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不要......”姜沅嘴唇翕动,头轻轻甩着,像是置身于摇摆不定的小舟。周遭是溅起的水声,似乎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掉进深渊。突然一股羞耻的尿意传来,她涨红了脸,呼吸变得更为急促,眼尾都泛起了红。“不要!”她猛地睁开眼,看到明黄色的床帐,可她闺房里的不是丁香色吗。她低头环顾四周,却险些被吓死。有个人居然伏在她腿间,还......“救命,快来人啊!”她一脚踹在男人脸上,慌慌张张将寝衣拉起,遮住几乎完全敞开的雪白身体,惊惧中浑然没有发觉,胸前那两团变大了很多。男人也被吓到了,他抬起头,如墨的双眸好似无底黑洞,高挺的鼻梁缀着湿痕,涩气十足。他摁住姜沅的肩膀,姜沅尖叫着打开。他自嘲一笑,五年了,真是一日比一日厌恶他。可他偏要把她困在...
《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嗯......不要......”
姜沅嘴唇翕动,头轻轻甩着,像是置身于摇摆不定的小舟。
周遭是溅起的水声,似乎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掉进深渊。
突然一股羞耻的尿意传来,她涨红了脸,呼吸变得更为急促,眼尾都泛起了红。
“不要!”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明黄色的床帐,可她闺房里的不是丁香色吗。
她低头环顾四周,却险些被吓死。
有个人居然伏在她腿间,还......
“救命,快来人啊!”
她一脚踹在男人脸上,慌慌张张将寝衣拉起,遮住几乎完全敞开的雪白身体,惊惧中浑然没有发觉,胸前那两团变大了很多。
男人也被吓到了,他抬起头,如墨的双眸好似无底黑洞,高挺的鼻梁缀着湿痕,涩气十足。
他摁住姜沅的肩膀,姜沅尖叫着打开。
他自嘲一笑,五年了,真是一日比一日厌恶他。
可他偏要把她困在这里一辈子。
他眼中的阴鸷在一瞬间消散,“沅沅......朕,只是想让你舒服些。”
姜沅缩成一团,听到这声音,她呆住了。
屋内烛火通明,她看清男人的脸。
果真是他!
七皇子钟离钺,仗着母妃受宠,嚣张乖戾,无恶不作。
处处欺辱太子不说,还公然抢占他一个姬妾。
前不久春猎,还射伤最小的十皇子,可谓是长幼皆不尊。
姜沅讨厌他,不仅是因为他的作风,每次姜沅见他准没好事,不是被他羞辱,就是被他抢走了东西。
春猎时他还公然说她娇纵任性,品性顽劣,把她贬得一无是处。
可此时,他却在她床上,还做了这样的事。
姜沅已经想象到,他是如何在外人面前说她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你畜生!”
钟离钺无动于衷,再难听的话他也都听过了。
他直起身体,宽肩窄腰,隐约可见跳动的血管,因兴奋鼓起的肌肉缀着数不清的疤痕,不丑反而更添魅力。
“别生气,朕这就走。”
分明她喝了安神汤药,这些年从未半途惊醒,他也只有趁着这个机会能和她亲近。
如此一来,她定是说什么都不会喝了。
钟离钺紧绷着脸,正要下床,姜沅扑了过来。
他张开唇,原本眼中是死一般的绝望,却如枯木逢春,瞬间有了光彩和生机。
他抱住她,“沅沅......”
“混蛋!我跟你拼了!”
她抡起粉拳不断在他身上打砸,一张娇媚的小脸梨花带雨,却因为脸色涨红显得是那样鲜活明媚。
钟离钺没有抵挡,脸上尽是痴迷之色,她终于愿意主动碰他了。
“当心伤着手,拿这个。”
钟离钺将龙榻上的一截紫檀木柱子掰断,放到姜沅手里。
姜沅哭声戛然而止,看了看柱子又看了看钟离钺那张可恶的脸。
她怎么就忘了这厮武功高强,是不是一会他就要把她掰断?
她吓得连连后退,“七殿下走吧,别伤害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清誉哪有小命重要,而且她是一定会告诉爹娘,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王八蛋!
年轻的帝王紧抿着薄唇,终于意识到不对。
莫不是沅沅落水还伤到了脑子?
他厉声,“让江辛夷滚过来!”
他下床穿衣,没离太远,生怕姜沅又想不开做傻事。
姜沅被他赤条条的身体惊到,这才发觉这里不是她的闺房。
还有钟离钺,他方才竟大逆不道自称朕,即便圣上宠着他,这也是谋逆的死罪。
“你快把我送回去,不然我爹娘是不会放过你的......”
姜沅无比惊恐,腿间的黏腻更是让她绝望。
她是镇国公府最小的姑娘,说句受万千宠爱长大一点不为过。
昨日她爹娘刚给她办了隆重的及笄礼,她忙了一天累极了,没曾想一睡醒就到了这。
这混蛋连太子姬妾都敢抢,她还能回家吗,她伤心地嚎啕大哭。
见惯了她冷若冰霜的样子,如今见她哭钟离钺都觉无比可爱。
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一个离谱的猜想在脑海形成。
“李炳才!”
“启禀陛下......已经去催了,太医马上就来!”
李炳才连滚带爬进来,见贵妃娘娘衣衫不整,又立马滚出去叫了宫女进来伺候。
苏沅盯着这些人的服饰,意识到自己在宫里,可七皇子虽然没有封王但早就在宫外建府,怎么会把她掳到宫里来呢。
“娘娘,奴婢伺候您更衣。”
姜沅不可置信地瞪大杏目,“什么娘娘?你再胡说什么呀,别碰我!”
这些人,这场景,陌生的让她心惊,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着这里她唯一认识的人求援。
“钟离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念露和秋悦惊呆了,娘娘入宫五年,还是头一次主动和陛下说话,更别说愿意叫他的名字。
钟离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沅沅,你都不记得了吗?”
姜沅恢复了些冷静,不为别的,只因眼前这个钟离钺好像有些不一样。
不仅声音变得成熟了,脸虽还是那张妖孽般的脸,但少了几分女气变得极为锋利。
极高的眉弓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只是披着明黄龙纹寝衣站在那里,却比当了二十多年皇帝的圣上还要有气势。
皇宫,龙纹,娘娘。
姜沅脑海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哑着声问,“现在是天佑二十几年?”
“启禀娘娘,先帝在天佑二十三年崩逝,如今是承德五年。”
轰的一声,姜沅的脑袋像是要炸开。
这场景太真实了,一点不像是在做梦,她竟然一觉睡到了七年后,还嫁给了她最讨厌的人。
可爹娘不是帮她相看好了陈郡谢家的三公子吗?
“沅沅!”钟离钺上前搂住姜沅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没有推开他,他目光微闪。
宫女吃惊的叫出了声,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沅沅?太医呢,死路上了吗!”
“禀陛下......微臣来了!”
江太医提着药箱气喘吁吁,钟离钺免了他的礼。
姜沅已经被震得里焦外嫩呆呆傻傻,钟离钺见她没反应,得寸进尺去碰她的手。
触及那嫩滑的手背,他眼眶微微泛红。
江太医给她把脉,后背冷汗直流。
宫中无人不知姜贵妃就是陛下的命根子,进宫五年还没有自己的宫苑,在麟德殿和陛下同吃同住,稍有点差池,他这脑袋就要不保。
可这回确实没有异常,好在他聪明,在门口听了几句。
“娘娘可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这事虽然离谱,但已经发生了,姜沅也不得不接受。
“我只记得我刚刚及笄,睡了一觉,然后就到这了......”
江太医跪在地上,“禀陛下娘娘,娘娘几日前落了水,怕是因为惊吓过度得了失魂之症,这才忘记了一些事情。”
姜沅不解,她会凫水呀,怎么会惊吓过度呢。
“可有治疗之法?”钟离钺将她揽进怀中,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担忧。
“这......需得慢慢调养。”
“好,你下去召集太医院的太医一同想办法,若是治不好贵妃,朕唯你们是问!”
江太医都已经做好治不好会掉脑袋的准备,可陛下竟然不要他的脑袋,这......这是好事啊。
“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钟离钺脸色一沉。
姜沅微微侧过脸,就见钟离钺满脸担忧,她跟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
分明前几日他还一脸尖酸刻薄的辱骂她,说将来只说瞎了眼的人才会娶她。
可他不仅娶了她,现在还对她这么关心,方才还做出那样......不堪入目之事。
这跟一直追着她咬的恶犬,有一天却突然趴在她腿边一边摇尾乞怜一边舔她有什么区别?
这七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呀!
她正欲询问,却看到钟离钺发红的眼角,好像是她那一脚踹的。
完蛋,她方才对皇帝又打又骂,他不会新仇旧恨一起算把她砍了吧。
她打了个哆嗦,往后缩了缩,这种时候自是认怂要紧。
“那个,七皇......陛下,我方才不是故意冒犯您,我......”
那柔软温热的身体骤然离开,钟离钺目光越发深沉。
“没关系,都是朕不好,没照顾好你害你落了水,沅沅,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姜沅摇头,脸上的害怕消散,亮晶晶的杏目折射出一丝狡黠。
呐,这么多宫女太监都听着呢,他身为帝王要言而有信,往后可不能再追究了嗷。
钟离钺心头一动,伸手想抱她。
但被姜沅眼疾手快拍开,她万分尴尬地扣着手指,试图转移话题,“叶星呢,她怎么不在,她去哪了?”
叶星是她的侍女,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爹娘哥姐不在身边,她最信任的人就是她。
她现在有好多话想问她,至于钟离钺,她只盼着他赶紧走。
钟离钺黏腻的目光一刻不离她,见她纤瘦的脸上露出曾经那活泼单纯的表情,一颗心越发燥热,像是被烈火烹炙。
他深吸一口气,将声音放柔,“朕让人去叫她,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他看了李炳才一眼,李炳才瞬间明白该怎么做,立即去把人放出来。
姜沅哭闹了那么久自是渴了,她点头。
不知怎么的,目光停在了钟离钺微薄的嘴唇上,上面似乎还缀着水光。
还有腿间的黏腻也时刻提醒着她方才的事。
她脸颊顿时滚烫无比,嗓子眼更是要冒烟,虽然他们是夫妻,但他怎么能做这么下流的事!
念露端来了水,钟离钺想喂她,姜沅一把抢过,“我自己来就好!”
但她喝的太急呛到了,钟离钺顺理成章向她逼近,为她顺气。
她的寝衣只是虚虚的掩着,掌下是细腻柔滑的肌肤,即便挨得这样近,她也没有发怒的迹象。
钟离钺眼睛一阵酸涩。
念露和秋悦对视一眼,从前别说碰了,娘娘就是看一眼陛下也嫌脏。
如今娘娘失忆,陛下这是要苦尽甘来啊。
她们悄然退下。
“好些了吗?”钟离钺抬手给她擦嘴,见她脸上还残存着泪痕,也一并擦去。
动作温柔,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瑰宝。
姜沅有些毛骨悚然了,却也不敢再甩开他的手,毕竟他现在是皇帝,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肆。
“咳咳,没事......陛下明日还要上早朝,不如您早些去歇息?”
“朕不放心你。”钟离钺握住她的手。
姜沅一动不敢动,他这是发什么疯?他不是最讨厌她的吗?
想来她嫁给他,是先帝赐婚,不然她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他们这对闻名京城的死对头会凑到一起。
而钟离钺接纳她,甚至在他登基后还愿意给她位份,应该是忌惮她的家世。
既如此,装装样子就是了,怎么还装上瘾了呢,又没外人看着。
“我......我想去沐浴。”
不知不觉她都快挨到他怀里了,姜沅不知这七年发生了什么,并不敢跟他撕破脸皮。
他不走,那她走!
“朕抱你去。”钟离钺揽住她的腰。
“啊!不用了不用了!这等小事就不劳烦陛下,我自己去就好,叶星!你跑哪去了,快陪我去沐浴啊!”
正好此时叶星进来,姜沅朝她伸出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求救。
钟离钺难掩失落,目光突然落在叶星身上一瞬。
叶星浑身一颤,她极力压制着情绪,从钟离钺身边扶着姜沅离开。
等她们的身影消失,钟离钺垂下脸,看不清表情,但没一会,竟低低笑了起来,如同恶魔低吟。
“老天保佑,沅沅,朕绝不会让你再恨朕。”
“小姐及笄后,宫里传下旨意,让您给七皇子做侧妃,来年完婚,很快太子犯事倒台,先帝封了七皇子为太子,隔年就驾崩了,小姐也从侧妃变为了贵妃。”
叶星有些生疏地为姜沅擦拭身体,一双略显沧桑的眼睛泛着雾气。
姜沅秀眉紧蹙,他们姜家世代镇守定州,她八岁那年,爹爹受封镇国公,被召回京,他和哥哥都在兵部任要职。
那时爹爹就猜到两个女儿的婚事会被皇家摆布,但皇命难违。
姜沅先前还在为姐姐担忧,没想到却是自己。
“那我爹娘和哥哥姐姐呢,他们都还好吗?”
叶星哽了一下,“边关不宁,国公爷请旨又带着一家老小回定州了,大公子娶了妻,二小姐也嫁了人,都......挺好。”
姜沅转过身握住叶星的手,无法接受,“这么说,如今我是孤身一人在京了?”
叶星冲她笑了笑,“小姐有陛下,不算是孤身。”
“可他之前分明那样厌恶我,春猎时还说只有眼瞎的人才会娶我,我......我还往他酒里放了泻药呢。”
当时做的时候十分解气,如今姜沅一张娇艳如花的脸上就只剩惊恐。
“叶星你快跟我说说......算了算了,他肯定虐待了我很久,都把我虐瘦了。”
她比了比自己越发纤细的腰,又看到胸前那鼓鼓两团上有几道青紫痕迹,他居然掐她!
他手劲那么大连十石的弓都拉得开,她还不疼死啊!
她有点想哭,“不过有爹娘和哥哥镇守边关,他应该只敢悄悄虐待,表面上肯定是不会亏待我的。”
姜沅知道,他们家当时和中宫一脉走得近,姐姐救过皇后性命,险些就成了太子妃。
爹爹回定州,肯定有被太子牵连的缘故。
也幸好是她,有她留在宫里相互牵制,皇帝安心,她的家人也能平安。
“小姐误会了,陛下对您极好。”
可姜沅哪里听得进去,钟离钺就是个睚眦必报的超级大坏蛋!
从前仗着陛下宠爱,现在好了他成了陛下,连个能治住他的人都没有,还不变本加厉?
她回想起他方才温柔小心的样子,明明是在浴池中她却打了个寒颤。
他肯定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打算趁她失忆狠狠折磨她。
果然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娘娘,陛下差奴婢来问,您可是好了?”
看吧看吧,都迫不及待了。
姜沅不敢磨叽,哭丧着脸爬起来。
温水从她白皙胜雪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配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叶星都不由失了神。
李炳才弯着腰在钟离钺耳边说话,省得一会儿露馅。
听见脚步声,钟离钺挥手让他下去。
姜沅垂着眼,生怕钟离钺看到她眼中的气愤和心虚。
无论如何,他现在是皇帝,她只有忍着的份。
叶星将姜沅扶到龙榻,就被宫女拉走,层层帘帐散落,殿门重重合上,这方天地就剩她和钟离钺两个人。
姜沅心跳如鼓,她想把叶星叫回来,可一抬眼就看到钟离钺那黑漆漆的眸,还有,发青的眼角。
她暗道不妙,说不定他方才说的没关系也是假的。
这门一关,就是他打了她也没人知道。
她滑下床跪着动作一气呵成,心想要是他还揪着不放,她就......她就打滚撒泼,让宫里的人都知道钟离钺是个打女人的无能皇帝!
“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钟离钺将那双柔软小巧的手纳入掌心。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脸颊泛着诱人的粉色,长长的羽睫还缀着几颗水珠,胸前鼓鼓,勒出一条不可见底的沟壑。
他嘴唇轻颤,过了好一会才将眼底翻涌的欲色压下。
“沅沅,朕真的没怪你,都怪朕在你睡着的时候那样吓你,都是朕的不是。”
姜沅咦了一声,她都扯开嗓子准备闹了。
她抬起眼看到钟离钺那一张一合的薄唇,又想到他吓她的画面,顿时脸颊爆红。
落到钟离钺眼中,那张漂亮的跟精怪似的脸,配上朵朵红霞,鲜活至极,和之前冷冰冰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钟离钺顺势将她抱到腿上。
沅沅,他的沅沅,和从前一样率真可爱,乖乖在他怀里,光是这样想着钟离钺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姜沅浑身僵硬,恶犬不仅舔她,居然还抱她!
他究竟要干什么啊?
姜沅捂着脑袋,“我......我头好疼啊,实在不舒服,怕是不能伺候陛下了,陛下让,让臣妾回宫去吧,省得打搅您安眠。”
“沅沅忘了,你一直和朕住在麟德殿。”
姜沅绝望的啊了一声,怪不得方才让他走他不走。
这恶犬竟然一天不虐待她都不行,为此还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钟离钺假装没听到,伸出手在她太阳穴轻轻摁压,“是这里疼吗?有没有好些。”
姜沅沉默,他在搞什么鬼,需要装的这样温柔?要打要骂能不能利落一点。
钟离钺又揉了一会,借此机会将她脸上疑惑的、气愤的、隐忍的可爱表情尽收眼底。
他的喉结不断滑动,眼睛因为极力忍耐已经泛起了血丝。
既然她认下妃子的身份,那他是不是可以......
“许是太晚了,睡一觉就不疼了。”
他伸向她腰间的衣带,只是轻轻一勾,轻薄的寝衣就从那光滑圆润的肩头落下,露出雪白一片和那波澜壮阔的峰峦,还有盈盈一握的腰身。
钟离钺咽了一口口水,他实在太渴望她了,做梦都想着和她共赴巫山。
不等她反应他将她压到身下,只是片刻就把她的脸亲了个遍。
“启禀陛下......虞美人求见!”
姜沅憋红了脸手脚并用方才从钟离钺身下爬出来,她将寝衣拢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此时钟离钺靠在枕头上喘着粗气,漆黑的双眸好似燃着两团火焰,还有那分外明显的一处。
可他不是厌恶她吗?他怎么能......
呸,无耻!居然一边虐她一边馋她身子。
“陛下......这大晚上的,许是有什么急事,不如让虞美人进来吧。”
她缩成一团,湿漉漉的大眼睛写满戒备,像是受惊的小鹿。
钟离钺垂下眼帘,遮住其中的滔天怒火。
“沅沅想见就见吧。”
姜沅连滚带爬的跑下床,去屏风后穿衣。
钟离钺难受得眉头紧皱,可想到了什么突然冷冷一笑,“让她进来。”
虞美人是前不久选秀进宫的,爹只是个县令。
因为姓氏好听,陛下破例给了她美人的封号。
可她如此貌美,进宫就是奔着更高的位置来的。
但现实却打烂了她的脸,陛下自登基后就专宠贵妃,哪怕五年了都没腻。
其余妃嫔甚至是皇后都只能捡她的残羹剩饭。
为什么是捡?
虞美人冷笑,这姜贵妃就是有病!
换做旁的女子这样的盛宠求都求不来,可她却偏偏不要,光是将皇帝赶出寝殿,这一月间就发生了三五次,也就这几日陛下会去别处。
皇后,贤妃,淑妃还有个王婕妤,她们都不够分哪里轮得到虞美人这些位分低的新人。
虞美人若是只靠等怕要等到下辈子,于是她便尝试接近姜贵妃。
姜贵妃甚少出门,给皇后请安也从来不去,唯一一次还就正巧被她撞见了。
她献上自己打的璎珞,她敢说她这手艺就是宫中绣娘也比不上。
但姜沅只注意到她的西北口音。
虞美人打听过她,可无论是妃嫔还是奴才,听到她的名讳都是立即就走。
她猜测姜贵妃也是西北人,便以此跟她套近乎。
夜里听闻她和陛下争吵,她便盛装打扮了一番打着探望姜贵妃的名义去了麟德殿。
果然姜贵妃见了她,她也成功见到了陛下。
选秀时他坐太高,虞美人看得不真切,如今这么近看着,陛下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俊美百倍。
能被这样的男人捧在手掌心,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可偏偏姜贵妃冷着脸坐在一旁,一个眼神都不肯给陛下,还让她留下来陪她睡。
谁要跟她睡!
虞美人愤愤地想,若是让她得了恩宠,定要把这贱人做成人彘,往后余生都只能睁眼看着她承宠!
“虞美人,陛下传你进去。”李炳才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体。
虞美人猛然惊醒,“是......是陛下要见我?”
居然是陛下要见她。
也是,哪有男人会一直放下自尊哄一个女人,更何况是皇帝,说不定陛下叫她进去,是想当着姜贵妃的面......临幸她!
她果然聪明绝顶,短短一个月就办成了后宫女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嫔妾这就来。”
虞美人扭着细腰进去,余光没扫到姜贵妃。
她大喜,娇声行礼,“美人虞氏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可许久陛下都没有说话,她壮起胆子抬头,露出漂亮的侧脸和纤细的脖颈,媚眼如丝,“陛下......”
那样俊美的一张脸,即便是只伺候他一晚,她也心满意足啊。
她像蛇一样爬过去,若换做旁人早就忍耐不住,可钟离钺的眼神越来越冷。
虞美人的手就要挨到龙靴,可下一瞬竟是被抓了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陛下,陛下救我呀......”
李炳才就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这时候不躲着居然还敢往前凑。
他挥了挥拂尘,侍卫押进来两个宫女。
他问:“贵妃娘娘落水那日,虞美人也去了太液池?”
虞美人这才后悔在贵妃落水后着急出头,“对......可嫔妾只是路过,根本没有看到贵妃娘娘。”
钟离钺冷笑一声,那两个伺候虞美人的宫女招认,“就是虞美人推了贵妃娘娘!”
“胡说八道!”她都还没得到恩宠害贵妃做什么?她又不傻。
“你们这两个贱婢,究竟是哪个贱人指使你们陷害我,吃里扒外的东西!”
李炳才轻咳一声,嫔妃自戕是大罪,陛下心疼娘娘,自然是要找个替罪羊。
“一群蠢货,就看着她在陛下娘娘面前撒野不成?”
太监急忙捂住虞美人的嘴,她只能瞪大眼睛向钟离钺求救。
苍天在上,她真的没有推姜贵妃!
姜沅还在屏风后面,本以为钟离钺见了别的嫔妃能放她走,但事情怎么变得更复杂了。
“沅沅,还没好吗?”
姜沅硬着头皮走出去。
她一头乌发乖巧披散在后,一张纤弱的巴掌脸上全是五官,盛着秋水的杏眸,窄而挺的翘鼻,不点而朱的红唇,最妙的是那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的肌肤。
而虞美人精心装扮,此时却发髻散乱,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冲开,本就比不上,更显狼狈不堪。
可虞美人不甘心,分明是她不要这恩宠,凭什么不能给别人!
“唔唔!”她向姜沅求救,是不是她推的,难道姜沅不知道吗?
可她却忘了收敛眼中的嫉恨。
姜沅微微皱眉,对那两个宫女的话深信不疑。
“怎么手这么冷。”
钟离钺一改方才的冰冷,起身将她牵到龙榻上坐,又将她的双手放在胸口捂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姜沅不敢拒绝,只是眼神十分不自在。
虞美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她......她不是一直冷着陛下,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吗?
她不敢想象姜贵妃若是愿意接纳陛下,陛下会对她如何宠爱,到时后宫众人连残羹剩饭都捡不到了。
钟离钺柔声问,“沅沅,此人害你落水,你想如何处置?”
太液池并不深,哪怕此女推她入水,她也能游上岸,怎么就吓得失忆了呢。
她皱着眉思索,随口道,“陛下决定就好。”
“唔唔!”虞美人震惊,她居然不为她解释!她怎么能这样恶毒!
钟离钺将她圈进怀里,捂住她的耳朵,“拖下去,五马分尸。”
虞美人没了声响不知是不是吓晕了。
姜沅还是听得见,这这这有些过了吧。
但是钟离钺,倒也说得过去,毕竟他一直都是这样心狠手辣。
曾经他当着众人的面活剖了一匹马,至今还是姜沅的心理阴影。
“别了吧,打入冷宫就好。”
倒不是姜沅心软,只是此事因她而起,姜沅不希望被别人议论是妖妃,到时祸及家族就不好了。
“好,都听你的。”钟离钺轻轻捏她的脸。
姜沅凌乱了,都没注意到他越发得寸进尺的行为。
她感觉还是刚刚那个凶残的他看着更顺眼些。
满屋的宫女太监则是瞪大了眼,这娘娘怎么就转性了?
坏了,陛下本就无底线的宠着,这样一来,还不宠到天上去。
不过娘娘能和陛下好好过日子,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日子也会好过,真是太好了。
殿内又只剩他们两人。
姜沅从他怀里挣脱,许是没有落水的记忆,所以她对此事的处理没有任何感觉。
就是好奇钟离钺怎么会为她出头,若要给她爹一个交代,大可不必如此大发雷霆。
“陛下从前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变得......”
她还是问出来了,也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
“你会知道的。”
姜沅愣住,这算什么回答?
“你先睡,朕还有折子没看完。”
他揉了揉姜沅的发顶,然后毫不犹豫起身离开。
姜沅呆坐着,脑子更加混乱了,但他没有强迫她,她还是很高兴的。
“陛下,您都已经这样做了,何不直接告诉娘娘,您和她夫妻情深?”
“她不会信的。”
钟离钺在七年前也做了不少错事,导致姜沅讨厌他。
没把这些事情解决之前,姜沅不会信任他。
他方才太过心急,都没想到这一层,险些又吓到了她。
“人死了吗?”
“死了,这虞美人也不冤,娘娘在宫中五年都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偏偏她和娘娘交谈过娘娘就.......可见是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如今姜沅失去了记忆,虽是一件好事,但随便一句话都可能功归一篑。
钟离钺目光越发阴鸷,“把消息放出去,谁再敢多嘴,她就是下场!”
翌日,姜沅醒来,看到周遭陌生的陈设,心中有股不安感愈演愈烈。
她叫着叶星,进来的是宫女念露和秋悦。
“启禀娘娘,叶女官几年前去了司卉局当差,如今已是四品女官,所以才不在娘娘身边伺候。”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觉得叶星和她生疏了不少。
不过叶星打小就喜欢倒腾花花草草,去司卉局还真是去对了。
“那你可以去叫她来吗,我想见她。”
“自然可以。”
洗漱完,她将伺候的宫女太监都认了个遍,也是奇怪,她嫁给钟离钺就带了叶星一个陪嫁丫鬟吗?
“前几年娘娘见宫女到了成婚的年纪,便开恩嫁出去了一批,都是娘娘亲自挑的人,各个年轻有为。”
“哦,我一直住在麟德殿吗?那陛下住哪?”
姜沅见寝殿中几乎都是她的东西,衣柜和首饰架塞得满满当当。
“陛下自然是和娘娘同住,只有见大臣和批阅奏折的时候才会去正殿。”
可他是皇帝啊,她说穿了就是一个妾室,难道他这样做,朝臣不会骂她和她爹娘吗?
而且妃嫔侍寝,也该是在这,她住了,她们上哪去啊?
“我晨起不是该按照规矩去坤宁宫请安?”
“娘娘身子不好,陛下说了,无需去坤宁宫。”念露又补充了一句,“慈宁宫也不用。”
简直胡扯,哥哥天天说她健壮得跟小牛犊似的,整天使用不完的牛劲。
姐姐也烦她,却还是每日带她出去玩。
而且连慈宁宫都不去,她也太嚣张了吧,连钟离钺的母妃,也不及她半分。
她怎么变成这样,而且钟离钺一边防着她爹,又一边这样捧着她是何故?
姜沅纠结着,钟离钺下朝回来了。
他穿着明黄龙袍,上面绣着的沧海龙腾栩栩如生,头戴十二冠冕,剑眉轻扬,薄唇轻抿,逆光而立,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散发着无可匹敌的王者之气。
姜沅听到此起彼伏的拜见声,才后知后觉蹲下行礼。
“说了多少次,见朕不用行礼。”
因冠冕太重不好低头,钟离钺托着姜沅的脸将她扶起,温热又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脸上揉了揉。
姜沅脸有些红,但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他的好相貌。
她被他拉去了里间,她竟没有要甩开的意思,许是经过一晚的缓冲,她完全接受了妃嫔的身份。
钟离钺站在铜镜前没有动作,姜沅不明所以,钟离钺看过来,眼中有点点失落。
他目光闪烁,“从前,都是沅沅替朕摘冠。”
“可我不会......而且我笨手笨脚。”她急忙摆手。
“没关系,朕教你。”
他低下头,姜沅眼皮子一跳,满口利牙惯会咬人的恶犬竟然向她低头,这场景若是放在七年前,她肯定会觉得钟离钺疯了。
他拿起姜沅的手放在发顶,“解这里。”
姜沅给哥哥戴过发笄,想来也差不多,她摸索了几下帮他解开,再取下簪子,可冠冕比她想象中的重得多,一不小心砸在了地上!
啊这......
砸皇帝冠冕她应该是第一人吧。
她正要跪下认错,钟离钺却笑着刮了刮她的下巴,“小坏蛋。”
钟离钺第一次见姜沅,她就在树上掏鸟蛋,分明自己没拿稳却怪他突然路过,揪住他的衣袖委屈地说要他赔十个。
那时她眼中就闪着这种坏坏的光,装得乖巧,恶得可爱。
姜沅躲开他的手,脸颊滚烫,他在说什么啊,她怎么听不懂。
钟离钺叫了李炳才进来收拾,见冠上的珠子都摔掉了几颗,李炳才心疼坏了,“怕得修好几日,陛下上朝可怎么办啊?”
早知道方才就应该还是让他来。
“重死了,真不知道戴它做什么,难道朕不戴了就不是皇帝?沅沅摔得好,以后都不戴了。”
李炳才吓得跪地。
钟离钺不管他,拉着姜沅的手,“替朕更衣?”
姜沅自是不肯,加上心虚,身子一扭忙跑出去了,像个偷偷摸摸的小贼。
钟离钺哈哈大笑。
李炳才擦了擦头上的汗,一副见鬼的表情,他跟了主子二十年,从未见过他这般高兴。
姜沅在椅子上坐立难安,她方才是故意摔的冠冕,除了试探钟离钺的态度外,她也想借机搬出麟德殿。
可没想到被钟离钺识破了,他怎么变得这么了解自己,就连哥哥也不一定能看出她的小把戏。
难道叶星说得没错,他真的对她很好?
可没道理啊,她若是嫁进七皇子府,有爹在她犯不着争宠。
跟钟离钺是多年死对头,定是针尖对麦芒谁也看不惯谁,最多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即便如此,姜沅还是在早膳时提出要搬出去,她一个妃子住在皇帝寝宫实在不好。
“好。”钟离钺定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流露出不舍。
“后面的承乾宫不错,就隔着一条街,朕也随时能去见你。”
可承乾宫是帝后大婚的场所,不管了,先搬出去再说吧。
待在这麟德殿,看着这些陌生的人,尤其她们脸上都是一模一样的笑,姜沅总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最重要的是,她可不想和死对头住一个屋檐下。
“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最喜欢的菱粉糕。”
“难道臣妾现在不喜欢了吗?”
姜沅一边咬着糕点一边习惯性呛他,还得是宫中御厨做的,就是香软。
她突然想起来,她和钟离钺没闹掰之前,他经常这样给她投喂糕点,只是发生了一件事让他们彻底交恶。
钟离钺表情微滞,“没有之前那么爱吃甜食了,吃得也少,都瘦了。”
姜沅动作一顿,一股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光顾着好奇钟离钺对她的态度,都没问叶星,她是如何对待钟离钺。
她,难道也变了吗?
钟离钺伸手想帮她擦掉嘴角的碎屑,姜沅下意识躲开。
他垂下眼帘遮住其中的失落,“朕这几日有些忙,挪宫的事你只管找李炳才,要什么让他去库房拿,把钥匙给他就成。”
这话说的,难不成皇帝库房的钥匙被她保管着不成?
可当念露把库房钥匙放在她手心的时候,姜沅无法淡定了。
这时叶星进来,姜沅放下钥匙,握住她的手。
“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喜好,叶星你快帮我挑挑哪些要搬去承乾宫吧。”
“小姐......娘娘要挪宫?”叶星震惊。
姜沅点头,管钟离钺是什么态度。
她的梦想就是做一条无忧无虑的米虫,等搬去承乾宫,钟离钺有他的三宫六院,想来很快就会把她淡忘,她的梦想也就离实现不远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见不到家人。
姜沅当即指挥宫人搬东西,除却衣服首饰,承乾宫什么都有,想来只要把这些搬完后略微打扫,很快就能住进去。
这时李炳才走过来,“娘娘,奴才已经找钦天监算过了,明日就是挪宫的吉日。”
李炳才敢这样说一定是经过钟离钺的同意,明日就能搬出去姜沅自然是高兴的,但钟离钺的态度却让她捉摸不定起来。
他若是喜欢她,不是应该不想让她搬走吗?
罢了,挪宫要紧。
忙了一天,姜沅突然发现一个房门紧闭的偏殿,“这里面放了什么?”
念露的神情有些慌张,“奴婢也不知道,陛下不让人进去。”
十五岁的姜沅最是好奇,连黄连都要尝尝咸淡,加之这是寝殿不会放什么机密,那钟离钺能在里面藏什么好东西?
她推门而入,念露根本拦不住。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纸鸢。
和十二岁那年,哥哥给她做的却被钟离钺狠狠踩坏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在想她是什么时候和钟离钺交恶的呢,好像就是因为这只纸鸢。
九岁那年,姐姐偶然间救了陈皇后,被封为定陵郡主。
此后她经常传姐姐进宫说话,她因为贪玩总是央着一起。
幸而她这副乖巧可爱的模样骗过了陈皇后,陈皇后对她喜欢得紧,便让她以后都和姐姐一起来。
因此她也认识了宫中皇子。
钟离钺那时候还不坏,初见时,她让他赔她鸟蛋,他冷漠地走开了,却不知从哪里给她拿了几块糕点。
他怎么知道她是闻到了他身上香香的糕点味道才故意碰瓷?
后来姜沅总是去找他玩,他每次都像喂小猫一样喂她吃东西,短短一年她就胖了一圈。
被姐姐知道了,拧着她的耳朵骂她馋猫,不许她再去。
爹爹头一次对她发怒,将她禁足了三个月,娘拦都拦不住。
姜沅自然是不敢了,往后只远远地朝钟离钺做鬼脸。
直到十二岁这年,哥哥这个大糙汉终于舍得给妹妹做纸鸢讨她开心。
她在宫里和八公主一起放,钟离钺出现了。
他比前几年长得更高更壮,眉眼间有了大人的模样,皱眉不悦的样子像是只会咬人的狗。
他放着八公主的纸鸢不管,偏把她的扯下来,掰断了还不够又放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姜沅当即就气红了眼,和他理论。
他却说,“什么东西,也配在宫中放纸鸢,还不带着你的破烂滚出宫去!”
八公主被他吓跑了,姜沅不服气,但被闻声而来的姜沁带走,那纸鸢被他踩得不成样子,她自然没捡。
后来他们就水火不容,一旦见面,不是互相嘲讽谩骂就是斗气争胜。
钟离钺是圣上最宠爱的儿子,满京的人都怕他,偏姜沅不怕,所以姜沅很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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