说你能帮人达成心愿。”丽嫔从袖中滑出一颗东珠,滚在茶几上。
“本宫要见北燕质子。”
我凝视着那颗珍珠。
原著中写过,丽嫔是镇北将军之女,入宫纯属政治联姻。
而那位被软禁在听雪轩的北燕质子,据说有一双狼一样的绿眼睛。
“娘娘为何找他?”
丽嫔突然红了眼眶:“上月宫宴,本宫风筝落进听雪轩......”
她声音低下去:“他说,北燕的风筝都是鹰的形状。”
我当下了然。
一个思念故土的少女,一个囚居异乡的少年。
只是这红线得拿命牵啊!
我捻起东珠:“质子戒备心重,恐怕不容易。”
丽嫔蹙眉:“本宫不管,后宫上至妃嫔,下至嬷嬷丫鬟,都说你是位奇人,什么法子都使得!”
有时候谣言就是这么产生的。
“娘娘须得用些手段。”
三日后,六宫皆知丽嫔染了寒症。
太医开的药方里有一味北燕特有的雪莲,而太医院库存告罄。
“听说质子殿下从北燕带了些来。”
我跪在丽嫔榻前,故意提高声音,“只是殿下深居简出......”
“本宫亲自去求。”丽嫔撑着病体起身,脸色苍白如纸。
这是我教她用米粉敷出来的效果。
坐在镜子前,丽嫔不停地问“我美吗?”
“很美,娘娘是后宫唯一病系美人。”
听雪轩外积雪未消。
质子打开门时,肩头落满细碎阳光。
他比想象中年轻,不过十八九岁,那双绿眼睛确实像极了狼,警惕而明亮。
“雪莲?”质子冷笑,“娘娘可知北燕雪莲长在何处?万丈悬崖上。”
质子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
片刻后,他忽然伸出手,在丽嫔额头上轻轻一探。
丽嫔心中一慌,下意识地想躲。
他收回手,忽然逼近:“娘娘这病,倒也奇特。额上无汗,脉象平稳,只是这脸色......怕是用了上好的珍珠粉吧?”
他话锋一转:“装病的人,不配要雪莲!”
丽嫔伪装的面具瞬间碎裂。
她抓起药碗掷在地上,瓷片四溅:“你以为本宫愿意在这金丝笼里演戏?”
质子怔住了。
丽嫔此刻脸颊绯红,眼中含泪,娇俏生动。
他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清越,像冰雪初融。
“娘娘生气的样子,倒比方才假笑时真实多了。”
一阵风过,吹散丽嫔鬓边伪装病容的米粉。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竟都忘了言语。
我躲在草丛里,暗暗点头。
嗯,有戏。
丽嫔事后虽然嘴上抱怨质子不解风情,但给我的赏钱却一点没少。
御花园的荼蘼开得热烈时,我安排了他们的第二次相见。
这次我让丽嫔带去了质子在信中提过的奶糕,还有一本手抄的《山海经》——质子思乡情切时最爱读的。
“娘娘不怕惹祸上身?”青杏一边帮我梳头,一边忧心忡忡地问。
我望着铜镜。
自从帮德妃牵线后,我这冷宫红娘的名声越来越响,就连皇帝宠爱的淑妃都暗中递过橄榄枝。
“深宫里的人,谁心里没藏着点念想?”
我插上一支素银簪:“我们不过各取所需。”
这日,质子还未到,我陪着丽嫔在假山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说,他今日会送我什么?”
丽嫔摆弄着衣角,脸上带着少女怀春的羞怯,与她平日里飞扬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笑着开口:“或许是金锭子?”
丽嫔白了我一眼:“小财迷!”
我看得入迷,美人就连翻白眼都漂亮。
就在我们笑闹时。
皇帝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现了。
真是流年不利,出门没看黄历。
我转头,却看到丽嫔噗通一声跪在皇帝面前。
衣角都快成残影。
她泫然欲泣:“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帝的目光在我和丽嫔之间扫过,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
“爱妃这是何意?”他问。
丽嫔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偶,上面歪歪扭扭地扎着几根银针。
布偶的衣料,赫然是贵妃常穿的云锦!
“陛下!”丽嫔高举着布偶,声泪俱下。
“臣妾要告发苏氏行巫蛊之事!”
“冷宫苏氏,嫉妒贵妃娘娘盛宠,意图用这个布偶咒杀贵妃娘娘!臣妾无意中发现,本想将证物呈给陛下,却不料被她察觉,她还想杀人灭口!”
谁懂上一秒还在嘻嘻哈哈下一秒遭到背叛的救赎感。
我心中暗骂,立刻辩解:“陛下明鉴!奴婢冤枉!奴婢从未做过此事!”
“哦?此话怎讲?”
“陛下,这布偶所用的云锦,确实是贵妃娘娘常用的料子,但请陛下细看这针脚。”
我指着布偶上的针线,“这是北燕针法!”
空气瞬间凝固。
若查北燕针法,质子难逃干系。
丽嫔摆我一道,我一个神龙摆尾!
我在内心感叹自己简直天才的可怕。
萧景珩的目光在我和丽嫔转了一圈,直接下了定论:“丽嫔诬陷他人迁居佛堂静思己过。质子......”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既通医术,就去太医院抄方子吧。”
众人散去后,萧景珩的龙袍扫过我的耳畔:“你倒是会挑刀。”
我心中一凛,他是看穿了我和丽嫔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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