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白布遮脸,成了一句冰冷的尸体。
我突然清楚地听到隔壁医生办公室里,我的主治医师给魏清欢打电话的声音。
“魏清欢小姐,我是张益嘉的主治医生。”
“很遗憾地通知你,你先生现在已经没有生命体征,请你方便时来医院一趟。”
短短几秒钟的沉默后,传来了许靖山的声音。
“张益嘉,你真卑鄙!
以为自己是导演呢,做戏还做全套。”
医生戴着口罩的脸都看得出尴尬。
“你是什么人?
这位先生,死者为大,请你说话留点口德!
让魏清欢接电话!”
医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八度。
我终于听见了魏清欢慵懒的声音。
“谁啊?
靖山,一大清早的扰人好梦,人家还没睡够呢!”
许靖山轻笑两声。
“还能有谁,张益嘉找来的群众演员呗,说他死了,让你去医院。”
“怎么,是不是我昨晚折腾太狠了?
谁让你要个不停的,嘻嘻……”听到我名字,魏清欢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
“别理他!
他就喜欢搞这一套!
你跟他说,让他爱死哪死哪,别来烦我!”
话音刚落,魏清欢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暧昧起来。
“人家还没要够呢,你快挂了……”电话传出忙音。
因为开的免提,医办室内的医护人员脸色都变了。
傻子也能出来,我被绿了。
我静静看着白布包裹着的自己,流下两行清泪。
刚想飘出病房,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一抬头,我看见父母瘫坐在地上哭喊着,他们说我命苦,年纪轻轻撒手人寰。
他们还说我傻,爱上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我眼眶湿润,跟着父母在医院办理各种手续。
直到看着他们派车将我的尸体拉走,我才安心离开,回了自己家。
空无一人的家里,我注意到魏清欢的东西已经全被莫名搬走。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又去了许靖山家,也没有发现两人的身影,而且许靖山的行李也都不见了。
我想起不久前自己新装修好的别墅。
门外果不其然停着我的车,我飘进房里,看见我的妻子魏清欢正在厨房里忙碌。
而许靖山在餐桌上摆好了碗筷,转身走进了厨房。
他伸手搂住魏清欢的腰,逗得她咯咯笑个不停,柔声细语撒着娇。
“好啦,靖山你就乖乖坐在餐桌,我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