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清砚云禾的其他类型小说《雪月风花无可寄宁清砚云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禾兮流产那天,夫君的十万铁骑踏破了我的闺房。我被折磨到没有一块好肉,夫君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兮儿不过误摔了你的镯子,你便要害她腹中胎儿,一命抵一命,你还没还清。」我淌出血泪,绝望欲死,他却还不愿放过我。他将我送去京中最靡乱的花楼,特地吩咐老鸨好生调教我的脾性。「好好磨磨她的性子,等学乖了,我自会接你出来。」三年后,夫君打了胜仗,风光回朝,皇帝设宴,我作为花魁压轴登场。所有人都被我的容貌和舞姿震撼,特别是夫君宁清砚。我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却刻意避开他所有眼神。当晚,想要替我赎身的富家公子将我的身价抬至万两,宁清砚一言不发,却在最后一刻押上皇帝赏赐的所有金银。他看着我,眸光冷洌:「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再来见我。」1轿子将我抬到...
《雪月风花无可寄宁清砚云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云禾兮流产那天,夫君的十万铁骑踏破了我的闺房。
我被折磨到没有一块好肉,夫君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兮儿不过误摔了你的镯子,你便要害她腹中胎儿,一命抵一命,你还没还清。」
我淌出血泪,绝望欲死,他却还不愿放过我。
他将我送去京中最靡乱的花楼,特地吩咐老鸨好生调教我的脾性。
「好好磨磨她的性子,等学乖了,我自会接你出来。」
三年后,夫君打了胜仗,风光回朝,皇帝设宴,我作为花魁压轴登场。
所有人都被我的容貌和舞姿震撼,特别是夫君宁清砚。
我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却刻意避开他所有眼神。
当晚,想要替我赎身的富家公子将我的身价抬至万两,宁清砚一言不发,却在最后一刻押上皇帝赏赐的所有金银。
他看着我,眸光冷洌:
「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再来见我。」
1
轿子将我抬到了将军府偏门,是下人进出的地方。
我下了轿,刚准备往里走,却被守门的侍女一扫把打了出来。
「我家主子还没通传,你倒是着急忙慌要进了,半点没规矩!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一棍子正好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痛的屈身下蹲,远处传来了女子柔声轻呼:
「白姐姐,真的是你啊!」
「这些年我心里一直牵挂着你,几次三番想去探望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可宁哥哥都不让,说明月楼那种地方乌烟瘴气,我这样清白女子是万万去不得的,我这才没去看你。」
「姐姐不会怪我吧?」
她刻意的朝我福了福身,却被身旁侍女拉住。
「主子,你金枝玉叶,怎能对她那种下贱东西行礼?」
侍女转头看向我,疾言厉色:
「看到将军夫人,还不跪拜行礼?这都要我教你吗?难不成明月楼只教你伺候男人,没教你些礼仪规矩?」
我咬紧牙关,缓缓的跪在地上,对着云禾兮行了个大礼。
「见过将军夫人。」
云禾兮快步走上前来搀扶我,声音是说不出的自在。
「姐姐不必客气,只是这将军府有将军府的规矩,姐姐想进来,得先让我好好检查一番,别带了些什么脏病来就
不好了。」
「这也是宁哥哥特地交代我的呢,让我里里外外,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子,毕竟姐姐你……」
她捂着嘴,像是说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克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却不敢出声反驳。
毕竟如今,我是贱籍女子,她是将军府夫人,我是万万不敢以下犯上的。
直到看见架子被抬了过来,我才终于意识到了她想做什么,惊恐的摇头。
「不要……不要在这里!」
云禾兮笑得俏皮。
「姐姐你经验如此丰富了,还装什么怕羞呀!你来路不干净,当然是要让所有人都一起看看到底有病没病,看清楚了,大家伙才能放心呀!」
我被生拉硬拽着架到了刑凳,嬷嬷粗暴的撕扯起了我的衣衫。
我痛哭求饶,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身子,刚被死死拽住肚兜,远处却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
「够了!」
嬷嬷松了手,我跪倒在地,万分惊恐的抬头看着远处走来的男人。
宁清砚看着我,眼底刚流露出一丝不忍,云禾兮却迅速扑上前拽住宁清砚衣角。
「是兮儿太过心急了,兮儿知错,宁哥哥你不要生气。」
「我也是为了哥哥好,这几年哥哥在外征战,不知道京里姐姐的风流韵事满天飞,明月楼花魁,半点朱唇万人尝……」
我抬起头,委屈的含着泪。
「奴……没有!」
这三年来,我在明月楼学规矩学艺,从不卖身。
老鸨说我天资聪颖,媚骨天成,要把我养成看得见摸不着的尤物,那样才能吊足男人们的胃口。
宁清砚看着我的眼睛,微微一怔,正好我被扒到一半的外衫浅浅滑落,露出了雪白如霜的肌肤。
「是真是假,我自会辨别,我将军府不是什么风月场所,不容得光天化日伤风败俗。」
云禾兮一时有些逛了,朝我跪了下来。
「兮儿错了,姐姐别和兮儿计较,我不是故意针对姐姐,只是……只是……」
「只是大夫前几日说,我刚有了身孕,自三年前小产后,我身子就一直不好,大夫说胎像不稳。」
「姐姐毕竟是那种地方来的,兮儿自己倒不怕姐姐染上什么,只是我这腹中胎儿太脆弱,
我怕……」
她娇滴滴的抹着眼泪,宁清砚却已经喜形于色。
「兮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将云禾兮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搂进怀里。
再看我,眼底已经满是警惕。
对着嬷嬷,他毫不客气的指挥着:
「先带她去内屋关着,必须检查清楚了,不能放过任何地方,确定没问题了,才能放她出来。」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的心早就痛不起来了。
被嬷嬷狠狠的拖拽着,这种屈辱的对待,我早就习惯了。
早在三年前,我被拖进军营受万人强辱之时,我的尊严,脸皮,就通通消失了。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云禾兮刻意拦着我,说想看看我的手镯。
可那是我亡母留下来的遗物,我好声好气拒绝,她却哭着扑上来与我抢夺。
我被她生生拽倒在地,镯子碎了,我冲她失声怒吼,她却捂着肚子,小声啜泣。
「孩子,我的孩子,快来救救我的孩子。」
宁清砚不知从哪突然出来,云禾兮更是哭得动情:
「我来找姐姐报喜,没想不小心摔碎了姐姐的镯子,我已经认错了,说了等孩子生下来,姐姐要怎么罚我都可以。」
「可姐姐非是不放过我,非要把我弄出血才罢休,宁哥哥,是兮儿没用,保不住我们的孩子,兮儿错了,兮儿愿以命来偿!」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宁清砚一掌打飞三丈远。
他本就是武将,臂力惊人,我摔倒在地,迟迟不能回神。
当晚,我就被他带到了军营。
比起那时候的痛苦,如今嬷嬷暴力的操弄检查,根本不算是什么难挨的事。
整整一夜,嬷嬷满头大汗,里外是没找出什么有问题的地方,只能愤愤的在我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
「真是个贱骨头。」
我轻轻的勾起嘴角,自顾自的穿好了衣服,躺在了床榻上。
一夜无梦,第二日,宁清砚才冷着脸过来。
我站起身,娇软柔媚的对着他开口。
「将军想让奴怎么伺候?」
手抚上了他的腰,我像狗一般谄媚的蹭了蹭他的胸口。他不自在的啧了一声。
「白慈礼,你是世家小姐出生,别一副风尘下流做派。」
我微微一怔。
明
明那时候宁清砚和我说的是:
「我让你受辱,是想让你记得,你早就不再是什么世家小姐,如今你和兮儿一样了,你再也没资格看不起她。」
我无数次想过要就此结束生命,可每到绝望之际,我都会想起自己身上还未了的使命。
我的父母是被陷害枉死的,是宁清砚说会替我父母翻案,我才心甘情愿嫁了他。
那时他为了给云禾兮做主,不由分说的让我去做了营妓。
「兮儿生不逢时,受了不少罪,本来就身子弱,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指望,你却因妒生狠,对她的孩子下手。」
「等你吃了和她一样多的苦,或许你就会明白,她该有多难过。」
如今我已经明白了,再也不敢端着什么世家小姐的架子了。
他是大将军,他要信谁,谁便是对的。
我生硬地扯开嘴角,陪笑道:
「只要将军高兴,你想让我什么样,我就什么样,只要将军别忘了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就好了。」
宁清砚叹了口气。
「我不会忘,只是如今我刚回京,兮儿又刚有身孕,暂时移不开手。」
「你且再等等,等兮儿生下孩子。」
我咬住嘴唇,刻意让宁清砚看到我失落含泪的眼睛。
他的手刚扶上我的腰肢,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下人通传,是二皇子殿下来了,宁清砚忙起了身,大步向外走。
我小步的跟在后面,在看见二皇子那一刻,娇俏的故作惊色。
脸上的红晕很快就升了起来,我低下头,刚想回避,却被二皇子叫住。
「姑娘留步,这一趟我是来寻你的。」
「姑娘的手帕落在我这里了,昨日公务繁忙,没来得及还你,哪想今日再去就听闻你已经被宁将军赎了身。」
我小步跑到他面前,刚想接过那手帕,却被宁清砚一掌拍飞。
不仅手帕飞远了,连二皇子也愣住了。
「宁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宁清砚礼貌的行了个礼。
「白小姐已经被我赎了身,现下正在改一些坏毛病,不方便和外男接触。」
转头看我,他的眼底是满满的威胁。
「一个手帕而已,丢在外面了总归不干净了,我找下人给你送些新的,这个就不要了。」
宁
清砚的眼底闪露醋意,我装作看不到,偏偏是要去捡。
「二皇子的心意,奴要留下的。」
我施施然抬头,泪眼朦胧。
「毕竟这些年,二皇子常来打赏,奴心里都记着呢。」
正逢这时,云禾兮也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嘲意。
「白姐姐这讨好男人的功夫还真是不俗,三言两语哄得二皇子殿下心花怒放,这本事怕是下了不少功夫呀,姐姐有空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学!」
宁清砚听了,脸色迅速就黑了下来。
「兮儿你不许!这都是些下流功夫,我绝不会让你沾染!」
毫不客气的送了二皇子离开,宁清砚回头走到我面前,死死的捏住我的下巴。
「白慈礼,你骨子里就是这么放荡的女人吗?是个男人,你都要往他身上贴?」
「我让你回来,是想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学乖,不是让你回来到处发情的,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对你心狠。」
云禾兮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无辜的流下眼泪。
「奴贱命一条,怎么敢忤逆这些大人物?将军忘了,明月楼可是个吃人的地方,奴保全自身已经是不容易了,哪里还敢……有什么风骨呢?」
宁清砚愣了一瞬,再开口已经软下语气。
「罢了,下次不许对外男如此娇柔。」
我乖巧点头,还未开口,云禾兮已经攀上了他的手。
「大夫说了,男子阳气足,特别是夫君您威猛无比,是最好的安胎药。」
「来给兮儿揉揉肚子吧,兮儿可想你了。」
看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我一个人回了房。
只是当晚,宁清砚又来了。
他有些不自在,说了一句:
「兮儿有身孕,不方便伺候我,你收拾收拾,别让我失望。」
他像是施舍一般高高在上,我心里却再无半点波澜,面上装着雀跃无比。
「将军愿意来,我自然是会好好招待的。」
他走近浴房,正准备与我同沐,却不想门被猛得推开,云禾兮赤着脚,红着眼跑了进来。
「宁哥哥,我被梦魇缠住了,梦里……全是白姐姐要害我孩儿的场景,我真的好怕。」
「我知道姐姐如今一定是学好了,是兮儿总是困在过往,可我还是好想让哥哥陪着我,只
要宁哥哥陪着,兮儿就什么也不害怕。」
她攥着衣角,小心翼翼的看着宁清砚,我见犹怜。
宁清砚二话不说,从浴桶站起身,走到她身边。
「兮儿,我陪你。」
云禾兮挑衅的看了我一眼,又娇滴滴的开口:
「外面小雨阵阵,兮儿一路小跑,想着哥哥,竟一点也不觉得脚疼。」
宁清砚揉了揉她的头,直接将她抱上了我的床。
他们二人细语缠绵,我便蹲在门口,哪也去不了。
雨来了又停,停了又落,好长一个夜。
我想起很小的时候宁清砚总是一个人在院子里练剑,我偷偷爬墙进去找他,他会板着脸说我没规矩,又认命地带着我出去疯玩。
十二三岁的时候,我问他有没有心仪的女孩子,他看着我没说话,脸却红了。
十五岁那年,我家被戴了个谋逆之罪,父母流放,宁清砚舍命保下了我。
他说等他立了军功,封侯拜相,第一件事就是要帮我家平反。
我等啊等,等到他打了第一场胜仗,却从营里带回来了个云禾兮。
思绪昏沉,我支着脑袋,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我是被云禾兮的脚踹醒的。
她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白慈礼,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明月楼不是个吃人的地方吗?怎么还把你养得柔光水滑,怕不是受了不少贵人滋润吧?」
我抬头看她,相比我第一次看见她,她如今高傲了不少,多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我摇了摇头,不想理她,正准备走,却被她一把拽住。
「白慈礼,我说的话你也敢不理了吗?」
我回头看她,声音很闷。
「我无心与你争什么男人,只是我还有件事需要他帮我去做,做完,我自然会离开。」
云禾兮冷笑一声。
「帮你什么?帮你父母平反吗?」
我连呼吸都停滞了。
这件事,明明只有我和宁清砚知道,他知道这是我最深的痛苦,从不会和外人提起。
看见我一脸惊恐,云禾兮咯咯地笑起来。
「宁哥哥是我的夫君,夫妻之间,哪有秘密呢?」
「替你父母平反的那些证据啊,早就叫我烧掉了,你永远也没办法翻身。」
「你猜是谁让我做的?」
我瞪大了眼睛,只觉得头昏脑胀。
「如今宁哥哥风头正盛,你干嘛非要逼他为了你去触皇上的霉头?是对是错,有这么重要吗?上头信谁,谁就是真的。」
「上头要是不信,说破天了,也是假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跑着跳进了池塘里。
还不过半刻钟,她就被人捞了起来,下人也正正好在这时候喊来了宁清砚。
「是白小姐!奴婢亲眼所见,是白小姐推夫人下水的!」
云禾兮抱紧自己的身子,像是被吓坏了,开始瑟瑟发抖。
「我错了,我错了,兮儿错了,兮儿再也不敢和姐姐抢了,兮儿什么都不要了。」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惊恐喊道: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大夫说这是我最后一次了,若保不住,此生不会再有孕!」
宁清砚也慌了神,着急忙慌的遣人通传太医。
小心翼翼的抱起云禾兮,生怕惊到了他的妻。
临走前,他吩咐下人将我锁在里屋,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允许放了我。
我忘不掉他最后留给我的那些眼神。
像蛇一样狠毒,想要索我命的眼神。
我想云禾兮确实是比我聪明些的,真相如何,其实根本就不重要。
于是我翻了窗。
自小野惯了,这样普通的院子是关不住我的。
翻过高高的院墙,恍惚一瞬好似回到了从前那些光景。
我在大街上跑啊跑,跑到二皇子府中的时候,已经散了头发。
他不信我,总会有人愿意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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