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他捡起文件的手微微发抖，“你就是那个写出唐朝文创方案的武曌？”
武则天缓缓转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王总，眼中的压迫感几乎凝成实质：“正是。
王总若有诚意，不妨直说合作诉求；若是只想施压，恕我不奉陪。”
她身后的落地窗映出整个陆家嘴的夜景，霓虹灯光在她眼中流转，恍若当年洛阳城的万家灯火。
王总被她的气势震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领带夹上的 “龙” 在颤抖：“我当然有诚意。
只是你们给出的分成比例太低，我们投入这么多资源……原来如此。”
武则天拉过椅子坐下，椅脚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王总觉得多少比例合适？
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
但丑话说在前头，文创产品的创意和运营都是我们公司主导，贵公司的资源投入具体能带来多少收益，我们心里也有本账。”
她突然拿起王总掉出的文件，抽出其中一页，“比如这个‘唐风书签’的设计，和我们方案里的创意高度重合，不知王总作何解释？”
会议室的空气瞬间凝固。
王总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你…… 你这是污蔑！”
“污蔑？”
武则天将文件重重拍在桌上，“要不要我现在联系法务？
还是说，王总想和我聊聊贵公司上个月的版权纠纷？”
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王总公司的负面新闻。
在武则天的强势施压下，原本剑拔弩张的谈判逐渐回归正轨。
她时而犀利指出对方不合理的要求，时而抛出建设性的合作方案，唇枪舌剑间，王总额头的冷汗浸湿了精心打理的发型。
陈默倚在窗边，看着武则天在谈判中掌控全局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最终，双方达成了一个相对合理的合作协议。
王总离开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握着公文包的手关节发白，活像个斗败的公鸡。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陈默望着武则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摘下眼镜擦拭，露出难得柔和的眼神，“谈判时的果断和魄力，连我都佩服。”
武则天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媚笑着说：“陈主管谬赞了。
不过是有话直说，少些弯弯绕绕罢了。
项目还没完成，接下来还得继续
